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靛色童话‧改(本篇+追加) - 2,1

[db:作者] 2025-07-01 22:36 5hhhhh 9590 ℃

                 §

  女孩曾经在母亲做礼拜时,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听褐皮肤的修女说故事。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是经常出现在各个故事中的坏心继母。

  那些继母都长得非常漂亮,喜欢穿紫色或蓝色系的高贵衣服,而且没事就找继女麻烦。

  这些特徵,简直和新母亲一模一样。

  从母亲遇害、新母亲奇蹟似地降临的那天起,女孩彷彿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母亲不再工作,但她白天仍然去酒店,入夜也会带不同的男女回家。她不关心女儿,甚至嫌她碍眼,就把她赶到酒店去工作。等到女儿接近午夜时抵家,她就强暴她,有时和别的镇民一起轮奸她,直到玩够了才放她睡觉.

  除此之外,新母亲还有个令她困扰的嗜好,就是抽烟与喝酒。

  本来滴酒不沾的母亲,成了整天浸泡在烟雾与酒味之中的女人。不单单只是形象彻底破灭,还令这个家一下子就得面临入不敷出的窘境。

  尽管如此,女孩依旧爱她的母亲.

  就算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被迫分开,她仍时时刻刻想念母亲. 就算母亲天天打她、骂她、强暴她,她也愿意爱这样的母亲.

  所以,为了让母亲舒服地过日子,她听从母亲的话,利用工作闲暇向以前母亲的恩客卖淫。

  女孩省吃俭用所赚来的钱,通通花在母亲的玩乐上。除了酒店招待的午饭之外,进入女孩体内的只剩下精液。

  但是这样仍然不够。

  母亲的行为越来越脱序,已经不单只是让女孩吃不饱睡不暖、天天向男人张开大腿而已。

  有天母亲罕见地没有带人回家,可是她醉醺醺地,只要一见到女孩就拳打脚踢。就算女孩小心翼翼地服侍母亲,仍然挨母亲的揍。

  她强忍住痛苦,继续展现母亲早就看腻的笑容。

  女孩鼓着热肿的脸颊到庭院取水时,终於忍不住偷偷掉下眼泪.

  井水映出那张落泪的小脸蛋,也映出了小脸蛋上的扭曲笑容。

  下一瞬间,小脸蛋愤怒地朝井水吐了口痰。

  都是酒店老闆害的。

  要是酒店今天不休息,女孩就能一如往常地工作,也就不会被母亲这样责打了。

  所以这一切根本不是母亲的错,也不是我的错,都是那个混蛋老闆的错.

  女孩又朝井水吐了口生气的痰水。

  然而,小小的涟漪平息后,井里又呈现出她怪异的笑脸。

  那天直到中午前,母亲几乎都躺在床上,双腿开开地喝酒抽烟。只要母亲没特别命令她,女孩就缩在母亲股间,像只褐毛色的小猫,舔舐着母亲半勃起的阴茎或微黏的阴户。

  即使是扭曲到现在这种不正常的生活,至少母亲还在身边。这就足够了。

  如果母亲心情好,她就会被抱起、享受母亲进入体内的满足感。若母亲不知为何感到不悦,顶多只会挨几下打,疼过就没事了。

  这样真的,就足够了。

  午后,母亲奸淫过女孩,就让她换上缝补的破衣服,自己则打扮得漂漂亮亮地,母女俩一起出门.

  太阳将大雪彻夜覆盖的街道照得银光闪闪,那幅景象加上牵着手的母亲,令女孩心窝一阵温暖。

  路过的镇民都主动向母亲打招呼,有些男人会不怀好意地注视女孩。母亲明明还带有醉意,却能和那些人有说有笑地交谈。

  对女孩而言,若要说出门至今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除了那几个一脸想搞自己的成年男子外,就属不巧在修道院外的小巷里,遇上那几个爱欺负人的孩子。

  小孩子们嘲笑女孩和母亲是两条母狗,镇上的男人都干过的母狗。一个男孩还把女孩牵着母亲的手扯开,和其他孩子作势要强奸女孩。

  女孩眼看男孩们都脱下裤子、掏出那些小小的阴茎,母亲却只是瘫坐在路边,一脸淫笑地注视自己。

  带头的男孩晃动着他那根和手指差不多大的老二,一下子顶到女孩鼻孔,一下子又滑过女孩下巴,第三次才成功将老二放进女孩微启的双唇间. 另一个瘦男孩扯掉女孩私处附近的衣服补钉,看到湿淋淋的粉红色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把细如竹竿的老二插进去。

  虽然被男孩们强迫这么做很不愉快,但是要和天天奸淫自己的大人相比,这种小肉棒根本无法对女孩造成影响。

  两个射不出精液的男孩不到半分钟就双双缴械,而女孩则是几乎无感於他们的侵犯。

  这时她听到了一道尖锐的嘲讽声。

  女孩转过头去,看见和男孩一起出现的两位女孩子,她们正嘲笑着看女儿被强奸的模样自慰的母亲.

  母亲在女孩们的嘲讽下射了非常多精液,她的精液皆射向那两个突然打住笑意的女孩子,就在她们的脸颊和衣服上。

  吓坏的女孩们或恼羞或惊恐地哭了出来。她们转了身,却无法如愿逃走。

  挺着仍在流出精液的阴茎、已然站挺的母亲迅速朝女孩们的后颈打下,两人带着刺耳的哭声昏倒在母亲胸口。

  男孩们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正想溜走时,女孩的母亲已来到他们面前,浅笑着将他们打昏。

  看着难掩兴奋的母亲将欺负自己的孩子们一一击昏,女孩摇摇晃晃地倚到修道院外侧的栏杆上,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

  女孩余惊未息,就有位褐肤修女远远地看到孩子们,惊慌失措地跑向这里.女孩连忙看向母亲,母亲却早将阴茎收回裙摆内,换上一副紧张的表情,向修女求救。

  修女听信母亲的话,或许孩子们真的打闹过了头,毕竟以往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啊。

  可是,正当修女蹲下身子、检查一位女孩的伤势时,女孩的母亲狠狠地朝修女腹部踹了一脚.

  这天是镇上的假日,许多店家都休息,有很多镇民都和他们的家人到外地游玩去了。本来镇民们也不爱上修道院,更何况是与大街无缘的小巷子,更是无人愿意踏进此处。

  因此,当褐肤修女在修道院外接连挨了十分钟的殴打,也都没人发现这件事。

  女孩瘫倒在四个昏过去的孩子旁,又哭又怕地看着母亲虐打修女的样子。

  她忽然想起,母亲酒喝多了的时候,经常咒骂天上的神和镇上的修女。和以前经常带自己到修道院听故事的母亲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褐肤修女被打到奄奄一息,两片脸颊肿成青紫色,衣服也有多处撕裂。从衣服的裂口间,可以看到许多暗红色的伤口。

  母亲最后掀起裙子,在修女身上撒尿又拉屎,还强迫她吃下一条大便,才放过可怜的修女。

  女孩吓得动也动不了,听到母亲威吓要打她时,才勉强站起来、赶到大街上找小麦袋或任何可以装下小孩子的袋子。她接连询问几位坐在路旁聊天的老人家,却被他们调戏讥笑,原来都是因为她不知何时尿了出来,身上满是尿骚味。

  后来有位面熟的老人替她张罗了那些袋子,条件是晚上要奸她四次,女孩为了早一步拿袋子给母亲,只好答应老头. 袋子交到她手上以前,她又花了一小段时间替老头吹喇叭,才如愿拿到袋子。

  然而,等到女孩又喘又累地奔回小巷时,母亲、修女和欺负人的小孩都不见了。

  她焦急地四处寻找,都没看见母亲的身影。

  还好路上有位母亲以前的恩客告诉她,她的母亲买了好多东西回家,女孩才知道母亲已经先回去了。

  至於那天晚上、往后的三天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女孩都不愿再去回想。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修女和孩子们最后都平安无事地回到修道院。

  只是模样不太一样罢了。

                 §

  自从修道院事件后,女孩消瘦得更快,瘦到几乎只剩下皮包骨。

  酒店不敢再让她工作,镇上所有店家都不愿请随时可能昏倒的女孩帮忙。

  但是,母亲的生活依旧如此浪费.

  为了母亲的快活,也为了自己的肚皮,女孩只好连白天也在卖淫。

  现在她真的就像那几个小孩子所说的一样,是条几乎被全镇男人上过的母狗。

  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庭院捞井水沖洗身体,把彻夜留下的精垢味沖去。然后服侍母亲,直到本日首位客人上门.

  女孩在短短几分钟的洗澡时间,漫不经心地检视身体.

  阴毛都还没像母亲那样长出来,阴道却又变得更大、更髒、更难看了。

  她在冷水沖遍身体时跟着哭泣,脸上的笑容却怎么样都沖不掉。

  赚的钱越多,母亲就越奢侈。赚的钱变少,母亲就责打她、给她相当严厉的惩罚.

  女孩已经不止一次,在母亲引领下光着身体爬在大街上学狗撒尿、引诱镇民轮奸她。

  渐渐地,镇民也不再把她们母女当人看,而是像母狗一样对待。

  镇民们有时嘲笑、有时无视、有时直接强奸女孩。已经没多少人会再掏钱买女孩的肉体. 那些人只要想要,就直接闯入女孩的家、强暴里头的两条母狗。

  母亲的恶意并没有就此消失。

  相反地,母亲施加在女孩身上的负担,变得比以前更大、也更畸形。

  她要女孩光着身体上街乞讨,但乞讨的不是钱,而是精液。

  她在女孩身上写满猥亵的言语,命令女孩在街上裸奔,还要被轮奸。

  她叫女孩向人下跪、舔那人的鞋子,只为了吃对方的鼻屎、耳垢与肚脐垢。

  尽管母亲净要她干些荒诞诡异的事情,只要能让母亲捧腹大笑,或让母亲看着自己自慰,女孩无论如何都会实现母亲的请求。

  只要母亲开心,她就强迫自己开心。

  所以,就算母亲要她上街喊卖自己拉的屎,她也欣然接受。

  女孩照着母亲的指示,每晚都将两人的粪便塞进空罐子里,有多的就搓成肉丸状,再把粪丸收进生鏽的铁盒内。母亲答应她,只要卖掉一半,就会好好奖励她。但是没赚到钱的话,就不准回家。

  隔天一早,女孩连觉都没睡好就被母亲打醒,於是她赤裸着身体、穿起肩挂式拖盘,在冬季低温的肆虐下,站到大街旁开始喊卖.

  「有没有人要买母狗的大便?很臭很臭的大便?您想嚐嚐看母狗的臭大便吗?」

  镇民们嘲笑她是疯子,还有人起鬨要她吃大便给他们看,要是够臭他们就会买. 女孩几乎冷到无法思考,她只想赚钱,也就在众人围观下吃起前晚拉的粪便。大家吵闹着看她吃粪,总共吃掉三颗粪丸,却还是没人愿意买帐。

  「有人想买大便吗?母狗的大便?是前一晚才拉出来的,很新鲜的大便喔。」

  从早上喊到晚上,停下脚步的只有寻她麻烦的镇民。他们轮奸她,喂她吃盘子上的大便,或是乾脆现场拉一条再叫她吃。光是镇民的大便,一天下来她就吃了四条之多。被轮奸的次数更是多到数不清。

  但是,她却连一颗粪丸都没卖出去,天色就暗了下来。

  黑压压的天空飘下冬雪,女孩冻到几乎要昏厥。每当意识快要消散,她便惊险地勉强自己打起精神、继续喊卖.

  「有、有没有人想吃吃看母狗的大便?买一颗,不,买一小口也好?拜託…

  …「

  喊没几句,又有几个镇民围上来要轮奸她、喂她吃屎。他们把她当疯子对待,边嘲笑边奸她。

  拜三不五时就强奸自己的镇人们所赐,女孩的身体才极为勉强地保持最低温,不致於在飘雪的夜晚倒下。

  然而肮髒的暖流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就停止了发臭的流动。

  而女孩的盘子上,仍然只有粪便,没有钱币。

  她的身体好冷,冷到快受不了。意识消散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必须很用力、很用力才能保持清醒。

  大街上再也没有人路过了。

  女孩倒在银白色的大街,眼皮无力地覆上。

  雪堆就好像她那变成靛蓝色的母亲,用着明明是冰冷渗骨的寒意,却令她感到十分温暖地抱住自己。

  靛蓝色的迷雾在心里化成母亲的影像。

  母亲就坐在熟悉的家里、熟悉的床边,朝自己露出熟悉的笑脸。

  女孩扑倒在母亲怀里,给母亲抱躺在床上。

  小小的脸蛋,幸福地吸起母亲的乳房。

  第五话:白雪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呀?」

  紫衣皇后松开了和她十分不相称的粗绳,一脚踏在白雪赤裸的屍体上如是说。

                 §

  她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

  从小就活泼好学、乐善好施,是历史悠久的家族中从来没出现过的异类。

  父亲看中她的好学,早有立女弃长之意。家族命脉连同政治地位,都准备好要交给她。

  母亲喜爱她的活泼,特别宠爱这个女儿。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东西,并且天天带她赴宴。

  她聪明。

  她体贴.

  她乖巧。

  但是,她却一点儿也不美丽。

  不,应该说这个小姑娘简直就是个丑陋的怪物──单就她那张腐烂的脸来看。

  所以,打从她一被生下来,父母就为每个年龄的她订制一张面具。

  紫丁香遮蔽住她烂掉的脸颊,每个人都只能看见这个女孩的眼睛及嘴唇。为了遮掩嘴巴附近的肌肤,从小就由母亲为她化妆,并且时时刻刻守护着她和她的面具。

  父母无怨无悔地栽培她,使她在异於常人的世界中顺顺利利地长大。

  而她喜爱的紫丁香,也慢慢地从脸上延展到全身。

  昔日稚嫩的小小身体,如今已丰满得有些过分。少女的胸部包覆在淡紫色连身内衣下,没有多余的蕾丝披露不必要的放荡。

  母亲为她买的礼服和晚宴服,也都是少女喜爱的纯紫、靛紫、朱紫或者淡紫。

  在正式场合上,戴着面具、别上紫丁香、身穿冷色华服的少女,成了许多年轻贵族魂牵梦萦的对象。

  那些人不分男女,大多是比少女大个几岁至十几岁的有名望族,然而他们的心却都栓在同一个女孩子身上。

  紫衣公主。

  不晓得是谁开始这么叫的。待少女注意到这是旁人对自己的称呼时,大家都这么叫她了。

  她假装不在意,和叫她紫衣公主的熟面孔一如往常地交谈。其实她内心高兴极了!而她不经意所散发出来的喜悦,也为正值花漾年华的少女气息增添一股风味。

  女孩的她只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少女的她已是众人所爱的宠儿。

  不多久,紫衣公主就成为王国全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梦幻女孩。

  她聪明,且善於交际.

  她体贴,且爱护众人。

  她乖巧,且孝敬长辈。

  但是,她始终戴着紫色面具。

  众人越瞭解她,就越对她痴迷。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宁可散尽家财只愿见她一面。

  只愿见那位堪比女神的紫衣公主一面。

  当然,美丽的紫衣公主从未答应他们。

  她只是默默地感到开心、感到压抑、感到快乐、感到彆扭。

  她只是默默地继续扮演众人向往的存在。

  她只是默默地当美丽的紫衣公主。

  直到她遇见了她──那位打从初次见面,就令少女情窦初开的她。

  直到紫衣公主遇见白雪公主。

                 §

  白雪就如同她的名字,是位有着雪白肌肤的漂亮女孩。她如银雪般洁净的肌肤,只要沉浸在如梦似幻的烟雾之中,就成了令紫衣公主心儿猛颤的梦幻景象。

  这是她们首次约会,所以紫衣观察得十分仔细:

  白雪是国王的女儿,却不喜欢参加舞会或晚宴,而喜欢自己一个人到处乱跑,就像她突然出现在紫衣面前那样。

  白雪的美貌不容质疑,她有着连众人所爱的紫衣公主都喜爱的脸蛋,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然而她也发觉,白雪似乎和她所听见的传闻不太一样。

  因为这位被称为举止优雅、美丽端庄、如雪花般圣洁无瑕的白雪,如今却两腿开开地半躺在床上,一手衔着细长烟管,一手瘫着软绵绵的床单。至於她那随意露出的股间,则有条时软时硬的白嫩阴茎套在白色蕾丝内,它正慵懒地俯卧於浅褐色睾丸上。

  她对没教养的人没辄,又讨厌刺鼻烟味,可是符合这两项条件的白雪,却带着纯白的魅力紧紧抓住了紫衣的心。

  尽管那天,白雪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抽烟和自渎,紫衣却感到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尽管那天之后,白雪就没再出现,紫衣仍在无数场宴会中保持她的璧玉之身。

  只要嗅着白雪所留下的蕾丝碎片,她就感到好满足。

  只要嗅着接触过白雪阴茎的那面,她便能因此高潮。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把目光从白雪身上移开.

  不论她所看到的白雪是真实,还是幻影。

  当她再度见到白雪之时,已经是在三年后的新年节庆. 她们相会的理由,仍然是因为一意孤行的白雪嫌拜访晚宴太无趣,背着小背袋就随便在客人家里找个房间躲起来。

  并不是因为她喜欢紫丁香色的门扉,只是刚好就这扇门没上锁罢了。

  这些对白雪而言不重要的小事,也丝毫不影响紫衣对两人再度相遇所激发的感动之情。

  她放开穿到一半的礼服,端庄地坐在椅子上,怀着怦然跃动的心跳凝视床上的少女。

  美丽的白雪身穿乱糟糟的白色礼服,以嘴里吐出的白烟,令整座房间宛如载浮於白云之间.

  紫衣好几次按捺住雀跃到快受不了的心情,可飘荡在她身边的烟雾,却以眩目之姿勾引着她。

  她讨厌父亲大人或其他贵族口中吐出的烟,却对白雪鼻间和嘴间泻出的白雾深深着迷。

  不管那是什么,只要从白雪体内喷发出来,对她而言就是一种诱惑,犹如春药。

  紫衣再也压抑不住欲念,起身爬上床。她倾倒在白雪滑嫩的小腿上,热情注视着没有看向她的公主。

  白雪似乎打一开始便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只是眼神迷濛地吸着烟管。

  然而,白雪的阴茎却无法忽视少女的注目。

  她注意到紫衣射来的视线,一种可以轻轻松松地无视,一种却让她乾渴生痰的肉体产生反应。

  雪花般白嫩的阴茎不安分地抖动,肉棒的主人则顶着红润脸蛋,看向害自己兴奋的少女。

  她勾了勾手指,服服贴贴的紫衣公主便像只怕生的小猫,很是畏缩地爬到她身边。

  白雪端起紫衣的下巴,手指轻触面具上最大的凹洞,轻柔地拨开涂上淡紫色唇膏的妖娇嘴唇。

  紫衣闭上微微湿润的双眸。

  在充满烟草味的黑暗中,最先传来的并非更多温柔的碰触,而是由对方嘴里发出的怪声音。

  紫衣有些害怕地睁开眼睛,只见白雪在她面前好近的地方,涂得鲜红的嘴唇正半噘半闭着。

  接着,白雪将嘴覆到面具凹洞前,和紫衣四目相交的同时,往她嘴里吐了口又浓又黏又大块的痰水。

  紫衣被突然撞进喉咙前的痰水吓了好大一跳。趁着她惊惶失措之际,白雪把她压到床上,舔起还沾着痰汁的红唇,妩媚地扒去紫衣的贴身衣物。

  她没有反抗。

  她没有理由抗拒自己朝思暮想的这一刻。

  紫衣心跳越发加快。她很努力地想在混乱又激烈的情绪中,找出一个自己从没正式用过的称呼。

  ──对了,就是那个。

  我不止渴望被她爱抚、渴望和她上床,更加渴望着被她……被她强暴。

  紫衣在面具内侧发出短促的呻吟,因为白雪已经快将她全身扒个精光了。

  要是再把裤袜脱掉,她肯定会想来拿掉面具。到时该怎么办呢?

  紫衣一方面烦恼着自己总不能以真面目见人,一方面却又有点期待能脱掉面具,让白雪触摸、爱抚、甚至亲吻她真实的脸颊.

  就在她很认真地陷入两难之时……脸蛋忽感一阵清凉。

  紫衣呆滞地望着表情稍微吓到的白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原来面具已经落入白雪手中。

  白雪在颤抖。红润如桃子般的脸蛋,瞪大了眼直盯着紫衣猛瞧。

  完蛋了。

  被看到了。

  除了父母亲和最贴身的侍女以外,从来没人看过的这张丑陋的脸,竟然被自己所爱的女人看见了……

  羞愧、难过、不安、恐惧全部混在一块,波涛汹涌地侵袭她的身体.

  她紧闭双眼,眼眶又乾又热,泪水都快要涌出来的时候──

  白雪吻了她的脸。

  「太棒了。」

  两片温暖的掌心轻拖住她凹凸不平的脸颊,手指柔柔地沿着深灰色的脸颊表面触摸。紫衣在这份温柔中胆怯地睁开眼睛。

  面前的白雪露出比抽烟管时要更迷茫、更有魅力的眼神。

  「这个太棒了、太棒了呢……」

  本来白白净净的脸颊,已被兴奋与冲动染成通红一片。皱起的眉头和欣喜的目光,让白雪伸得好长的舌头看起来格外淫秽.

  可是下一瞬间,紫衣就抱着兴奋与希望重重地摔落。

  「你这个丑八怪!哈哈,丑死了!」

  白雪用那副令人想吃掉她的恍惚模样,直视紫衣双眼如此说道。

  「那张面具就是用来遮住这张丑脸吗?好噁心喔,你这个噁心的怪物!啊哈哈哈!」

  听到白雪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嘲笑自己,紫衣的心跳变好快、皱烂的脸颊也变好烫,胸口更是闷得好难受。

  「丑成这样子,根本不配当女人嘛。亏你还有这么棒的身材,脸却像个怪物!噁烂的怪物!」

  紫衣颤抖着流下眼泪.

  她再也受不了了。

  明明自己这么爱她,却得不到她的温柔、只能听她说这些伤人的话。

  既然如此,那乾脆……

  「要是被你这种、被你这种噁心怪物强暴的话……会很伤脑筋呀。」

  就在紫衣已经决定要逃走的时候,白雪先一步抱住她就往一旁倒下,变成被紫衣压在床上的姿势。

  她啜泣着和白雪弯起的笑眼四目相望。

  鲜红色的嘴唇大大地张开,裹着痰汁的舌头性感蠕动着。

  「强暴我。」

  白雪用她红通通的脸颊这么说. 她的嘴角沾满痰汁与口水。

  「强暴我。」

  白雪恣意扯开礼服,直到那对浑圆白透的乳房显露出来。她又撕裂挡在两人之间的白裙,好让勃起已久的阴茎能直接碰触到紫衣。

  「快来强暴我呀……」

  她感到脑袋一阵晕眩──当白雪柔嫩的阴茎插入她湿暗的处女穴之时.

                 §

  「咳、咳呃!呃嗯……」

  紫衣咳得十分激烈。烟雾在她咳个不停的喉咙前打滚,然后零乱自扭曲的紫唇间泻出。

  一根湿湿热热的老二顶着她咳到发红的脸蛋,紫衣便甩开烟管,吸起那根和她两只手指合起来一样大的阴茎.

  白雪的阴茎滑嫩又温热,而且和她的小嘴十分相合。含住的时候,就像在品嚐有时会在晚餐中吃到的香肠,只不过它味道不鹹也不辣,而是令思春期少女心花怒放的精液的腥味。

  「就是这样,嗯……用你噁心的嘴巴用力吸,坏女孩。」

  白雪轻抚紫衣的长发,抱住她的后脑勺,好让整根阴茎没入柔软温暖的嘴巴里.

  「好棒、好棒呢……人家的老二被噁心的怪物侵犯了……啊嗯!」

  雪霜般美丽洁净的大腿浑然一颤,白雪将紫衣的头抱得更紧了。

  「呜、呜呜呜!好爽、好爽!白雪的精子要被怪物吸出、吸出来了!啊啊…

  …要射……精……了……「

  甜甜地呻吟仅短暂回荡十数秒,便随着喷发的白液消散凋零。

  她缓缓放松抱住紫衣的力气,任由紫衣继续吹她那根早泄的老二。

  她们从三年一相会,一下子变成天天都见面。

  白雪总是无所事事,几乎天天都会溜进紫衣家的宅邸。偶尔有不得不赴宴的时候,就由紫衣前去找她。两人躲在没人发现的小房间、仓库、厕所甚至是告解室。她们轮流抽着白雪带来的烟管、对彼此耳语下流的言词,然后疯狂地做爱。

  白雪有个怪癖,就是喜欢紫衣那脱了层皮、半腐烂掉的丑脸。她说她对这种丑陋的样貌最没抵抗力了。紫衣反正也知道,每当白雪张开双腿,总会一反平时冷淡不易亲近的模样,并且热情地叫她强暴她。

  每次享受白白嫩嫩的肉棒时,她都得听着令人伤心的辱骂与诅咒。那很难过,而且真的很伤人。

  可是,一想到白雪以此为乐,她就为她感到开心、感到淫荡、感到满足。

  白雪的肉棒就和她的人一样,白白净净很漂亮。当它覆在蕾丝下若隐若现时,就会变成紫衣一生所见最美丽之物。待白雪早早地射过精,肉棒更是白里透红。若再加上含着精液替她吹喇叭的过程,那么白雪的阴茎就会腥臭得令所有女人如痴如醉。

  要说两人交合有哪些地方令紫衣感到不很满意,就属白雪早泄的体质吧。

  快则八、九秒,慢则最多接近一分钟,白雪就会按捺不住。即便让白雪的肉棒以最长时间抽插紫衣的小肉穴,也绝对无法令她充满渴望的肉壁获得满足。

  幸好,白雪不论精神还是肉体的性欲,都比一般人要强上非常多。

  因此不管她再怎么早泄,总能在彻底力竭前好好地满足紫衣。

  直到两人都没力气取悦或勾引对方,紫衣就偎在白雪腥臭的股间,嗅着彼此的体液,以及白雪吐出的烟。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呢?」

  当她听到白雪如歌唱般的声音穿破烟雾而来,便满怀喜悦地回答她:

  「是你,美丽的白雪公主。」

  白雪笑吟吟地,没有看她一眼,接着又唱道: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丑陋噁心的怪物又是谁呢?」

  紫衣内心一阵抽痛,但这样的感觉很快就给白雪的体温所驱散。她维持着没有人欣赏的浅浅笑容,以低两度的声音回答:

  「是我,我是最丑陋、最噁心、最下贱的……怪物。」

  白雪笑了出来、掐紧紫衣的颈子,很是开心地朝那张微微皱起的腐烂脸颊射精。

                 §

  对白雪来说,这不过是引诱紫衣继续和她发生关系的手段。

  对紫衣来说,这就是爱。

                 §

  她深爱着勾引她的白雪、深爱着利用她的白雪,并且深爱着虐待她的白雪。

  即使白雪的嗜虐心逐日失控,她也无怨无悔。

  白雪说怪物要有肮髒的毛,紫衣便不再修剪体毛。

  白雪说怪物必须浑身恶臭,紫衣便开始拒绝洗澡。

  白雪说怪物性器都很丑陋,紫衣便日夜接受调教。

  白雪说怪物从来不穿衣服,紫衣便撕毁所有服饰。

  即使父母从此无视她的存在,即使侍仆们联手欺凌奸淫她,只要是为了白雪,她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忍受。

  她在自家宅邸被下人轮奸,白雪就躲在暗处窥伺。

  她在市集被群众殴打施虐,白雪就在一旁嘲笑她。

  她在粪坑中被孩童扔石头,白雪就怂恿更多孩子。

  她在猪圈被迫和种猪杂交,白雪就欣赏交配过程。

  即使知道紫衣疯狂爱着自己,即使知道紫衣快要到了极限,只要能满足性欲,她便继续玩弄她、继续虐待着紫衣。

  紫衣被赶出家门的一年间,都是住在城镇角落的垃圾堆、郊区的猪舍或粪坑旁。

  只沐浴过雨水、精液、尿水、粪汁和呕吐物的肉体,已有多处伤口腐烂生虫。

  杂毛丛生的腋窝和私处黑压压一片,近看还能看见十数只飞快跳动的蚤子。

  松驰到子宫和直肠都收不回去的性器,随时都插满四、五根橡胶阴茎.

  伤痕累累的紫衣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每天都会漂漂亮亮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雪以外。

  尽管好几次忍不住在别人面前嚎啕大哭、好几次被揍得没力气哭喊,至少她还有边笑自己、边拿自己满足的白雪。

  尽管白雪再也不抱她、不让她碰触她,至少她还会像这样看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白雪再也没出现.

  那是暴雨倾降的夜晚。

  她倒在粪坑里,全身又肿又疼,爬满蝇蛆。

  她的乳房一边被剐烂,一边成了虫巢。四肢被村人烧得焦黑腐烂,被剖开的腹部塞满石头. 子宫和肠子散落在遥远的坑洞外,暗红色的穴口被排泄物所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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