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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绿帽篆】四十三章 鸿俦春闺 第一 ~ 十二回 (一点红品集 ~ 第十一册)完,2

[db:作者] 2025-07-01 09:48 5hhhhh 7910 ℃

     我迟疑了一会儿,瞻前顾后,不禁皱了皱眉,缓了缓息后,终于好胜心战胜了胆怯。从茫然间瞧出去,望见了凤葶玉的容貌,她举止优雅,仿如一名脱俗出尘的仙子。她身旁的洪月怡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美娇娃,她不但天赋聪慧,而且还灵巧天资,我知道日子有了她的出现,生活上就不会再平淡寂寞。

     同时候,我转眸痴痴地瞧着众人,嘴里唯有淡淡应酬几句,黯然首肯之外,并不多言。然而,心里却是默默暗想到自己无缘无故竟然成为了他们的武林盟主,心生忧惧,自知当初当警的擒贼身手虽是不错,但是归根到底,自从穿越来到此地决非偶然,但像在这江湖险恶的年代若要勉强生存下去就得舞刀弄剑,翻越山陕千里渡江,策马挥军千呼万唤更不在话下,绝对不像活在二十一世纪那样可以使用一些手榴弹或者机关枪什么的。

     另一边厢,洪月怡是个千金玉叶之躯,思想单纯的性儿,然而现在得知自己一位仍未接她过门的夫君竟登上了武林盟主之位,地位高超,得到万人敬仰,见到得意之处,心中一动,其色登时博得她千金一笑,不由春情萌动,再凝住眼前的未来夫君一眼,让她顿感暖意,融化心间,犹如就在她一片憧憬思绪中融化成深切的爱意。

     暖意四起,蓦地,她更是情不自禁地暗想到她的亲爹,心里方自觉要好好感激他老人家当初一手撮合良缘。而最可笑的是她仍未知道她那位禽兽都不如的亲爹所撮合的锦绣良缘,其实也只不过是日后方便有个借口能够得到她丰腴的玉体而已。而事实上纵横妓院情场数十年的经验,他早已对自己的亲生骨肉起了色心。

     众声喧哗,贺声一齐之中,在这一霎时凤葶玉却是静静无神,她乃江湖世家出身的女子,但亲眼目睹面前数千人跪拜的奇景,心中却已浮起了她的心上人的影子,她不满皆因武林盟主原是属于他一人所应得的,如今竟然落到他人的手中,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她仍然不甘心毕竟那份影子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

     过了良久,她黯然望去,站在她面前的刘公子确是生得啸傲自得,再傲睨一切,心中本有些不服的,但见他竟获得民心,而且还武功非凡,怔了半响,也不得不把心中的那份偏见抛却脑后………

 

                   第四十三章:鸿俦春闺第六回

     翌日,在月色朦胧、冬意渐浓的夜晚,满地已是浅雪飞花。然而,寒冷的冬天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热闹,一片红色春意盎然。

     天龙山山地,各个小镇四周锣鼓齐鸣,爆竹霹雳巨声响满城,转眼间烟花红爆竹早已布满了整个大街小巷。而上千数万的子民就在熊熊燃烧的旺火周围,一府大小与孩子们放爆竹共乐,笑声爽朗,各个欢乐地围绕着旺火周围活蹦活跳,与众共舞。

     随着天龙派家祖的风俗规定,在这佳日齐欢庆的晚上,天龙山一带的子民要点起彩灯万盏,以示庆贺。当中还有一些纷纷都在各自的房子门框上槛挂上了一条喜气洋洋的红布条,而每一个角落里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喜悦的新婚气氛,当然天龙山大殿内堂也不例外。

     即使身为一位来自未来的男子,除了在二十一世纪的连续剧里头看过此等景观,现今初次亲眼见识古代的新婚情景,在真实视觉上,此等其境总是让人感到怦然心动,激动无比。

     新婚之夜,刚才我早已在大殿内堂举行了一场仿如肉林酒池的豪华婚宴,宴会犹如一桌满汉全席般的奢侈,而且在婚宴进行当中还与各派的豪杰以及武林掌门等人一时高兴得来无限畅饮,只见他们各个你一句他一言似的猛抓着新郎哥身份的我,整个过程中仿佛只听见个个不停地赠上庆贺之词,而我还因此喝了不少陈年女儿红,由于从未喝过像似这种古代烈酒,所以当场喝了好几瓶就显得昏头昏脑的了。

     转眼之间,这场婚宴也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差不多三个时辰有多,现在那些浓烈的酒精终于如洪水般冲上我头来,以致浑身酒气熏天,脸上却是显着既亢奋又开心的状态,可是在众多宴桌四周走路的步伐显然不稳,说话意识也显得越来越不清,东南西北各个方向几乎全都分不清楚,甚至连往新婚闺房的方向也走不了。

     然而,身为今夜的主角新郎哥,自己仍未亲手揭开新娘子的红方巾就显得如此醉意朦胧了,醉意乏力的境界果是让婚宴全场人看得怡笑大方。正当我即将要转身离开内堂之际,半响,我仿佛在朦朦胧胧之中隐约地听见了不少人纷纷鼓起掌声,且发出贺喜的喧哗微笑声以外,舌头肿得连话也说不出口来,双脚轻浮的我再也没有剩余的力气去理会他们了。

     我就在摇摇晃晃之下,步伐一摇一摆地走在石子路上,独自走到了内堂的巷廊之时,倏地,忽觉肩膀上顿有一手从后扶住!

     脸庞红烫的我虽然酒意冲头,但仍能微微抬起头来,朝后骤眼一看,察觉站在身旁的竟是天龙派的第二弟子龙毅子。此时候,他一付担心的神情看着我,他居然主动从众人恣意寻醉的婚宴那儿急跑出来寻找我,他情急之间还说天色已暗,再加上天龙山庄最为北方的寝室路程不近,生怕我喝酒过多,自个儿会摸不着路回房去。

     就在这时,他竟然面带笑容,随即张开了一只雄臂继续扶着我,只见他脸上不知怎地展示着一付好心肠的气息,并且对着我保证说会亲自扶助我一块往洞房红烛之夜的闺房送去。

     我醉得双手不停的乱挥,脚也不停的乱蹬,闻言之下,此际间仿佛脑中一片空白,口齿不清,迟疑了一会才口吃含糊地说道:「龙……龙兄弟,刚才实在让你……让你见笑了。」

     「呵呵,盟主毕竟也是性情中人,况且今夜确是盟主的新婚之日,大喜之夜,所以刚才在宴会那儿一时忍不住才喝多了几杯,酒量不胜乃人之常情,盟主亦无须再多介怀了。」

     「龙兄弟我跟你说,你……你是正人君子,幸好天龙派有你这位弟子,你决不像你的大师兄那样……不像他那样的无情无义,卑鄙无耻对待我的凤儿……为什么要拒绝我……我可真的好爱你呀凤儿……」此间我醉得无法思考,说话声也越来越不清,整个人喘着息东摇西摆地继续前走。

     「盟主何以如此见外?既然刘盟主已经贵为新一代武林盟主,而且还是天龙派的掌门,何不直接称呼弟子为毅子?」语声犹了,龙毅子悄悄瞟了身旁的刘盟主一眼,手里继续抓着我的肩膀往前走去,不到半响,语气关心,只听他微笑着道:「难道盟主仍然对早晨在大殿之上所发生的事情而觉得耿耿于怀?」

     此时此刻,我仍是醉意十足,而且说话的口齿还显得越来越模糊不清了,我只知道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凤葶玉未曾放得下的心上人,心里为之一酸,一想起那个不露声色的龙定义小子,心里更是五味陈杂,尤其是他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为了达求目的,为了要骗取女儿家的芳心就得甜言花言,将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亦无疑义,像他这种男人完完全全符合了一个负心汉的资格,自私自利的他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尊敬他人,更不理会身边人的感受与安危。

     如此说来,这种种一切足以证明了他不但城府极深,而且还狡诈多端,对于他而言只要达到目标,即使要牺牲一两个利用者亦无须显露他自己的本意。

     联想到这,暗想到他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还难为了凤葶玉一直以来如此眷恋于他,无论曾经有多么的伤害她的心,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不管有多么的痛心疾首,我知道凤姑娘的内心的那把尺始终都是往他的方向倾斜而去。

     徒然,我终于禁不住心中的忧郁顿时泪流了,只觉放弃她我心不甘,也可能是在酒精的控制下,刹那之间我仿佛被脑子里的混乱思绪弄得我一双眼珠睁得滚圆如水,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隐泛泪光,红红眼眶一湿,转瞬叹息地吐了口气后,眼睛似已淌出了男儿马尿来。

 

                   第四十三章:鸿俦春闺第七回

     龙毅子一手扶起脚步摇晃的盟主,目光顿时转向他,见他热泪盈眶,不由皱眉问道:「刘盟主怎么哭了?」

     此际,我仍然浑身醉意地走在他身旁,身子仍是一摇一晃的走在石子路上,心里纵有千丝万缕的忧思,但听了他这话之后,也不觉感到叹息默然,随即怔住了片刻,我除了漠然落泪外,还能说做什么?

     我俩不知不觉已走了段路,经过了某个小镇那边,忽然看见里面火光闪动,不时还有欢呼声隐隐传来,甚至还有一些子民察觉到我擦身而过,还不时送上新婚的祝贺之言,然而那些喧笑杂声虽然离我不是很远,而且闺房那头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新娘等着我去掀开她的红方布,但我心里不知怎地一直高兴不起来,我猜想应该是自己最渴望要得到的女子却一直得不到她的信任,心里全是凤葶玉优美的姗影。

     自从当初认识凤葶玉至今,纵使对她有过半点的歪念,但事隔已久了,此女子总是给我一种错爱的感觉。现今我已经痛改前非,想要认认真真去认识她这个人,此事对我来说却是海底捞针般艰难。

     我自知越想要去接近她的人就越感到她会特别冷漠对待我,而且我总觉得越要亲近她就越捉摸不透她的心到底在想什么,心烦意乱之下,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不然我也不必时刻费尽心思去讨好她一切,以博取红颜一笑,可惜将心比己换回来的就是她的一句绝情之言。

     远处中,差不多有五里之遥,正当我即将要抵达天龙山最北部的寝室那头之际,蓦地,我就在朦朦胧胧之中瞧了身旁的龙毅子一眼,语调显得醉意十足,支吾地沉吟了一声,问道:「毅子,你到底认识了你的大师兄有多久了?」

     「那个人嘛,此事说来话长,不过弟子看应该也有六年的时间了。」话犹未了,龙毅子面色似乎变了变,神情犹如正在回忆起以往的种种片段,半响,这下苦笑回着道:「弟子记得当初跟随师父下山,在下山的路程无意中在山崖那里找到他的。那时候他已经是气息奄奄,身无分文了。不过师父曾经对弟子说过此人是遭到一些山贼的埋伏行劫。」

     「这话怎么说?」闻言之下,我心念一闪,随即焦急地问了一句。

     只见他淡淡一笑,似乎在沉思了一下,便直言坦说:「那时候他是来自中原外的一位商贾,据说好像打算要运来一批上等的古董之类的东西,行商经过这儿的时候就被一群不知名的山贼生擒虐打,而且在他激烈的反抗之下,还被他们追到天龙山这里来。幸好当时他侥幸能够逃过他们的追杀,只是弄得头破血流,钱财尽失,浑身像似曾经被火烧到的痕迹罢了。」

     我悄稍停住脚步,余光朝他脸上一扫,不住怔了怔,问道:「真有此事?」

     只见他轻叹一声,道:「此事千真万确,绝无虚假,不过弟子一直都不明白为何大师兄要处处为难我,而且弟子给他的印象非常恶劣,大师兄之前还在师父面前拼命打我毒针说我是非。」

     「算了,总之那个人现在走了,对于你来说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话已说完,但我仍然醉意朦胧的垂首而行,心中的酸意更是涌上了心头。

     龙毅子沉思了半响,凝住我沉声问道:「恕弟子直言,其实盟主无须为此而觉得难过,既然凤姑娘没亲口说出要离开你,那就是一个好消息了。正所谓美人最怕痴男缠,只要盟主你一日不放弃,感动之日始终也会到来了。」

     「呵呵,毅子你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懂得何为谈情说爱之道了。很好……很好!」

     我凝视着眼前的小子,仔细一看他年仅十八,虽说有点稚嫩,且年纪也是不大,但从他一付道貌岸然的语声,剑眉入鬓的面孔来看,此人一付重情重义的性格总比江湖上一些阴奸小人好过多少倍了。

     忽见他一脸羞色,随即在我面前摇了摇头,顿显一脸傻笑的样子,抚着自己的脑袋,傻笑着说:「盟主不要取笑弟子了,而事实上弟子对这些男女之情却是一知半解。如果有朝一日能够像盟主这样,身为贵为武林盟主,同时候也有两名美若天仙的娇妻就好了。」

     我自感得意自豪,顿时栽口笑道:「哈哈哈,那么说你觉得哪位才是最美,哪位才能打动你的心呢?」

     「弟子不……不敢说……」说罢,龙毅子急得停顿了脚步,整个人则傻愣在那儿,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是。

     酒精攻心之下,我连说话语声都显得暴躁起来,状态烦躁不安,连走路都显得摇晃不定,转瞬间禁不住向他怒声喝道:「臭小子!我要你坦白说!」

     龙毅子一眼见状,立即往前一手抓紧我的手臂,神情有些着急地说道:「请盟主息怒。弟子说就行了。其实……其实……」

     此时此刻,只见他怔了一会儿,低着头,沉默着,仿佛在思考,而事实上他确是正在深思熟虑如何说才能得体,他一方面生怕说错话而得罪了今夜的新郎哥,另一方面也顾虑自己身为天龙派弟子的立场。

     事实上,他年纪仅仅十八,身为一名热血刚烈的青少年,尤其是他第一眼看见凤葶玉貌美如花的花容,对高窕女子往来都是情有独钟的他也不知何故会觉得特别心动。然而,至于另一位洪月怡的女子既为他的大嫂的地位了,即使他真的吃了豹子胆,他也实在无法有胆量去遐想她一身丰腴婀娜的丰姿。

     「有话直说,有屁直放!」我见他默默不语的,顿时发起恼来,喝得我手脚乱晃,一时间连自己说着什么都不清楚了。

     龙毅子一惊,焦急地把我拉住,喉咙里仿佛吞咽了一口干痰,终于沉声说道:「此话要怎样说才好呢。若要相比的话,大嫂确是丰姿绰约,至于凤姑娘则是美得像天仙一般,两者一位丰满一位高窕,两者可以说是各有千秋,而且还美得让人惊呼。」

     「哈哈哈!那两个坯子真的有像你形容得这么美吗?毅子你……你果真色胆包天,难不成真的看中了她们两位……」语调断断续续,疯癫地笑了一声,我半响再也没有说话,其实刚才也没把他的说话听入耳里,只是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变得非常模糊。

     「盟主你真的喝醉了。来,弟子还是快点把你送到寝室好了。」语犹未了,忽然间,龙毅子只觉自己一脸害臊地垂着首,脸庞发烫似的,然后一把拉着身旁的盟主继续往前走去。

     瞪着眼前这位年轻稚嫩的男子,瞧见他一脸害臊的神情红得似火,得知他心中的情怀,而正因他一脸的老实相,我更显得意,随即带点取笑他的口吻,对他嘲笑着说:「哈哈哈,毅子你害什么羞呀?我非得要怕她么?既然她做的我妻子,那就一定要乖乖听我的话,而且还要服从我的命令,所以我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像今晚的洞房花烛之夜,我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吩咐其他男人来跟她行房,你说她又能如何反抗?说到底她也不得违抗我的意思!」

     倏地,龙毅子一脸慌张的神色愣了起来,随即搔头摸耳,心里惊惶,并朝向周围张望了片刻,再三打量着四周,而最后发觉身边毫无一人才放下心中的忧虑。

     只见他不禁叹了口气,急着说道:「盟主,方才之言实在非同小可,若然给大嫂或者其他人听到了就不好了。」

     「在这方面,老子若自认天下第二,没人敢认天下第一!做男人做的像我这样挺爽的呀!要不毅子你也试一下,学我这样娶个像她这样的女人回来吧!到时候你就清楚知道夜夜与妻春宵,主角并非自己是何等滋味了。哈哈哈!」此话一落,我已经醉得如痴似醉,身为新盟主竟在他面前说出了这番疯言疯语。

     「盟主怎么越说越离谱了,看来方才那些女儿红酒精实在太刚烈了,看盟主你喝得醉茫茫的,甚至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忽然间,我仿佛觉得自己浑身乏力,差点要往下摔倒似的。而同一时候,龙毅子及时将我扶住,我才能只身踉踉跄跄地重新立正站起来,转瞬间却像是触电一般猛地甩开他的臂腕,痛斥着说:「荒谬!我没醉!所谓的娇妻当然也是淫妇一个。我不妨跟你说,其实呀,每个女人心中都是喜欢放浪的,关键就是要看她们要不要释放自己罢了!」

     龙毅子细心听着,也不觉怔了怔,但始终不敢打断他的话,眼前的盟主虽然说得有点语无伦次,甚至毫无头绪,他言下之意,无疑正是说着酒后疯言,如今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才好,唯有佯装不知,继续一脸惨笑地扶着他,二人继续朝寝室的方向走去。

     「好了好了,现在时辰已晚,更何况大嫂早已在房间里等候多时了,盟主还是加紧快步,趁早回到房间里作息去吧。」话犹未了,龙毅子一手拉直身旁的男子且朝着他看了一眼,不由长叹了一声后,唯有佯作哄骗小孩一般的语气,继续径直朝着前方走去。

     「好……好……老子要……要洞房去了!哈哈哈……新娘子在哪里呀?我的新娘子……」

     语声听似越来越遥远,越来越细声,直至那把语声再也听不见,夜晚已是分外寂静,剩下的只有蝉持续叫着而已……

 

                    第四十三章:鸿俦春闺第八回

     话分两头,转个角度去到天龙山庄最北部的角落,此地即是天龙派众多弟子们晚间聚集就寝以及打坐作息的地方,基于天龙派弟子繁多,所以山庄里头的寝室也有数百间之多,情景就像鸡笼里的鸽子般混乱。

     然而唯独是一座稍微偏僻向北的大宅院也就是今夜的新婚闺房犹如世外桃源般清静,这座大宅院贵为一代名师、新一代掌门的新婚贵院就在弟子们的寝室位置再向北走多十里之内便能到达。

     若要向北上的天气更是令人感到寒冷至极,在青石路上直径通过一条遥无尽头的巷廊,并且在峭壁悬崖旁再走了段路,穿梭绕过一座百年木桥后,竖立在眼前的就是那座所谓的大宅门了。

     话说这座大宅院的建立也有整百年的历史了,这里乃天龙派列宗列代的掌门的故居,院檐上的堂皇雕龙、精雕细琢的牌坊、千金重的石碑灰砖看似规模宏大,整座宅院的建筑还兼容中西之作,沿着脚下青砖铺就的石路直通具有十扇宅门的大宅院,东南西北各方都有各自的厢房,就像一般的官邸福地,富贵不可一世,此地若贵为天下间第一宅院实在是当之无愧。

     在这里全年四季景色不同,在阳春三月间这里不但山清水秀,直至夏日一片缀花地毯的美景,秋日中又不乏忧情之意,冬日中更是不失一分宁静。

     此刻即要进入年关,此时此刻,纷飞的雪花、白白的院檐顿成了一片银白色的天空,漫天满地纷纷飘舞的雪花犹如亮光熠熠的夜色美景。

     进入拱门直走,宅院一角有个弯弯曲曲的小溪,着眼望去,在寒冰雪地四周不但有着不少白雪压满凌枝的柳树,透过这座大宅院的闸门之窗也能看见一个独立而起的花园庭院,而且满地也是一片白雪纷飞的雪地,如同平时的夜景一样始终给人一种既宁静又凄美的感觉。

     走上宅院的数十个石梯,就在其中一个扇门里头的寝室忽有一阵细微的人语声忽而入耳。

     在火光闪动的寝室里头,寝室的中央摆了一张圆形的红布桌子,而红布上也有两根红色花烛正在暗燃着,在花烛火头的闪动反射下,印在房间的石壁上就有三条曲线优美的人影。

     寝室的另一角远远望去,在水金色的铜镜面前正坐着一条身材丰腴的人影,仔细一看原来就是今夜的新娘子洪月怡姑娘,置身站在她背后的也就是她的姐姐凤葶玉姑娘,而站在她们二人一语不发的就是洪月怡的贴身丫环玉莲。

     「妹妹,今夜是你的大喜之日,看你这身的打扮真的漂亮得很,待会只剩下帮你画眉上妆而已。」语犹未了,凤葶玉一只纤细玉手不时抚摸着坐姿优雅的洪月怡的一头秀发,瞬间在铜镜的反射下,她便一眼羞涩地瞧着身着红色嫁衣的洪月怡,鬓枣凰冠将她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拨齐,一时间顿觉脸颊发烫,心跳倏尔加快,再凝住铜镜前的这张脸,心里为之一怔,旋即又转眸向身旁的玉莲微微一笑,道:「玉莲,婚宴应该早已结束,新郎哥也应该正在途中赶着过来。看来时间已不多,你还不快过去准备好床榻?」

     「是……是的小姐。」玉莲闻言,芳龄不足十六的她登时缓过神来,微微抬头瞧了一身坐在铜镜面前的自家小姐一眼,然而这一眼中也不知散发出多少羞涩之色,只觉自己心里一直不停噗通、噗通般触动,小鹿乱撞似的。半响,她似乎傻愣了一会儿然后再转眸看了看凤葶玉姑娘,脸颊两侧渐渐泛红,便转身快步地奔向在墙壁上帖着一个大型喜字的床榻那边去了。

 

                  第四十三章:鸿俦春闺第九回

     这时候,洪月怡媚眼不禁往铜镜前一看,铜镜面前所反射出来的回影,姐姐作称的凤葶玉竟是如此般娇媚,使她看得心里无不心动,脑子里不由回想起此前初次认识她之时,当时她那一身男儿身的佯装打扮确是有半点俊俏的男儿气概,刚柔并存,隐约中她那双丹凤眼更是散发出一丝幽美的神色,神态宛如林下风范般娴雅柔情。

     过了片刻,她依然一动不动的凝视着那回影上的娇滴脸孔,仍然自个沉默地暗忖着跟她一块相处的点滴片段。她抚心自问她俩的确曾经快乐过,同时候亦曾经悲哀过,她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姊妹情深,即使要一起共患难共荣华也在所不辞。

     确实如此,她们二人之间的各种点点滴滴恰恰代表了她俩之间存有真正的姊妹情义,个中滋味确是笑中有泪、泪中有哀,哀中有情,她还因此而对她产生了莫明爱意。若然不是她自己决不会第一眼初相识的时候就被她一身独特的风采深深迷住,第一次见到她已深深爱上她。然后她们二人更以姊妹相称,彼此相处了一阵子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仿佛心心相印一般,心中对她那份莫明的好感也像是非一般的浮浅简单。

     其实像似她们这种超友谊的关系,尤其是正在帮她画眉上妆的凤葶玉,她实在不明白为何心里面总是觉得非要她陪伴终老不可,或许这就是两者同性之间在情感上的某种吸引力,特别是像这对貌美如花,洁白似玉的好姊妹,毕竟她们曾经患难与共,曾经共度生死,在坎坷之路曾经相辅相成,如今洪月怡以及凤葶玉这两位姑娘之间早已不知不觉超出了一段好姊妹的友谊关系。

     就在这时,洪月怡登时从回忆中醒了过来,随即带着羞怯的神态看着铜镜前的姐姐,看她一身纯粉红的华丽衣裙,上半身的胸口那处稍微偏低了一点,纯粉红布裳隐约透明得来不失俏丽,精致绣花的上衣就像那种如果弯腰的时候,若不用手稍微的掩一下就会悄露性感的乳沟,形成一副上胸春光乍泄的春图一般。

     面对着这样俏丽又妖媚的姐姐,相比之下和平日一贯江湖侠女的衣着打扮确有不同颠覆之处,洪月怡脸上却笑得更甜了,自个儿傻傻的看向铜镜,半响,顿觉自己脸上仿佛染上了一股红晕,然后终于眼珠一转,悄悄扑哧一声,坐在那儿很妖媚地笑了出声。

     咫尺间,凤葶玉一眼凝住眼前的娇花,自知她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此前在破庙投宿的时候,在深夜间被莫名汉子玩弄过处女胴体,以致一身宝贵的贞操可能不再拥有,然而她浑身似乎有着白腻无瑕的弹性雪肌,她一张白皙的鹅形脸蛋上也正闪耀着一丝透亮的光泽。

     至于哪位才是当晚的经手人,那位汉子到底姓什名谁,事已至今唯一遗憾的是她仍未能够明确的查明一切,一时间仍不得还她一个清白。

     良久,凤葶玉终于细心地画完了眉线,骤眼看去,心里不禁觉得眼前的妹妹上完了淡妆,画好了眉线果然增添了半分娇媚销魂的姿色。片刻,她眼眸再静静地扫着娥眉淡扫的妹妹,又在她胸脯尽凸的上半身上下打量了好几眼后,察觉眼前的妹妹一脸笑靥的神情,冷不防带着起疑的口吻,顿时微笑地问道:「妹妹方才你笑啥?」

     「咯咯咯~~~妹妹没笑什么,只是方才见姐姐如此认真替我画眉,一时感触才回想到某些事情,如今回想总觉得以前自己太天真太可笑呗。」说罢,一脸魅惑的洪月怡登时把自己性感火焰的红唇微微抿住,圆大的眼睛仿佛笑得眯成一线,双颊已经显出一片嫣红,纵使如此,她那把偷笑声却从玉掌间震传出来。

     「笑什么嘛!看你笑得一副傻头的样子,姐姐确是越来越好奇了,究竟是哪些事情令妹妹笑得合不拢口?」洪月怡生性古灵精怪,她一副邻家女孩的气质也是范儿十足。

     洪月怡假装一脸阴笑的笑容,随即向铜镜面前做出了一副鬼脸,且吐出香舌再笑笑一说:「妹妹就是不说,看你这个做姐姐的又能怎样?」

     「你好呀,敢不听姐姐的话了么?看我以后还会不会理你这个妹妹!」话犹未了,纵使凤葶玉平日一贯处事冷静的脾性,瞧见面前这妹妹好像天生机灵,善于嘻皮笑脸作弄人家,察言观色了片刻,她竟然一手往她女儿香的肢窝那儿捏了一把,转瞬间手上几根手指尖还抵在她的胳肢窝处,不住地搔痒着她。

     洪月怡浑身犹如被电触到般立即弹了起身,脸蛋两侧笑靥尽显,登时仰着面捂嘴笑道:「呵呵呵~~姐姐你好坏呀!好了好了,姐姐不要生妹妹的气嘛,妹妹对你说就是了。」

     凤葶玉登时停住了手上的搔痒举止,而洪月怡仿佛已被搔得满脸一付快要哭的样子了。一瞬间,胭脂红的玉唇不时展现出溶化之色,媚骨之姿更是楚楚动人,一时间仿佛让人看得动人心弦一般。

     然而,她一张如同涂上了胭脂水粉的鹅蛋花容,淡淡清秀而不失半点美色,发鬓秀发那处还有沉香四散,而且那笑得起伏不定的胸脯更是余香袅袅,似有迷人的芬芳萦绕在她胸口那儿,香气满身似的,尽显妖娆之色。

     洪月怡终于喘过息来,半响,再淡定地向铜色镜面前瞧了瞧自己的样子,发觉自己脸上的淡妆并无异样,便对背后的姐姐显露笑意,直言不讳,说道:「其实妹妹刚才在幻想,幻想到假若姐姐佯装成男儿身的打扮也是有几分男儿气概的风范,而且还不输给其他的一般汉子呢。」

     凤葶玉听见她如此一说,心里暗中吃惊,怔了片刻,口中却甜笑说:「我说你呀妹妹,你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的。咱们女儿家身份若要行走江湖,比起那些江湖臭汉子,咱们对身边的观察力以及事情的警惕性就得略高一筹。须知道外间江湖险恶,人与人之间更是人心难测,姐姐就是为了要掩人耳目,在情势强迫之下才特地佯装行走江湖,但是你可知道,若长期要穿上那些厚得不可要的男儿衣裳,心里的滋味到底是有多么的难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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