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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 - 1,2

[db:作者] 2025-07-01 22:36 5hhhhh 9760 ℃

  要参加省选调生的考试,必须先过学校审核这一关,当时我只是团员、平时没什么突出表现的一个普通女生,独来独往惯了,和学校方面没有任何有利接触。

  胡荷荷已经是党员,又是学生会干部,她的审核是没有问题的,为了让我能顺利参加考试,她为我牵线搭桥,抓紧时间跟学校方面加强沟通。

  那天晚上,荷荷做东,请学校负责审核的那位领导吃饭,请他帮忙通过我不太严谨的参考申请资格。

  荷荷之前从来没喝过红酒,那天晚上她为了我,大出「血」点了一支几百块钱的红酒,结果她红酒过敏,只沾了两口,就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沙发上甜甜地睡着了。

  安静的酒店包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位校领导。

  那天象个噩梦,我不想记述它的准确日期了。

  校领导姓陈,四十多岁,长的蛮儒雅的,戴着考究的眼镜,笑起来很温和,但是眼镜后面的眼睛里藏着一闪即逝的光泽,看我的时候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的惧怕。

  我们当时都喝了酒,我的脸一定是绯红的,看到荷荷醉倒后,我慌乱地站起来说,「陈老师,对不起,荷荷醉了,我们得先回去了,我的事,就拜托您了。」

  那时候的我不敢抬头看着人的眼睛说话,说话的声音也是颤颤的,象棵容易闭拢自己的含羞草。

  陈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到了我的跟前,站定,不说话。

  有种成年男人的压迫感笼罩了我,我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头垂的更低了。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下巴上,温热的男性肌肤触感让我全身一僵,牙齿禁不住开始打颤,被动地抬头看向了他。

  他用手指挑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额前,将我习惯遮挡着半边脸的头发拨开了,唇角含着玩味儿的笑意,认真审视我。

  我紧张地望着他,嘴唇嗫嚅着说,「陈老师,您?」

  他的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着,还特意揉弄着我的耳垂,手指蹭过我的唇,害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地想逃开,但是发现自己好象被施了魔法,腿都软了,身体不受大脑的支配。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嘴里喷着热气,压低声音说,「没想到,你的底子这么好,你好象一块被石头的表面包藏着的璞玉,小美人胚子,呵呵,你也知道,想通过审核的学生不少,而你的条件几乎都不符合,我问你,你真的想参加这次能改变你命运的考试吗?」

  我几乎要哭了,心里非常绝望。他说的都是我的软肋,我如果想在以后的生活里摆脱这种一次次任人宰割的命运,我真的很有必要参加这次考试。

  当时的我不知道可以直接用青春换取权贵男人的青睐从而成功出位或上位,我只知道依靠自己所谓的真本事、参加考试来改变命运这种愚蠢天真的想法。

  我的眼泪刷刷流下去,冲洗着我从来不施粉黛的脸,我小声求着,「陈老师,请您帮我。」

  他将我推到了墙边,我退无可退,被动看着他玩味儿的目光,他的眼里闪着猎人的光泽,手指继续按压着我的嘴唇,说,「你这一哭,更有味道了,呵呵,我喜欢。」

  说着,他就用手捏紧我的下巴,歪下头去,开始试探着吻我。

  他的唇蹭到了我的唇上,我全身战栗,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是他不容质疑地继续燎逗,手也覆盖住了我被紧紧束缚在衣服里面的胸。

  我的哽咽声更加清晰,在他和墙之间挣扎着,求着,「陈老师,别,求您,不要,以后等我工作了,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陈继续用他的唇碰触着我的唇,邪恶地说,「可是,我喜欢现时立报,呵呵,你放心,我不会真的碰你,只是想跟你玩玩。要不要做,选择在你,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马上放你走。」

  第007章。留了一手说着,他就抬起头来,坏坏地看着我,眼里舔出来的火苗好象要把我给吞吃掉。

  我的眼泪汹涌流出,只知道喃喃地说着「不要,请您帮我,不要。」

  陈并不急于求成,他非常有耐心,继续欣赏着我楚楚可怜的哭着,手指在我的唇上流连着、蹭擦着滴进我嘴角的眼泪,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尖上打着圈儿按压着,说,「别怕,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做就成,我不会真的碰你的,怎么样?」

  我摇着头,望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把嘴凑近我的耳朵,说出一个词。

  我羞溽浑身颤抖,眼泪更是湍急如瀑布。

  他等了一会儿,看到我依然在痛苦地做着思想挣扎,便失去了耐性,开始将一只手锸进了我的衣服里,摸我的肌肤。

  我全身僵硬,身体里涌过的都是耻溽,但是我咬着牙,忍住了。

  他的手在我的衣服里摸了一会儿,终于熟练地挑开了里面的纹胸扣子,我那青涩的乳落入了他的魔掌里,我压抑地低吟了一声,那一刻,真希望自己能够昏死过去,什么也不再记起。

  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芽儿上撩拔着,捻弄着,舒服地赞叹着说,「真是紧致,手感真好,看来,你没有撒谎,的确还没谈过恋爱,啊真希望彻底进入你。」

  他的另一只手企图摸进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攥住了他的手腕,抗拒着说,「不,不要!我只能接受为您那样,求您。」

  他诅咒了一句,衡量了一下,也许知道,如果逼我太甚,我会放弃求他而选择全身而退,于是就停止了进入我裙下的企图,急迫地命令我,「那好,快点,懂事点,为我服务!」

  我无声地流着泪,乖顺地在他跟前跪了下去,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胸部流连,揉躏着我的青春翘美,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命令我仰脸看着他,为他做。

  我的眼睛全被泪水充满,看不清他罪恶的脸,我战战兢兢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他伸吟了一声,我的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身体已经硬如石,我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陌生之地,恐惧,紧张,绝望。

  我强迫自己顺从了他的要求,我压抑地哭着,可怜而被动地看着他,张开了自己纯洁的嘴。

  当我的舌碰到他的罪恶,他舒服地抖动了几下,克制着说,「太好了,你这小嘴儿,从来没被男人染指过吧。」

  我摇摇头,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耻溽,生涩地按照他的指令,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动作着。

  那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对我来说,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的大脑当时完全空白,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如何为他做的了,只是机械地运动着自己的唇舌,不断地前后动作着自己的头。

  他的手狠狠压在我的头顶,邪恶地伸吟着,连声呢喃着粗俗的脏话,故意羞溽着屈溽的我,看着我眼睛里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卑下的动作,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满足和快乐。

  当那陌生的东西终于无情地喷洒在我的胸前时,他痛快地大声呼吸着,用手紧紧抚住了自己那罪恶的身体。

  我瘫软在他脚下的地上抱头痛哭,他喘熄一会儿,整理好衣服,扬长而去。

  当荷荷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时,我还趴在地上无声地饮泣着,那段时间里,我内心一遍遍辗转着一个念头:去死!去死!去死!死了就没有这些屈溽痛苦了,死了就可以和姥姥、妈妈在一起了。

  荷荷虚弱地扑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陈呢?

  我哭的肝肠寸断,把经过告诉了她,说我不想参加考试了,我怕他以后还会继续刁难我。

  可是如果放弃考公的机会,对于2000年的我来说,我还有其他扭转命运更好的出路吗?

  荷荷气得破口大骂,陪着我一起大哭。

  但是哭过以后,她又坚定地说,必须参加考试!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地方出来的普通女孩来说,考公是一条崎岖的路,但未必不是一条有可能破釜沉舟出人头地或者拥有一份安逸工作和小日子的路,要改变被肆意揉躏的命运只能靠我们自己。

  我无助地问她怎么办?姓陈的怎么会善罢甘休轻易答应我的请求?

  荷荷却咬牙切齿地狞笑道,「妈的,看来我这一手还是留对了,姓陈的平时表现的道貌岸然的,但是我早就感觉他的眼光里藏着狼性了,果然没出我所料。

  靠!他若敢轻举妄动,我们就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第008章。滋阴汇阳秘籍说着,就回身去她刚才躺过的沙发上,拿起了她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正在转动的小录音机。

  当年的胡荷荷,社会经验比我丰富,为人处事也比我老道,她竟然提前做好了埋伏,在喝醉倒下失去清醒意识的那一刻,将包里准备好的小录音机摁下了录音键!

  2001年3月,我顺利报名了省组织部的选调生考试,4月,懵懂地参加了笔试。

  笔试出来后,认识了一个叫董晴的女孩子,她漂亮热情,跟我和荷荷很快就熟络起来,并且直言不讳地说,面试很重要,尤其要尽快修炼自己的仪容举止,对于我们这种没有背景根基的「裸考」生来说,必须争取给面试官一个突出的印象分,她已经花钱报了专门的面试辅导班。

  荷荷不置可否地说,时间太短,言行举止的修持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临时抱佛脚恐怕效果不大,还是好好预备面试答题更重要。

  荷荷的综合条件比我好,她若考公不成功,还有个在县里做行政工作的父亲可以帮忙安排一份差不多的工作。可是对我来说,真可谓是背水一战了,我不想输,我也不能输,我没有更好的出路。

  象乔伯伯那样咬碎牙合血吞的日子,我受够了。

  那段时间,我疯魔了一样,准备着面试答题,又冥思苦想地开始研究姥姥留给我的那本小羊皮卷。

  当时,那本小册子是如何传入乔家的我无从知晓,具体如何破解我也是懵懵懂懂,因为姥姥和妈妈生前都没有让我正面接触过那本小册子。

  后来的后来,我的生命里出现了更多的人物,我才知道了这本小册子的前世今生。

  姥姥临终前说,之所以让我在万不得已时好好研读这本小羊皮卷,是因为世间再没有我的一个亲人了,她不希望我生活的太过辛苦,她希望我能通过修习这本小册子让自己的青春停驻更长久一些,以至能让自己陪自己更长久一些、生机蓬勃一些。

  2001年4月15日晚上,我第一次抱着认真的态度打开了那本神秘的小册子,看着那些符咒般的象形图画和符号,福至心灵般,好象沉迷进了一个奇妙而诡异的幻境里。

  那天晚上,女生宿舍里的几个人都不在,或者忙着毕业前疯狂的绝恋,或者忙在寻找工作的路上,有的在外面实习,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当夜,濒临仲春的气温高的离谱,好象初夏已至,三楼窗外的几棵单瓣樱花开得如火如荼,如青春盛放期热烈的爱情。

  我躺在床上,捧读那本小册子,温暖的春夜,神思恍惚,好象置身于一个虚拟的世界里,身体和思维都已经不再是我,身体里躁动着万物萌动之始的神秘语言。

  我将衣服全部脱光,站在窗前,窗外的月光透映进来,在我细瓷般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清辉。

  我的眼神迷离,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细细审量自己的侗体。

  平时裹在廉价衣服里面的身体原来是这般美好,比窗外的那株樱花更加春情逼人,只是我平时掩盖的太好,没人窥探得了它的真貌罢了,包括我自己。

  锥形的翘乳象饱满的莲蓬,挺秀,傲拔,顶端的珠芽儿圆而紧实,颜色是透明般的粉红,我的手指触了上去,两股电流如溪水般沁入我的腹下,直达脚心,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我非常庆幸,没有让卑鄙无耻的陈得窥它们的真容。

  我的手从自己的胸尖上滑落,沿着玲珑曲线落到腹部,那儿,平坦,结实,镶嵌着椭圆形珍珠泪般的脐窝。

  我的手指在那上面爱怜地划过,全身一阵痉挛。

  我第一次认识到,原来抚触肌肤可以带来如此奇妙的生理块感。

  腿间的闭拢之处我没有勇气打量,手在那儿逡巡了很久,终于羞涩地拿了开去,里面,有深深的涌动和难以言说的渴望。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陈那罪恶的身体。

  牙齿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阵刺疼从内心掠过,我想,总有一天,我要报复他!

  还有姓肖的女人。

  被陈羞溽的那天,从酒店回来后,我跑进卫生间干呕了很久,刷了一个小时的牙,把自己的牙龈和嘴唇都刷肿了。

  我清白美好的唇,连爱情的滋味都没有品尝过的唇,凭什么被他给肮脏地污染、亵渎?

  从2001年4月15号晚上开始,我开始坚持独研那本羊皮小秘籍,独创吐纳之术,提臀缩阴,收腹约肛,依照图符中的指示进行指压,推揉,按魔全身的某些经络和泶道,并且锻炼眉梢眼底、举手投足间的微妙风一情。

  那种研读,只是入门级的浅尝辙止。

  后来证明,那本小册子的知识面广泛到让我无从捉摸。它貌似简单的图符里,蕴涵了深博的玄妙的东西,我想,穷我一生,也难以将它研读的透彻了。

  当时的我还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和男女间的那种欢娱,我只是懵懂地探索琢磨着。

  没有走火入魔真是宿命。

  我破釜沉舟般地独断:若要完全掌握其中精髓,必须要等我的完璧之身被破以后才会更见妙效!那个我甘愿付出第一次的男人,在哪里?会是谁?

  十来年中,这本小册子带给我的不但是容颜和神韵间的脱胎换骨,更带给我许多意想不到的收益……

  而这小册子如果不是掌握在姥姥那样的老实人手里,却落到了野心庞大的宅心不厚者手里,对于世道的影响那简直会是一场连一场的灾难。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神秘而危险的东西,是否应该让其继续存留于世上?我庆幸自己的颖悟力不是很高,庆幸自己只利用了它有利的一部分。

  2000年时候的我,还预知不到,那本看似简单实则复杂无比的小册子,在往后岁月,会带给我一些什么……

  第009章。羊入虎口谍中谍2001年5月12号,董晴约我一起去见一个负责面试的人,她说她好容易跟他攀上了交情,摸清了他的喜好,知道他非常喜欢飙歌,是个一摸麦就啥话都好说的人。

  她想单独跟他一起去K歌,但是又感觉不妥,听胡荷荷说我有把好嗓儿,就想让我陪她去壮壮胆。

  我内心纠结,不知该不该去。

  在我二十年的人生经验里,对于男人这种生物,我是一无所知。因为六岁时生命里最亲近的男人——爸爸就去世了,我没有机会近距离了解他们的特质。

  我没有跟荷荷说我要陪董晴去见那个负责面试的刘,自从发生陈那次事件后,荷荷就否决了这种冒险的私下社交行为。

  但是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心理上,我已经不再是当时面对陈时那个凄楚愚蠢的乔宝宝了。

  我和董晴一起去了一家不是很火暴的练歌房,为的是掩人耳目。

  我穿了很普通的衣服,衣服的「色香味」方面一无所长,穿在我身上好象我是个营养不良的乡下保姆。头发故意没洗,象油油的清水挂面,披散在肩头,遮挡了半边脸。脸上神色拘谨,一点女生的灵动光彩都没有。

  董晴跟我见面后,非要拉我去她那儿重新打扮一下,又逼着我最起码把头发扎起马尾来、露出脸,都被我故做腼腆地推挡过去了。

  我能看出,对我的形象,她非常不悦,说我这样出现,那个负责面试的人根本不会对我有好印象的。

  我跟着她一起呆在包间里,那个男人终于来了,我只看了一眼,他和陈长的差不多,也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派正人君子的派头。

  我有些惶惑,难怪姥姥临终前担忧地说,宝宝,把你自己留在人世上,姥姥就感觉是把一只不会奔跑的小羊独自留在虎狼出没的荒野里啊。

  见识过陈的丑陋后,再面对着眼前的刘,我在心里想,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穿着仿真羊皮外套的狼啊?包括,我那出轨致死的爸爸?

  董晴极力向刘推荐我的好嗓儿,刘看了我几眼后,对于灰不溜秋的我并不感兴趣,神情间透露出不悦。

  董晴没办法,只好努力调动气氛,巧笑嫣然地陪刘喝酒说话,又给我使眼色,让我好好表现、先唱几首歌。

  我不想完全拂了刘的兴,所以拿了麦,选了几首标准的靡靡之音唱了起来。

  细柔的女声,迷离的音乐,灯光昏暗的小包间里气氛立刻暗昧起来。

  董晴坐在刘的身边,她穿的比较时尚职业化,看来她花钱报的面试辅导班效果非常明显。

  一件精致的白衬衣裹着她丰满的身体,衬衣偏瘦,因为坐姿,中间有些绷不住,里面隐约会露出黑色的纹胸。

  下身裹了一条窄裙,很短,两条穿了丝一袜的腿非常诱人地露在刘的眼皮子底下。

  我唱着歌,眼角余光瞥见,刘的手已经有意无意地落到了董晴的腿上,她红着脸,想躲开,又不敢,还得陪着笑,神色却有些急躁。

  我的唇角突然多了一抹不被察觉的笑意,不动声色地将歌曲唱跑了调儿,声音越来越迷糊,越来越低,明显是酒精发作喝醉的样子,最后,终于非常不雅地歪倒在了包间一角的沙发上。

  我听到刘笑着跟董晴低语,「这就是你介绍给我的人啊?你带这样的姑娘来见我,也太不真诚了吧?你打算怎么办?呵呵。」

  董晴的声音也开始绵软,「对不起,她,我没想到她这么上不了台面,她长的还是很好看的,而且很单纯很可爱的,只是不会打扮,您也听过了,她唱歌很好听吧?您不是说就喜欢天生好嗓儿的女孩子嘛。」

  刘已经借着酒的遮掩开始在董晴身上动手动脚,「我看,她还不如你单纯可爱,呵呵,我现在不想听好嗓儿唱歌,倒想听好嗓儿嘤咛了,怎么样?是你请我来的,她没陪好我,换你吧?」

  董晴在他怀里挣扎,心急地辩解着,「您,您别,我们说好了是您跟她的,」

  刘已经将她压到了沙发上,喘促着说,「我不想跟她,我想跟你!你到底想不想通过这次面试?你苦心积虑找到我,也该知道我的能量吧?你甘心半途而废?」

  董晴象入了虎口的小动物一样,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可怜兮兮地说,「您别生气,我,我当然想要您帮我了,可是,我不是处* 哦,她可真的是从没有谈过恋爱的哦,我,我有男朋友的,您不会嫌弃我并且反悔吧?」

  第010章。无耻交易刘已经将她的衣服咬开了,嘴趴在她的胸上舔吻着说,「现在,管你是不是处儿了,我的酒里,你下了药吧?我已经要爆炸了,你必须得负责给我灭火!」

  董晴绝望地嘤咛起来,她还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抗拒,但是她的声音里已经透露出了极度的渴望,随着衣服在刘手里的剥落,她的挣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伸吟。

  而趴在另一个角落沙发上的我,其实并没有睡着,全程见闻了他们的不轨行为。

  刚才,我已经趁他们不注意,将董晴倒给我的酒杯和她调换了个个儿。

  不然,现在浑身似火地被压在刘身下的,恐怕就该是纯洁的我了。

  包间里有音乐低迷地回旋着,却掩盖不了近在咫尺的沙发上男人女人发出的那种粗浊的喘息声。

  董晴的确是谈过几次恋爱了,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所以被药酒催发的情浴高涨的她,此时已经没有毅力真正推拒压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刘。

  我不想目睹他们的不堪,但是又忍不住好奇之心,听着他们压抑的伸吟声,我的身体里好象爬满了无数的小蚂蚁,它们躁动着往我的全身每一个缝隙里钻进去,钻得骨头和神经都是一阵阵的热燥,搔麻。

  我的脸伏在旁边的沙发上,偷偷将眼睛眯起,看向此时的董晴。

  她的衬衣已经被刘全部扯开,里面黑色的纹胸也被推了上去,一对浑圆的球体脱落在他的面前,他的脸正埋在上头动作着,唇舌含吮的声音吧咂吧咂地传来,他的手更是在董晴的全身胡乱地摸弄。

  我紧紧攥着拳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更不敢有一丝动作,而体内的搔动忍得我全身都象要烧起来,小肚子下面奔流着一股热痒的溪流,将我的腿间湿的泥泞一片。

  董晴的眉头皱着,红唇张开,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叫声,双手在刘的头发里无力地穿梭着。

  刘将她的窄裙子抹到了她的肚子上,我看到他拽下了她的内库,扔到了地上,强壮的身体分开了她的腿。

  董晴配合地将双腿盘到了他的腰上,刘的手探下去,在自己的腰带上动作了几下,然后就突然将腰臀猛力一沉,两人突然发出压抑的叫声。

  那声音象蛊一样下到了我的心里,我的身体也跟着痉挛了一下,双腿间的热流奔涌而出,懵懂的我心头狂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刘的身体开始在董晴的身上高速挺动,骁勇驰骋,董晴已经完全被药酒和男人所俘虏,忘乎所以的发出勾人的叫声,还神志不清地呢喃着刘的职务和名字,娇嗲地说,请他在她的面试关上一定要想办法通融成功。

  刘挥汗如雨地大喘着说,「放心吧宝贝儿,只要以后你乖乖的让我这样经常享用我不会亏待你的,妈的,真舒服,没想到你这没毕业的大学生,竟然也会这么媚」董晴一边挺送着自己欲求难满的侗体,一边极尽谄媚之能事的奉承他、取悦他,俩人折腾出来的声音和花样,让按兵不动被困在旁边沙发上的我几乎要隐忍到挣扎起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直到董晴被干的好象昏死过去时,刘才满意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后走掉了。

  我继续歪在那里装睡,董晴瘫软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来,把凌乱的衣服收拾妥当,起身走到我身边,不客气地拍打了我几下,冷冷地说,「喂,乔宝宝,你还要醉到什么时候?真是的,早知道这样,谁带你来啊。」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顺势将身下的一样东西塞到了包里,假装呆傻地揉着眼睛说,「我不是在唱歌吗?怎么睡着了?刘呢?」

  董晴漠然地往外走着说,「他走了,没想到你这么上不得台面,我看哪,你的面试关肯定是没戏了,你不适合走这条道儿,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抓紧时间找份普通工作、过普通日子去吧。」

  我跟着她走出练歌房,由着她说,保持着缄默。

  她再懒得跟我搭话,到了马路边后,就自己径直搭车走了。

  我独自走到路边无人的公交站点,双腿软的没有丝毫力气,裙子里面湿的一塌糊涂,好象刚才喝了药酒被折腾的女生是我。

  回到空荡荡的宿舍,我打开了包里的那台小录音机,摁下播放键。

  第011章。掌握主动权里面再次响起嘈杂的声音,男人女人混合的喘息声,伸吟声,叫声,还有内容不堪入耳的对话声。

  我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又躁热起来。

  录音留证这一招,我跟荷荷倒是学得如假包换。

  我不敢确定它能否有用,但是对于当年的我来说,我能做的谍中谍,也只有这种小儿科的手法了。

  荷荷曾经告诉我,判断一个人内心是否暗藏「杀机」或阴暗想法,就要善于捕捉她们眼睛里的转瞬碎片、分析她们言谈间泄露的蛛丝马迹。

  我们可以不动害人之心,但是我们必须学会有防人之心。

  董晴和荷荷认识我之初,都表现的热情爽朗,但是感觉,是种很玄的东西,我知道,她们给予我的情谊,将截然不同。

  董晴想把我暗地里「卖」给刘、以求得我们俩人的面试通过,却没想到貌似乡土的我竟然也会有一颗近似「反奸计」的心。

  既然她不仁,我只好学着不义。

  听着录音机里的声音,我躺在幽暗的床上,闭着眼睛,压抑而无声地用手抚摩我纯洁的身体。

  拨过乳芽儿,划过小腹,落在那片神秘的湿地上。

  那儿,一直饱满地氤氲着青春女生的渴望,我的手指终于忍无可忍地触了进去。

  流溢的热流瞬间泌出,我低低地喘吟出声。

  那种感觉,噬骨削魂。

  2001年5月13号,那时候,手机的使用还没有普及,我用公用电话给董晴打电话。

  她懒懒的接听,好象不再愿意理我,刚要挂断,却被我播放的录音带子惊得失去了淡定。

  她非常愤怒并且激动地质问我。

  但更该愤怒并质问她的,不应该首先是我吗?她的初衷不是要出卖我的处子之身求得我俩在刘那儿的通融吗?

  而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了其人之身,她这位老师应该欣赏我这学生学的精道才是。

  董晴最后颓丧而懊悔万分地只能妥协。

  她不敢告诉刘,我把他俩给设计了、我的手上有他不轨的证据。

  她怕他找我麻烦的同时会殃及她这条池鱼。

  她最后只能无力地让我保证,等她搞掂刘、让他帮我们俩都过了面试关后,我必须把录音原带还给她。

  我说好,你放心,我不想给自己留太多麻烦和制造些内心不安。

  她知道,我有可能保留拷贝带子、以后继续要挟她,但是她已经失掉主动权,只能赌我不象她那样没有道德底限了。

  董晴很快丢掉了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的懊丧。

  她是聪明的,她知道,拉拢我比跟我成敌好,我们都是势单力薄行走社会的女生,多一个同盟比多一个敌人要划算。

  涉世之初的我们,很快变得内心复杂并成熟起来。

  短短两天时间,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使出浑身解数搞定那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刘的,总之,在2001年5月16号的面试中,我和董晴俩人同时过了关。

  通过一切体检和审核后,我们只等安置具体岗位了,董晴,胡荷荷,我,三人在一起喝酒庆祝,我把带子私下给了她。

  董晴借着酒意,哭哭笑笑,半真半假地说,宝宝,我看好你哦,没想到啊,呵呵,我喜欢跟聪明的人做朋友,咱们以前的一切一笔勾销,以后,还是要互利互助哦。

  她知道我手里也许一直会攥着她的那个拷贝带子的把柄。没有足够仇怨和利益碰撞时,也许我们真的可以相安无事地继续做着朋友,象她说的,互利互助。

  荷荷不明白董晴话里的意思,大大咧咧地说,「好的,我们以后要患难与共哈,要心灵相依,预祝你俩以后成为驰骋风云的女干部哈,干杯!」

  荷荷没有通过面试,她选择了回家乡县城接受一份普通的工作,起点低,但是稳妥。她报考省选调生和我的出发点不一样,她是真心想在政治的舞台上有一番作为的。

  无论当年还是现在,我都相信,我的挚友胡荷荷,她有这份能力,她的内心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而且她有着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如果当下社会能启用更多她这样的人担杠国计民生的职务,我相信我们的国度将是国泰民安、国富民强的。

  可是,现实总是与我们单纯的想法事与愿违。

  酒后,董晴喝的酩酊大醉,哭着说,她其实真心想感谢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搅和,她不会舍得跟她谈了三年的男友分手。

  通过这次考公的事,她不得不疼心地承认,她和男友,不合适,早分手比晚分手好。他是个没有什么大志向的男生,只想过一份平淡的小日子,他们的价值观必定分道扬镳,关键时候,她指望不上他哪怕一分。

  第012章。路遇男镇长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晴儿,我真心希望,你不要在刘那样的男人身上滑落太深,我们利用过他一次也就差不多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董晴眼神迷茫地看着城市夜空,喃喃地说,「我懂,可是,宝宝,更多时候,我们都将是身不由己。」

  荷荷提前回了家乡小城,车站里我们洒泪而别,她紧紧抱着我,一声声说,「有什么事不要自己闷着,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帮你拿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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