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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文心雕龙】【公私记】(27号)(3月21日 55楼 倒数第2章 ‘抉择&替代——‘替身的性爱’) - 9

[db:作者] 2025-06-30 23:55 5hhhhh 1360 ℃

  再过五分钟就到下班的时间了,余敏焦急地拿着一份文件来到了花萘的办公桌前,「花萘,要麻烦你一趟了,这份文件要送到二十楼,交给高副总经理。」

 

  「哎,又要麻烦你跑腿了。本来是让楼上的秘书来拿的,不知何故她们好像忘了。要是放到明天,楼上那帮老爷又要对我们发脾气了。」余敏不好意思地补充道。

 

  「没关系的,余姐。我就怕副总经理已经走了,那可怎么办啊?」

 

  「如果那样的话,你就放在他办公桌上好了,只要到了他那里就没我们什么事情了。」

 

  还是第一次来到公司最高层的花萘,左顾右盼地寻找着副总经理的办公室。果然楼道里空空的,好像大家都已经下班了。花萘推了推高翔林办公室的门,不知何故门没有锁上。她小心翼翼得把文件放在了办公桌前,刚想转身离开却瞄到了桌上摆放的照片。居然是他,望着高翔林的照片,花萘想到了那个令她不快的晚上。

 

  正在她惊讶之际,楼道里传来一对男女的嬉笑调情声。花萘迅速地转身离去,就当她刚走到门口,这扇看上去像是故意找碴的门被推开了,把她挡在了门背后。

 

  紫湘君迫不及待地环抱着高翔林,一张如饥似渴的嘴忘情得亲吻着她的情郎。高翔林似乎还有些忌讳,「小馋猫等等,我把帘子关上。」说着就去按电动百叶窗的遥控器。

 

  「这个点了,这楼的人都走了,我想要嘛。」紫湘君一边痴呓着,一边把他顶在了办公桌前。

 

  门后的花萘听着这么一段,脑袋「哗」的一声完全懵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有拉链的解开声,皮带扣的撞击声,甚至还能听到纽扣从衣服上崩开的声响。像穿越封锁线的地下党,她慢慢地在门背后蹲伏下来;好在离门不远处有一具沙发,勇敢的「地下党员」小心谨慎地匍匐了过去,途中她居然技术高超得穿过了几盆犹如铁丝网的大叶伞。

 

  接近每分钟两百次的心跳,让花萘紧张到气都不太敢出,她被动地聆听着各种香艳的声音。

 

  让我们来节选一段,首先是节奏强烈的背景音乐,「噢……嗯……咦……呜……」;也有舒缓的乐章,「哦……呜呜呜,吔……嗯嗯嗯」;还有那些欢快的打击乐,「噼……啪,噗……嗤」;当然一定少不了欢快的口白,「用力……再快一点,宝贝我要!」,「操翻你个浪货,我……插死你,哦……」

 

  对各位看官来说,这种在脑海中徜徉的声音再加上想象力得糅合一定是十分享受的体验,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花萘是多么的尴尬与不堪。

 

  狭窄空间下花萘正饱受折磨,但是这次,她是注定讨不了巧得了。沙发被猛烈地撞击了一下,突然传来的震动打痛了措手不及的花萘。随后这样猛烈的震动有节奏得一次次传来,震得她瑟瑟发抖;像正在打桩的地面一样,无声地忍受着桩机的摧残。沙发被冲击地往墙边移动,越来越小的空间让花萘更加窘迫,她只能勉强用手抵住透明幕墙。百叶窗扎痛了她的双手,但是她也顾不上了。

 

  少仲急匆匆得从电梯里出来,往楼道里走去。晃荡的百叶窗露出了一条缝隙,引起了他的注意,仔细一瞧居然有个人影。花萘也看到了走道外的少仲,她的脸瞬间染红像天边的火烧云一样。她痛苦得地下了头,眼睛和嘴巴都紧紧地闭合起来,整张脸好像被502(强力粘合剂)浇灌过一样。

 

  在仔细观察后,少仲总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他迅速的思索着,怎样能帮助这个无助的女人。他来到了门口,用手敲了敲门,过会儿又拨通了电话,「是保安处吗?我是少主任。你们派人到二十楼来一下,高副总经理办公室里的灯好像忘记关了,麻烦你们跑一次。哦,要等五分钟是吧。好的没关系,我正好也要回办公室拿点东西,你们快点来吧。」言毕就回他的办公室去了。

 

  屋内的三个人当然都听到了这段电话,原先的不安迅速得从花萘这里,抛给了沙发上的两人。随着紫湘君和高翔林的一阵咒骂,三个人先后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犹未心定的花萘甚至不敢再坐电梯,从二十楼一路逃回了九楼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早已无人,只剩下罗自建的办公室内还有余敏的笑声传来。生怕再撞见什么不该看的事情,花萘胡乱的收拾了一下,也没和他们打招呼就急忙忙的下班了。

 

  电梯来到了九楼,稍稍心定的花萘,低着头钻了进去。一双闪亮的黑色皮鞋率先引入她的眼帘,随着眼神的上移,她的心跳又来到了二百下。花萘赶紧转过身去,一张写满了纠结的脸几乎都要贴到了电梯门上了。当她在心里不住地咒骂着这个鬼使神差的电梯时,少仲率先开口了,「花小姐,你衣服后面夹着片树叶。」言毕,又轻轻的拍了怕她的肩膀。

 

  花萘只能无奈的转了回去,看着少仲手中的大叶伞叶子,她感谢的声音细若游丝,「少主任,谢谢你。」

 

  「这没什么,谁都有尴尬的时候。」少仲也不想想,你这样的话让一个脸薄的女孩子怎么回答。难道你让人家说,「是哦,我也撞到过你一次,这下算是扯平了?」

 

  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少仲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赶紧打破僵局,「花小姐,你来公司也有二个多月了吧,实习转正了吗?」

 

  「谢谢少主任的关心,没有呐,还缺一段领导的评语和推荐。」花萘定了定心神,平静的说道。

 

  「我来帮忙吧,毕竟我也算得上是你的前辈,我们还公事过一段时间。」少仲对新人一直十分关怀,况且还是这个让她心生好感的小美女。

 

  花萘的答谢刚刚说出口,电梯就来到了底层。寒暄一阵后,花萘告别了少仲独自踏上了回家路。在茫茫的夜归人流中她行色匆匆,脸上泛起了奇怪的笑容,此刻她的脑海中在翻腾着什么哪?是小职员的各种坎坷工作么,还是这一段光怪陆离的职场生活,亦或是那个奇怪又可爱的男人嘛?我们不得而知。

 

  同样在夜色下行走的还有余敏和罗自建。余敏主动的搂着他的胳膊,把一块可口的起司蛋糕往罗自建的嘴里塞去。「饿了吧,都这么晚了。快尝尝,这是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听说这家新开的蛋糕店味道很好哦。」

 

  「嗯……轻点。」罗自建的嘴都被塞满了,勉强蹦出一句。

 

  微微的凉意,让余敏更加搂紧了老罗,她深情地说着:「等下到我家里去吧,我给你煮饭,吃完了我们一块看碟片,好莱坞新片《爱到浓时》。」

 

  「就还是外面吃吧,别麻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回去晚了,我妈话多。」罗自建说着。

 

  虽然余敏有点不太高兴,但是她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了。不久,老罗就被她拖进了一间颇有情趣的主题饭店。

 

      *********************************************

 

  最近这段时间,愁人的秋雨总是稀稀落落地下个不停,气温也一路走低。高翔林急匆匆得从地下停车库的电梯里出来,迎面撞到了一个人。

 

  「是谁啊,这么不长眼?」

 

  「哟,不好意思啊,原来是高副总经理,对不起。」少仲一不小心冲撞了高翔林。

 

  「靠,我还以为是谁,一不小心被只小狼狗撞到了。」高翔林骂骂咧咧。

 

  看着默不作声的少仲,何舞从后面急切的走了上来,关心地说:「少仲,没事吧?」

 

  「我没事,不小心撞到了高总。」少仲依旧彬彬有礼。

 

  无处撒气的高翔林看见何舞更是无礼起来,一股脑的开出一串「机关枪」,「真TMD的晦气,被一个软塌塌的小白脸撞到。」

 

  「你怎么说话的啊!」何舞激愤起来。

 

  「何董,我没关系的,实在是对不起了高总。」少仲拉着何舞想避开这个是非。

 

  一旁的高翔林几乎认定了他们是在秀恩爱,「我说姓何的,你也算是有点腔调的女人。怎么找男人的品位这么掉价啊?你看看,这种人叫男人嘛?低档货再怎么调教,也是软趴趴的,真怀疑他『硬』的起来吗?」高翔林特意把一个「硬」字拖地老长。

 

  看着愣在那里的几乎说不出话的何舞,他又得意的说:「你要是想爽,找谁不好?实在是忍不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解决啊?只要你求我……。」

 

  没让他把这句话说完,少仲的拳头就堵上了他的臭嘴。得意忘形的高翔林如何能想到少仲的突然爆发,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满嘴腥味的他何曾受过如此羞辱,本就脾气暴躁的他瞬间发作起来。一场男人间最直接的对话开始了,挥舞的手脚,各种奇异的搂抱姿势,还有各种污言秽语的谩骂与一场街边的殴斗并无不同。花容失色的何舞在一旁不住的嘶喊着:「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只是谁都知道,这样苍白的女声对已一场雄性间的角斗来说,不会有任何好处,甚至很可能成为火上浇油。

 

  终于,体格更小些的少仲先趴下了。余怒难消的高翔林在踹上两脚以后也乏力地瘫坐下来,「妈的,不知死活的软蛋,让你再充大头啊。有本事你爬起来啊?呸,贱屌。」送上最后的羞辱,高翔林带着胜利者的威严和疼痛匆匆离去。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在这件事上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那句别人问起的回答,「哦,一不小心撞到门了。」

 

  白色的路虎车内,抽泣的何舞笨拙地替少仲擦拭伤口,她的脸上写满了疼惜与不忍。默不作声的少仲只是木讷的望着前方,偶尔因为伤口被牵痛发出「咝咝」的声音。已经满脸泪水的何舞心痛得再也做不下去,在僵硬了几秒钟后他一把抱住少仲,像个摔碎了玩具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良久,何舞揩干哭花的面孔,睁着红红的双眼,说:「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受这么大的委屈。」可是,换来的只是少仲默默的凝视,并无半句言语。

 

  「我的心从没有像此刻这么滚烫过,它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分分秒秒都不能与你分开。亲爱的,你能接受我吗?」何舞轻吻着他的脸颊。

 

  也许这是一句不合时宜的表白,但是何舞还是鼓足了勇气让它脱口而出。少仲伸出的手,在几乎就要抚住何舞的脸庞时候,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就好像他内心的波动,在就要澎湃而出的时候,突然得偃旗息鼓下去。湿润的眼眶终究没有流淌出热情的泪水,似有所动的嘴唇在默默地颤动了几下后,随着紧皱眉头的脸一起别了过去。如果说少仲是心如铁石,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柔,那真的是胡说八道。但是比起肉体上的痛苦,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高翔林那一句句的讽刺和挖苦。说白了,哪只是一份并无多少用处东西,甚至一文不名,一个并不强大的男人的那份脆弱的自尊心而已。

 

  车窗外又下起了愁人的秋雨。落寞的黄叶孤零零得从枝头上飘落,被雨水打湿往远方冲散,渐行渐远直至无可追寻。

 

    ****************************************************

 

  周末的晚上,心怀不畅的少仲拨通了罗自建的电话,「老罗,你在哪呐?出来喝酒不?」

 

  「哦,要不你到我们这来吧,我在余敏家里。她最近心血来潮着要学什么新菜,非要让我做她的试验品。嘿嘿,过来吧,咱哥俩喝几杯。」老罗倒是毫不介意。

 

  「谁啊,是少仲?我这几道菜还没练熟哪,多不好意思啊!」电话里传来了余敏害羞的声音。

 

  少仲听出了味,借故说着:「算了,余敏那里太远了。你们玩吧,我不去了。」

 

  就这么,少仲漫无目得在街上晃荡着,也不知怎地就晃到了「爱情海」。若有所思的他走进了这个他平时不太出没的地方。妈妈桑热情的招呼着这个面生的顾客,「这位先生好像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可是美女如云哦,准保你不虚此行。」

 

  一茬在妈妈桑嘴里所谓的各色美女,往包厢里鱼贯而入。搜索了一阵后,少仲对着妈妈桑说:「大姐,你这还有没有别的女孩啊?」

 

  「有有,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啊?」

 

  「有没有一位,前不久手臂上受过伤的女孩啊?大概这么高吧,挺苗条的。」

 

  妈妈桑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少仲,还是客气的说道:「有有,我帮你去找。我们这能满足任何客人的需要,我还碰到过更特殊的要求呐!有个客人喜欢脸上刺字的,我都满足了他的要求,所以你放心好了,等等啊。」

 

  出了门,妈妈桑正在努力的安排着。门外的茉莉听到了少仲的话,对着妈妈桑说:「妈妈,这个客户真奇怪,我不进去了,你安排别人吧。」

 

  「好的,我随便找人打发他。你去陪隔壁的周老板吧。多用点心,把消费额提上去,知道吗?」妈妈桑果然看人下菜。

 

  不久,两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艳女就出现在少仲的身边。「先生,这个叫菲菲,那位是妮妮。他们俩平时最爱互相吵闹了,你看两个人手都抓伤过。不过他们对男人可是一等一的温柔可爱」妈妈桑巧舌如簧。

 

  少仲实在是抹不开面子,也只好随了她的安排。那个叫菲菲的女孩熟稔的往少仲身上一靠,沾起一颗香甜的葡萄往少仲的嘴里送,娇滴滴地说:「老板,我唱首歌给你听好吗?」

 

  随后优美的旋律就在房间里飘散开来,「终于作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 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温习/ 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当歌词如同拷问般传来时,少仲的内心恰似颠倒的五味瓶;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逃到哪追到哪。但是他怎能想到,同一首歌在另一个空间也在折磨着另一个人。

 

  温暖的热水轻抚着何舞的肌肤,在这个阴冷天气里这是她能找到的最好得抚慰。她仰着头任由水柱冲刷着,默默无语。犹如羊脂美玉般柔嫩光滑的整片背脊,婀娜得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和胸前挺拔的「秀峰」与紧翘的电臀组成这幅天作的「美景」。应该会有许多男人想要成为那些水珠,去亲近和抚摸她,可是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无动于衷呐?

 

  何舞在思索这个问题,尤其音响里传来的歌声,更让她心潮起伏,久久不能自制。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 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 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当这首优美的歌曲被完整的演绎完毕,伤心的泪水重又出现在何舞的脸上。因为没人知道,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付出表白。也许没有被拒绝过的人是不会理解这种锥心的痛楚,就像窗外瑟瑟的秋风不解人意的带来阵阵寒流,让这个难耐的夜晚更显孤寂。

 

               未完待续

 

  (写到这里,整篇小说已经过半了。J2时时刻刻不忘最后的截止日期,一定笔耕不辍给大家一个圆满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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