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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神(1-11) - 2,2

[db:作者] 2025-07-01 22:38 5hhhhh 5080 ℃

     年輕的女子指甲上繡著各種霜星圖騰,而且不似這個年代的潮流款式,手中刁煙的姿勢,頓時讓我想起一個人,一個經常菸不離手地冰山美人。

     「啊……妳是冷雪?」

     眼熟的容貌,原來經過一番打扮之後,十五、六歲的少女也能像二十歲出頭時那般成熟冶艷.

     「哼,難不成你眼睛瞎了麼?」

     冷雪渾身不僅有著超齡扮相,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配上馬靴之後,身形可足足高我一個頭,臉蛋經過打理後,也與之前的素顏模樣判若兩人。

     烏黑及肩的長髮,超高跟的馬靴,配上紅色性感地薄紗外衣,混搭一身金屬吊飾外加視覺系地前衛造型,確實有幾分熟悉地酷勁風格。

     「哈,妳真的是冷雪?哇嗚,妳的短髮變長了,真不知道原來稍微打扮之後,容貌會有如此大地差異。」

     冷雪的雙眼直盯著我,似乎正在猜測我來這的目的。

     「你既然能滾回未來去,又為什麼還要回來?」

     「咳咳……哈,這個問題說來話長……對了,妳怎麼也到這種地方來。」

     冷雪還沒回答,突然,房間內再度傳來老婆婆地問話聲音。

     「誰啊……是誰在外面?禹雪……是妳回來了麼?」婆婆沙啞的叫聲,竟讓冷雪臉色大變。

     只見她把一包紙袋放在禹晴家門口,說了一聲快走,卻把毫不相干的我也給一併拖離此地。

     「喂!喂!放手啊……妳押著我要幹什麼?」

     「我說了快走,沒聽見我說的話麼?」冷雪強辭奪理的抱怨道。

     「等等,你怕見到那婆婆?難道妳的本名不姓冷……是叫禹雪?」沒想到這樣一個天大的祕密,直到今天我才猛然發現.

     「誰跟你說我姓冷了?」

     「因……因為……」莫名其妙地被女人兇一頓,害我一時結巴語塞。

     「你有聽過人生下來是叫冷雪、冷凍、冷藏的麼?哼,難不成你生下來也姓師名爺?」

     冷雪就算生氣起來也似不苟言笑,尋常不過的冷笑話……聽來卻是極度地冷颼颼.

     「所以……妳叫禹雪,那、那、那……禹晴該不會是妳親妹妹吧?」

     「要我講幾次,老娘姓白!不是姓禹名雪!叫清楚!」

     「啊……是!對不起、對不起。」

     「等等……我明白了,原來你想泡我瞎了眼睛的妹妹?」

     冷雪地眼神再度橫掃我的全身,彷彿像台掃瞄器一樣精密,直讓我感覺自己像光溜溜一樣,從頭到腳被人這樣品頭論足。

     「妳怎麼這樣說自己妹妹,不過,能在這裡遇上真是太讓我驚訝了。」

     叫人難以置信的結果,極端反差的性格,還有迥然不同的際遇,若不仔細看,根本無法將溫柔的妹妹,與暴烈的姊姊聯想在一塊.

     「禹晴竟然有妳這樣的姊姊……」我這話還沒說完,冷雪卻一把揪住我的衣領.

     「怎麼樣?你有意見麼?」冷雪露出一對粉拳,好似已養成了壞習慣,動不動就想教訓男人似的。

     「不是、不是!妳完全誤會我的意思了,其實,我來這的目的全是為了找妳……」

     這女人暴躁起來,實在跟鬼哥很有的比,未免當場被冷雪痛揍一頓,我只好腦筋急轉個彎,對她撒了一個謊.

     「哦?你找我?」

     「是啊、是啊,我可想妳想的緊呢,天氣這麼好,不如我們倆坐下來吃頓早餐,再慢慢談好了。」

     「怪事,老娘跟你有什麼好談?」冷雪狐疑的眼神,似乎並不想跟我產生任何交集。

     「別這樣麻,走吧、走吧。」

     一大清早,要是當街拉拉扯扯也不好看,再加上我還有些話想問問冷雪,順便也好拉攏關係,為了禹晴,跟她增進一點「姊弟情誼」也是必要。

     於是我硬拉著冷雪,好說歹說地找了間店坐下來,並且追問這半年來三人的近況與局勢轉變。

     剛開始,冷雪倒是一如往常地跟我保持距離,問話幾乎不答,只是端詳著我,畢竟當了師爺的這三年,與她雖算舊識,但其實關係卻是相敬如冰。

     並非我不想與她交熟,而是氣味不投,難以勉強,初進社團時,我對她可是很有好感地拼命搭訕、大獻殷情,但碰過幾次釘子後,也漸漸明白為什麼她會被封為男性殺手的稱號來由。

     只是今天情況有點古怪,冷雪從來不曾這般仔細地看著我,好似看到出神一樣,連我在問話的時候,依舊緊盯著我渾身不自在。

     「我從來都沒發覺,其實你長得滿可愛的。」冷雪開口的第一句話,倒是讓我這見過不少大場面的師爺,臉色紅地像猴屁股一樣。

     「冷姊……妳別開玩笑了。」

     雖然冷雪年紀與我相差無多,但既然她是禹晴的姊姊,叫聲冷姊應該也不為過才是。

     冷雪沒有理會地撫摸我的臉頰,突然,我整個人有種像被侵犯的感覺橫毛豎立。

     「原來,小男生的皮膚這麼好摸……嘻嘻。」曖昧地笑聲,與被撫摸時的快感,一瞬間卻讓睡著的雞巴翹了起來。

     「走吧。」當我害臊地吸完整杯豆漿時,卻見冷雪把單子埋了,一口早餐也沒吃地準備離開.

     「走去哪?」

     「開房間,你要不要?」冷雪的主動,倒也讓人頭一回見識到她的爽快個性!

     蠢了、蠢了,如我這般英明神勇的大男人,實在不該問女生這麼愚蠢的問題才是。

     只可惜,直到現在我仍沒發覺,冷雪這女人,心底子很可能有臠童癖好的性傾向。

     「要休息麼?你們倆……是姊弟嗎?」

     飯店的服務台前,女應一臉狐疑地望著我,畢竟大清早就來「休息」的玩咖,的確不該出現像我這般中國生模樣的孩子才對。

     「少囉嗦,就我一個,身分證沒錯吧?」

     「是的,呂小姐……二十八號房,這邊請。」看來冷雪用的應該是假身分證,而且竟然輕易地騙過飯店小姐的稽核,若有機會,我也想叫她幫我弄一張,省地到哪出入都很不方便。

     只見冷雪挑的竟然是間童話風格地主題套房,放了洗澡水,然後要我將衣服換成主題服飾中的正太吊帶短褲!

     「這……都要洗澡了……幹……幹嘛換成這樣?」

     「你囉嗦個什麼勁?叫你換就換!」

     此刻,冷雪自己卻是脫個精光,姣好誘人地少女膧體,倒是跟蠻橫霸道的氣息相差甚遠.

     冷雪雙臂上荊棘刺青,此刻年紀尚未出現,白皙無瑕的美背雖不及禹晴容貌那般讓人深刻,但渾身所透露的野性,倒也曾深深吸引過溫吞性格的我。

     「我先幫你洗,之後換你來服侍我,明白麼?」冷雪就這樣拖著我直接往浴室裡走去,二話不說,打開蓮蓬頭就往我身上狂噴亂灑!

     「唔啊……」儘管水柱的熱度很燙,但此刻的我在她面前卻像個羞澀大男孩一樣,完全不敢抗拒地任由對方擺佈。

     由於身上穿著衣服,這澡根本是洗假的,不過冷雪還是將我渾身潑灑到完全溼透,握住我的肉棒,並在我耳邊輕輕問道。

     「你身體……還是處男吧?」觸電般的感覺,讓我臉色再度一紅.

     幾天前,我彷彿才對另一名少女如此挑逗地質問過,誰知,現世報的機會竟然來地如此之快。

     舔進耳朵裡的舌根,迅速讓發硬的雞巴翹地老高,迷糊之中我好像點了點頭,反正不管女人再怎麼厲害,也辨別不出男人的童貞長什麼樣子吧。

     「很好。」冷雪像似嘉許地用纖細指頭替我手淫,濕答答地身體熱的要命,倒是她彷彿一點都不在意我下面還沒洗乾淨,張開嘴巴,就把我屈服地陽具給含在口中。

     「妳……妳可要對人家十四歲的初次……負責啊……啊嗚……」

     只見冷雪啾、啾、啾地賣力咀吸,也不知從哪學來的技巧,每舔一下舌頭彷彿都能碰到根部一樣,讓人整條陰莖熱呼呼地酥麻不已。

     緊接著她又把我推倒在浴缸裡面,成六九姿態地倒轉過來,一面繼續舔弄,一邊不准我用手撥弄她的私處,自己卻將陰唇向著我的臉蛋來回摩擦。

     「不准用手摸,舌頭可以……啊啊……吮、吮……」臉部被女人陰毛與私處摩擦過的感覺還真特別,一種說不出的快感,讓發酸的舌尖賣力地舔食陰唇上的蜜液。

     「啊……啊……唔啊……好厲害……」

     冷雪又在嘴裡含了一口冰水,由於我身體一半是泡熱缸裡面,陰莖被舔的時候,彷彿竟是一半冰、一半熱,好不舒暢地發熱起來。

     不過,每當不合冷雪意思時,她都會用指甲摳痛雞巴來制止我,主控慾旺盛的女人,雖然讓我心裡有點小受傷,但前所未有過的新玩法,卻仍深深地刺激著我的感官。

     「啊啊……禹……禹雪……舔再下面一點……」

     「不准叫我的名字,要叫大姊姊。」

     「是……大姊姊……啊啊啊!」陰莖又是一陣酥麻,女人的舌頭配合指甲簡直就是殺精利器,沒過多久,這根不聽使喚地少女玩物,竟突然失控地將精液全吐在白皙俏臉跟朱唇上面。

     「唔……咕嚕……你這傢伙!」

     冷雪彷彿沒預期到我的肉棒會射出如此之快,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摳了些臉上的濃精,放入自己嘴裡嚐嚐味道。

     「這是……」

     「對不起……啊唔……」正當我感到很不好意思的時候,冷不妨卻被對方襲擊,她將沾有精液地舌尖伸進我嘴裡,滿口都是澀澀地精液腥味,嚐起來好不黏糊。

     「唔……唔……咕嚕……唔唔……」

     舌尖的味蕾上立刻傳來熟悉地刺燙滋味,倒是冷雪很鎮定地將臉上精液都摳進嘴裡,好似作弄地,強迫將精液都餵進我嘴巴內。

     「不要……好……好辣、好辣……」苦嗆的味蕾好像快燒起來一樣刺激,倒是冷雪的表情反而不如我這般地吃驚訝異。

     「你是不是吃過什麼壯陽蔘藥?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辛辣的氣味?」

     「我……我不知道,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啊……」由於不曉得自己吃下的那杯龍唌蔘到底有什麼功效,因此也只好裝瘋賣傻地推說不知。

     「哼,要是你敢騙我,我就殺了你!」彷彿怕我對她施用醉迷香之類藥物,冷雪惡狠狠地在我胸膛留下爪痕。

     「不……我真的一點都沒有印象,相信我……」

     精通各種毒藥特性的冷雪,儘管身體回到了只有十幾歲的少女時期,但對於異常的藥物反應,仍是顯得特別敏感。

     聽阿虎說,冷雪在進社團以前,曾跟在藥王身旁很長一段時間,而且,處境似乎過的相當黑暗,對於這點,從她臂上的殷紅刺青與火爆脾氣,一點也不難看出端倪。

     嚴格來說,在我身處過的未來世界裡,醉迷香的熱銷,可完全歸咎於藥王蔘哥的功勞才是,這個醉心製毒的一方霸主,不知在哪弄來一帖秘方,竟能將稀世罕見的特殊春藥,給推進量產階段。

     而後,也因為這帖藥方實在太過搶手,藥王身邊空有手下,也應付不了黑白兩道追殺,最後竟消失無蹤,唯一還擁有製作醉迷香技術之人,已寥寥無幾。

     這其中,冷雪便算是少數能成功複製醉迷香的人選之一,也是被鬼哥延攬之後,幫會裡最賺錢的一筆買賣.

     只是不知現今的她,是否仍具有著製作醉迷香的技術與本領.

     撇下這些,冷雪又將我拉出浴室地丟在床上,濕透的衣物瞬間被脫光,赤條條地肉棒受不了她尖銳指甲的搔癢挑撥下,立刻又變得直挺挺地起身敬禮.

     「你的肩膀是怎麼回事?」突然,冷雪注意到我包扎過地傷口上,因為淋濕而滲出血水來了。

     「被女人咬的?」冷雪問完的同時,眼神卻突然變得凶惡起來。

     「不……不是當然不是!」敏銳的直覺真叫人膽顫心驚,這會兒肉棒在手、生命還有,要真惹的她不高興,還不曉得會幹出什麼可怕事來。

     「那、那、那……是前幾天被狗咬的,小母狗抱在懷裡……猛然被噬了一口……」

     冷雪當然聽不出我在調侃誰,因為之前已經騙她說我是處男,要是再讓她知道替傅君茹開苞的那件事,說不得這裡馬上就要發生命案呢。

     「不是最好。」

     逐漸和緩的臉色,倒是連我都鬆了一口氣,只見冷雪坐在飯店準備好的特殊按摩椅上,愛撫著自己膧體,用指頭勾引著我過去。

     「現在,該輪到你來替我服務。」

     冷雪的眼神又變得柔媚而享受,此時的我已觀察到,這女人對待男人與男孩之間的態度,有著很嚴重的差別待遇。

     「是,那……我要來囉……大姊姊。」

     也因為冷雪有了這種反應,我只好刻意地壓抑忍耐,就當是陪她玩角色扮演好了,蓄意地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懵懂害羞的處男一樣。

     此外,肩膀上的傷也正在提醒我,跟女人做愛其實是有生命危險的。

     「等等,把手伸到後面去,不准用你的髒手碰我。」

     不知為何,冷雪總是不讓我輕易地觸碰到她的身體,除了舌頭跟我的肉棒外,但其實下體的這條陰莖,一直以來都沒有脫離開她的掌握之中。

     「是……」

     為求演的逼真,我可是故意用笨拙地牙齒去挑逗她的乳頭,彷彿就像沒經驗的小男生一樣,而冷雪儘管加以斥責,但身體倒也被我粗魯地舔弄與碰撞給搞的心癢難耐。

     「臭小子,你弄痛我了!」

     「對不起……大姊姊……對不起……」

     眼看冷雪似乎十分投入這種角色扮演的情境中,我越配合,她就越發興奮地訓斥責罵,彷彿指導一名男孩做偷情的壞事時,能帶給她更火熱的炙慾.

     真想不到,除了男人喜歡誘姦之外,女人竟然也有帶壞小男生的特殊癖好,也無怪乎她會選在這種正太主題之下辦事。

     「啊啊……大……大姊姊……別再摸了……又……又要……」冷雪的性趣是變得越來越濃,但備受把玩的陰莖可就苦不堪言了。

     「急什麼,我才剛剛暖身呢。」

     雖說是暖身,卻見冷雪的私處內已溢出不少淫水,光是用兩片陰唇來回地摩擦肉棒,就已經擦地光滑黏膩、閃閃發亮。

     「讓……讓我插進去吧……好難受啊……啊啊……求求妳啊大姊姊……」

     「這只是教訓你方才的不聽話,想要射精可沒這麼容易。」

     在我眼前的,明明只是一名撫媚誘人地纖纖少女,但那看似高深地做愛技巧,卻讓實戰經驗不多的我,被修理的毫無招架餘地。

     「求……求求妳……快給我吧……」

     背後的雙手忍不住就想壓住對方強逞獸慾,但冷雪彷彿有種看穿男人的魔力,每每就快發作的時候,總是被她適時地制服下來。

     這會兒已經不只是偽裝處男而已,我的每一聲哀叫聽起來都像是深深地屈服一樣,發麻的肉棒已被指甲折磨地不成屌形,虛腫的情況再不好好發洩出來,眼看就像快爆炸了一樣。

     「差不多了。」冷雪的雙眼露出狐媚地表情,將自己濕熱地陰唇輕輕套在陽具上,這感覺彷彿像被釣魚一樣,熱唇好似極盡挑逗地誘惑我,更拼命地擺動下腰,好陰莖能再多進陰道半吋。

     只是,每當肉棒就快挺進穴內之時,乳白的臀部卻很惡意地往上提高,故意讓被挑逗的陽具更加難受萬分。

     「啊啊啊……別……別逗我了……雪……大……大姊姊……啊啊……」

     「你的技巧差遠了,不過,倒真像個不懂事的男孩,演技可嘉……嘻。」

     一瞬間,冷雪彷彿抽離了角色扮演身分,然而當她手撫摸我的臉蛋時,眼神卻又如同初次見到我時一樣專注。

     「真可愛……小弟弟……來吧。」冷雪說完臀部一鬆,白白的屁股噗吱作響,男女的性器便緊緊密密地結合在一起了!

     緊……絕……緊緊……

     「啊啊!」

     必須承認,這大概是我有生以來,第一回跟女人做愛叫最大聲的一次。

     肉棒被刮的渾身是傷,又再受到這麼細密地夾緊之下,刺激度實在快要破表地讓人渾身冷顫。

     「啊……吁吁……唔……」

     冷雪的表情也並不好受,不知是否年紀尚輕,或太久沒有做愛,光肉棒乾澀澀地鑽過陰道一半時,分泌不及的淫水就讓她再難堅持地猛打哆嗦。

     「怎麼……很痛麼?」眼看冷雪倔強地毫不避諱地承受撞擊,緊縮情況更似處女一樣吃痛,陰道流出的細細血絲,倒讓我變得心軟而疼惜不已。

     (啊啊……又……又賺了一個處女……哈……)

     「唔啊……別管……我要你牢牢記住,自己的處男是怎麼輸給我的。」

     蓄意的征服手段,雖叫人心裡恨地癢癢,但冷雪卻怎麼也不明白我在想什麼,嘿嘿,真正輸掉處女膜的,應該是妳才對吧。

     「啊啊……哈……好……」然而在肉瓣與陰莖地交互慰藉下,少女疼痛的感覺已慢慢減輕,神魂飄渺的感覺,舒暢地讓人無法仔細思考。

     冷雪跨在我上頭享受著做愛時的主導權,套弄的快感似乎逐漸潤滑一切,原本還在強忍的呻吟聲,此刻也逐漸開始鬆懈武裝.

     「啊啊……我……快……快射了……快……啊啊!」受不了女人臀部的用力撞擊,失去主導性的地位,肉棒就在百般蹂躪中射了出來。

     「啊乎……不……不准射在裡面……啊啊……」

     猛然地,冷雪將身體抬高,一股熱尿般的精液便直間灑在她的肚皮上,倒是靈巧地舌頭又立刻接替過來舔,沒讓陰莖感覺有空射後的痛苦。

     「第二次了,你的控制力真差……」

     冷雪一面舔食我的精液,一邊安撫肉屌,辣燙地味蕾似乎對她不構成影響,但每每卻要把黏精弄進我嘴巴裡分享時,那滋味可真一點都痛快不起來呢。

     「唔……妳……妳還要幹什麼?」然而舔完精液之後,冷雪似乎還沒打算放過我地繼續把玩著肉棒。

     「你剛才弄的我痛死了,不能就這樣饒過你,反正年輕人有的是體力……」肉棒明明就腫到發疼,但消退不下去痛楚,很快地又被一連串的騷動刺激,給到弄硬了起來。

     接著好像又接連射了三次,冷雪還是不滿意,由於昨晚熬夜通宵地狂飲之下,體力明顯大打折扣,卻見她從飾品上剝了一顆古怪東西塞進我嘴裡.

     「啊啊唔……這……這是什麼東西?」當我發覺不妙之時,細小的藥丸卻已溜進了我的嘴巴裡.

     實在太大意了!這……這女人的東西……實在是萬萬小心不得……

     「怕什麼?這不過是給你壯陽而已,再不好好服侍我,就要你好看。」

     說也奇怪,這顆不知什麼藥丸的,吃下去之後果然丹田熱熱地,脹痛的酸楚也減輕不少,緩緩堅挺起來的肉棒,就好像一點事也沒有地含在冷雪嘴裡.

     迷糊之間,我竟發覺冷雪的側臉越看越像禹晴,除了眼角下少了一顆痣,與未來的那對大奶子之外,撫媚勾魂地眼神,兩姊妹倒是完全相像。

     一旦感覺相似,就越發感覺到兩人有彼此的影子在,充滿野性的蠻橫姊姊,要是跟溫柔的妹妹一起上的話,真不曉得那會是什麼樣的一番滋味!

     「你這是什麼眼神?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發覺我神情有異的冷雪,立刻將床頭上的眼罩戴在我頭上,雙手被衣服綑綁在床架四周,好似我真的成了她地玩物對象一般。

     「嘻嘻,你吃了那顆藥丸之後,至少還能撐過半天時間,在沒有讓我滿意以前,不准你再隨便亂射。」

     就這樣看不到、又摸不倒地極端痛苦下,我滿腦子反而都是禹晴天真可愛地俏麗身影,她的聲音化成了柔媚地尖叫,嬌喘地呻吟成了最美妙的春藥,讓敏感異常的我,控制不住地在姊姊身上一次次的發洩殆盡.

     夜晚

     不知暈睡了多久,腰骨跟臂梆彷彿都快斷了一樣,直到手機的鈴聲響起之時,我才迷迷糊糊地甦醒過來。

     「嗯?這是誰的手機?」突然,我發覺自己十四歲的時候根本沒有手機,那台桌上的答鈴聲,到底又是誰的呢?

     「喂……」

     「你醒了。」電話內的聲音,果然是冷雪。

     「睡的跟豬一樣,快點給我下來,我餓了。」冷雪說話永遠是那麼直接,胡亂穿上衣服的我,立刻飛奔到飯店外頭,卻見她開著一輛跑車,正等在路口處。

     「讓妳久等了。」

     原本想問她這半年時間裡怎麼變地如此闊綽,但怕打壞了氣氛,只好裝作不以為意地上車再說.

     而才一坐下,便覺渾身發軟無力,整片背脊痠疼不已,但開車的冷雪卻彷彿一點事兒也沒有,不似連續做愛十一次的激情過後。

     「看來妳現在過的不錯,卻不知……是什麼原因讓妳離開社團呢?」趁此感情升溫的機會,我倒是很想把心裡的疑問一次問個清楚。

     「哼……」

     女人冷笑不答,原以為是心裡有什麼顧慮,卻不知直爽的冷雪,接下來竟會對我表白一項天大的祕密。

     「你以為鬼哥會放過我麼?」突然,冷雪將車停在路旁,臉色凝重地想了一會,才繼續說道。

     「你以為,當初是誰出賣你們老大呢?」

     「妳……妳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冷雪態度的轉變,突然讓我心裡面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老實地告訴你,跟苗琨合作的人,是我。」

     「什……什麼?」我的舌頭完全僵硬地說不出話來,因為這女人的坦白,卻讓我越來越感覺到毛骨悚然。

     「進社團前,苗琨始終是我的靠山,若非拿不到醉迷香的藥引,我也不會投入你們幫會裡. 」

     「所以……是苗琨安排妳進社團來的?目的……是要竊取老大囤積的醉迷香藥引?」

     突然間,我有種毛塞頓開的感覺,可以解釋當時那場莫名槍戰的前因後果。

     「哼,醉迷香的配方雖被我拿到手,但沒有藥引一切都是空談,鬼哥這對叔姪不知哪得到的消息,竟搜光市面上所有能買到的藥引,連黑市都不放過,沒有與他們合作,根本也生產不了。」

     「等苗琨掌握了社團所有藥引去處之後,便故意佈一個局,好將你們這幫人通通除掉,更沒想到的是,這死賤人拿到配方之後,竟然連我都要除之而後快!」

     說到這裡,冷雪恨恨地拍打著方向盤,我的心裡卻想著,還好這姓苗的手段夠毒辣,要是當時冷雪反過來對付我們三人,很可能還沒跑到小屋前,我們幾個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所以……現在呢?鬼哥知道這事的前因後果麼?」

     「就算不明白,現在也該猜到個八、九成呢,你還真以為他是笨蛋麼?」

     「那……為什麼……鬼哥還一直要拉攏妳,沒有找你算這筆帳?」

     「還不是因為這害人的春藥?哼,他打定我找不出藥引管道,想我乖乖跟他合作,一旦配方落入他的手裡,你想我還有命麼?」

     「那……那、那……妳……這麼老實地對我說了這些,到底是有什麼用意?」

     此時的我,才終於把內心裡忐忑不安地疑慮,給說了出來。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難不成還想當鬼哥養的狗麼?」

     冷雪撫媚地伸手觸摸我的下體,直到此刻,我才恍然有種誤上賊船的念頭油然而生。

     「啊啊……」舒服地肉棒在冷雪的按摩之下再度挺立,而對於這樣的結果,她似乎感到異樣地欣喜。

     「你吞了我的「爆癱抑莖丸」,又接連在我身上射精多次……以後,這話兒可只會對我一人才有反應。」

     「什……什麼?爆……爆胎……溢精丸??」突然,我彷彿像在哪本小說裡聽過這名字。

     「呵呵,不僅處男輸給我了,就算你想上別的女人也沒辦法,除了我以外,你沒辦法跟任何人做愛。」冷雪十足自信的模樣,真是讓我打從腳底冷了上來。

     大……大意!真的太大意了!

     天殺的!這妳天殺的惡婆娘!我為何要吞下她的壯陽藥,這……這……什麼的鬼東西可真害死我了!

     「妳……到底……給……給我吃了什麼?」

     「嘻,別害怕,這樣你才不會對我妹妹動歪腦筋,只要乖乖的,姊姊會疼你的。」

     冷雪十分破例地親吻著我的臉頰,因為她知道,現在不管對我再怎麼好,都是一種最可怕地威脅.

     不……我不信……我不能洩氣!一定還有辦法可以治好才對!

     「我看,你也沒心情吃飯了。」冷雪示意地打開車門,似乎要放我在快速道路上下車。

     「我辦了一支新手機,舊得這隻給你。」

     女人將舊的粉紅機子丟給我,自己卻留著印有正太少年的藍色手機,兩款樣式相同,感覺卻像交換信物一樣地彼此持有。

     「我……」

     「記著,你是我的人了,我會打給你。」

     極端撫媚的一句話,但我聽來卻腦門暴漲、錯亂不已,直到冷雪的身影走遠之後,仍然豎立良久,許久、許久都無法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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