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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边村的故事(1-6),3

[db:作者] 2025-06-30 23:55 5hhhhh 1360 ℃

  最后一声又大又长,毫无顾忌的,扑耳而来。我脸上热辣辣的,喉咙干得不行,满脑子都塞满了月秋的叫床声。想不到,月秋平时也很文静,到了床上竟变得如此诱人。

 

                (五)

  我最初对月秋的印象是:比较娇弱,文静害羞。后来,我才知道,她在花边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较活跃的,跟刘贵订婚之前,还谈过两次恋爱。

  跟七秀不一样,她家境况稍好一些,父亲哥哥都身强力壮,比较能干,母亲也是个麻利人,家里上上下下收拾得很利落。她在家中最小,一家人都宠着她,很少让她干活。所以她平时总是穿得干干净净,娇怯怯的模样,站来站去,看上去不大象农村姑娘。

  认识了之后,她常到学校玩,有时拉上七秀一块来,有时一个人跑到我屋里,借书看。

  因为刘贵的关系,我一直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她倒象更大方主动,动辄向我动手动脚的,常闹得我红着脸避开她。

  有一次,我午睡的时候,门开着通风,她来了,只听见轻微的响动。我带着迷迷糊糊的困意,微微张开了眼,看见她在桌上取了本书,对着我坐在床前。

  开始还没觉着什么,过一会儿,我才发觉自己睡了一觉后,精气十足,下边涨硬着,将短裤撑得高高的,冲天而起,十分不雅。我装着很困的样子,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却发觉这样将一个屁股对着人家女孩,更加难看。于是又重新回过身,仰面朝上,底下依然硬着,长长的一根,歪戳着。心中在想:「不会吧,她又不是没看见,怎么不躲出去。」偷着眯眼看她,却见她脸色微红,捧着本书,眼睛不时眨一下,静静对着我坐着,却始终没动。

  呆了一会,我真的不自在了,晕头晕脸,爬起身,下床。不料月秋也慌忙站起来,脸对脸,我的下唇竟在她的上唇和鼻尖碰了一下,唇上一凉,滑腻光溜的感觉。我赶紧吱了声:「啊,你来啦?」

  月秋脸歪在一旁,耳根是红的:「哦,中午闷闷的,来你这借本书看。」

  我「嗯」了声,走到了屋外,心中怦怦狂跳,看见七秀的衣服飘在她家的晾衣杆上,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其实我知道月秋对我有好感,由于心在七秀身上,以前一直也没有太在意。但这次听了月秋的叫床声后,却怎么也止不住了,一股邪劲在心底直爬,脑袋里乱七八糟,站在学校的土坪上,浑身难受,竟酸溜溜的对刘贵十分嫉妒,后悔把房间借给了他们。刘贵和月秋在房里挨了好一会才出来,也不知道他们在里头做些什么。

  刘贵看见我,怪怪的一笑,分了根烟给我:「明天金水家你去吗?」吐了口烟圈,一股浑身劲儿都放松的样子。

  金水的爷爷今天上午去逝了,这在村里是大事,村长下午特意来学校告诉了我,并让学校放了两天假。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去了后又干些什么。于是强笑了一下:「不知道,明天再说吧。」一眼看见月秋头发纷乱,脸色晕红,也没看我,低了头径自走到黑影子里去了,脸硬硬的又笑了声:「赶紧去吧。」刘贵才快步跟上了月秋。

  晚上仔细翻看他们行过事的床铺,却没发现什么痕迹,也不知他们怎么处理的。躺下来,月秋在床上翻滚呻吟的样子却浮上来,搅得我一夜睡不着。

  我是在学校放假的第二天傍晚去的金水家,村里的大人小孩大部分都在那,也来了些死者的亲戚朋友,很热闹。

  金水家大门上贴着白纸黑字的对联,大厅上停着装了死者的棺木,棺后是祭奠死者的香案。两旁放置着许多送来的挽联及花圈,前面堆了一地蒲团。大厅右边靠里的角落有三、五个披着袈裟的人做法事,许多老人小孩围了一圈看,香雾缭绕,法器敲响,念经声唱一阵歇一阵,由于人多,一点也没有阴森恐怖的凄凉气氛,相反,因为人来人往,小孩跑动,显得十分温馨热闹。

  办这样一场丧事,是需要许多人手的。花边村不大,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抽调了人来帮忙。碧花嫂负责接待客人,又协助厨房膳食,忙得团团转。七秀和一些妇女和女孩折叠纸花和制作纸钱,通宵都得赶活。刘贵跑上跑下,东家借碗筷,西家搬桌椅,也是忙得不亦乐乎。除了老人和小孩,只有我和月秋是个闲人,什么忙也帮不上,这儿瞧瞧,那里看看。

  吃了晚饭,大厅上人更多了,都围着看那几个人做法事。我被挤在大门后的一个角落里,周围一些小孩,有的是学校的学生,有的不是,热得有些难受。

  前边领头做法事的居然是个十六、七的年轻人,刚长了点胡须,披着金色袈裟,一板一眼,挺像那么回事。而其它几个穿褐色袈裟的老头都听他指挥,看上去挺好玩的。听人说,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原来是这个法事团的头,现在年老了,走不动,就把这个「手艺」传给了孙子,继续当这法事团的头。

  正看着呢,不知何时月秋挤到了我身前,短头发,嫩脖子,柔弱的肩膀上穿的是黄色花衣裳。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衣裳很薄,手上是肌肤的温热,月秋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又掉头看法事。

  这时候大厅里又挤进一些人来,是那些手头事情已做完的,却没看到七秀、刘贵、碧花嫂他们。由于人多,月秋被挤得退后,整个身子几乎都在我怀里,感觉她特别的软柔,轻若无物,有股淡淡的清香来自她发间。

  她比我稍矮些,到我额际。我侧着头,嘴就在耳边,喷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后发间。一会就感觉怀里的她身子越来越热,原来似有似无的身子一下变的实在肉感起来,最要命的是她的屁股贴在我下边的东西上,若即若离,一会往前移开,一会被人挤得往后压上来,弄得我极其难受,加上这两天对她有些性的幻想,一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月秋就是天下最娇弱动人的女孩了,口干舌燥的,底下悄悄的硬起,顶在她的屁股上,大概是肛门上方的位置。

  月秋可能感觉到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屁股不安地动了动,却使我的东西更添了一阵阵快感。我抑制不住身子发起抖来,仗着月秋平日对我的好感,忍不住将手扶在她的两胯旁,感觉到了她屁股的轮廓。

  我的手刚触到她胯部的时候,她的身子抖了一下,随即稳住了,没什么反应,还是看着前方。

  我胆子于是更大了,一只手悄悄伸下去,扶着我的肉棍到她两腿的空隙中,感觉是挨着她的阴部,接着手又回到她两胯,向后掰按,肉棍实实在在地顶在她两腿中间的柔软部位,快感从那传递蔓延到整个身子。大厅上虽满满的挤着人,我却感觉世间只有我们两人,肆无忌惮地,一顶一耸,做着无法无天的事。

  月秋两腿夹紧,身子更往后靠过来,我的手从她腰间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摸到的全是柔软的肌肤,她的腰很细软,两边一卡,就没剩多少,有种要折断的感觉。

  月秋「哼」了一声,由于心虚,我一下不敢再动,停在那里,悄悄从侧面看过去,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牙在嘴里咬着下唇,并没有其它表示,心才松了下来。手在腰旁碰了一下她的手,没想她竟将手伸向后边,在我的肉棍上捏了一把,我的魂儿都差点被她捏出,手就捉住她的手,在上边紧握了一下。两只手就纠缠在一块了,竟比性交还销魂动人。

  我想起她那天的叫床声,心痒痒的,牵着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自己先挤出人群,在黑影里等着,见她也出来了,就慢慢顺着斜坡往下,往金水家左前方的村部走去。外边凉风吹来,想着即将发生的事,身子止不住一路颤抖。

  到了村部,整个狭长形的屋子黑冬冬空无一人,这里平时人就少,金水家办丧事,连平日偶尔过来看看的村干部也不在,门却象往日一样开着。我进了大厅,站在黑暗中,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外,却犹豫着没进来。

  我压低嗓子叫了声:「进来吧。」

  她的身子好象也在发抖,微微缩着进来了,我一把拽住,搂进怀里,在她脸上狂吻,月秋轻喊了声:「别!」却没怎么挣扎。

  我一找到她的唇,她就疯狂回吻,两个的舌头在双方嘴里纠缠不舍,我离开了一下,喘着粗气,拽着她往旁边的屋里走去,她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不好。」

  我底下彻底硬了,一声不答,拉着她一间屋、一间屋试推着门,终于右边一间放杂物的开着,一进去,就在她腰间解裤带,粗重的鼻息整间屋子都听得见。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动着的手上,说:「不要呀。」却没阻挠,短发垂下来,黑暗中只模糊地看见她的嘴和下巴。

  一解开,我就把她身子转过来,背对我推在一张全是灰尘的旧方桌上,月秋手撑在桌子的边缘,带着哭腔:「真脏!」我脱了衣服裤扔在桌上,就把她裤子全扒下,手在她两腿间一摸,湿乎乎的。月秋「嗯」了一声,扯过我扔在桌上的衣服垫在腹部。我将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屁股上碰碰触触,有一下点在她肛门上,月秋屁股矮了一下,说:「不要。」

  我想起那天刘贵肯定也是这样,不禁有些好笑,故意在她屁眼周围转圈,月秋转了脸:「别碰那儿,好脏。」

  我趴俯在她背上,手捉住她的乳房揉捏着,轻声说:「听刘贵说你这儿很干净啊。」

  月秋啐了声:「死人!」也不知骂我还是骂刘贵。

  窗外有模糊的光亮透进来,看得见她黄色薄布衣裳,我说:「把衣服也脱了吧。」

  月秋细声细声说:「快一点,别让人看见。」

  我的东西却刚好停在她湿湿的穴口,顶了一下,月秋「哼」了一声,听得我火动,也顾不上脱她衣裳了,扶着对准了,一下冲了进去。

  月秋「――噢!」的叫了声,转了头,喘着气轻声说:「你的比他大。」听得我骨头都硬起来,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每顶一下,月秋身子就一抖,往前冲一些,一会扒在桌上,将屁股高高翘起,嘴里直叫:「啊!――嗯!――不行了!―――用力点!――噢!」她的肉很松嫩,每撞一下,「啪」的一声,屁股上的嫩肉随着一抖,和着她的叫声,很有节奏感。

  中间停歇的时候,我在她身上到处揉捏,她非常的敏感,每一下似乎都能从她身上捏挤出声音来,「哼」「嗯」不绝,有时还说话:「啊!轻一点」,「往上一些」,「别摸那里,好痒!」,「好了,可以了」

  ……似乎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听起来十分天真诱人。

  让她拿着我的阴茎,她转过身,竟蹲低了,将它含进去,口中模模糊糊,「嗯」「呜」不绝,吸添了一会,退出来,用手轻摸,轻轻地说了声:「很干净。」

  我轻笑一声,说:「让我看看你的。」

  月秋说:「不要啦。」

  我将她推在桌旁:「来嘛!」她就躺倒了,我最近开始抽上烟了,带着火,分开她双腿就照。

  月秋惊叫一声:「别!――让人看到啦!」

  一瞬间,已经看清,她那儿的阴毛跟她头发相似,柔柔的,黄黄的,比较稀疏。中间肉色粉红,嫩得跟小溪里的河蚌肉一样,湿润淫靡。我低下头,嘬了一下,月秋吸了口气。我开始舔起来,她的腿一开一合,鼻间如小孩吸鼻涕,一声声,渐渐哀唤出来,身子在桌上翻来滚去。

  我将肉棍停在她穴口,上下不停地撩划着她的肉唇,月秋忍不住了,不时挺高一下屁股,腿儿夹闭一下,叫:「快进来啊!」我定定的停在穴口,突然猛冲过去,月秋「啊」的一声叫唤,挺高了上半身,又倒下去。

  我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底下不紧不慢地抽动,一边喘吁吁地问:「舒服吗?」

  月秋咿咿呜呜半响,忽然停下来说一声:「舒服。」声音又乖又娇。

  我的手在她胸乳上揉搓着,感觉她的乳房娇软如绵,虽然弹力不如七秀,但摸上去,手心象化在她胸乳间一样,别具一种娇美柔弱之感,十分过瘾。加上随手一使劲,月秋的鼻间就哼唧一声,让人忍不住有狂抽她的冲动。

  一会儿,感觉下边越戳越紧,月秋的呻吟也越千变万化,一时细不可闻,一时又喊叫出声。将她的双腿举高了,底下开始足足实实地顶在她嫩肉中,月秋不再叫唤了,只一个劲儿娇喘,一下紧似一下,小腹一鼓一鼓的。最后她的小腿耷拉下来,在我肩上,手在腰旁抓舞。

  忽然,她的喘息急促起来,小腿一下伸得笔直,大声叫唤:「嗯――啊――不行了―――我―――啊!」最后一声又大又长,象那天她跟刘贵一样,我忙掩住了她的嘴。

  她的阴中不住收缩痉挛,如一张无牙的嘴,一抿一抿,热乎乎地将阴茎一圈一放。我按住她疯狂地抽送,她的身子软摊开来,一只手拽在我头发上,手臂娇软弯曲,牵牵连连的,我猛冲几下,突然停在里头,破开来,浆液喷射,打在她体内。她身子一抖,居然还有一股水儿流下,温温的在茎身蔓延,说不出的暖融舒服。

  我久久的停在她体内,两个人一动不动,如死了一般。这时候,我忘了七秀,忘了刘贵,只觉身子沉沉的,一种难言的无所顾忌的欢乐和满足,在心间游荡。

  月秋先爬起身,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轻轻一笑。我们象一对放肆的偷情男女,只觉得这整个黑暗中的天地都是我们的,不停的嬉闹。

  在窗口,月秋静静地缩在我怀里,我们望着金水家,那儿灯火通明,念经与法器敲响的声音隐约可闻。我心想,至少这一夜,月秋是属于我的,而我,是属于月秋的。

 

                (六)

  金水爷爷的葬礼,就像一块大石头,投进了花边村这一池水,热闹了几天,又平静了下来。

  客人陆续走了,学生回到课堂。天气渐渐的越来越热,马上就快放暑假了,我也不知道那位生病的老师下学期能不能复课,舅舅来了一两次,也没提起。

  月秋在葬礼结束后,去了刘贵家,一直没回来。接着几日,下了几场雨。初夏的雨,我本来一向很喜欢的。最近心里有些乱,雨一下,却更添了烦躁。在屋里,乱翻着一些书,七秀家近在咫尺,我也没去找她。

  我想,我是被自己的欲望将心绪弄乱了。与月秋偷那一回时,我完全被欲望紧紧抓住了,没有任何顾忌,事后,竟有种身心残破的感觉。我没有勇气去接近七秀。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对着一盏油灯发愣,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没想。心情坏透之下,我觉得自己很丑陋,很憔悴。一时竟有种冲动,盼着碧花嫂能来,再与她狂乱一回,胡天胡帝,彻底地堕落。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有敲门声,我心狂跳,此时来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不会放过!

  开门却没人,我怔怔半响,七秀从墙侧转过来,有点害羞,有点调皮。那一下,我说不出心里是失望还是高兴。

  七秀很少主动来我这。因此她也用稍带调皮的方式掩饰她的羞涩。

  几天不见,七秀又给了我一种陌生新鲜的感觉,特别是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夜晚。我说:「哦,进来,坐吧。」语气中竟然有些客气。

  七秀今天穿得很薄,是个短袖上衣。白白的胳膊露着,新添了一份俏皮的肉感。一进屋,灯光照耀,她将一只手遮到自己另一只胳膊上,看来她很少穿这样的短袖,自己也不大习惯,整个人于是显得有些局促和害羞。

  她的眼睛依旧清澈,有层雾气笼着,在屋中不安地游移着。七秀很灵,见我不似想象中的热情,她立即感觉到了。

  我心里有些痛,不忍心了。挨近了她,拉着她的手,抱进怀中的一刻,我竟有想哭的感觉。脸贴着她冰滑的胳膊,我默然无语。

  七秀摸着我的头,一遍一遍,当我含泪抬起头时,七秀第一次主动亲了我一下,那是不可捉摸的轻轻的一碰,触感只是凉凉的一点。我却能感觉到她双唇收回的刹那,那飘忽的一啜。甚至听到极其轻微的「啧」的一声。七秀就是被最后那轻微的一声羞坏了,红晕扑上了双颊。

  我没有像平时那般趁机逗耍她。只是更深地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脯,七秀的乳房首次给我以母亲乳房的感觉,我沉进去,不想起来。

  良久,七秀拉着我的手掌摇了摇,带我出了屋子。

  雨已经停了两天,外头空气干爽,月色皎洁。七秀拉着我的手,一直到了她家坪前。

  坪上并放着两张竹凉席,一张空着,一张被七秀弟弟小小的身子占了。花边属于山窝状盆地,夏夜比较闷热,没有电,不能使电风扇,村中人一般都在自家坪中放上竹席,歇到很迟,才回屋睡。

  我今晚就是七秀的孩子!她领着我,坐到空竹席上。自己却将她弟弟身子往外挤了挤,和她弟弟躺一块竹凉席。

  我面对着七秀躺下了。七秀也朝向我躺着,我们默默望着。黑夜里,七秀眼中流着光,脸蛋的轮廓像乳汁凝成。今夜她就像一首诗,带着生命的呼吸。周围的一切也都那么美,小虫在草丛里叫着,坪前的坡地很陡,下方隐约有几处黑黑的屋顶,远处是一大片农田。黑夜有自己的声音,那么远,那么寥廓。

  我们四只手无声地绞在一块,然后将脑袋渐渐凑近,我们接吻了。

  忘情地,我们吻着。不顾忌任何人,包括七秀弟弟醒来,包括七秀爹娘突然出来。我甚至希望七秀爹娘此时能走到坪上,看见我和七秀像现在这般亲吻,以凸显我们接吻的光明正大,与天地万物般的自自然然。

  我的吻又落在了七秀的光胳膊上,随后又越过她的腰身,吻她的光脚踝、小腿肚。七秀今夜没有羞涩,七秀今夜像母亲般的宽容,摊开身子,甚至带着微微的引领,手按在我脑袋上,在我脑后、耳边轻摸。只是在我抚摸她股侧时,她微微含羞,转过身子。

  月光下她的侧身像周围的山峦般起伏不定,带着母性的静谧。我半歪起身,隔着一段距离,手掌流过她的全身,像被凉风吹过,七秀的身子轻轻颤抖。

  我掀起她腰后的衣角,滑上她圆润的腰身,用指尖沿着她裤边抚摸,诱惑就在手边,那忽然高高宽出的胯部,两只大腿卷含着的三角地,以及鱼尾一般缩收的腿儿。

  七秀眼脸垂下,似乎沉睡在甜蜜的梦乡。

  这时我打开她,瞒着整个村庄,悄悄打开了她。就像夜色席卷整个村庄,我进入了她,在她身后缓缓的抽动。

  淹没她或是让她淹没我,无声无息的,我们开始做爱。

  我渐渐顶到了深处,我的前胸和她后背紧紧贴着,没有一丝空隙,我的唇落在她腮边。那股力量还在增长,还在变得更强大,它的前端在蠕动,还在努力往里延伸,触到她深深埋藏的筋骨,她在打开,她在躲闪,她的柔滑,她的温润,被我一一击中。

  七秀没有动弹,甚至没有呻唤,她守候着自己静静的梦。被我索取着,压榨着,要着。她在沉睡,所以她没有挣扎。

  终于,听到她第一声低低的喘息。像从黑暗水底冒出的压抑不住的生命的水泡,被我挤碎了,散成更多细细的呻吟。

  我的根部从她体内深处抽开,拉开一段距离,重新推进,像一根鞭子,一下下抽打过去,被她柔滑的软体握住、收束。而我不甘屈服,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狂乱,甚至开始疯狂的撞击。我完全不顾忌七秀弟弟就睡在旁边!

  七秀守不住了,她在挣扎,她在躲避。太迟了!无数根鞭子,雨点般落在她的软体上,她的形状被冲乱,她的迎击柔弱无力,她终于低低地哭叫了!

  我毫不怜惜,按住她一侧臀部,指尖深深地陷入。借着那点力,腰臀晃动,我的前端,一次次势不可挡地破开她,更深更沉地进入了她。就像一支锐利的锥子,刺着挣扎扭动的蛇身。她无处可逃,被我紧紧抓住。

  七秀的崩溃突如其来,臀部忽忽地高起,不住地颤抖,她的内壁痉挛,紧紧绞着我的根部,四面溢开滑溜溜的水儿,擦洗着枪身,而我的坚硬,在那一霎,就要酥软,终于热热地破开了,我的挽留不住的体液一去不回。

  我停在她体内,就像农夫倒在了田地,悠悠的挽歌响起,这个夜晚,无比美丽。

  七秀转过身子,眼中含着泪花,我们开始一次无休无止的接吻,直到舌根有些麻木了,我将七秀拥进怀。

  远山静默,农田静默,星空静默,整个花边沉浸入更深的夜里,无边的静默蔓延开来。

  我的永生沉默的妹子,我的七秀,此时在我怀里,愿这一刻永远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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