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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 - 8,2

[db:作者] 2025-07-01 22:36 5hhhhh 3750 ℃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所以傻傻的问到。

  2002年,我还没有尝试过网聊,更没有接触过互相传送裸一照的行为,乔锴送我的那个手机也没有拍照功能。

  许良知道我不懂,于是就说,「你那个手机的款式过时了,等我给你换个新的,功能很多。现在,我先拍个照片给你看吧,用彩信发给你。」

  很快,短信进来了。

  我等着图片下载完毕,毫不及防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放大的物体,颜色非常暗,我一时没搞明白他发过来的到底是什么。

  狐疑地定睛细看,脑子轰的一声,脸忽地一下就烧起了火,心口更是狂跳的不行,从指尖到心尖,都麻了,簌簌的如过电流。

  屏幕上赫然在目的,是许良自拍的他的某部位露出来的器官。

  因为是在车上,光线暗淡,再加上周围有「草丛」护卫,那件东西颜色又深,直立在那里,所以我一时没有看真切。

  第078章。玩得太过分现在,他的「那个」就被我握在手里的手机中,我好象真切地碰触到了他的炽热膨胀,忍不住盯着那张照片娇一喘起来,手指也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着。

  虽然已经跟他做过几次了,而且也亲眼见识过他的身体,但是象这样直面局部的照片,我还是第一次,难免脸热心跳,内心触动强烈了。

  许良估计我已经欣赏到了他的「杰作」又给我打过来了电话,「怎么样宝贝儿?看到了吗?喜不喜欢?想它吧?你看,他都为你硬成什么样儿了。」

  你咿唔嘤咛,「坏爸爸,好坏好坏,宝宝被你害死了,为坏爸爸发了洪水。」

  「哈哈,小妖精,真的吗?我更是一柱擎天了!不行,我得把它给解决出来,奥啊,我在做了,宝宝,交给我听,我想听你呻吟。」

  我的手也在自己的体内轻柔地滑动着,陪着电话那端的许良及其投入地喘吟媚语起来……

  因为药物的缘故,我的精神过度亢奋,几乎虚脱,最后是如何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2002年2月3号早晨,我全身酸软地醒来,却听到外面一声历喝,「柳芽儿」是陈年陈主任的声音!

  我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脑袋却一阵发晕,差点又一头栽倒。

  看来,那种虎狼之效的进口药的确不能常用,对身体精力的透支太过厉害。

  我胡乱找了几件衣服套到身上,就听外面也响起了杂乱的惊叫声。

  柳芽儿嫂子怯怯的声音响起来,「陈,陈主任,您,您怎么来了?对不起,我们昨天晚上玩的太过分了。」

  陈主任肯定是被触目所及的三具女体裸陈的情景给震怒到了,他恼怒地低吼道,「别在称呼我,别脏了我的称谓!柳芽儿,没想到你一个农村妇女进城后,竟然会堕落到此等地步,是我看走了眼!以后,你好自为之吧!哼!」

  门砰的一下被摔上了,陈主任的脚步声噔噔而去。

  柳芽儿嫂子心急地跟着他跑了出去。

  我战战兢兢地从房间走出来,看到了于蝶和于倩姐妹俩还是赤身裸体的,正在面面相觑的不知如何是好。

  地上,沙发上,床上,到处散落着一张张百元的灰蓝色纸币。

  看来,这是头天晚上那五个男人留下来的,一定是他们玩弄着柳芽儿嫂子的时候,特意用钱哄着她们出尽了耻辱的情态的。

  于蝶姐妹俩说过,他们会带来一万块玩个群P的,他们满足了,在钱财上倒也没有食言,还真是讲究嫖亦有道。

  于家姐妹俩懊恼地收拾着地上的钞票,对我说,「我们昨天晚上玩的太过分了,累的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唉,真是,给柳芽儿嫂子添麻烦了,这可怎么办?要不,这钱我们也不要了,反正以后我们还可以用这种方式赚到的,这钱就都给柳芽儿嫂子吧。」

  我让她们穿好衣服,安抚她们说,也不能怪她们,是我们自己立场不坚定,想尝试下堕落的滋味的。钱。估计柳芽儿嫂子不会要的,但是希望于姐你们俩以后不要再这住了。柳芽儿嫂子的情况和你们不一样,别再给她添其他节外生枝的事了。

  于蝶姐妹俩羞愧地哭道,「小乔,我们今天就尽快搬走,绝对不会给柳芽儿嫂子添乱的,唉,早知道会被人撞到,昨天晚上我们怎么也会收拾一番的啊。」

  把这对苦命又无奈的不得不接受生活和男人的揉躏的姐妹送走后,我把柳芽儿嫂子的家简单收拾了一下,焦急地等着她回来,或等她把陈主任的气给抚平了后再去找她。

  于蝶姐妹俩很快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座老楼,临行前,她们又哭着抱紧我,说以后我和嫂子有什么事,还可以去找她们的,她们一定尽到姐妹的心意。

  我强颜欢笑,叮嘱她们爱惜身体,别为了赚钱过度糟蹋自己的身体,差不多了就收手回家,要为以后的日子做长远打算。

  等了一会儿,柳芽儿嫂子一直不回来,我忍不住给她打了电话。

  她说自己正在茶叶店里,让我过去找她。

  我去时,茶叶店却是关着门的,旁边小白的灯具店也是关着门,但是能听到里面有隐约的动静,我便敲了敲门。

  里面柳芽儿嫂子应答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却是云鬓散乱,眼里哭过、却又明显粉面桃腮的透着妩媚的风一情。

  旁边高高瘦瘦的小白低着头,小声问了我一声好,就象做了亏心事一样、闪身从我旁边挤了过去,离开了。

  我看到他的脸比柳芽儿嫂子的还红,真的很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于是就纳闷地看了看柳芽儿嫂子,不知道小白这是唱的那一出儿?

  柳芽儿嫂子瞟了急匆匆离开的小白一眼,突然噗的一下笑了,娇声道,「小白,你走路看着点儿路,不用那样难为情,别让车给撞了哈。」

  第078章。动情的嫂子她这样一喊,小白走得更加跌跌撞撞了,柳芽儿嫂子便捂着嘴咯咯咯咯笑了起来。

  我推了她一把,问她笑啥?非得把人家老实八交的好青年小白给笑得不会走路啊?

  柳芽儿嫂子把我拉进灯具店,掩上门,跟我做在后面套间里,笑着说,「我刚跟小白在这儿亲热呢,他才进入我的,你就来敲门,惊得他一下子就退出来了!你没看到,那裤子提的,太麻溜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没想到自己的出现这么不是时候,再一打量房间里用来休息的床上,的确是一片凌乱,忍不住也跟着柳芽儿嫂子笑了,还连说对不起,坏了他们的好事,小白心里得多埋怨我啊。

  柳芽儿嫂子叹了口气,说,「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陈主任提分手的事,没想到今天早晨的场面让他给撞到了,他非常生气,已经主动提出跟我分手。我也没脸面再开茶叶店了,我打算把这段时间赚的钱分一半给陈主任,然后就跟小白结婚,好好过日子。」

  我没想到她从农村扑着陈主任来的,俩人恩爱得那么浓烈,要决裂竟也是如此迅速,不由得有些惆怅起人生无常来。

  柳芽儿嫂子也有些伤感,勉强笑笑,说,「小乔,你心里一定认为嫂子不知好歹、忘恩负义吧?其实,嫂子真的不是那么霪乱的女人,不只是看好了小白那方面的能力的。我只是不敢继续在陈主任身上耗下去了,我们女人是耗不起的。」

  我连忙安抚她说,「我没有那样认为,嫂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你有自己的选择自由。」

  柳芽儿嫂子眼圈儿又红了,说,「小乔,咱们乔镇长是死了老婆的男人,他跟陈主任的情况是不一样的。陈主任和他妻子有很深的生活感情,他在我身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年轻貌美,而且那方面非常能满足他,妹妹你体会不到,每次他在我肚皮上发泄完后,起身说要离开时,我内心真的是比猫挠的还难受。我知道,他在他老婆身上,也经常要履行一个丈夫的义务的,想到那个,我就想不顾一切地将他的婚姻破坏掉!可是,我不敢,那样会毁了他!在小白这里,我得到了被他全心全意捧在心里依恋着的心理满足感,既然陈主任可以在我和他老婆两个女人身上穿梭,那么我为什么就不能在他和小白两个男人身下流连呢?」

  她说着说着就哭起来,我知道她内心的挣扎和纠结。感情,对女人来说,真的是一件玩不起的事情啊。

  我安慰着她说,「嫂子你别说了,小乔都理解,既然这样,那你就跟小白好好过日子吧,我祝福你和他。」

  柳芽儿嫂子擦了把脸又说,「刚才被陈主任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我跑回茶叶店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滚蛋,小白过来问我怎么了?我便坦白地把自己昨天晚上因为药物作用、被好几个男人给轮干了的事跟他说了,又说,我被包养我的男人给踢了,我要滚回乡下去了。」

  小白把我拉到他这里,关上门,紧紧抱住我,几乎是喜极而泣地说,「嫂子,你终于下决心跟那个当官的结束关系了!我太开心了,您别回乡下了,留下来我们一起过日子吧,把孩子也接来,我一定对你和孩子好!」

  我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让他看我身上被那几个坏男人亲干出来的淤痕,问他难道不在乎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吗?我已经被好几个男人干过了,他如果真爱我,难道不会象陈主任一样在乎这个吗?

  小白用手捂住我的嘴说,「嫂子你别这样说自己,在我心目中,你是最干净的女人,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在乎你的身体做过一些什么,只要你自己心里喜欢的事,我都理解并支持你。」

  柳芽儿嫂子动情地说,「小乔,以前,我以为陈主任是爱我的,以为他草我也是因为爱我,可是听小白说了这番话后,我才知道,当一个男人不在乎你被多少男人草过了后、依然无怨无悔地喜欢你包容你时,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当年,阅历尚浅的我,还理解不了小白貌似有些愚忠的感情和柳芽儿嫂子的这席话,但是我由衷祝福她和小白在一起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柳芽儿嫂子又坏笑道,「刚才,小白帮我给那些男人弄出来的伤上药,我就故意逗他,他马上就哼哧着喘了起来,一下子把我给扑倒在了床上,我抓住他的大根说,小白,嫂子最喜欢的,还是你这根,他就受不了了,那身体在我肚子上筛糠一样的抖啊,刚掏出来给我弄了进去,还没锸到底,你就敲门了,窘得他象强一奸犯一样就从我身体里头拔出去了,哈哈。」

  第079章。药物流产柳芽儿嫂子描述的活灵活现的,我好象能看到小白那可怜的窘样儿,也忍不住促狭地笑起来,连忙起身说,「那我得赶紧给你们腾地方了,哈哈,别让人家小白哥哥憋出毛病来,那样嫂子你就恨死小乔啦!你快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吧,你们继续恩爱!我走了。」

  刚离开柳芽儿嫂子,就接到了董晴的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一个劲儿的哭,我着急地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可怜巴巴地问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我担心她会施什么诡计,一路揣测着,到了她住的地方。

  门没关,我敲了敲门,她虚弱地说,是宝宝吧?进来吧。

  我推门进去,看到她自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正双手掐着肚子蜷缩在那里哭。

  我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说,「宝宝,你帮我做点吃的吧,我怕我会流血过量死掉,我不想做个饿死鬼,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我看到她的睡裤后面都是血,床单也脏污了,就心急地吼她,让她有话快说,别制造恐怖气氛。

  她哭着说,自己流一产了,是自己做的药物流产,胚胎还没下来,药物起作用了,疼得厉害。

  我一听,脑子就大了。

  虽然接触过两个男人了,但是这方面,我还是第一次直面血淋淋的现实事件。

  我什么也不懂,就慌张地问她,要不要马上去医院?不是说,这样容易引起大出血吗?干嘛要自己在家里用药物流一产啊?

  董晴的手冰凉,紧紧抓住我的手,哭着说,「宝宝,你陪陪我吧,这种时候,我感觉自己好贱,好孤单。我也害怕,诊所的医生跟我说,用药一个小时后,胚胎就下来了,要随时观察出血量,你陪陪我吧。」

  我在她床边坐下,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大冷的天疼的头发都湿透的样子,难过地说,「这是谁的孽果?你为什么不采取措施保护好自己?你告诉他了?他没来?」

  我用温水泡了毛巾,帮她擦冷汗,董晴的情绪好了一些,苦笑道,「是刘的,他喜欢不戴东西直接干我。他是个超级伪君子,外表儒雅,床上歹毒,而且还变态,总喜欢虐我,把我当畜生来糟蹋,前些日子,我已经为他做过一次了。宝宝你不知道,当医生冷漠地将冰凉的器械捅进你的最**之处刮割时,那种痛苦和屈辱,让你连死的心都有!」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只能紧紧握着她的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这条路,不是她自己选的吗?刘不负责,那她只能怪自己。

  董晴又说,「可是,死不了我们还是要活下去啊!我之所以急着靠近徐书记,就是想找办法尽快摆脱刘那匹恶狼。徐书记毕竟是地方一把手,刘知道后会衡量一番的,没必要为了我这样一个快被他玩腻的女孩子得罪一个处级干部。宝宝你不知道,我是真怕了他,他折磨女人的花样太多了,又屈辱又痛苦,我也害怕再去医院刮宫,所以就自己选择了秘密的药物流产。」

  我无言以对,拍了拍她,起身帮她把乱糟糟的住处收拾整洁,又帮她把炉子里灭了的火生起来,冷如冰窟的出租屋里很快暖和起来。

  我出去给她买了小米、大枣,几味中药,乌鸡,青菜,回来帮她煮了粥,炖了生化鸡汤。

  董晴看着我为她忙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紧握着我的手,她的手一直在抖。

  过了一会儿,她让我扶她去厕所,刚坐到马桶上,她就伸吟了一声,眼泪刷得又下来了。

  我问她怎么了?是很疼吗?

  她摇摇头,提起裤子站了起来,回头,示意我往马桶里面看。

  里面残存的清水里,全被鲜血给染红了,其中一小团小拇指盖大小的血块,在血水中间打着旋,飘摇着。

  董晴拿了马桶刷在那块血团上搅了搅,里面飘出一片羽毛样的小东西。

  她流着泪一摁马桶,一切都被清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眼神迷茫地喃喃说,「这就是刘的孽种,但同时也是我的孩子,我已经杀死了两个孩子了。」

  我没想到那片羽毛样的东西就是一个小生命,突然感觉心头一阵难过和恶心,转身将董晴扶到了外面床上,又帮她换下了被血染脏的衣裤,安慰她说,「往前看,晴儿,以后,这样的事绝对不要再发生一次了!别人轻贱你的身体,你自己得好好爱惜自己。」

  我把煮好的粥和汤端给她,又去洗手间帮她洗干净了脏掉的衣服。

  临走前,董晴唤住我,「宝宝,我为面试那次的事,向你道歉!我是自私的,你是聪明的,宝宝,我佩服你,以后,我会做给你看的,我这人再不好,也懂得情谊的可贵。」

  正在脆弱时期的她,眼泪特别多,说着说着又哭了。

  我冲她笑笑,挥挥手,让她好好休养身体,离开了。

  我们同是想靠自己的力量过上更好生活的女孩子,五十步又如何笑百步?

  唯愿我走的每一步,比她更取巧、更稳妥一些吧。

  第080章。买了第一所房子看着她租住的小房子在冬天寒冷的街头一片灰暗,我咬了咬嘴唇,决定用六折的价格买下林乔推荐给我的那处小房子。

  对于一无所有的我们来说,在一个城市里拥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固定住所,就象有了革命的根据地,总比一直辗转在破败的出租屋或杂乱的集体宿舍里要好。

  当天,2002年2月3号,我接到老家邻居打来的电话,说乔伯伯一家出事了。

  这突来的噩耗使我在大街上哭着奔跑起来,抓着电话,听着那边邻居焦急的叙述,招手疯狂地拦着出租车。

  有辆越野车从我身边停下来,车上有人喊我,我的眼泪刷刷流淌,看不清楚,也听不清楚,只是机械地哭着,挥手招着出租车。

  车上下来一个人,抓住了我,大声问,「乔宝宝,你怎么了?乔宝宝?」

  我茫然地定睛看向来人,竟然是林乔,他正在焦急地问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喃喃地问他怎么会在W市?

  他回头指指车上驾驶位的男人说,「陪我哥来考察一下投资环境,你哭什么?谁欺负你?要不要我帮忙?」

  我哭着说,「我遇到急事了,需要马上赶回老家,拦不到车,您,您能不能送我回去?」

  车上林乔的那位房产商大哥已经下了车,冲林乔说,「美女有难,父母官理应相助,呵呵,虽然不是一个县的。林乔,你用我车,送这美女回家,帮她处理一下,我再叫辆车过来接我。」

  林乔二话不说,回头就拉着我上了他哥腾出来的车,我点头冲那位林老板致了谢,来不及看清他的摸样,就跟着林乔钻进了车子呼啸而去。

  路上,我一直默默流泪,林乔一边飚车一边安慰我,又听我讲了一些有关乔伯伯的事情。

  奇奇调皮,私自跳进了地瓜窨井里,乔伯伯把他救了上去,自己却因为窨内严重缺氧而昏迷倒进了窨中。

  等村里人发现时,乔伯伯已经去世了。

  奇奇年幼,大脑缺氧时间太久,医生说脑神经方面已经受损,孩子智商方面会留下病根了。

  乔大娘等着我回来后,很平静地把一本存折交给我说,宝宝,这是你寄回来的工资和我跟你伯伯的一点积蓄,孩子,都交给你了。

  晚上,她便喝农药自尽了。

  两位善良勤劳了一生的老人,曾经告诉我,要充满希望的、坚韧的活下去,而他们自己,却最终倒伏在了命运一连串打击的凄凉晚年途中。

  次日,草草发丧了乔大娘后,我带着变得呆傻的奇奇和异常懂事的豌豆,跟林乔回了S市。

  他帮忙联系了S市的康复中心,把奇奇安顿了进去,又将豌豆送进了寄宿制的幼儿园,而且迅速帮我办理了那处房子的购买手续。

  2002年2月4号下午,农历的小年,我有了自己的一处房子,申请贷款五年。

  经人介绍,林乔帮我搜罗了一个老实本分的保姆林阿姨。因为过了小年后,幼儿园也放假了,她要留下来帮我照顾豌豆和周末回来的奇奇。

  新房是简装修房,林乔安排人购置了简单舒适的家具,小区内景观部分的小工程还没有全部结束,但是入住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五十。

  两天之内,这个男人,林乔,为我和俩个没有血缘的苦命孩子,迅速营造了一处安身之所。

  一切,都快速变幻的象梦,而又是冷酷的现实。

  而那两天,柳川镇镇长乔锴要陪父母、和女儿一起过小年,组织部长许良则陪白锦蝶去省城与岳父母团聚了,所以,命运的翻云覆雨手安排了林乔这位邻县的副县长陪在了我的身边。

  4号傍晚,S市寒冷的大街上店铺关了一半,市井中已经此起彼伏响起节日的鞭炮和焰火。

  保姆林阿姨夫妻俩没有生育,特别喜欢小孩,因为她的来路靠谱,所以我同意她把俩孩子带去了她老公打工的宿舍一起过小年去了。

  林乔在这个小区也有一处房子,就在我这买的这所小房子的对面。

  他书房的阳台,正对着我客厅的阳台。

  他的房子一百三十平,装修考究,跟我的小蜗居不能同日而语。

  在阴历小年的暮色和鞭炮声中,我跟着他走进了对面他的房子。

  他回手把钥匙递给我,说,「这房子你随时可以来住,如果不嫌弃,干脆送给你好了。」

  我把钥匙放在入门柜上,平静地说,「谢谢林县长的好意,比起一所大房子来,我更想要主宰自己的自由。」

  他笑了,回身将我抵压在墙上,双臂撑在我的身体两侧,他的鼻息灼热地喷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这两天中,我接受了他这么多帮助,必然得有所回报。

  而我所有的,不过是年轻的身体、和一定会让他惊艳并欲罢到不能的妩媚,我美目眯起,毫不示弱地回望着他,我们的目光灼灼对视了很久,他的唇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喉音沙哑地说,「乔宝宝,你很奇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神韵,好象历遍情海沧桑的千年小狐狸,却又清纯的象一个高中生小妹妹,哈哈,真是个妙人儿!」

  第081章。交心我从他的胳膊下灵巧地钻了出去,说,「林县长呢?也不是个一般人物,小乔感觉您跟众多副县长不太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了?是多长了两只手还是多长了一只眼?哈哈。」

  林乔说着,亦步亦趋跟过来,示意我坐到客厅的吧台旁边,娴熟地调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

  我握着高脚酒杯的杯脚,转动着里面的宝石蓝色酒液,看着他徐徐吞咽下去,自己却没有喝。

  他勾着眼神看我,「怎么?害怕我下毒?不敢喝?」

  我坦然地点点头,「是,的确不敢喝,林县长象一个谜,让小乔害怕。」

  「哈哈哈哈哈,对男人来说,美女最具煽动性的挑逗是什么?那就是象你这样、清纯、无辜而直接地说:你让我害怕,」

  林乔又喝一口酒,盯着我问,「说说,你怕我什么?」

  我也盯着他说,「怕你迷歼我;怕你水太深,我太嫩,趟不过去;怕自己陷入被动而危机四伏的境地,林县长,我跟您说实话吧,我能来这个学习班,是因为许部长的原因。」

  林乔颇有兴趣地想了一下,「哦?组织部长许良?呵呵,没想到,他这多少人艳羡的乘龙快婿,也有破了金身的一天,哈哈,有趣有趣!这说明,你的确是个妙人儿!那么,你跟他,你们已经?你做了他的情人了?」

  职场中,不可以随便与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交心交底。但是相对美女和上级男领导来说,她有时候的坦白,却是一种能激发他们浓厚征伐兴趣的魅力。

  往往,危险的关系更可能是最安全的关系。

  所以,我将自己和许良的纠葛坦然透露给了林乔。

  我可不想让他们这样两位男人因为我的两头欺瞒、而起了可怕的冲突。

  我的生活里即将出现三个关系亲密的男人,我得转变周旋于他们之间的交际策略了。

  研读小羊皮卷多日的乔宝宝,不知不觉间,从一个心思单纯的女生,变成了一个宫于心计的女孩子。

  温顺的小肥羊,谁都想轻易啃上一口。带刺儿的玫瑰花,下手摘之前,谁都不会因为可能被她美丽的刺扎到手、而放弃亲近芳泽的欲一望。

  我终于喝了一口林乔为我调的酒,目光朦胧地说,「不,我不想做任何人专属的情人,无论你们为我做了什么,我还是我自己,我妄图在你们的宠爱中求得独立的尊严。您可以笑我痴心妄想,但这是我真实的想法。我是个贪心而天真的女孩子,是吧?我会接受许部长给我的帮助,我也会给他想要的我的身体,但是目前为止,我还是完壁之身。」

  我已经想好了,要让每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都想当然地以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哪个男人,不会为这个所动呢?

  那时候,初女膜修复的手术还没有以广告的形势呈现铺点盖地之势,而我也并不需要一次次地去遭那份手术的罪,我自身修炼的扩约并修复的功能,已经足够我以假乱真地应对他们,林乔的手再次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颤抖了一下,被动看向他。

  他的目光好象要将我吞吃掉,「真的?许部长还没有得到你?」

  我的脸上逐渐泛起女孩子特有的娇羞红晕,目光躲闪开了他如火的目光,轻声说,「不告诉你……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我还想问问林县长,今天小年,您怎么可以不回家陪太太和父母呢?」

  林乔的手恋恋不舍地在我的下巴上滑了下去,手指忍不住捻弄了一下,哈哈笑道,「乔宝宝,你是一只狡猾的小猎物!哈哈,好吧,我不问了,呆会儿,我要亲自验证!至于你的问题嘛,我可以回答你,我父母都早就不在了,我太太很乖,从来不管我的闲事,我只负责给她足够的生活费就行了,她会懂事的替我教育好儿子、守好后院的,哈哈,有妻如此,我这男人做的,咋样?」

  我笑笑地又喝了一口酒,「唔,林县长有福气,聪明!」

  他又调了一杯酒喝着,看来并不急于将我这即将到手的小猎物吃掉,而是闲闲地跟我继续剖析内心私密。

  现代社会,人际关系如此之累,能够找一个可以放心说真话的听众,也是件美妙的事。

  我告诉了林乔我和许部长的关系,看来,他也要投桃报李跟我说点私房话了。

  「家境贫寒,父母早逝,我和我哥等于孤儿。他小学辍学,种地,收破烂,卖雪糕、贩卖盗版碟,干过各种小偷小摸、投机倒把的小买卖,把我们哥俩养活大,供我上了大学,呵呵,听起来很传奇吧?」

  「而我呢,我完全靠自己的厚黑谋略和职场经营,艰难地走到副县长的职位,在诺大中国,这是不上品的芝麻官啊,但是足够我们这种出身的苦孩子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不是吗?」

  「我对权利没什么狂热兴趣,不过是为了我哥。他吃的苦太多,尊严和心理早被打磨的扭曲了,他一心想要过挥金如土的日子。而要一翻手就赚大钱,地方上没后台保护是不行的,所以,我这副县长,其实就是为了他的生意好做的,哈哈,庸俗吧?我够坦诚吧?这番话,除了我哥,我没跟第二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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