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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 - 3,1

[db:作者] 2025-07-01 22:36 5hhhhh 2620 ℃

  第021章。闺密谈接吻的滋味大知道已经没什么亲人了,以格外又都同情我一分,基层机关内部常有的暗里嫉恨、欺压、排挤的事,便绕道远离了我。

  再加上周末我没地方可去,总是主动要求值班,让那些忙着谈恋爱或者照顾孩子家庭的女同事可以自由休班,她们更是把我视为了比较好说话的小妹妹。

  职场中,消耗精力的事情通常是女性之间的猜疑八卦和蜚短流长,而我不见硝烟地将这类事情也规避出去了,我的工作和生活顺风顺水。

  2001年9月30号,乔锴的妻子再次入院,他从督促秋收的繁琐工作中脱离出来,迅速赶回了县城。

  那年,柳川镇所属的W县,整个东北乡区域都面临着秋收期间涝灾的严峻考验。

  那几个乡镇是花生种植的重点区域,中秋节前后正是花生的收获期,连日雨水让成片即将或已经成熟的花生浸泡在排水不科学的地块儿里,乡镇干部的心和所有农民的心都揪的紧紧的。QWWLCC222。QRG几日前,乔锴田间地头亲自指挥督促开挖疏水沟,号召村镇两级干部动员群众尽快抢收花生,不要为那减产几个百分点的不舍而导致大面积花生发芽或霉烂在地里。

  妻子入院,他带着一身泥水离开了柳川镇,我看着他的车离开镇政府大院,很快,便收到了他的短信:宝宝,我会回来陪你过仲秋节的!等我。

  2001年0月1号,国庆节,农历的仲秋节。

  连绵多日的阴雨终于在下午停住,柳川镇的大面积的花生已经收获完毕,天一放晴正好可以摘果晾晒了,干群的内心都松了一口气。大家心情舒畅,傍晚分发了过节的福利,都赶回家去过节去了。

  周民也要回附近村子的父母家中过节,好心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去?留我自己呆在宿舍里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思,于是婉言谢绝了,他怏怏地独自走了。

  基层的年轻女干部不多,男干部要在身边找个条件相当的恋爱对象几率很低,我来柳川镇以后,镇上不少有正式工作的男人都想接近我,但是我一直假装羞涩,拘谨,从不抬眼看人,对已婚大姐想牵线做媒的试探也只是一笑应付之,所以大家抛给我的秋天菠菜并不多。

  我独自呆在宿舍里,看书,听音乐,又跟胡荷荷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粥。

  她是特意要求仲秋节在单位值班的,为了跟我通电话方便且免费使用公家电话。

  这家伙跟我坦言,说单位里已婚男领导对她有意思,那天晚上酒局结束送她回家时,强吻了她。

  我冷静地问她,准备怎么办?日恋准备耗费在已婚男身上了?

  胡荷荷嚷嚷着说,「喂,丫头,你为什么丝毫不吃惊啊?我告诉你,我,接吻了!而且是跟一个已婚男人,难道你不感觉惊讶吗?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我笑,「荷荷,我们的同学很多都未婚同居了,我们这时候接个吻,才哪儿到哪儿啊?好吧,我等你向我汇报,告诉我,接吻,是什么滋味?」

  胡荷荷沉默了会儿,突然担忧地说,「宝宝,我感觉,你好象变了?你没发生什么事吧?一切,还算顺利吧?听了我的话,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静?¨我怕聪慧的她起疑心,连忙说,」这么短的时间,我还能变啥样嘛,你到底想不想说你跟那个人的事啊?「

  胡荷荷笑了,想了一下说,「宝宝,我跟你说吧,我是好奇,好奇男人的嘴和舌一头到底是什么滋味?呵呵,那天喝醉了,糊里糊涂被他强吻了,当他把舌一头锸进我嘴里时,你猜我当时怎么想?哈哈哈哈哈哈`我心里说:哎?难道这叫接吻啊?两条舌,肉乎乎地瞎搅合,跟大狗狗的舌一头也没什么两样嘛,哈哈哈哈。」

  这个胡荷荷,象她这种大而化之的女孩子,竟然也会吸引到已婚男招惹她?唉,连我这闺密都要败给她了。

  曾几何时,我和她还是一样的不解风一情,而现在,我们也许已是天壤之别。

  挂掉电话后,我的那小坦克式的手机响了一下,蓝色屏幕闪动着,我的心里一跳,一阵热浪滚过全身。

  我知道,一定是乔锴给我发过来的信息。

  我有手机的事,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我不想在同事们面前特立独行。那时候,镇上资历浅的工作人员几乎都没买上手机,大家还停留在使用传呼机的层次上。

  打开信息,短短一行字:宝宝,吃饭了么?我想你!

  第022章。疯狂的缠绵握手机,内心酸柔无比我知道,对于乔锴,我是怀着游戏的心态接近的,可是接近后却发现,我们真正陷进这段无耻的地下恋情里去了。

  只怪我当时道行还太浅吧。

  我问他:您在哪里?您爱人的身体,没事吧?

  他很快回复过来:我在医院,她还好,过两天我想带她去S市彻查一下,医生说她癌细胞转移了。

  看了他的信息,我很失落。

  以往仲秋节,我都会赶回家陪姥姥一起过,而这个仲秋节,终于独留我一个人。

  我淡淡地回复他:哦,那您注意休息,我先睡了。

  不再等他回复,我便把手机关机了。

  蜷缩在被窝里,想哭,但是强迫自己忽略对乔锴的感情。

  对女人来说,最大的软肋便是容易动了真情,乔宝宝,你不要落入这个窠臼。

  温柔的月光下,我再次研习那本小册子,我将衣服脱光,全身如裸着的美玉雕琢而成。

  手脚绵软,我在月光里孤单起舞,身体如荡漾的波浪,摇曳多姿。

  也许,这本小册子的旨意,与神秘的瑜珈术和巫术有关。

  动作神秘的舞步拉伸了青春美好的肢体,变的更加柔软,我的肌肤上出了细密的香汗,我匍匐到床上,继续沉迷进小羊皮卷那符咒般的奇特语言里。

  其中的一个图案,好象一双会眨动的眼睛,将我的神魂牢牢吸住,我听到在遥远的天际,传来大地深处最原始的密语。

  床单贴触着我细腻的皮肤,乳象被挤压的波浪,我回想着乔锴的大手如何怜爱地覆盖上它们,揉,捏,轻轻地搓,一股股簌簌的痒和麻便直达我的小I腹和腿间。

  一个小时后,走廊里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我的心奔跳如雷。

  很快,我的宿舍门上响起轻#卩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宝宝,开门。」

  正是柳川镇的镇长乔锴。

  仲秋之夜,他没有在医院里陪生病的妻么?

  我走到门口,屏息静听,他心急地说,「宝宝,开门!」

  门无声地打开了,我玉裸的身体蒙着月光,伫立在他的面前。

  他把门随手掩上,打量我,猛地将我抱进怀里,吻着,手落在我的胸上,揉着,急迫地说,「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在他怀里剧烈颤抖,嘤咛呢喃,「因为吃了,因为伤心了,你为什么不留在医院陪你老婆?今天过节呢,你怎么可以跑回来。

  他将我推到墙上,腹下的部位用力抵住我,手在我全身摸过,吮着我的唇,我的胸,「你没回信息,电话还关机,我能有心留在医院吗?她睡了,父母在那儿陪她,女儿回家了,我来了,小东西,回答我,为什么没穿衣服?」

  我在他的手里摇摆如蛇,胳膊缠住他的脖子,疯狂回吻他,「因为想你,想被你要,想这样等你来,」

  他伸吟了一声,快速打开了自己的腰带,将我的一条腿扳起来盘在他的腰上,呻部猛的一用力,深深进入了我!

  丰沛的花汁因为他的进人而漫溢出来,顺滑的进出,紧密的咬合,我大声地娇儿吟,他压抑地低啸,我们的身体疯狂纠缠在一起,不地击,好象要将我身后的墙都给推倒。

  他的一只手抽累我娇小的呻,将它累累压在他的腹下,他的胳胂着我,将我带到了我的小床上。

  两个人的身体碾压着窄小的木床,床体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嘎声。

  我的上半身完全倾起,象水蛭一样贴在他的怀里,他的胳膊揽紧我的呻和背,对准我的小蜜蕊,不断地进出,摩,擦,他的粗愈加膨胀,好象冲天的火炮,让我沉沦,让我被要的如仙若死。

  当我们终于大喘着一起抵达高朝时,全身虚脱地好象从死亡之地跋涉了回来。

  他的爱I液那么多,将我小小的蕊道灌溉的满满的,还涌流出来一些。

  我柔柔地说,「您怎么这么厉害哦。」

  他咬着我的耳朵说,「是因为你太紧,我想被你榨干,想化在你身上,你这个要命的小女人儿。」

  月光下,我们没有穿衣服,娇小和强壮的两具身体并躺在一起,腿间的丛林茂密而蛊惑。

  他搂着我说,「宝宝,怎么办?我感觉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

  我说,「怎么了?您在柳川镇的口碑非常好,您又不想着争名夺利,职位上也不会威胁到谁,有什么危险呢?」

  他扭头看着我,「你难道真的不懂?」

  我睁着黑眸,无辜状看着他,摇摇头。

  他几乎要抓狂,「每天你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我的脑子里总是晃动着你什么也不穿的样子,在我身下低低的叫,办公室里哪个异性多看你一眼,我想找他麻烦。今天在医院里,我想,如果,她因病没了,你,和我,会走到一起吗?」

  我避开了他的目光,他用手强行扳过我的头去,逼我看着他的眼睛,企图在我眼中找到答案。

  第023章。美目眯起将我的唇强行剥离开他的唇,恶狠狠看着我,痛苦地说,「我知道,我比你大这么多,我们又在一个机关工作,这一切,都是痴心妄想。

  他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揉躏我的乳,将它们抓的生疼。

  我倔强地说,「我更想让您象爸爸一样疼爱我,难道这样不好吗?」

  他咬牙切齿地说,「不好,我更想做你的男人!」

  说着,他重新翻压到我身上,大大撑开我的腿,进入,撞击,我满足地他目光炽热地盯紧我,「宝宝,告诉我,不想一直做我的女人吗?」

  我摇头,身体却更渴望地迎向他。

  他停住了动作,将他膨胀的身体退出,只留浅浅一寸在我身体里头,「回答我,要不要?不想一直被我这样吗?恩?告诉我,被我要,喜不喜欢?」

  说着,他猛地攻入,紧紧顶住我的最深处,一阵块感凶猛袭来,我几乎晕在他的身下。

  「喜欢,但是不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因为,你比我大这么多,你不可能一直陪我到老。」

  我说的,如此现实,如此直接。

  这打击了乔锴,我说的,正是他所避讳的。

  他痛苦地伏到我的身上,疯狂地撞击我,用力地咬我的乳,摸我,干我,我在他身下放肆地伸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需要和无0耻。

  他把自己掏空,也没有要到我的一句「我愿意」他颓丧地从我身上翻坐起来,一棵棵地抽烟,沉声说,「宝宝,对不起,是我要求太多,我知道我不该如此自私要求你的,你能跟我这样,我已经该知足了。我本来是想给你买台笔记本电脑的,可是这次她又住院了,我的钱不凑手了。」

  那时候,一台笔记本电脑对小乡镇的人来说,简直是比钻石更遥远的奢侈品。乔锴能有这种想法,我已经非常感动了,我知道他的确是个不懂得利己主义的好乡官,他手里可自由支配的私人款项微乎其微。

  我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咬了一口,幽幽地说,「乔镇长,您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无论以后我们会怎样,我会永远记得您的。」

  乔锴紧紧握住我的手,「宝宝,放心,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会无条件保你。」

  次日晨起,我们趁天不亮,下楼上了那辆桑塔那,离开了镇政府大院。

  如果有人发现仲秋节夜里只有我们俩住在一幢楼上,流言不知道会不会四起。

  但是,我们再小心,还是被人发现了。

  2001年0月5号,镇集体企业的王总王书波去了乔锴的办公室,谈完事情后,志得意满地出来,正好碰到刚从政府综合办公室出来的我。

  我冲他恭敬地称呼了一声王总,想若无其事地闪过,却被他叫住了。

  他走到我身边,神色诡秘地四下看了一下,凑近我耳边说,「小乔,你和咱们乔镇长,」

  话,没有说完,他歪着头打量我,审视我的表情,想从我脸上或眼睛里捕捉到蛛丝马迹。

  面对这只乡土财主式的老狐狸,我做出懵懂状看着他,「怎么了?」

  他不甘心,追进一步,「嘿嘿,别跟我装了小乔,你还嫩着呢,仲秋节那天晚上,你自己住在宿舍里吧?咱们乔镇长那天本来是说回县里了,可是真怪,早晨我看到他的车从这里开出去了,」

  我抬头看着他,困惑地说,「哦,是吗?您的意思是乔镇长晚上回了镇上?可是那天晚上,我并不在宿舍,我不在柳川镇。」

  那天晚上,我的宿舍一直窗帘紧闭,微弱的小台灯从外面是看不出光线来的,没人确定我留在宿舍里。

  王书波不死心,被我的镇定激的有些恼羞成怒,「小乔,你这是越描越黑,呵呵,谁不知道你没地方可去啊?再说了,2号早晨,我亲眼看着乔镇长开车离开这里,你也在车上!」

  他抛出了亲眼目击的杀手锏。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他的目的何在?

  看着他那张轻浮又贪婪的脸,我想吐。

  我双眼眯起,勇敢迎视他的逼视,淡淡地说,「哦?是吗?王总怎么确定我没地方可去呢?您说我乔镇长的车上,那么,您有证据么?您这话对我说说也许是开玩笑,可是您若出去乱'说,那有造谣中伤的嫌疑了您说是么?」

  他没想到我能如此镇定,我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信息丝毫看不出端倪,他火大地低声说,「好,好,小姑娘,没想到你小小年龄,心理素质的确过硬!真不愧是省委选调生啊,看来,我们统统低估了你,哼。」

  说完,他懊恼地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肥胖的背影消失,我的内心象吞吃了一只苍蝇。我知道,我跟乔锴的事,必须慎之又慎了。

  第024章。火炕情偷乔锴的妻子,转去了S立医院,周民也带着父母去看望舅妈去了。

  县里市委办的陈年主任奉命到下面乡镇考察各中小学的危房,林书记安排我陪同前往。

  从泊子村的小学出来后,村支书彭大伯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他家吃晚饭,说他今天钓了一只野兔子,已经用大白菜炖上了,家里还有自酿的地瓜酒。

  陈年曾经作为一对一帮扶对象住过泊子村,和彭大伯及村民很熟,所以也没客气,带着我去了彭伯家。

  彭伯的儿子出车祸死了,儿媳妇柳芽儿嫂子刚过三十岁,是村里的妇女主任,是个漂亮爽快的小媳妇,性格开朗乐观,守着五岁的儿子,扬言说碰到好男人才会改嫁。

  平时她常去镇上开会,跟我很熟了,见了我也是拉着我的手说长说短,嬉笑晏晏。

  酒足饭饱以后,时间不早,彭伯说,还是老规矩,让陈主任留宿在他家西屋的火炕上,次日早起再走。

  陈年下乡驻点时亻主彭伯家西屋,所以痛快地留了下来,柳芽儿嫂子也热情地把我留在了她住的东屋里。

  我喝了一点土酿地瓜酒,心里突突地慌,上了柳芽儿嫂子的火炕后,没跟她说几句话头沉体软地睡了过去。

  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声音扰醒了。

  黑暗里睁开眼睛一看,身上马上躁热起来。QWWLCC222。QRG我身边的炕上,柳芽儿嫂子身上压着个人,两个人贴合在一起,正在奋力地律动着。

  他们的声音很轻,但是喘息声非常重,我能听出,那是陈年陈主任的声音!

  他在柳芽儿嫂子身上不断拱动着,咬着她的耳朵说,「芽儿,想我没?这身子,熟得真象浆果,一戳一股子水儿,恩,磨起来真舒服。」

  柳芽儿嫂子低低娇一吟着,「明知故问,能不想吗,想得天天晚上象小猫爪子在挠,哦,好好受,想死俺了,真想每天晚上被您这样草。

  陈主任一边大动着,一边说,「我也想你啊,可是芽儿,你公婆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好把你弄到县里去啊,那样,我们的事很快爆露出来了,你说,怎么办?」

  柳芽儿嫂子不断地扭动着自己丰腴的白身子,娇声喘着说,「能怎么办?只能等我借口去县里或您借口来乡下、我们才能这样好上一次呗,啊,哦,好痒,今天晚上,你特硬,痒死俺了。」

  陈主任粗喘着说,「想你想的,硬的都要爆炸了,一看到你的这腰身,我想搞你,芽儿,你的水儿真多。」

  柳芽儿嫂子娇声嗔道,「小乔妹妹躺在身边睡觉,俺还跟你这样,心里怪激动的,所以感觉特强烈,水儿更多了,哎呀,好受死了,真想被你搞死。」

  陈年呼哧着说,「我也是,身边躺个人,感觉特刺激,你说小乔睡熟了吧?我欢听你这样想叫不敢叫地哼哼,真好听,真想一直这样草你。

  「放心吧,你使劲草俺吧,俺公公酿的地瓜酒后劲可大呢,你不是不知道的。小乔妹妹那么年轻,肯定抗不住那酒劲,睡的死死的,啊,啊,真好受,好久没做了,俺要想死了。」

  两个人情话绵绵的,一边亲吻一边挺身迎干,一直磨弄了半个小时才终于舒服地伸吟着结束了夜战。

  陈年躺了一会儿后,摸着柳芽儿嫂的身子说,「明天我回县里,你找个借口说要去县里办事,跟我一起走,咱们找个旅馆好好快活上一天,好不好?¨柳芽儿嫂子温柔地说,」好,俺也想被你草一天,俺都要干渴死了,只等着你经常来滋润滋润俺,你也知道,俺可是需要旺盛的年龄哦。「

  陈年亲着她的嘴唇儿说,「再干渴也不许让村里的其他男人上你,知道了?只许留着被我上!等我回去找个由头,争取再下派到基层驻几天点,到时候以天天这样你了。」

  两人说完情话后,陈主任心满意足地下了炕摸回了西屋,被滋润舒服的柳芽儿嫂子很快进入了酣甜的梦乡。

  乡村的夜,那么静,静得格外让人心慌。

  被刺激得全身如火燎烤的我躺在被窝里睡不着了。

  我的腿间已经泥泞的变成沼泽了,我好想乔锴此时也能将我压在身下,深深给我充盈进去,不断地撞击,魔擦。

  我躲进被窝里,摸出手机,给乔锴发了一条短信:我想你,很想很想,你呢?

  我以为他睡熟了不会及时看到信息,却没想到手机马上在我手里震动了一下,震的我的心麻麻的。

  我激动地打开:「当然是在想你,很想很想,我的宝宝!」

  第025章。想你想到睡不着原他也没睡,原他也在,中年男人的直白表达,如此热烈,让我心动。

  我的身体更加躁热,「那么,您怎么想我呢?」

  「想抱着你,吻你,摸你,′·。简短的几个字,象炸弹,炸的我全身酥~~~麻,身体里面更是止也止不住的热流涌动。

  我将手指触进自己的湿润里,一只手指按动手机键,「宝宝的乔爸爸,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被你抱在怀里,吻我,摸我,要我,我,」

  乔锴的信息热切地急速传过来,「你在哪里?宿舍吗?我想去楼顶平台给你打电话!我想亲耳听你说这些话!」

  我连忙给他回短信,「不行,我在泊子村彭支书家里,和他儿媳在一起,她睡了,我躲在被窝里想你。

  乔锴懊恼地说,「宝宝,现在真希望跟你说话啊,我睡不着,很难受,明天,我一定要要到你!你想办法到外面来,我起早赶回去,在白河镇交界的那片树林里等你,不见不散!」

  我的心跳动的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我们太疯狂了,四十多岁的一镇之长乔锴,竟然会为我疯狂到如此地步,我们象两只飞蛾,想扑向彼此,甚至不怕同时掉入焚身的火堆里。

  我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流连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

  我想把它们留给乔锴,我喜欢他那么痴迷地咬住它们,含住它们,深深地吸吮,啮咬。

  次日早起,柳芽儿嫂子果然说她要去趟县里,正好搭陈主任的顺风车,彭伯老两口自然没异议,带着孙子看着我们仨上了车离开了村子。

  车上,陈主任正襟危坐,好象夜里趴在柳芽儿嫂子身上说糙话的人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柳芽儿嫂子倒保持着她的风趣本色,跟我有说有笑,还兴致盎然地教我唱了一首民风小调儿。

  陈年突然问我,「小乔的嗓音这么好,歌唱的一定很好吧?」

  我不知他为什么开了金口,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说,于是酌着说,「还行吧,陈主任也喜欢唱歌?」

  他笑了,说,「不是,我喜欢听,呵呵,唱歌这事光凭兴趣不行,必须得有个天赋的好嗓音哪,小乔有没有想过,借调到县里去工作?」

  啊?机会这么快来了吗?我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回答。

  柳芽儿嫂子却跟着帮腔说,「是啊是啊,陈主任,您这领导干部要慧眼识人啊,俺们小乔妹妹这么聪明漂亮,人又好,呆在咱这乡下可真是可惜了人才,有机会您一定得提携提携她。」

  陈主任点点头说,「县里做接待工作的,一直没有好人才,小乔有这么一把好嗓,埋没了可惜,而且年轻漂亮懂事,适合做这项工作,你可以考虑一我从没想过要做接待工作,但是这无疑是一条尽快升阶的捷径,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我知道,陈年也许是想笼络一些自己的亲信,机关工作-这样。

  到了镇政府大院后,陈年下车跟林书记客气了几句,重新上车离开了,我跟周民撒谎说自己要去集市上买点东西,也离开了大院。

  天气已经转凉,路上人不多,我迅速闪身进了公路旁边的小路,穿过还没来得及砍空秸杆的玉米地,往白河镇的那片野树林跑去。

  乔锴是坐公车来的,也许是担心他的车被人发现,他早等在那里了,看我跑过去,迅速出来,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旁边一大片草垛群里。

  一座一座的麦草堆草垛象一座一座小山,我们跑到其中一座后面,背风,互相看着彼此,剧烈喘息着。

  他把我抱在怀里,低头俯视我,嘴里喷着白气,「想了你一夜!」

  说着,嘴了下来,吻住了我因为急喘而张开的嘴。

  窒息感袭上来,我有些眩晕,双手抓紧了他的衣服,他把我摁倒在厚厚的麦草堆里,草垛下面被掏出了一个大洞,我们滚缠在里面,好象一处天然的避风港。

  他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铺在我身下,我的衣服都被他剥了下去。

  空气很凉,但是我的体内一片火热,他的身体更象烧红的火炭,烫的我身上都象要起了火。

  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摁到自己的身下,「你试试,我都想你到什么程度了,从昨天晚上一直硬到现在,坐在车上,看着满目庄稼,想着你,一直想着你,想马上要到你!」

  我的手握住他的坚硬,他喑哑地喘着,双手各抚握住我的一只酥物,贪婪地揉搓着,嘴轮流亲咬它们,股股酥传遍全身,我为他湿的一塌糊涂。

  第026章。现身说法他仰耥上,把起翻了他的身上,目光热烈看着我,「宝宝,要我。

  我骑到他身上,动作笨拙,因为从来没有主动过,不知道该如何操作。

  他帮我抬起呻部,双手掐住我的腰,我感觉到他的巨大对准了我的澎湿之处,我开始颤抖,注视着他,咬着唇,试探着坐下自己的身体。

  他进去了,我继续下落身体,徐徐推进,他看着我,伸吟着,「宝宝,宝宝,继续!噢宝宝。」

  我终于完全坐到他身上,饱满的充盈感让我沉迷,我开始大声地伸吟,羞涩地扭动着自己的呻部,需索着最到位的戳击。

  乔锴粗浊的喘一息着,双手放到了我的乳上,手指不断地捻弄我的乳珠儿,双重的麻酥感冲击着我身上三个敏感点,我感觉我要被他熔化了,我想化在他身上,醉死在他的肚皮上。

  他不断地挺动腰身迎接我,我前后上下地不断款摆着,头发在背后摇曳,喉间发出满足的嘤咛声,双手摁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身体里头的水花和火花飞溅。

  当他终于喷发在我体内时,我也剧烈地收缩着,跟随他的节奏满足了自己。

  我香汗吁吁地趴伏在他的身上,他的心脏跳动的厉害,他用力抱紧了我,手在我的皮股上捏了几下,心满意足地说,「你这儿,太能干了,呵呵。」

  我娇嗲地打他,「讨厌嘛您,坏,这什么镇长啊?竟然扔下重病的老婆跑回来做坏事,他叹息,」你说的是啊,我是很坏,道德败坏,都是你害的,怎么办?「

  他说的很认真,我突然意兴阑珊,从他身上起来,默默地穿着自己的衣服。

  他将我重新拽倒进怀里,吻着我的额头,「宝宝,在你结婚以前,我想更多次地要你,要你!你是我的!一想到有一天你会被另外的男人这样压在身下进入,我受不了。

  我起身,冷漠地睨着他,「您这样,的确危险,如果不想吓跑我,请尽量维护您乔镇长的形象。」

  他也起,看着我,痛苦地说,「宝宝,你是二十一吗?你的体十一岁,可是你的眼神,你的心,有时候会给我很可怕的错觉,我感觉你貌似心灵简单,但是其实内心一直让我琢磨不定。」

  我伏在他身上,呢喃着说,「您只要记得您是真心爱我,想对我好行了。」

  2001年11月2号,乔锴的妻子没有勇气面对癌细胞扩散的自己,选择了自杀。

  上高中的女儿受不了打击,心理问题严重。那段时间,乔锴浓眉深锁,脚步沉重。

  看着这个对一镇群众有着山一样担当的男人如此憔悴,我很想用自己女性的柔情安慰他。

  我跟周民提议,说想见一见乔镇长的女儿,也许我可以现身说法,用自身的内心成长来开导和激励那个高中女生。

  周民非常赞成,他知道我的身世,认为我去为他的小表妹做心理疏导非常合适。

  乔锴的女儿乔筠被周民接到了他父母家中,说是让她到乡下散散心,我也被周民邀请了去,乔锴自然也去了。

  乔筠情绪一直低落,眼里总是汪着一包泪,看得出来,一直在努力忍着不让眼泪随便掉下来,她是个懂事的女孩,知道不想让爸爸跟着更加难过。

  晚饭后,周民提议一起去村外河边的扬树堤上走一走。

  河堤上遍生芦苇,秋风一起,芦花摇荡,夜色里一片白茫茫,非常凄美。

  我说,给你们讲一段故事听。

  我讲了六岁时母亲亲手下药毒死父亲的事,讲了和姥姥相依为命艰难生活的那些年月,讲了自己整段年少青春的丑小鸭心路历程,讲了姥姥凄惶死在环境恶劣的病房里的事,甚至删繁简地概述了自己如何走上公务员之路的动机和过程。

  我只说为了通过审核和面试,我出卖了尊严,但是并没有具体说陈和刘的卑鄙肮脏,也没有提及祸及很多家庭的坏女人肖小凤。

  周民和乔锴听了我平静的述说,非常惊讶,他们只知道我没有亲人了,我很努力地考上了省里的选调生,却并不知道我父母是如何去世的,我又是如何剑走偏锋地挤进公务员行列的。

  乔筠也很受触动,善良的女孩抱住我,哭着说,「小乔姐姐,没想到你遇到这么多事,还能这么认真地工作、生活,我真的很佩服你,」

  我笑笑,拍拍她说,「小筠,比我不幸的人和事还有更多,当不幸来临,我们除了勇敢接受,化解,别无他途。你还有姥姥姥爷、爷爷奶奶和爸爸、表哥等亲人的关爱,你这么漂亮、学习又好,你的未来会很美,虽然妈妈不能一直陪伴你了,但是你往后的幸福对妈妈来说-最大的安慰,不然,她不会瞑目的,你说是么?」

  才短短几个月过去,我如此云淡风轻地将当日乔桩伯伯安慰我的话用到别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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