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觸我，讓我的心靈沉睡。

被創造的過去，沒有期許的未來。

如同最初，跟所愛之人渡過的童年，只屬『記憶』。

而那些『回憶』，並未曾真實地在這個軀體發生過。

所以他輸了。

就因為在世人角度上，自己是個『贗品』。

自己禁不住於內心深處詛咒。

渴望自己能成為『真正的』，祈求那個惦念的人能愛他。

——同時卻在責備自己的自私。——

直至『真正的』自己，以及最愛的人，一同在世界消失了。

他知道自己錯了，卻已無法挽回。

以自己一輩子償還，守住那柄『風之魔劍』。

這是他懲罰己身，同時贖罪的方式。

他的枷鎖已然全部滅淨殆盡，可是自己依舊無法得到幸福。

——這個世界，還是沒有屬於生魂娃娃的幸福。——

——伴魂晨頌‧全——

《舊日輓歌》＆《思雨鈴曲》後傳

在安諾瑪瑞的萬年雪國——阿爾堤夫，東北出口附近有家小小玩具店。

金屬鋁窗前掛有一串風鈴，總是被吹得鈴啷作響。

那間玩具店是甚麼時候存在？老闆是個怎樣的人？

無論如何回憶，總是想不出半個頭緒來。

他跟那家玩具店，就像突然出現般，連何時建造都沒有任何人能記得。

所有人的記憶，某個角落彷彿被封印起來，怎樣都無法再打開。

頎長精瘦的身體，總是穿著一身魔術師服裝。

白晢臉龐上，總是戴有一只舞台面具。

被遮掩的雙眼下，總是露出別具深意的笑靨。

對每個光顧自己的客人，總是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這位玩具店主人，每一個『總是』，都讓人無法不留下深刻印象。

他總是唱著悲傷的歌，那聲調卻猶如天籟，面龐掛上合襯的從容愉快笑意。

彷彿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

假若沒有注意歌詞，以及輕柔得哀淒的曲韻，或許會覺得那是天使在唱頌聖詩。

那些皆是從未聽聞的曲子。

予人神秘而充滿魅力的感覺。

玩具店老闆，有著一個普通卻又古怪的名字。

馬奇‧卡爾迪。

有點像是童話人物名字，但又無法具體形容有何違和感。

他總是說自己的名字是魔法，令城裡人們對他更百思不得其解。

掀開雪紡製窗簾，少年看向金屬框上的積雪，又揚起了一抹淺笑。

『總是那樣笑著，你的臉部神經不累嗎？』

耳際傳來嘲諷般的笑聲。

垂首瞧向懷中，那柄劍外貌看來已有點殘舊，正散發著不安祥的淡淡血紅氣息；少年笑靨依然，面具下闃黑雙眸卻沒有聚焦點：

「因為娃娃一直都在微笑啊。」

「娃娃是不會累的，而且會向每個人微笑。」

瞇起瞳仁，唇角的弧度卻沒有擴大半毫，就像只是被主人闔上眼簾的漂亮古老玩偶。

『不愧與小公爵擁有相同思考模式。』

『都一樣瘋狂呢。』

「誰都沒有你瘋狂，不是嗎？」

並無任何表情變化，甚至連語調都不帶起伏；這軀體之中，似乎連『生氣』的情感都未有存在。

『彼此彼此而已，我美麗的傀儡。』

「有人來了。」

若無其事地將噬魂藏在身後，卡爾迪朝來者露出一貫笑容。

「歡迎光臨，馬斯哥勒德玩具店。」

既神秘魅惑，又不容接近。

一成不變的人群、街道、天氣，日復一日地流逝。

然後，那個心靈封閉了所有情感和多餘思考。

將自己變成一個守護魔劍的娃娃。

女孩拉拉母親，圓潤臉頰因寒風而變得紅通通：「媽媽，馬奇哥哥在唱歌呢！」騰出空餘小手往身後玩具屋指劃著，透露天真笑意的快樂聲音，正要求母親能多駐足幾秒。

「孩子，沒有甚麼事情的話，都不要去找卡爾迪哥哥了。」對於年幼女兒老愛黏著來歷不明的人，母親勸過一次又一次，就是沒辦法說服這固執小女兒。

「不要！馬奇哥哥明明人很好啊！」

「但是……」儘管向年紀尚幼的孩子解釋，大概也無法懂得原因吧？

「因為馬奇哥哥唱歌很好聽啊！能夠唱那樣的歌，一定是天使吧！」

「天使的歌聲……啊。」

眺望外頭母女兩人逐漸步遠，假面下那張臉龐，再次如孩子般笑了。

曾經也有人這樣說過呢，毫無保留地。

可惜那個人亦只能成為『回憶』的小角落，並且絕不會忘記。

明明就並非屬於己身，卻在開始呼吸的同時，全數被授予。

直至這個『德莫尼克』腦袋，停止運作為止。

不自覺地又將噬魂抱進懷內，少年雙眼卻看向窗外濛白的天空，未有任何聚焦點。

有如純白畫布，沾粘到無法洗褪的灰塵污跡。

這個天空，總是灰濛濛的。

少年輕吸口氣，向天空抿嘴一笑。

歌聲，再次迴盪於刺骨寒風中。

『脆鈴如昔

鳥鳴輕奏

歌頌不變的晨光

霜雪飄零

彷如你倆殘存的笑聲

愉悅而純真

長久伴隨孤寂娃娃』

並非『喜歡』所以微笑，只是因為習慣因而繼續。

並非『愛慕』所以抱擁，只是純粹的依戀。

『娃娃笑顏美麗依舊

早已忘佚淚水的暖意

漂亮黑珍珠

倒映矇矓皚雪

沒有溫度

不再祈願

飾上無瑕微笑

被藏起的悲傷

終究無人知曉』

因為，這樣便可得到安心感。

然後，他淪陷了。

手肘輕仗窗台以托著下巴，卡爾迪跪坐床沿，靜靜仰望漆黑的夜空。

有著熟悉感覺的雙手，驀地從後抱上自己，毫不忌違地掀開少年胸前襯衫。

乳首被緩慢地來回撥動，指腹饒有興味的細細徘徊按壓，令懷中的卡爾迪反射性發出微微喘氣聲，可是他仍然努力鎮定自己，堅持將該問的話道出：「你該不會動了麥君的身體吧？」

連反抓對方進侵的手，都已在不斷顫抖，眼睛卻固執地盯視對方。

血紅瞳仁在幽暗夜色下，顯得格外蠱惑，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熟悉的氣味與體溫，縱使相隔多少年，亦不會忘記。

勾起懾人心神的弧度，聲線沉實而魅詭：『那具冰冷到沒有體溫的屍體，有可能會有這種熱度嗎？』話音未落，已將卡爾迪拉近，直接攫奪那抖震的薄唇，擷取其中甜蜜。

『而且那兩個人，是你絕對不容玷污的領域吧？』

猶有餘裕挑逗那不斷退縮的唇舌，同時修長指節亦在恣意撩撥脆弱蓓蕾，被大手覆上的慾望已開始緩緩甦醒。

已經不曉得，是怎樣的情感。

讓身體縱情，變得沉醉肉慾。

令思考渙散，便能忘記傷痛。

並不想曉得，這軀體從何而來。

只是在此刻，自己想被他擁抱。

就算沒有被原諒，我也死而無憾了。

「噬魂……」闃黑雙眸蓄著淚水，霧氣讓他無法看清眼前臉容。

那張卡爾迪所眷戀的面龐。

『不是喊麥克斯明了？』舔過對方的微腫唇瓣，繼而吸吮著雪白脖子，烙上嫩紅印記。

用雙手捧起噬魂的臉，卡爾迪順勢摟抱上對方肩頸，輕吻那帶有邪魅的弧度：「噬魂，給我……」悅耳嗓音變得低沉而鬼魅，紅潤嘴唇正因言語而摩娑刺激對方。

啃咬嫩潤耳垂，指尖卻故意在胸尖處緩慢轉圈，另一手卻是惡質地快速套弄；身體敏感處受到如同戲謔的挑逗，令卡爾迪霎時間無所適從，那股悶熱卻不斷擴張傳遞至全身每個神經，甚至充斥整個腦袋。

「嗯……魂……噬魂……」

像是無助孩子般呼喚著，卻早已失去純真。

我不需要潔淨無垢。

哪怕被唾罵亦在所不惜。

儘管只記得我的體溫也好。

請別忘佚『我』確實存在過。

笑望那張被情慾所支配的容顏，噬魂輕按卡爾迪肩膀，讓他依傍於床板前：

『你真是個敏感的傀儡，卡爾迪。』

未待卡爾迪回應，噬魂已抓起逐漸挺立的熱情，直接低頭將其沒入口中。

「不……不要……」

慌亂地搖頭推拒，眼眶裡的淚珠隨之落下，連聲音都禁不住顫抖；沒讓卡爾迪再有開口反抗的機會，噬魂曲起兩指，直接扣進他的口中。

縱使並非令人安心，可對我來說卻是絕對存在。

呼喚我的聲音，就像證明在乎我一樣。

倘若他是惡魔，那我就是惡魔專屬的傀儡。

不再被置於飾櫥，而是個會被注視擁抱的娃娃。

不要離棄我，把目光都放在我身上。

即使不是愛，亦會說我最吸引你。

只要留在我身邊，

無論是靈魂還是肉體，

全部都可奉上讓你吞噬。

特意緩慢沒入吐出，餘下的手也沒閒著，惡質地不斷輕戳揉搓盡頭，就像孩童耍弄洋娃娃一樣。

「唔……呼……」

溫熱淚水滑過指節之間，無法清楚說話，令卡爾迪變得更為緊張，身體反射性地對四周感覺敏銳起來。

故意鬆開與卡爾迪唇舌糾纏的手，指腹逗留按壓唇瓣，彷彿在催促他漾出話語。

「噬魂，不要……嗚……」

滿意盯看卡爾迪扭曲的表情，聲音如同幼小貓咪般抖震微弱，迷濛雙眸卻固執地睜開，凝視那個眷戀得願意以己身所有來交換，可還是無法得到半絲愛情的人。

『不要甚麼？』

舌尖似有若無地輕舔過分身，意料之中聽見卡爾迪帶有顫音的呻吟，整個軀體同時弓起倏地一震。

困難地微抬身子，以雙手抓抱噬魂頭顱，卡爾迪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及聲音：「不要……這樣。」

意圖制肘噬魂進侵，可是雙手所餘力氣，壓根與他所望背道而馳。

對於卡爾迪像孩子戲耍般的無力掙扎，噬魂惡魅地聳肩佞笑，順勢捉住其中一只手快速舔過指節，似是把玩無力反抗的獵物般：

『是你主動渴求我的。』

他注意到少年漂亮雙眼再度蓄淚了，只是並沒有安慰卡爾迪的打算；口裡呼出溫熱吐息，同時套弄刺激對方已然挺立的熱情。

「噬魂……噬魂……」

『對，呼叫我的名字吧，我漂亮墮落的傀儡。』

僅存的自尊與愛戀，在內心深處隱隱悲鳴。

沒有被認定的身份，沒有被接受卻實在的感情。

因為自己是個娃娃，所以失去愛人與被愛的資格。

心底裡卻依然掙扎，想要得到承認與受到別人注視。

結果，他依舊沒有如願。

可是，他仍不認命，打從心底渴望改變命運。

哪怕，只有一個人真心愛著他。

直至讓他放棄一切期盼那天來臨為止。

只是單純地，想要被愛而已。

儘管並非喬書亞‧馮‧阿爾寧。

「噬魂，我……不行……嗯！」腦袋一片空白，不自覺將對方髮絲揉得紊亂，卡爾迪以帶有泣音的嗓子索求著。

輕輕撫摸少年艷紅得誘人的赧顏，鮮紅雙目裡不知道隱含哪種情愫，但是那道上揚唇線還是像罌粟花般，美麗漂亮卻藏有劇毒。

以舌頭抵住不讓卡爾迪釋放，搔弄的手自分身盡頭滑至後庭前，毫不猶豫曲起兩指扣進幽口。

不耐地扭動全身，相比早已習慣被進入的軀體，無法解放讓卡爾迪更為難以忍受：「噬魂……放開……」抓著噬魂頭顱的手，指頭沒有自覺地愈發施力按壓，體內慾望仍然無法找到出口，令他整個身軀都禁不住顫抖。

「只是才剛進去就馬上適應了？你的身體也變得淫蕩了呢。」

話音甫落，噬魂再加入一指，恣意進侵早已習慣自己存在的軀體。

舌尖於鬆開分身時，輕舔過前端泌出的淡濁液體，然後如回味般劃過己身唇瓣：

「變得誠實有趣多了。」

手裡戳玩著熱情，血紅眸目於夜色下，像是鑑賞藝術品般，細盯它不斷滲出白液。

最後，他毫無預警地提起手，抓住卡爾迪快速來回套弄幾次。

「嗯！魂……啊……噬魂……噬魂！」

在那變得稍為沙啞的悅耳絕音中，噬魂凝視少年容顏，唇角依舊掛著魅惑弧線。

對任何人都不曾變改的笑容。

與其說虛假，倒是比較像『統一』。

跟少年虛飾的微笑，完全相反。

噬魂邪佞詭譎的笑顏，就彷彿似是他唯一曉得的情感表現。

「魂……嗯。」脫力地伸出手臂，想要觸摸對方臉頰，卻先一步被緊抱腰肢，以唇封緘所有話語。

空餘的手輕托著卡爾迪頭顱，令交纏唇舌更為深入；緊抱少年的雙臂，讓兩人身體更為貼近，連對方的鼓動都能清晰傳遞。

迷濛視野中，卡爾迪看到了那雙紅眸正凝望自己，卻無法釐清其中情感。

一陣灼熱與微微刺痛，突然侵襲全身神經。

漾於眼眶中的淚水，滑落於緋紅面龐，顯得更為辣燙。

卡爾迪想要喊叫出聲，可是唇舌卻被翻弄得更為纏繞，幾近窒息的呼吸，讓他反射性地伸手緊抱對方肩頸。

闃黑水瞳吃力地緩緩睜開，對上了那雙魅惑的血色瞳仁。

理應是讓人不安恐懼的，卡爾迪卻安心地再次閉上眼睛，更用力地摟抱噬魂，主動挺起腰肢，似乎早已熟悉地擺送迎合著。

撤離被吻得紅潤微腫的唇瓣，噬魂順著白晢肌膚而下，舔吮卡爾迪嫩淨耳垂。

「嗯！噬魂，別……」想要搖頭躲開噬魂，只是顱頸間就是被牢牢扣緊，卡爾迪乾脆放棄掙扎，讓對方恣意在自己身上遊走。

兩人結合處汩出點點白液，隨著每次往來律動，令卡爾迪早已習慣噬魂的身體，將對方更加推進自己。

「魂……魂……噬魂……」叫喚顯得稍微慌亂，縱然身體確切感受到對方存在，可是沒有看到噬魂的面容，卡爾迪卻下意識地不知所措。

『甚麼時候這麼會撒嬌了？』

在細緻肌膚烙上紅紫印記，噬魂自卡爾迪身上仰首，下巴壓於對方鎖骨上，似是觀賞陳列品般：『那麼想看麥克斯明的臉嗎？』

漾滿赧紅的臉顏，卻似是不曾聽到對方的譏諷話語般，執著地以雙手捧起那張面龐：「噬魂……」

『……真的不能了解你這天才腦袋，到底在想甚麼。』

依舊劃著帶有狂佞的弧度，噬魂伸出舌頭，品嚐了一口那如蘋果嫩紅的臉頰。

或許連自己也不了解，此刻想要得到的是何人何物。

只知道自己，早就對這個擁抱自己的軀體，無法自拔地依戀上了。

儘管並非『麥克斯明‧里伯克列』。

『我美麗的傀儡，你似乎愈來愈擅長取悅他人了。』

「嗯……呼啊……魂……」

『來，呼叫你最愛的人吧。』

「啊！啊啊……嗯！噬……噬魂！」

『真乖巧。』

墮落了也好，淪陷了都好。

我真箇死而無憾了。

天空，依舊灰濛濛的。

白雪，依舊不斷靜降。

在這片皚白雪地上，某天突然出現了一家小小的玩具店。

老闆總是唱著悲傷的歌，依舊予人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那名少年，總是抱著一柄古老的劍。

臉上卻掛著不相稱的漂亮笑靨。

懷中魔劍透露令人惶恐的血紅氣息。

不過，少年卻像擁著珍寶一樣，唇角漾著安心感。

「噬魂，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會再去尋找新的宿主嗎？」

像素常般仰望天空，少年依舊笑得完美無瑕，眼睛被舞台面具所掩蓋，讓人無法窺見其真正思緒。

『假如你這肉體撐不住了，我會找到新的代替品。』

沒有任何嚴肅認真之意，噬魂戲謔的語調，甚至會讓人覺得他在開玩笑。

卡爾迪的視線，自天空斂回懷中劍上。

娃娃般漂亮的臉龐，依舊漾著不變微笑：

「如果必要時，就讓我成為你的祭品吧。」

未有等待對方回應，少年已逕自輕唱出聲：

『宛若命定之日

擁抱約束之劍

終生不離

迎接永恆長夜

娃娃會頌唱所有

為了不變的晨光

依戀墮落的靈魂

未曾變改的笑顏』

『你早就不是沒有生命的娃娃了，是專屬於我的愧儡。』

在卡爾迪短促停頓間，耳邊傳來了早已熟悉的聲音。

聽聞那理所當然般的魅惑輕笑聲，卡爾迪有點驚訝地盯著噬魂。

然後，又再次回復成那抹弧度。

他沒有回應任何話語，只是接續唱著歌：

『宛如初生之時

從未認識黑暗

卻被闇夜所摟抱

遙遠而長久

曦晝漸露

不再期待明日

笑靨依舊

娃娃在這裡

傾聽舊日笑聲

歌頌不變的時間』

不會甦醒的公主，早已永遠沉睡於闇夜之中。

懷抱既定命運，卻漾著甜美笑靨。

儘管是被惡魔所吞噬，依舊甘之如飴。

——這是最後，屬於惡魔的傀儡，珍視無比的幸福。——

後記：

終於完稿了……（脫力吐魂）

假如是從這篇開始看的讀者，先感謝你們。^^（鞠躬）

如果是一直從《舊日輓歌》看至現在的讀者，非常感謝你們能看完，而且這次也應該真正完結了。ＸＤ｜｜｜

雖然在《思雨鈴曲》完結後，覺得還是有故事尚未寫完，不過依舊不想動筆，總覺得就這樣寫完可能比較好。ＸＤ｜｜｜（跟寫完舊日時是同一狀況）

非常多謝阿Ｊ的敲碗，讓我有衝勁去寫；也因為空空的魂卡大萌，讓我還是決定要寫完這篇了。ＸＤ（被打）

這篇當初構思時是甜文，但覺得噬魂大人要演出甜文，真箇有點微妙。ＸＤ｜｜｜（被打）後來打算乾脆來個完全高尺度，卻在最後微妙地變成偽砂糖文……囧ｒｚ

自己也覺得有點狗血，但是走向卻讓我自然寫下去，角色個性有崩壞請別打我。囧

有一句對白，在《舊日輓歌》時也有出現過，寫下去的時候，有點感嘆的感覺。

配對是魂卡，似乎是三篇裡，唯一能明確寫出配對的呢。（笑）

在巴哈貼上時，因應板規問題，大概是刪去一半以上的內容吧。

其實在寫到四千多字時，也在驚訝怎麼非完全版的內容那麼多，但是自然而然就寫下去了。（笑）

假如不嫌棄而又可接受完全版的話，歡迎大家來我的網誌看，同時相簿也會附上上篇及本篇的參考歌（也就是聽著來寫的歌）——ever forever。

http://www.wretch.cc/blog/kotoshin

寫這個系列期間有很多笑料，包括自己耍狗血的ＮＧ內容、嗎口的卡爾迪鬆餅圖（笑），還有阿Ｊ的ＮＧ漫畫，大概會在這兩天作個整理，貼在網誌內吧。ｖ

後記有點多，希望沒悶著看到這裡的各位吧，謝謝觀看。ｖ

最後依舊附上本篇完整歌詞：

脆鈴如昔

鳥鳴輕奏

歌頌不變的晨光

霜雪飄零

彷如你倆殘存的笑聲

愉悅而純真

長久伴隨孤寂娃娃

娃娃笑顏美麗依舊

早已忘佚淚水的暖意

漂亮黑珍珠

倒映矇矓皚雪

沒有溫度

不再祈願

飾上無瑕微笑

被藏起的悲傷

終究無人知曉

宛若命定之日

擁抱約束之劍

終生不離

迎接永恆長夜

娃娃會頌唱所有

為了不變的晨光

依戀墮落的靈魂

未曾變改的笑顏

宛如初生之時

從未認識黑暗

卻被闇夜所摟抱

遙遠而長久

曦晝漸露

不再期待明日

笑靨依舊

娃娃在這裡

傾聽舊日笑聲

歌頌不變的時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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