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无友

　作者：紫色的大雾侠２０１３- ０３- ２４

　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７４７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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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切莫对号入座！切勿模仿！

　　本故事基本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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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明烈的阳光从窗外升起，倾泻在崔淼的身上。

　　崔淼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这样的阳光了。阳光带给了他温暖，驱走了他身上的疲惫与烦恼。

　　崔淼安静的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

　　他只是闭眼躺在那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阳光的声音。

　　是的，崔淼朦胧间可以确定，那是阳光的声音，是阳光倾泻而下，泼洒在自己的大床和实木地板的缝隙上的时候，发出的嘶嘶声。

　　「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觉啊……」崔淼暗暗赞叹着。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极致的感官享受，「已经有多久没有体验到这样的感觉了？」崔淼暗暗问道。

　　崔淼努力的回忆着什么，「昨晚？一个星期前？二个月前？一年前？……还是……」

　　崔淼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混乱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擅长回忆的人。

　　那并不是因为崔淼的记性不好，恰恰相反，崔淼的记性很好。他可以很轻易的回忆起一些好像很模糊事情的细节。但往往那些东西都是他极力避免回想起来的事情。

　　崔淼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从出生开始，一些事情便已经注定；自从记事开始，一些事情便一定会深深的刻印在自己的灵魂深处。

　　突然间，崔淼忽然发觉自己的思绪飘到了几十年后，那个时候自己一定会坐着轮椅，沐浴在跟今天一样的阳光下，膝下则趴着几个可爱的孩子，叫着闹着，恳求着自己讲述当年的故事；而自己一定已经很老了，只能颤抖着带上老花镜，用干枯的手指翻开已经泛黄的相册，抚弄着照片中曾经英俊倜傥的面容与那些如花朵般盛开的女人们，在孩子们的笑声中回忆往昔……

　　崔淼忽然笑了。他知道自己一定笑的很高兴，因为他已经听不到那阳光倾泻而下的嘶嘶声了。

　　他决定开始自己的回忆。

　　崔淼从床上一跃而起。没有了被子的遮挡，强健的六块腹肌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他走到了书桌前，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崔淼决定将自己的回忆写下。

　　他觉得自己应该回忆一些东西，而自己的回忆事实上也从来没有停止过。今天，他要将自己的回忆凝聚在自己的指尖。

　　「让我领着你沿着我生命的来路往回走，有你在我身边，我将感到一丝安慰。」

　　不由自主的，崔淼忽然回想起母亲在多年之前给自己的留言，于是，这句话便成为了崔淼指下回忆的开头。

　　　　　　　　　　　　　　一、母亲崔玉雯

　　「让我领着你沿着我生命的来路往回走，有你在我身边，我将感到一丝安慰。」——崔玉雯在大多数人的记忆中，母亲永远是与父亲联系在一起的，但是在崔淼儿时的记忆中，从未出现过有关父亲的影像。

　　那个时候的崔淼还不认识张芳芳和岳铭珊，家里只有崔淼和母亲两个人，每天清晨崔淼都会安静的坐在母亲的自行车后座上，紧紧的抱着母亲温暖柔软的腰肢，兴高采烈的跟周围的邻居打着招呼。

　　「张爷爷、王阿姨早上好！」

　　「哦，是小淼啊！上幼儿园去啦？」「几天不见，小淼又长高啦！」

　　「是啊！张爷爷再见、王阿姨再见！」

　　……

　　那个时候，大家都称崔淼们为「八九点钟的太阳」，但是崔淼并不懂得八九点钟的太阳是什么，更不理解八九点钟的太阳与其它太阳有什么区别。

　　那个时候，崔淼和妈妈两个人住在一个隐藏在胡同深处，非常狭小的房间里。房间非常小，只能摆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桌子、两把椅子。夏天的时候，太阳总是能从唯一的窗户直射进屋，非常的刺眼；冬天的时候，没有暖气，虽然常常躲进妈妈的怀抱，但是崔淼仍然总是感觉很冷。

　　那个时候，崔淼很早就已经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自己是一个很漂亮，很骄傲的小孩，更是一个没有爸爸的小孩。

　　崔淼完全无法理解，为何其他的小孩都有爸爸，而自己却只有一个妈妈。可每当崔淼问妈妈，爸爸在哪里的时候，妈妈却总是一脸怅然，然后轻轻的告诉崔淼，「你的爸爸正在一个很远的地方。他英俊、儒雅，是最好的爸爸。」

　　虽然年幼的崔淼并不能完全理解妈妈的话，但是他还是能够理解妈妈的部分意思，那就是自己还是有爸爸的，只不过爸爸并不在妈妈和自己的身边。

　　在崔淼的眼中，母亲的神情似乎永远是压抑的，不快乐的。虽然那时他还并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性事，但是他却知道，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是睡在一起的，而小朋友们大都是自己睡或是跟兄弟姐妹睡在一起，只有这样才是天经地义。于是在崔淼六岁的一天，在晚间睡觉的时候，崔淼拒绝爬上单人床，钻进那个只有他和妈妈的被筒里。妈妈问为什么。崔淼很不高兴的说，别人都不和妈妈睡在一起，我已经长大了，要自己睡。母亲哈哈大笑起来，「你才多大点，就已经长大了？」

　　妈妈笑着笑着，忽然留下了泪水。崔淼忽然慌神了，他以为自己惹母亲生气了，连忙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光溜溜一声不吭的钻进了被筒里。

　　但是妈妈并没有生气，只是安静的关了灯，在黑暗中一声不吭的爬上了床，将崔淼抱在了怀里，柔软的乳房紧紧的贴在崔苗的头上，一股很好闻的女性气息充满了崔淼的身体……

　　「想吃奶吗？」忽然，崔淼发觉妈妈已经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一对丰满的乳房就在自己的眼前。

　　出于本能，崔淼只是「恩」了一声，双手便攀上了母亲的双乳，嘴唇则含住了母亲的乳头，慢慢吸吮着。

　　在黑暗中，母亲似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的一条腿顶到了母亲东风两腿之间，崔淼感觉到母亲的两腿间潮乎乎的。这让崔淼感觉很不舒服，但是他并没有对妈妈抗议，只是安心的吸吮着母亲的双乳，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很快幼小的崔淼感觉到了疲惫，他悄悄的睡着了，他觉得睡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就像睡在天堂中一样安全而美好，一切的自私、怯懦、恐惧都烟消云散。

　　那天晚上，崔淼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和妈妈飞上了天，两个人不断在云端中飞舞，妈妈就像仙女一样，而崔淼的背后则长出了一双洁白的翅膀，飞翔在妈妈的身旁，上下起舞。

　　第二天醒来，妈妈早已经起床。在吃早饭的时候，崔淼安静的坐在家里唯一的桌子旁偷偷的观察着妈妈，这个时候他才觉得妈妈真是一个美人：一双很有神韵的大眼睛，瓜子脸，洁白柔嫩的皮肤，高高的个子……恩，比隔壁二蛋娘的水桶腰强太多了。

　　当然，只有六岁的崔淼还并不是多年后懂得欣赏女人的崔淼。这个时候的崔淼，在妈妈的眼中只是一个小小的小人儿，骄傲、顽皮、好动，但是听话，经常坐在妈妈的自行车后座上，兴高采烈的与妈妈一起去参加「斗私批修」和各种乱七八糟的活动。总之，只要能与妈妈在一起，无论去做什么，都是高兴的。哪怕曾经有一天妈妈居然被人剃了一个光头之后才很晚回家，崔淼也感觉到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但是仍然有很多事情让崔淼感到不快乐，比如被跟邻居小女生欺负玩丢沙包耍赖跟同班同学打了一架等等。然而最让崔淼感到不高兴的是，一个姓李的男人总是在纠缠妈妈。与之而来的则是小伙伴们的嘲笑：「崔淼，你妈就是个搞破鞋的。」

　　「你妈才是搞破鞋的！」崔淼不知道搞破鞋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这不是好话。往往这个时候，崔淼都会勇敢的冲上去，用自己的拳头狠狠的教训那个胆敢侮辱自己母亲的小混蛋，然后一身尘土的回到家中，再被妈妈一顿数落。

　　多年后崔淼回想起来，这个姓李的男人还是很英俊的，对妈妈倒是很好，也经常给崔淼买一些小礼物。崔淼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个医生，住在单位的单身宿舍里，手里经常有一些求他看病的患者送来的玩意，他总是一下班就偷偷送到我们家里来了。

　　「老赵回不来了……」这是崔淼听到的他对妈妈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每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妈妈的脸上都会不可遏制的留下泪水，然后大吼着叫他快滚。那声音惊天动地，几年后的崔淼甚至还心有余悸，觉得家里的房顶都要被震垮，就像……就像刚刚不久之后即将发生的大地震一样，把房子像撕报纸一样撕碎。

　　「他让妈妈不高兴了……」崔淼发现每当这个姓李的家伙来到家里，妈妈都会很不高兴的流泪。于是，崔淼也开始讨厌这个家伙了。然而这并不能阻止这个姓李的人不断的来到自己的家中，因为妈妈仿佛对他并不排斥。他来的越来越多了。

　　直到崔淼小学三年级暑假的一天，炎热的天气让人昏昏欲睡，崔淼写完了作业，躺在那张他和妈妈的床上呼呼大睡，而妈妈则安静的坐在唯一的桌子旁看着一本书。妈妈是一个爱读书的人，两个人的单人床下塞满了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崔淼看不懂的书。每当妈妈闲下来的时候，她总会从床下翻出几本，然后一个人静静读上几天。

　　忽然，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妈妈起身打开了门。

　　「你来啦……」崔淼听到妈妈轻声说道，「小淼在睡觉呢……」

　　「哦……」

　　崔淼不用睁眼也明白，那个姓李的家伙又来了。但是他一点也不想睁眼，不想看到这个让母亲流泪的家伙，虽然他给崔淼买的水果很好吃。

　　接下来，两个人似乎是在家里唯一的两把椅子上坐了下来，轻声的聊着什么。闷热的天气里，崔淼很快就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忽然他觉得浑身汗津津的，口很渴。于是强打精神，勉强把眼睛半睁了开，想要去喝点水。

　　这个时候，令崔淼永生难忘的一幕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底，并深深的刻在了他灵魂最深处。

　　屋子里的窗帘早已经被拉上，但是却不能阻挡炽热的阳光。在窗帘缝隙间透过的阳光照射下，崔淼的母亲正一丝不挂的趴在桌子上，只用一双上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透出了红色；而那个姓李的医生则赤裸着下身，坦露着自己健壮的双腿，站在妈妈的身后，狠狠的撞击着妈妈丰满的双臀。从崔淼的位置侧面看去，隐约间，一根又黑又长几乎有崔淼手臂粗的物事正在妈妈的双腿之间来回穿梭，发出噗噗的声音。

　　妈妈和那个姓李的医生呼吸十分急促，张着大嘴，似乎为了避免吵醒崔淼，都在压抑着什么。

　　崔淼盯着妈妈随着节奏前后摇晃的双乳，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在这一瞬间短路了。忽然他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搞破鞋。

　　他不敢再看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于是只好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的隐约喘息声终于停了下来。一阵瑟索的穿衣声过后，姓李的医生压低声音说道：「姐，后天我要去唐山，院长让我去煤矿医学院进修三个月。」

　　「恩……」妈妈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嗯了一下。

　　「等我回来，咱们就结婚吧……」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老赵……」

　　「可是你们已经离婚了，再说老赵他根本就回不来……」

　　…………

　　后面的话，崔淼已经记不清了。在他的头脑中，始终都回闪着母亲那摇晃的双乳和姓李的医生那根隐约可见的粗壮阳具。对自己的表现，崔淼觉得十分的可耻。

　　崔淼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状态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一天和那个暑假的，他只知道，自己和妈妈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但是只有崔淼知道，他的生活已经不一样了。那天下午的场景，对还不满十岁的崔淼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崔淼发觉自己慢慢的回忆起了自己六岁的那个晚上。他觉得自己似懂非懂，似乎明白了什么东西。于是每天的夜晚，崔淼开始主动去寻觅母亲那一对沉甸甸的乳房。

　　但是让崔淼失望的是，那晚的情形并未重现。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虽然母子两个还睡在一起，但是妈妈的衣服总是穿的很严实。崔淼最多也只能在躺在妈妈的怀里，用脑袋蹭蹭那丰满的乳房，至于用手去抓，理智告诉崔淼，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生活是如此的残酷，只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噩耗传来，一场惊天动地的地震发生在了唐山，那个姓李的医生也永远被埋在了废墟之中。

　　在确认了这个消息之后，崔淼的妈妈并没有像很多人想象的那样痛苦，而是在一整天的时间里一言不发，只是直勾勾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后来……自然也就没有了后来……

　　没有了姓李的医生，自然也就没有人再给崔淼和妈妈带来小礼物了。但是生活还需要继续。崔淼和妈妈平淡如水的生活每天都在继续着，无论二人小小的房间外发生了什么。

　　直到有一天，崔淼放学回到了家中，刚刚要开始写作业，妈妈忽然几近癫狂状的冲了进来，一把抱住了崔淼，泪水如……恩，庐山瀑布——崔淼一下子想到了刚刚学习的这首诗——一般倾泻而下。

　　崔淼完全不知所措。但是他还是从母亲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明白了一些东西——爸爸和妈妈都被平反了。

　　在崔淼的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像那天一样激动，那天母亲留下的泪水仿佛流尽了她一辈子所能够留下的泪。而从这一刻起，原本似乎已经停滞了的时间之轮开始飞快的转动。一系列的变化甚至让崔淼都感到有些应接不暇。

　　变化最大、也是最先发生改变的自然是这个简单家庭的成员。在崔淼的记忆中从未出现过的父亲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也确实如同妈妈所叙述的那样，很英俊，据说在受伤之前也很儒雅、风度翩翩，并且能流利的说四门外语。然而现在，崔淼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父亲居然是一个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嘴角不断留着口水的老头子。

　　「子敬……」当看到了父亲的样子，母亲再次眼含热泪，但是眼泪并没有流下来，她只是安静的紧紧握着父亲的手，与父亲深情的对视着。

　　「是什么时候的事？」妈妈默然问道，「他的身体很好，从来不生病的。」

　　「七年前，开大会被批斗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打了一下，落下了病根，一年多前的时候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一个女声幽幽的说道。崔淼知道，这个虽然个子不高、却十分精明干练的女人是白姨，几年来，就是他在一直照顾着自己的父亲。父亲的女儿、崔淼的同父异母妹妹赵丽媛则怯生生的站在自己妈妈的身后，好奇的打量着崔淼和母亲。她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女孩。

　　「……谢谢你……」沉默了许久之后，母亲终于说出了一句话。然而这句话却不是白姨想要听到的。

　　「他是我的！」白姨的话斩钉截铁，「十年多了，我们始终都在一起。」

　　「但是我们才是夫妻。」母亲冷冷的答道。

　　「你们不是了。」白姨的脸上写满了胜利的笑容，下面的话让崔淼的母亲脸色煞白，「你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我们才是。」

　　崔淼不知道两个女人是如何解决这件事情的，第一次见面，似乎完全没有人在意崔淼与赵丽媛，但是从那以后，直到崔淼的父亲去世之前，崔淼都再没有见过父亲和白姨。而在父亲去世之前的几天里，崔淼才又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和白姨，母亲似乎也原谅了这两个人。

　　然后发生变化的是妈妈的工作。妈妈从一个工厂卫生保洁员变成了一个报社的编辑，母子二人住的房子也从那间只能摆放一张单人床和桌子的小房间变成了一个大房子。那天，高高兴兴的母亲带着崔淼搬进了新家，但是崔淼却体会到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因为他终于要和母亲分开睡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几年后的事情。直到小学五年级，或许内心深处感到了一丝不安，又或者是随着崔淼的长大、在被窝里感到一丝拥挤。母亲从单位的杂物仓库里挑出了一条床板，央人帮忙，将家里唯一的一张单人床接成了一张半双人床。这时，崔淼才开始在不完全的意义上与妈妈分开睡觉。

　　毕竟还是和妈妈在一起的，崔淼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但另一件事情的发生似乎让母亲的举动有了先见之明。同样是崔淼五年级暑假的一个晚上，崔淼又做了一个很重要的梦。他再次梦见了自己和妈妈，妈妈还是像一个仙女一样，在天空中飞舞，但是令崔淼感到难为情的是，妈妈身上的衣服薄如轻纱，特别是胸前丰满圆润的双乳，隐约可见，慢慢的，妈妈将崔淼拥在了怀中，向他敞开了胸怀，梦中的崔淼像幼时一样，爱抚着妈妈的双乳，不断的吸吮着……忽然，崔淼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猛的紧绷，那一根物事似乎已经硬如金铁，泄意更是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而至，紧接着一股畅快无比的感觉席卷了崔淼全身。

　　身体的觉醒就在不知不觉中到来。然而快感弥漫开过后，是头脑的一片空白。崔淼有些惊恐的感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欢愉，他发现，自己的裤衩上沾满了自己阴茎所喷射出来的液体，不是尿液，而是一种黏糊糊的东西。身体和裤衩上湿淋淋的一大堆。听着身旁母亲均匀的呼吸声，崔淼忽然又闻到了母亲身上的女性气息，他忽然联想到了姓李的医生与母亲在那个炎热下午的作为。

　　一种火热的感觉再次充满了他的身体，下体那一根童稚状态的阳具再次扬起，他主动回忆着姓李的医生在母亲身上的所作所为，双手开始不由自主的玩弄起自己的小家伙。这绝对是一种无师自通的动作，刚刚那种痒痒的兴奋感再次充溢了全身。随着往返动作的加快，刺激的加强，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感觉像通了电一样在崔淼的小腹蔓延开来。终于，崔淼第一次体验到了高潮的感觉，他胯下的小家伙在双手的把握下一下一下的喷射了。

　　高潮过后便是前所唯有的心慌、恐惧和疲惫，崔淼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就这么「尿」了，这让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随着疲惫的感觉不断扩散，崔淼昏昏沉沉的大脑已经无法继续思考了，他只能祈祷明天妈妈不要发现这件事情。于是，右手握着那根已经开始快速发育的阳具，崔淼安静的进入了梦乡。

　　然而崔淼的愿望注定落空了。在第二天清晨，妈妈从崔淼躺在床上扭扭捏捏的姿态中发现了不妥，当她掀起儿子的被窝，发现崔淼内裤上湿乎乎的一片，不由惊讶起来，「怎么这么早？还不到年龄呢吧？」崔淼的脸不由得烧得通红，连忙侧身躺在哪里，不敢再看自己的妈妈。

　　过了一会，妈妈翻出了一条新内裤，递给了崔淼，「快换上吧，没关系，别害臊了，这是小男孩长大了正常的生理现象。咱们家小淼长大了。」说完，妈妈便转过了身。

　　崔淼没有看到这个时候妈妈的表情，他也顾不上去看。他在飞快的换上了新内裤之后才长出了一口气。

　　从此之后，崔淼觉得自己与母亲之间似乎增添了一些新东西。每天晚上，他开始贪婪的呼吸着母亲馨香的体味，一次又一次幻想着那天下午姓李的医生在母亲身上的作为，甚至幻想着自己成为了那个姓李的医生。

　　崔淼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母亲并不只是从前那个被自己忽略了性别的母亲，她更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非常性感、美丽的女人。

　　崔淼开始以一个陌生人的眼光审视每晚都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她已然过了而立之年，可岁月的沧桑从未夺走她的风韵；她的身材高挑，线条柔美，风姿绰约，一举一动都端庄高贵；她拥有良好的教育和修养，会弹琴作画和写作；当她和父亲两个人结婚之前，居然就已经孕育了崔淼这个小生命，于是她从学校的大门刚出来就迈进了家庭的大门，而随着父亲的被打倒、批斗，父亲为了保护她，主动离开了母亲；生活中的一切对她来说简单又简单，什么也不去想，只是不断回味着生活带给自己的新鲜和幸福。

　　在崔淼的心中，母亲的乳房就像两座大山，替他挡住了一切灾难；母亲的乳汁就像大海，容纳了他的一切爱与忧愁；她是崔淼强大的母亲，崔淼是母亲弱小的孩子。

　　但是母亲却又怎么能够在乎崔淼这样一个小人的感受？于是当搬进新家的第一天，崔淼小朋友假装低呼着害怕，想要挤进妈妈被窝的时候，却被妈妈毫不留情的又按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就这样，崔淼开始了自己单调乏味的独床生活。

　　这也是后来崔淼无数次跟妈妈吐槽的事情，在崔淼看来，如果不是妈妈一定要和自己分床睡，说不定自己的童贞一定会献给最敬爱的妈妈，而不是其他女人了。

　　很快，随着政策的不断落实，妈妈的工作也是越来越好，而家里的房子也是越换愈大，母亲满足极了，但也很快找不到最开始搬到新家的激动感觉了，而崔淼更是痛苦，他也发现，每搬一次家，他都要离妈妈远一点，直到两个人分开住在了两个不同的房间为止。

　　渐渐的，崔淼似乎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离开了母亲温暖的怀抱，也让崔淼多了很多属于自己的秘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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