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第一章）

　作者：ajump（必填）               

　2013年/7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本站首发

　                               第一章

　　一时兴起，霎时多少分分合合。

　　２００Ｘ年，我注册到一个很牛逼的网站，叫做***.那时候也不过是一时兴起，从此结识了很多她们不认识我但一定很高兴我认识她们并在多个寂寞夜晚以各种角度慰藉我空虚的女性，她们名字大多是４个字的，也有３个字的，近几年又很多５，６字的。

　　在挟山超海的东洋彼岸，八格牙路的那边。

　　如不是一时兴起，我从一个蝌蚪出身，钻进一个大球内落壁生根，又哪来今时今日的苦逼人生，演绎一出出一时兴起呢。

　　就像今天，我一时兴起，想写上几个短文，还有可能会被版规什么的以「格式不符」扣上几百金币，却又洋洋自得。好吧，接下来，我想讲述一个什么故事呢，它突然间浮现在我的脑海，俗不可耐，但又纤毫毕现。

　　让我们慢慢开始……从前吧……我呸……

　　再来。

　　大三那一年，我放了暑假。暑假对于大学男生来说，是一段快乐的日子——这仅限于没有女朋友的苦主儿们，可以回到家里，无所事事地看电影，喝啤酒，恰同学少年柳下鹰飞，蝇营狗苟的，快活似神仙。而那些有了婆娘的汉子们，少不得是跟家里说「要学习，要考研」然后抱着各色美女在他们的出租屋里颠鸾倒凤，一时兴起再兴起，又兴起，此起彼伏，莺啼燕叱。

　　我的故乡在一个多雨的城市，那里有泥泞的小路，干净的瓦屋，墨绿的柳色，和一干水灵灵的女孩子们。就像很多ＹＹ小说中说的一样，家里有美丽青春的妹妹和成熟知性的妈妈，恬静而温柔的小镇，生活着无忧无虑的人们。

　　可这一切都和爱情无关，我已经到了２０岁渴望爱情的年纪，……对不起，毋宁说，是渴望性欲的年纪，家里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能用。

　　但世事总无绝对。在选择题目的时候，我就犹豫了很久，我是选择「爱情」呢，「ＬＬ」呢，「ＬＲ」呢还是什么别的，但我又完全没计划好到底要讲这个故事的１０% 呢，２０% 呢，还是３０% ，还是１２０% ，所以先选择个其他。

　　回到家里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妹妹。

　　站在大门口的少女穿着一身连衣短裙，右肩垂下一条黑色的发辫，轻轻笑着望过来，一言不发。

　　我缓缓走到她面前，妹妹双手背在后面，脸上带着微笑。

　　「呵」，我轻叹一声，伸手抚在她的头顶。「小希，长高了哦。」

　　「嘻嘻」。妹妹眯起眼睛，小脑袋扭了扭，像在阳光下寻找角度的懒猫。

　　「不只是长高了哦……」

　　我想，不只是长高了，难道还有……

　　视线落下去，少女鼓鼓的胸脯和莹白的小腿，嗯，真的是……

　　「哇！哥哥是大色狼！」这样的对白只有在日系的种马ｇａｍｅ才会出现吧……

　　充满了弱智的违和感。小希自然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哥哥」，小希骄傲地说，「这次中考，我是班级第二名哦！考上一中啦，嘿嘿。」

　　看着不无得意的小丫头，我一丝苦笑。

　　三年前我离开家，她还是只有１３岁的小丫头，每天对着奇怪的直线、双曲线大喊头痛。

　　这样的家伙也能到达班级第二名吗？虽然我们就读的初中没什么名气。

　　「我也考上哥哥的一中了哦。」似乎以为我没听到，小希又重复了一遍。

　　哦，是了。当年我以考上一中这所省级重点高中，打破了十年来那个烂初中的「师范培训班」的记录，以往，那个学校最好的学生初中毕业也只能考上个师范。也难怪，整个学校没有一名正式老师，连校长都是民办教师，农忙的时候干脆放假，大家回家收麦子割玉米……难为你们了。

　　从我考上一中之后，我的母校再次一蹶不振，连续３年，连个考上中专的都没有。所以镇上称呼第一中学为「小振的一中」。妹妹此时说出来，显然是无比自豪的。

　　但我怎么就无动于衷的感觉呢……

　　「好好，不要骄傲，还得努力学习哦，高中才是……」

　　「好啦，一句夸奖都没有，像老头子。」妹妹撅起了嘴。

　　「哈哈，好。嗯，干得不错。小希最聪明了，一定能上清华。」我赶紧收起语重心长。也是啊，二十岁的小孩子，有什么资格教育另一个小孩子呢？

　　「清华吗？」小希低下头。「走吧，进屋，妈妈等你呢。」

　　妈妈……吗？我已经三年没有见过妈妈了。她是不是也老了呢？

　　迈出的脚步反而迟疑了。

　　小希跑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快点啦，饭都做好了。」

　　左臂上传来少女柔软弹性的肉体触感。

　　从一个我弯下腰才能摸头的小丫头突然变成齐肩高的少女，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我自己走。我又不是不会走路。」

　　「就不，就拉着你，要不你走的慢。」

　　半拖半拽进到了家里。还是三年前的老样子，要说有什么改变……但又说不上来。

　　也许是太久没回家了吧。

　　刚上大学的我，一下跑到千里之外，然后连续几个假期没有回来。

　　说是在那个城市打工，其实除了踢球和看书，几乎一点正经事情都没有做。

　　面试的几分工作很快就放弃了。钱又少，工作又累。

　　桌上饭菜的香气依旧，却没见到妈妈的身影。妹妹挽紧我的胳膊，大声喊「妈！哥哥回来啦！」

　　从厨房慢慢走出来的人影，端着一碗汤。

　　「妈。……」「小振。……洗手吃饭吧。」

　　妈妈小心谨慎地端着大海碗，轻轻放到桌上。「看热的，洗把脸。」

　　「哎。」在卫生间掬起一把凉水，我低下头。

　　妈妈没有老，是我老了。

　　脖子上感到重压，一双小手直接将我按进面盆。

　　「冲冲头吧！哈哈哈哈！」

　　「哎呀！死丫头！」

　　「别和你哥闹了，弄一地水！」妈妈轻轻呵斥妹妹，小希咯咯地笑着，心情看起来很愉快。

　　不知为什么泪水偷偷溜出来，混在水龙头的激流中，无人知晓。

　　我想起在*** 网站看到一个大神的Ｘ文，他说，「这是乡愁。」

　　「多吃点鱼吧，你那边有鱼吃么？」妹妹问。

　　「呵呵，我学校可是在长江边哦，什么都有。」我笑着说。

　　「哇，那你们能跳进去捞鱼么？」

　　「当然，我不是和你说过？信里都写了啊。」

　　「嗯嗯」，小脑袋恍然大悟，「我都忘记了吗」，说着吐了下舌头。

　　「我真纳闷就你这脑袋怎么考上一中的？」我一脸迷惑状。

　　「人家还是全镇第二名啦！」小希生气了，作势欲打。我躲闪。

　　「别闹了，让你哥好好吃饭。」

　　「第一名是谁？」

　　小希笑嘻嘻地答道：「是严莉莉呗，还能有谁。今年就考上我们两个，第三名比我低一百多分。」

　　哦。那是镇长家的女儿，从小天资聪颖，我是自愧不如的。即便没有小希的爆发，她也是毫无疑问要打破我的神话的。

　　吃饭时，我低头小心打量妈妈，似乎她并没有因为我这三年的不回家感到生气。

　　人的精神也还好，面上有几分因儿子回家产生的兴奋的红色，看来身体也还不错。

　　不知是失望还是愧疚，我突然觉得这三年来自以为是个大人，其实只是个任性的孩子罢了。

　　在父母眼中，孩子永远是孩子。

　　吃过饭，妈妈收拾碗筷。

　　「我来吧。」

　　「不用，你去歇会儿。坐了那么长时间。小希跟你哥说话吧。」妈妈的执拗一如当初。

　　「恩恩！给我讲讲大学里什么样！」

　　其实聊了几句下来，我发现小希对大学生活并不是一无所知。

　　「你知道的不少啊。」

　　「嘿嘿，我现在也是大人了嘛。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文。」小希一脸得意状。

　　「胡说。都听谁讲的？」我很疑惑。

　　「严莉莉嘛，嘿嘿，你忘了她有个当老师的哥哥啦？」

　　「那你还问个啥，你都知道了。大学就那么回事。」

　　「不嘛，我就爱听你讲。」

　　「滚开，哥要睡觉了。」

　　「哎呀你个坏哥哥，还拿架子！」小希死活拉着我胳膊不让躺下。

　　「真的困了，几十个小时火车呢。」

　　「睡吧睡吧，你是教主，睡觉的觉。」

　　这是高中期间同学给我取的外号，因为高中时代我最出名的不是学习，而是睡觉，曾有一次从早自习睡到晚自习的记录……所以被称为教主、睡神等等。

　　那是好久前的事情了。

　　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东西在身边蹭。

　　我睁开一只眼。

　　小希大大的眼睛正对着我，小嘴唇撅起对着我轻轻呼气。

　　「我靠！干嘛？！！」我一惊。这是要吓死人呐。

　　「说脏话。」小希笑嘻嘻地说。「我要跟哥哥一起睡。」

　　我这是穿越了吗？……穿越到日系ＡＶＧ了？要闹哪样？

　　「胡说八道。走开。困得要死了。」

　　「干嘛？小时候还不是一起睡的？」故作天真状的无知少女开始卖萌了吗？

　　「小时候你多大？现在你多大？傻了啊你？」我转过身。

　　「有什么区别吗？」背后轻轻偎过来一具温热的胴体，一只小手轻轻搭在我的左臂上。

　　结实的隆起隔着明显的内衣形状顶在后背上。

　　微凉的发丝轻轻抵在我的后颈。

　　「我就是想和哥哥睡。」

　　我悚然一惊。这丫头是故意的！这到底怎么了？

　　胯下的不明物体感觉到有异性靠近，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我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一时兴起啊！

　　我不知道* Ｉ* 的规矩是怎样，是否不能编辑主贴，是否字数不能太少。但据说「原创人生」是随心所欲的，所以就暂时这么干上一把，错了也可以说「无知者无畏」。

　　本次一时兴起写几个字码在一起，还是受了一个「菠菜粥」大神的刺激，想编造一个往事而已。

　　我一骨碌翻身做起，转头盯视这个三年不见的妹妹。

　　小希明显一激灵，也爬起来低着头。

　　「你干嘛？」我得看看这丫头是想干什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干嘛呀你……」小希低着头带着哭腔。「一回来就吓唬人……」

　　泫然欲泣。「不就打扰你睡觉了么……」

　　我欲言又止。说啥呢，她也没说什么，起码是没做什么。

　　我过于敏感了吧？而且……据说十六岁的小丫头，恋兄也很正常。

　　我要是特意渲染，反而着痕迹了吧……

　　「嗯……我困了嘛，嘿嘿，撒癔症呢。」我挠挠头。

　　小希又拉起我的手。

　　我低头看着那双白白小手沿着我的胳膊向上爬，爬，爬到上臂部分，然后身体慢慢靠过来。

　　我眼睁睁看着她身体偎在我的左臂上。

　　小希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看我没什么大动作，又一头靠在我胸前。

　　这……

　　我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小丫头。鬼灵鬼灵的。」

　　她仰起头冲我一吐舌头，「嘟噜噜……」

　　吐气如兰。我伸手一捏，小家伙迅速缩回，得意地笑了。「嘿嘿嘿……」

　　「哎。调皮。」

　　有惊无险吗……但胯下的英雄你竖起来是怎么回事！！！

　　赶紧侧身挡住。

　　小希在胸前磨蹭许久，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

　　她笑眯眯地说：「嗯，舒服。」

　　我哭笑不得。「喂，你这样子，老子的腰会酸。」

　　「不要脸，谁老子？」她怒了努嘴。

　　「这是方言啦，方言。」

　　「我睡了，你不许动。」

　　等等……这有点暧昧了吧……

　　胳膊上明显的乳房形状，腰腹间少女绵软的身躯……你哥是圣人么？

　　更不要提轻柔的气息一直喷在我胸膛上……我可是半裸着上身的冷汗滴下来了。

　　英雄，请你软下来吧！我还不想做禽兽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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