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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禽兽人生】第3卷(乡土长篇),1

[db:作者] 2025-07-01 09:48 5hhhhh 4260 ℃

   作者:wubenzhimu2012

 

 

   2013年/5月/18日最新卷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第3卷

 

   共计字数11000

 

  本卷简介:主角的第一波疯狂,夜幕下金花指尖的哀羞,以及厨房油烟中那道靓丽的倩影!********************************************************************************

                (一)           我欢乐着,娘亲哀羞着。

  她的娇躯犹如柳枝,在风雨中飘摇,摇摇欲坠,令我兴奋无比。不知哪里冒出的清凉明了,横生诞出,我作案更加游刃有余,目的明确。

  一个沙门款式的淡土背包,挡在臀前,令他人无法觉察我的疯狂。

  「金花,你命真好,有个厉害的娃娃,考的都是第一。」隔壁屋舍的多嘴大婶辗转双眸,羡慕不已。

  生个厉害的男儿,捡的是前世修来的福源。在农村,男子厉害,家便兴旺,女娃再水灵,都是他家暖被窝的赔钱货。即便跟人鬼混,拽个一官半职,背后依旧指指点点,人前似人,人后便是娼妇。

  便是这女人没乱搞,循规蹈矩,依旧风言风语,你没给领导暖被窝,你爬得上去,谁信!

  这婶子说话厚道,却不知如果晓得我正在玩弄娘亲翘臀时,她会如何反应。当然,我是如何也不会让外人发觉异样的。

  因此,力度,时机,要恰当,缺一不可。

  天时地利,还需人和,只要娘亲不曝光,我便能逍遥法外,至于娘亲,皮面比我薄,待人虚情假意,我根本不担心她的反抗。

  嗯……啊……

  轻吟奏起,如鸟鸣在短歌碎语,让我痴迷。

  我的五指化作毒蛇,根根徐徐而进,逡巡在娘亲后庭的院门,对准目标,敏捷如豹,窜入后庭沟壑,凹凸有致的臀部,状如筛糠。

  她忍辱负重,或许以为我只是小闹,如深夜的戏耍,却不知此时此刻,我已经幻化阿鼻地狱的魔鬼,炙热由小腹不断燃起,冉冉而上,扶摇间失去人伦,不再通晓天地纲常,什么良知道义,什么儒生教化,一切纯洁被我掀翻。

  谁让她对柱子比我热情?在我眼里,这是天经地义的报复。

  原本报复的心态却被旺火烝发,凉丝长裙,淡花纷菊。口水吞吐,我逐渐失控,而娘亲却屈辱此种哀痛,臀部凹陷的沟壑是女人重要的部位。

  即便是过去,也没哪个男人对此进行侵犯。

  而如今,却被我轻薄,她想阻止,可如何阻挡我火热的指尖,众目睽睽下,宗庙祭祖人山人海,她穿着这身靓丽清新,只是敬重何村的风俗,这是何村两年一度的大仪式。

  却不想引来了一只狼,这只狼她还不敢抵抗,要想保住何村的地位,她只能去躲,逃避我的进攻。

  五指如剑,划开道道裙痕,贴附在晶臀上,由于勤快的劳作,以及夏日时节易瘦的特质,她的臀部虽不是多么丰腴,却也顶翘三分,投射出健康、韧性十足的丰姿。

  光线辉映下,让我体验了从未有过的刺激,我得寸进尺,四指阖闭,食指似火舌般,如水桨般,划过淡花菊裙裙肤下的臀沟,臀沟似峡谷般生满丛草,毛浓浓,灰靡靡。

  我着了魔,轻轻划过不算,变本加厉,指尖如钩,扣进深谷。

  啊……

  突如其来的的疼痛,使得娘亲无暇去控制自己的身带,旁边的婶子脸现怪异,面露黑齿,略带几颗青菜白面,诧异问,「金花,你哪里不舒服啊?」

  「没……恩,我……很好。」见娘亲不愿如实相告,这婆娘误以为娘亲小瞧她,便哼了一声,转身不再理人。

  不就有个会读死书的儿子,得瑟个什么劲,她生气不已,自家那个兔崽子大狗怎么就跟野狗似的,成天不见踪影,不是爬树就是捣鸟窝,不是下水摸鱼,就是庄稼地里瞎整。

  在我火蛇五指,不温不火的划动下,娘亲轻呻楚吟,幸好意志坚定,否则下身浪潮,迭声喘喘。即便如此,她的双颊霞飞抹过,好似真是生了什么感冒风寒。

  「阿姨,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呀?」文艳关心询问娘亲的状况,娘亲轻微喘息说,「阿姨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罢了。」

  见文艳挪动了过来,我立马缩回了章鱼爪,但心中冷哼几声,继续装吧,什么生病了,分明是被他的好儿子折腾了。

  机会来了,娘亲借口中暑,赶紧回家,而我想跟上前继续未完成的伟业,却被文艳撅起淡唇拦住,她要我送她回家,说女孩子一人回去,不好。

  在路上,我无言,浮想联翩,都是娘亲翘臀被我玩弄的场景,如此刺激,如此疯狂,让我欲罢不能,转身看见文艳驻足不前,只是短小的功夫,这种怪异充斥野蛮的刺激感觉便楼去人空。

  「你是不是讨厌我,不喜欢和我玩丫?」她撇起红唇的形态让我捧腹而笑,这段日子来,她对我粘,变得十分明显,我不知道和她在一起玩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有担心,有恐惧,也有欢乐,以及温馨。

  因此,猴子要抢走她,我坚决不肯。

  我略微诧异的昂首:「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我已经没精力去算计那笨猴子,更不会无缘无故去挖掘三丈三尺的大坑,自以为聪明的去让某人掉入下去,谁知道,那掉下去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但是娘亲淡菊长裙下裹饰的深臀,魅力无比,魔力十足,抚摸下、划拨下,挑逗下所溢出的爽意,令我回味,剜下天地间伦理纲常的规章,如脱笼的猛兽,如久旱卑裂的土地上,猛然降临的倾盆甘露,难以用字面碎语来形容,滋味绝佳,意犹未尽。

  「文艳,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呢!」我顿了会,心知有些事情是不能让文艳知道的,借口说,「快升中学了,我怕跟不上。」

  文艳「哦" 了一声表示明白,不再追问,也松了口气,好像很在意我对她的态度。

  我也松了口气,不知不觉中我送她到了家门口,高大围墙下的院落,红砖璃瓦,十分耀眼。我心痒难耐,准备回去找娘亲耍弄,文艳却死命拦住我,拽着我的胳膊,她哪里来的力气,很大。

  她生气的要我去她家玩会,我无奈下只好同意,有些龌龊的想着,文艳可爱漂亮,她的妈妈又是怎么个国色天香!

  可惜,在院中我只看到一个老头,两目炯光,十分精神,他摆弄花盆,时而浇灌花草,十分惬意,悠然自得的招手文艳过去,和文艳低声几句,慈眉间微微扬起。

  他向我示好:「我家文艳是个调皮鬼,你在学校没少受她的气吧。」我惊讶董爷爷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没多想,或许是文艳告诉他的。

  「董爷爷,文艳很可爱,也不调皮。」我说谎从不草稿,形成自然,浑然天成,但我说的也没错,文艳确实可爱,至于调皮因人而定,至少在猴子眼里文艳从没调皮过。

  文艳眨巴双眼皮下的大眼睛,古灵精怪的,不知在琢磨什么玩意,冲着我狡黠的微笑,甜中带皮,我回了个无奈的笑。

                (二)

  我惊讶董爷爷书柜架子上琳琅满目的古典藏籍,尤其是那本「人间词话」让我留恋,我曾经听肖红说过,王国维之所以跳湖是因为高手寂寞,我还听代课老头说过,王国维是反赤份子,是坚决要予以清除的阶级份子。

  董爷爷望着窗外的夕阳告诉我,要用自己的心去看这个世界,我迷糊不知所意,整个人似乎闯入了不该来的世界,这个世界没有氧气没有阳光,我却能看见一草一木,刹那的光阴飞逝,世界如玻璃般破碎,琐碎的画面不请自来硬生生窜入我的身体。

  还好文艳叫醒了我,她撅起可爱的小桃唇要我在她家吃晚饭,我有些心动,但不敢言表于神,董爷爷不知为何叹了口气进了卧室。

  文艳送我到门口,她悄悄告诉我,她爷爷便是这样,人正常起来像个好汉,颓废起来看人都是空气,我颔首所以然,也没去在意文艳不在留我吃饭。

  文艳挥着小手看我消失在夕阳落日的余晖下,回到家时月亮已经升起,夜幕下,我在破院门口看着自己这个家,用心去看,我没看出什么名堂,隐约间我好像又看出了什么。

  娘亲扭着白日下被我玩弄戏耍的翘臀在客厅里忙碌,她端着热菜温汤青菜扣肉进进出出,我激灵了下,心想要是下午我的荒唐举动被大家所识破,要是娘亲想不开彻底离开了这个家,我是不是要彻底失去娘亲,失去她冷淡的眼神,失去她翘臀和饱满的雪兔。

  那对白兔上的两粒葡萄已经成了我每夜入梦着香的必备调料,没了她,我能不能活下去,要是秋姨也离开了我,我会如何?我猛地哆嗦不敢往下去想,正想着晚上如何折腾娘亲的乳房时候,我听见久违让我欣喜且担忧的声音。

  老爹从卧室里出来单脚粗鲁的跨在凳子上,对着娘亲喝了几句,说怎么让宝贝儿子去玩得怎么晚,要出事了怎么办?他说着手上还没停下,揪起娘亲的衣领,打量娘亲身上漂亮的连衣裙子,顿时火冒三丈,质问娘亲是不是在外搞了男人?

  他根本没给娘亲解释的机会,一巴掌便扇了下去,娘亲倒在另一张空桌上,红肿的脸颊上五指血痕,惨不忍睹,可怜的目光逼迫我撒腿闯入道,「我回来啦。」我佯装没看见老爹对娘亲的暴戾,有些明白董爷爷所说话的深意,用心去看这个世界的每个生灵,包括娘亲和老爹。

  娘亲讨厌我或许不单是因为讨厌我,或许和老爹和别的什么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些凡夫俗子看不见的彩带,牵扯我娘亲老爹秋姨猴子肖红文艳柱子等形形色色的脸谱。

  我好像要抓住娘亲对我冷淡的缘由,可她太滑溜了,我手太细,太嫩,没抓住,她跑了,像娘亲一样逃进了简陋的卧房,关上门嗡嗡大哭了起来。

  「以后我是不是要对娘亲好点?」

  我不断质疑着自己,自己这样对娘亲是对还是错,这可怜的良知很快在父爱的熏陶下彻底沦陷,什么天地纲常,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君子如玉,什么羽扇纶巾,我都想将这些娘皮踩在胯下,要她们悲泣中呻吟,要她们明白自己身为奴隶的卑贱身份,而我是她们唯一的主人,高高在上,威岸挺拔,可以随意玩弄她们的身体,践踏她们的灵魂,猖獗中贴上得意洋洋的杰作,上面四个苍劲鹅字,唯我专用。

  「儿子,你记住你娘亲就是欠抽?」老爹恶狠狠的瞪着卧室的房门。

  「为什么?」我非常疑惑,我报复娘亲只是她对我冷淡,我想得到娘亲对外人的热情,平日拨弄她两粒大而圆翘的葡萄是我对她的惩罚。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娘亲只是个乡下村妇,她对母爱渎职,不顾我的幼小脆弱的心灵,我如何就不能亵渎她饱满下垂的双峰,对她进行地下的惩罚。

  老爹啄了口二锅头,男人般气焰散出,侃侃道,「儿子,老子我告诉你,这女人天生就是贱货,是骚货,你好好说她,她就给你眼色瞧,你狠狠揍她,修理她,她就像只母狗样,只会摇尾巴,要你可怜她。」老爹自言自语,二锅头也没闲着往嘴里送,他的嘴角尽是征服过娘亲的骄傲。

  轰隆,如雷鸣般……

  我无法置信老爹居然是如此看待依旧在屋内嚎啕的娘亲,或许娘亲真是个骚货,我明白了过来,如果娘亲是骚货,那么她对村里其他男娃子热情甚我,便很好解释。换言之,他们学习都没我好,没我聪明,娘亲却对她们更热情,尤其是那个柱子,他又丑又傻又蠢又笨,娘亲还对她笑嘻嘻的,不是骚货是什么?

  其实,要让我不查新华字典去完美无缺的解释出骚货的含义,我做不到。

  只是老爹给我的答案,惊天动地,如十万万东海深底的定海神针,擎天屹立,给我无比震撼,要找主人时,搅滚十万水军,让我又迷糊没了方向,文艳爷爷那些疯话已经让我找不到北,要是再迷失下去,我会不会连秋姨的乳房也找不到方向。

  其他我可以迷糊,但秋姨那对雪白,我死也不愿放弃。

  而且,我更不能因为娘亲那几晚,被我玩弄的臀部脂肪而晕迷。

  「爹,我懂了。」我郑重的点头,老爹非常开心,哈哈大笑的嘴都弯了、阔了,想必整个馒头都能直接吞进去。他笑问我这次是不是考了两个一百分,他肯定早知道我的优异成绩,可依旧要从我嘴中证实,好体验犬子虎父的虚荣。他渡船时常常炫耀我的优秀,那些渔夫们也乐此不疲,好像我和他们也是沾亲带故。

  但这种虚华的荣誉感,我至今没在秋姨丝绸的脸颊上窥见,这也是让我如此痴迷秋姨的深层次缘由。娘亲哭声渐落,悲楚的低泣依旧渗出至我耳畔,让我浮想联翩,老爹,果然治女有他一套。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二锅头的空瓶砰砰锵锵,滚落地上,一片散落。

  老爹小腹猛烈赤焰爆出,数月未食女色的烈火熊熊燃烧,正直壮年如猛的他如何能忍耐,他也无须忍耐,从前他还会让我规避下战况,而今天他似乎醉熏冲天,疯牛般撞开房门,手一甩「砰」的重重关上,我听见娘亲啼叫着「干嘛干嘛」,低泣中悲凉的反抗,老爹全身燃烧着赤炎,怒吼「臭娘们的骚货,快给我脱」之类粗鄙的话语,松散的房门由于猛烈的冲撞,咿呀咿呀的摇摇欲坠,几粟月光射落在炕床上的两俱疯狂,与破败院落里残垣断枝,相声呼应,孤摆油波,危如累卵般看的令人心惊胆寒。

  床要塌了,门要断了,女人在呻吟着。

  「孩子还在门口,你疯啦,你……个……混蛋!」娘亲呜呜挣扎,作出最后的反抗,朱唇无力嗡嗡,任凭她如何使劲,惊讶着自己已经失去用语言的掌控。

  朱红厚薄恰当的双唇已经遭到老爹勇猛火舌的进攻,嘴对嘴,唇对唇,她对性从来都是逆来顺受,唯独这次她不断挣扎,但一切均是徒劳。

  老爹几个月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如饥似渴,如狼如虎,完全没给娘亲任何犹豫的空间,动作粗暴的舔舐,娘亲朱红的双唇倏然一松,还没吸允到新鲜空气时,顿感一座山死死压在她身上,动弹不得。

  几乎窒息的娘亲,脸颊绛红,渐而微紫,即近死亡边缘。

  令我诧异的是,娘亲好像产生了细微性爱反应,老爹放了娘亲双唇一马,在娘亲如波的脖颈处粗暴索取,嗯嗯的呻吟让我惊动万分,此情此景,我说不出的兴奋万分。

  老爹「咝」的撕开上裙的一角,裸露而出一堆雪白的乳沟,老爹的火舌肆掠这雪白的半壁江山,逐渐深入,越来越下,令娘亲几乎失去任何抵抗,任由老爹的头颅在雪白肌体上啃食。

  老爹一鼓作气,大力掀开长裙,抑至腰间,还嫌不够,又拔高几分,「咝啦」几声,极致的布料发出令我陶醉的裂缝,逐至断裂。

  床炕上尽是春光,乍现在我眼帘,激动不已,手脚不听话的转动。

  美丽修长充满韧劲的玉腿,我根本没料到,娘亲居然也拥有一双如此美足,在体液的映衬下,熠熠油光,锃亮充满诱惑。

  我懊悔过去自己也摸过那里,为什么没散发出令人心垂的美感,如当下。

  呜呜呜……

  娘亲依旧象征性的挣扎,鸭子游水般划动洁瑕的双腿,娘亲很少穿裙子,四季多半身着长衣,皮肤茭白,由于劳动的关系,韧性十足,洋溢着一种截然不同的美感。

  娘亲越是扑腾双腿,我越是兴奋……

  如果压在上面的是我,如果让娘亲扑腾双腿的是我……

  我被自己可怕的恶魔般的野望所吓倒,但很快便被眼前如此刺激的画面所征服,三年前我是偷窥,而当下我是光明正大的观摩,在老爹的默许下,在娘亲的无奈屈服下。

  看似小小的不同,却是我大大的一步。

  躯壳内,我四经八脉的血液在翻滚、沸腾,如猛兽狰狞万分,欲兽催眠着我,我差点将「老爹,让我来」喊了出来,谁知喉咙不争气,胆气低落三分,却没吼出。

  咝啦,咝啦。

  粗糙的左手不由分说,老爹猛地撕碎娘亲的下身的帘障,那条娘亲特意城里购置的三角裤,中规中矩的纯白色系,平日她舍不得穿戴,我无法亵渎,如今,好不容易挂带,却遭如此噩运。

  她撇过头来,正对我如饥的目光,眼泪珍珠般串串,从两颊滚落。

  老爹不依不饶,如公狗般,刨开碎落双股间的白绸,口没闲着,乱吠骚货骚货,似乎在朝我示威,印证他英明神武,娘亲是骚货的正确性。

  恩物亮出,老爹咆哮一声,猛地插入,娘亲嗯嗯哀痛。放弃任何抵抗的娘亲,唯今能做的,只是在抽送中消极配合,她强忍苦楚,泪花打转。

  她像头毫无性欲的母驴,交织嗯嗯呜呜,我打量她那双被架起的修长,体液延溢,搅拌歌吟,闪烁着晶莹剔透。想当初那个闷热的下午,装饰肉袜的无暇双腿,秋姨所带来的诱惑不过如此。

  此时,我像柱子那个傻犊子,像他盯梢肖红智慧双眸的神光般,滚动唇舌,目不转睛着娘亲的下体。

  我的阳物蠢蠢欲动,不甘平庸的,上蹿下跳,长长长,粗粗粗,如意金箍棒般。孙猴子的金箍棒捅破了天,我的金箍棒即将捅破了裤裆,廉价的裤裆缴械投降,脱落垂下。

  「老爹,我难受死了,我……」我入魔似的向老爹求救,双手高举我的高射炮,随时恭候。老爹处在激情下,公狗般抽动几下,察觉到我的异样,由衷一笑,饱含虎父无犬子的赞赏。

  一代阳物,不逊上一代。

  「快给,儿子弄弄,让他消火。」老爹发狠的命令道,娘亲蹬踏双足双拳,不甘道,「你个疯子,你疯啦,使不得,使不得……」

  老爹愁眉一展,不由怒气扇下巴掌,「死骚货,让你做,你不做,你是不是要这副德性到外面转转……」他双手没闲着,死死摁住娘亲双肩,凶猛过度,炕床咔咔,略微塌下。

  娘亲呜呜哀啼,如丧偶的百灵,轻声低吟,葱指屈辱挪动,淡荧粟白,蜗牛般前行,一公分,一公分,时间窒息,我的唾液也窒息,挺了几步,落入娘亲食指双尖,略糙的双茧中。

  飘渺欲仙,唯我痴醉的陷入泥潭中,不能自拔,葱粟的对指,轻抚如风,套弄徘徊,令我坠入高潮。

  啊……

  不知多久,我射出琼浆,喷至四周,落入娘亲的指尖、茧上、粟掌,远的甚至点落在腿沟下侧、上侧,令我痴狂。

                (三)

  屋外狗吠夜幕,蝉鸣蛙呱,而在陈家院子里的房舍里,还好院落深宽,地域较大,加之卧房在瓦舍的里端,木窗严实,这里发生的一切荒唐在黑幕下并不突兀,没让邻里的大嘴婆娘们发觉异常。

  况且,金花也不敢把动静闹大,满村皆知。她畏惧老爹的拳头,更惊恐世俗的眼光,几分钟前她落泪强忍无数的屈辱,以及辛酸岁月、劈材种庄稼养猪农务,而特有薄茧的长手,为自己的儿子套弄下身雄起的阳物。

  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可让她无地自容,虽然她儿时听说过百里外的村庄出现过,更为悲惨的人伦悖事,可降临在她的身上,她依旧惴惴不安,唯恐外泄,被她人所知。

  但我不管这些,心中道,「爽,太爽了。」

  原来世间竟有如此神仙般的活儿,飘飘欲罪,余香袅袅,便是绕梁三日,我依旧会口干舌燥!

  喉咙如沙漠般干旱,小腹的邪火越灼越旺,胯下更是威风凛凛,什么叫一柱擎天,什么叫托天焊地,什么叫龙啸九州,我胯下的阳物便是最好的证明。

  射了,又雄起,让老爹不由惊讶,感叹生子当如我儿郎,传承优良的龙J传统,这要不是自个亲生的崽子,打死他也不相信。

  再来一次!

  爽,爽,太爽了,实在太爽了……

  娘亲的动作娴熟三分,战战粟粟的握住我膨胀如龙的阴茎,慢慢的,一上一下……

  这世间已经没有准确的词汇,去形容我此时的飘仙。搓弄着我的龙J,我快意十足了,娘亲哀怨楚楚,双目萎靡,好似人生已经看不见任何曙光。

  我没心软,双手搭在快被老爹揉捏变形的乳房上,顺其自然的蹂躏起了乳房上的两葡萄……

  犹似变形的面团,一会长,一会短,一会大,一会小。我已经无法去道出现在的快感,第一次我好像征服了服侍我胯下阳具的这个女人,她有一个特殊的身份,本该赐予我天地间最为浓厚的母爱。

  慈祥与疼溺本该是她对我特有的情感,可惜这些她都没做到,这是我对她失职的惩罚,只是形式比较诡异,不被人常所接受。

  原来,老爹说的对,女人便是要修理、调校的,你对她好,她也许会得寸进尺,卖瓜矫情,甚至蛮横无理,冷如冰窟。

  要改变这些,我只有去征服她,在灵魂上去摧残她,让她明白,如果不臣服,便是无尽的屈辱。

  我快疯了,猛龙再次勃勃喷出粘稠的白液,一连两战,我精疲力尽,手扶在微挺的双峰上无力的睡去。

  迷糊中,我再次苏醒,自己已经躺在炕床的边缘,头晕脑胀,隐约间听见娘亲依旧在嗯嗯啊啊,求救般的呻吟。

  次日醒来,娘亲和老爹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似的,也对,昨晚老爹会如此助纣为虐,多半是酒精的祸害。他如今庆幸了,精神奕奕,双眼放出虎豹的气劲,哼着小调往庄稼地里前行。

  他为什么佯装没发生,我不太明白,但对于娘亲的躲闪,我倒能推测一二,她想摆脱我的纠缠,不想昨晚那耻辱的一幕再次出现。

  惹不起,便躲,我也没法,没老爹的吆喝与拳头,我无法让娘亲再次对我阴茎臣服。

  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喜事,他们低调假装没发生,他人也不会知道,如此在何村仍旧可以平淡如水的过完下半辈子。

  但是,我暂时也满足了,昨晚疯狂了不短,今早起来头依旧昏沉,我太小,根本折腾不起,消耗不起,偶尔玩玩闪电战还行,打持久战不死才怪。

  我还想多活几年,心愿还未完成,革命还需努力,我要革去秋姨的乳房,从陆叔的手中。

  或许老爹回家时,听外人说了娘亲的闲言,老爹醉酒下导演了一场令我毕生难忘的艳遇。而且老爹在清晨吃饭的时候,还特意宣布我不用去干农活。

  昨晚闹了一宿,我已经没精力去调校娘亲,索性答应下来,自己走在乡间的行陌上,也算自在舒坦。

  我漫步羊肠小径上,无意中与柱子相遇,柱子哭着对我说肖红不见了,他的漂亮媳妇不见了,我安慰他的同时心中冷笑,「智慧与美丽并存的女人也是你这个傻子能霸占的。」

  柱子在我的劝导下,他终于破涕而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尊敬,告别他后我遇见了不想见到又想见到的好友——猴子。猴子在陌上和几个同龄的乡下娃子玩玻璃球,他的技术不错,手上满满的玻璃珠,其他男娃手上空落落的。

  猴子眼锐耳聪,发现我后笑着奔来,「老三,来一起玩。」

  我无奈的口吻说不会,他听了有些失落,但没放弃,「不会,我教你,你看我赢了这么多。」其实我想他说,他娘亲叫我过去给我补课,但他没开口,我便没多问,我不想让他去纠缠关于我和文艳的故事。

  如果我先说了,他便会如纠缠文艳的点滴,这不是我想看到的,而且我现在不要干农活,秋姨给我补课不会选在晚上,虽然秋姨端庄大方美丽,好像书上所说的贵妇女子的气质,但她不喜欢晚上家里有太多的客人。

  上次我在猴子家吃晚饭的时候,天一暗,她便关心的催我回家,说家人会担心我的。我是小孩,她都如此防备夜幕下狼爪,如果多年后我成年了,那么我该如何去攻陷她的乳房!

  朦胧间,我好像抓到了那个答案,但被猴子一惊扰,又遁入云霄,猴子说,「老三,要不我们一起去后山打鸟窝,怎么样?」

  打鸟窝是何村这个乡下娃子们简约的娱乐方式,通俗说就是拿着弹弓去后山朝树上的鸟窝进行石子射击比赛,胜利的奖励只是几个同龄的娃子对他的羡慕崇拜的眼神,但这些我都得到了,我是小学部几年来最为优秀的班长,他们早对我崇拜有佳,甚至敬畏。

                (四)

  后山是村里娃子的游乐场,是孩童戏耍的乐园,也是娃子探索的圣地。

  我没拗过猴子的锲而不舍,他成功游说我和他们一起去后山打鸟窝的时候,脸上尽是欢乐,大狗小鼓七宝三人脸上尽是对猴子的佩服,崇拜的眼神好像是说,连陈三你都能说服,果然是我们的孩子王。

  表面上我很失落,心底我其实挺自豪的,至少说明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很高,至少比猴子高,他们因为猴子说服我而佩服猴子,好比一只狐狸因为躲在老虎的背后而耀武扬威。

  猴子像只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猎犬,他对文艳紧追不舍,而我像只幼年的狮虎,聪睿且勇猛,我让娘亲害怕我,甚至用自己胯下的阳物去捶打娘亲外强内干的灵魂,我无时无刻都在匍匐等待随时能勇猛扑向秋姨的乳房。

  而猴子居然还和我为伍,他拿我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因为女人的乳房,我也会和他是最好的朋友,可惜秋姨的乳房对我的诱惑实在巨大,猴子的那点真诚完全无法去打动我。

  况且,他还在追文艳,他希望能和文艳作好朋友,我对文艳有些惧怕,但也有好感,毕竟文艳聪明可爱大胆漂亮,对我还不错。

  文艳给谁作老婆,我不管,但一定不能给猴子做媳妇。

  打鸟窝很无聊,我们五人开始拉弓准备,一起对三米高的鸟窝进行射击,鸟窝被干翻一次又一次,在空中不断翻滚,好像在跳着美丽的舞蹈,鸟妈妈被小鼓的弹弓射中了几次,她的下体不断被石头侵犯,为了保护孩子,她惹辱飞行,挡在前边,宁愿让她身体的每一部位都遭受石子兽欲般的狂暴。

  最终,她体内蛋白质衍生出的能量消耗殆尽,无力的掉落在地,小鼓快跑上前高兴叫道,「我打中了,我打中了,她的屁股被我打出血来了。」

  猴子跟上前来,纠正小鼓对于性器官的无知,「这只鸟是雌的,那是阴部。」

  七宝非常疑惑,「猴子哥,阴部是什么?」大狗年纪略大,听说过阴部这个名词,但要他解释便不懂,也充满好奇。猴子望了我一眼,见我没开口,便抢答说,「阴部是小鸟交配用的。」

  我心笑猴子其实很喜欢出头,他好不容易在孩子群里建立了微薄的威信,不喜欢我来破坏,这点伎俩根本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瞬间,我因为他对我的真诚所可怜的愧疚感顿时云消雾里。

  他在侃侃解释的时候,我却在意淫他娘亲的乳房,在筹划如何去接近秋姨,去嗅夏装长裙下的体香,去窥视背肩下若隐若现的饱满雪白,那傲立在白色光滑玉脂下的两点葡萄,如何像老爹玩弄娘亲那样玩弄起来,我会有如何的快感。

  可惜那一次难得的机会,我就如此错过,那时候我对女人阴部乳房大腿等部位了解甚少,多拜猴子的悉心教导,我才能在理论上不再空白如纸,联系在娘亲身上,我才能对自己的欲望拥有更为充分的认识。

  我对娘亲的乳房上的葡萄玩弄是源于对她对我冰冷的报复,而对于秋姨的乳房,我是发自小腹那团三昧真火的欲望。如果上天愿意的话,我会用自己的将来去兑换秋姨的乳房,可惜没有如果。

  约莫一个多小时,这片小树林的鸟妈妈都被我们肆无忌惮的蹂躏了一遍,运气好的只是擦破点皮毛,悲惨的都掉落在地上,被小鼓捡起,像妇科大夫一般,检查起母鸟的下体是否完好,是否有奇怪的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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