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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回忆录,2

[db:作者] 2025-06-17 10:30 5hhhhh 4730 ℃

             她又喝口咖啡道:

  「———我要报仇!」

  「用刀去宰他?」胡诚问道。

  她把咖啡杯子放下,突然,她双手向自己的上衣一放。

  「吱!」地一声,她的上衣被解开了,他的眼前立时一亮,见到一双皙白的乳房在胡诚面前跳跃着。

  这一双乳房,型状如此地美好,尖端微微地翘起,好像一只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一样。

  她把上身一扭动,这双乳尖在微微地慢动着,充满着弹力。

  「你。……?」他呆呆地道:「。……做什麽。……安琪?」

  「你说,你说,胡诚!」安琪连声问道:「这一双乳房,美丽吗?」

  「美丽。……」他喃喃说:「当然美丽。……」

  她接着站起身来,脱她下身的衣服了,这一下,可把他吓坏。

  「你做什麽,安琪?」胡诚道:「你跳脱衣舞?」

  「我脱衣服!」她叫:「我给你看,你认为我的身段美不美丽?那个死浩凯竟然会对我生厌。……我才不相信!你看!你做个公正!你看,我这副身材,是不是比那个臭露露美?你看!」

  边说,她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

  「你看!」她光脱脱立在胡诚面前,一撑腰道:「你不认为我此露露美丽吗?」

  她的身材比任何银幕上的性感尤物更是诱惑人,她身上每一条曲线,均匀得好像画家笔下的裸女像。

  「怎麽样?」她很不服气地问。

  「好极了!」他非常欣赏地道:「简直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嘿,那个露露,怎能跟我比呢?」她嘟一嘟嘴道:「她的一双乳房,就一高一低。」

  「有次她自己告诉我的。」她讲:「所以她穿乳罩时,一边的吊带就要束得特别地高,把另一边吊起来。」

  看看她,忍不住笑起来,安琪完全是气得昏了,嘴巴乱讲。

  「浩凯这东西,竟看上她!」她越说越气。

  「胡诚不明白这意思。」想了想,便问她。

  「浩凯明天打电话给你,求求你和好。」胡诚试探着问。「你会怎麽样?」

  「怎麽样?」安琪叉叉腰,嘴中咒骂起来:「——我放他的屁!」

  「这样。……你是跟这个浩凯断绝了?」

  「当然!他当我安琪是什麽?」她嘟着嘴道:「叫他去摸露露那一上一下的乳房好了!」

  胡诚心中偷偷窃笑,如此说来,这「换情郎」的事情,轻而易举地成功了现在他要好好的在床上玩她一玩,她必然会对我死心塌地。

  「怎麽?」她瞥了一眼道:「你还不脱衣服,躲在这里做什麽?」

  「对。……」胡诚连忙开始脱衣服道:「不应该浪费春宵。」

  胡诚把衣服脱了,当脱得精光时,她上上下下地看着道「咦,你身上没有毛?」

  「怎麽,这不是毛麽?」胡诚问道。

  说着,用手往下一指,安琪摇一摇头,叫起来:「我不是说这儿的毛啊,我是说上身的毛!你没有的!」

  「这不是上身的毛吗?」胡诚指头发说。

  「我不是指头发」安琪嚷道:「我是说胸前的毛,腰上的毛。……」

  「啊?浩凯脸上有胡子,胸上有毛,腰上也有毛,这样一来,他不是成了野人吗?」

  「对,他像一个野人,他完全是一个野人」她说:「当他脸上的,胸上的,腰上的毛沾在我光滑滑的身上,擦动着,那感觉简直令人受不了。……」

  「原来你喜欢毛。」

  「我喜欢毛给我的刺激。」她四面一望,问道:「我们在什麽地方玩?在床上?在地上?还是在谢谢上?」

  啊!真是新潮,狂得像野猫。

  「随你的便!」胡诚说。

  安琪看了看,就在一边的长谢谢上躺下来。

  「这里吧!」安琪说:「我们好好的在这里享受一下吧。」

  安琪躺在谢谢上,一条腿搁在谢谢上,另一条腿垂在谢谢边,那两条玉腿登时成了一个「L 型」。

  「你好像等不及待。」

  「我恨!我恨!」安琪嘴巴咒道:「我要报仇,快来吧,你的大东西,使出来啊,伸过来啊!」

  胡诚笑着压到那「L 」型空中间去,她的一双手已经用力地拥抱他。

  她的手指在他头发中乱摸,一双乳房在胡诚的胸前乱擦。

  她的一双热烈的唇片,在他的唇上像雨点般地索吻,他被安琪吻着如山洪爆发,立即,胡诚向她进攻了。

  谁知道她就在这一刹那,突然把他用力地一推。

  「不!」她叫道:「没有兴趣,一点兴趣都没有!」

  「啊!我有这麽强壮的家伙,你会说没兴趣?」

  安琪伸下手来,向胡诚的鸡巴一摸,低声道:「嗯,你的鸡巴够大,至少比浩凯大了一倍,但是我没有兴趣。」

  「岂有此理,没有理由!」

  「有理由!因为你身上没有毛,光光滑滑的。」

  胡诚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浩凯就不同了。」安琪说:「浩凯脸上、身上和鸡巴全是毛,刷在我身上,好痒。……好痒。……啊,令我心神动摇!」

  「全身毛,像一头野兽,像野兽的男人,有什麽好?」

  「那是刺激,他的体毛令我刺激。……你身上光脱脱的,一点都不刺激,你一点毛发都没有!」

  「岂有此理!」胡诚心中骂,想了想,便对她说:「你躺着!」

  「干什麽?」安琪奇怪地问。

  胡诚从谢谢上跳起,转到厨房去,不一会儿,把厨房门背的鸡毛扫取了出来。

  「好吧!你要毛,哦!给你毛,拿去吧。」

  「啊!你做什麽?」她急叫起来,整个人一跳。

  「毛啊!毛茸茸的,看。」他用鸡毛刷在她的身上,胸前,然後一直刷到她的腰上去,再往下刷。

  「啊。……天!」她开始拼命地推,接着她哈哈大笑起来了。

  胡诚用手轻轻地刷她,手颤动着,上上下下,一直刷到它的大腿内侧。

  她全身颤抖起来,又挣扎,又躲避,终於格格地大笑。

  「怎麽样,这不比浩凯的胡子要好得多了吗?」

  「死东西。……你真坏。……」她被一刷,兴奋叫道:「死家伙,你抱我,抱住我吧!」

  胡诚用鸡毛扫前前後後的挥刷,终於她开始求饶了。

  「不要这样,你。……快来。……跟我玩吧。……来,我们一起玩吧!」

  安琪变得热情如火,狠狠拥抱住胡诚。

  胡诚把她拥抱在怀中,立即与安琪合二为一的呻吟着。

  「啊。……」安琪喃喃地道:「原来没有浩凯。……我一样可以找到其他的男人。……啊!我可以找到快乐,别人一样可以让我满足。」

  「当然,当然!」胡诚说:「别人可以让你满足,而且还可以使你找到比浩凯更伟大,更巨型的。……」

  「对,动啊!现在你可以开始了,动埃」她用手推着胡诚。

  胡诚开始动手来,那一张谢谢,开始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大鸡巴挤进她的阴户里,感到自己好像是一具抽水机,将安琪抽动着,这动作令两人都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怎麽?你感觉如何?啊!是不是比浩凯大?」

  「对,对!」她一直喘气,不断地点头道:「对,对,此浩凯大。」

  「是不是比浩凯强?」

  「是,强多了。」

  「这样说——」胡诚笑了笑道:「我比浩凯好很多,你又何必要浩凯。」

  「对,对,我又何必要浩凯?」她断断续续地嚷道:「那死东西,那没有良心的东西,我不要他了!」

  「你,我令你快乐,给你无上的享受,就是不要浩凯!怎麽样都不要再找他!」胡诚边咬牙切齿地说,边尽力地干。

  他们好像波浪一般地一起一伏,那谢谢开始「吱吱吱」地叫了起来,发出声响。

  「现在我不要其他的男人了!我不要浩凯了!」安琪的手紧紧地抱住胡诚,她挺起腰,尽量用她的腰谢谢着他的身体。

  「这样最好,你要一个。……一个我,就已经够了。」

  「啊。……」她急急匆匆地叫:「对,对。……那死没有良心的,我不再要他了,啊!你真令我快乐!」

  经过一场大战,安琪躺在谢谢上。

  她的腿合拢了,再也不像是那个「L 」字型状,她全身松软,好像一团糯米粉,又好像是一团溶蜡一样。

  胡诚从安琪身上爬起,喘了一口气,然後低头看了看她。

  安琪不断喘息,一上一下地,她已经完全松散了。

  「你怎麽了?」胡诚挥挥手,低头看着她说:「好像一头斗败了的野兽!」

  「啊。……我给你快要弄死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从来没有男人。……像你这样。……浩凯也从来不会这样。……你在拼命。……」

  「我要令你欢心。」他用毛巾围绕自己的下身,笑着说。

  「你要我的命」安琪叫道:「你令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了。」

  「你大概未见过像我这麽强的吧!」胡诚说。

  她闭上双眼,极力将自己平静一下,然後向胡诚伸伸手。

  「给我一支香烟吧!」安琪说:「让我松一口气。」

  「唉!这麽小的年纪,就抽烟。」

  「嗯!抽烟有什麽稀奇。」安琪耸一耸肩道:「刚才我还抽大雪茄,不是吗?」

  胡诚忍不住格格地笑起来,拿出香烟点了火,吸了一口,便把香烟递给安琪。

  安琪接过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冒出烟,然後看看胡诚。

  「怎样?现在已向浩凯报了仇吧!一个浩凯,有什麽了不起,一脸的臭胡子,看看我,那点输他呢!刚才那一套,他就不是我的敌手。」

  安琪咬咬唇角,忽然微笑起来,胡诚趁机伸手,把她抱住了。

  两人又吻在一起了,他的手拿着鸡毛扫,又轻轻的在她身上拨动。

  「啊。……啊。……」她急叫起来:「啊。……毛,毛。……毛啊!」

  这一次,她在胡诚手中了,周太太的这笔钱,不在他手中才怪。

  胡诚点着了一只烟,然後看着周太太。

  周太太雍容华贵地坐在胡诚面前,她看他吸烟,神色是凝重的。

  「我的女儿是跟浩凯断了。」周太太说:「她再也不去那间什麽「小屋」夜总会了,也不再提起浩凯了。……」

  「对!」胡诚抽口烟,点了点头道:「现在安琪不再跟浩凯在一起,不过,她是跟我在一起,我说过,要她与浩凯分开,易如反掌!」

  「对!不过,现在我们要谈谈我们的事了,现在要求你和安琪分手!」

  「嗯!」这一次,胡诚望望天,看了看周太太道:「周太太,你女儿现在对我死心塌地,难分难解了。」

  周太太瞪着胡诚一眼,便道:「这是你的本事,不过,我们早已说好,把浩凯甩掉後,你就和安琪分手。」

  「这样好吧,但是我要五十万元!」

  「五十万?」周太太双眼一睁,急说:「这明明是勒索。」

  「不是勒索,是条件。不然的话,我跟安琪打得像炉中的铁,又红又辣,你是管不了。……」

  「啊。……你。……」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决定和安琪相处下去,我发觉她很漂亮,而且,她那天必然会愿意嫁我。……」

  「你。……你。……」周太太气得双眼上翻,抖动着声音说:「你怎麽可以趁机敲竹呢?」

             「这不能说是敲竹

  ,因为事前我不知道安琪是如此动人,如继续下去,将来娶了她,还会少於这五十万元吗?」

  周太太咬牙切齿,心中已愤怒到了极点。

  但是胡诚仍然缓缓地抽烟,优哉地说:「我已约了安琪半个钟头後在此见面,周太太,你是要我和安琪再交往,还是要我立即走路,就看你的意思了。」

  周太太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想了想,只好打开皮包,拿出一把钞票和支票簿。她严肃地说:「这是现金二十万元,我再填一张叁十万的支票给你,你立刻和安琪分手。」

  胡诚接过了现钞及支票,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道:「周太太,相信我的从业良心,我绝对不会再和安琪有任何瓜葛,安琪的出身好,你们该细心教导她。」胡诚看周太太紧闭着嘴,於是又说:「安琪马上就要到了,我先走,祝你一家团圆。」

  胡诚到银行领了叁十万元,将房租、电话费、会钱及向朋友借来的钱,全部还光。同时买了一只十二万元的金表,剩下的钱就留在家中。

  晚上,胡诚穿着最高级的西装,出现在「豪门」大酒店。

  这是一家社交名流出入的贵族场合,他向侍者要了一瓶「叁星」,独自浅着。

  双眼四面望望,见到不远的小桌上,有一个女人正向她瞄眼色。

  这个女人,一件大红色的晚礼服,脸上涂着妖的化品。

  看看她,嗯!手上倒还有些首饰,她的手表好像是「伯爵」。看她的样子,好像是一个怨妇。

  说她是妓女,不像,一般妓女好像没有她这样的气派。

  她边喝酒,边看着胡诚,他把香槟杯子举起,向她举了举杯——这是一种试探。

  她笑了笑,也举起杯子来——有反应了,好像电报机,打过去,她拍过来,算是有些「接触」了。

  胡诚瞥她一眼,唇角微微一笑——她的唇角也微微一笑。

  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看情形运气不错,下午才进了钱,晚上又可以跟这个红衣艳妇欢乐一个今宵了。

  他拿出香烟,点着了一枝。

  那边,那红衣女郎也拿出了香烟,但是她却没有点火,她那一双眼睛向胡诚瞄啊瞄过来。

  胡诚是聪明人物,一见到这个情形,立即走到她的身边去。

  「康!」一声,胡诚为她点燃了烟,她大方地笑了笑。

  「这里的气氛真好。」他打开话题:「又热闹!」

  「嗯!」她用优美的姿势喷出烟来。

  「一个人?」胡诚问道。

  「是的。」她浅笑着:「你呢?」

  「那还用说。」胡诚又倒了杯酒,同她举着道:「我叫胡诚。」

  「哦!很斯文的名字,模样也浚只是你一个人如何渡过这漫漫长夜?」

  「对!漫漫的长夜,你有什麽好主意没有?」

  「我独自喝酒。」她说:「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想,最好找一个英俊的男人,谈谈天,喝喝酒,大家「罗曼蒂克」一下子,怎麽样?」

  「嗯!郝蘼?倏恕灰幌伦樱?沂?衷蕹伞!?

  「好吧!」她说:「你愿意和我谈谈吧?年青人。」

  「乐意得很,谈什麽事情?」

  「譬如——」她耸耸肩道:「先说说你自己吧!不过,我们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大家都最好说真话。」

  「对!我说真话,你想知道一些什麽?」

  「你是一个神男吧?」她压低声音问。

  胡诚一怔,接着说:「我听过神女,可没听过神男。」

  「不叫神男——」她想一想道:「那麽,叫做舞男吧?」

  「我又不是整天跳舞,舞什麽男啊?」

  「那麽——」她思索一下,又接着说:「叫做妓男吧?」

  「我听过妓女,没听过妓男。」

  「啊!对了,应该倒过来说,叫做男妓,不是妓男。」她恍然大悟地。

  「这又如何?」

  「不妨承认好了。」她说着,十二分感兴趣地道:「我对你们这种男子,十分兴趣。」

  「你是什麽杂志的记者?还是作家,或者是警探?想来调查我?」

  「我想深入地知道你们的生活。」

  「什麽事?」

  「遇到了,彼此先论价啊,讲好了价钱,就讨论上哪一张床,她的?我的?还是酒店中的?」

  「然後呢?」

  「当然上床啊!上了床,要嘛我在她上面,或者她在我上面。……还有什麽呢?」

  「有没有免费做的?」她闪闪眼睛,又问我:「好像,不收费的。」

  「你走到饭店去吃饭,有没有吃饱了肚于,而拍拍屁股就走的?」

  「对!」地想了想:「必须付钱。」

  「这就是了。我们的宗旨,出一分力,赚一分钱,对不对?」

  「有没有人事後赖帐的?」她忽然异想天开地问。

  「不会吧?我总有办法把她们的钱逼交出来。」胡诚道。

  「嗯!」她想了,又道:「——倒是很有趣。」

  「什麽有趣?这不过是一件生意而已,就好像你们女人拿钱到菜市场去买菜一样,你给钱,我给货。」

  「嗯。……」她闪闪眼,道:「我很有兴趣,又十二分的好奇。」

  「有兴趣,又好奇,要不要试一下?」

  「你会收我多少钱?」

  「五仟吧!怎麽样?」胡诚回答说。

  「太贵了。」

  「铁价不二。一试之後,你就知道,不是吹牛,令你欲仙死,如痴如醉。……」

  「你这个人很聪明。」她笑笑道:「而且还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巴。」

  「嘴巴之外,还有一条十分有用的舌头。」

  她会意,突然之间「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要不要试一下?我们两个人,来个「罗曼蒂克」一下。」

  「嗯!」她想了一想:「———我要一会儿打一个电话。……才能决定。」

  「为什麽?」

  「要看我的丈夫,回不回家。」她说:「有时候,他通宵不归,那麽,我就可以与你「罗曼蒂克」一下子。」

  「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问好了。」

  「你丈夫是做什麽的?」

  「赌!赌鬼!」她说:「一天到晚赌,把妻子冷落在香闺!」

  「难怪你一个人出来逛,闷闷不乐,独自喝闷酒了。今天是你的幸运日子,你遇到了我。」

  「怎麽幸运?」

  「从现在起,你就找到乐趣了,以後,你让你的丈夫去赌,趁他出去时,就来找我,在我家来个「罗曼蒂克」一下子,哈哈哈,怎麽样?。……」

  「我去打一个电话。」她说:「看看他在不在朋友家里赌,如果他在赌钱,那时候。……我们才再说呀!」

  她说着,站起来去找电话,胡诚只有再度独饮。

  乐队只演奏半个曲子,那女人就回来了。

  「我的机会来了,运气不错!」她笑眯眯地说:「我的老公去赌了,他一赌,哈哈!不到天亮是不回家的。」

  「那就好极了!我们可以好好的「罗曼蒂克」一下了。」

  「你的家?」她悄声问道:「还是我的家?你说!」

  「我看,你的家,你认为怎麽样?」

  「好的!」她说:「我的家。」

  「对了!你贵姓大名?我忘了问。」

  「大妞。」她回答着:「人人叫我大妞,你也叫我大妞吧!」

  胡诚和大妞下了车,两人手挽着手,她把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你家中没别人吧?」胡诚问道:她摇摇头,带他进大厦,他们进了电梯,坐上楼层去了。

  她的身体胸前堕着两包大米袋,胡诚问她:「不辛苦吗?」

  「女人,有什麽办法?」大妞摇头道:「其实,你们男人那儿吊着那东西,走起路来挥啊动的,不也一样辛苦吗?」

  你不觉得胸前很沉重吗?」胡诚问道。

  「你自己也不觉得那儿沉重吗?」大妞马上反问着。

  这时令胡诚哈哈大笑起来,她见到他笑,大妞也大笑了。

  电梯到了谢谢楼。

  她开了门,里面是一个很舒适的客厅,大妞的家虽然不怎麽豪华,但让人感觉很舒坦。

  看样子,她的丈夫有点钱。

  大妞把手皮包一扔,又把鞋予一踢,关上门,伸手拉住他。

  立即,大妞两片唇已热辣辣地印在胡诚的唇片了。他从末见过女人这麽「性」急的,这一次,她真是迫不及待了。

  「你要不要喝杯东西呢?」大妞问道:「我看,还是先上床吧。」

  「这麽急?」

  「若是不急,我找你回来干什麽?」她告诉着:「我的丈夫迷恋赌,他赌得天昏地暗!我呢?迷恋男人那吊着的东西!来嘛,快来!」

  大妞拖拖扯扯,把胡诚拖到一边的房间去。这房间大概是她的睡房吧?」

  里面有张床,也没有亮灯,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

  就在这一刻,她突然将胡诚向前一推。

  他失去平衡倒下去,直跌在床上,弹簧床将他上上下下地弹动了几下。

  大妞似飞禽般向胡诚一扑,扑在他身上,好像是一只狐狸。

  按着她的一只手在乱摸了,首先摸他的头发,然後再摸胸口,不一会,她的手已摸到她的腰腹上了。

  她大概等急了,像一个从沙漠中旅行出来的灾民,缺乏食水,急於要找水源似的。

  她的手乱摸乱索,一下子就到了他的腰以下。她是十分熟悉「地区」与「位置」的,一摸一抓已把她所想要的物件抓在她的手中了。

  「啊!」她低声说:「还好,是直的。」

  大妞的手指边摸边说着,胡诚有点莫名其妙。

  「什麽直的?男人这地方,当然是直的。」胡诚说着。

  「不,不,不。」大妞连声说:「不,男人不是全直的。」

  「你见过弯曲的吗?」胡诚问道。

  「我老公就是弯的。」她触摸说:「月儿弯弯照九州。」

  「不会像月儿弯弯吧?」胡诚说。

  「弯!比月儿更弯!」她用手比一比道:「啊!对了,好像一把弓一样!」

  「哇!一把弓,是。……这样弯一弯,再那样弯一弯。……哇!那是弯两弯了!」

  「对的,就是弯了又再弯!」她笑眯眯地说:「所以,与我合在一起,我是曲了又再曲!」

  「怎麽可以?」胡诚问道。

  「所以我永远不满足啊!」大妞说:「今天,我真是幸运,找到了一个直的。好直,好直,好像一支笔。」

  「就是一支笔吗?」

  「像一枝枪。」

  「比枪大点吧?」

  「一头炮。」大妞用手比摸着:「对,开始时像笔,刚才像枝枪,啊。……现在,大了大了,现在像炮了!」

  她哈哈地传来一阵笑。

  「你快点干我吧!报上登载,最近有几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强奸了。」

  「是的,是的,我现在就在强奸你。」她发起狂来,双手迅速地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

  他也用不着动手,她一下子已把胡诚剥得光光的。

  她转过身去,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了。

  胡诚看看她,这个大妞脱下衣服,要比穿着衣服好看得多了。

  她的一双大乳房,看来十分的自然,当然不是打针加大的。

  她向床上的胡诚一看,他把自己的手脚张开成一个「大」字型。

  「你做什麽?」她问:「成个大字型。」

  「我现在是「太」,不是「大」字型!别忘了,我那儿还有那麽的一头炮哩!」

  「真奇怪!」大妞嚷道:「你成「太」字型的躺着,做什麽?」

  「欢迎强奸我!」

  她哈哈地又传来一阵笑声。接着,她一只脚向他身上跨来。

  她骑上来了,对准目的物,她缓缓的向他身上一压。

  「啊。……」她低声呼叫:「好直!好直。……不是月儿弯又弯。……好直,好直的啊。……」

  她边叫,边把胡诚「强奸」了。

  大妞又喘气,又流汗。她娇呻着,从他身上跌了下来。

  接着,她重重地喘气,身体一动不动,完全好像松软了。

  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他吓了一跳,坐起身来,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孔。

  她的鼻孔仍有气息,於是他又用手把一把她的脉搏。

  她的血脉仍然在跳,而且跳着很急速!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无力,刚才又何必那样拼命?」

  她一句话也没说,尽是缩在那儿,好像晕死过去一样。

  他摇摇头,叹口气,爬起身来,把她独自扔在床上。

  胡诚进了浴室,亮了灯,扭开浴室内的莲蓬,开始洗澡。

  洗了一个澡,感觉全身轻松,体力又回复了。

  精神百倍之後,又用毛巾抹乾了身子,穿好衣回到卧室。

  大妞仍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他看看她,又看看时间。

  现在应该走了,趁她老公未回来离去。

  离去前,胡诚自然向她要报酬。

  「大妞。」

  她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

  「大妞。……」他又叫。

  她仍然躺在那儿,这时候,他用手推一推她,对她说:「喂,你是真睡,还是装睡,睁开眼!张开眼睛!」

  大妞被他这一推,才缓缓地睁开双眼道:「你做什麽?」

  「我被你干完了,现在要走了。」

  「好吧!」她又闭上眼睛,向胡诚挥挥手说:「那麽再见!拜拜!」

  他听了一怔,想了想,岂有此理!她奸完後,但未付款哩!

  「大妞,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吧?」

  「我等一下会洗澡,你不用提醒我。」她闭眼说,「洗澡?谁管你洗澡?你忘了,五千元的代价尚未付款哩!」

  「五千元?」她睁大双眼:「谁说要付你五千元呢?」

  「大妞!」他一怔,呆呆地说:「你在开什麽玩笑?」

  「刚才的事,你和我一样地享受,又兴奋!」大妞说:「为什麽我要付你钱?真是莫名其妙。」

  「笑话!」他顿时翻脸,指指她道:「我不怕别人赖帐,你知道我是做什麽。」

  「男妓。」

  「对!就从来没有人玩了我,再我身上赖过帐,你如果不乖乖付款,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小伙子!」她不但不怕,反而摇摇头道:「我大妞是什麽人,也不弄清楚?我不怕你,不付,就是不付。」

  「你敢?」他说着,就立看身子向她的床上一坐:「——我现在,不走了,看你怎麽样?」

  「看我怎麽样?」她忽然笑起来,摇摇头道:「我这儿任你搜,也搜不出五千元来!」

  「你存心不给!骗我回家?」他可生气了,大声叫:「——好哇,现在我不走!除非,把你带的名贵手表、戒指全拿出来交给我抵押。」

  「笑话,天下大笑话!」她双手撑腰,对他大笑。

  「你笑好了!我坐到你老公回来,看看是你笑,还是我笑?」

  「我现在笑。」她一点不着急,缓缓说:「——一会儿我老公回来,我就哭。」

  「啊。……你哭?」他听了一呆。

  她已从床上坐起,取起地下自己的衣服,抓在手内,乱扯乱撕。……直至她把衣服撕得粉碎为止。

  「你做什麽?」他惶恐地问。

  「你反正光脱脱在这儿,那更好,人证物证全在!」她说:「我等会就大哭大叫,说你强奸我。……非礼我,向我施暴。……」

  「啊?」他顿时一呆。

  「你在电梯内跟踪我,逼我进门,再强暴我!」她大声说:「嘿!我要报警,告诉我的丈夫!也许,你该看看我丈夫是什麽职业吗?」

  她边说边跳到墙边,一手按亮墙边的电灯。

  胡诚抬头一看,墙上悬挂着不少照片,还有锦杯,上面有斗大的字样,「一九九二年拳击冠军!」

  「啊。……」他吓得脸上发青。

  「你慢慢等他回来吧。」她哈哈大笑:「我现在笑,等会儿哭!看我老公怎样处置你。」

  胡诚发觉她真的不是开玩笑。知道今天是倒了霉运!天啊,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跑为妙。

  他嘴里骂着粗话,匆匆穿起衣服及鞋子。

  正准备奔向门口时,大妞忽然娇叫一声:「慢着!」

  「什麽事?」

  「刚才我看你手上带的手表,很名贵、又新式。」大妞眼光一闪,伸了手说:「把它脱下来放在桌上。」

  「你。……你想打劫?」胡诚大声叫。

  「正是如此。」大妞说:「不然我按警铃,叫楼下的管理员上来,说你劫色,怎麽样?脱不脱手表?」

  胡诚大叫一声,觉得双腿已松软了!

  於是把手表脱下给她,拔腿就跑了!

                结尾

  经过那次事件後,胡诚决定要换个环境,避免被那件事所干扰着。

  他来了高雄,由於初到这环境,对一切都很陌生,离开了自己老窝,重新努力,期望能够建立起知名度。

  经过一阵子的努力,他终於建立起声誉了。

  在高雄的牛郎圈子里,不是说大话,胡诚的名气是数一数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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