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严重O-<-<

Cloud罕见地笑了。他咧开嘴，不是平时安静秀气的笑法，他甚至露出了一点牙龈以及上牙两侧尖锐的虎牙——Zack曾经这么以为，不过现在即使是刚刚听得懂人话的小孩子都能看出来这两颗牙不属于人类。

“为什么不可以？”Cloud偏了偏头问，虽然摆出笑容眼神却比平时更冰冷。他站在Zack对面，身高分明是差了这位强壮的年青猎人一个头的，然而Zack却感觉不到任何弱者的气息。在反应过来并仔细思考这个问题前Cloud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平日听来清澈细腻的少年嗓音此刻染上些沙哑：“不过也不重要了。Zack。”

幸好常年冒险积累的经验使闪避反击几乎成为猎人的本能，Zack向后跳了一步迅速从背后抽出大剑来，虽然出乎意料他还是不得不摆出对敌的姿势来。

Cloud眼里有一闪而过的难过。随即他收起笑容又变成平时冷淡脆弱的表情——如果不是獠牙还露在外面的话Zack几乎都要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场梦了。

“老师。你要赶我走吗。”

“喂喂我已经为了救吸血鬼搞的大出血了可不想再被吸血鬼咬了啊……”Zack苦恼地皱了皱眉，“话说回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说过了啊。我喜欢你。”

“我问的不是这个…算了。所以说你还是个小鬼啊。”Zack收起剑微微叹了口气，他伸手揉了揉Cloud那头乱而有型的金发，“别再提这个了我想你既然有能力自保也是时候跟我分开了吧……”

“好吧……我才不要。”Cloud盯着转过身向外走的Zack赌气般撇了撇嘴。

下一秒的变故谁都没有想到。或者说Zack根本不相信跟了他那么多年的小男孩会有勇气与力量这么做。Cloud突然向前一扑令毫无防备的猎人摔向地面，随后而来的重量压得已经疲惫不堪的Zack眼前一黑，趁着他恍惚的时间Cloud伸手死死扣住Zack的双臂，探过头咬上男人曲线漂亮的脖颈。这几乎是本能。从Zack的后背因为替他承受了此行的目标狠狠一击而血流不止的时候开始，那芬芳迷人、鲜艳可爱的液体就一直勾得他这些年来费尽心机隐藏的欲望蠢蠢欲动。

如果说之前的话和示威还能当作小打小闹的话，此刻Zack终于真正感觉到了不妙。由于刚刚的战斗他的力气差不多快耗尽，快速流失的血液与汗水也使他昏昏沉沉没办法挣脱肩上的禁锢。更使他毛骨悚然的是，Cloud在宣示主权般在他脖子里留下牙印之后，粗暴地扯掉了他的上衣。伤口与冷空气接触带来的凉意让Zack猛地哆嗦了一下，然后他能感觉到，Cloud的舌头正顺着他的背脊慢慢地下滑。那股湿软的触感先是沿着伤痕细细描摹了一番，而后顺着脊线温柔地下坠，如同品尝美味佳肴一般虔诚。这他妈难道是用餐前的仪式么…，Zack有些丧气地想，然而当Cloud的手指潜进他内裤的时候他才，终于意识到对方是想做什么。

“混蛋…快给我放手！”

“我才不是小鬼……”Cloud的神色里透着迷茫与疯狂，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他的手指从Zack饱满圆润的双臀间缓缓前进，最终停留在前面软绵绵耷拉着的器官上。Cloud似乎僵硬了一下，而后熟练地套弄起来。“别担心，我已经活了一千五百多年了。”

“搞啥…”说完没多久Zack就意识到对方这句话是在说什么了——一千五百多年的经验绝对能让你满意。Cloud的手指很灵活，上下动作的同时总是不经意般用指甲搔过男人最脆弱的顶端，种族特有的低体温也是一种独特的刺激。

“喂你疯了吗…”Zack简直是用尽全身力气在扭动，可教堂的大理石地板滑溜得能反光，而Cloud则跟吃了大力丸一样死死按着他。这一切都使他的反抗看起来有点儿可笑。更可悲的是，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了这种简单直接的抚慰。他想即使是那个看起来一脸禁欲派的大英雄萨菲罗斯也不行。这可比他以往自给自足的行为来得有效得多，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小家伙已经开始兴奋起来。

“你一定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我想再忍下去我真的会疯也说不定。”Cloud当然感应得到这件事，于是他低低地笑起来，面容依稀还是当年被Zack从阴暗的街角发现时那样天真纯洁。那会儿向来游戏人生独来独往不管他人死活的年轻猎人心里大概是微微颤了一下的，以致于他的脑中突然冒出收个徒弟作伴也不错的想法来。

可作伴的定义里显然不包括做爱这种事。…更见鬼的是，他还是被压制的那一个。Zack眉眼之间分明饱含愤怒与抗拒，可这表情落到掌控着猎人命根子的Cloud眼里却生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Cloud动作麻利地脱掉猎人宽大的裤子，嘴角含笑欣赏着Zack肌理分明的漂亮身体，尽管此刻脱力的男人正趴在光滑冰凉的地板上呼呼喘气，他仍然觉得Zack好看极了。于是他跪坐下来俯下脑袋，再一次伸出舌头细细亲吻起Zack的肌肤来。伤口虽然已经没在流血，他还是觉得Zack的汗水里带着股铁锈味儿，这让他不禁想象起这位颇负盛名的赏金猎人以不要命的姿态挥舞着大剑的样子…最后画面定格在十几分钟之前Zack以保护者的姿态抱住跌坐在地装柔弱的自己受住狼人狠狠一爪的情景，那四处飘散的血液香气比Zack带他从皇家酒窖偷出来的陈酿还醉人。

……该死。他好像低估了自己的耐力。一想起Zack血的味道他就有些把持不住。

身下的Zack喘着气看他，眼里的怒意显而易见。当然Cloud并没有在意，Zack的身体反应显示了他并不抗拒这种抚摸。为了掩饰自己莫名的羞涩Cloud埋头亲吻起Zack的乳首来。他把那颗小小的东西含进嘴里，用舌尖托住开始轻柔的吮吸。这是他幻想过千百遍的事。他发誓他从Zack的闷哼里听到了一丝享受的意味。这简直比新鲜血液还能挑起血族的欲望。于是他有些急迫地放过Zack的上半身，粗暴而绵密的吻落到Zack的小腹。

“抱歉了老师，我好像没预想中的能忍耐。”Cloud伸出一只手握住Zack的性器缓慢地上下动作着，另一只手探入Zack的股间抵上他的后穴，“不过我觉得大概是因为对象是老师的缘故。”

“等等你想干…操！”被捅进去的时候Zack只剩下这么一句感想，等脑回路又畅通起来的时候他又觉得有点儿委屈，你他妈好歹吱一声给个心理准备啊。Cloud的手指带着凉意直入他的体内。Zack觉得像是全身的感官神经都集中到了那里，一点点转动或深入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样清晰。Cloud一边往里摸索一边做着扩张，等Zack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容纳了血族三根带着尖锐指甲的手指。被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可被指甲轻轻刮过的肠壁又止不住本能地收缩。Zack皱起眉，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这种生理反应带来的羞耻感更令他难忍。

“现在住手的话我还能原谅你…唔！”阻止Zack继续说下去的是突如其来过电般的酥麻感。沿着脊椎迅速爬向脑神经、延伸向四肢百骸的快感使得Zack停止思考了几秒，他不知道Cloud的手指触到了什么部位，可这一次次按压揉搓让他快要无法克制从喉咙里滚上来的音节。

“是这里吗？老师你…还真青涩啊。”Cloud在他耳后低笑出声，那是一种他从没听过的略带沙哑的少年声线。简直要命的性感。然而Zack没办法发表赞美也好愠怒也好之类的意见，此刻他正紧闭嘴巴辛苦抵抗着前后夹击不让呻吟泄露出来。随着Cloud套弄速度的加快他的脑中有一瞬间被快感完全侵袭，回过神来的时候Cloud已经沾着他射出来的液体朝他的后穴抹去。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Cloud抽出手指。Zack趁着喘息的空档向身后投去一撇，当他看到Cloud大方迅速地解开腰带，露出自己已经半勃起状态的性器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一定要阻止这个混蛋做下去的想法。发育了一千五百多年的那玩意儿也完全不是人类能比的啊。惊叹之余Zack不禁为自己与这个表面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鸡仔之间的差距感到不甘。

“最后一次警告你…”

“可是老师…我很难受。”

虽然Zack很想说你他妈欲求不满关我屁事，可当他对上Cloud一脸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时还是惯常地停顿了一下，就这么几秒的时间动作一直很麻利的血族就抓准时机顶了进去。

“操…”即使做过准备以对方那种尺寸刚刚进入的时候带来了出乎意料的痛感。Cloud一开始也只敢小心翼翼地适应，Zack的甬道温暖却紧致，他只好一点一点慢慢前进。等整根埋没进去的时候他凑到Zack耳边叹息一般说：“…我会努力的。老师。”

血族对这种事向来抱着要从小培养的态度，而Cloud又是一副出色的好相貌，因此从他的形体跨入少年的范畴开始投怀送抱的人就不在少数。可真的计较起来的话，这也不过是满足生理需求的一种方式。Cloud并不喜欢，甚至有点厌烦。要是论恋爱经历的话，这位年轻的吸血鬼分明还是个纯情少年。

所以当他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想要把人翻转过来不想错过对方脸上每一个表情的时候，他的心里莫名地有点不好意思。

像是要努力应证承诺般，Cloud开始抽插。开始只是试探般的小幅度动作，找准方向后他揽住Zack的腰朝着对方的敏感点大力冲击，这种蓄谋已久的征伐给他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远大于肉体的快感。身下他日思夜想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变得皮肤泛红、战栗阵阵，这对他来说是种莫大的鼓舞。

Zack抬起手臂掩住嘴，这是一次和他以往所有性爱经历都截然不同的做爱。开始的疼痛在迅猛而密集的快感面前微渺地只能被忽视，身体被填满的奇怪感觉令他意外地兴奋，而对方半强迫式的态度使他不禁觉得羞耻。躺在Cloud身下就已经够让他难堪，更别说被操弄得叫出声来——于是他把仅余的理智和力气都用在闭上嘴这件事上。

可那些饱含情欲的调子在口腔酝酿了一番变成闷哼的时候反而甜腻了许多倍。Cloud有些不满地停下动作凑到Zack眼前。

“老师，我可以亲你吗。”

“……。”

“不回答的话我会当成同意的。”

随Cloud的唇覆盖上来的是一波更猛烈的进击。Cloud几乎是整根拔出再狠狠顶入，重重碾压着Zack脆弱的那一点。Cloud的舌头细致地舔过Zack的唇，而后几乎没费力气就侵入了zack的口腔。那些拼命压抑却控制不住的细碎音调就连同口水一起被Cloud吞下肚去。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教堂里显得分外清脆。Zack仰躺在教堂冰凉的地砖上，眼神有些涣散地盯着教堂穹顶圣洁赤裸的天使们，最终没能制住欲望与快感的侵袭。

…管他的。老子又不信基督。

#马修#随着一道白光，两个人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马修#

…

……

Cloud比Zack预想的能干得多。

长久的性爱结束后是短暂的休息。血族还是精力旺盛的样子，紧紧抱住他的猎物，用毛茸茸的脑袋撒娇般蹭着Zack的胸膛。然而猎人脑子很乱，他没力气更没心思去管挂在他身上的混蛋，他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心情。

长久的沉默过后，Zack拽住他的大剑支撑着它慢慢站起身来。

“托你的福老子现在前后都不是处了，”Zack闷着嗓子说，“呵呵。”

“对不起。”

“你走吧…我就当没发生过这事，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要。……我把初吻都给你了啊老师。”

“…我说要了吗？！”

“可是我想。”Cloud伸手环住Zack，“我喜欢你。”

“……。”这熊孩子真是太难搞了…Zack无可奈何地叹息。随后就任由难得啰嗦的Cloud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从他们相识以来共同经历的柴米油盐坑蒙拐骗。直到小鸡仔结束回忆迅速仰起头亲了亲Zack被舔舐得发红的唇。

“？！你适可而止一点！…我不可能接受你的。”

“为什么？总有一天我会长得比老师高的…”

“跟这个没关系啦…唉算了你不走我走。”Zack拖着剑步伐略显狼狈地向屋外走去，“不许跟来。”

Cloud看着他踉跄却决绝的背影垂头丧气地停住脚步。然而片刻之后他又斗志满满地抬起头看着越走越远的Zack，挑起一个志在必得的笑来。

罢了给他一点平复的时间也好。他想下回去找Zack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他，当年奄奄一息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垃圾堆里看星星等死的时候，顺着突然跑进视线的手指看到的那双蓝眼睛，简直是他这漫长无趣人生里比满月还令人高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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