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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记+祭 - 119,2

[db:作者] 2025-06-30 23:55 5hhhhh 8820 ℃

  「什么意思?」

  「当然就是你听见的那个意思。你身边的女人很多吗?身为师父,你有没有注意到雪丫头最近都在作什么啊?」

  「不就是被那些小尼姑呼来斥去,给利用当个勤快女佣吗?扫地擦窗端药煮药,作得那么乐,天生是被人使唤的啊。」

  「看事情不能只看一半啊,雪丫头是工作得很开心没错,但她好像有向那些小尼姑学些什么喔。」

  「堂堂的黑暗大魔导师,和那些只有三脚猫本事的小尼姑,能学些什么?」

  「学些祈祷啊,初级净化啊,凝神定心啊,反正都是光明魔法的初级东西,那些小丫头都是很适合的老师呢,这该说是……出淤泥而不染吗?」

  我可以想象,自己的表情并不好看,即使已经成为黑暗系的大魔导师,阿雪却仍心向光明,没有放弃由黑暗谷底再爬起的念头。又或许,她想都没有想,只是单纯照着心里的本能去做。

  但亘古不变的魔力法则,将成为她最大的障碍,黑暗与光明永不兼容,她所尝试作的挣扎,最终都会化为痛楚回归自身。在南蛮的时候,菲妮克丝已经对阿雪施下黑暗诅咒,令意图进行神圣受洗的阿雪,肉体出现排斥反应,痛得像是身遭凌迟,如今她身上所蕴含的怨气与黑暗魔力,远远超过当时,排斥反应只会更为激烈,痛楚更是百倍增强。

  (唔,当初让阿雪体质变化稳定下来的,是菲妮克丝。这里是金雀花联邦,阿雪的故乡,事情的危险变量多,看来该找菲妮克丝问一问……

  思索中,旁边那一桌的客人高谈阔论,说到远航贸易的种种辛苦,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说到前阵子有一条商船,远扬海外,结果登陆后遇着盗匪,不但将商旅们洗劫一空,还把他们的衣服割去半边,万分狼狈地赶回船上,逼着出航,在海上辗转流浪,还遇着海盗,被押着奴役工作,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因为海盗被扫荡消灭,得以回国。

  「所以说,作远洋贸易真是高风险啊。」

  「不过,其它大陆的盗匪,不晓得长什么样子啊?」

  「天晓得,不过听那些幸存者的说法,似乎是个带着诡异面具的矮胖子,嘿嘿,说不定是异大陆上的山贼王呢。」

  很有趣的话题,令我悠然神往,高风险象征着高获利,去异大陆贸易的风险虽然高,但能够获得的利益应该也很巨大吧?当年的破杀和尚就是证明,他以一个异大陆僧侣的身分,居然能够在黄土大地上找到法米特遗物,这可真是无数追迹者梦寐以求的收获啊。

  不过,当我想要多听一点有关海外趣闻时,隔壁桌的商旅们转而谈起各国局势,有人刻意压低声音,说伊斯塔的兽奴前天发生大暴动,闹了好大乱子,死伤相当惨重,现在正重新收拾对外商贸,估计该地生产的几项独有货物,最近会价格狂飙,如果抢先进货,可以好好赚一票。

  会在普通的酒馆茶楼说话,就不会是什么重要情报,尽管这几个人压低声音,说得神秘兮兮,但我估计最迟不会超过三个时辰,这消息就会在城里传开,他们只不过抢到几个时辰的先着,然而,这时候才想要投入资金去独占商品,恐怕已经太迟,可笑这几个人还说得煞有其事,一点都没有起而行的打算。

  但这消息对我却极为有用,我朝茅延安使了个眼色,要他无论如何想个办法,别把这消息传到阿雪的耳里。

  -------------------------在金雀花联邦境内,月樱是我的第一强援,但我不想过早暴露与她的关系,以免给她招惹麻烦,所以在联络她的工作上,我没有委托方青书,而是利用羽霓的管道,把一封加密编码后的信传给月樱,先让她知道我们平安,再等待她的回音。

  月樱的回应来得很快,除了要我们尽快与她会合外,也在信中表示,她与我们这个医疗团队的负责人相交莫逆,那位师太年高德劭,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要我放心。

  「月樱姊姊说信得过……干,真的信得过吗?这种事情不能闹着玩耶。」

  我觉得很困惑,因为月樱有政治家的资质,识人的眼光与看事角度之佳都常常令我感到惊奇,绝不是那种天真到脑里装奶油的大小姐,她会亲自承诺保证,应该是不会错,但是这个老尼姑,从她的法号开始,每一样东西都让我厌恶,还记得到这里的第一天,听见茅延安作人物介绍,就把我给吓了一跳。

  「大叔,你说那个尼姑的法号是?」

  「刚刚没听清楚吗?我再说一次……上灭下绝。」

  「灭、灭绝师太?」

  「是啊,你干什么那么大反应?那是你的老相好?」

  我就算要搞尼姑,也是搞年轻貌美的小尼姑,不会去碰年高德劭的老尼姑,大叔这样的猜测,实在是太过抬举我了。

  这位灭绝师太受月樱与方青书之托,要掩护我们的行踪,但她除了应有的义务外,对我们这些俗世人并不友好,平时避得远远,话都难得说上一句。这样实在非常之好,因为我也很厌恶与老尼姑有往来,带来的厄运可能几年都无法化消,本来我们可以维持着相安无事的短暂和平,但一件突发的意外却点燃了火药。

  起因,是阿雪与小尼姑们的私下交流,被身为团长的灭绝老尼给发现,一件可大可小的事,她严重处理,把这当作是偷学慈航静殿秘技的大事,很是闹了一阵风波,最后是羽霓出面说情,灭绝老尼才答应不把此事上报,却还是向小尼姑们唠叨了一句。

  「光明魔法的来源,是众神的恩慈。神明的普世之光,不会照耀在人类以外的种族上,不要作无意义的事。」

  这句话针对谁来说,自是不言而喻,阿雪多少受到些影响,但我却对双方都有种怒意,这点被茅延安给看出来了。

  「哇,贤侄,这样你都能忍啊?人家说打狗看主人,现在你的母狗……哈,你的母狐狸被人打了,你无动于衷吗?」

  「没什么好说的,人善变人妻,人妻被人骑。总是在那里给我摆温驯脸,活该被人这样欺负。」

  「但……你的母狐狸被人欺负,一点都不给你面子,你不报复老尼姑一下,说得过去吗?要不要……比如说让这些小尼姑……你知道的,只要你搞上几个,到时候老尼姑一定无法做人。」

  茅延安挤眉弄眼的冷笑,看来真是奸滑,这件事之前他也提过几次,只是我故意不作回答,冷冷处理,现在不过是借机挑拨,我当然还是微微冷笑,没有正面回答,让存心分一杯羹的不良中年悻悻而去。

  「贤侄,你这样忍辱负重,不是个男人啊!」

  「大叔,你那么有男子气概的话,现在就舍身取义,替我上了那个老尼姑,最好把她肚子也搞大,裸体丢到街上去,替阿雪报仇出气,到时候别说阿雪,就连我也感激你啊。」

  茅延安激不了我,我也挑拨不了茅延安,这些话只是微不足道的挑衅,更是分散他注意力的小技俩。

  事实上,我早已经有了动作,只是一切瞒着茅延安在进行,本来还可以多部署一段时间,但今天的事……有仇报仇,削我面子我却没反应,以后还用得着做人吗?

  -------------------------“唔……唔……呼噜呼噜……嗯……”

  夜幕低垂,阵阵口齿不清的呼噜声响,在我房里持续地回响,已经快半个时辰了。

  我就像平常一样,翻阅着自己整理的魔法笔记,思索增进修为的方法,还有阿雪、羽霓的进步。看笔记的时候,我不一定会坐在书桌前,反而常常拉过一张椅子,靠背坐在房里一角,然后,让羽霓跪趴在我膝前,作着她最拿手的事。

  「呼噜……呼噜噜……巴滋巴滋……」

  伸出香舌,羽霓舔吮着硬挺的肉茎,让上颚和舌尖互相摩擦,被含在中间的肉茎前端,沾上了唾沫,更是红得油亮。从解开裤裆拉炼算起,专心作着口舌侍奉的羽霓,已经整整趴在这边快半个时辰,不喊累、不休息,也不抱怨嘴巴酸,真是个最乖最温驯的口交玩偶。

  即使身为淫术魔法的继承人,我还是喜欢顺其自然,不作一些看似超人,却极损身体的事,因此,这半个时辰的口舌侍奉里,我并不是一直维持着硬挺,而是硬了又软,然后又在羽霓灵巧的口舌中硬起,整个过程中,我的眼光都集中在书本上,完全没有往其它地方看上一眼;没有得到进一步指令的羽霓,也毫不烦躁,耐心地作着重复的侍奉。

  过去,这本来是阿雪的工作,而被那个淫乱善堂充分调教过的阿雪,也一向作得很好,有很优秀的口舌技巧,只是,阿雪毕竟是个生物,不是玩物,纵使温驯,也有她自己的个性与耐心限度,所以当我得到羽霓这个新玩具后,就把这些侍奉工作交给羽霓了。

  解除我为羽霓所设定的虚假人格,去除硬加上的思考与理智,羽霓就变回一头受原始欲望驱动的母兽,脑里仅剩下两种本能:对血的渴望、对精液的渴求。对后者的渴求程度大于前者,这是我之所以能命令她的理由。

  追逐着精液气味的羽霓,与「莹晶玉」制造源头接触时,情绪会稳定下来,所以不要说区区半个时辰,就算是四倍于此的时间,她都会像头舔着蜜糖的小母猫,喜孜孜地把肉茎含在口中,不烦不厌地专心舔吮侍奉。

  「嗯……照纪录上的数字来看,使用碎梦刀对肉体的冲击,还是有顾忌……算了,现在你没有意识,说了你也不懂。」

  我的目光仍是凝望书本,但下身渐渐火热的感觉,却让我分散了注意力,每当羽霓舔过肉茎前端,无比强烈的快感,在两腿间引起欲望的怒涛,狂涌着焚烧身心。

  没有把目光转过去,固然是因为我在忙着生体研究的整理工作,整颗心都放在笔记上,但最主要的理由,却是因为羽霓现在的表情并不好看。忠诚、专心而温驯,这样的口舌侍奉堪称完美,但若要说有什么缺憾,那就是混浊的目光与呆滞表情,活像是一个橡胶娃娃,毫无情趣可言。

  这点是很无奈的一件事,不管羽霓在人前多么精神奕奕,健康机敏,当我把她的虚拟人格去除,回归真实面貌,完全由原始本能驱动的她,就是这么一副模样。

  「唔……今天就先研究到这里,该办正事了……变态口交娃!」

  把书本阖上之前,我轻轻说出切换植入人格的暗语,又弹了一下手指,当我把书本放下,眼前出现羽霓的脸蛋,一双眼眸水汪汪地闪烁,又艳又媚,温顺地吐着香舌,一口一口地舔着紫红色的肉菇,不时眨着眼睛,矜持自傲中更有着大胆挑逗。

  「很乖啊,作得很好啊,另外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吗?」

  我轻抚着羽霓的金发,她则识趣地加快了动作,纤纤五指或握或放,把玩着我囊下双丸,有时也用舌头凑过去舔舔,先搔痒着最顶端的敏感肉菇,一面用舌头来回地卷绕,一面用柔嫩的面颊去擦碰。

  「完全……唔……照你的意思,已经准备好了,和那个小妮子就约在今晚。」

  「是吗?好乖,吩咐你办事果然没有错。」

  「嗯……呼噜噜……请给我吧,一直、一直在等待你的……」

  卖力舔吮,羽霓唇边淌着飞溅的口水,在她舌尖的充血肉茎越来越坚挺,没过多久,就是激烈的喷射。我的闷哼声中,夹杂着「咕噜咕噜」的声音,羽霓彷佛在畅饮世上最美味的佳酿,把喷射出来的精浆贪婪地全吞下去。

  而当羽霓获得相当的满足后,她便随意披上一件大衣,飞身外出,为我执行今晚的重要大计。

  「哼!一群死尼姑,以为自己了不起是吧?今晚开始,一个个要你们付出代价!」

  人不犯我,我尚且会咬人一口,更何况人家都犯到我头上来了,反咬的这一口,要痛到她们痛不欲生。

  我没有对茅延安说自己的打算,但事实上,我早就让羽霓发挥她的中性魅力,去逗弄那些初晓人事的小尼姑。这些仍保有处子贞洁的小尼姑们,都是情窦初开的芳龄,羽霓在她们眼中,不但帅气俊美,还是一个在外行侠仗义、威名赫赫的英雄人物,每个人都把她当偶像看待,争着与她亲近。

  羽霓本身就是搞同性爱的老手,在天时地利的配合下,她牛刀小试,把一个个满溢着少女憧憬的小尼姑逗得心神荡漾,全都以为自己为这名英雄师姐所爱恋,即将共谱一段不容于世的禁忌爱恋。

  坦白说,鬼才知道为什么这种年纪的女生,听到什么「不容于世」、「禁忌之恋」就会兴奋得脑袋发晕,比吞了春药还淫荡。或许,这些词句让她们感受到美感吧,既然如此,我就大发慈悲,让她们体验一下被踩在鞋底,成为残花败柳的快感好了。

  整个团队有三十多名女性,扣除两个领队的贼尼不算,剩下的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当然不是每个都那么好上手,但羽霓各个击破,今晚就要先搞定一个。名字叫做芬妮,据说是个出身富家豪门,年方十七的清纯小千金,和羽霓约了晚上寝室相会,作她们首次的恩爱欢好。

  身边养了个女同性恋,我一直满想观赏她与其它女人交欢的百合秀,只是姿色太差的没看头,又不好找阿雪来搭配,始终没能实现这邪念,但现在却给我逮着了这个好机会。

  当我算好时间,悄然来到约定的房间外,小心从门缝偷瞥内里的景象,只见羽霓衣衫整齐,让那个小尼姑趴在自己膝盖上,撩起了她灰色的缁衣,五指直探她股间秘处,里头的白纱亵裤早就被褪到脚踝去,黯淡光线下,白嫩的粉臀发着诱人光泽,潺潺水光说明了少女的情动。

  「可爱的小乖乖,才升天一次而已,别这么快就打退堂鼓啊,今晚很长,师姐还有很多东西要教你。」

  「……师、师姐,芬妮快乐得要死掉了,你真的好棒……哦!」

  芬妮低吟了一声,羽霓的指头在她体内柔腻地厮磨,深深地插在少女最柔嫩的粉色花房,灵活地把玩着纵横交错的肉褶,或轻或重地揉搓挤压,一下就使芬妮哼出了声来。

  初尝人事的小尼姑,在背德的堕落快感中理智全失,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白皙的颈项也飞起了一片粉红色,头上僧帽早已脱落,露出一头艳丽的红发,随着身体摆动而飘扬。

  出身富贵的小美人儿闭着眼睛,雪臀高耸,任由师姐的手指在她湿滑肉洞中飞快出入,不堪地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竭力压抑着嘴里的愉悦叫声。

  羽霓的指头极有分寸,没有过度深入,破开少女的贞洁,但却已经让孱弱的少女无法承受,小腹下面如潮水般迅速涌起的热流,一阵一阵直涨上来,瞬间便淹没了一切意识。

  小尼姑摇晃着身躯,雪白胴体一点一点从缁衣中裸露,羽霓完全没有停顿的意思,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以中指和食指一齐把玩芬妮湿漉漉的花房,全力把小师妹送上天堂去。

  没多久,那具不停扭动的娇躯,突然绷得直挺挺,少女口中胡乱地喊着含糊话语。

  「师……羽霓师姐……停……停……一下……不行了……不……行了……」

  这时候如果稍微放慢动作,可以让激情略为冷却,以便玩得更久,但羽霓却另有居心,反而加快了动作,紧跟着,雪臀剧烈摇晃起来,从颤抖的雪白屁股间猛然飞出一道热液,溅了一片。

  受到高潮冲击的芬妮,长长的「咿呀」了一声后,再没了声音,只大张着嘴巴喘着粗气,双眼渐渐翻白,浑身仍止不住地乱抖,随着又一股热潮冲击,纤腰竟然痉挛般反曲了起来,连脚尖都直绷绷挺着,翘得高高的屁股又接连不断飙出大量汁液,喷湿了灰色缁衣,顺着粉腿流了一地。

  短暂的失神之后,就是完全的晕厥,这比什么迷药都更有效,体力透支的小美人儿也不会马上醒来,当羽霓把少女横放上床,我也悄悄推门进入,预备要好好享用这块已经上桌的纯洁美肉。

              第三章合法奸淫

  在我的眼中,世上每个人都有一个价码,尤其是女人,这个理论人权份子不认同,但和我交易的奴隶商人却都频频点头。在地下的人肉市场,异种族的女性价码,通常都比人类女性要高,而人类女性的身价,随着职业、出身有所不同,通常捕获著名的女武者、女魔法师,调教出售,价码都高得吓人,但内行人都晓得,擒自慈航静殿的妙龄女尼,也能卖到漂亮的价钱。

  理由无他,出身慈航静殿原本就是高雅的象征,女尼这个身分又给予人清纯遐想,慈航静殿之中有许多带发修行的比丘,掳过来之后马上可以变卖。只是内行人也都清楚,这类商品虽然不凶猛粗暴,但潜在危机却很大,毕竟光之神宫势力太大,为此找上门来,后果绝对不只是身败名裂。

  茅延安建议我将魔掌伸向这些小尼姑,我确实极感兴趣,但我是个色魔,不是没脑子的色情狂,如果真的随随便便把这些小尼姑给搞了,她们一个个事后哭闹起来,慈航静殿所有的大和尚势必出动,非把我抽筋剥皮不可。更别说她们多数出身非富即贵,背后的家族势力牵连影响,就算躲到伊斯塔都不安全。

  奸淫掳掠,是一种享受,而合法地奸淫掳掠,则是至上的快感。我想要逐个吞下这群清纯的小尼姑,易如反掌,就算要连灭绝老尼也干,都不是难事,但要又吃又拿又撇清责任,那就要费心血准备,好在天赐良机,羽霓成了我大大的挡箭牌,让我可以完成合法奸淫的理想。

  让羽霓去勾引这些钦慕她的小师妹,从单纯的仰慕堕落为禁忌之爱,再利用她的掩护趁虚而入,那些小尼姑清醒之后,只会以为自己的处女奉献给了心爱师姐,哪想到自己是被禽兽给痛加蹂躏,夺走了童贞。

  将来即使她们的师长、家人追究,责任自然有羽霓去扛。羽霓本身「精神失常」背后又有心灯居士这个硬靠山,那些恋奸情热的小尼姑还会争着为她辩解求情,加上人们印象中,失身给女人比失身给男人要易于接受,很容易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我这人面兽心的凶手也就轻而易举地逍遥法外了。

  万丈高楼平地起,我的禽兽行径今晚就迈开第一步,在我悄声踏进屋内时,我只衷心感谢两件事,一件是送来羽霓这个又听话、又能干的肉傀儡,一件却是慈航静殿的小尼姑们,多数都是带发修行,否则看到那些倒胃口的光头,我大概只有踢球的兴趣,没有搞人上床的耐心。

  看到我进入房里,已经把芬妮身上僧袍脱下的羽霓,在她的雪嫩后颈点了一指,确保她不会在等一下的摧残中醒来,然后便主动坐到门边,替我把风。

  「做得好,回去再奖赏你。」

  我夸奖羽霓几声,将目光转望向横陈床上的赤裸玉体。

  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千金,一身肌肤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极见珠圆玉润的美态。娇小的香躯,却有着相当饱满的乳房,丰盈肥硕,几成圆球,捏起来手感柔软,却嫌不够坚挺,随着身体的摇晃,一双小皮球似的嫩乳颤动不止,峰顶色泽微红,在浅红的乳蕾中,恍若鲜花中一枚红葡萄,极具撩人美态。

  「现在的小丫头不晓得平常吃些什么,发育得挺好,嘿嘿,大哥哥来帮忙按摩一下,会发育得更好。」

  我一手握住芬妮的玉乳,轻轻抚摸,将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渐渐移向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玉肤,逐步探进早已湿透的花房,摸索挑逗起来,手指顺着柔软鼓起的阴阜,不时在柔柔的绯红芳草上轻压,侵袭小尼姑两腿间的神圣花谷。

  芬妮鼻息渐渐加重,面色潮红,虽然在昏睡中,身体却已经开始对我的挑逗做出了反应。花谷早已润滑,我也不用再浪费时间,把芬妮的一只玉足抬起,扛放在肩上,对着她两腿大张、一览无遗的处女花谷,腰下一挺,狠狠捅了进去。

  元红炸破,花径初开,小尼姑娇哼出声,疼得流下清纯热泪,但终究没有醒过来,只是发出一阵哭泣似的悲鸣。

  「……师姐,好疼啊,好疼啊,人家下面裂开来了……」

  初尝人事的痛哼,倍增玷污女儿家纯洁的成就感,令我不愿花时间等待,直接召唤出低阶的淫虫,从指尖送到少女的嘴唇,让她顺着唾液吞下,只是些许功夫,昏睡中的少女胴体就有了反应。

  通体酥麻的痉挛中,娇软的花径含羞轻点,与那不住深入探索的火热肉菇紧紧嵌合在一起,雪白的玉体火热颠动,光滑隆挺的洁白屁股,随着顶入抽出,半被动地挺送迎合。尽管口中没有呻吟,但每一次深入,都使芬妮瑶鼻闷哼,回应着身上雄性的征服。

  如果我只是要逞兽欲享乐,那么现在专心蹂躏就可以了,但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不会为了单纯满足肉欲,就把冒着风险来动这些小尼姑。这次行动的理由,除了一逞兽欲之外,也是为了增长自我修为,在交合中吸纳小尼姑的处子元阴,对于地狱淫神的威能极有帮助。

  「太古的性欲精灵们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与你们签订契约,以此女的贞洁为牲祭,奉献与你们,换取你们的力量与绝对服从!」

  低声唱咒之后,我感觉到背后发烫,整片皮肤火辣辣的彷佛烧灼,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想必是浮现了某些符文或图腾;周遭的黑暗空间里,地狱淫神的形象若隐若现,气氛无比凝重,就连坐在门边的羽霓都有所感应,不由自主地颤抖。

  淫神召唤兽出现,我立刻感应到芬妮花径深处,渗出一股冰凉之气,透过我们两人的交合处,直往我体内输送,再由灼热的后背散出,完成吸纳的过程,而被我摘采元气的回报,就是直透骨髓深处的至高快感。

  「啊~~~~」芬妮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但神智却陷入狂野春情当中,从下面紧紧地抱住了我,扭摆着浑圆的屁股,浑然不觉得痛楚。我一手捂着芬妮的嘴巴,确认她不会发出太吵的声音后,前后移动腰部,慢慢地抽动起来。

  这个动作点燃了肉体的火药线,甫尝男欢女爱滋味的小尼姑,健康的青春肉体犹如一只初生牝马,疯狂地在男人身下奔驰,细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促,鼻孔直喷热气,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下体一股股的热流涌出,一浪一浪,有如潮水。

  「……啊……啊……好舒服……这是什么感觉……再给我……」

  芬妮在我耳边忘情地淫叫着,我松开手,直接吻住了她的唇,用更有效的方法,将她的呻吟封住﹔少女双腿紧勾着我的腰,肥嫩的白臀摇摆不停,这个动作使得肉茎插得更深入,进出间畅快无比,更感舒爽。

  我十分兴奋地全力抽插,芬妮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两片肥臀极力迎合,雪藕般圆润的胳膊缠抱住我肩膀,被吻住的嘴唇不停发出闷叫,尽管听不清楚,但却很有助兴效果,使我极度兴奋。

  被压在我身下,芬妮狂野地扭动纤腰,摇动着俏臀,随着肉茎的抽插活动不已,白嫩如芙蓉的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般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嘴唇阖张不停,虽然是少女,但却已经有了新婚少妇的清艳。

  「啊…师姐,师姐…小妹妹好舒服……你的指头好热,好长喔……」

  这真是怪异绝伦的称赞,我为此还瞥了羽霓一眼,发现她正以朦胧的眼神朝这边看,当下鼓励性地一笑,下身示威似的急劲抽插着,在小尼姑的湿暖花径中飞快出入,连带撞着两个嫩白浑圆的雪乳,上下左右地直晃荡。

  时间大概是一刻钟左右,我觉得吸纳的元阴已足,再下去就是竭泽而渔,容易搞出人命,所以一面将芬妮送上天堂,一面预备要在她体内喷射,结果对这方面气味最敏感的羽霓已经抢了过来,满眼期待地看着我。

  「好啦,你也辛苦一场,就给你吧!」

  白浊黏稠的体液,疯狂喷发,虽然我有意洒溅在羽霓的金发与脸上,但她的动作却比我要快,抢先含入口中,承受口内爆浆的享受,津津有味地全吞下去,一滴都不肯错漏。

  说实话,如果不计较羽霓口里的东西,光看她吞咽时候极度满足的笑容,彷佛享受人生至乐,那还真是很刺激人们食欲的一种表情。

  覆雨翻云之后,淫神召唤兽的形影消失,收拾善后一向不是我的工作,我把这琐碎任务交给羽霓,自己悄悄离开。

  只是,刚刚在旁观看我们交媾的羽霓,似乎被那汗水淋漓的激烈给挑起欲望,一听到我要她善后,就边解开自己衣服扣子,边上了床,两具白皙嫩滑的女性躯体随即交迭在一起,彷佛是两尾盘旋缠绕的大白蛇。

  而当我把门轻轻关上,房里头似叹似泣的甜美呻吟,诉说着纯洁圣职者的玷污与堕落,在无尽暗夜中反复回响开来……

  -------------------------黑夜过去,晴朗白天马上到来,昨晚发生过的一切恍如梦幻,没有任何人发现异状,也没有任何异状可以给人发现。真要说有什么改变,就是过去几天本来很缠着羽霓的芬妮,居然和羽霓形同陌路,见了面只是疏远地打声招呼,而绕在羽霓身边吱吱喳喳的小丫头,则换成了新面孔,除此之外,一切如常。

  羽霓现在成了我钓竿上的香饵,替我不停地钓上美人鱼儿,虽然我没有就如何钓鱼一事下细部指令,完全交由羽霓发挥,但她却作得比我预期中更好。

  本来穿着巡捕制服的羽霓,就很像是个英气勃勃的美少男,现在改作中性的打扮,刻意提高了衣着品味后,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俊美、斯文,谈吐高雅的贵族青年,帅气中带着迷人的洒脱美感,像极了方青书,完全成了无知少女心中的理想偶像。

  只是,没有人晓得这个神采飞扬、魅力不凡的偶像,内部只是一个空壳,没有可以称之为灵魂的东西,所表现在外的一切优异特质,也都是设定好的拟态,为此喜爱上她的少女们,其追逐的东西不啻是镜花水月,我就常常看到一群莺莺燕燕,缠在羽霓身边打转,争着得到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然后就可以欢喜上老半天。

  这幕情景,总让我不知道该捧腹大笑好,或者该垂首叹气好。不过不得不承认,认真发挥其「特殊魅力」的羽霓,把妹的本事不在茅延安之下,过去她和羽虹闯荡江湖,不晓得是不是也过着这种生活。

  感慨归感慨,手执钓竿之人有自己的责任,羽霓这香饵把鱼一尾一尾地钓,我就一尾一尾地吃。在夜阑人静的无边深沉里,翻滚痉挛于我眼前的裸身鱼儿,逐一被我污浊的欲望之浪所吞没……

  当我们离开这城市,随着赛车进程前往纽奥良,浮游于我周身的鱼儿,已经有五只被我吞下肚去了。

  我们随着医疗团前往纽奥良,那里也是金雀花联邦的知名大城,下一场赛车将于那里举行,月樱也与我约定要前往该处相会。

  「月樱夫人要我请问阁下一个问题……」

  传达月樱约定的同时,灭绝老尼也带来了一个问题。发问的时候,刻意与我保持起码三尺的距离,把我当作病源体似的,教人怒火中烧,不过问的问题却很古怪。

  「啥?神农大百科?这不是爷爷留下的那本植物图鉴吗?问我放到哪里去了?干,这问题我哪记得起来啊。」

  法雷尔爵府虽然破破烂烂又失修,但是里头却存放了当年爷爷四出冒险猎艳,所搜集回来的遗物,好比那本神农大百科,就是爷爷的遗物之一,记得上头的图片花花绿绿,小时候我很喜欢翻来翻去,和月樱一起讨论哪些花草最好看,要用什么什么鲜艳花朵编环,送给小兰兰……唔,还真是可怕的恶梦。

  现在以追迹者的眼光倒过去回忆,那本植物图鉴并不是什么珍贵东西,如果真要说有什么特别,就是书尾附了爷爷自己整理的植物知识,由于爷爷的旅游足迹广及海外,所以也记载了一些异大陆的花树异闻,但是总体说来,记忆中并没有什么很奇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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