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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深渊(全),8

[db:作者] 2025-07-01 22:37 5hhhhh 4160 ℃

  “没错……就是这样……嗯……用力一点……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鸿乐得放开手,只用嘴来指挥着我的手势和节奏。由于这段时间已经见惯了这根东西,我倒没有什么害羞感,虽然刚开始时觉得替人手淫有些尴尬,但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人妇的成熟和技巧,我没两下就完全掌握了诀窍,领悟到怎样才能让他最舒服。

  我一边用手上下套弄着阴茎,一边很自然的注视着它。这根东西不仅长,而且还很粗,我的小手刚好把它握满。那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离我不过一尺左右,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白迹,一股精液特有的刺鼻气息清晰可闻。我不由得心神荡漾,异味已经完全唤醒了雌性的本能,望着那雄伟的阳具,我竟产生了种想要俯身相就的冲动。

  这想法令我羞的面红耳赤,可是却怎样也无法从脑海里赶开,一阵阵酥麻持续的从穆子鸿的手指间传来,他用整个手掌爱抚着我早已湿淋淋的阴户,而我也快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电流般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几乎要精神恍惚了,不能相信自己会放纵到这个程度,竟然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互相手淫,可这却又偏偏是事实。

  “嗯……嗯嗯……”我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穆子鸿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满足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强烈的快意从下体和乳头处蔓延开来,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很快就攀上了高峰,终于无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热汁汩汩的从肉缝里涌出。

  这一刹那我狂乱的呻吟着,产生了短暂的晕眩,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来,身躯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大张开。

  凉风直接的吹在袒露的私处上,我感觉到阴道在一下下收缩着,里面空虚的厉害,在热烈渴望着被充实填满。

  穆子鸿赤身下了沙发,抱着一个盒子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我抬眼一看,灵魂深处都要震颤起来。只见里面放着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直有弯,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阳具都插进你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受。”

  这句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还来不及说什么,穆子鸿已经拿起一支假阳具对准我的肉缝,慢慢的向里捅了进去。

  “啊啊……”假阳具深入阴道,空虚的感觉被缓解,我尖叫了起来,电流般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软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让这橡胶制成的东西顺利的插进了体内。

  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软一些,不是很有劲,但弹性方面却更好,被阴道内壁夹着很是舒服。我满足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抓着沙发,小腹里的热流重新汇聚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濒临了高峰。

  但就在这时,穆子鸿忽然把假阳具拔了出去,这等于是让我蓦地里从天堂跌下来,反差巨大的空虚感立刻遍佈全身,我难受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不要……”

  穆子鸿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阳具凑了过来,用一种充满诱惑的低沉声音说:“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我的这一根放进来?”

  我涨红了脸,心里的渴望已经快升到顶点,可是要我亲口恳求他放进来,这样羞耻的话一时却说不出口。即使是跟老公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欢时,天性靦腆的我也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者,尽管会掩饰不住身体的愉悦,但却从未主动开口求欢过。

  穆子鸿却像是下了决心要让我屈服,手拿假阳具沿着肉缝边缘缓缓划着,不时的陷入一点又拔出来,每一下接触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酥痒。我的身体在不停的痉挛,能感觉到充血的阴蒂正一张一合,氾滥的汁水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涌出。

  欲火在体内越燃越旺,逐渐的焚毁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我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声音:“要……要……我要……”

  “你要什么?”穆子鸿眼里发着光,“说出来吧,敏敏……要我怎么样?快说出来吧,你答应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进来……我要你放进来……”我焦急的扭动着腰肢,身心整个崩溃了,终于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话。

  话音刚落,这根假阳具果然就插进了体内。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两条腿翘的高高的,又开始享受着那种被填满的快意。穆子鸿也兴奋起来,再次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胯下。我想也不想的就又开始替他套弄阴茎,但是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就使我全身颤的厉害,再次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穆子鸿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这根假阳具又拔了出去,换上盒子里的另外一根。就这样,他一根根的尝试着,这根拔出去之后,那根又探到了穴口处挨擦。

  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我一下,问那个同样的问题:“要不要这根插进来?嗯?”

  我起初几次还有些放不下脸面,要耽搁一阵才勉强回答。可是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断增强,我渐渐的陷入了狂乱,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念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重複着:“要……放进来……要……”

  房间里回响着我极度愉悦的呻吟声,这些假阳具每一根都带给我完全不同的感受。有的特别粗,能把阴道涨的满满的,有的却特别长,能够直探到阴道深处。

  有的是龟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颗粒,有的则是棒身上有很多皱褶。这令我产生了一种被很多男人轮流插入的感觉,既觉得万分羞耻,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波的袭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的高潮可以这样连续不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汹涌,我浑身无力的任由穆子鸿摆佈,多次的泄身令我快要昏厥过去了,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盼望着这样的快乐可以无穷无尽。

  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感觉到穆子鸿跪坐到了身前,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又有一根坚硬之物在肉缝处轻轻磨蹭着,低沉的男音带着点颤抖问:“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我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着:“要……插进来……快插进来……”

  话音刚落,一根庞然大物就迅速捅了进来。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我感受着自己的阴唇被迫开,被爱液充分润滑的阴道热切的欢迎着访客,一下子就接纳了大半根物体。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察觉到这根阳具跟前面几支都不同,带着种只有人体才有的火热。

  “难道……”一个念头闪电般闯入脑海,我的身体突然僵硬,阴道内壁倏地缩紧,想要阻止这根阳具继续深入,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惊呼声,“你……你这根是……”

  我一边惊呼一边抬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穆子鸿的上半身却猛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我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阴道嫩肉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阳具霎时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我阴道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我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滚热的阴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高潮。

  穆子鸿总算放开了我的嘴,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阳具有力的在阴道里抽送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宫口。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穆子鸿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的光芒却更兴奋,阴茎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阴道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空隙。

  “终于……插进来了……喔喔……好紧……敏敏……你的阴道……啊……比我想像的……还紧……太棒了……”穆子鸿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我的双腿,再向我自己的胸部压下来。我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雪白赤裸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穆子鸿自己的阳具!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我一阵震动,我明白自己是真正的失贞了,除了老公之外,第二个男人充满生命力的阳物闯进了我的花园!

  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我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我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啊……轻点……顶到了……喔……呜……哎……太深了……呜……呜不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我抛弃了一切尊严,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场激烈的交媾中去。

  “泄出来……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激动的叫着,额头青筋暴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我的子宫,把我的整个人都给贯穿,并且不断冲击我的神经。

  欲仙欲死的快感涌遍全身,我完全丧失理智,沉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穆子鸿的肩背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快感,在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在极度的愉悦中,我突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开始剧烈的弹跳,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强有力的敲打在子宫壁上,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两眼翻白的昏死了过去……

               第十一章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我睁开眼来,看见自己和穆子鸿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他的两手紧握着我丰满的乳房,一张热烘烘的嘴正温柔的亲吻着我的脸。

  “多谢你,敏敏,真的要多谢你……”低沉的嗓音呢喃着,“你让我做回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真是爱死你了,敏敏……”

  我茫然的听着,身体突然颤抖起来。高潮的快感已经完全退去,理智重新回到了头脑里。大腿上传来湿润温暖的感觉,有股粘糊糊的液体正在缓缓的倒流出阴道口。那种粘稠和温热,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百分百是男人的精液!

  ——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了!不是游戏……是真刀实枪的做爱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呐喊着,我全身凉透,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悲呼,猛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么了?敏敏!”穆子鸿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来抚我的肩。

  我如避蛇蠍般躲开,滚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眼眶里涌满了泪水,瞪着他哽咽的说:“你……你说好了不会真的……插进来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鸿两手摊开,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我插进去之前,已经先问过你了呀。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一时无言可对。当时假阳具一根根的插入身体,我潜意识里就已认定再问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体正处在快感的颠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看清他是几时亮出了真傢伙。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是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俩都动情了,我敢说我们的身体在强烈的互相吸引,这是水到渠成的结果……”穆子鸿的话与其说是在道歉,还不如说是在辩解。很明显,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反而想让我也接受他的观点。

  “好了,别说了……”我打断了他,迈腿下了沙发,光着身子木然的走了出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哗的浇着赤裸的胴体,两腿间仍然有温温的秽物不断爬下,一直流淌到脚底。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遍遍的冲洗着私处,但心里也明白,无论再怎样也洗刷不了污秽了。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阳具闯进了我的身体,而且在子宫里留下了精液。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人妇的贞节……

  半小时后,我离开浴室回到房间里。清子和须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跟穆子鸿说着什么。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敏敏,这傢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准备开揍教训他呢。”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说:“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欲望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这最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我突然抬起视线说,“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射精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沉吟着说:“虽然穆先生今天能射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是照今天这样……”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淒然说,“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妓女。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淫还有什么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穆子鸿再三向我称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本来他还想再额外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我拒绝了。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是把贞节“卖”给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他以为我是跟他赌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了他一整天,极尽作为妻子的温柔。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产生了深深的内疚,现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个三点式吧女,也会觉得很对不起老公。我重新在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薪水低一些,但是从穆子鸿那里赚到的钱已经够支持一阵了,而且只要下个月老公一做完手术出院,家里的开销就会马上回落。因此我勉强也撑了下来。

  不过,另外一件事却令我感到隐隐的害怕。和穆子鸿的那次做爱,令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交媾可以达到这样一个令人欲仙欲死的境界。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那种阴道被阳具涨的满满的充实,那火热的龟头顶中子宫口时的颤栗,不管我怎样努力抑制自己,每晚还是都会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来,以至于全身燥热的难以入眠。

  我开始光着身子裸睡,但也要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时才能睡着,而且隔三差五就会做春梦,内容都是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酣畅淋漓的性交,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毯子,床单上是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一个月后,史密斯医生给老公动了第二次手术,结果非常成功,这总算让我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修养了几天之后,老公就办了出院手续,我把他接回了家里精心侍侯着,交代他再休息一段时间才找工作。

  生活开始回到了正轨,我以为最困难的日子从此过去了,谁知道更大的灾难已经悄悄的张开了网,正在等待着把我完全吞噬……

  就在老公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超市下班赶回家,想给他做一顿好吃的,不料刚进家门就感觉不对劲。老公面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气氛凝重的令人窒息,彷彿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

  “我回来了,志强。”我小心翼翼的说,“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去……”

  话还没说完,老公就冷笑一声打断了我:“怎么,今晚还知道回来?不用陪情人过夜吗?”

  我惊的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志强你……你说什么?”

  “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老公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在发抖,“你以为我真的蒙在鼓里么?你……你……你竟然去出卖肉体挣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毫无疑问,他一定是知道了我和穆子鸿之间的事。

  “志强,我对不起你!”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可是,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呀。

  你住院治疗要钱,婆婆那边等着还债也要钱,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

  老公的嘴唇哆嗦着,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我没用,害的你挑上那么重的担子……但我现在已经出院了,你怎么还继续去卖身呀?你是不是觉得那样子挣钱更容易,打算一辈子卖下去了?”

  我失声叫道:“我没有!从一个月之前起我就再也没有……”

  老公再次打断了我,狂怒的咆哮说:“不要再撒谎了!我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你被那个姓穆的男人给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陪他上床!你心甘情愿的让他玩弄你的身体,不但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反而像个荡妇似的兴奋,用尽一切手段取悦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痛哭了起来,发疯般摇着头喊着,“我只是在帮他做恢复性功能的治疗,从来也没有心甘情愿过……”

  “做治疗?这种话骗小孩子去吧?”老公哼了一声,突然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电视屏幕亮了。我这才注意到,客厅里多出了一架录像机。正在惊疑不定时,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画面。我睁大眼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眼前出现的正是最后那天在须美的诊所里,穆子鸿和我真正性交的场面。只见他爬上沙发跪着,举起我的双腿向两旁分开,胯下的阴茎缓缓凑了过去,嘴里低声问着:“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要……插进来……快插进来……”屏幕上的我喘息着,主动抬起雪白浑圆的屁股迎上去,焦急的在半空中一耸一耸,那种饥渴焦急的样子,明显是在呼唤着对方的插入。穆子鸿得意的笑着,猛地一贯到底,那粗黑的肉棒整个的没进了白花花的臀肉中。我发出愉悦的尖叫声,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迫不及待的缠绕住了他的腰……

  “有什么治疗要做到这种程度?再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居然敢说不是心甘情愿的?”老公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双眼喷火的瞪着我,“他是不是插的你很爽?跟我做爱的时候,你都没发出过这么淫荡的叫声……”

  我全身发颤,觉得自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的确,镜头里的我怎么看都是一副全情投入的模样,满脸兴奋之色,一丝不挂的裸体疯狂的扭动着,在追逐着那最原始的快乐。

  “这带子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老公冷笑说:“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所以雇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你。这是他用远距离摄像拍下来的,你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贱货!你不但自己不要脸,连我的颜面也都给你丢光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老公在我眼里像是突然变成了陌生人,一张脸是那样的丑陋。我做出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他,而他居然在意的是丢了他自己的颜面。

  “志强,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问他。

  老公痛苦的摇了摇头:“我可以原谅你出卖身体,但却不能原谅你表现出来的淫荡和放纵……

  既然你能体验到这么强烈的快感,你就继续作你的婊子吧……“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柄利刃破开了我的胸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我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心里一片冰凉。

  “滚!”老公突然暴跳如雷的跃起,抓起一个茶杯掷了过来,在墙上砸的四散裂开。我热泪横流,掩面痛哭着奔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夜晚的风好冷,我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漫无目的奔跑着,眼前的景物全都成了模糊的一片。

  突然,尖锐的喇叭声响起,黑夜中蓦地亮起了耀眼夺目的车灯光束,一辆车子从侧前方猛地拐过来。我发出惊叫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料却一脚踩了个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敏敏,敏敏……你醒啦……”

  昏昏沉沉之中,彷彿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叫着。漆黑的世界里有光明在一点点的透进来,我努力的挣扎着,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清子那满带欣喜的脸容出现在视线中,她一声欢呼,拽住了我的手开心的说:“你总算醒过来啦,谢天谢地。”

  “我……我晕过去了吗?这里是医院?”我虚弱的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环顾着四周。这很明显是一间病房,白色的墙壁呈现出安静宁和的气氛。

  清子点了点头:“我开车经过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昏倒在街头,于是赶快把你送到了医院来。刚才医生替你检查了身体,说你是一时情绪激动才昏倒的,很快就会醒过来,结果你还是昏了快一个小时耶……”

  刚说到这里,又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敏敏没事了吗?”

  我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看见是穆子鸿走进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忍不住冲着他爆发了出来:“是你!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还来干什么?你走……你走啊……”

  穆子鸿似乎被我骂的怔住了,清子对他做了个严厉的手势,他苦笑着耸了耸肩,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怎么回事?敏敏,告诉我好么?”清子坐在床沿,抚着我的手背柔声说。

  我“嘤嘤”的哭了出来,抽泣了一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个东西!”清子听完后毫不客气的说,“你辛辛苦苦的打工养活他,他却还舍得把钱拿去雇用私家侦探!而且还好意思骂你,这种男人真是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这种事,他会生气也很正常……”我哽咽着说,“我知道他是多么爱我的……他一定是气的发疯了……”

  清子凝视着我,突然叹了口气:“敏敏,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的。刚才在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你丈夫非但不肯来医院看你,还说从此以后你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全身都凉了,透凉!

  ——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是你真的能忍心到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志强……你好狠心,好绝情……

  “而且还有一件事,敏敏。”清子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刚才说那录像是你老公雇侦探拍摄下来的,内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一次做爱的情景?”

  我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清子脸色凝重,接着说:“你想过没有,那是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录像已经拍下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老公到今晚才跟你摊牌?”

  我心中猛地一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我却不敢去想,颤声说:“也许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拍到这样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证据,如果换了你是侦探,会不马上交给雇主领取赏钱,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个多月?世上哪有这种怪事?”

  “那……”我不仅声音颤抖了,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静的说:“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丈夫虽然早就拿到了录像,可是他却一直忍到出院以后才发作,因为他还需要你继续赚钱来替他偿付医疗费用!”

  “不,不可能!志强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悲怆的喊了起来,心里绝对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现在回想起来,在我跟穆子鸿发生了关系之后,老公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总是感觉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难道老公竟是这样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卖身体,一面却又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直到做完手术之后,再来把我这个“丢了他颜面”的人踢开?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彷彿有堵高墙轰然倒塌。

  惊涛骇浪不断的席卷着全身,头脑嗡嗡作响,好像随时又要昏过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红了,低声说:“敏敏,你别太伤心了。世上的还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的珍惜你,你就再找一个更好的给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怀里,再一次的失声痛哭,泪珠大颗大颗的滚了出来。

  清子忙张臂搂着我,不停的柔声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止住了哭声。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子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开了门,穆子鸿又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种歉意和不安混杂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敏敏,我真是对不起你,不过……不过……就算你再怎么骂我,我还是要说……”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木然说:“算了,穆先生。这一切都是命,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鸿脸色有异,欲言又止的说:“敏敏,刚才医生替你做身体检查时,有了个意外的发现……”他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子说:“原来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什么?”我全身剧震,颤声说,“你是说……我……我有……”

  穆子鸿重複了一句:“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头散发,情绪再度激动的喊了出来:“我不要这个孩子……我要堕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穆子鸿艰难的说,“刚才医生说了,由于先天性的原因,你不能做人流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无异于又一道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我张开嘴想哭,可是眼泪却仿佛已经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来。

  “敏敏,你没事吧?没事吧?”清子紧张起来,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

  “我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我失神般喃喃着,问别人,也是在问自己。

  然而病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

  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大两眼望着天空出神。清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也没离开。她大概是怕我情绪不稳定,想不开去寻短见。其实我是不会的。经过这么多的打击折磨,我已经变的有点麻木了。

  既然命运注定了是这样的残酷,我也只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复了进食,喝了杯热牛奶,吃了几块饼干后,我沉沉的睡了一觉。几个小时候后我自己醒了过来,感觉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经又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我起身下床,问清子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家去,她爽快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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