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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 - 23,2

[db:作者] 2025-07-01 22:36 5hhhhh 6930 ℃

  我轻轻说,「真是哦,天若有情天亦老,天若无情恨亦老,,,这三年以来,你一定很痛苦吧?你怎么做到的?可以忘了她、并准备重新开始一段新恋情?」

  付一石双手交叉,额头放在掌心上,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扑簌了一下头发,说,「一直很痛苦,经常梦里梦到她,在梦里,就好象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还是那么甜蜜又鲜活的幸福时光,,,「但是醒来后,不还得面对现实的种种吗?除非我跟着她一起死掉了,不然,我不能一直沉迷在自私的顾影自怜里,」我父母就我一个儿子,我家在农村,我姐和我同时考上了重点高中,我的分数不够,得额外交两万块钱才能进县二中,,,那时候,两万块钱就够我们全家举遍亲友的债了,,,我爹那年干建筑活又摔断了腿,,我姐就退学打工去了,供我上高中,念大学,,「现在,我二十七了,在农村人眼里算是濒临光棍行列的危险了,,我不忍心再看父母期望担忧的眼神和佝偻的脊背、蓬乱的白发,,还有我姐的付出,,,」我得打起精神来啊,争取尽快解决个人问题这个大CASE。「

  他一口气交代了,即使没有提供证据证人和证言,我还是选择全盘相信了他所说的。

  因为他所说的内容,我都可以通过一些渠道取得旁证,他根本没必要隐瞒。

  比起他的故事来,我的故事多么混乱、不堪,难以对任何人倾吐出去,

            第228章转移注意力

  2002年5月1号,火车在夜里抵达北京南站。

  我们住在陶然亭公园附近的一家知名酒店里,是许良给我预订的,他说住这儿舒适,安全,而且次日打车去天安门广场看日出比较近。

  付一石陪同我们四人一起下了车,与提前抵达的荷荷会合。

  她一眼看到我身后「尾随」着一尊目光犀利、面相冷酷的帅男,就狠狠打量了他几眼,然后冲我毫不雅观地来了个熊抱,就势贴近我的耳边说,「换男人了?这位又是?跟你的镇长大人们OVER了?」

  我拍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我有那么水牲杨花吗?这位是刚在火车上认识的,,」

  我们俩人打完招呼,荷荷转而松开我,甜甜地问柳阿姨好,又逗了逗俩孩子,这才转身跟付一石伸出手,「你好,我叫胡荷荷。」

  付一石礼貌地跟她握了手,「你好,我叫付一石,很高兴认识你。」

  付一石护送我们打了两辆车,把我们送到了那家酒店。

  荷荷和柳阿姨她们下车后看到如此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当场就「呼」了一声,柳阿姨拽了拽我,小声说,「宝宝,你太没轻没重了,怎么能订这么贵的酒店哪?住一宿要你一个月的工资吧?咱们还是换个便宜的吧,能来北京玩已经很开心了,」

  我笑笑,没解释什么,转身问付一石,「谢谢你送我们过来,那你?住哪儿?」

  他看了看酒店,又看着我,说,「我住办事处那边,那好,你们早些休息吧,明天早晨我赶过来接你们,一起去看日出,再见。」

  他冲我们笑笑,转身钻进出租车离开了。

  我想,他应该会分析,乔宝宝看似普通的一个女孩子,竟然会订如此昂贵的酒店,,,安顿好柳阿姨和俩孩子后,我和荷荷回了另一个房间。

  沐浴时,荷荷说,「你的乔镇长即使再爱你,也没这么大能量让你在京城住这么好的酒店吧?」

  我仰起脸,面对着花撒冲下来的水流,「他,死了,就在你离开W市后没多长时间,2月18号,因公殉职,却事出由我,,」

  「啊?乔宝宝!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荷荷叫嚷起来,同时,声音颤抖,眼泪夺框而出。

  那么好的乔镇长,那么深沉爱着乔宝宝的乔镇长,连荷荷听说了他的死讯后都会难以接受到如此地步,,,我继续面对着漫天撒下来的水流,好久,才低下头,平静地说,「宝贝儿,就算跟你说了,他也活不回来了,,那是一道永不会结痂的伤口,每说一次,就是一次重新切开伤口的剧疼,所以,我选择默默地掩埋伤口,,」

  荷荷抱住我,两具青春女孩子的侗体紧紧相拥,给彼此贴心的心灵之暖,没有情浴色彩,只有心与心的惺惺相惜。

  荷荷没有再问我这酒店是什么人帮我预订的。

  我们躺在床上,各自闭着眼睛,她说,「宝宝,你一定要好自为之。」

  我说,「我知道,我尽量。你呢?郝刚南下后,你们就这样断了吗?」

  她说,「他偶而回来,我们继续疯狂做一爱,他要我辞职跟他去南方发展,我害怕,。他那个人,靠不住的。我们这种感情,注定会很快燃烧成灰烬。纠结。所以,跑出来散散心,。人不都说,旅行会让你发现另外一个自己嘛。我想来沾沾伟人的高瞻远瞩之气概,让自己站位高一些,别总是没出息的荤荤素素,呵呵呵呵。」

  我支持她尽快结束对郝刚那种男人的迷恋,所以没有接话。

  她又说,「今天看到那位付一石,我突然想,要不要转移注意力?就算不成,最起码尝试一下异地恋,也会分散一下我对郝刚的变态之恋不是?」

  我马上回应她说,「对对对!你一说,我感觉还真可行!他今年二十七岁了,S市的刑警,他说他单身三年了,此行主要目的就是『逮捕』『老婆嫌疑犯』来了,哈哈。」

  2002年5月2号,付一石带着我们一行去看升国旗仪式。

  他抱着豌豆,柳阿姨抱着奇奇,我们站在晨曦中,看着国旗在国歌中冉冉升起,内心充满肃穆而庄严的感动。

  对我来说,在天安门广场观看升旗仪式,这是小时候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多年以来都以为很难实现。

  这种凝聚民族力的仪式,荡涤了我们内心那份小我的狭隘和烦扰,体验到神圣而崇高的大爱的感情洗礼。

  看到付一石挺拔的身姿,标准的敬礼,抱着豌豆的那份大哥般的自然,我想,同样动心的,不只是荷荷啊,,当国旗在国歌最后的尾音里定格在旗杆顶端的时候,豌豆突然说,「以前我看过升国旗的呀。」

  我想,难道,她小时候来过北京?

            第229章差点被迷歼

  上午,在故宫里流连了半天。

  走过那重重宫门,在坤宁宫窗外,看着里面被岁月渡上尘霾之锈的帘惟、床品,我不禁惆怅,即使贵为天朝第一女人,宫门倾轧深似海,又有什么意思呢,,看着御花园里的假山,想起热播剧《还珠格格》里面的小燕子从上面翻腾而过的情景。

  不禁神往,如果可能,哪个女孩子不想象剧中所描述的那样,陪着生死相爱的恋人和生死相知的友人,策马红尘,啸傲青春,隐逸于山水之间呢?

  可是,文艺作品和现实生活之间的差距是那么远,远到没人能够真的实现,,付一石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看着仰脸出神的我,说,「这样的你,让人忍不住想吻你。」

  我的脸一红,心里一悸,转头深看他一眼,转而离开,说,「你应该多去注意一下可爱的荷荷。」

  我随之接了许良一个关心电话,低低跟他汇报了几句,摁断后,不提防,身后的付一石一把夺了我的手机过去就开始拨号。

  我恼羞地去抢,问他干什么?刑警想犯法?

  他已经拨了出去,他的手机响了。

  他笑了,把手机递还给我,说,「我保证回S市后不随便叨扰你,但是我会经常在你方便时候问候你一下的。」

  我无奈地盯他一眼,放弃了跟他理论。

  下午,排队瞻仰了伟人,又逛完天坛公园,我们已经累的拖不动腿了。

  如果不是付一石帮忙抗着一对小孩子,我们肯定早早打道回府。

  晚上,荷荷提出要请付一石带她单独出去走走,付一石不好推辞,只好顺从。

  柳阿姨带着俩孩子早早睡了,我睡不着,到走廊外面的露台,看京城繁华的夜色。

  白天的热闹喧嚣和破烂角落都被夜色一概笼罩在了灯火眯离的光影里,辉映着纸醉金迷的眩彩。

  露台上晚风习习,我有些神驰天外,直觉中,有人潜行到了我的背后。

  我的心一悚,蓦然回头,一股细雾随风扑面而来,被我吸入了大半。

  我惊道,「谁?」

  一张嘴,口中又呛入了一些水雾。

  凝神细看,眼前一张笑的邪恶的脸竟是徐楚!

  北京这么大,我们竟然能在一座酒店里狭路相逢。

  我怒斥,「你刚才对我喷了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楚上前一把,猛地捂住了我的嘴,在我的鼻子下又喷了几下雾体,狞笑道,「乔宝宝,真是没想到啊,竟然会在北京见到你,我都伺机候着你半天了,,没想到你自己跑出来诱一人,来吧宝贝儿!我特想尝尝我老子觊觎过的女人的滋味,,」

  我咿唔挣扎,想骂他变一态,无耻,可是那种喷雾式药水的效力太可怕了,我当时在柳芽儿嫂子那儿就见识过它的厉害,我的身体已经迅速绵软,一股强烈的浴火在腹部和腿一间升腾上来,我惊慌地意识到,我今天晚上要栽在这位县市书记公子的手里了。

  露台上有休闲椅,浴望爆棚的徐楚将我拖到椅子那儿,我被他压到了椅子面上,他的手继续捂着我的嘴,他的嘴则开始急切地吻我的下巴,脖子,耳根,并且不断地往我的耳朵里喷着热气。

  男人的气息扑进我敏一感的耳窝里,合着我体内不断升温的浴望,一股股剧烈地电流传遍全身,我的腿一间空虚的异常难耐。

  他的舌舔进我的耳窝里,不断地引一诱着我,「乔宝宝,今天晚上,你逃不出我的手心儿里了,,我早就想草你了,没想到会在北京如愿,哈哈,天作之合啊,,」

  听到他说出那个脏字,我的身体居然更加泥泞了,那一刻,吸入过多药物的我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被男人那样,,好空虚,空虚的要死,必须被尽快充满,磨研,痒得钻一心,,全身爬满小虫子,它们邪、恶地啮咬着我的每一根细微神经,每一根骨缝,我要,我要!

  徐楚听着我压抑而急促的伸吟,亢、奋至及,迫切地去剥我的衣服,这时候,走廊里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我用残存的一点意识挣脱开他捂着我嘴的手,用力喊了一声,「救命啊,救命!」

  徐楚没想到事出有变,做贼心虚,身体一下子从我身上滚落到了地上,我又喊了一声,「付警官,是你来了吗?」

  徐楚一听「警官」这个词,好象受了某种精神刺一激,腾的一下就从地上窜了起来,丧家之犬一样窜到露台靠着房间的那面墙边,一个腾越,抓住了楼上房间阳台的铁栏杆,迅速翻入上面的阳台,消失在了落地窗里。

  我知道他应该是那个房间的客人,一定是夺窗而逃、奔出去乘电梯离开酒店了。

  我不甘心让他如此逃脱,可是我知道,即使找酒店方查到那个房间的客人就是徐楚,我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刚才图谋用药来迷歼我。

             第230章鼻息火热

  我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腿绵一软到无力支撑身体,体内的的浴火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炽热,我的意识出现了恍惚。

  露台通走廊的地方踉跄着奔过一个人来,「乔宝宝?是你吗?你在叫我?」

  鬼使神差的,走廊里的脚步声竟然还真是付一石带来的。

  我本来只是想用那句话吓唬徐楚来的,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

  他扑到我面前,我闻到了浓烈的酒气,看来,他和荷荷一起喝酒了。

  他抓着我,纳闷地问,「小乔,真的是你?你还没睡啊?刚才是你叫我吧?你没什么事吧?我,我和胡荷荷一起喝醉了,呵呵,她跟我拼酒,我俩把对方给拼醉了,」

  酒气和男牲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眩晕,让我疯狂,我突然把自己投入了他的怀里,贴着他结实的身体,呓语着说,「大石头,我好热,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快啊?唔,贴着你好舒服,抱我,抱抱我,唔,好舒服。」

  我的胳膊紧紧缠到了他的腰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柔软的身体伏在他的身上,我感觉到,他腹一下的某部位,瞬间膨一胀了起来。

  他的心脏跳的厉害,他颤抖着推了推我,结巴着说,「小乔,你,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也喝了酒?你好象不对劲,,你,你别这样,我,我,」

  我开始吻他的喉结,舌象小蛇一样舔抵着他的肌肤,胸部挤压着他的身体,呢喃着,「是的,我不正常,我想被你抱,我想要被爱,被疼爱,我要……哦我要……」

  付一石的喘熄声象海啸一样激烈,喝醉了的他在我女牲的热烈攻势下,已经完全失去立场。

  他试着推拒了我两下,「小乔,我,你,你这样,很危险,我,我已经三年没碰过女人了,我会抵抗不住的,」

  我吻向他的嘴,「那么,碰我吧,没关系,碰我吧,我不是初女了,不需要你负责任的,你不是对我有好感吗?难道,你不想干我吗?」

  因为我并不想与他深入发展,所以在药力的干扰下,无一耻地说出了事实。

  酒醉的付一石彻底懵了,「乔宝宝,你,你怎么了?你别这样,我,我是男人,受不,了你这样的,,」他自我矛盾着,却忍不住回应了我的吻。

  我们的唇一旦贴触到一起,便象两尾干一渴太久的鱼一样急切地接起吻来。

  我的小舌濡一湿的,软滑地钻进他的口中,他喑哑地呼吸着,大舌卷缠着我的舌,双臂将我用力搂抱进了怀里。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急切地抚一摩着,伸吟声随风飘散,让他沉迷。

  他费力地挣脱开我的纠缠,简单说了一句,「我先把胡荷荷送进房间,她醉的什么也不知道了。」我跟着他一起回了走廊,荷荷被他放在地上,她趴在地毯上,睡的象只小猪。

  付一石弯腰把她抱起来,进了房间,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

  我从他后面抱住他的腰,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背上,

                 、

  他象被火炭烫了一样,全身痉一挛,转过身来,疯狂回吻了我。

  我们纠缠着到了外面的客厅,一起滚压到了沙发上。

  我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他呢喃着,「乔宝宝,你真的,要跟我那样吗?我,我受不,了,要爆炸了,我想犯错误,,」我咬着他的喉结,呓语着,「不,这不是犯错误,这是解救我于水火,,我要燃烧起来了,你给我扑火,,」他开始剥我的衣服,急切的,粗一鲁的,我们终于赤诚相见,他碾压着我,剧烈地喘熄着,嘴吻上了我尖翘的蓓蕾。

  我的手抓进他的头发里,断断续续地伸吟,他的手抚握着我的酥翘,鼻息火热,喷在我的雪肤上,我感觉自己融化了。

  他品尝着我的雪肤,慌不择路地挺进我的身体。

  看来,他真的是三年没做过了,急切间甚至找不对位置,胡乱地顶,差点顶错路径。

  我用手帮了他一下,他一举没入,满足地伸吟出声。

  被药物迷惑的侗体终于被满足地充满,我娇一媚地挺动起来,迎一和他,需索他。

  二十七岁的付一石象年轻的廖杰一样,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却有年轻的活力,那么充沛,饱一满,而且因为酒精的缘故,耐力持久,我们在沙发上不断地纠一缠着,运动着,好象不知道疲倦一般,做了很久。

  虽然被药给迷住了,但是那天晚上我知道,付一石最终竟然没有释放出来。

  他在我耳边呢喃着说,酒精让他麻醉,他想要我一宿,,他不懈地在我身上索取着,全身的汗水象溪水一样淌到我的身上,被用了药的我也是贪一婪无度地需要着,永不靥足。

  我们竟然就那样纠缠在一起累到及至,睡着了。

  早晨,他裤子兜里的电话响起来,我们被震醒了。

  彼此看到了彼此一丝也不挂的身体,明显受了惊吓,他捞起电话,一把摁断了。

  我双臂抱胸,从他身边迅速逃进卫生间。

            第231章必先使其疯狂

  出来时,他已经穿戴停当,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等着我。

  我假装没事人一样走过去,拿起沙发上他帮我拣起来的衣服,准备回房换上。

  我得敬佩他刑警的心理素质,他平静地说,「乔宝宝,我们得好好谈谈。」我说,「没什么可谈的,昨天夜里,是场以外,我们当时都喝醉了,,天亮了,夜里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什么也没发生。」他一把拽住我的手,「可是,你出血了!我刚才看到,我的衣服上,昨天被你压在身下,上面有血,你不是说,你有过男人吗?那怎么还会?」

  我拽出手来,冷冷看着他,「难道付警官也有初女情结?发现有血很激动?或者,想对我负责?」

  付一石恼怒道,「不是,我认真问你,你给我解释,我不想酒后无德,,」

  我转身说,「为什么出血,我不知道,,也许,是你太硬,或,做的时间太长,,反正我不是初女了,也不要你负什么责任,我只希望,我们以后能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我转身回了房间。

  出来时,他已经离开了。

  荷荷打着哈欠醒来,她并不知情昨天晚上她回来后,我跟付一石发生过什么。

  她回味着说,「宝宝,那个付警官的工作挺悲催的,他说,他自工作这些年以来,从来没机会象这两天活的这么自我过,哈哈,他这是多年以来第一次难得的休假,结果,我们就拼醉了。」

  2002年5月3号,我和荷荷她们一起去了八达岭长城。

  人太多,我们又带着俩孩子,不敢继续往上攀登,只爬了一小段就放弃了。

  下来休息时,荷荷说,如果有付警官在就好了,他可以抗着俩小东西冲上去,哈哈。

  付一石从酒店走后,打电话说他临时有事,不能陪我们了。

  我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我真心不希望回S市后,再与这位触觉敏锐的刑警有什么交集,,,下午,我们去和绅府邸及颐和园。

  我有些意兴阑珊,让荷荷她们自去湖中泛舟,自己坐在湖边思谋。

  直觉,徐楚和董晴的死肯定有关。

  他妈妈许芳天天为他睡不着觉,他却逍遥自在地在天子脚下继续胡作非为,竟然敢用药迷歼我,真是太可怕太卑鄙了。

  有他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还会有类似的危险降落到我身上,他好象一枚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一样阴魂不散。

  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就算许芳认了我为干女儿,就算她对我极好,可是,我也不能为了那份小恩小惠而置自己于危崖之上吧?

  那一刻,我不想再顾虑许芳的感受,而开始计划,该如何巧妙地将自己保留的手机录音及望远镜摄像的存储卡交给警方?

  正想着,有人站在我面前叫我,「小乔?你怎么自己坐在这儿啊?太巧了。」

  我一抬头,一看,竟是刚从悉尼一起回来的李主任李格非。

  连忙站起来,羞涩地问他好,解释了一下自己出现在这儿的缘由。

  他说,「我也是陪家人一起来的,我爱人也调到办事处这边来工作了,这不,假日就陪她和女儿一起出来转转了,她们也坐船去了。」

  我们寒暄了几句,他的目光一直那么温暖而关切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老大的不自在,说不上来一种什么感觉。

  荷荷她们上岸后,我便连忙跟他打招呼告辞了。

  他微笑着说,「以后再来北京,就可以先跟我联系,由办事处这边来照应你的食宿出行问题,会方便一些。」

  我表示了感激之情,说了再见,转身离开。

  2002年5月4号中午,我跟荷荷在车站拥别,各自返程。

  她拍着我的背说,「乔宝宝,我很佩服你,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我也拍着她,眼睛潮湿,「我尽力吧,亲爱的,你也要心遂所愿哦。」

  回S市的列车上,进了卧铺车厢时,我又看到了付一石。

  他竟然自己提前就上车了,没有跟荷荷在车站见面。

  俩孩子跟他已经混熟了,缠着他玩闹。

  我很累,自己躺到铺位上,很快就睡的一塌糊涂。

  其间醒来一次,天又黑了,列车隆隆,柳阿姨他们也都睡着了,包括旁边铺位上的付一石。

  我又沉沉地睡去。这次,梦里没有乔爸爸,我睡得格外安静。

  再次醒来时,大脑已经无比清醒,一睁眼,却赫然看到,付一石又象那晚那样,抱着膝盖坐在我面前的地上。

  夜色更黑,但是他的眸子也是很黑,很亮。

  我说,「你干嘛?我又不是犯人会逃跑,犯得着你这样看着我吗?」

  他笑笑,突然一伸手,拉住了我的手,握着。

  我手一动,想退出,他一用力,我便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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