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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國(壹)〈兔虎〉,2

[db:作者] 2025-07-01 22:37 5hhhhh 4620 ℃

(壹)仲夏午後

點進去前請先看看前言才不會踩雷喔XD

<仲夏午後>

異國。

在一年前,巴納比度過重洋,跟著軍艦到達一座臨海島國。羅列的矮小建築物,同樣矮小的居民、寬闊的路面總是黃土紛飛,擠滿為了討生活而庸庸碌碌的小老百姓。

這裡的氣候跟巴納比待習慣的英國與美國相悖,他的祖國在冬天總會連綿落雨,可是在島國,時節一進入夏天,白日就要命的潮濕,冬季反而乾燥寒冷。

夏蟬唧唧拖拉著無精打采的叫聲。

走在泥地上,像踩在蒸熟的番薯上頭般悶熱,即使有風迎面掃來,也平添熱氣。

「嗨喲,那位路過的兔子大人。」

巴納比聽到熟悉的喊人聲,手推了推擋熱效果不佳的軍帽,抬起茵綠的雙眼朝屋簷上看。

一個穿著邋遢放蕩的男人趴在露臺的扶手邊,正對路過的他招手。那模樣跟夜晚工作時大不相同,看起來就像個無所事事的單身漢。

如果虎徹對他打招呼的場所,不是在吉原的話。

「我不叫兔子,我叫巴納比。」巴納比大聲回喊,絲毫不在乎別人立刻對他投射過來的注目禮。

落後的島國花街,沒什麼人聽得懂外來者的語言,除了這個阻止他腳步的男娼。

「就說了名字很像麼。」虎徹抽掉嘴裡的煙管,呼出一口菸,喃喃自語後笑了,漆成大紅色的木造欄杆底下,掀露出小腿肚的綠衣下襬正被風輕輕吹揚。

「你有空的話,要不要上來待一會兒?」虎徹用大拇指比比自己背後的房間,用生硬的英文邀約。

「......我現在沒多少錢。」

「那這次就特別優惠兔子大人一次囉。」

虎徹瞇笑,讓下垂眼角使整張臉看起來越發溫和。

巴納比手指壓壓帽沿,咕噥著這個高利貸,走進了樓內。

骯髒、落後,未開化的小島生活,對於成長在工業革命過後,生活環境便利又快速的巴納比而言,有許多不習慣的地方。

有點潔癖的他很難忘記,當初第一次見到雪隱時,這個國家大大咧咧將糞尿聚集在戶外的作風,對他的常識而言,衝擊性有多大。

但是,巴納比喜歡這裡心眼質樸的人們。

這兒沒有冒著黑煙的煙囪。有恪守四季變化,因應當季氣氛所衍生出的習俗與各色食物。春櫻、夏蟬、秋楓、冬雪,異國風情,待久了也會覺得是種情調。

畫著墨綠色竹節圖案的琉璃風鈴,被微風吹著叮鼕了聲。

虎徹噴出了炙熱的鼻息,垂著眼把握住的陰莖更吞嚥進喉嚨,深入的硬物讓虎徹洩出短暫嘔聲。

鋪著淺茵色榻榻米的通風內室,比外頭清涼許多,但巴納比卻比在外走動時流了更多汗。

跪在巴納比腰前的虎徹,身上的綠繻絆像湖水般緩緩翻捲皺摺。

巴納比透過眼鏡底下可以窺見一小截衣領內的麥色頸項,他碰觸過,記得肌膚飽含彈性,跟虎徹告訴過他的實際年齡,很不搭嘎地......過於舒服。

修長的深色手指壓上黑色卡其布軍褲,虎徹口中發出嘖啾水聲,極有耐心地用嘴唇撫慰巴納比腫漲的柱身。

巴納比不太喜歡虎徹身上、手上、口中那股辛辣的菸味。那味道像記號一樣留在他身上,他不喜歡。可在虎徹笑盈盈含住他老二時,他總是忘記該計較這點。

巴納比又沉又深呼吸著,手指像逗貓一樣滑過虎徹髮尾與頸子,引出腰前男人的顫慄。唾液又分泌出不少,濕淋淋地沾滿了虎徹的掌心。巴納比想要將跪在眼前的虎徹拉起,狠狠將其推倒在榻榻米上,用下身挺入跟肌膚同樣令人銷魂的體內。

「請,讓我進去......、裡面。」

情欲沖頭時,露骨鹹濕的語句讓兩人的體溫更加翻昇,虎徹吐掉巴納比,有點散漫地答道:「您現在還賒著帳呢,小兔子大人。」

巴納比見虎徹想抽身退開,心裡有點急了而扯住他的領口,不料質地滑溜難抓的衣料,反掀出虎徹大半的頸膀和胳臂。

虎徹唇瓣濕潤、含笑瞟了巴納比一眼。

「一兩金。」竹槓敲得叮噹響。

「再加上你最喜歡的菸草一盒。」巴納比立即打蛇隨棍補上一句。

「不愧是小兔子大人,我愛你呦。」

「沒誠意的稱讚就直接省下吧。」

虎徹哈哈兩聲,一樣不太在意地口頭叨唸他太過薄情。

巴納比壓上自己背對他趴上榻榻米的虎徹,撩開單薄下襬,燙熱的挺立,貼上了虎徹光裸的臀腿。

因為下陰部剛剃過毛,像泥鰍一樣滑溜。私密處的膚色比四肢淺淡些,自然揉入粉紅肌色。

虎徹趴著,用手臂支撐腰隻,主動張開大腿根,溫柔夾住抱住巴納比已經有些濕潤的前端。他會陰部柔軟的嫩肉還帶著些被剃短的刺毛。巴納比開始挺腰、反覆磨擦時,感覺到不斷刺激的快感。

虎徹的呻吟聲低低迴盪在空曠的房間,好幾次巴納比都想要藉著衝撞,佯裝失誤滑進虎徹的緊閉的肉穴,不過全被虎徹喘息著連連叫著不要,阻擋了巴納比的意思。

「腿......鬆開了...夾好......」巴納比忿忿把衝動轉移到玩弄虎徹的前胸,一邊肆意扭轉揉搓,邊用惡狠的口吻命令。

被世人戲稱為大釜的過氣男娼哎呀求饒,眼淚和鼻水在趴伏的塌塌米上滴落,很快被吸乾了,留下深色的斑斑痕跡。

巴納比對聽了懇求就沒辦法狠心硬上弓的自己,產生一股厭惡心。

說穿了,對方也不過是個對誰都能張開腿的娼妓。

思及此,巴納比咬牙,把腰略微退離虎徹,放開本來捏住盆骨位置的右手,挪向窄臀,伸出兩指掘入面前見光的後穴。

虎徹因為突然襲上腦門的疼痛又流出眼淚,無力躺在手臂上的臉側轉向巴納比,沒了方才勾引人的輕浮,帶點退縮的嗓聲低啞:「兔...我等等...再用嘴...不......嗯...咕...所以......」

沒來得及說完,巴納比的腰又蹭上虎徹蹶起的雙臀,把硬挺順著手指推進虎徹體內。

巴納比直接進入深處,虎徹在那一霎那痛得忍不住哭出聲。可是,後穴柔軟、毫不抵抗地承受性急的律動,被次次頂弄的男娼很快就轉為發出歡愉的泣吟。

繡著素雅花樣的湖綠色布料,被推擠到虎徹的肩膀,跟著巴納比的腰隻抽送,在榻榻米上摩擦出規律的沙沙聲。

沾了精液的布掩蓋住了虎徹大半張的臉,只露出濕潤的眼睛。虎徹的呻吟聲也壓低不少。不過,緊貼的下肢間不斷發出咕滋聲聲,輔以水沫產生的交合證明,越發鮮明地充滿在兩人耳中。

虎徹的胸膛在扭曲的衣服底下激烈起伏,忍耐住痛楚的肩膀肌肉不停細細顫抖著。

巴納比拉攏逐漸失去支撐力,下滑的窄腰時,虎徹因為被大力挺入而抽噎一聲,唯一沒被遮掩住的淚眼含嗔帶怨地朝上看了巴納比一次。

那一眼也許只帶著埋怨罷,不過情慾渲紅的眼尾有說不出的風情韻味。

巴納比對於他使虎徹露出這種眼神,感到興奮。

他總算甘心傾洩在柔軟又溫暖的體內。

喘息聲交錯起伏,風鈴聲又叮鼕響起。

空氣裡瀰漫著腥臭味,虎徹沒來得及到達高潮就結束了這場性事。

兩人調整呼吸一陣,先動作的是替虎徹將衣襬從臉上拉下的巴納比。

虎徹的手臂軟弱無力地被巴納比從榻榻米拖起,眼眶有些紅腫的虎徹眩暈著被帶入巴納比懷抱。

肌膚貼合時非常舒服。等虎徹自己抬頭投出一個飄忽疑惑的眼神時,巴納比淡淡開口:「你剛剛說可以再用嘴清乾淨吧?」

虎徹蜂蜜色的眼神還有些渙散,不過他對巴納比的話做出直接的點頭反應。

「好。」

把礙事的衣袖抽手甩掉,虎徹從坐直的巴納比身上支起身體,跪著退開一段距離,以便握住巴納比還半挺的分身。

不上不下的確是令人厭惡的尷尬。

虎徹用嘶啞的聲音輕輕說:「那麼,請容我失禮......」,接著湊近臉,含住了用手圈住的熱物。

把榻榻米清好後,虎徹換了新襦絆,再外套上一件和服。夜晚將近,接下來又是整晚忙碌的時間。

折騰一陣的腰背被虎徹壓在疊了好幾層的坐墊上。

一切起因都是自己先對巴納比提出邀約,要痠要痛真是怨不了誰,虎徹閃過一絲苦笑,很快又平復,悠哉吸起菸來。

打理好自己的巴納比回到房內,一眼就看見早已整裝好的虎徹手靠箱枕,在格窗邊姿態懶散地半臥著抽菸。

他眨眨眼睫,坐到朝他招呼的虎徹身邊,抿著唇瓣,好半晌才吐出聲音。

「...對不起。」巴納比開始思索要去哪才能弄到好一點的菸草。

聽見道歉,虎徹咬著菸桿嘴,微瞠圓雙眼看向巴納比。

見到虎徹豪不掩飾的驚訝,巴納比輕咳一聲,雖帶躊躇,卻也清楚對剛才強行與虎徹媾交的事,再度對他認真表示抱歉。

「原來是這種小事,不打緊不打緊。......突然這麼嚴肅起來,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

虎徹放鬆了眼尾,瞇起眼又貪戀喫了口甘涼的菸。

噘嘴呼出菸味,虎徹放下煙管,彎唇伸手揉亂巴納比一頭整理好的金黃色軟髮。

「真是個好孩子,大叔覺得好感動。可愛的小兔子、真可愛的小兔子大人。」

「什......!請你住手!」

「哈哈哈。」

拍開虎徹要幫他撥回髮型的手,巴納比轉側身,帶著不滿自己重新整理他的頭髮。虎徹邊看巴納比不悅的臉,笑著說真是孩子氣,邊托腮拿起他的菸桿繼續吞雲吐霧。

『橫豎都付了銀子......』

這話說出口也許太傷人,虎徹與其默默和菸味一起嚥下肚。

看著格窗外開始暈暗的暮色,吸了一大口菸後,虎徹嘴角泛起淺淡笑意。

黃昏的晚風清涼,吹翻琉璃風鈴的垂掛紙片,微弱的叮鼕聲,響起短促即逝的清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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