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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二十七章)超长篇幻想小说两万字更新,你说我听,2

[db:作者] 2025-07-01 22:39 5hhhhh 1030 ℃

 

  「这可不像你。以前要是想要的话,早就坐上来了,不是么?」我一边舔她的耳垂一边说。

 

  「这次……是正式的第一次嘛……要你来……」她话语之中饱满的期待和恋意几乎要溢出来一样。

 

  我愣愣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抓住她的胳膊将初邪整个翻了过来压倒。

 

  「你要干嘛!?」女孩本能的产生了什么不好的预感,她趴在床上,支起身回头看我。

 

  「既然正式第一次,那提前进行一下保留项目也比较贴题。」我坏笑着说。

 

  「什么嘛?啊……你要进来就快点儿啊……呜呜……别用那里磨……」

 

  肉棒在初邪的穴口搅动了一会儿,弄的女孩娇啼不已。几秒钟之后,沾饱了湿滑液体的龟头顶在了一处禁闭的入口前。

 

  「你你你……变态……」初邪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她紧张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放松……不然会痛……」

 

  「你还在乎我会不会痛的嘛!?」女孩哆哆索索的骂道。

 

  「在乎。不过你的每一个地方,我都想要。」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初邪失神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脸上的负面表情融化成了妥协。

 

  「说不过你啦!可是……不想这个姿势……」

 

  女孩一边说,一边挣扎着重新面对过我来,然后羞耻的分开双腿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一副任我采摘的模样,脸红的滴血,侧过脸不好意思看我。

 

  「正面的话,那么做会更痛。」我皱着眉头劝她。

 

  「不行!就要正面这样!」她拗道。

 

  「为什么?」

 

  「因为……要抱你……」

 

  心里面充满了爱意,我吻她,然后开始向那粉红色的肛口发动了进攻。

 

  初邪的双腿几乎被我扛到了肩上,她门户大开,努力想要配合我。可是身体的紧张并不是这样就能消泯的,紧致的肛门一丁点放松的一丝都没有。龟头在强行突破的时候,初邪痛得忍不住哼叫了起来。

 

  「呃啊……呃啊……慢点……呜呜呜……」

 

  「还没进去呢……好紧……放松下……」

 

  「呜呜……人家痛……呜呜呜……」

 

  连续几次挺动都被她小穴流到股沟处的爱液滑到了旁边,有几次还不小心滑倒了她的花蕊里面,戳得她又痛又酥。被情欲激发的我动作越来越粗暴,龟头终于在暴乱的冲撞中挤进去了一点,初邪痛得哭起来。

 

  「呜呜呜呜……死变态!!痛死我了……呜呜呜……非要弄人家后面!呜呜呜!!!」初邪咬着嘴唇,一边擦眼泪一边拿拳头砸我。

 

  我吸了两口气,忍着擦痛,终于将龟头全部顶了进去。高贵的初邪小姐现在只能泪流满面,高举着双腿撅起屁股,任凭自己最羞耻的排泄部位和男人的阳具严丝密合的连接在一起。这幅景象让我的下身几乎大了一圈。

 

  「好……好了吧……呃呃呃……拔出去……吧……」初邪以为我结束了,哀求道。

 

  「才刚开始啊。」我说。

 

  「不可能!我都快死掉了!!你…………啊啊啊啊啊!!!!」

 

  我将整根阳具向里面继续插去,女孩立刻发出了凄鸣。

 

  「啊啊啊!!痛!!痛!!求你了!!别弄了!!要裂开了!啊啊!!」

 

  的确,粗大的肉棒已经撕破了女孩的肛门,而且伤口不浅。血从她的腿缝流到屁股上,证明着她最后一片处女地也被我给亵渎了。

 

  紧暖的肠道热情的包裹着侵入到里面的肉棒,让我欲罢不能的抽动起来。初邪痛得死去活来,不断哭叫,手指一个劲儿的抓着床单,有几次痛得特别厉害之时,我甚至看到她的魔力不受控制的从手指间往外涌出来。

 

  「呜呜呜呜!!被你欺负死了!!坏人!!!啊啊啊!!我……我……啊啊!!信不信我……呜呜呜!!」

 

  慢慢的,剧痛麻木了。被我冲的前后耸动的女孩叫的不再那么凄惨,相反的,还没有临幸的那条细缝涌出了更多的淫水。

 

  「说不定后面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哦,你看水流的这么多……」我一边用力撞击着初邪的屁股一边逗她。

 

  「啊!啊!你放……啊!放屁!!啊啊!!」女孩气急败坏的骂道,声音却是藕断丝连的娇媚。

 

  我吸着她的乳尖,让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好听。初邪的腰开始扭动,手也下意识的去捂小腹。

 

  「啊……要不……你……哦啊……你用手指吧……唔……前面……好想要……」

 

  看着女孩可怜兮兮的哀求样子,我有些不忍再一个人享受。已经夺走了她最后的贞洁,我其实也并不是非要在她的后庭从一而终。

 

  肉棒带着肛血被拔了出来,女孩的身体一松,然后接着就是一声尖叫,因为我已经连根将下身入侵到了她饥渴的小腹里。

 

  龟头像锤子一样撞在她的子宫口,初邪那积攒了多时的快感立刻爆发了。子宫一阵抽动,阴道也痉挛起来,大片大片的阴精噗噗的射在龟头之上,激的我后背发麻。

 

  「啊啊啊!!去了!!哦哦!你坏死了!!人家要泄死了……好酸……」

 

  女孩精疲力尽的瘫在床上,身上的汗水和淫液已经浸湿了一大片床单。她无力的用心满意足的眼神看着我,媚的如水。

 

  「……弄死……人家了……呜呜……你还没……到啊……」初邪断断续续的埋怨着。

 

  我搂她到怀里,将初邪整个抱住,开始正式的发泄式冲刺。

 

  再次的冲击,插的初邪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背。她没有我高,所以当我们紧紧抱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脑袋只能贴住我的胸口。

 

  她闷哼着,苦苦承受我最后的发泄。

 

  「受不了么?」我忍不住问她。

 

  初邪闭着眼摇了摇头,咬着嘴唇,向前挺了一下腰示意我继续。

 

  我伏起身,去寻找她的嘴唇。初邪软绵绵的小舌已经没有什么气力了,她只能由着我侵犯自己的口腔。下身激烈的冲撞让她丧失了抵抗能力,绵羊一般任由贪狼吞噬。

 

  暴烈的最后十几次冲击,终于有一次让我再次插到了初邪的子宫里面。紧致的小穴口、柔密的穴道,紧咬的宫口,享受着三重服侍的肉棒终于在初邪体内汹涌的喷发了起来。

 

  软绵绵的初邪突然浑身一绷,她连忙吐出我的舌头,一个劲儿的推我。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拔出来!!不能……啊啊……不能射在里面!!」

 

  可是她的乞求已经太迟了,而我也失去了判断她说话内容的神智,高潮的强烈快感已经占领了整个脑海。

 

  初邪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啊啊啊!这样射到里面……会……呃呃呃……会怀孕的……唔唔唔……我今天……是……啊啊……是……危险期……呃呃呃……」

 

  我像着了魔一样,只是把她整个箍紧在怀里,肉棒凶恶的跳动着,强奸着女孩最娇贵的子宫,将大鼓大鼓浓稠的精液射的她肚子几乎爆掉。

 

  自己的挣扎既然已经变得无济于事,子宫被冲击的快感很快就摧毁了初邪的理智。她无可奈何的在潮水一样袭来的子宫高潮之中慢慢昏厥了过去。

 

  当初邪醒来之后,我的肉棒也再次复苏。我们放荡的做了一次又一次,用了所有可以想到的姿势,似乎想要弥补欲求不足的半年一样。女孩羸弱的身体被我折腾的越来越虚弱,当我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在她身体里下种的时候,她也自暴自弃的不再反抗了。

 

  疯狂纵欲了一整天,以至于这家伙差点没办法再出席第二天的会议。

 

    ***    ***    ***    ***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仔细感觉了一下怀里面的温润。初邪仍然躺在我的怀里,昨天的一幕幕也并不是梦境,我长舒了一口气。

 

  细长的双腿亲昵的和我纠缠在一起,小手无力的垂在我的腰上,柔软的胸部贴着我的胸膛。初邪呼呼睡着,头发凌乱的粘在脸颊上,泪痕、汗渍和口水把她的小脸弄的乱七八糟,却又可爱极了。这种怀抱着心爱女孩醒来的时光我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再拥有的。

 

  我把手指插到她的发隙之间,她几乎在同一时间就醒了过来。琥珀色的眼睛露出了一点光泽,初邪笑嘻嘻的向我索吻。

 

  只吻了一会儿,她就缩了回去。

 

  「你臭烘烘的!哈哈哈!」

 

  一整天的激情在我们的身上留下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初邪娇嫩的部位红肿的可怕,干涸的精液与淫水将她下身涂抹的乱七八糟。股沟里沾着血迹,身上也有我留下的精斑。

 

  「昨天你弄死我了……」女孩埋怨道。

 

  「你不是一副很爽的样子么?」

 

  「是啊,可是今天累的都不想动弹了……哼!」

 

  「会议不去了?」

 

  「怎么可能不去,唉!」

 

  女孩挣扎的爬起来,揉着险些抽筋的腿,一脸苦相。

 

  「以后真不能让你憋那么久,不然绝对会被你搞死的……还射在我里面,怀孕的话你能负责啊!?」

 

  「不是说找到真实的自己以后才能……优森不也是……」我疑道。

 

  「这里已经是真实的世界了啊!你忘了!?优森是莲恩在神都里面生的!不代表在暗面做这种事不会怀孕啊!完了完了!我们这儿也没有避孕药啊!!」初邪凌乱的叫道。

 

  「可是你见过有谁在暗面生孩子么?」

 

  初邪踟蹰了,「额……那倒没听说过……」

 

  「那就是了,哪个据点没有妓女。保护措施再好也不可能一个意外都没有,这说明暗面仍然有我们不知道的规则。」我这样安慰道。

 

  初邪的神经倒也没那么纤细,随之就释然了。她赖在我身上让我抱她去洗澡,我乐呵呵的照做了。当我们两个相对而坐,浸泡在同一个浴缸里的时候,我忍不住想起了第一次相遇的情形。

 

  女孩哼着没有调子的歌,慢悠悠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我坐在热腾腾的水气里看着她,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现实。

 

  「你会盘头发么?帮我弄一下。」女孩突然说。

 

  「我怎么可能会那种事情。」

 

  「我教你!」

 

  女孩说着就凑了过来,然后手把手的给我做了示范。那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所以我很快就给她盘好了头发。

 

  光滑纤细的脖颈和肩膀露出在我我面前,我轻轻的把手放上去,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初邪很配合的把自己挤在我的怀里,很舒服的倚着我。

 

  「你准备怎么办?」她轻轻问。

 

  「什么怎么办?」

 

  「我想知道,如果你的阿纱嘉执意要独占你的话,你会不会扔掉我。」

 

  这不是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我既然选择占有初邪,就一定会让阿纱嘉陷入一个矛盾的境地,我当初也就是因为这个问题在向初邪伸手之前踟蹰了很久很久。

 

  「她很不懂事,所以我希望能够让她理解。」

 

  吃掉衷心之人,就可以获得无穷的力量……这是阿纱嘉曾经告诉我的。我许诺要帮她坐上噬之女王的位置,和她签订契约,可是却没有诉说过自己的爱意。

 

  一个男人绝对不会希望看到自己所在意的女孩伤心,可是我现在做的事情很可能会让阿纱嘉悲哀欲绝,也许我真的是一个混蛋。

 

  然而必须承认的是,在我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将我抛下的是她。并不是说我因为这件事情而怪她,毕竟那时候我因为Fey的逝去而爆发出了如此强烈的情感,而她却急需我对她感情的证明。无法坚强的她离开了,可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我也有需要的东西。

 

  在不知不觉中,是初邪填补了阿纱嘉留下的空白。我没办法拒绝那种温暖,也没办法斩断一次次拯救我的羁绊。

 

  如果非要分辨对错,那么错的是我。我没有忍住对温柔与爱恋的渴求,这看起来也许很薄情,我无法反驳。

 

  「如果她理解不了呢?如果她必须让你在我和她之间选一个,你会怎么选?」初邪飘渺的声音继续响起来。

 

  「也许她不会逼迫我做那种选择。」

 

  「也许会。」

 

  初邪说的没错,我必须自己有所决断,才能在这种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挺起胸膛。

 

  「我和你说过,我运气很好。」初邪打断我的思路,「我看中的东西,一定会落到我的手里,就像你一样。开始的时候非常忐忑,不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像我所经历过所有的事情一样如我所愿,不过现在答案已经揭晓啦。我想说的是,她是不可能从我这里把你抢走的。所以就算她逼你二选一,只要我咬住不放,走的那个一定会是她而不是我。」

 

  听着初邪的奇怪理论,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你这个理论不成立。」

 

  「为什么啊?」

 

  「你曾经那么仰慕燃墟,我是知道的。可是他并没有如你所愿成为你的东西,不是么?」我带着一点点异样的情绪问道。

 

  「我憧憬的那个人已经死了。的确,那件事情并没有如我所愿,可是命运给了我更好的回报。如果不是那样,我怎么会得到你呢?哈哈哈!」

 

  女孩咯咯笑着,抱着我的胳膊,仰过脸看我。

 

  「那么……也许你放弃我的话……你一样能得到更……」

 

  我还没说完,初邪就转过身用力吻了上来。她和我的舌尖轻触,没有旖旎的纠缠也没有口涎的交换,这是一个甜蜜的吻。

 

  「命运对我有一个规则,它只会以我无法想象的方式给予我恩赐。所以,放心吧……到手的东西,我不会放的。」

 

  「希望至少这个时候你说的不是谎话。」我笑道。

 

  「嗯,我没有说谎。」

 

  「我会相信的。」

 

  我和女孩靠在一起,体味着她珍贵的存在,心里平静的像是黑城外的那池湖水。

 

  「答应我一件事。」我突然说。

 

  「什么事啊?」

 

  「不许你再和小鱼做了。」

 

  「哈哈哈!为什么啊?说来听听。」初邪挑这眉毛,兴致勃勃的问着她应该很容易就猜到答案的问题。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许任何人再碰你,女人也不行。」我捏着她的下巴说。

 

  「嗯!?那如果你满足不了我怎么办啊?」女孩坏笑道。

 

  「那我就好好满足你一下。」我捉住她的胳膊,手向她下面伸去。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初邪吓的连连挣扎,浴盆里的水被她弄的铺洒了一地。她的惊慌失措完全不是装的,毕竟昨天被我折腾成了那个样子,一晚上可缓不过来。

 

  我也只是故意吓唬她,不可能再忍心粗暴的欺负她。初邪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每每想到这里,巨大的满足感就会填满胸膛。

 

  「你看,不是我满足不了你,而是你也许满足不了我啊。」

 

  初邪噘着嘴,恶狠狠的用手捏我的脸,「所以才没有逼你在我和阿纱嘉之间二选一啊!可是说好,就她一个了哦,你要是再找别的女人,我切了你!!」

 

  「那她为什么就没事?」

 

  「因为我男人所承诺约定的事情,绝对不许食言。」

 

  我只觉得初邪身上传来了一阵清爽的帅气,她这种绝无仅有的魅力,让我无法自拔。

 

    ***    ***    ***    ***

 

  我和她一起进到会议大厅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她离我远去,坐到了房间的尽头,而我则坐在了昨天的座位上。

 

  因为我没有交报告的缘故,奥索维皱着眉头说了我两句。其他队长的话,他可以扣佣金,可我并不是因为拿了佣金而坐在这里的,所以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坐到椅子上,我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初邪也是一样,毕竟昨天的运动太过激烈了一些。整场会议其他人说的话我和她都一点儿没有听进去,只是隔的远远的一个劲儿的对望,然后忍不住像傻子似的偷偷看着对方笑。

 

  后来,那家伙干脆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我比她好一点儿,不过也坐在椅子上迷糊过去好几次,头一个劲儿的往胸前耷拉下去。

 

  「贪狼!」奥索维忍不住叫道。

 

  我浑身一个哆嗦,感觉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的课堂。偷睡的我被老师点了名,如此熟悉的感觉。

 

  「怎么了?」

 

  「别点头了!」

 

  旁边的其他队长哈哈大笑起来,我自嘲的揉了揉头发,「不好意思,困的要命。」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去召妓了?」旁边坐着的那个队长笑着打趣我。

 

  他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咖啡杯就砰的一声在他身前的桌子上砸了个粉碎。他吓得差点儿从椅子上翻下去,那个杯子差点儿打破他的脑袋。

 

  大家都向杯子的主人看去,初邪正瞪着说话的那个家伙。

 

  「怎、怎么了?」那家伙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大家的关系都非常熟,说是上下级,其实更像是朋友。可是很少有人见到初邪露出那种小狼一样的表情。

 

  「你嘴臭!」女孩骂了一句,然后坐回到了座位上。

 

  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然后不少人似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们都不是傻子,能成为队长的家伙肯定不会是笨蛋,初邪的意思很容易就能猜得到。

 

  可是我却相当惊讶,完全没料到初邪会这么坦然的暴露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也许是当初和Fey的地下恋情让我产生了思维上额惯性吧,原以为初邪也会期望那样的关系。

 

  我错了,初邪不是Fey,她从一开始也没觉得这是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事情。

 

  初邪和一个支援部队队长上了床,这件事情估计很快就会传遍所有反抗军的地盘吧,我暗自想道。

 

  在有了这种八卦新闻以后,我明显感觉在座的队长都一副再也没办法把精力集中到会议上了,这群混蛋……

 

  一想到自己会变成近期各大酒馆里的谈资,心里就觉得别扭,可是又有一点得意。男人啊,真是无可救药的动物,我暗暗骂自己。

 

  「你昨天提的那条线路,大家觉得可行性还是不错的,只是财政上面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我们可以试试申请新的注资,虽然可能性不大。」奥索维对初邪说。

 

  「哦,还是算了吧,我又觉得那条线路不太好了。我们还是从噬族领地里面直接过去吧。」初邪轻描淡细的说。

 

  所有人都是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明明是你昨天跳出来否定了现有的所有意见,可现在又……

 

  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强忍着没有露出笑容。

 

  「为什么?昨天不是说的挺有道理的么?今天为什么改主意了?」奥索维皱着眉头问。

 

  「我高兴。」

 

  如果是刚刚认识这家伙的人,听到这句话八成会拍着桌子骂她目中无人。可是在座的队长们并不是没有见过初邪犯浑,只是以前没有这么严重罢了。

 

  本来最后的决议也要奥索维和初邪两个人来定,其他人只是在帮着寻找思路和计划的漏洞而已,所以大家干脆也不多想了,饶有兴致的看着初邪和奥索维演对手戏。

 

  奥索维一点儿不高兴的样子都没有,这种修养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

 

  「这样的话,和噬族谈判的事情怎么办?」

 

  「那不是什么问题,到时候我来处理就行。你先把心族搞定比什么都强。」

 

  两个人在初邪胡搅蛮缠的气氛中竟然好好的把对话进行了下去,我不得不说也许奥索维才是这家伙最佳的男友选择。

 

  不过我并没有吃醋,因为那家伙在我面前很少犯浑,这让我觉得自己对她来说还是很特别的。男人很容易满足,只要女人表现出一点特别的优待,我们就会觉得特别受用。

 

  会议到最后已经没有我们这些队长插话的必要了,奥索维一边逐个将报告捋顺,一边和初邪谈着细节上的操作问题。几分钟以后,他们干脆就发出了让我们解散的命令。

 

  「贪狼留下!」初邪在我也打算出去的时候突然说。

 

  几个队长还一脸猥琐的想要好好拷问我一下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初邪的命令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性事,尤其是男人。

 

  「把他留下干什么?」奥索维抬头看了我一眼。

 

  「因为他可以帮到忙。」初邪干脆利落的说。

 

  「我?我能帮什么?」我问。

 

  初邪没有回答我,而是看着奥索维,「噬族的事情其实很简单,让他来搞定就行了。」

 

  「说的很轻松啊,你打算怎么搞定?」奥索维扭头看我。

 

  我耸了耸肩,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情,表示那并不是我说的。

 

  「你傻了啊?你不是要去噬族找人么!?」

 

  「那又怎么样?」

 

  「你找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初邪无可奈何地问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之前是多么的愚蠢。

 

  阿纱嘉·光咏,噬族王女。

 

  如果真的找到她,还需要向噬族贡献什么代价来换取通过领地的资格么?

 

  事情突然一下子变的简单的可怕,我忍不住开始暗骂自己僵死的脑筋。

 

  只要能够和阿纱嘉重逢,不只是建立前进据点的权利,甚至都有可能利用她在噬族的力量保护据点不受任何人的攻击。接近镜之海的目标也就只是花费时间便能够达成的了。

 

  「利用王族的权力……推开所有的阻隔……」

 

  「正是这样。」初邪微笑道。

 

  「可是我并不是很清楚里奥雷特的王族对各大领主拥有多大的干涉力,能不能真的实现刚才的计划还不确定。」

 

  「那我们就去确定一下好了!」

 

  「怎么确定?」

 

  「去影族的王都!」

 

    ***    ***    ***    ***

 

  里奥雷特影族王都灰凡恩,驻立在暗面枯火平原的巨大城市。

 

  我曾经去过那里,第一次是跟着初邪一起将【光血】交给掌控着灰凡恩的领主黑无,第二次则是和微凉带着某种赌气一般的冒险念头跑到这里来瞎逛。

 

  初邪已经派人回去【神都】找微凉了,不过我觉得找到她的可能性不大,毕竟【神都】实在是太大了,想要迅速找到一个人是不太可能的,在找到之前很可能微凉都已经自己回来了。

 

  黑无是影族最强大的一位领主,所以他才能够作为王城的守卫进驻在都城里面。反抗军有的时候会出于方便的原因和影族做一些基本的贸易交换,他们经常可以看到黑无像一个普通里奥雷特一样走在灰凡恩的街上。

 

  可是没有人见过影王,一个也没有。灰凡恩的最深处那座王城据说就是影王栖息之所,他从来没有从里面走出来过,我们也从来没有机会可以靠近那个地方,连低阶级的里奥雷特也不行。

 

  「就我们两个人,会不会有危险?」我驾驶着悬浮飞车,扭头问坐在副驾驶的初邪。通往灰凡恩的道路平坦的可怕,闭着眼睛开都不会撞到任何东西。

 

  「你和微凉以前跑过来一次,别以为我不知道!」初邪故意用不和善的语气说。

 

  「她和你说的?那应该也告诉你我们和别人打架了吧?幸亏那时候的对手水平不高,如果在那种地方失去战斗能力的话,没人能活着回来。」

 

  单个的里奥雷特很少平白无故的袭击其他人,因为他们遵遁着自我保护的底限原则。如果一个个体露出破绽或者受伤,很容易遭到其他里奥雷特的攻击。为了不是这种情况出现,在不知道对方实力的情况下,反而没有任何里奥雷特会做出攻击行为。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低阶的人形里奥雷特们都会组成三到五人的团体一起行动,就好像人类家庭那样的构成形式。在这种极端的社会形态下,里奥雷特们竟然真的保持住了稳定。

 

  「我们这次又不是去打架的。现在灰凡恩敢对你和我出手的不超过十个,基本都是和我们有了约定的。你知道,里奥雷特不会撒谎。」初邪托着腮,看着车外的风景出神。

 

  她说的没错,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暗面的里奥雷特之中能够威胁到我和初邪的已经非常少了。但那并不代表没有,因为真正可怕的里奥雷特往往都是呆在深渊之中,对那里面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

 

  「我们这次去找影族的王族,你有什么头绪么?」

 

  「那个嘛,到时候再想。这次来可不仅仅是为了那件事。」

 

  初邪的回答让我微微一愣,「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约会!」

 

  悬浮飞车贴着地皮晃晃悠悠的打了个摆子,好不容易才重新对准了行驶方向。

 

  「约会?你又在想什么呢?」我哭笑不得的把稳方向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初邪不满的看着我,「恋爱当然要约会了!你真是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哼!」

 

  「不是不懂女孩子的心思,而是根本不懂你的脑子是怎么运作的啊!!哪儿有跑到里奥雷特地盘去约会的!?你想要约会我们回【神都】去啊。」

 

  初邪满意的欣赏着我抓狂的表情,「那可不行!起码这个地方是真实的,回【神都】我觉得不对味。」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话说回来,你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知道我们两个的事情。」

 

  「我当然在意,最好全世界都知道!这样就没人敢对你动歪脑筋了,嗯嗯!」

 

  虽然知道她也是故意逗我,但这句话确实让我非常开心。

 

  「过来。」我伸手搭在她纤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把着方向盘。

 

  初邪笑着凑向我,让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她和我的手牵在一起,看着前面仿佛无尽的道路。只要是道路,就一定会有尽头,我不知道我和这个女人会走到哪里,只想埋头走下去。

 

  灰凡恩的影子从地平线上慢慢出现,然后逐渐占领了我们的视野。兽型的里奥雷特在平原上变的越来越密集,但很明显是养殖的食用型而不是拥有强烈自我意识的战斗型。我看到有几个人形里奥雷特在兽群之中远远的看着我们的方向,他们应该是支配兽群的家伙,生活在暗面底层的弱小里奥雷特。

 

  在当初刚刚来到暗面的时候,我一直以为里奥雷特是那种在山脉中开凿洞穴居住,茹毛饮血的蛮荒存在。我倒是没有考虑阿纱嘉给我的影响,因为在我的感受中根本没有把她当做是异种族。

 

  可事实是,哪怕是最弱小最低阶的人形里奥雷特,在艺术上的造诣也比人类要高上无数个档次。在灰凡恩之中,我没有看到任何一栋相同的建筑。这些由他们亲手建造的居所,或狰狞、或极简、或华丽、或诡异,当你从街道上经过的时候,单单是欣赏这些建筑就可以消磨一整天的时间。

 

  暗面没有货币,但是仍然有类似的等价交换物。一种类似于能量晶石的东西被广泛的用作交易物流通在里奥雷特的社会中,通过吸取它们里面的能量,无论是人类还是里奥雷特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升自己的力量,里奥雷特们称之为晶贝。

 

  暗面的地表之下隐藏着无数充满着力量的晶脉,有的晶脉所出产的晶髓被里奥雷特当做食物,有的晶脉是低层次魔兽凝聚降生的母巢。可是晶贝并不是从这些晶脉中诞生的,它们的来源只有一个,那就是深渊。

 

  所以从本质上讲,暗面每个种族的繁荣程度,终究也是取决于族内那些在深渊之中怪物们的实力。无论一个种族在暗面有多少军队,有多少支配力统御力过人的将军,如果深渊里的力量不足,是永远不可能称霸暗面的。

 

  「连个招呼都没打,你觉得黑无会见我们?」反抗军在距离灰凡恩不算远的地方有着一个小据点作为和影族交易、沟通的前哨。我将飞艇停在据点的停泊场里,然后和初邪徒步向城市走去。

 

  「我们给他们提供了宫族重要的情报,现在处于交好期,只是随便聊聊的话黑无应该不会太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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