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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情景,2

[db:作者] 2025-06-17 10:31 5hhhhh 6220 ℃

  浴室门关上后,为惠迅速走进小厨房,将电热咖啡壶灌满水,接通电源。接着手脚敏捷地将刚才在超市买的面包,香肠,火腿,黄油,干酪,蔬菜等都拿出来,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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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了吧?给你做了个三明治。咖啡已经冲好了。」为惠双手放在背后,脸上带着骄傲的神情,「今天时间晚了,你先将就吃点吧。明天再正式请你吃饭。」

  「太好了,谢谢。我从旧金山出来,路上就吃了个小面包,早就饿坏了。」

  幕帆毫不客气地在桌前坐下,忽然又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一个惊喜」吗?」

  「是啊,难道你还期待什么别的?」为惠睁大眼睛。

  幕帆咬了一口三明治,笑而不答。

  为惠忽然满脸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幕帆大笑起来。

  「别光傻笑了。」为惠理了一下头发,「好吃吗?」

  「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的三明治了。」幕帆道,「其实,买个现成的就可以了,不用这么麻烦。要是弄伤手指就太不值得了。」

  「我知道。可是,好像只有我自己动手做的,才真正算得上是我给你吃的。」

  为惠认真道。

  「可是你这样很容易给我造成错觉,以为你才是我的太太。」

  「别开这样的玩笑。」为惠的脸又红了。过了一会,只听她低低道:「也许,这里无所谓错觉。」

  「唔。」幕帆喝了一大口咖啡,「你的咖啡做得真地道,真该让我老婆跟你学两手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这里不存在错觉这种东西。」她着重加强了「这里」两字。「明白?」

  「不明白。」

  「唉,你以前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这样迟钝?」为惠叹道。她转过身,绕着

              房间边走边道:

  「你看,我们今天会在这个房间里,完全是一个偶然性。我们并未事先计划,也没有通知别的任何人。谁也不知道我们今晚呆在这里。」

  「就是说,我们暂时与世隔绝了?」幕帆一手拿着塑料餐刀问道。

  「不错。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而不必对任何别人负责。」为惠的眼睛里闪烁着聪慧的光彩。「我们只需要对自己负责。」

  顿了一下,她又道:「当然,等天亮之后,我们还是会回到外面的社会中去,继续扮演我们各自必须扮演的角色,无论我们是否喜欢。」

  「我明白了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不是我们自己,而是别的什么人就像小孩玩过家家一样,对吗。」

  「嗯,幕帆,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吗?」为惠柔声道。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未及对方回答,她又叹了口气:「你肯定说全不记得了。」

  「我记得,小姑娘。」幕帆望着为惠的眼睛:「你说长大后就嫁给我,我们做一辈子夫妻。」

  「真的?」为惠的眼睛涌出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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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帆轻轻地将为惠的长发聚拢在她脑后,仔细端详着她。为惠闭上了眼睛。

  两人接吻。开始还是带有试探性的,很快便成为热烈的深吻。

  幕帆解开为惠上衣的两个钮扣,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抚摸她的乳房。为惠羞涩地躲闪,但这只激起了幕帆更大的动作。他近乎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

  很快为惠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到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内裤。闇弱的灯光下,她的皮肤象高级瓷器那样光洁。

  为惠低着头,双手捂住脸。

  「小姑娘……」幕帆在她耳旁轻声呼唤,同时玩弄着她的乳头。

  「嗯……」为惠答应着,同时乳头悄然勃起,硬硬地挺立着。

  幕帆半跪在地上,轻轻地在为惠的阴阜处轻闻了一下,显出陶醉般的表情。

  他突然将她搂紧,大力亲吻她的那个地方。

  为惠娇喘着,手背放在自己的嘴上,仿佛是要阻止自己发出诱人的销魂声…

                 …

  幕帆将为惠平放在床上,将她的两腿分来。她的双腿修长,肌肉紧绷着。她半闭着眼帘,任凭他的摆布。

  他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下体。她的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湿痕,很快越来越大。

  她的内裤被褪下,隆起的阴阜上一丛浓黑茂密的阴毛。

  幕帆调亮床头灯的亮度,俯下脸去在很近距离上观察着她的私处。

  为惠的阴户显得非常成熟饱满,两片肥厚的阴唇闭合着,隐藏在中间的肉缝中,一缕透明的粘液正在缓缓溢出。

  「看什么呢你?」

  幕帆闻声抬头,看见为惠正在看着他。两人目光相交,为惠立刻闭上眼,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

  「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那里……」为惠娇羞道。

  「小姑娘可千万别冤枉人,我几时见过你那里了,」幕帆吓得一哆嗦,「你老公听见了还不得和我玩命?」

  「哼,那次在我们家练琴,趁大人们都走开时,你就欺负我,硬要看我的…

  …」为惠佯装恨声道,「还不认帐?不给你看了。」

  说着作势要将腿并拢。

  「认帐认帐,」幕帆笑道,「可是那回你也看了我的,大家扯平了。」

  他又将为惠的两腿分得更开了些,令得她紧闭的大阴唇略微分开,露出了两片如少女般嫩红的小阴唇。

  他的头埋在为惠的两腿中间,开始舔吮她的阴部。为惠顿时不安地扭动起来。

  随着幕帆的舌头进入她的阴道里,为惠放弃了最后的矜持与害羞,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两条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架在幕帆的肩上,用力夹紧他的脖子……

  幕帆好不容易在将脑袋从为惠的胯下摆脱出来。

  「你的……我也要……」

  只见为惠坐起身来,双手轻轻握住幕帆的阴茎,搓揉了几下。她抬起头,无限娇羞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将阴茎放入性感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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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看看你的屁股。」幕帆说着要将为惠的身体翻转过来。

  「不要看……」为惠惊慌地挣扎着,但还是被翻成了俯卧状,屁股对着幕帆。

  雪白丰满的臀部上布满了暗红的丑陋的鞭痕!

  幕帆顿时僵住,无语。

  「我那是……皮肤过敏。」为惠勉强笑道。

  「这种皮肤过敏倒是少见!」幕帆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亲爱的,别生气,」为惠赶紧坐起来,轻轻搓揉着他的胸口道,「谁也没有虐待我。这只是我们夫妻生活中的一点……情趣,我们偶尔玩一下而已。他平时工作压力很大,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兴奋……你别担心,样子有点难看,其实一点都不痛的。反正那个地方也不用见人,我就由得它去了。」

  幕帆久久地看着为惠,忽然长叹一声,扭过头去。

  「来,你不是要看我的屁股吗?」

  说着,只见为惠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她的这一姿势使得她的阴户和肛门完全暴露无遗。从这一角度望去,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显得格外鼓涨饱满,不断溢出的爱液散发出浓郁的女性体香……

  幕帆抚摸着为惠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亲吻着每一道鞭痕,仿佛将他余生的全部柔情都倾注在了这个女人的屁股上。

  他分开为惠的臀肉,将她最为隐秘的肛门展现出来。那是一个小小的,紧缩淡褐色的圆孔,一圈菊花状的纹路围绕在四周,上面还有几根细小的纤毛。

  刚才已经软缩的阴茎又怒张着勃起。幕帆毫不犹豫地热吻着为惠娇嫩的肛门……为惠又呻吟起来,同时轻轻扭动臀部,姿态极为撩人……

  「傻瓜,那么脏的地方,也能用嘴亲吗?」为惠羞怯道,「我还没洗澡呢?」

  「噢,怪不得这么香。」幕帆笑道。

  「瞎说,那叫香吗?」为惠皱眉道。

  「你闻闻。」幕帆抓住她,恶作剧般地要去吻她的嘴。为惠扭来扭去躲闪着,终于还是被吻住了。

  「嗯,我闻到了……」为惠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忽然将头埋到了幕帆的胸前,红着脸娇声道:

  「我还要你亲我的……那里……」

  「哪里?」幕帆明知故问。

  「……屁眼儿……」为惠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我要你帮我把那里……舔干净……。」

  「?」幕帆一脸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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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痛吗?」

  幕帆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嗯,有点……不,不要拿出来……」

  幕帆又轻轻地抽插几下:「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要停下……」

  幕帆大力抽动起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为惠半闭着眼,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不停地弹动,充满了韵律感。

  忽然,幕帆的动作缓慢下来。

  「想射了,是吗?」为惠睁开眼。

  幕帆喘息着点头。

  「来吧,射在我里面吧。」为惠柔声道。

  「真的?」

  「真的。」为惠修长的双腿用力勾住幕帆的腰部,温柔而坚决地点头道。

  静默了几秒钟,只见幕帆忽如暴风骤雨般地抽送,每一下都刺入女人花芯的

               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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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射了。她哭了。

  他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体内。她的眼泪全部都倾泄在了枕头上。

  为惠哭得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可怜,仿佛要用泪水将自己淹没。

  幕帆躺在她身旁,并未刻意去安慰她,只是一手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抚摸着。

  「我担心,」为惠终于止住了哭泣,「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了。」

  「是的,有些事情是单方向的。」幕帆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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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是吗?」黑暗中,为惠美丽的眼睛象猫眼一样闪着奇异的光。

  「为什么?」

  「像我这样,出身于名门,父母都是音乐家,自己从小到大受贵族式教育,却嫁给了一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生意人,还不傻吗?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能确定那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就像一场梦?」

  「不,连梦都算不上。梦毕竟还有写痕迹,还值得回忆。那些事最多就像一阵风,一下子就吹过去了。」

  「是啊,我也有这感觉。」

  「嗯,说给我听听,你是怎么会结婚的?」为惠翻了个身,手背放在颌下,关注地问道。

  「在我遇见她之前,我已经完了。我是世界上最不可救药的浪子」

  「我听着怎么像是你在自己夸自己?」为惠笑道,「对不起,打断你了,你接着说。」

  「总之,我不务正业,沉溺于酒色,债台高筑,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

  「唉,你这个人真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为惠心痛地责备道,「要是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看着你这样自暴自弃下去的。」

  「我一直都在找你,小姑娘!」幕帆突然激动起来:「我在人群中找你,我在大街上找你,我在地铁站找你,我在酒吧里找你,我在赌场里找你,我在海边找你,我在雪山上找你,烂醉如泥头痛欲裂的时候,我在找你;高烧发到胡话的时候,我还在找你……」

  他用力抓紧她的手,握得她的手直发疼:「我每时每刻都在找你,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你!」

  他几乎是在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喊叫。

  「现在你找到她了,」为惠泪流满面,「可是小姑娘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

  她温柔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救了我。」幕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时候,她什么都有了,独缺一个丈夫,而我恰好能满足她的要求。于是,我把我的余生出售给了她。」

  「出售?那你爱她吗?」

  「对她,我没什么可挑剔的。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今天跟本见不到你。」幕帆的话完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那你回去后要好好陪着她。」为惠认真道。

  「你呢,小姑娘,你爱你丈夫吗?」不等为惠回答,幕帆便自顾自地往下说道,「我想你是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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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老是摸我那里干什么?」

  为惠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正在试图进入她肛门内的男人手指。

  「没试过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从来没试过?我不信。」

  「真没试过。我太太在这方面是很保守的。」

  「那……」为惠转动着眸子,「想试试?」

  「想。」

  「嗯,最好让我先洗一下肠,这样比较干净一点。可是现在没这条件……」

  为惠犹豫着道,「……如果你不嫌脏的话,那就试一下吧。」

  说着她便爬起来,摆好了姿势:「别开灯,我怕羞。」

  「……是这里吗?」幕帆在黑暗中摸索着。

  「嗯,温柔点啊。其实,我也不是经常让他这样玩的。」

  「哎呀,真紧啊!」

  「你别性急,慢慢的一点一点进……」

  「好了,总算进去一点了。痛吗?痛你就出声啊。」

  「嗯……不痛……」

  「哎呀不行了,太爽了,挺不住了……」

  灯亮了。

  「瞧,弄脏了吧,我说的嘛。来,我给你擦一下啊。」为惠拿着一段手纸,小心翼翼地替幕帆擦着阴茎上沾着的点点粪便残渣。

  「舒服吗?」她笑着问。

  「小姑娘……」幕帆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今晚我不是你的小姑娘,我是你的娼妇。」

  「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句话……」幕帆沉吟着。

  为惠平静地将从自己肛门内流出的精液涂抹在臀部和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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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窗外的晨雾还没散去,天色有些阴沉。

  「你说什么?」正拿着电吹风吹头发的为惠大声问道。

  「从这里上101 高速公路怎么走?」幕帆也大声道,试图压过电吹风的噪音。

  「什么,你这就要溜啦?」为惠关上电吹风,愕然道。

  「小姑娘,我们迟早要回去的。」幕帆苦笑道。

  「那你总得先送我回学校吧?」为惠又睁大了眼。

  「噢,对了,我把这茬给忘了。」幕帆也笑了。

  「哎,昨晚你的手机是一直开着的吗?」为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啊,我在外面的时候手机总是开着的,因为我太太有事没事总喜欢ca ll我……」幕帆忽然停住了,神情有些怪异。

  为惠用力梳头,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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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加州大学校园。

  到处都是背着书包夹着书本,或走路或骑自行车的学生们。

  琴房。

  「喏,这是我们的教室,我就是在这里给学生上课的。」为惠将幕帆领入室内,「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办公室拿点东西就来了。」

  为惠离去。幕帆在琴房内来回走动了一会,最终在钢琴前坐下。

  他久久地注视着黑白相间的琴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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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惠拿着一叠备课材料从办公室走出,迎面遇上BOB.

  「惠,我已经叫人来拖你的车了。可是他们说你的车没问题,只不过你忘记把倒车档复原了,当然就打不着火了。这是你的钥匙。」

  「是吗?我真笨,」为惠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谢谢你,BOB.」

  「昨天晚上玩得好吗?」BOB 在她身后问道。

  「玩得好极了。」为惠回首,带着迷人的微笑答道。

  在接近琴房时,为惠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激荡的钢琴声。

  她停下听了一会,又快步向琴房。她没有进去,而是倚在门框上听着。

  弹琴的是幕帆。他正在弹奏李斯特的《HarmonieduSoir》。

  虽然显得有些生疏,但是他弹得极为认真。结尾部分的双八度和弦奏得极为漂亮。

  为惠热烈鼓掌,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幕帆起立,向她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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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后。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为惠的卧室。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射在床的一角。

  为惠穿着睡衣,半侧卧着,手里拿着电话:

  「HELLO ?请问周幕帆先生在吗?……谢谢。」

                ……

  「是幕帆吗?你好……不,我还没起床呢,越来越懒了,嘻嘻。刚才接电话的是你太太吧?」

                ……

  「是这样,你最近要到上海去一次是吗?我想托你到旧金山唐人街帮我买些人参带给我妈,行吗?……那太谢谢了。钱我会寄给你的……唉呀……」

  在她身后的刘坤手持一个粗大的玻璃针筒,正在将满满的的一筒灌肠液慢慢注入为惠的肛门。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不,没什么,躺得太久了腿有点发麻……好,就这样,钱我会寄给你的……问候你太太。再见。」

  为惠匆匆跳下床,捂着肚子欲向厕所跑去,却被刘坤一手拉住。只见刘坤拿着一个皮制狗项圈放到她面前。项圈上镶嵌的大颗金属粒发出冷酷的光泽。为惠

             不禁颤抖了一下……

  为惠全身赤裸地蹲在浴室地上,脖子上套着狗项圈,两腿之间放着一个搪瓷便盆。她的肛门里还堵着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子。

  她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刘坤拔出她肛门里的塞子。突然,一股浊黄的液体从她的下身喷射而出,全部洒落在搪瓷便盆里,发出很响的声音。

  刘坤赶紧捂住鼻子。

                 36

  一架大型客机从旧金山国际机场腾空而起。

                 37

  上海武康路。满地枯黄的落叶。

  幕帆踏着落叶来到一幢法式洋房门口。他确认了一下门牌号,伸手按铃。

  为惠父母家。室内。

  「噢,是小周啊,快请进来吧。」

  为惠的母亲,一个典型的老年知识分子妇女,热情地将幕帆引入屋内,又忙着倒茶拿糖。

  「小惠近来好么?」刚一坐下,老人便关切地问道。

  「她很好,请您老人家放心,」幕帆背书似地道,声音有些干涩。

  「唉,要说小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老人开始念叨,「她从小就聪明,人长的又漂亮,琴又弹得好,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美国,追求她的人不知有多少,可她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却是偏偏看上了那个刘什么。非要嫁给他不可。那人有什么好,不就是个插洋队的暴发户吗?我越是不赞成,她就越是来劲,那一阵把我给气得,高血压都复发了好几天。」

  「伯母,年轻人的事嘛,您就由他们去吧,」幕帆道,「只要小惠生活得幸福,您不就安心了吗?」

  「对呀,」老人一拍大腿,我现在也想开了,只要小惠全家平安,健康快乐,让我早日抱上外孙,我这辈子就知足了。「

  说着,幕帆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伯母,我该告辞了。」

  「等一下,」老人进里屋拿了一包东西出来,「这是我们小惠最喜欢吃的城隍庙五香豆,你帮忙给她带去,不麻烦吧?」

  「不麻烦不麻烦。正好下个月她要来旧金山演出,到时侯我交给她就行了。」

  「要是小惠嫁给你这样又老实又稳重的人,我就放心多了。」老人送幕帆来到门口时又叹道。

  「伯母,小惠她真的……嗯……一切都很好,您千万不要担心……」幕帆躲闪着老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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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幕帆独自一人站在一颗梧桐树下。不时地有枯叶飘落在他的身上。

                 39

  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上海某少年宫大门口。

  幕帆看着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从大门口进出。一个小男孩坐在爸爸的自行车书包架上,手里抱着小提琴盒,好奇地看着他。

  幕帆抬头向上望去。阳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从少年宫大楼最高层的几扇窗户里隐隐约约传出钢琴声。

  他笑了。

                 40

  一个月后。

  旧金山。戴维斯交响音乐大厅。

  穿着夜礼服的男男女女们陆续进场。刘坤在前厅里和几个熟人正在高谈阔论,显得非常热闹。

  幕帆从他身边走过。两人都完全没有注意对方。

  演出铃响了。

  台上坐着一支编制完整的大型交响乐队。为惠在一阵掌声中坐到钢琴前。

  尽管化了妆,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黑色的夜礼服裙下,她的腹部明显有些隆起。

  音乐在进行中。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已经到了第三乐章。

  台下前排听众席上,刘坤在打磕睡。

  后排的一个角落里,幕帆闭着眼睛在倾听。

                 41

  幕凡寓所。

  卧室内,娴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中文电视台播放的香港连续剧。她的肚子隆起得更大一些。

                 42

  音乐接近尾声。

          为惠的朦胧泪眼中出现了幻觉:

  她仿佛看见旁边的乐队指挥由托马斯先生变成了幕帆,他正在以潇洒刚劲有力的动作将音乐推向终曲的辉煌高潮。

  如雷的掌声将刘坤惊醒。他本能地加入鼓掌,还作出如痴如醉的样子。

  听众席后排,幕帆第一个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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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帆的幻觉(黑白)。

  他看见了一间古朴的房间里,一个四五岁左右,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端坐在钢琴前,正在一遍又一遍地弹着单调的音阶。

  一个略大一些的小男孩从门口进来。他手里拿着两根棒棒糖。只见他给了女孩一根,然后又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她跳下琴凳。两个孩子手牵着手一起向外跑去……

                 44

  音乐大厅休息室。

  幕帆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了一句话,然后将那张纸连同一张十美元的钞票交给

             一个音乐厅职员:

  「劳驾,请帮忙交给邵女士。」

  肥胖的剧场职员看了幕帆一眼,将钞票塞进口袋:「OK,没问题。」

  幕帆离开音乐厅。没过多久又匆匆返回。他向那位胖职员要回了那张纸。

  那人把纸还给了幕帆。幕帆道谢后再度离开。胖职员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又拿出刚才幕帆给他的钞票,对着灯光仔细察看。

  幕帆来到音乐厅外的大街上。他打开自己刚才写的那张纸。只见那上面写着:「小姑娘,你走吧。不要为我担心。」

  他将纸撕碎,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筒里。

  他竖起风衣的领子,快步向前走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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