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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二十二章)两万字照常更新,暴走着的前行,2

[db:作者] 2025-07-01 09:48 5hhhhh 2650 ℃

 

  「你你你……别磨……哦啊啊……受不了了……太激烈了……哈啊啊……」

 

  为了欣赏她诱人的叫床声,我只会侵犯的更凶残而已。肉棒开始凶恶的在她里面搅拌起来,初邪全身都软了,连最后一点反抗的力量都被剥夺了。

 

  「呜呜呜……你……心痛心痛我嘛!呜啊啊……要死了!里面要被……要被绞碎了……别弄了……我受不了了啊……」

 

  她大声哀求着,最终换来了我狂风暴雨一样的冲击。紧箍的穴口高速吞吐着铁棍一般的阳具,小巧的阴蒂已经不受控制的胀了起来。女孩上面的嘴巴不停发出求饶的声音,下面的那一张小口却涌出了更多夹杂着泡沫的泉水。

 

  我伸手轻捏了一下她的阴蒂,女孩的身体像触电一般猛地一抽。我没有继续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而是把手指挪到了被肉棒撑成了一整个圆形的洞穴边缘处。

 

  「你……你要干什么……别……做奇怪的事啊……」女孩迷离着双眼,有点想要往后躲的意思。

 

  手指挤在金属一样坚硬的肉棒旁边,强行向初邪里面捅进去。本来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小穴,迎来了无法想象的不速之客。

 

  「啊啊啊啊啊!!痛!!痛!!别!停手!!」初邪身子一挺,失声大叫起来。

 

  「是你说别停手的哦……」我在她耳边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紧紧将她按在我身上。

 

  「下面要爆掉了!!胀……啊啊……别再往里放了!!变态!!我痛啊!!」初邪在我放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几乎要疯掉了。

 

  第三根手指插了半天都没办法再往里放了,而且初邪脸上已经被泪和口水弄的面目全非,再插进去也许真的会把她弄昏。

 

  所以我停了手,然后猛地将手指与肉棒向外一拔。

 

  拟真空状态下的小穴被这么一折腾,直接就被强大的吸力带上了高潮。初邪的喉咙里发出了咯咯作响的呻吟,双眼向上翻过去,下身仿佛要把身体所有水分都排出去一样汹涌的泄了起来。

 

  娇嫩的小阴唇被我这样蹂躏有点儿受伤的样子,粘膜因过分扩张而流了血。不过现在的初邪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沉浸在长达几分钟的高潮中完全迷失了自己。

 

  我在她失去神智的时候又把东西插到了她温暖的身体里,放开精关开始发泄式的抽插。初邪失去控制的身体被我撞得摇摇晃晃,就好像木偶一样任我欺负。

 

  射在了她身上,现在的初邪就像洗了个精液浴一般淫靡不堪。丢她上床,这家伙在床上蜷成一团,迷迷糊糊的发出了不明意义的鲜甜呻吟。

 

    ***    ***    ***    ***

 

  我赤裸着身体站在床边看着她。此时此刻的初邪简直就像任人宰割的小兔,脸上带着艳丽的红晕,气息奄奄的喘着,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上,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

 

  现在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掉她。什么葬敌初邪,在这个时候脆弱的就好像玻璃杯一样。

 

  我当然没有杀掉她的打算。可问题在于,她为什么也对我这么放心。

 

  她不是不知道我背叛过挽歌的事情,如果换做我的话,无论如何也会对曾经背叛过别人的那个家伙抱着戒心。

 

  叹了口气,我走到窗前,透过窗户向陷入了黑夜的世界看去。

 

  【神都】的黑夜……我已经在这里经历过了无数个夜晚,初邪也不过是睡在我身边那些女人中的一个。我并不清楚我到底想在这些女人身上寻找什么东西,但我知道自己确实实在寻找。

 

  和盈风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这种感觉,也没有想要去寻找什么。

 

  然而我在Fey身上寻找到了温柔和光明,在夏希身上寻找到了活力和依恋,在阿纱嘉身上寻找到了羁绊和约定。

 

  在初邪身上,我找到的却是某种带有宿命性质的未来和没有办法看清的选择。这听上去非常不着边际,但事实是,我觉得和她的相遇和经历的这些事情就好像有人在导演的剧本一样。无从反抗,我只能这样走下去。

 

  身后的初邪从余韵中似乎恢复了过来,她窸窸窣窣的下了床,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了水声。我没有回头,而是就这样继续眺望着远方无尽的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到女孩来到了我的旁边。

 

  初邪没有穿任何衣物,和我一样赤裸着站到了窗前。她不知从哪儿弄了一根烟,熟练的放在嘴里,然后用指尖上突然腾起来的一小束火焰点燃了它。

 

  女孩轻轻吸了一口,烟头出亮起的鲜红光芒在我的余光处闪烁了一下,一缕青烟慢慢升了起来。她将燃好的烟从嘴里摘下来,然后柔柔的伸高了手,塞进我的唇缝之间。

 

  我用自己都不知道包含着什么样意味的眼神看向她,吸了一口夹杂着初邪唇香的烟,让浓烈暴躁的气息侵入到了自己的肺部。我们两个赤裸站立在透过窗户射进屋子的月光里,相互对视着。

 

  吸了两口之后,我夹着烟抵还给她,她却摆了摆手。

 

  「给你点的,我早就戒了。」

 

  「听上去有很长的一段烟史啊。」我重新将香烟叼进嘴里。

 

  「谁都会有叛逆期的,哈哈。」女孩清爽的笑笑。

 

  我其实也早已没有抽烟的习惯了,只是在和她第一次上床之后点过那么一根,但她似乎记的相当清楚。

 

  我伸出手,用手指轻轻点在她娇艳的嘴唇上慢慢的滑过。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因她那身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是如此光洁神圣,只有双唇拥有着醒目的鲜红。

 

  初邪在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的眼睛,任凭我触摸了她,一动都没有动。

 

  「如果时间停止就好了。」她在我手指收回的时候说出了一句话。

 

  我甚至还没有将这句话印入脑海,窗户外面就腾起了刺目的火光。

 

  立刻向武器和装备冲了过去,初邪也给自己迅速穿上了衣服。在我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火势变得越来越大,浓浓的烟雾顺着地板的缝隙和门缝涌进了屋子里。楼板和木制的墙壁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我们所居住的旅馆似乎快要塌了。

 

  「提升能量,我们一起冲出去,外面可能有埋伏。」初邪皱着眉头扎好了裙带,手掌一挥,葬敌法球立刻就从能量洞里跳了出来。

 

  这种常识我自然也是非常清楚。我在左手聚集起了一团能量,然后在初邪前面率先用自己身上的能量护罩撞破玻璃冲到了外面。

 

  那团能量是我用来对付可能存在的陷阱的,如果有人包围过来的话,突然爆发的能量可以震开最近的敌人,迅速减少围攻的人数。

 

  葬敌法球在空中预警似得画了一个弧线,但是却没有砸中任何东西。

 

  没有埋伏,也没有偷袭,连可能的法阵都没有出现。我们一前一后从旅店飞出来,然后落到了附近的一个屋顶上。

 

  整个旅店已经被火焰包围了,一些刚刚惊醒的住客怒骂着冲破自己的房间,和我们一样跑到了街上,而另一些比较惨的家伙则因为浓烟中毒在睡梦中就失去了逃生的力气。

 

  我远远看着翻腾的火焰,「是对付我们的?还是碰巧着火了?」

 

  「我不相信巧合。」初邪的眼神带着一丝杀气。

 

  「我并不觉得我的行踪暴露了……」

 

  「不是针对你,而是针对我的。」初邪静静的说,「因为不敢明目张胆的袭击,才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方法,还真是没法抓他们的把柄啊……哼,真有出息。」

 

  「是什么人做的?」

 

  「还记得在纳萨留斯城追我的那几个家伙么?」

 

  「当然。」如果不是那几个家伙,我也不会遇见她。

 

  「那个时候我失去了绝大部分的能量变成了9级。然后又和伙伴吵了架,一个人赌气跑掉开始瞎玩,结果却被死对头得到了等级被削弱的消息……为了避免和他们正面作战,我就跑到了禁止打斗的那个聚会里面。结果呢,躲过了他们,却落到了一个变态的手里,哈哈~ 」

 

  我从她的笑音里听不到任何怨恨,但我不认为她一点都不恨我。人是很复杂的,初邪更是,我无法猜测她真正埋藏在内心的立场。

 

  「你恨我么?」初邪说过,她不会再骗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认真地,不过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初邪出人意料的叹了一口气,「如果自己永远能看清自己的心,大概能够活的轻松一些吧。」

 

  在旅馆被烧成灰烬之前,我和初邪趁着深夜上路了。无法确定是不是有人在跟踪我们,所以我们只能全神警戒着有可能出现的危险。当黎明到来的时候,我们才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轮班守卫着对方休息了一段时间。

 

  如果按照初邪所说的那样,对方并不会在明面上对我们展开攻击。这我不是不能理解,想要在正面攻击中干掉初邪这种角色,出动的一定不会是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只要对方暴露了自己独有的招式和法式,大概立刻就会招来初邪背后那股势力的致命反扑。

 

  有了这种突发事件,我和女孩默契的开始加快行进的速度。我用了能量来加速,初邪也对葬敌法球释放了某种法术,她将手放在球体上,让那东西带着她和我并肩飞行着。

 

  我总觉得她是在照顾我的等级,因为我暗自尝试过提高行进的速度,初邪总能毫无破绽的跟上来。虽然早就接受了女孩等级比我高的事实,但是她这举动却让我又不爽了很长时间。

 

  我们到达沙舟城之前,没有再受到任何骚扰。我甚至觉得初邪一开始的判断也许是错误的,因为旅馆失火这种事情毕竟也并不是不会发生的。

 

    ***    ***    ***    ***

 

  「这个城有沙滩和海岸啊!我要去玩!」初邪在进城以后就一直吵嚷着。

 

  我完全没料到这家伙会在这种时候提这种要求。一方面我们很可能是出于被盯上的状态,另一方面我还相当急切的想去魔界,这两个方面叠加在一起,我根本就没有玩的心情。

 

  出言反对根本就是无效的,当我开口的时候初邪立刻就用「还想不想让我给你开门了!?」作为威胁把我顶了回去。在没有任何讨价还价余地的情况下,我也只好任着她。

 

  走在通往海滩的路上,我看到了沙舟城的佣兵所,正好也有要更新的信息,所以我走了进去。

 

  查了留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梅尔菲斯确实没事,他回了我的信息。果不其然,这段日子他都在养伤,直到前几天才痊愈。听上去他真的受了重伤的样子,不然也不会花这么多时间用在恢复上。

 

  我在很久之前给他的留言中提到了有人让我给他带话的事情,所以他的留言中汇报了自己的状态之外主要问的就是这方面的问题。

 

  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当面说的话不太合适,所以我准备告诉他我要去结晶大陆的事情,让他和我在那边碰头。

 

  「我们要去结晶大陆的哪个城市?」我扭头问在一边无聊到抠手指甲玩的初邪。

 

  「多罗罗城,怎么啦?」

 

  「用留言说不清楚事情,所以想要约人在那里见面。」我一边撰写新的留言一边说。

 

  「你要约谁啊?又是新女人嘛?」她好奇的问。

 

  「死鸦·梅尔菲斯。」我没有对她隐瞒,因为总觉得她早晚都会知道。

 

  「你要见他?那家伙很可怕啊,我觉得你还是小心点儿好!」初邪说。

 

  我回头看她,「听上去你很怕他的样子。」

 

  「他可是怪物啊!你没听说过那家伙的事情么?」初邪一脸大惊小怪的样子。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毕竟梅尔菲斯本来就是恶名昭著。

 

  「放心,我和他关系还可以。」我解释道。

 

  初邪看了我一会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梅尔菲斯可是冒险者协会的高级成员啊,你弄个冒险者通讯器不就可以和他直接联系了,干嘛非要用你们佣兵所的那个破烂留言系统?」

 

  我愣住了。

 

  「通讯器!?还有这种东西!?」

 

  「当然啦!不然别人怎么可能那么快就传给我关于你的情报?」

 

  「从哪儿能弄到?」

 

  「加入冒险者协会,成功探索五个A级以上的地下城或者遗迹,就可以得到那个作为奖励。」

 

  我只觉得有点儿发晕,本来以为【神都】里根本就没有即时型的通讯器,结果事实证明也只是我的活动圈子太过狭窄造成的。

 

  「可恶啊!早知道当冒险者有这种好处的话,开始的时候干脆别当佣兵好了!」我骂道。

 

  「别说这种傻话啦!你们佣兵所的那个情报搜索器不知道有多棒呢!再说了,现在去加入冒险者协会也不晚啊,我带你随便逛个高级地下城就行了。」

 

  「怎么加入冒险者协会?」事实上,在这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冒险者们也有自己专门的组织——我从来就没看到过这种机构。

 

  「协会一般都在大城市里隐藏的比较深,所以一般人如果不会解谜的话就不可能找得到呢。」初邪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现在的话我可来不及去做什么解谜游戏。」我抱怨道。

 

  「好啦,有机会再说吧,你先用我的通讯器好了。」初邪一边说一边操作了几下面板,似乎在输入梅尔菲斯的ID。

 

  我看了看她。虽然觉得当着她的面和梅尔菲斯谈事情并不太好,但关键在于我没有更好的办法。

 

  「葬敌初邪?你输错名字了吧?找我干什么?」我很快听到了某个混蛋久违的声音。他似乎对显示着初邪名字的通讯感到很意外。

 

  「你还活着啊。」我忍住笑说。

 

  通讯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梅尔菲斯似乎在分析现在的情况。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因为总感觉一辈子都看不到他吃瘪的样子。初邪一脸邪恶,静静的听着我和他的对话,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出声。

 

  「你被人抓住了?怎么净惹些不好惹的人?!三个大陆最大的三个势力都被你给捅了啊!」梅尔菲斯在那边叫道。

 

  我和Dreams的恩怨他自然是一清二楚,后来也告诉了他我和保罗战斗的事情,不过他并不知道保罗现在已经不准备动我了。

 

  只是,他说「三大势力」,而且看样子对初邪的身份也相当清楚,那么我似乎可以趁机问问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果然初邪和思灭者有关系是不是?」

 

  初邪听到我的问话,做出了气愤的样子指着我,无声的叫骂着些什么,我从她的嘴型读出了「你耍赖」的意思。不过我只是呵呵笑,并没有当一回事。如果她真的不想让我知道的话,现在肯定就把通讯给断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惹到了那个女人!?你问问她自己!」

 

  初邪在听到梅尔菲斯的话以后捂着肚子开始大笑,我无奈极了,想不到梅尔菲斯也不告诉我答案。

 

  梅尔菲斯听到了初邪的笑声,他很快就意识到情况似乎和他开始的判断并不一样。

 

  「你到底出没出事!?别他妈浪费老子的时间!」他骂道。

 

  我一边笑一边解释了现在和初邪一起旅行的事情,然后换来了他的感叹。

 

  「贪狼,你完了!你会被那个女人玩死。」

 

  「那可不一定。」我笑着说,然后伸手摸了一下初邪的屁股,女孩跳开,狠狠的踢了我一脚。

 

  「说正事。」

 

  「我在外面,遇到了一个自称叫撒拉弗的老头……」

 

  将撒拉弗要我转达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梅尔菲斯,并将当时事情发生的全过程阐述了一遍,梅尔菲斯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你听说过他么?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会去查一查那个人到底是谁……不过我也并没有听说过' 以笏' 这个名字。」

 

  梅尔菲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并没有切断通话,只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梅尔菲斯,撒拉弗告诉我,Fey和挽歌也许有一个是活着的……」我在踟蹰了一会儿之后对梅尔菲斯说。

 

  「你对我说你已经埋了挽歌,而且Fey是我和你一起葬下的,所以对方应该是在撒谎。」

 

  「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他的话听上去非常可信!」

 

  「那你又能怎么样?别多想了,总之事情不会比现在更坏,不是么?」

 

  难得梅尔菲斯会用这么舒缓的语气说话……

 

  他说的不无道理,我现在是没有能力追寻那个答案的,所以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我们队伍拿了十四名,你一个人打到那么远,怎么做到的?」我又问了一个关于穹顶之役最终结果的问题。

 

  通讯咔哒一声就被切断了,好吧,我只能承认梅尔菲斯的脾气一点都没变。

 

  「你和那个怪物关系这么好啊?」初邪笑着问。

 

  「怪物?他现在只有4级而已,我觉得你这个2级法师比他像怪物的多。」我没好气的说。

 

  「别开玩笑了,我要是和他单挑的话,被他杀掉绝对就是三分钟之内的事情啊!」初邪一点也不像是在妄自菲薄。

 

  「他那种杀手,对付法师确实有优势,可你不是有葬敌法球么?」

 

  「高级的法师都有一些自保的技能,比如接近瞬发效果的小结界之类的东西。因为有葬敌法球,所以我没有学任何类似的法式,完全就是靠它给我制造施法的环境。对梅尔菲斯那种反应神经而言,葬敌法球的速度根本没办法对他造成威胁……那家伙对局部身体的控制力没人能比的上,在战斗方面他就是一个天才。」

 

  天才,我曾经也用这个词形容过那家伙。我在很早以前一直觉得,所谓的天才只不过是一点点的天赋加上辛勤努力得来的,直到我认识了梅尔菲斯。像他那种身体协调能力和反应神经,乃至对整体战局即时的分析能力,无论别人怎么努力也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感叹而已。

 

  「要是他像你说的那么厉害,他岂不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战士?」

 

  「才怪!要是同等级二对二的话,我可以轻松把他轰成渣滓!只要能让我顺利释放第一个法式,后面能拦得住我的就只有和我一样的法师了。」

 

  「所以你和苦苦他们打的时候赢得那么辛苦。」

 

  「是啊,苦苦那家伙的……啊!你怎么知道我和苦苦打过!?」初邪也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时候。

 

  「猜也猜出来了,梅尔菲斯说你和思灭者有关系,和毒烟说话的时候你又表示得到了什么' 第二名' ,这样还想不到你是什么人我可就是傻子了。」

 

  「哈哈,原来你对细节问题的洞察能力还不算太差嘛。」

 

  初邪一定是认识燃墟的,她的队伍在穹顶之役中战胜了赌徒保罗,但是因为某种不可抗的因素,输给了最后的唐归一队。这种事情通过逻辑和一些蛛丝马迹完全就能猜测出来,我唯一所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你和燃墟,到底什么关系?」

 

  「我前男友啊,拿走我第一次的男人。」

 

  这句话差点儿把我给噎住。那并不是无法接受的答案,毕竟一个超级法师和传说中的战士实在是太搭配了,就好像保罗与苦苦那样。

 

  可是我只觉得心里头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是自尊心?是嫉妒?是对自己以往幼稚想法的憎恨?我实在是说不清楚。还有,她干嘛要说最后那半句话?那简直就像是故意强调什么东西似的。

 

  如果只是让她帮我忙,那还让我可以接受。可如今我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某种欺骗。

 

  「所以说……」我缓缓开口,「你之前说要帮我开门,还是要借用你所谓'前男友' 公会的力量是么?如果是那样的话,不用了,我们还是就在这个地方告别吧。」

 

  我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准备离开,而初邪却站在原地对我说了一句话。

 

  「哈!觉得被愚弄了?看来你也并没那么爱她嘛。」

 

  我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初邪的脸色相当不好,「我只觉得相比她而言,你还是更爱你的自尊。没有燃墟手里的【光血水瓶】,你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去魔界的方法?去求我前男友帮忙什么的,我还没难为情,你却先矫情起来了。还是说,吃醋啦?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吃醋啊!大混蛋!」

 

  我内心里搅动着乱七八糟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情感。为了见心爱的女人,求助于另外一个肌肤相亲的女人,还要那个女人去替自己求她的前男友……这种事情简直狗血的让我想吐,可是这个世界一直都重复着相同的可笑桥段,从来就没有过新意。

 

  「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要帮我!忍气吞声替我求情?就算只是朋友,我又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事情让你去受委屈?!那么自私的事情我还不屑去做!」

 

  我冲她吼着,把心里面的事情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朋友!?什么朋友!呸!我没你这样的朋友!」初邪也不甘示弱的骂道,「朋友的话,只要对我做的事情感激涕零就够了!说什么不屑去做!狗屁!你只不过是……你只不过是……那个……我的私人性趣用品而已!」

 

  女孩口无遮拦的说出了惊人的言论,我和她都愣住了,整个佣兵所也是鸦雀无声。

 

  我咧着嘴,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笑出声,现在我的脸部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初邪则用手挡着脸蹲到了地上,生怕周围的人记住自己的相貌似的。

 

  我尴尬的站了一会儿,向她伸出手,「行了,先到外面去……」

 

  一股能量猛的在我后背爆炸,全身都好像烧焦了一样,剧烈的疼痛迅速洗选了我的脑部神经,身体飞了出去,狠狠的撞破了佣兵所的墙壁。我只来得及用刚刚提升的一点点能量在自己撞上墙壁之前做一下保护,否则全身的骨头都得碎掉。

 

  脑海的意识在我摔倒地面上以后迅速的模糊了下去,我本能的想要召唤骨牢保护自己,可是戒指的力量还是无法使用。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到了有陌生人在大喊我的名字,还有类似于「一千万」「抓住」和「赏金」之类的声音。很奇怪,我所唯一能思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为什么我会被认出来」,身为通缉犯我可没傻到在这种大城市还明目张胆的露出自己的脸。

 

  一只手使劲拽着我的胳膊试图想把我拉起来,然后我慢慢听到初邪的声音在我耳边越来越清晰。

 

  「都不许过来!他是早已经被我抓到手了的!」

 

  我努力张开眼睛,看到了周围密密麻麻的佣兵。不愧是大城市啊,佣兵所附近有这么多佣兵……我胡思乱想道。

 

  「她在撒谎!她是和贪狼一起的同伙!!」有人在大喊。

 

  「闭嘴!」初邪用尖锐的声音叫道,「他是我抓的战利品!一千万是我的,你们谁都别想抢!!」

 

  真聪明啊……你这家伙……我特别喜欢聪明的女孩。

 

  「如果是真的,你就不怕他跑掉!?连锁链都没有拷上,明显是在胡说!」又有人在喊。

 

  「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不着!」初邪向另一个方向回嘴。

 

  「大家一起上!分了那一千万!那女的言行诡异,让佣兵所去评估,佣兵所肯定会站在我们这边!」更多的人被鼓动了起来。

 

  初邪大笑起来,「好啊,你们可以试试。不过只要动手的,我保证你们全都没办法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她将我架在弱小的肩膀上,吃力的站在那里。我全身都已经不听使唤了,那种重量根本不是她能轻松承受的。

 

  「……是陷阱……小心……」我控制着自己的舌头,努力让自己说出完整的话语。

 

  「我知道……可是没别的办法……」初邪一脸嚣张的表情,那表情之下却是深深的忧愁。

 

  我和她都感觉出来了,这次的袭击绝对并不是为了抓我那么简单。如果真的是有人在佣兵所突然认出了我,绝对不会用那种方式大张旗鼓的进行偷袭。这样不仅偷袭成功率低,更是会让本可以独享的一千万摊到不知多少个人头上。正确的做法是跟踪我到野外,设好了陷阱等我上钩。

 

  况且,如果真的要袭击,那一定是致命的攻击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只是单纯的能量弹。

 

  结论很简单,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初邪。把我重伤之后变成她很难负担的累赘,然后再鼓动所有的佣兵对我们进行围堵,趁乱袭击初邪,这种手段真是相当高明。

 

  后背的剧痛开始一点一点蚕食我仅存的理智,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因此而感觉到理所应当的绝望和恐惧。周围全都是佣兵们的叫喊,我的心里却相当宁静。

 

  难道这就是要死的征兆么?呵呵。

 

  「你绝对能逃的走……松开手吧,初邪……」我抓住仅存的神智劝着她。

 

  「她是法师!!大家一起用远程攻击牵制她!不能让她画阵!!」有人躲在人群中喊着,看来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些家伙非常清楚初邪的底细,也知道该怎么对付她。

 

  初邪松开了架着我的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摔躺在地上。然而她没有跑掉,而是对准葬敌法球做了手印。

 

  紧接着,狂风暴雨一样笼罩了整个天空的能量刃、能量弹就从广场的各个方向对准我们铺了过来。

 

  葬敌法球的移动速度我早就体会过了,但是现在它似乎已经被注入了某种更为狂躁的魔力。人头大的法球以肉眼难以看清的恐怖速度开始绕着我们转圈,形成了一道乱流组成的坚实墙壁。

 

  葬敌法球的残像将我们全部挡在了里面,密集的爆炸声和高强度的震动撕咬着我的神经。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最后看到的情景是初邪满头大汗的在给葬敌法球传输着魔力。

 

    ***    ***    ***    ***

 

  很静,很静,一片黑暗。我的意识陡然间变得无比清醒,就好像刚刚淋浴过一般。

 

  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在疯狂的撕扯着我的意识,无数种难以辨认的声音从黑暗中漫无边际的响了起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就好像被刺破了一样开始四散溢出到无尽的黑暗之中。

 

  没有力气反击,我死咬着最后一点点自我意识挣扎着,终于触摸到了一根异常坚韧的丝线。

 

  它拉扯着我,任凭黑暗之中霸道的力量争夺着我仅存的东西,却没有放开。

 

  就好像溺水的人被突然从水中拽了出来一样,巨大的压力在我奋力挣扎的时候突然就不见了。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事实上,我根本就看不见。那只是我自我的意识而已,我能感觉到那个小女孩的存在,却无法分辨她的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女孩带着一丝苦恼不住的对我道歉。

 

  这是梦么?难道我已经死了?那么……这里该是地狱么?

 

  「为什么道歉?」

 

  「对不起……」

 

  小女孩的身影似乎出现在了我意识的每一个地方,她用可怜兮兮的声音不住的重复着自己的歉意,这让我几乎要疯掉。

 

  「你是谁!?」

 

  「……对不起……」

 

  心口感觉像是要裂开一样,可是我却看不见自己的身体。思绪完全的被搅成了一片混沌,只有那个肤色苍白的小女孩在对我重复着永无止境的道歉。

 

  是阿纱嘉么?不是……那不是我曾经见过的任何一个人,但凭感觉就能分辨出来那种我从没体会过的陌生。

 

  我想要伸手抓她,可却只能徒劳无功的在黑暗中尖叫着,连一丝涟漪都激不起来。

 

  「别再道歉了!!我……原谅你……」我终于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无力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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