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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管家的秘密(1-46) - 3,1

[db:作者] 2025-07-01 09:48 5hhhhh 3680 ℃

  七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玉姐始终没有理会夏明,每天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几乎只是把他当做空气一般,看到了连招呼也不打便直接走过。这种感觉让夏明犹如一个尖刺时刻扎在心里,既无法拔出,每每想到玉姐便搅得内心如撕裂般剧痛。很快,原本身体就不好的夏明在身心的双重折磨下再次崩溃,一病不起。

  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却给了两人重修于好的机会。在玉姐的精心照料下,两人很快消除了心结,和好如初。岂料这一病就是两个月,此后夏明身体虽有所恢复,但始终精神萎靡、体虚嗜睡,终日混混沌沌提不起神来,记忆力也下降了不少,任凭他们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仍不见起色。这样下去恐不再适合工作,为避免群龙无首造成乱局,玉姐提议应立刻派人出国寻找姐姐夏嫣回国主持大局。同时,在夏明的一再坚持下,国内所有生意暂由夏明授权,全权委托玉姐负责。

  如此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

  这天上午八点多钟,天显得有些阴暗,窗外还只是蒙蒙亮,好似只有五、六点的样子。这段时间以来夏明每天都得睡到十点多才能起床,今天不知为何精神特别的好,早早就醒来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起了书来。

  看了半个多小时,夏明感觉又有了点困意,本打算把书放下继续睡一会儿,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几声脚步声,听声音似乎不止一个人。很快,房门处传来了门锁开动的声音。只听得「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缝,一个人脸慢慢挤进了门缝朝里张望。

  「玉姐!」夏明看到伸进门来的那张脸却是玉姐,忙惊喜地叫了出来。

  「哎呀,小明,你怎么起床了,我以为你还在睡觉呢?」玉姐见夏明醒着,便放心地打开门走了进来。玉姐这段时间忙着生意上的事,虽说还是会抽出时间来照顾夏明,但相见的时间毕竟比以前少了很多,所以这次看到玉姐夏明还是感到很开心。

  「怎么样?今天好些了吗?」玉姐坐在夏明床边,温柔地替他整理了凌乱的头发。

  「好多了,今天起得早,怎么都睡不着,我想可能是因为你要来吧!」

  「你个傻孩子!」玉姐敲了敲他的脑袋。

  「对了,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玉姐微微侧身,夏明这才发现她身后站着一个白胡子白发,身着朴素,满脸皱纹的老人。

  「他是谁?」

  「这是宋大夫,是我们花了好大精力帮你找来的名医。你的这种病宋大夫已经治好了很多起了!」

  「他……行吗?」夏明瞄了一眼那个宋大夫,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医生的样子,倒像是一个农村拾柴火的普通老头,本能地产生了不信任。

  「诶!可别这么说!」玉姐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宋大夫可不是随便就给人看病的,我们可是花大钱请他来的……你……」

  「哈哈……年轻人,切不可以貌取人!」老头倒是丝毫没有生气,哈哈一笑打断了玉姐的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医者治体,不可愈心。若要病愈,除了治病之人须得妙手回春,被医之人还得有自愈之心,求生只能,二者相互配合方能药到病除。像你这般疑人疑病,心存芥蒂,任是再好的医生也是无能为力。」

  「这……你说的是……」夏明也知道刚才自己那句话说得有些不太合适,被宋大夫这么一说顿觉倍感惭愧。

  「宋大夫,还请您给看看可有医治的方子。」玉姐忙上前询问。

  「不急,年轻人,伸出手来!」夏明听闻便把袖子掀起,将胳膊伸了过去。宋大夫伸手以拇指与中指捏住夏明腕关节,其两指干枯犹若树枝,力道却着实惊人,犹如一把钢钳死死钳住夏明手腕,令其动弹不得。只见其中指按住夏明寸口脉处,两眼微闭,呼吸平静,气定神闲,似在细细体会夏明脉络之细微变化。在场所有人皆默不作声,连呼吸都格外小心,不敢对宋大夫有丝毫纷扰。此番情景持续两三分钟。终于,宋大夫两眼一睁,手指微微一放,将手收了回来。

  「宋大夫,怎么样?」玉姐急切地问。

  「恩!」只见宋大夫眉宇微皱,思索片刻,语气沉稳地答道,「此症为内受心扰,外感寒邪。胃经受邪气侵扰,故气机不畅,脾胃虚寒,阳气不足而致水气阻滞。足少阴、手阙阴二经失调,故而肾水过旺,心火不足。阴阳失调,气不足导致血气凝滞。心阳不足,邪扰心神,所以心神恍惚,记忆下降。」

  「可有治疗方法?」

  「方法自然是有,但须内外兼治方有成效。」

  「什么是内外兼治?」

  「内治还望这位小少爷今后定当平心静气,不可妄动心神,受邪气侵扰。当然,这一切更需夫人多多费心。」宋大夫说着眼睛直扫玉姐,其目光炯烈、两眼如炬,貌似能看透玉姐心中所想一般,看得玉姐顿时感到心慌,只得强装镇定,连声允诺。

  「外治自然是以汤药攻其病灶,补心气,复元神。」说着宋大夫从包内取出纸笔,洋洋洒洒在纸上写下连串文字交于玉姐,「这是一道方子,可去药房取药,以中火煎煮两个小时,每日三次,连服十二日,必见成效!」

  「这……太好了,快,马上去药房买药!」玉姐连忙把药房交给下人,催促他们去买药。

  「慢着!」宋大夫突然发话喝止了他们。

  「我所开之药皆为猛药,毒性极大。若原本体虚心弱服下此药不但治不了病,反而会反噬其体,有性命之危!」

  「这……大夫,这该怎么办?」

  「须得配以一味药引。不过……这味药引恐怕不好准备啊!」

  「什么药引,您说,只要能找到我们都会想尽力。」

  「此药引名为芙蓉天葵鸾凤汤!」

  「什么是……芙蓉天葵鸾凤汤?」众人皆不知此为何物,齐声问道。

  「所谓天葵、鸾凤汤者,即为处女之经血与尿液,芙蓉者,阿芙蓉也,俗称鸦片!」

  「什么?这些……」宋大夫此言一出即惊得玉姐与夏明哑口无言,「这些怎么能……」

  「哈哈……有何不可,天造万物皆可成药,天葵、鸾凤汤为至阴至寒之物,正可抵消药之阳烈毒性。然则二物又阴气过盛,恐其反噬,故须配以补心补神之物加以中和,阿芙蓉即为最佳。」

  「然则切记,此二物皆应取自处女之体,且须在取下之后五分钟之内配以微量阿芙蓉立即服用,然后才可服药,否则药力全消。」

  诊断开方之后,玉姐将宋大夫送到门口,准备派人送他离开。临行之前宋大夫叫住玉姐低声说道:「夫人,老夫所为仅只如此,信哉疑哉还请少爷自裁。恕我直言,若不尽早医治,少爷恐只剩一年阳寿。夫人可谓少爷之司命所属,少爷之生死造化全凭夫人决断,告辞!」

  宋大夫走后,夏明与玉姐两人商议了一番。夏明觉得这个方子太不可思议,简直匪夷所思,决不可轻信,说什么也不肯试。但是玉姐却认为应该一试,只要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两人争执不下,僵持了好几天。最后在玉姐的强烈坚持下,夏明只得服软,同意一试。但是那三味药引,天葵与鸾凤汤倒是好弄,但是这鸦片可是毒品,又要去哪里拿?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玉姐将一个少女带到了夏明床边,同时给他带了一个小盒子。夏明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边的棉布垫上放着几块棕色物体。取近一闻,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草药气味。

  「这就是……」

  玉姐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每个城市都有这么一个特殊的地方,这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混迹一堂,它就像一个大染缸,好的坏的,美的丑的,阳光的阴暗的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尽管很少有人赞成它的存在,但谁也无法把它从干净的空中抹去,那便是色情泛滥的红灯区。这真是个谁不管谁,谁也管不了谁的世界。霞明路便是这么一个地方,其地处城市近北郊,原本作为城乡结合部主要以郊区农民和外来务工人员杂居为主。早期城市化畸形发展将其容括进城市圈范围,但因位置较偏,房价物价等综合因素,吸引了大批无法在城市立足的社会边缘人聚集于此。此后毒品,犯罪,色情开始在此泛滥开来,渐渐地把这里变成一个三不管地带。这里还保留着几十年前破旧的建筑,这里的性服务场所多是一些打着发廊、按摩厅招牌的街边小店,规模大些的也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洗浴中心、桑拿宫什么的。一入夜,便可见到串串红灯,一眨一眨转着圈闪烁,这整条街便立刻被一层昏靡的红色灯光所笼罩,在黑暗的掩护下,各色人物相继登场,上演着一幕幕污浊不堪的人间悲喜剧。这里每个店门口都会坐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以此作为本店的活招牌。此外还有一些没有根据地的流妓,只能站在路边,对着路过的行人尽量施展自己的魅力。所有来到这里的男人无一不是怀着同一个目的——寻找自己欲望的归属——这里是属于成人的天堂。

  在一些如网状向四周辐散开的小巷胡同里,总会有三三两两身着奇装异服的青年男女混聚在一堆吸食一种名为「极乐香」的香烟,或一人独食,或多人共享。吸了这种烟之后可以让人暂时脑子一片空白,烦心事顿时在记忆中消失了,使人感觉异常兴奋,身轻如飘,既不困也不饿,甚至连水都不想喝,好似身处极乐世界。这种烟一经问世便迅速在这一带流行起来,附近的妓女和小混混几乎每个人都曾吸食过这种「极乐香」。其实这种所谓的「极乐香」只是一些毒贩子在劣质香烟里混进了少量的鸦片,再以高价卖出以牟取暴利,虽不至使人染上严重毒瘾,长期吸食却也能使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一间名为「昌顺旅馆」的破旧小旅馆前,两三个小混混无所事事地蹲在门口四处张望。不远处,几个衣着暴露的流莺叉着双脚站在路灯下无聊地抽着烟,随时等着招呼过往行人向他们兜售自己的身体。

  不远处走来一个年轻女子,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修长,面容娇美,身上穿着一件比睡衣还要暴露的线织超短连衣裙,细长而白皙的美腿上登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一头长发披肩,脸上厚厚的脂粉却仍无法掩盖其未脱的稚气。

  少女从街对面步行过来朝旅馆走去。路过之时引得刚才蹲在那的几个小混混激动地朝她猛吹口哨,语气轻佻地大喊:「美女,有没有空陪哥哥玩玩,让哥哥疼疼你啊?」

  「滚蛋,回家疼你妈的臭逼去吧!」少女头也不转,狠狠应了一句,径直走进了旅馆大门。

  「秀姐在吗?」少女径直走到服务台前向服务台小妹询问道。小妹抬眼扫了她一眼,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就你一个?」

  「对!」

  小妹接着拿起电话拨通说了一番,见此状少女这才放心地离开柜台往楼上走去。往上走三楼到了314门口,少女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这才举手敲响了门,一共八下,以三、两、三节奏分成三组。很快,门被打开一条小缝,一双眼睛透过门缝朝外张望了一番,这才把门打开。少女迅速闪进了房内,门立刻再次被关上。

  房间里早已是云雾缭绕,沙发上,地板上,墙角边,或坐或躺或蜷缩着一个个眼神迷离、表情萎靡的男男女女,都在享受「极乐香」带给他们的快乐。汗味、木板腐败的霉味、浓烈的烟味混合成一股奇怪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秀姐,人来了!」放她进屋的那个人朝里屋喊了一声,很快从里屋走出一个中年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嘴里叼着一根烟,大约一米六五的个,面目清秀,眼神中却闪现着一股子凶狠之气。她就是这一带「极乐香」的重要货源,人称「秀姐」,原本是这一带一个黑帮小头目的老婆,老公犯事进了监狱后便干起来贩毒的行生。因为尚有几分姿色,为人又极其凶狠残暴、手段狠毒,出道没多久就吸引了一帮男女小混混死心塌地地跟着她,在这一带颇有势力。

  「秀姐!」少女看到女人出来,立刻恭敬地朝她打了招呼。

  「恩,来啦!这次要多少?」

  「五包,我的姐妹也想要……」

  「钱呢?还是那个价!」

  少女掏出一沓钞票递到了秀姐手上。「这个……秀姐……最近生意不好,客人不多,姐妹们钱没凑够。但是……你也知道,这瘾一上来……所以能不能先给你这么多,欠下的下次一定还上……」少女吞吞吐吐地说。

  阿秀姐接过钱数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就这么点?」

  「这个……最近是比较困难……」

  秀姐没有继续再说什么,突然抬眼看着少女,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其后死死盯着她的连注视了好久,那锐利的眼神直看得少女心里发毛,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跟我进来!」秀姐说完转身进了里屋,少女之得乖乖跟在她身后。里屋没有其他人,与外屋完全不同,里屋要干净得多,装修布置也颇为精致讲究,各种家具电器应有尽有。

  秀姐进屋后直接坐在沙发上,让少女站在她面前,照样盯着她看了半天,一句话也不说。

  「这个……秀姐……您这是……」少女不知秀姐要做什么,就这么僵持下去心里就更是不舒服,之得壮了壮胆子开口问道。

  「拿去吧!」秀姐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五包烟,连同刚才少女给她的那点钱一齐递给了少女。

  「这……这是……」少女看秀姐没收她的钱顿感讶异,但她是个很聪明的人,心里一转,很快就明白恐怕秀姐是要让自己给她做什么事情,所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您……这是要我做什么呢?」

  「哈哈!」秀姐也看出少女已经明白了她的用意,会心一笑。「我听说你在这一带挺有名,手段够狠,年纪不大,打起人来不要命是吧?」

  「这……秀姐您开玩笑了……」

  「前不久我的一个小弟就是被你给打残的是吧?」

  「这个……秀姐!是他自己玩过了不给钱……我们也是混饭吃的……您看……」

  少女以为秀姐想借这件事要报复她,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要报复像她这种人早就下手了,更用不着免费给自己烟,于是继续说道:「人是我打的,秀姐如果您要惩罚就罚我好了,希望您不要为难我的姐妹,这件事跟她们没关系……」

  「你别紧张,废了就废了吧,少那么几个废物我倒不在乎。」

  「金辉那边的何老三你知道吧?」

  「何……三爷?知道,我姐妹有跟他买过货。」

  「那家伙最近总抢我生意。我要你帮我干掉他!」

  「这……我……秀姐,这事我可做不了……」

  「你行的,我看你长得挺漂亮,那家伙好色,最好的就是你这口。」

  「这个……阿秀姐,我只是混生活的,平时打打架或许没问题,可是您叫我……再说了,我哪敢惹他们那些人。万一他的那些手下报复,我们哪吃得消……」

  「这你放心,你只管负责把那杂种给我干掉,他的那些手下到时我会全部解决掉,绝不会把你怎么样。而且,事成之后你可以跟着我混,你要多少货都可以跟我说,你的那些姐妹我也可以帮你罩着,如何?」

  「这……那行,您就听我的好消息吧!」少女思索了一下,爽快地答应了。

  拿着烟,少女兴致勃发地离开了314,走出了旅馆。此刻旅馆外的大街上人突然多了起来,刚才还相对门庭冷落的发廊、桑拿什么的此时门口都坐着一个年轻女子,借着屋内红色的黯淡灯光向外展示她们婀娜的身姿。每到这个时候便有大批寻芳客纷至沓来,大量流莺也在此时趁势而出,于是整条街也变得热闹了起来。

  出了旅馆门往前没走多久,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好从她身边走过,经过时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哟!老板!要不要一起玩下啊!」少女立刻抓住了机会,一脸娇媚地问道。果然,男人听到声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裸露了一大半的雪白酥胸。

  「一起去玩玩吧!很爽的咧!」少女立刻凑了过去,身体紧紧贴着中年男人。

  「这……」中年人问顿时满脸通红,手足无措,「我……我还有事……」

  「别啊!」少女心中暗自发笑,这种人她见得多了,出来嫖还装正经,上了床他*的比谁都贱,「来这还能有啥事,不都是为了那事嘛!」

  「来嘛,好好玩下,保证让你爽到死!」

  「这个……」男人此时也心动了,毕竟这少女长得也确实漂亮,于是左右张望了一下,轻声问道,「多少钱?」

  「诺!」少女对他使了个眼神,朝他伸出了几个手指。「这个数!」

  「这个……贵了点了吧!」

  「切!你倒是在这条街打听打听,咱这价格可是最公道,服务最周到的!你要嫌贵找别家嘛!啊……老板!如何啊?」

  「那……行吧!去哪?有地方吗?」

  「就对面那!」少女给他指了街对面,在一片破房子的一个阴暗角落有一栋两层小平房,门口树着一块霓虹招牌,上面闪着「玫瑰休闲屋」五个红色大字。

  「走吧!」

  两人勾肩搭背地朝那玫瑰休闲屋走去,消失在黑暗中。

 

  第八章

  玉姐亲自前往霞明路,很快就弄到了药引所需要的鸦片。几天后把药带给了夏明时,还带去了一个陌生的少女。

  「这是……鸦片?」

  玉姐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她呢?」夏明指了指少女。少女穿着白色连衣裙,一脸秀气,站在夏明床边羞涩地着盯他看。

  「她是我帮你找来的处女。我已经跟她说好了,这几天正是她的经期,正好可以给你提供经血和尿。」

  「夏少爷好!」少女礼貌地给夏明鞠了个躬,显得落落大方。

  「这……能行吗?」夏明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毕竟这种方法对于他这个从小生活在国外,接受西医思想的人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若非玉姐坚持,打死了他也不可能接受这种诡异的治疗方法。「我看还是算了吧!」原本以为这事可能会拖一段时间,没想到玉姐这么快就准备好了。眼看就要吃药,夏明心里毕竟还是存有疑虑。

  「放心,没问题的,乖乖听我的!」玉姐坐在床边摸着夏明的头安慰他。

  「那……好吧!」最后挣扎了好一会儿,夏明下了最后的决心。

  「这就对了。开始吧!」玉姐脸上放出会心的笑容,起身走到桌子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往桌子上的一个空碗里撒了一些黑色粉末——这些都是事先磨好的鸦片粉。

  「可以了吗?」玉姐转身问少女。

  「恩!」少女对着玉姐微笑了一下,伸手接过玉姐递来的碗,弯腰放在了地上。只见她慢慢撩起了自己的裙子,渐渐显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看得夏明如痴如醉,连紧锁在贞操带里的小弟弟瞬间也有了感觉,但立即受到压迫之后只好强行稳住心境尽量不去看,这才让小弟弟放松了下来。其实自从生病后玉姐也曾多次提议摘掉贞操带,但是在夏明的坚持下最后之得作罢。

  美腿顶部少女穿着一件黑色蕾丝边半透明内裤,隐约还可以看到包在里边鼓鼓的小腹和几撮杂乱的阴毛。少女一只手抓着撩起的裙边,另一只手伸到下体,拨开紧勒在大腿根处细细的内裤底部,并顺势蹲了下去,让自己的阴道口正对着放在地上的碗。

  随着少女下蹲的动作,原本紧紧护住阴道的两片紧绷着的阴唇随即被完全打开,可以清晰地看到阴唇内壁和阴道口那露出一点尖尖小芽的阴蒂上红光闪闪,残留着点点血迹。阴道口处,一条细细的棉线从阴道内延伸出来,被已经干燥的血迹沾在下体内侧。少女将拨着内裤的手腾出了食指和拇指把棉线撕了下来,往外轻轻拉了两下,一条红色干瘪的卫生棉随着棉线自阴道内被拉出了一小段,好像一条小蛇探出蛇洞,露出了血红的蛇头。少女放松了手指捏住更深处的棉线,稍一用力,整条卫生棉便被完全扯了出来。卫生棉连着棉线在空中晃动了两下,带着刚从阴道内拉出了几丝经血顺势一甩,经血被甩在碗壁上,形成一条细细的红线。

  少女手指一松,把卫生棉扔在了一边。「恩!恩!」之间少女此时两眼紧闭,眉头紧锁,微张着的口中发出细微的呼叫声,原本平整的小腹随着她的用力顿时鼓了起来,两片阴唇以更大的角度向外扩张,包在里边层叠在一起的小阴唇顺势也完全张了开来,整个阴道似乎完全暴露在了体外。「啊……」少女丹唇一开,发出更为吃力的叫声,伸着身体为之一紧,使出了比刚才更大的力道。终于,一丝血迹慢慢地沿着阴道内壁的褶皱流了出来,顺着小阴唇,大阴唇,一点一点,聚集在阴道口,在重力的作用下形成一颗红色小血珠,像是一颗闪现着神秘红光的血玛瑙,又如悬于钟乳石下的水滴,久久无法往下滴。

  就这样过了有十几秒,突然,血珠好似断了线一般,失去了与肉体的联系,落了下去。现场一片寂静,静得连血珠落在碗内那一瞬间发出的「啪」的细微响声都清晰可辨。血珠落地立刻在碗里形成一个豆大的红点,就在那一瞬间,只听得「噗」的一声,一股的经血如涌泉之势从阴道里喷了出来。经血极其浓浊,颜色黯淡,好像一块暗红色的粘稠胶状物,流出体外甚至无法下落,而是被吊着半空住甩了几下这才坚持不住以一整块的形式坠落了下去,准确地掉在了碗里并凝结在了一起无法散开。

  有着严重恋物情结的夏明长期收集女性内裤,卫生巾等,为经血并不算陌生,以至于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迷恋。但他也还是一次如此静距离目睹新鲜经血的产生,这对他产生一种深刻的震撼,身体本能地产生了排斥反应,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紧接着一声「丝丝」的流水声,一股细细的尿液像一条细长的透明水线从阴道内钻了出来,直接撒在了碗里,打在经血上很快便把原本凝结在一块的经血稀释打散开来。随着尿液越来越多,水线也越来越粗,原本只是潺潺流水瞬间演变成了汹涌喷发之势。其流逝之猛,力道之大,使得尿液拍打在碗壁上被高高溅起,发出了「啪!啪!」的剧烈响声。很快,黄色尿液便盛过了大半个碗面,撒进碗里的尿液溅起的尿花四处飞散,溅地瓷碗周围的地上尿迹斑斑。

  终于,尿势开始减弱,如喷泉般的尿液也慢慢恢复成了原本水线状态,并越来越细。最后只剩稀稀疏疏几滴尿珠犹如雨后屋檐的水滴般「滴答!滴答!」地往下落进了碗里。

  玉姐几步上前蹲下,一把将瓷碗从少女体下抽走,迅速送到了夏明面前。

  「赶快!大夫说必须在五分钟内喝下,否则药力就失效了。」夏明接过碗,眼看着满满一碗黄色尿液随着经血的稀释融化,颜色慢慢由淡黄变成了橙黄色,一股浓重的骚味夹杂着腥臭味直钻鼻孔,那种强烈的刺激性使得夏明本能把头一撇转到了一边。

  「快喝啊,时间来不及了!」玉姐见夏明久久不肯喝下那芙蓉天葵鸾凤汤,眼看着五分钟时间慢慢就要消逝了,也想不了太多,一下子冲了上去夺过了药碗,一只手按住了夏明的脑袋往后一掰,使得夏明面部朝上,强行把碗塞进了他的口中,直接把尿液往夏明口中灌了下去。

  一股极其难以下咽的咸骚味道带着强烈的腥臭刺激气味迅速占据了夏明整个大脑,抢得他瞬间几乎快要窒息,口中的尿液刚往外吐出一点立刻又有大量的尿液往里灌来。总算,这样断断续续费了一两分钟,满满一碗经血尿液这才见底,除了一部分被灌进夏明体内,其余的都洒了出去,使得夏明整个胸口湿成了一片。

  「把药拿进来!」玉姐朝外大喊一声,一个下人拿着一碗汤药走了进了,把碗递给了玉姐。「来,赶快趁热喝了吧!」

  「咳咳!咳咳!」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过来的夏明依然被这强烈的味道刺激地咳个不停,此时再叫他喝药简直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但是生怕拗不过玉姐再来一次强行灌药,之得乖乖接过药碗。此时的碗里黑褐色的汤药正往外冒着热气,散发出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对比刚才那难闻的经血尿液,慢慢恢复过来的夏明此时竟觉得这中药味是异常香甜,此刻再难喝的东西到了他的嘴里都成美味,于是也没考虑太多,端起碗送到嘴边一钦而尽,总算结束了这喝药的艰苦过程。

  药入体念,刹那间感觉一股热气发自胸腔,很快便传遍全身,散布于四肢五脏,腹腔深处也隐隐有暖暖的东西注入。夏明只觉得那一刻身体似乎产生了一种久违了的冲动,热气似要从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逸散而出,原本挤压在体内的阴寒之气瞬间得到了消失,这种充满活力的感觉使得他异常舒服。

  一个星期之后,夏明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精神好了许多,不再嗜睡恍惚,记忆力也恢复了不少。经历了前两天极其艰难的适应过程,喝药之后紧接着就是呕吐不止,第三天起这些身体的排斥反应便开始减弱。一星期后,刚开始的不适应感已经完全消失,原本那个为他提供经血和尿液的少女因为经期结束也换了一个。直到第十二天整个疗程结束时,夏明的身体奇迹般地完全恢复,这着实在他的意料之外。

  最让夏明大感意外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夏明感觉自己正在产生极其明显的变化。

  这种变化还是在他病好之后一个多月才开始发现的。其实早在疗程后期夏明便已经开始慢慢喜欢上了尿液的味道,他也想不明白原本觉得骚臭无比难以下咽的尿液此时对他来说竟是如此香甜美妙,飘香醉人。开始他也只是猜想或许是因为还在治疗中,病人对药物多少会产生依赖性,所以就没有太过于在意,疗程结束断药之后的几天对此也没有太多不适感。直到一星期后,夏明竟开始怀念起尿液的那种味道。又过了几天,这种感觉竟越来越强烈,对尿液的渴望与日俱增,口鼻之中时常泛起尿液的味道,以至于对其他味道闻之无味,淡如嚼蜡,光靠闻玉姐内裤上那淡淡的尿骚味已经完全无济于事。

  直到有一天。

  凌晨一点多,已经忍耐了一个多月的他再也无法抑制对尿液的强烈渴望,一股冲动驱使着他必须要做些什么。趁着别人正在熟睡,夏明偷偷溜出了家门,拦了一辆的士直奔霞明路。他以前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只是跟别人聊天的时候得知这里是全市最有名的红灯区。

  到达霞明路已经快两点,除了几家还在坚持接客的鸡店和路上少数的几个野妓,整个霞明路显得十分安静。早先听说这里都是通宵营业,如今看来也不外如是。

  往里走了几步,只有一个落单的肥胖野妓对他抛来媚眼,也没有太多发现。站在空旷的大街上四周张望了一圈,夏明似乎发现不远处的小巷子里透出一点红色的灯光,于是赶忙往灯光处跑去,走进小巷子往里几部一个拐弯,赫然看到一间闪着「玫瑰休闲屋」招牌的小店。借着红色的灯光透过玻璃橱窗往里看去,里边似乎只有一个人影孤独地坐在那玩手机。

  「既然已经来了,就别想太多了!」夏明心里默想,深深吸了一口气,跨步上前推开了玻璃门。里边是一个看上去有点年纪的妓女,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可能是因为自己生意不好,为了多赚几块钱所以还坚持着等客人。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原以为不会再有人光临,突然间门被推开也着实吓了她一跳,一脸惶恐地盯着门口。等她定睛看清楚进门的是一个外表斯斯文文,穿着整齐的年轻帅哥的时候这才舒了口气,连忙放下手机起身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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