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靛色童话‧改(本篇+追加) - 1,2

[db:作者] 2025-07-01 22:36 5hhhhh 5660 ℃

  「呜呕……我……没有……咕……被神……呕噁……抛弃……」

  她张开了嘴,一如品嚐湿黏的麵包和稀烂的虫子,朝着粪便中央咬下一大块又硬又黏的污粪.

  「耶嘿嘿……好……好好吃……嘿、嘿呕……呜……咕呜……」

  少女吞下自己的粪便,绽出扭曲的笑容。

  「呜嘿嘿……啊嘿……嘿嘿……」

  她满怀感激。

  她欢欣喜悦。

  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为何受苦了。

  「大便……又……又要来啰……呜……好棒的……好棒的大便……呜!」

  肛门爆出的撕裂感仅止於一瞬间,就被紮根於少女心中的「信仰」所抚平。

  「耶嘿、耶嘿……」

  啪唏。

  「耶嘿嘿嘿……」

  ──从此,日复一日,少女以难产的奇蹟滋养她的万奴,亦滋养她的信仰。

                 §

  那是在第七场拥抱着少女的黑暗中,无声无息降临的恩典。

  毫无预兆,她的记忆就像拉开音乐盒上头的蝴蝶结那般,十分滑顺地回到了侧躺在床铺上的身体里.

  虽然只有一点点,净是些无关紧要、彷彿故事中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她仍津津有味地回想着。

  可是很快地少女就发觉……这种恩典真是要命。

  记忆中的母后身穿下流服饰,在她面前晃动浑圆的奶子和杂毛丛生的腋窝.她挺着小小的老二扑上前,将自己的处子献给了母亲.

  父王热烫的身体从背后压上来,用生满手毛的巨臂抱住她,再把比她拥有的、她见过的所有阴茎都要大许多的老二,硬是插进了女儿的阴道。

  她同时失去处子和处女,却也嚐到射精与被射精的喜悦。

  她短小的阴茎怯懦地在母亲子宫内涂抹精液,父王的巨大阳具则肆无忌惮地戳刺她的子宫.

  少女……不……公主就在那一晚觉醒了。

  母后半夜都会带她外出,两人一同在猪圈或牧场卖春。

  吃着公猪的细卷阴茎、翘高屁股给平民轮奸,每个人操完她们还会赏几口痰。

  男人强奸她的子宫和肛门,女人拷打她的短小阴茎.

  男人和女人携手缔造的,正是如此淫乱的国度。

  想起这般往事的年轻公主,身子又热又火地再也按捺不住。

  她脱垂的肠子和子宫,都是为了被轮奸而存在。

  她硬挺的阴茎和乳头,也是为了被轮奸而存在。

  一旦想起这件事……她就再也无法忍受没人侵犯自己的孤独。

  「嘿……嘿嘿?耶嘿嘿嘿……?」

  公主一边发出诡异的笑声,一边动作僵硬地爬下床。

  满地腐蛆争先恐后地想攀上主人的肉体,然而它们的主人只是诡笑着爬向角落。

  公主抬起了右腿踢在墙壁上,在湿冷的臭味环绕下零乱喷洒黄浊的尿液。尿得差不多了,就维持母狗撒尿的姿势,在蛆虫们的伴随下开始今天的第二次出产。

  「嘿……嘿嘿嘿嘿……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

  流了无数次鲜血终於松驰的肛门一缩一放,原本硬到要刮烂她肠子的粪便,如今十分顺畅地整条喷了出来。

  公主一抓起新鲜的热粪,想也没想就直接将它往湿得乱七八糟的阴道内插入。

  粪便卡住她的子宫颈、将之推回阴道深处之后,便以那和她手臂一样粗壮的粪躯奸淫她的子宫.

  变形、肥大的子宫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吃进大便,肿胀的痛觉交织扭曲的快感侵袭她摇晃不定的意识.

  她一手抓紧粪便强奸子宫,一手把玩着几度快要射精的老二。

  「耶嘿嘿嘿……好棒啊……神……神恩……充满子宫……啊嘿……啊嘿嘿嘿……」

  早已变形的子宫被粪便注满,变得更加肿胀丑陋。

  公主忍不住装满臭粪的子宫压迫其它脏器所引发的剧痛,於是她躺到地板上,试图将子宫拉出阴道。

  「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嗯呜呜嗯呜呜呜嗯!」

  被大便抹得又乾又黏的阴道,好像就这么将她的子宫给黏住了。公主哀嚎着以深入阴道的手扯住子宫颈,拼命将它往外扯。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耶啊啊啊啊啊啊……!」

  ──噗滋。

  呻吟声越显激烈之际,她终於扯出了某样变形且肿得十分难看的脏器。与此同时,包覆在皮里面的龟头也到了极限,精液从皱起的皮口间喷出。

  嘴里还含着粪便的子宫,几乎要比她的阴茎更大、更肿. 子宫颈宛如呼吸般张阖,一阵阵地逸出粪臭味。

  公主流下满身热汗,不停喘着气。

  她轻抚射精的老二和变形的子宫,意识时而恍惚时而清楚。

  黑暗中再也听不见粪便侵犯她的声音。

  这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自己的心跳声,以及满地蛆儿滚动的沙沙声。

  「嘿嘿嘿……耶嘿嘿嘿嘿……」

  自从她在黑暗中苏醒以来,这是首次令她怀念起过往的高潮。

  粪便犹如父王巨大的龟头,塞满她的子宫还不知节制地想更加插入。

  阴茎埋进母后黑色的淫穴,抽没几下便给温暖的肉壁搾出浓浓臭精。

  她吸吮父王又臭又巨大的黑鸡巴,如同她在黑暗中吸吮自己的粪便。

  她用脱垂的子宫喂食精液给母后,如同她在黑暗中喂食粪便给蛆虫.

  怀念起过往的公主,以其呆滞的痴态给了黑暗一道恍惚的笑容。

  「啊嘿嘿嘿……嘿嘿……」

                 §

  母后热爱动物胜於一切,父王就为她买下一座牧场,母后每个礼拜都会在那个地方表演人兽交。

  有次她偷偷溜去,撞见母后在牛粪堆里吃着屎让狼犬奸,於是她也踏上黑色如软泥般的粪床。

  此后每到王后表演日,平民非但可以免费看王后被各种动物轮奸,还能在台下强暴他们的公主。

  在所有动物中,公主最喜欢的就是公马的阴茎. 她迷恋父王送给母后的军马,天天都骑着自己的马儿去找牠。

  但是真正令她沉迷的,并非公马雄伟的阳具,而是母马深厚的阴道。

  她强奸她的母马,就像她强奸自己的母亲. 公马把她的肉穴捣烂,如同父王奸淫她。

  她爱上了牧场。

 爱上了动物的精液与爱液、爱上了母后下贱的肉体、爱上了这儿所瀰漫的腐

  臭的空气。

  在这个成日与动物为伍的乡间牧场,她准备迎接成年的第一个生日。

  父王骑着身穿高贵礼服的女爵们来到牧场,为他亲爱的女儿颁布了新法令,从此所有人民都能、也必须强奸他们的公主。

  母后牵了匹漂亮的白色母马到轮奸会场,将她的女儿和母马绑在一块,再让饥渴的平民轮奸公主。

  人们只需在公主体内射精,或是吃下公主的精液,就能在此处随意交配。

  父亲强奸女儿、母亲被儿子所强暴。男男女女,不论血缘与性别,都在此刻获得解放。

  他们随地拉屎,就躺在屎堆上做爱。

  他们随地呕吐,就趴在呕吐物上被强奸。

  而后他们抓来附近修道院的修女,把精液和粪便倒在十字架上,再强奸她们。

  男人和女人倒挂在十字架上游街,路过的民众都加入他们。

  他们不需要伦理,不需要规范,不需要信仰,不需要灵魂。

  他们只求堕落,以及使他人堕落。

  「荣耀!我的王!」

  轻覆上眼的公主朝黑暗空中用力地挥舞手臂。

  「我们是瘟疫!强暴你的父母和子女!」

  她表情紧绷地大声呼喊,手臂和阴茎随之颤动。

  「我们是虫蝇!吞食你的信仰和灵魂!」

  她激动的脸孔发热发烫,热泪盈眶。

  「崇拜我王!并且讚美他!」

  她用尽全力发出尖嚎,躺在虫堆中的子宫颈跟着大大地张开.

  「讚美他!讚美他!」

  在狂热的尖叫声中,靛蓝色的臭液从乾涸的喉咙里窜出,而靛蓝色的肉团也自扭曲的子宫里爬出。

  「讚美!别西卜王!」

  然后……公主产下了两个靛蓝色的女儿。她们强暴、舍弃了母亲,便从黑暗的缝隙间永远地离开了。

  第三话:舞会

  谈起众人对她的印象,就是洁如白瓷的肌肤、漂亮稚嫩的脸蛋,以及夺人眼目的贴身红礼服。

  她对他们一视同仁,贵族和穷人都爱戴她,她亦宠爱弱智与残缺。

  她犹如美酒佳餚,令他们的唇与舌获得满足。

  她滋养他们饥渴的肉体,或是让他们进入她火热的体内。

  她是每场派对的焦点,总能将众人兴致带上最高点.

  她是高潮,众人的高潮。

                 §

  阴雨绵绵的日子,最适合将人们聚在一起。

  无家可归的乞丐拖着截肢的腿,步履蹒跚地朝那儿前去。

  安祥和乐的家庭大家手牵着手,兴高采烈地朝那儿走去。

  奇装异服的贵族从马车中走出,装模作样地朝那儿步去。

  身穿红色礼服和高跟鞋的少女,则是在没人看见的暗巷子,东倒西歪地朝那儿晃去。

  舞会。

  所有镇民一同参与的盛大舞会。

  要是在这种日子喝个烂醉,可就不妙了。

  幸运地在关键时刻抛开酒瓶的少女,一边对自己做出无用的告诫,一边扶着沿途斑剥的墙壁向前走。

  时至向晚,天空一片昏黄,只有寥寥无几的人们走在大道上。所有人都面朝同样的方向,所有人都想在日落之前抵达宴场。

  其中,红鞋少女为数最多。

  少女从那不到十只的背影中,认出其中两个婊子。

  一个是在牧场干杂活,以勾引老年人强暴她为乐的母狗。一个就住在修道院,总挑礼拜时和别人的丈夫窝在角落通奸。

  她厌恶她们闪闪发亮的金发、修长的手脚、漂亮昂贵的晚宴服,更厌恶她们总能招惹男人的老二。

  她深刻地体认到,自己这种麻子脸与褐色头发是没有魅力的。

  所以她只能每晚从修道院里溜出来,勾搭少了条手臂的醉汉、让流脓的乞丐奸淫屁眼。偶尔拿到小费,便往酒店后门跑。向那边的光头佬露出私处,就能用微薄的钱币买到还不错的酒。

  她在修道院过夜的日子越来越少,醉倒在垃圾堆的夜晚越来越多。

 但这不代表那些挺着时刻流汁的粗大老二、却总对女孩们的肉体不感兴趣的

  修女们,就不关心她这个欠操的丑女孩。

  被带回修道院的那次,是黑发修女路过市场时,将少女从堆放厨余用的排水沟里所救出来。

  那群她自以为混熟的乞丐,某天一不小心玩过了头,误以为昏死的少女真的死去,就将她连同脖子上的粗绳一块扔进排水沟。

  住在沟里的乞丐发现少女其实没死,就把她拖回他的垃圾窝,和他的同伴连续三天三夜轮奸少女。

  少女受不了而反抗的时候,他们就将她绑进水沟里处罚. 她身上净是烂掉的菜和腐烂的鱼肉,再加上乞丐的大便。老鼠和蛆虫咬她溃烂的皮肤,在她的肉穴筑巢。

  当黑发修女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四处溃烂、爬满了虫,乳房各破一个小洞,米色的幼蛆正在里头窜动。

  她在修道院治疗了好久,渐渐地才能够下床,和其她关心自己的女孩一起活动。

  少女们躲在扩建的墓园内,那里有个刚挖好的坑洞,她们就在里头抽烟、喝酒,用装上简陋龟头的十字架奸淫彼此。完事后,若还有余裕再聊个尽兴.

  瘸腿的少女喜欢玩屁眼。她吃同伴的屎,吃完一个女孩的屎同时达到高潮。

  独眼的少女拖着子宫,让大家轮流把十字架插入她生小孩的地方。她闭上眼,在某个少女手中泄了。

  哑巴的少女有手指长的噁心阴蒂,她们把那儿当阴茎套弄,直到她双眼上吊、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私处溃烂的少女,则是献出同伴们没有的过多的淫穴,在全身红穴被插满后高潮。

  她们都是不得人爱的丑女孩。

  她们在高潮后牵起彼此的手。

  她们决定从这座修道院逃走。

  瘸腿少女说她们需要旅费,就和独眼少女伏击夜巡的修女。红发的见习修女一撞见她们,便给瘸腿少女打昏。趁着同伴们搜括钱财之时,她们强暴了修女,嚐到那比男人还棒的阴茎.

  修女被拖到坟坑里,她们塞住她的嘴,折断她的四肢,好把她塞进大皮箱内。瘸腿少女用十字架挖修女拉出的大便,再以嘴巴喂给她,在她耳边喃喃亵渎的低语. 修女失神的双眼流乾了眼泪,垂着鼻血哀求她们,滑出阴道的老二却持续射精。

  她们轮番殴打修女,直到红发修女昏死,才盖上皮箱,逃向暗巷。

  各有残缺的少女们就此过起予取予求的日子。

  但是她们很快就发现,泡在男人和女人堆中的彼此,革命情谊已不复存在。

  於是她们终究还是分开了。

  瘸腿少女说要把红发修女卖掉,就拎着皮箱子往北方离开.

  独眼少女在不入流的酒店卖淫,偶尔会有人指名带她出场。

  哑巴少女成了一群乞丐的养女,成日躺在路旁等着被强奸。

  至於她呢,既不想离开从小看到大的城镇,也不愿再回到乞丐或修道院手中。

  於是她决定,等到完成几个卑微的愿望后,就挑个暗巷、拿片玻璃一死了之。

  她侵入民家,绑住年幼的孩子和母亲,在他们面前强奸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

  她闯进餐厅,酒足饭饱后和店员大打出手,并且被拖到巷弄群殴和轮暴。

  当她拖着满佈瘀伤和血块的身体走出暗巷,在黑夜中挑选中意的玻璃橱窗时,无意间瞥见了展示柜中的贴身红礼服。

  少女整副身躯贴在橱窗上,出神地凝视唯一的礼服。

  她要的就是它。

  穿上它。

  穿上它吧。

  换上漂亮的衣服,以此生最亮眼的打扮迎接死亡吧。

  少女越是盯着礼服瞧,就越是焦急。她无法容忍想办法破门而入的分分秒秒,於是她从街道中央,直直地冲向玻璃橱窗。

  玻璃碎片腾空飞舞的美丽姿态,总算在少女四度冲撞之下展现出来。

  少女倒在展示架旁,颤抖着抓住礼服底下的高跟鞋,红色的漆皮和她红色的肌肤一样美丽。

  然而当她还处在轻微晕眩中,店家已经被惊醒。有点面熟的鬍子大叔倒站在她双眼中,手里拿了根木棒。

  她认出那个大叔就是背着妻子搞孤儿的男人。她朝他的裤裆吐血痰,下一瞬间木棒就正面砸中她的脑袋。

  少女几乎没了力气,她意识到自己将会被打死。

  可是啊,明明早已决心要寻死,为什么死到临头才开始胆怯呢?

  她不懂,脑子一片混乱,什么也无法思考。只凭着本能反应,笨拙地闪躲店家的毒打。

  尽管已经很努力了,少女仍旧无法忤逆现实的残酷。

  她被打得头破血流,脑浆从破裂的鼻樑间迸出。

  夜半梦醒的镇民都围了上来。有位妇女替她哀求,其他人只是冷眼旁观.

  少女伤痕累累地给店老闆拎了起来,她垂着动不了的脖子,以几乎要迸出眼窝的两只眼球,盯着被棒子打烂的乳房。

  即使被打得奄奄一息,少女手里仍抓紧那双漂亮的红鞋子。

  带不走衣服,至少穿个好鞋子再死吧。

  少女猛烈发颤。

  店老闆正觉得奇怪,跨下冷不防遭到重击,他痛得放开少女与棒子、护着老二与卵蛋就是一阵哀嚎。

  少女想逃开,双腿却不听使唤。

  她的头好痛、身体也好痛,痛到再也无法移动了。

  所以,她只好倒在展示台上,用虚弱的双手替自己套上红鞋。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愤怒的店老闆用尽全身力气,朝她正脸挥下木棒。

                 §

  最初,只有脚底和脚背处感觉湿湿痒痒的。等到她开始在意痒处时,湿痒感已然袭上大腿。

  她想睁眼瞧瞧那究竟是虫子还是什么东西,却什么也看不到。想动手确认会移动的湿痒感,也动不了手。理所当然地,她无法任意挪动身子。

  好湿、好黏、好热、好痒.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身体一样。

  不,不是好像。

  乾乾的阴户被滋润了,插入其中的柔软的东西,彷彿黑暗所伸出的舌头.

  少女在心中冷颤。

  那舌头舔舐她的肉壁,将阴道铺上一层湿黏,再以舌尖戳刺子宫颈. 把少女的肉体激起些许欲火之后,舌头硬是挤进了子宫内。

  热烫黏液瞬间灌满少女的子宫.

  她痛得昏厥过去。

  梦里,她飘浮在冷冽星空中,有只靛蓝色的鸟拍着羽翼飞向她。彼此即将碰上的刹那,鸟变成了有着靛蓝色肌肤的美丽女子。女子抱住她,把淌着酸臭奶水的紫色乳头推进她嘴里.

  她吸着臭掉却十分柔滑的乳汁,身体变得好烫,脑袋也烧到令她头晕想吐。

  女子轻抚她热烫的脸,抓住她的手让她替靛蓝色的乳房按摩,乳汁流到她不得不加快吞嚥速度。

  吸越多乳汁,身体就越显得热,热到她竟以为自己是颗火球。她在心中哀求,女子就笑嘻嘻地拔走乳头,接着拉开她的大腿。

  女子把烫如火焰的少女抱进怀里,两根粗勇的阴茎撑开少女的阴户和肛门.她一边以蛮力奸淫少女,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不可思议的是,少女的身体不再火热,而且渐渐变得舒服。

  陷入体内的阴茎明明大得不像话,她的身体却彷彿在配合阴茎变形着,好让手臂大的肉棒双双塞进肉体深处。

  女子的阴茎每一次都更加深入地刺进她的身体,牵着爱液拔出、再裹上黏液刺入。

  她亲吻女子靛蓝色的美唇,凝望那对迷人的黄色眼珠。

  有那么一瞬间,她认为她看到了天使。

  少女阻止不了肉体的喜悦,高潮连绵不断地升高,她的意识一动摇,上吊的白眼就放不回去了。全身因愉悦而颤抖,每一吋肌肤都在面临高潮。在这几乎要让她死去的致命快感中,少女的肉身做出了所有应有的垂死反应。

  深渊的天使在她体内注满臭酸的精液,拉出她的肠子和子宫、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呕吐。少女的乳头喷出了稀薄的奶水,在空中交融着呕吐物,金黄色尿液随着黏稠的粪便排出。

  少女和她的排泄物一同摔到柔软的云朵上。身体还在高潮,她仍旧看不见。

  但是,她能感觉到天使就在她面前。

  靛蓝色肌肤的天使在少女脸上拉出一条又一条的粪便,多到几乎要将少女淹没,才把大便推开,伏在少女发抖的身体上放声大笑。天使在粪便做成的云朵中抱着她,她们俩一同排粪、一同吃对方的粪便。

  她们在空中恣意飘浮,一有性欲便交合,疲惫时就轮流吸吮彼此的乳水。就这样反覆作乐,直到她们飘进镇上修道院的墓园上空,天使抱着她缓缓飘落。

  天使划着靛蓝色的液光,倒卧在修女的坟墓上。她在土堆上打滚,鲜花便枯竭。她把两根老二插进土堆射精,墓碑便龟裂。

  天使把土堆当做女人的身体,用她粗壮的阴茎朝土壤射精。每次射精,紫色的屁眼就大大地张开,粪便从中流出。

  少女见到天使如此淫乱地亵渎亡者,终究难掩欲火。

  她扑上天使,一心只有奸淫天使屁眼的冲动。事到临头才发觉自己没有阴茎,少女只好伏在天使背上,索求天使的爱抚。

  天使命令她趴在土堆上,就变成体型巨大的狗强奸少女。只等一射精,就一起在土堆上拉屎、朝墓碑吐痰和放尿。

  少女在每一座坟墓都被奸到高潮失禁,无一例外。

  当她们即将前往最后一座墓地时,少女虽已高潮无数次、只能倒在天使充满兽味的怀里,内心依旧欢喜无比。

  远远地,她们瞧见有一男一女躲藏在阴暗处,男子身上扛着铲子,女子则拖着破布袋子。两人边走边东张西望,然后一鼓作气跑向角落那座简陋的墓地。

  松软土堆上仅仅竖起小型十字架,连名字也没有的坟墓。

  但是,少女却对它有所感应。

  她在天使怀里哭了,哭着说那就是她的墓地。

  天使说,你不应哭泣,我将赋予你无上的喜悦,你会重生,一如晨曦。

  说着,温热的阴茎便重新塞满少女的肉体. 说着,天使紧紧地缠住少女的每一吋肌肤.

  然后,天使融化了。

  少女感觉全身好像被热水烫到似的,天使融化后所散开来的靛蓝色黏液,将她全身紧密包裹住。

  身体不时发出微弱的滋滋声,月色照穿靛蓝色黏液,使少女看见了肌肤的高温原来是由於黏液正侵蚀身体.

  她的皮肤从乾黄变成靛蓝色,再从靛蓝变得无比洁白。

  她的伤口被灌满靛蓝色黏液,不一会儿就彻底复原了。

  她拥有天使的眼珠,美丽的黄色,使她能够忍受足以致死的快感,她的眼睛不再因肉欲看不见周遭。

  她生出天使的老二,坚挺的靛色,她得以强奸任何她所要的对象,也保留住永远渴望被强奸的阴道。

  最后的黏液吞噬她的脚踝,并且生出更美丽的、和红色高跟鞋融合的脚掌。

  她在月光照耀下注视着身体. 无以数计的小舌头从她的脚踝开始,既缓慢又惹人心痒地舔上大腿。

  被黏舌吞食的肌肤就好像施了魔法般,黏液在上头沉淀,化作漂亮的紫红色蕾丝. 蕾丝遍及她的双腿和肚脐,再蔓延至两条白白的手臂。

  红绸结向腰际,几条特别肥厚的舌头盖住她的私密处,舌尖塞进阴道内开始浑厚有力地吸吮。

  少女毫无防备地被吸了几回,几条舌头又围成一个小洞吸食她的乳头和手指。黏液与快感使她按捺不住,早早就抵达高潮。

  私处的肥舌头吸饱她的爱液,就朝阴户外喷洒出去。

  少女的淫汁碰到空气后变成美丽的丝绸,它们绕着她的腰旋转,最后与腰际的红绸相结合,形成优雅又放荡的单面长裙。

  黏液在她双乳下围产生红缎,它们带着少女的气味相互交错,配合乳房织成半块遮布。红色波浪的顶端含住半颗漂亮的乳头,另一半则带着粉红色泽赤裸在外。舌群继续朝少女的胸口释出黏液,直到她的半边乳房都滚上蕾丝为止。

  少女套上红色的露指手套,颈子和阴茎都系上红色的缎套,再把剩余的淫汁混合黏液抹上耳垂,黏汁下垂后就变成水滴状的红宝石耳环.

  她在冷冽夜空下旋转、舞动,看到自己如此漂亮又性感的模样,她开心极了。

  这是无上的喜悦。

  这是重生。

  这是晨曦。

  少女踩着红鞋划出优美的圆,慢慢闭上了眼。

  当她沐浴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盼见金碧辉煌的光明,映入眼帘的不是肮髒的盗墓者,而是上至权高位重、下至平民百姓,一同来到舞会的男男女女。

  音乐在她环顾四周时响起,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随着旋律翩翩起舞。

  鲜红色的高跟鞋在大理石上旋转,身穿大胆晚服的少女沉醉在众人未闻的舞蹈中。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屏息以待少女的舞姿。

  白霜的手划过空中,就飘下洁净的白雪。

  艳紫的腿荡出裙摆,就带出诱人的密林。

  什么都不用想,身体就会自动配合音乐舞动起来。即便连乐师都看得目瞪口呆、忘了演奏,她也能继续自在地吸引众人目光。

  身体在灯光映照下亮丽耀眼,也在群众凝望下火热无比。

  少女的香汗从蕾丝下渗出,在肌肤表面凝成覆盖全身的油光。

  此刻,她才是真正地耀眼迷人。

  男人被她油滑鬼魅的胴体所吸引,他们围在少女身边,渴求一拥少女的肉体。

  女人被她鲜艳美丽的色彩所迷惑,她们远远地等待着,犹如一群发春的母猫。

  少女享受众人热情的目光,享受每一吋肌肤都被视线奸淫的快感。

  空气中除了自己的淫蜜香气,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性器臭味。

  音乐渐弱,她如云飘来到人墙,牵起一对新婚夫妻的手,三人踩着轻快步伐起舞。

  音乐渐强,她向夫妻吐出热息,偎在那丈夫闷烫的怀里,让妻子抚摸挺起的阴茎.

  少女解下红裙,挺着蕾丝包覆住的油亮阴茎,在男人面前调戏他的妻子。然后她抓住男子愤怒的手,停在她温暖的乳房上,男人顿时成为她的俘虏。她把两人逗得情迷意乱,直到他们脱下礼服,音乐就此结束。

  灯光聚焦在少女和新婚夫妻三人身上,如雷掌声登时响起。

  少女左手握着新郎的阴茎,右手抚摸新娘的头发。新郎亲吻少女颈上的蕾丝,两手拼命捏揉她柔滑硕大的乳房。而张开了腿跪在地板上的新娘,则是热情地吸吮少女的油亮肉棒。

  众人为少女的舞姿喝采,他们都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老人和小孩、穷人和富豪、男人和女人都争先恐后地想来到红鞋少女身边。

  少女激动地望着群众的激情,汗油越流越多,芬芳香气令众人如痴如醉。

  她让新郎的阳具插进那粉红色的肉穴,新郎抱着她,他们随淫秽的旋律起舞。她又挣脱新郎,将新娘抱了起来,奸淫她的处女穴,让大家聆听处女的淫叫。

  每跳一支舞,她就向男人献出阴户和肛门,所有的男人都心急如焚等着轮奸少女。而所有的女人也抛弃了矜持,她们拨开自己的阴唇,只求少女或谁来强奸她们。

  她教导他们强暴彼此、掠夺彼此。她使陌生人相互奸淫,使家庭乱伦,使伴侣背弃对方。

  她命令老人强奸女孩,命令男孩强暴老妇. 准许任何人侵犯所见之人,亦鼓励他们群起轮奸。

  她要从他们的身边夺走一切,并且征服一切。她要用她靛蓝色的激情血脉,让这一切完美地堕落。

  她对他们一视同仁,贵族和穷人都爱戴她,她亦宠爱弱智与残缺。

  她犹如美酒佳餚,令他们的唇与舌获得满足。

  她滋养他们饥渴的肉体,或是让他们进入她火热的体内。

  她是每场派对的焦点,总能将众人兴致带上最高点.

  她是高潮,众人的高潮。

                 §

  红鞋在这个小镇上有着许多故事。

  比方说,贫穷的少女偷了双红鞋,受到诅咒折磨而死的警惕故事。

  比方说,美丽的少女穿了双红鞋,为所有人带来幸福的温馨故事。

  无论您喜欢的故事是哪一种,今天仍会有许许多多的少女换上昂贵的红鞋,开心地参加舞会吧。

  第四话:继母

  女孩的眼皮再也睁不开了。

  冰霜结在她的褐发、脸蛋、乳房还有四肢上,将她的身体冻成冰冷的靛蓝色。

  稚嫩的脸蛋已看不出昔日白魅,冰裸的私处也只剩下冻坏的肌肤.

  然而,女孩却是笑着的。

  她离开的表情给了围观民众十分温暖的笑容,光秃私处也在冰雪世界中绽开暗红色的笑靥.

  没有人知道她为何而笑,也没有人敢正视她的微笑。

  将自己伪装成冷漠世界中的一员、嘲笑冻死在大街上的女孩,就是围观者们对女孩最后的侵犯。

  故事发生在下雪的夜晚。

                 §

  女孩有位慈祥的母亲,两人一起在这座小乡村生活。

  为了给女孩穿好看的衣服、吃美味的晚餐,母亲白天在酒店当服务生,晚上则带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

  她从小就知道母亲在做什么样的工作。因此,尽管修道院的女孩们嘲笑她是妓女的女儿,也没什么大不了。

  母亲摸她头发时的温柔语调,和母亲在上锁房间里发出的叫床声,对她而言都是那么温暖。

  她爱她的母亲胜於一切。

  所以……要是母亲没撞见躲在衣柜里、边看着卖淫过程边自慰的自己就好了。

  或许这么一来,心情沮丧的母亲就不会拒绝登门造访的恩客,就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客人勒死、在她女儿面前强奸她的遗体吧。

  那个浑身酒臭的男人压在母亲身上,一会儿要女孩笑,一会儿要女孩哭,他就看着女孩扭曲的表情,在尚存余温的母亲遗体内射精。

  女孩被他殴打好几拳,脸颊肿了起来,只因为她不肯亵渎母亲的遗体. 杀人犯威胁要勒死她,如同勒死她的母亲,她才发着抖,把脸埋进母亲私处。

小说相关章节:靛色童话‧改(本篇+追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