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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第一部破镜1-6) - 3,1

[db:作者] 2025-07-01 09:48 5hhhhh 9410 ℃

      (04)拔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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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集说到我和筱筱共室一晚,我做了个怪异的淫梦,醒来后发现自己发烧了,而筱筱也已离开。-----------------------------------

  套上衬衫沙滩裤,心中对筱筱的思念有如潮水。可是对筱筱来说,我却什么都不是。她就这样,不带走一丝云彩地,从我生命中消失了。

  头疼还在剧烈得疼,房间里的东西似乎有些漂浮,又似乎在旋转,我勉强地站起来,可是大腿小腿的酸胀让我不得不扶住床沿缓慢移动。

  不吃点药搞不好会死呢,我心想。

  带上钱包,拿上房卡,我一路扶着走廊的墙,扶着电梯的墙,扶着大堂的墙,然后扶着前台,气息微弱的问服务员这附近最近的药房怎么走。可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前台的小姑娘被这一下吓得可不轻,慌忙的对着胸口的麦克风喊:「经理!经理!快下来!有人摔倒了!」

  我虽然躺倒在地上,可是眼睛还睁着,意识还没有消失,可我那时心里想的却是:「拜託,我是晕倒好不好。」

  我的头在地上微微转动了一点,眼皮似乎越来越重,彷彿听到有脚步声,有人问:「你认识他吗?」又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各种声音紧紧的搅在一起,越来越迷糊,彷彿整个脑袋都被按进了一大坛浆糊之中。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嵌着三根白晃晃的日光灯管,灯旁垂着一根长长的桿子,桿子下面吊着一只玻璃瓶,玻璃瓶的下面接着一根管子,管子一直连到我右手背上。望向四周,房间里除了我,还有5张病床。显然我已经在医院里了。

  头已经没那么痛了,四肢也恢复了些力气,想勉强着想要坐起来,隔壁床陪护的一位大姐看到了,忙喊:「哎~别动别动!」,然后走到床根,摇着手柄抬起了床板。

  「我帮你叫护士哈~」真是位热心的大姐。

  随着床头呼叫灯按下,不一会儿就有个小护士走到我跟前,「醒啦?感觉怎么样?」我想开口,可是发出的是走调的声线,於是用左拳护着咳了两下,试了下音,才轻声问道:「头不痛了,好多了。」那护士相貌平平,还是个飞机场,我也提不起兴致与她多说。

  「张嘴。」塞了根体温计到我嘴里。捏起我的手腕,三指搭在我的脉搏上,低头看着另一只手里的表,5秒后便放开了我,在我的档案夹里记录着。隐约又听到护士台的铃声呼叫,「马上医生就会来查房了,有事按铃。」她抬头看了看瓶,然后就出去了。虽然这小护士面无表情声无跌宕,感觉有些冷冰冰的,不过倒也算干练。

  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折回来,取下我的体温计看了看。「体温正常了,早上的血指标也基本正常,白细胞偏高一点。」然后低头掀开胶带抽出针头,按压住棉花,「按住3分钟。」我识趣的接过手继续按着。飞机场收走了吊瓶和输液针管。

  这当口,三个白大褂走了进来,后头跟着俩小护士推个小车,逐个床询问。

  「十三号床,今天感觉怎么样?」「挺好的,能吃能睡。」领头的医生翻开了病人的档案夹,约莫十秒钟便又合上了,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恢复得不错,再观察一天,没有反覆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哦,谢谢医生。」

  我一听十三号床有点偷乐,怎么整了个十三,潜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头顶的床号,还没展开的笑容就僵住了,十四号……我操……真不吉利。

  这时医生们已经走到我的床前,拿出我的档案夹,旁边一个年长的护士连忙说道:「十四床是昨天中午收进来的,高热晕厥,今天早上体温已经恢复正常,血指标只有白细胞还稍微偏高一些,别的都正常。」

  我听到这话登时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楞在当场,昨天收进来的!我的天!我只请了两天年假,那今天就成了无故旷工了!外企里对这种事情是看得很重的,搞不好是要被炒鱿鱼的。想到这严重后果,禁不住渗出几滴冷汗,倒吸一口凉气。

  医生看了我一眼,就低头看我的各项检查报告。收起报告,他走到我跟前,「张嘴,把舌头伸出来。」拿着手电筒照着我的口腔照了照,说道:「扁桃体还有些发红,你这个扁桃体只要一发炎就会引起高热,我建议你把它割掉,你考虑一下。」

  开什么玩笑,再躺在这里我就要真的要玩完了,我急忙问:「我可不可以现在就出院,我要赶回去上班啊,我已经是旷工了,再呆在这里我会被开除的!」

  医生有条不紊慢条斯理的说:「你昨天进来的体温是39.7度,这么高的体温,甚至会有生命危险的。报告里写你有晕倒,所以不排除你的头部会出现脑震荡的可能,以现在你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出院,我建议你留下来再观察两天。」

  人人都知道,现在的医院只要床位不紧张,他是能留你多久就留你多久,你把我当财路,可我的财路就要断了,我只能试着央求:「帮帮忙吧医生,求你了,我在外企工作,很严格的,你就帮我多开点药吧,我希望马上出院啊,帮帮忙吧。」

  见这般情境,医生便说,「我提出的建议是建立在对病患负责的原则上的,不是强迫你们一定要留下,如果你执意要离开,那我帮你把该配的药都配上,你们可以自行决定就行。」转头对旁边的护士说:「你在病历上写,病人拒绝继续住院观察,要求立即出院,让他签个字。」随即变往十五床去了。

  掏出钱包准备结帐的时候,又遇到怪事了,窗口显示余额还有79块2毛,便退给了我。我把钱包里的钱数了一遍,没少啊!谁帮我付的钱?结完帐,我朝窗口里面的人询问付款人的情况,一问三不知,无奈走开。拿起发票低头一看,好傢伙!住了不到一天,920块8毛!14块挂号费、40块床位费、18块伙食费、320块检查费、中西药费528块8毛!真够黑的!尤其是那18块伙食费!老子吃你们什么东西了吗?!

  那着帐单找到护士台拿出院小结,正好遇到那个飞机场小护士,抱着试试看的心情问了她,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昨天快要中午的时候,一个年轻姑娘和一制服的中年男人一起把你送进病房的,之后男的就走了,女的一直陪到傍晚探视时间结束才走的,钱是谁出的我就不知道了。」这是问到现在为止最有用的信息了,「谢谢啊!」

  拿出院小结,找医生开了病假条,拿外带药,除了阿莫西林头孢什么的,连板蓝根都给我配上了!还是40袋的大包装!

  什么海南宰客成风,和医院比比看?撒撒水啦~太小儿科了。

  没办法,爷爷我有要事,不和你们计较了!出门打了车直奔莫泰。

  到了莫泰直奔前台找到经理,热情的感谢了经理的救助,经理看到我回来也显得很高兴,可询问之下经理比我更诧异。「你不知道是谁付的钱?那小姑娘说是你朋友啊。」虽然经理稍微描述了一下姑娘的穿着打扮,可我依然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带着满腹的狐疑,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已经收拾过了,我的床铺也铺得平平整整的。望着这样的房间,我突然有种想要哭的感觉,一头栽在筱筱睡过的床上,反反覆覆努力的嗅着枕头,似乎能闻到一些香气,令我陷入沉沉的暇思。那乌黑的秀发,那美丽的脸庞,那诱人的身材,和梦里那个销魂的她……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嘹亮~」手机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这是我为同事二蛋专门定制的铃声。

  「喂?」

  「南哥啊,你在哪儿?主任知道你既没请假也没来上班,气得不行啊。刚才早上例会点名批评你了,估计等会儿要报人力资源部的,你那边究竟什么情况啊。」二蛋的声音甚是急切。

  最担心的事发生了,我们那个HM总监是美国总部派来的草包,没事就喜欢抓人小鞭子大搞办公室政治,听说是美国集团总公司某个董事的弟弟,本来是美国某洲分公司的总经理,后来因为和女秘书之间的婚外情暴光,加上被审计查出经济问题,才被丢到中国来的。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言难尽啊,我会尽快赶回去的,估计要2个半小时,帮个忙,看看Sandy在不在,在的话,请她打个电话给我。」

  「没问题。」

  挂了电话,一看手机,9个未接电话,4条未读短信,妈妈打了6个电话1条短信,二蛋打了2个电话2条短信,财务小Y打了1个电话,还有一条垃圾广告短信。赶紧给妈妈报了平安,没提生病的事,谎称在上班,面不改色。二蛋已经不用回了,给小Y打了个电话,财务前端和数据库的连接又出问题,告知回去帮他处理。

  收好手机,把各类物品收拾进行李箱,昨天出门时混混噩噩的拔了门卡,现在笔记本肯定缺电进入自动休眠了,只能回去之后再充电了。

  一切收拾妥当,带着行李来到总台结帐,又找到经理,留了手机号给他,再次感谢之余,希望他如果再次遇到那个小姑娘,请她与我取得联系,因为小姑娘为我垫付的1000元钱,我还没机会还给她。握手告别,回家!

  车刚驶出海滨区上了高速路,铃声又响起。点开蓝牙耳机。「妍姐早!」

  「哟~!我们的MIA准备归队了啊?还早啊?晨会都开完了,上哪儿风流快活去了?有麻烦了才想到你妍姐啊?说吧,这回想我怎么帮你?」

  「嘿嘿,多谢妍姐啦~我大概还有2小时20分钟左右才能到,Frank说J主任不准备放过我啊,我怕P拿我开刀啊。」

  「别多想了,赶紧回来吧,到了公司CALL我。」

  「好。」她切了电话,应该也是非常忙碌吧。

  说起Sandy,她比我大8岁,两年前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她就是总裁秘书,成熟稳重、优雅、干练又热心。外企的办公室政治一点儿都不比国企差,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初来乍到,难免会因为没有阵营而被四处排挤打压,又谁也不敢得罪,除了本职工作之外,什么部门的人都敢把工作丢给你,还美曰其名请你帮忙或者指导你,其实一分一毫指点都没有,都靠查资料自行摸索,动不动就是通宵达旦。虽然说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可是那份辛苦也只有过来人才能体会。

  认识Sandy的那天,是公司新进一批设备,货物送到的时候已经离下班只有十五分钟了,众前辈在抱怨中收了货之后,便在J主任的授意下,将搬运货物的任务丢给我了资历最浅的我,也是这个部门里唯一一个没有明确阵营的人,甚至连手拉车都不留给我!而他们则一同去参加聚餐了。

  我徒手搬着一箱箱货物,累得满身大汗,筋皮力竭。天也全黑了,各式各样的虫鸣混在一起,叫的人有点心烦。办公楼里漆黑一片,想着已经没人了,从客梯搬可以节省一大半的路程。我便将剩下的箱子都堆在从大堂的客梯边,等着电梯下来。

  「叮~GROUND FLOOR~」电梯门开,随着几声高根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清脆的「咯嗒~咯嗒~」声,抬头看见一位长得颇有几分姿色,打扮得体,举止优雅,身材高挑丰满的成熟少妇就这样走出电梯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么晚还没下班啊?」伴着一丝暖意的成熟女声飘入我的耳朵。

  「嗯,我要把这些东西搬完了才能走。您怎么也这么晚?」我并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她的职位一定比我高。

  「你是哪个部门的?没见过呢。」 她并没有理会我的问题,反问道。

  「哦,我是技术部新来的,我叫XX南。」

  「你部门其他人呢?」

  「哦,他们去参加周末聚餐了。」我刚说完,她轻皱的凤眉隐现出一丝不悦,从手包里拿出手机。

  「李队长,你叫几个人到大堂电梯门口。」她简明扼要地对着手机那头讲。箱子虽然不是太重,所谓百步无轻担,几个小时搬下来,实在有些体力不支。我有些笨重的搬着一只箱子,像只企鹅一样摇摆着走到电梯里,一只只堆砌起来,喘着粗气,汗如雨下,而她也不搭手,就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不多时,就有三位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小跑着过来了。

  「沈秘书这么晚才下班啊,辛苦辛苦。」为首一个满脸堆笑的说道,旋即就看到正在搬货的我,以为是沈秘书要批评他没有管理好,立刻就换了一张脸,「喂喂喂,你搬东西不知道去货梯啊,这里是客梯。」

  「啊」,正看着我出神的沈秘书似乎没有察觉到保安们的到来,被保安队长的问候略微惊了一下,一丝慌乱一闪而过,「李队长,你们辛苦一下,帮他把这些搬到技术部仓库去。」

  显然这位保安队长没有料到这一出,有些尴尬,赶紧献起慇勤:「哦,沈秘书您放心,您交代的事情,我们一定办好。」便转头示意身后的保安去搬。

  农村人的身体条件真是和我们不一样,搬箱子像拎小鸡一样,我倒反而被挤在一边插不上手了。

  「这里交给他们就行了,你还没吃晚饭吧?正好我也没吃呢,一起去吃一点吧?」旁边的李队长闻言不禁瞪大了双眼。

  「不用了,我和他们一起上去吧,搬完之后我还要清点入库,多谢沈秘书。」我恭恭敬敬的挽拒了Sandy的邀请,心理想的是,万一出啥问题,J主任还不整死我。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忙完也早点走吧,你可以叫我Sandy。」说完,便转身离开。

  随着电梯门合上,李队长的热情送别声,高根鞋的「咯嗒」声,都被关在外面。

  电梯在上行,两个保安在用不知道哪里的方言聊着。

  「为啥沈秘书要管自己叫闪电?」看样子这个保安是新来的。

  「电你个铲铲,人家那是洋名,瞧你那傻样。」另一个说。

  「啥?明明是个中国人,为啥用洋名。」

  「那你是中国人,为啥要到洋人的公司来打工?」

  我装作听不懂,可是脑海里却想着Sandy的谦和、端庄、优雅、正义,以及转身时她眼中讚许之色之外,似乎还有一种奇怪的,无法言说的东西。

  而我也是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那一天之所以会与Sandy相遇,是因为她刚刚在总裁室接受完总裁的调教,和我说话的时候总裁留在她的乳房上和臀部的红红的手印和牙印还在隐隐作痛,她的下体刚刚承受完总裁那根西方人特有的巨屌的抽插,她的胃里流淌着总裁肮髒而浓稠的精液。

  星期一,办公楼内的全体同事都收到了一封发自总裁办的内部英文邮件:

  「上周五晚,技术部参加周末聚餐时,将剩余大量工作交给新进员工Eric XX南。

  这种行为不仅严重影响公司的向心力与部门的团结,更对新进员工的培养有着极为不利的后果。经总裁办研究决定,就此事对技术部JJH主任予以书面警告,其他各部门要引以为戒,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共同创造良好的工作环境。

                          总裁办。

                      200X年X月XX日」

 

  小贴示:

  MIA :missing in action ,行动中失踪人员。

  ETA :Estimated Time of Arrival ,预计到达时间。(这个想用没用上)

  另:外企在交流中绝大部分都是说英文的,而英文中有些词句是一语双关的,原型展示的话会有过多英文,会让部分读者造成困扰,全上中文呢,有些地方又难以准确地表现,再三斟酌之后还是决定主要全部以中文来展现,遇到不妥帖的时候就用註解来说明一下。

 

               (05)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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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集说到我因为高热晕厥一天一夜因而造成误工,我边往回赶边想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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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阔的高速公路上一望无边,车影寥寥,我以120 码的速度向公司飞驰,而我的思绪也飞到了从前。

  周一早晨到了公司,刚进办公室,就发现同事们齐刷刷的向我看来,搞得我很不自在。其中有个人还站了起来,他就是二蛋。二蛋体型偏胖,说起长相,简单的形容就是个长了头发和五官的鸡蛋,人很憨厚,没脾气,也经常做些很二的事情,所以办公室里的人经常拿他取乐,他也不怎么介意,也正因此,他也是办公室里为数不多的,没有跟着J 主任打压我的人,又因为是临座,所以关系还算可以,至少二蛋觉得我是他的好朋友,实际上二蛋觉得他和每个人都是好朋友。

  等我坐定之后,二蛋的椅子呼一下就挪了过来。他用手肘顶了顶我,挤眉弄眼神秘兮兮的问:「哎~你和我们公司的冷美人是什么关系啊?」

  我完全是一头雾水啊:「什么冷美人啊?你在说什么啊?」

  「Sandy 啊!总裁秘书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二蛋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我。

  「啊?」Sandy 是总裁秘书?!我嘴巴张得老大。

  「来来来。」看我一副不名就理的样子,二蛋半拉半拐,我们两只椅子又呼呼地移到了二蛋的隔间,他点开了那封邮件让我看,看着我越睁越大的眼睛,又顶了顶我:「你小子可以啊,没看出来,竟然有那么大的靠山。」

  我心里思量着,这下完蛋了,这下J 主任非恨我恨到咬牙切齿了。

  「去去去去去~」我不耐烦的将座位挪回自己的隔间,不再搭理二蛋。

  每周一的晨会是雷打不动的,会上自然能够深切的体会到J 主任的冷嘲热讽,像是「将任务交给某人,本来就是对他的锤炼和培养,更是对他的信任,希望他能够更快的成长,可他呢?非但不感恩,还借机举报,这叫什么?这叫恩将仇报!

  但是上级的文件精神,我们还是要认真履行的,我们要加强对新员工的培养。「

  之类云云。望着J 主任眼中的怒火,心下暗叫不秒。而那个之后,只要确认总裁和Sandy 不进公司,或者出门了,当天就必然有J 主任钦点的「重要任务」

  和「充分培养」。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数月,直到一个周五,照例要进行周末聚餐,自打上次的事件之后,就算再怎么挤兑我,他们也都让我次次参与了。其实我并不喜欢参加,和一堆排挤你的人吃饭,有时还要听一堆破嗓门唱歌,其实更是一种折磨。

  签到时间刚到,Sandy 就走了进来,几个手脚快的赶忙又坐了回去,J 主任也笑呵呵的迎了出来。

  「总裁找Eric,叫我带他过去。」

  「没问题,Eric,快去,忙完了赶紧过来,我们大夥儿等你。」J 主任看起来还是些忌惮。

  「不用等他了,总裁另有安排。」说完,Sandy 转身优雅地离去了。

  我赶紧小跑几步跟上,经过J 主任的时候还不忘打个招呼:「那我过去了,J 主任。」J 主任根本没搭理我,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只听到一句似有似无的「Bitch.」

  跟着Sandy 来到总裁办,却不见总裁身影,她却弯腰提了外套手包,一副下班的架势。「不是总裁找你,是我找你,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跟着她又出去了。

  待她锁了门,我便往电梯走去,谁知被她拍了拍肩膀,轻轻说:「走货梯。」

  出了货梯就看到一辆红色现代酷派停在旁边,竟然是她早有安排,不由心生敬佩,思虑周全啊,可是,这究竟是闹哪一出啊?

  坐上车,她戴上墨镜,大约四十分钟后,车停在了市郊一家茶馆门口。

  里面的服务员见了她竟然都不问,直接带我们俩进了一间包厢,看来不是熟人也是常客了。

  「这家茶馆是我和我两个朋友一起开的,我不参与管理,闲时就到这里坐坐。你喝什么?茶?咖啡?酒?」

  这情形有点让我不知所措,「随便吧。」

  「我照旧,给这位先生来一杯随便。」她微笑的对服务员说,嘴角竟有一丝调侃之意。活泼俏丽的女服务员带着忍不住的笑意带上门走了。

  被这样一位端庄优雅的上司调侃,我的脸登时有点红,心里更是紧张得不行。

  服务员端上来一壶茶,在我们面前各摆了一只杯子,便出去了。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盯着那茶壶发呆。透明的玻璃茶壶,里面是碧绿的茶叶,可能是龙井吧。茶壶下方有一只矮矮胖胖的小蜡烛,烛火随着包厢里看不见的气流忽左忽右的晃动。

  忽见Sandy 端起了茶壶要给我倒茶,我赶忙去抢,暗骂自己迟钝。她却只把手向后一让,眉头微微一耸示意我坐好。

  「你是我请来的客人,不用太拘谨,先尝尝这茶吧,看看喜不喜欢。」她微笑着。

  我端起茶,浅浅的茗了一口。「好苦啊。这是什么茶啊?」我上身不禁抖了一抖。

  「这叫苦丁茶,疏风清热,明目生津,久坐电脑前的人时常喝一点,是有好处的。」

  「哦。」算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也不怕你会吃了我。

  「这个茶,和工作比起来,哪个更苦?」她眼神突然锐利了起来。

  「啊?」我诧异。

  她并没有重复问题,只是看着我的眼睛,似在等待我的回答。

  「工作本来就没有不苦的,做得多,学得也多。这茶嘛,刚入口感觉极苦,可过后好象有点甘甜的感觉。」我尽量装得老成一些。

  笑意再次在她嘴角浮现。「我观察了你两个月,」她茗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你很有才能,对新事物的掌握速度很快,有责任心,也不趋炎附势,随波逐流,这说明你有自己的价值观和原则。」这一番夸奖从高高在上的总裁秘书嘴里让我有些不自禁的得意。

  「但是,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你就要准备卷铺盖走人了。」她的话让我心里一惊。

  「前天你们主任让你加入ACF 项目的研发小组了吧?给我介绍一下吧。」

  她的表情又严肃起来了。

  「是啊,这是公司今年的重点项目之一,这么大的项目我当然想参与,可我申请了好几次J 主任都不答应,不过前天他突然答应了,我也有点意外。刚进去的时候……」说着说着,我的脑中一道惊雷闪过。「难道?」

  Sandy 直接打断了我的话:「下周一会有文件将你从ACF 项目组借调到总裁办两周,周三美国总部的项目审计组到达之后就会立刻对ACF 项目进行整体评估,这个项目已经被J 他们弄得一团糟了,看看到时候他们找谁顶包吧。」

  「这……」我心头的震惊丝毫未减。

  「明天就是周末,你有两天的时间吃透ACF 项目所有存在的问题,在你借调总裁办的两周内制定出切实可行的改进方案,评估的最后一天,你代表总裁办向审计组提交改进方案,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你就成为ACF 项目的技术带头人。」

  我的脑袋飞快运转着,即要听明白Sandy 的安排,又要想清楚这些事务代表的办公室政治的格局,还要思考我履行Sandy 交代的任务的具体内容。

  「可是,J 主任没有让我接触核心内容,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这么重要的项目,况且我连研发项目组主机的登陆密码都没有。」

  Sandy 递了一张纸片给我,上面是一串12位的密码。

  「做还是不做?」Sandy 简明扼要的问。

  思忖了片刻,我郑重的点了一下头。「我做!」

  在茶馆用了一些精致的点心之后,Sandy 开车将我送回了公司,在技术部门口道了别,她的手机却响了,在接电话前她拍了拍我的肩说:「不要让我失望。」没有等我的答复便转身走了,电梯门合上的刹那,我听到她的声音:「稍等一分钟,我就到。」

  我鬼使神差的在电梯门合上之后快速沖刺到电梯门口,我看到电梯不是下去的,电梯往上跑了两层,停在了十一层,总裁办。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过去。我蹑手蹑脚地从应急逃生通道的楼梯,悄悄走到十一层,如谍战片一般,紧张而缓慢的往总裁办挪去。

  为了避免皮鞋在大理石上发出声响,我走得及缓慢,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情,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可又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向着总裁办磨砂琉璃门内透出的亮光慢慢挪去,时刻留意着四周有什么地方可供躲藏。

  随着我离那道亮光越来越近,他们的对话也越来越清楚。

  「哦,宝贝,让我来帮你脱,我都急不可耐的想操你了。」

  「干嘛又要在这种地方,太冒险了,去我们家再做这个好吗?」是Sandy 的声音。

  「不!我都四天没干你了!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你不能总这么任性,万一被P 他们抓到把柄,你会很麻烦的,啊~你轻点~恩!」

  「你这个风情万种的婊子,你这个性感的小猫,猜猜看我这次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恩~恩~恩~」Sandy 的呻吟伴随着轻微的马达声,作为一个爱看A 片的资深宅男,里面就是是一番什么光景不难想象。说不定Sandy 已经被剥了个精光,按在沙发上,被各种电动棒调教淩辱着。

  「恩~好舒服~哦~」Sandy 的声音虽谈不上甜美,此时此刻却充满了诱惑,我的二弟在这一声声销魂的叫声中逐渐擡起了头。

  「来吧,宝贝,这是给你的奖励。」马达声停了,接着是一声声低沈的呻吟:「哦~~嘶~操~太爽了~我就喜欢你这张小嘴~」。吞吐肉棒的声音不绝於耳,仿佛一个小孩在舔着冰棒。

  这时,我已经挪到了门的边上,可是门上贴着磨砂纸,一片迷糊中只能隐约看到模糊的肉汤圆。只闻其声,却不能睹其景,这让我心里有如万千只蚂蚁在爬。

  我轻轻倚靠在门边的墙上,听着那些销魂的呻吟,我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裤裆。在磨梭了几下之后,我大胆的决定将我的二弟释放出来。

  就在我低下头准备拉下拉链的时候,我发现脚边的一片亮光之中,有一个不怎么明显的亮点。这个发现让我异常兴奋,呼吸也更为急促了。我急忙蹲下来,在门上寻找着那个亮点对应的位置。果不其然,在靠近鞋带的高度,有一个不起眼的微小的孔。好奇心驱使也好,淫念作祟也罢,我立刻趴在地上,从孔里望进去。

  由於光衍射的作用,这个发丝般的小孔并不能带来有效的视野,想要看得足够清楚,就必须贴得足够近。这就是一个难题了,如果把眼睛贴在孔上看,自然是可以看到相当大的角度的。可是,只要屋里的人不是瞎子,就一定会看到贴着磨砂纸的门后面有一个黄色的大汤圆。

  在快速的思考后,我决定稍微拉近一些距离,只要能利用孔中心看到东西就行了,绝不再多靠近哪怕一厘米。

  随着我的头越靠越近,光斑变得越来越小,一个清晰的高根鞋出现视野中,我急忙停止不动,然后靠四肢调节头的位置,直到那两个肉团,孔,和我的左眼位於同一条直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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