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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转世 - 5

[db:作者] 2025-06-30 23:56 5hhhhh 5710 ℃

            第一章 飘飘欲仙回前世

  陈老大听到母亲的惊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顶进去的大肉棒就像被吸住一样,只好停止了抽送。凭感觉他知道大肉棒的大龟头已经顶进了子宫,难道母亲的子宫口被撑爆了?突然的疼痛刺激让她晕了过去,可是她的身子却没有变化呀?陈老大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把大肉棒抽出来,以为他知道如果母亲的子宫口破裂抽出肉棒就可能大出血!

  正在陈老大手足无措的时候,母亲张彩凤长呼了一口气,终于发出了声音:「好痛——你怎么突然捅进了我的子宫!让我毫无防备,弄了个倒憋气。还好你没马上拔出来,要不然子宫口马上闭合,恐怕还会再痛的。」

  陈老大听到母亲的埋怨声,急忙问道:「妈,是不是我把你的子宫口给捅破了呀?我担心发生意外才没敢动。你坚持一会儿,我马上给你用点止血止痛药。」

  说着就想抽出大肉棒。

  张彩凤急忙用力夹紧两腿,阻止道:「别,不用上药。」然后回过头来,笑了笑说:「我的子宫又不是纸糊的,你的鸡巴再大也不可能一捅就破呀!只不过你一下子猛捅进去,子宫口原本处于闭合状况,哪能经得住你这大家伙的突然袭击,痛得我差点背过气去,你要是不把大龟头留在里面,恐怕我就真得趴下了。

  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倒是感觉更充实,很舒服,我已经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这可是肏屄的极品享受,还用什么药哇!难道你感觉着不舒服吗?「

  陈老大刚才心情紧张,哪顾得上体会大肉棒插进子宫的感觉,看到母亲没什么大碍,还说很舒服,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轻轻扭动屁股,大龟头被子宫口紧紧的吸着,立刻传来了一种特殊的酥麻感觉,他拍了拍母亲的大白屁股,笑着说道:「我的妈呀,你刚才可把我吓死了,哪还有心思感觉什么。现在体会一下,确实很舒服,比给姐姐破处还舒服。原来妈妈的子宫也可以肏进去,子宫口把大龟头咬的好紧,特别舒服!」

  张彩凤依然回头看着儿子说:「别看我刚才很痛,只不过就那么一小会儿,就像处女膜被捅破一样,痛过去就舒服了。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有什么感受,我觉得大鸡巴能肏进子宫里面,可是最大的享受。实际上子宫口也能伸能缩,孩子那么大都能鉆出来,还怕你的大鸡巴进去呀。你要是感觉很特别,说不定还能让你早点射出来。你现在慢慢的往外拔拔试试,要是我不太痛,就说明子宫口已经适应了,你就可以继续这样猛肏!」

  陈老大慢慢地往外拔大肉棒,可子宫口好像舍不得松开,最后还是不得不用力抽了出来,随后问道:「妈,痛吗?」

  张彩凤说:「只是麻酥酥的,没感觉到痛,你就像刚才那样猛力的肏吧!妈妈喜欢这种感觉,特别舒服。」

  陈老大马上猛力地再挺进去,果然又进入了子宫,大龟头被紧紧夹着的感觉太舒服了,可是他依然心有余悸地问道:「妈,这样痛吗?」

  张彩凤说:「不痛,一点不痛了。你就这样肏吧!妈妈太喜欢了!」

  陈老大像是领了圣旨,马上连续猛力抽送起来,几乎每一次挺进都可以顶进子宫。张彩凤则「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陈老大一面猛力抽送着大肉棒,一面饶有兴致地说:「妈,这样肏进子宫的感觉,确实太舒服了。可是刚才躺着的时候,我也这么用力怎么就没能肏进子宫啊?而且跟姐姐肏了那么长时间也一次没有过,甚至都很少顶到她的子宫口。是不是你的肉洞比姐姐的浅呀?」

  张彩凤受到儿子的连续冲击,强烈的刺激已经让她有些娇喘连连:「嗯……嗯……啊……可能是吧……也不见得……哎唷……好舒服……我生了你们六个……啊啊……可能子宫口比较松……你姐姐还没生过孩子……嗯嗯……说不定她的屄洞就显得深……啊啊……实在太舒服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啊……我都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太美了……不用问那么多了……专心的肏吧……妈妈可是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

  陈老大猜测母亲已经进入了状态,顾不上和自己对话,便不再言语,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母亲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更加猛力地抽送起来。伴随着张彩凤「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清脆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又响了起来,就好像为两人的激情表演伴奏一样,在屋子里交互回荡着。

  屋外,天色蒙蒙放亮,月牙儿依然吊在半空,大公鸡「喔喔」地叫了起来,小鸟们又发出了「唧唧喳喳」的声音。正房东屋的挂钟响了一声短音,这是半点的报时,已经凌晨四点半了,不过山区的早晨,只要不是农忙季节,很少有人这个时候起床,绝大多数还都在朦胧的睡梦之中。

  母子俩虽然不再言语,可是母亲张彩凤的呻吟一直没有停止,陈老大有时也发出「嘿嘿、嗯嗯」的用力声,肉与肉的撞击声显得更加响亮。这个时候,即便有人早起,都是有紧急的事情,没有人在意谁家院子里有什么动静,何况屋子里的声音也不容易传到外面去。

  十多分钟以后,张彩凤的呻吟声明显加重,大白屁股开始主动和儿子撞击,两条腿不自然地交替着往后踢蹬,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叫唤起来:「哎唷……太舒服了……我恐怕马上就到了……实在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怎么这样舒坦……我要上天了……啊啊……真来劲……哎呀……来了……怎么这样好受啊……啊啊啊……受不了啦……」

  陈老大知道母亲的高潮即将来临,所以没有在意母亲的叫唤,依然不言不语地继续猛力冲刺,感受着大龟头顶进子宫的酥麻快感。可是他很快感到母亲的身子颤抖了起来,阴道和子宫不知哪里有液体喷射,顶进子宫的大龟头就像被吸住一样,随后母亲「哎呀」一声,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整个身子软绵绵的瘫倒在炕上。

  陈老大以为母亲受不住她的强烈冲击,所以挣脱了大肉棒的抽送,笑着问道:「妈,是不是我用力太大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呀!」同时跪在母亲身旁,抚摸着趴在炕上的大白屁股。可是母亲一动不动,没有回音,他赶紧把母亲抱着翻过身来,这才发现母亲闭着眼睛已经晕过去了。情急之下,他压低着声音呼喊了起来:「妈,妈——妈——你这是怎么啦?千万别吓唬我呀!」

  这时,陈老大没有忘记自己是医生,马上用大拇指按住了母亲的人中穴位,同时用另一只手给母亲把脉,他感到母亲的呼吸急促,脉象紊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继续的呼喊着:「妈——你醒醒啊!妈——妈——你醒醒啊!」

  陈老大的喊声惊动了已经起床准备做饭的姐姐,虽然碍于天色已亮陈老大没敢大声的呼喊,可是姐姐却清晰的听到了,赶紧跑进了厢屋,看到母亲就像熟睡的样子,立刻说道:「春国,快把你的大肉棒给妈妈插进去,慢慢地抽动一会儿就没事了!」

  陈老大正在不知所措,听到姐姐的要求,马上趴在母亲的身上,把大肉棒插进了肉洞,然后慢慢的抽送起来,同时继续喊着:「妈,妈,快醒醒!」

  陈春兰笑了笑说:「春国,你不用着急,妈妈没事的。她是舒服的晕过去了,你给她慢慢的温存着,很快就会醒过来。这是我婆婆跟我说的,女人过于舒服的时候,精神高度紧张,加上身子的痉挛,就可能晕过去。这时候男人必须继续温存,即便是肉棒软了,也得用手抠摸,通过爱抚刺激才能醒转过来,否则就可能发生意外。」

  陈老大听了姐姐的解释,刚才的紧张心情才总算放了下来:「我哪里知道这些,要不是你过来,我就准备给妈妈打强心针了,那样的话就可能真的出事了。」

  说着他一边抽送着大肉棒,一边给母亲把脉,果然脉象平稳了下来,呼吸也显得均匀了。

  陈春兰继续笑着说:「春国,你怎么把妈妈插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妈妈连续高潮了几次,体力不支,才受不住了?我刚才连续三次都没这样啊!」

  陈老大说:「哪有几次啊!我感觉妈妈只是这一次高潮就晕过去了。说不定妈妈这段时间一直心情不好,有些心力憔悴,才经受不住突然的高潮反应,要知道这样,我也就不那么猛插猛冲了!」

  陈春兰说:「那也不至于晕过去呀,只是一次高潮反应,不可能让大脑兴奋得休克。是不是你又琢磨出了更刺激的玩法,才让妈妈经受不住,舒服得晕了过去。」

  陈老大说:「我哪会琢磨什么更刺激的玩法,倒是咱妈让我从后面插,像小叫驴那样交配,我居然把大肉棒插进了她的子宫,可她感到很舒服,让我连续给她往子宫里插,没想到她高潮的时候居然晕了过去。」

  这时,母亲张彩凤有气无力地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唉呦呦……吓死我了…

  …刚刚上天堂……好美呀……好舒服啊……怎么突然就掉下来了……哎呀…

  …吓死我啦……「

  陈老大听到母亲出了声,用力顶了一下大肉棒,凑近母亲的耳朵说道:「妈,你怎么了?什么上天堂又掉下来了,你晕过去有一刻钟,可把我吓死了!」

  张彩凤睁开双眼以后,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正在和陈老大做爱,激动的往上挺了几下大屁股,接着说道:「原来是你救了我呀!刚才我就像上了天堂,轻飘飘的在天上飞,那种感觉真美,真舒服,可是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掉了下来,我以为这回是死定了,永远也见不到你了!」

  张彩凤说着,看了看身上的陈老大,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继续说道:「俊卿,我身上怎么没有伤啊!那天我离开你家以后,回去就被族人囚禁了起来,有人密报族长,说我跟你多次通奸,族长准备将我处死。我们山寨处死女人的刑罚很多,最残忍的就是挖阴、割乳、轮奸、坐木驴,我不甘心受辱,偷偷磨断绳子,从后窗爬出来想逃跑,可是被看守发现,情急之下就跳下了悬崖。你是怎么把我救回来的?我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居然没受一点伤,难道是老天爷成全咱们俩?」

  陈春兰看到母亲醒来以后,还没来得及喊一声「妈妈」,就被母亲的言语弄懵了。陈老大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姐弟俩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母亲说的什么意思。陈春兰刚想开口,却被母亲的惊叫吓呆了:「俊卿,你怎么能这样啊!

  居然让子萍在一旁看着咱们做爱?难道你跟子萍还有一腿呀?你不是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吗?可叹我险些为你送命!「说着就把陈老大从身上推了下去,然后抓过一床被子盖在了身上。

  原来张彩凤这时看到了身旁的陈春兰,才发出了了这样的惊叫。这让陈春兰更加惊愕不已,赶紧叫了一声「妈!」说道:「我是你大女儿春兰呀,你怎么说我是什么子萍啊?」陈老大也赶紧解释说:「妈,我是你大儿子春国,哪是什么俊卿啊?你说的都是哪跟哪呀!刚才你还说让我早点射出来呢,这可倒好,现在你把我给晾起来了。」

  张彩凤惊愕地看着身旁的两人,心理有些犯嘀咕。这男人明明就是俊卿,那女人明明就是子萍,可他俩为什么管自己叫妈?难道是自己认错了人?她仔细回想着刚才的情景,越想越感到头晕脑胀,在她的记忆里,能够回想起来的就是她正在飞向天堂,有一种轻飘飘美滋滋的感觉,让她一直在闭目享受,可是突然之间,她又感到一股强烈的震荡,随后就急转直下坠落下来,然后便晕了过去。但是她对这两个人的记忆可是刻骨铭心的,怎么会认错呢?

  为了验证这个男人是不是俊卿,张彩凤抬头看了看陈老大的肩膀,因为俊卿的肩膀上有一个专属于她的记号——三个像文身一样的牙印。那是她第一次被破处的时候,疼痛难忍咬破了俊卿的肩膀,俊卿为了纪念两人的第一次,居然从灶膛里抓了一把柴草灰抹在上面,说是能够永远留下疤痕而终生不忘,后来果然留下了三个明显发黑的牙印。现在这个男人的肩膀上明明就有这三个牙印,说明他肯定就是俊卿,绝对不是什么春国,更不可能是自己的儿子!

  张彩凤爽朗地笑了起来:「俊卿,你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她为什么叫我妈,暂且不论,你怎么能也叫我妈呀?你还说你春国,我可不认识什么春国,可是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肩膀上为什么有三个黑色牙印?那可是你给我破处的时候,我给你留下的最难忘的标记。你难道忘记了吗?」

  陈老大急忙解释说:「妈,你怎么糊涂了?那不是我小时候,有一次跟你玩耍,你猫着腰想抱我,可我却突然的一猛劲站了起来,你没防备我的肩膀正好撞到了你的嘴上,痛得我马上哭叫起来,你的嘴里也出了血,可你却没顾上看自己的嘴,就急忙看我的肩膀,当时爸爸又不在家,你看到我肩膀上出了血,就从灶膛里捏了点柴草灰敷在了上面,事后就留下了这三个黑色牙印,你的嘴唇也被牙硌破了,肿了好几天呢!这件事你和爸爸都跟我说过,爸爸还开玩笑说你亲吻儿子最卖力气,不光用嘴亲还用牙齿咬。怎么会是我给你破处的标记呢!再说了,我是你生的,怎么可能给你破处呢!妈,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你的话,我一点也听不明白!」

  张彩凤感到有些头疼,不知道这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男人,为什么口口声声的管自己叫妈,难道他真的不是俊卿吗?她不敢再看他,闭上眼睛沉思起来。他如果不是俊卿,为什么长相语气都一模一样?尽管他说出了三个牙印的新理由,似乎也近情近理,可是位置、大小和颜色怎么会这样巧合?再说了,他如果不是俊卿,怎么会知道自己有危险而赶来营救?怎么可能毫无顾忌地跟自己这样赤裸裸地做爱?最让张彩凤想不明白的是,俊卿才20岁,自己比他还小两岁,可他为什么要管自己叫妈呀?在张彩凤的眼里,俊卿老实厚道,耿直善良,根本不可能假装疯魔地开这种玩笑。退一万步讲,即便自己有这么个大儿子,也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母子乱伦的事来!

  张彩凤越想越糊涂,越想越感到不可思议,更让她难以理解的是旁边这个女人,明明是俊卿的新嫂子,怎么变成了俊卿的姐姐,也管自己叫妈呀?她可是俊雄明媒正娶的媳妇啊!要是俊雄怀疑媳妇和俊卿有染,双胞胎兄弟之间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俊卿怎么会这样糊涂呢?可是子萍一直都很本分,不可能做出勾引小叔子的事来,而且俊卿也不是那样的人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了人!

  张彩凤不由得眼泪流了出来,自己怎么会这样命苦啊!刚刚躲过一劫,下一步怎么办还不知道,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还能再活下去吗?私定终身,偷吃禁果,已经触犯族规,即便俊卿还像原来那样爱自己,可娘家人能饶过自己吗?

  说不定俊卿家的族人也不会同意娶自己,那样的话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想到这里,张彩凤似乎明白了俊卿的良苦用心,说不定这是俊卿的计谋,他改名换姓救了自己,然后假扮母子一起私奔,这倒是唯一的活路,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两个家族对自己的处置。可是子萍凑什么热闹,为什么也改名换姓呢?难道她为了和俊卿救自己,也触犯了族规,不得不改名换姓一起逃走?要是这样的话,两家的族人都会想办法追杀自己和子萍,弄不好还是死路一条。想到这里,她「呜呜」地哭泣起来。

  钟声连续响了五下,半个钟头又过去了!初秋的早晨已经来临,月牙儿已经淹没在晴朗的蓝天之中,大杨树上的小鸟已经飞落在地上觅食,大公鸡「喔喔」

  地再次叫了起来。院子外面的街道上已经传来了脚步声,随后便是对面的井台上摇辘轳打水的声音。那是习惯起早的老人前来担水了。

  屋子里,陈老大和陈春兰顾不上外面的一切,姐弟俩本以为母亲刚刚苏醒,可能一时之间发生了神经错乱,或许安静一会儿就会恢复正常。所以在母亲闭上眼睛以后,一直心照不宣地没有打扰母亲,静默的守候在母亲身边。当听到母亲的哭声以后,两个人的心马上又纠结起来,几乎又是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妈!」

  张彩凤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反正是一死,那就快乐一时是一时吧!不管俊卿和子萍现在假扮的是什么身份,他俩不愿意说明白,自己也就不必再问了,无论如何他俩也不会坑害自己。她看了看两个人,依然「呜呜」

  地哭泣着说:「我认命了,既然你俩救了我,也肯定不会坑害我。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反正咱们都这样了,你们管我叫啥都无所谓了!来吧,俊卿,上来接着干吧!子萍要是愿意就脱了咱们一起干!」说完,主动把被子撩到一边,亮出了赤裸裸的身子。

  陈老大刚才受到母亲的惊吓,虽然大肉棒有些软了下去,但是欲火并没有熄灭,看着母亲那美妙的肉洞,不由得马上开始挺翘起来。当他撑起身子准备趴到母亲身上的时候,张彩凤看到了他的大肉棒,就像是第一次看到似的,惊奇地说道:「哎唷,你的分身怎么变得这么大了?咱们上一次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这样大呀!」

  陈老大笑呵呵地说:「我说我不是什么俊卿,这回你相信了吧?」然后故意挺着大肉棒继续说道:「这哪是什么分身呐,那是古时候的叫法,刚才你还管它叫大鸡巴呢,还说我和姐姐咬文嚼字的听不惯,现在怎么这样文绉绉的?妈,你真的不是什么俊卿的恋人,实实在在的就是我们的亲妈妈。」说着就趴在母亲的身上,把大肉棒插进了肉洞里,轻轻地挺动起来。

  张彩凤似乎感觉到了这个大肉棒的不同,有些羞涩地说:「的确不一样,好像比原来的又粗又长,里面好充实!只不过叫大鸡巴多难听啊,你原来不也是叫它分身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俗气了?难道你真的不是俊卿?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既然好心好意救了我,为什么还要占有我的身子?我看你这么心眼好,也不可能假扮俊卿坑害我呀?要是你假扮俊卿,我还怎么活呀?我就是报答你,也不应该跟你干这种事呀!我跟你相爱这么长时间,还能认错你吗?你就不用瞒我了,是不是想改名换姓带我一起私奔啊?你要是不叫俊卿,我也就不叫玉梅了!

  还有子萍为了帮你救我,是不是也惹事了?既然你俩都计划好了,咱们一起私奔,你也收了子萍吧!我们姐俩都给你当媳妇。「

  陈老大刚才以为母亲清醒了过来,没想到说的话还是糊里糊涂,便解释道:「妈,你说的这些都是哪跟哪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我跟姐姐都不是假扮的,也没有改名换姓,你就是我们的亲妈。刚才咱们一直在做爱,哪有什么救你的事啊?更不可能计划私奔了,只不过你泄身的时候反应过于强烈,晕过去了一会儿,姐姐让我在你身上给你温存着,没想到你醒来以后就不认得我们了。我是你的亲儿子,姐姐是你的亲女儿呀!」

  张彩凤神情疑惑地看了看陈老大,又看了看陈春兰,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亲妈?亲儿子?亲女儿?怎么可能呢?哪有亲儿子跟亲妈干这种事的?更不可能让亲女儿看着干啊?何况我跟你们年龄差不多,只是最近才跟俊卿有了这种事,怎么可能有孩子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时,陈春兰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她眼含着泪水说:「妈,你的意识可能错乱了,也可能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记忆,开始你把自己的一切都忘记了。我和春国都是你亲生的,还有两个弟弟和两个妹妹,你已经生育了我们姐妹兄弟六个,爸爸刚刚过世,昨夜才过的」头七「,按照爸爸的遗嘱,你让我跟春国借种,你自己也让春国代替了爸爸。可是,你泄身的时候,或许是心情复杂,有些悲喜交加,才发生了意识错乱。你的年龄也不是你说的跟我们差不多,你今年都42岁了,我姥姥家是五里洼,也不是你说的什么山寨。这些都是事实。至于咱们母女俩为什么都跟春国干这种事,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肯定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因为你现在的意识根本不属于你自己,说不定跟你说的那个『前世恋人』有关。如果你相信我说的这些话,就不要在心理上有什么顾虑了,好好地和春国快活,也许你的记忆能够很快恢复。」

  张彩凤两眼发直地看着陈春兰,觉得这些话虽然说的很直接,却依然感到不可思议,难道自己真的是有些意识错乱?像她说的自己已经四十二岁,娘家又是五里洼,那可就真的是自己有问题了。她似信非信地试探着问道:「你说我已经四十二岁了,娘家是五里洼。可我是五峰寨的人,今年才二十岁呀!难道我是灵魂附在了你妈妈的身上?可你们两个长的确实跟俊卿和子萍一模一样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钟声又发出了一个短音,五点半了。陈春兰惦记着弟弟妹妹们上学的事情,同时更担心他们起来找妈妈,要是看到这种场面可就糟糕了!她虽然放心不下母亲的情况,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依然有些泪眼模糊地说:「妈,弄不好你的意识回到了前世,对今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要想让你马上恢复记忆,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办到。我现在得赶快去给弟弟妹妹们做饭,安顿她们上学走了以后,咱们再慢慢地交流。我相信,你的意识肯定能够恢复过来。一会儿就不让春花她们过来见你了,免得影响她们上学。你现在就把春国当成你说的那个俊卿,好好地快活吧,说不定你再泄身一次也许能恢复记忆。」说完,在母亲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擦了擦眼泪就离开了厢屋。

  陈春兰出去以后,张彩凤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不过这一次她的心情有了很大变化,她从陈春兰伤心落泪的样子感悟到刚才的话不可能有假,而且身上的男人也不可能骗她。她的思绪终于豁然开窍,她想,自己跳下那么高的悬崖,根本不会有生还的可能,自己恐怕早已成为冤魂野鬼,游荡到这里附在了这两人的母亲身上,或许自己现在也不是鬼魂,只不过是转世投胎以后成了她们的母亲,而魂灵却突然回到了前世,自然对重生以后的情况一无所知。想到这里,她似乎明白了自己和姐弟俩为什么恍若隔世,原来自己的肉身和魂灵已经不是同一个人,这姐弟俩之所以和俊卿、子萍长得一模一样,也是因为转世投胎的缘故,只不过他们不知道前世的情况罢了。由此她的心绪平静了下来,自己和身上的男人表面上是母子关系,而世界上是前世恋人!

  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张彩凤感到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激情迅速涌上心头,她紧紧地搂抱住陈老大的后背,说道:「你姐姐说的对,我现在可能是回到了前世,所以只认得你是俊卿,这样的话,你也就不用为我担心了,既然咱们前世今生都有缘分,那就母子情和夫妻爱都一起来吧,我倒要体会一下这双重身份的感觉是什么滋味。不过,咱们做爱的时候,你就不要把我看成是妈妈,就只当我是你的恋人,或许你也会有更特殊的感觉。」

  陈老大刚才听了姐姐的说法,就想起了爸爸生前在山上喊的那句话:「你的基因特殊是因为你是金刚转世,上辈子你就是你妈妈的前世恋人!」现在母亲精神错乱也这样认可,难道母亲真的回到了前世,自己就是她那个前世恋人的转世重生?实在有些太不可思议了!但是母亲的这种状况又没有别的理由可以解释,看来自己的前世,说不定真有可能就是母亲说的那个俊卿。为了让母亲尽快恢复记忆,不管这些是不是真的,自己也只能像母亲说的那样充当两个身份了。

  陈老大这样想着,心情比刚才第一次干妈妈还感到刺激,他用力挺动了几下屁股,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同时说道:「妈,这就对了,你的确是我们的妈妈,只不过刚才你被干到高潮的时候,突然晕厥过去,醒来以后就失去了记忆,说不定你现在的记忆真可能都是前世的情况,你说的那个俊卿也可能是我的前世。爸爸也跟我说过你是我的前世恋人,还说我是金刚转世,现在看来都是真的!」

  张彩凤被大肉棒抽送的马上进入了状态:「喔呵,你的大分身真厉害,干的我好舒服。要说你跟俊卿不一样,恐怕就是这个大分身有些不同,他的那个可没有你这么大。不知道你爸爸说没说你的前世叫什么?为什么还是金刚转世?俊卿可是个普通凡人啊!不过我跟她初次相识倒是在一尊叫做金刚爱的菩萨像前,他说他很想修炼成金刚爱菩萨,用爱普渡众生。难道他后来真的修炼成了金刚菩萨?可他为什么又转世投胎变成了你?」

  陈老大的欲火已经重新燃烧起来,不愿意在琢磨母亲提出的问题,双手撑起身子更加猛力地抽送起来:「妈,这我就不清楚了,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呢!咱们现在不管那些了,还是一心一意地快活吧,你就不用想那么多了。另外,妈,你也别那么文绉绉的说古词了,什么分身不分身的,还是像你刚才那样叫大鸡巴更顺口,古时候还把女人的肉洞叫牝户,实际上现在的习惯还是都叫屄。」

  张彩凤羞羞答答地说:「那多不好意思。不过你爱听就按你说的叫,实际上我也喜欢直来直去的叫法,这些文言词还不是你,不对,是俊卿那时候教的,他说夫妻之间也应该避讳那些淫荡的词儿。既然你不避讳,我就不在乎了。你就用力的干吧!我实在太舒服了,比你,不,比俊卿原来干的还舒服。」说着还配合陈老大的抽送挺动了几下阴部。

  屋子里再次响起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扑哧,扑哧」的肉棒抽插声。这时,正房东屋传来了陈春兰叫两个妹妹起床的声音,那是她故意让厢屋能够听到的声音,以免弟弟妹妹起床以后发现母子俩的事情。陈老大立刻明白了姐姐的用意,小声地跟母亲说:「妈,姐姐在暗示咱们,弟弟妹妹都开始起床了,咱们得小心点,不能让他们听到。」张彩凤点了点头,声音很小地说:「知道了,你就干吧,我就是舒服的再忍不住,也不会说话的。可是他们要是进来可怎么办?」

  陈老大说:「你就放心吧,姐姐不会让他们进来的。」随后,陈老大从身边抓过被子蒙在了身上,屋子里的声音立刻减小了许多,母子俩也都不再言语,只有激情的撞击在被窝里疯狂地进行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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