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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系列:不断樱(1-13),2

[db:作者] 2025-06-17 10:28 5hhhhh 4350 ℃

  看得出来,这人一定是个非常细心非常谨慎的高手,在我探视老公爵的空当里,搜查了我的卧室。

  这个神秘的人物一定以为我没有发现有人来过。

  可惜错了。

  他没有想到,每次出门前我都会在室内的通道放上几根短短的毛发,组成一个特殊的符号,只要有任何的动静,这让人看不见的毛发就会改变位置。

  他更不会想到,这毛发我取材于公爵夫人的某个重要部位,哈哈。

  此刻,我和公爵夫人的一切实际是个套。

  我在等着猎物上钩。

     ***    ***    ***    ***

  当我把公爵夫人的双腿打开的一瞬间,她柔软的胴体马上就扭曲起来。

  「啊……亲爱的……」

  我得承认,公爵夫人的蜜处,的确对我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在我的要求下,她把阴毛修剪成浓密的倒三角,围绕着绽开的花瓣。

  不像一般的女人,也许是性生活很少的缘故,她美丽的肉花瓣并没有褶边,左右也是相当的匀称,虽然不像良子那样,是一种娇嫩的粉红色,但是也没有像所谓的熟女,而是一种成熟淫荡的色泽。

  看我观赏着百看不厌倦的蜜处,让这女人羞不可抑制。

  「啊……亲爱的……别……别……这样看……」

  她的双脚被我张的很开,整个小妹被我任意观赏的样子,实在是令她在我的面前显得非常的害羞。

  这个女人,一直生活在平淡而单纯的世界里,此刻,害羞的程度也特别的强烈。

  我故意逗她。

  「这里属于谁的呀?」

  「是……是……」这个女人的脸更红了,害羞无比,口中就是无法说出太猥亵的那个字。

  「亲爱的……唔……唔……别看了……别……」

  我轻轻的吻了上去。

  从充满脂肪的大腿处所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体味,夹杂着朦胧芬芳的花蜜味道,充溢了我的鼻腔,让我迷醉。

  「啊……讨厌啦……」

  我给予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公爵夫人不由大声的呻吟起来,身体也扭动得更激烈了。

  一切似乎已经迷醉。

  就在此刻,我注意到了窗外的月色突然一沉。

  窗外的人一定以为正到了意乱情迷的时刻。

  他已出手!

  此刻的我突然动了。

  双手在床沿一撑,我已经到了窗边。

  还没有立起身,刀光如电,已经到了我的头顶。

  那个神秘的刺客终于发动了蓄谋已久的攻击。

  刀如电。

  千人斩。

                (四)

  快刀!

  好快的刀!

  刀风无声无息,如鬼魅般,已经到了我身上。

  我将身体往外一侧,冰冷的刀锋擦身而过,和服的衣襟已被削去一块,如蝴蝶飞舞般飘落。

  尽管我早就料到,能够凭一身功夫,在这戒备森严如铁桶般的皇家御苑出入自如的,决非俗手,但此刻这一刀,仍然让我一惊。

  这是真正的伊贺谷归川流「迎风一刀斩」的刀术!

  所谓忍者百家,万流归川。

  难道……

  可是不容我多想,忍者已经发出了第二刀。

  这次刀如花影,重重叠叠。

  我也出手了!

  铛的一声,公爵夫人头上的银簪此刻成了我手中的短剑,准确的击在这倭刀的刀尖上。

  我想,这一招就是归川流的宗师藤田秀行,此刻也会为我喝彩的。

  因为忍者的刀法太快,在力度上反而有所降低。

  我小小的银簪,不过顺势把忍者进刀改变了而已。

  这就是中国武术所谓的「四两拨千斤」的心法。

  小鬼子们怎么会理解呢?

  忍者果然是高手,一击不成,立刻变招,挽了个刀花,直奔我的面门。

  我往后一退,立刻明白,他要走!

  不出我所料,忍者已经凌空翻起,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条长索,挂在远处高高的飞檐尖顶上。身体如蜘蛛抽丝般弹起,快要消失在屋檐的后面。

  他太疏忽我了。

  对忍者来说,这小小的疏忽往往是致命的。

  那个飞檐早就被我弄松了尖顶——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自从发现不速之客的到来后,已经有了准备。

  这几天来,我在每一个可能的角落都作了手脚。

  他果然中计。

  哗啦一声,看上去牢固无比的尖顶被他轻轻一拉,竟然坍塌了!

  忍者的身体立刻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我怎么可能给他以机会?

  我的和服长袖已经卷了出去,如乌云般重重的击在忍者的身上。

  这一招,正是中国武术的绝学之一。

  流云水袖。

  这忍者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柔软的衣物在我的手上竟会如铁锤般势不可当。

  「哇……」的一声惨叫,忍者立刻飞了出去,口喷鲜血,晕死在地上。

  我却愣住了。

  这分明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身手不凡的忍者竟会是个女流。

     ***    ***    ***    ***

  当略带苦涩的三弦再一次响起的时候,秀子苏醒了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熏衣草的芳香。隔着纱帐,依稀可以看见一个男人伟岸而挺拔的背影。

  一切像一场梦。

  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出刀进刀的优美姿态,那么完美,那么利落。

  不可能失手的。

  可是那个男人却偏偏那么厉害,不知使了什么魔法,所有的招数居然一点用也没有。

  然后就是如乌云般吞噬自己的长袖。

  那一刻,弥漫的是一种绝望。

  太恐怖了。

  现在我这是在哪里?

  为什么我的四肢明明都在,却一动也不能动,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甚至我连自己的舌头也不能控制了?

  啊,我全身的衣服到哪里去了?

  羞死人了。

  呀,那个男人转过身来了,走过来了。

  我怎么办?

  忍者失败的唯一命运就是死亡。

  而我——藤田秀子,全伊贺谷最优秀的忍者,现在却成了敌人的俘虏。

  我怎么办?

     ***    ***    ***    ***

  我走到床边,看着这个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女子。

  是的,她就是我那天抓住的那个忍者。

  那天我的一击,打断了她四根肋骨。

  要不是我,她当时就已不治了。

  这一周来,在这个不知名的女子身上,我花费了很大的精力。

  她会一天天的恢复起来的。

  我对公爵夫人道:「这个女人,肯定已经掌握了我和你偷情的秘密。

  所以,我们千万不能让她死。

  否则传出去,不仅仅是你和我,公爵,甚至天皇陛下的名声也会完了。

  等着这女子稍微恢复一点。

  我有很多事情要问她。「

  公爵夫人听了连连称善,她不会想到,我还有一个没有说出来的理由就是:我要把这个难得的女忍者调教成为我的奴隶、甚至帮手。

     ***    ***    ***    ***

  我意外的是,当我检查这女子身体的时候,我发现,这女子居然是个处女!

  她的阴毛不是很浓密,却又黑又亮,微微的有些卷曲,呈倒三角的形状。尽头就是迷人的花苞了。

  因为当时受伤充血的关系,有些肿胀,却呈现一种迷人的嫣红色,一阵阵的热香沁人心脾。

  我轻轻的掰开这女子那两片嫣红欲滴的花瓣,顿时,粉红色的小花蕾露了出来,想不到的是,花心里居然早已春潮泛滥,闪着晶莹的光,在我的抚弄下更发出一阵阵的颤抖。

  这样敏感的身体,在昏迷中还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实在让我欲罢不能,如果不是她当时濒死的情况,我早就要上下其手了。

  纵是如此,我还是在她的身体留了一点小小的纪念。

  我让公爵夫人把这女子的阴毛完全剃光,让她那腻洁如婴儿般的花苞完全暴露。

  然后,我在她的花瓣上,作个一个小小的手术。

  我嵌上了一棵刻着我的徽记的玉珠。

  说实话,我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这女子光秃秃的蜜处,那殷红的花瓣镶上了碧绿的玉珠,那种风姿,确实旖旎。

  我想,等这丫头苏醒过来,会是什么反应呢?

  公爵夫人看的脸上绯红,腿都软了。

  我拧了一下公爵夫人的脸蛋,笑着说:「你急什么?明天我还要让你露珠呢。」

  夫人顿时娇羞无比。

     ***    ***    ***    ***

  但我的内心深处,隐隐觉得还是有一些不对劲。

  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

  我想我要从这个俘虏的身上入手。

  但结果会怎样?

  没有人知道。

                (五)

  从发现刺客窥探我和公爵夫人的行动,到我生擒住这个美丽的忍者,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但我发现,其中缺失了重要的一环。

  ——她是谁?

  ——谁派遣?

  ——做什么?

  ——知道了那些秘密?

  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个疑问。

  这个美丽的忍者,对我来说,是解答这些疑问的关键。

  但我的讯问并不顺利。

  忍者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她的黑黑的眼睛又大又亮,紧紧的盯着我。

  她的四肢还是不能自主控制,哪怕动一动手指头。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想,她已经杀了我无数次。

  我微笑着。

  甚至,我把她冰凉的手又放回被子里面,还为她揖了揖被子。

  我讨厌暴力。

  甚至,对于日本上层贵族所喜欢的SM游戏,我也是不以为然。

  那种变态行为正是为了掩饰他们的无能与虚弱而已。

  我确信,用不了多久,这个美丽的忍者她就会开口的。

  甚至最后,她会像狗一样爬着求我。

     ***    ***    ***    ***

  当这个伟岸的男人站在我的床边的时候。

  为什么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从小父亲那严酷的忍术训练,我的心早应该成灰了。

  不动如山,静如死水。

  师姐们都一致公认,伊贺谷归川流这一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就是藤田秀子。

  可现在我怎么会心神不宁起来?

  啊,这个男人对我笑了,他的眉毛很浓,眼睛很亮,笑起来和父亲一样,连眼角的皱纹也相似。

  奇怪,我的心怎么跳得越来越快?

  啊,我身上像有千百条愉快的小虫在爬动,这奇妙的小虫,这奇妙的感觉,从颈部慢慢蔓延,往下往下……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似乎想要什么,可是模模糊糊的,却又捉摸不到……

  啊,人家的下边怎么……怎么……突然湿了……不行,实在忍不住了,忍不住要去抚摸…我要……啊……没有穿衣服,羞死人了……

  啊……

  藤田秀子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    ***    ***    ***

  我一直注视着这个女孩的反映。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过程。

  一种药物在试验者身上反映的完整过程。

  不错,我在她的身体的某个最敏感部位,注射了一种药物。

  更准确的说,是一种缓释性的生物毒剂,其作用是让人的感官变得异乎寻常的特别敏感,哪怕是一点小小的触动,也会在心理上给与巨大的冲击,从而逐渐摧毁人的意志。

  特别的是,这种心理打击是和药物释放的时间成正比的。

  通俗的说,就是一浪更比一浪高。

  现在还只是一个开头。

  这是我在美国留学多年研究的成果之一。其来源于中国古代的医书,在著名的医书《千金方》中,也只是曾经语焉不详的提了几句。我对此进行了研究,并运用现代西方的制药手段进行了改良和精炼。

  当时试验在小白鼠身上的效果出来后,我曾经大声的感叹了一句:我操!!

  古人真他妈的聪明呀!

     ***    ***    ***    ***

  我微笑着目光不离这女孩。

  她轻轻的一声呻吟,却又立刻抿住了嘴。从她涨红的脸色中,我知道她想做什么。

  因为药物的作用,她膀胱的括约肌松弛,憋不足的尿意。

  可是四肢不能自主,她唯一能作的,就是运用全部的意志和尿意相抗。

  呵呵,实在是有趣的反映。

  可对于这样一个处女来说,此时此刻,是生不如死的屈辱。

  是时候了。

  我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

  「告诉我,你的名字?」

  「唔……不……」对我的突然举动,她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萨那间,赤身裸体被一个陌生男人,何况还是敌人的人所毫无顾忌欣赏的屈辱又笼罩了她。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同样的语调又一次重复。我的手指轻柔的抚过她已被我剃得光溜溜的禁地。在那个温柔的尿道口,我故意的拂了一下。

  「藤田……秀子……呜……」她终于忍受不住,艰难地说完这几个字,身体一抖,金黄的一道尿流激射而出,同时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    ***    ***    ***

  我的收获是巨大的。

  从秀子的口中,证实了我的初步判断,她果然是伊贺谷归川流藤田宗师的独身爱女,潜入御苑的主要目的就是监视我。

  看来,他们还对我不放心。

  真正让我吃惊的是,归川流藤田宗师现在也在大规模的训练黑龙会成员,要为「大东亚圣战」提供「一流的人才」。

  这个国度的人似乎都疯狂了。

     ***    ***    ***    ***

  秀子已沉沉睡去。

  她脸上的红晕依然未褪,两只眼睛也是紧紧的闭着,只是从不停快速颤抖的睫毛隐约可以看出她的内心颇不平静。

  当她尿完后,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她的皮肤确实很好,雪白而细腻。小腿很长,脚踝很细,大腿到小腿的过渡非常匀称,肌肉结实和细腻,练武的女子,果然不一样,使我非常满意。

  我又仔细观察她的阴户,光秃秃的蜜处,一览无余,那里的狭缝片刻的开闭之后,又紧密而平整地闭合著,殷红的花瓣镶上了碧绿的玉珠,风姿确实旖旎。

  使我既爱怜又想去粗暴地破坏。

  我不禁想像著被自己弄完以后那里的样子。

  我轻轻的掰开她的花瓣,整个膣肉就都是鲜丽的红色,稍稍用手指扳开,还看到花心里有软软嫩嫩的息肉,挟著微微透明的体液挤成一团。我按上了顶端那小小的花骨朵儿。

  「啊,不要!!……」秀子被突入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身体却立刻兴奋,在我的身上扭动起来。一缕晶亮的露珠,从诱人的花心垂滴下来,黏稠的汁液并没有马上滴到地上,而是形成一条细细的水柱垂在她诱人的双腿中间。

  「你可正敏感,天生淫妇的身体呀,简直是百里挑一。」我手上不停,嘴上却故意污辱著她,我要打击她的自尊心。

  「不……不……啊!不……」她想要反驳,可是身体下部传来的刺激使她无法组织言语。只能拼命扭动著身躯,好像这样才可以好受一些。

  「没错,看看你的反应,羞不羞呀?……」我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一边把她的头抬起,好让她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看去。

  「啊……」看到被我修整得淫荡旖旎的下体,她不禁娇呼出了声。

  我得意的笑起来。

  我有了一个新的计划:引蛇出洞。

  找出那个真正幕后的指使。

  这是一个现成的好诱饵。

                (六)

  如果说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能找到一个理由让自己快乐的话,藤田茂绝对除外。

  这七天来,已经有三个弟子被他打断了肋骨,另外还有五个弟子受了重伤。

  这一切,全部是因为一封信。

  当今天皇信仁陛下的亲弟弟礼仁亲王殿下的一封信。

  信是七天前写给独身爱女藤田秀子的殿下亲笔,任何人不得私自收看。

  也的确没有人敢看。

  礼仁亲王正是当今大日本帝国灼手可热的大人物,受天皇陛下之领导,肩负着征服远东,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圣战使命。这样的大人物,谁敢冒犯?

  何况,藤田茂的身份还是赫赫有名的归川流一代宗师,更不屑于此。

  所以,现在他唯一知道的是:秀子看了那封信以后,立刻收拾装备起身了。

  往哪里、去干什么,即使他这个父亲,谁也不知道。

  ——他们是忍者,忍者的一个原则就是:即使死,也绝对不能透露雇主的秘密。

  但这七天来,秀子一点信息也没有,这是异乎寻常的事件。忍者有他们自己独特的通讯方式,便于保持联络、提供信息、寻求帮助等等。

  但现在奇怪的是,除了当天在御苑宫墙外的一个简单的标志外,秀子一点信息也没有留。

  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以女儿的身手,不应该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决不会像现在这样渺如烟海。

  也曾进去拜访过亲王殿下,可是亲王殿下4天前正好去了亚平宁访问,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日本。

  生为父亲的藤田茂为女儿的安危担忧起来。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女儿,号称伊贺古忍者第一的藤田秀子,会落在我的手里,这几天来,正接受着我的调教呢。

     ***    ***    ***    ***

  这几天,我对调教这个落在我手里的俘虏颇有兴趣。

  我并不是一个有异常性趣的人,但这几天,我发现自己却很喜欢这类活动。

  特别是折磨这样一个武功很不错、性格又刚烈不逊的女子,简直是他妈的一种享受。

  我的调教试验是从公爵夫人身上开始的。

  公爵夫人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睡衣,如雪一般的白嫩肉体上,穿着舶来品的有蕾丝花边的尼龙睡衣,散发出性感的刺激。香水「毒药」的蛊惑性芳香和成熟女人的体嗅混在一起,更给人以强烈的刺激。

  公爵夫人自己把薄薄的睡衣脱去,跪坐在床上,现在只有黑色的尼龙三角裤包围着丰满的屁股。

  「把双手和双腿分开。」面对这充满诱惑的女人,我尽量用平静不带感情的命令道。

  虽然早就熟悉,但被丈夫意外的男人所控制的那强烈的羞耻感还是使公爵夫人的全身写上了淫荡的粉红色,这是一个完全被性欲所控制的女人。

  她顺从的把只剩下了一件内裤的裸体摊开成大字型,惶然不知所措的清丽脸庞,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波浪起伏,挺凸的粉红色乳头令人垂涎三尺,好一具令人心动的胴躯。

  我拿出白色的布条,把公爵夫人的在四肢缠绕上,然后牢牢地分别栓在床角四处。很快,公爵夫人便有如解剖实验的青蛙,暴露出雪白的肚子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藤田秀子就躺在公爵夫人的旁边,和公爵夫人不同的是,她根本没要脱衣服的必要——这么多天来,她就这样被我用麻醉剂控制着,全身赤裸着,在被我所控制的一波波潮水般的欲望中沉浮。

  不幸的是,这个美丽的忍者,我还没有给她自主行动的能力。

  她只能被动的等待着我决定她的命运。

  灯光打开,给这两具或成熟或清丽的胴体染上了一层晕黄。

  「我马上要为你作一个小小的手术」,我一边轻扫公爵夫人那被固定得不能动弹的白洁手臂,一边抚摸丰满的乳房说。

  公爵夫人满联晕红,羞涩无比,她当然知道我所谓的「手术」是什么。

  公爵夫人蜜处的毛发,早就被我剃个干干净净,此刻「大」字型的姿势,让春光一泻无余。我拉起藤田秀子的身体,把她的脸正对着公爵夫人那热香四溢的蜜处,笑着对她说:「怎么样?很美不是吗?」

  被陌生的男人抚摸身躯及调笑,秀子羞得不禁别过脸去。

  我淫笑着,边用手抚摸着早已经春潮泛滥的秀子蜜处,对视着早已经晕红满面的藤田秀子,「这时候,藤田先生会在哪里呢?」

     ***    ***    ***    ***

  藤田茂决定孤注一掷。

  既然秀子是在皇宫御苑失踪的,他决定夜探皇宫。

  这是一个绝对重大的决定:天照大神早就布告天下了,擅闯皇室内苑为大不敬,一律格杀勿论。

  秀子是他唯一的爱女,多年来父女俩一直相依为命,如果没有了女儿,生活对他来说,也没有了意义。

  他相信自己的身手。

  伊贺谷归川流宗师不是浪得虚名的。

  但同时,一方的我也在想,如果说这是一个局:有人会上钩吗?

     ***    ***    ***    ***

  进入御苑出乎意料的顺利。

  几乎没有费什么功夫,藤田茂已经进入了皇宫御苑的第四重。

  在忍者修炼的功夫中,所谓的「遁术」是最基本的要求。

  藤田隐身在一间挂着「和风」木牌的小屋顶上已经2天了。

  木隐——化身为木,无动无休。

  连老鼠也甚至在他的身体上打架。

  虽然没有人发现自己,但藤田还是有一点不安:这御苑的面积太大了,山林水榭、楼台亭阁,要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必须找一个人来讯问一下,想到这里,藤田出手。

     ***    ***    ***    ***

  纱苗子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在更衣的时候会遭到袭击。

  所谓更衣,是一个委婉的说法,也就是撒尿罢了。

  身为皇室女官,纱苗子从当年十六岁入宫服侍先皇算起,已经服务三十多年了。

  正当虎狼之年的来说,内心一定有许多不可告人的欲求吧。

  可是宫闺禁严,算来算去,即使把尚年幼的太子算进去,皇室也就是寥寥的四个男人而已。这种欲求,会不会转变成一种异常的偏爱呢?

  正想着这个,纱苗子遭到了藤田茂的袭击。

  正面的攻击格斗并不是忍者的擅长。

  他们所适应的,是一种隐蔽而诡嵬的环境。

  所以忍者的武功,讲究的是迅速、狠毒且有效。

  藤田一出手,就指向了纱苗子的那个「最有效部位」。

                (七)

  疲倦,少有的疲倦,但这倦怠中,是一种得尝所愿的满足的快感。

  望着地上的纱苗子裸酽横陈的尸体,甚至,藤田茂的意识里,还有一种不满足,一种懊悔。

  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吗?甚至没有了自己少年时的锐气和冷静。要不,怎么会就这样轻易的把这个名器给毁了?

  这个丰满的女人,被插入后那种滋味,触骨欲融,实在是不可多得呀。

  甚至在被自己一掌折断颈骨后,这个女人的蜜处还是那么柔软滑腻。

  可惜。

  要不是为了寻找秀子,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女人带出宫去。

  秀子……

  想到秀子,藤田的心动了一下。

  女儿那鲜美纯洁的肉体给谁享用呢?

     ***    ***    ***    ***

  藤田是在纱苗子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出手的。来一句文学的说法,就是「在一个想不到地方实施了想不到的行为」。

  多年的宫廷生活,纱苗子对御苑的一切了如指掌。

  她做梦也没想到,在风吕里,刚刚脱下内裤蹲下来,甚至尿液还没有喷涌,就受到了攻击。一个全身黑衣蒙着口脸的汉子如鹰般突然飘落,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觉下体有点异样,一种温热的感觉在涌动。

  稍微抬起头,啊!

  纱苗子不仅惊呼了一声。

  这个男人正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那灵巧华丽的舌头正在吸吮不停呢。

  天!这个感觉太奇妙了。

  一个深宫的怨妇,可以说从来没有尝到过肉体欢爱的滋味,咋一下子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裸露出最隐秘的蜜处,被这男人的舌头挑逗着,女人那种骨子里的淫荡被逐渐的释放出来,不由开始一挺一挺的迎合着起来。

  从丰满硕大的乳房不断受到揉搓,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藤田茂就像猫玩弄老鼠一样折磨着这女人的肉体。这个女人正在藤田舌头刺激的一波一波冲动中沉迷。

  是时候了,藤田哪早已勃起的阳具狠狠的插进了女人的蜜处。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纱苗子不仅轻吁了一声,随后又沉浸在摩擦的快感里,所有的理念都变成了无意识的口中呻吟。

  ———「御苑有五道警备……啊……深一点……」

  ———「唔、唔……天皇陛下……唔……在牙城中心的熙明宫……」

  ———「东面是……啊……好舒服……啊……龟城,里面有三道守卫……」

  ———「新园寺……公爵和夫……人……啊……深一点……唔……在陪伴下……住……住在卫城……」

  ———「啊…………」

  纱苗子再也忍不住了,身体一阵颤抖,双手无意识的抓挠住藤田的面纱,眼前是一个鹰眦般阴冷的脸。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沉寂下来,这个男人手一挥,可以一下打断3寸厚松木板的掌刀已经砍断了纱苗子的颈骨。

  藤田茂很满足地拔出肉棒,露出残忍的笑容,看着已经死去的纱苗子那红肿的肉洞里慢慢涌出白色的精液,滴落在地板上。

  下一步呢?

  进牙城。

     ***    ***    ***    ***

  多年以后,当我回忆那惊心动魄的一刻时,依然为当时的凶险而心跳不已。

  倭寇是残忍的,但也是狡猾的,对付他们这样一群野兽,只有比他们更残忍、更狡猾、更毫不留情。

  当藤田茂在纱苗子身上发泄时,她的女儿也正在我的胯下辗转呻吟。

  公爵夫人跪在了床头,她的下体就对着秀子的口,她把秀子的双腿分得开开的,弯成了M型,准备迎接我的到来。

  当我挺着暴怒的肉棒,秀子绝望的呼救起来,她的呼救声在房内荡漾着,外面根本听不见。那些侍女,此时早已熟睡。何况,离我们所处的地方还很远。

  秀子用尽残存的最后一点力量,挣扎叫喊着。

  突然,「啪」的一声清响,打破了这激腾的场面。

  我狠狠的打了藤田秀子一个耳光。

  说实话,我打的并不重,但非常的清脆。耳光过后,秀子红润的面颊上又增添了几分艳丽。

  「叫什么叫?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怒吼道。一边把她的头发拎起来,让她几乎口鼻可以吻到自己的下体。

  「贱货,你看这是什么?」

  她的阴毛早就被我剃光了,光秃秃的,那还未被开发过处女地,是一种迷人的殷红色。我在她的花瓣上,嵌上了带我徽记的玉珠,此刻被她流出的花蜜滋润下,更加的晶莹剔透。

  秀子被吓住了。她停止了挣扎,只是小声的哭泣,没有回答。

     ***    ***    ***    ***

  纱苗子在高潮中那些无意识吐露的情报非常准确。

  藤田茂很轻易的就绕开了三层护卫,到了牙城的边缘。

  牙城顾名思义,实际是整个御苑最核心的地带。

  当今天皇就住在这里面。

  除了最亲近的的内戚或者受到特别召见,很少有外人能进入这里面。

  天皇居住的是一座名叫「天照」的宫殿,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是因为他们一直以「天照大神」自居的缘故。

  说是宫殿,其实范围并不很大,周围种满了扶苏的枫树,叶正红。

  藤田就隐身在这枫树丛里。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秋虫在鸣叫。

  偶尔有风吹过,屋檐下的风铃也会叮叮的想几声。

  藤田奇怪的是:本该来来往往的侍卫看不到,就是那些宫中的侍女,也是一个人影看不见。

  这里太寂静了,静的让人可怕。

  正疑惑间,藤田听见室内传来一声奇怪的叫声。

  这种声音如同一个野兽被困时绝望的叫声,又如同未被阉割完全的猫发情时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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