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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门(1-2),2

[db:作者] 2025-06-15 11:53 5hhhhh 2720 ℃

  「其实你弟弟的武功很好,是么?」修静思从来就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的,以自己现在的功力,方圆十丈内的风吹草动都不能逃过自己的耳目。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那么不声不响地出现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察觉,这是很意外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修静思不能不重新看待眼前的这个女人了,他来这个山谷是有目的的,并不是只贪图武纶的美貌。不可否认,武纶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娇媚是具有吸引力的,她比自己的未婚妻方宁宁还要美丽。

  好象也不能就这么单纯地进行比较的,修静思的脑海里浮现出方宁宁那张清丽出群的脸,还有那也是白衣飘飘的身姿,以及在江湖中一起出生入死的时间,那是甜蜜的吧?修静思看着流淌的小河,脸上浮现出很温馨的笑容。

  河水中荡漾着一个影子,这影子还是让修静思心跳的,毕竟武纶展示的是一种与方宁宁完全不同的诱惑,对,的确是诱惑的,这个女人的绝世姿容仅仅是表面的诱惑,更神秘的是她的内心。

  修静思感到武纶就在自己的背后,那种很清淡的竹叶的味道在清新的空气中飘飘荡荡的。会发生什么事情?修静思现在突然没有了底数,本来是很有信心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找到楚红缨的下落的,因为楚红缨失踪的那个晚上,这个女人就神秘地在襄阳出现过,虽然还不能肯定就是她干的,多少是可以找到线索的吧?

  可是在见到那个叫流殇的男人,修静思觉得有必要连同武纶一起都要重新评价了,自己单人匹马地就闯进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竹林,是不是太冒失了?的确是感到了危险的,这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剑客的直觉,不知道这个直觉准不准?

  「他的武功其实是我教的,你说我教的好不好呢?」武纶微笑着,进一步地把距离接近了,她在修静思的身边坐下,伸手把长裙向上撩了撩,除下鞋袜,顺便把紧束着小腿的绑腿解开,然后把裤脚卷到膝盖的位子。

  好象有点胖了,武纶对此很不满意。她偷偷地瞟了一眼修静思,笑了,修静思的目光如愿地落在自己的小腿和脚丫上,他的脸胀红了,目光中流露出男人对女人的身体那种特有的贪婪。

  什么他妈的少侠,什么他妈的「玉面孟尝」!看起来是很象那么回事的,可本质不也是……武纶带着玩味的微笑,把脚丫伸到小河里荡着。

  修静思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厉害,这是除了自己的妹妹修静莹之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肢体,偏又看得这样的清楚。

  那修长圆润的小腿真白呀,优雅的腿肚子展示着柔软的感觉,迎面折射着阳光,如同两件晶莹剔透的宝贝。那浑圆的脚踝,漂亮的脚丫,都那么美,能非常清晰地看到脚背莹润的肌肤下的经脉,脚丫仿佛是透明的了,脚丫的边缘是红润的,就更衬得玉雪可爱,那十颗脚趾调皮地波动着……

  修静思拼命地想把自己的目光移开,可办不到,这样的诱惑与看到武纶妖冶的眼波、玲珑的身材产生的诱惑很不一样,太直接了,就使人心慌气短。

  修静思觉得自己的口很干,这样是不是过于贪婪了?自己的温文守礼,自己的坐怀不乱都哪里去了?看来还没有看透自己呢!

  这让修静思觉得很恼火。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怎么可以对另外的女人有这样近乎疯狂的念头?这念头的确是有点过于疯狂了,想去摸一摸武纶的小腿,想去……

  修静思看到武纶用胳膊支撑着身子,她的脸舒服地沐浴在阳光里,那弯弯的眉毛,长长的,微微颤动的睫毛,娇翘俏皮的鼻尖,红润的一点樱唇,还有那充满了诱惑的,肉感的双下颌,舒展的脖子,向下延伸就是包裹在白衣中那神秘优美的曲线……

  不能再看了!不能!

  罪恶的念头越来越疯狂了,充满了诱惑的女人是危险的,太危险了!修静思担心自己会象自己心中想象的那样扑过去,把武纶压倒,去触摸她的一切,的确是有这样的冲动的,而且越来越厉害了。

  「你怎么了?很难过么?」武纶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用手压住胸口的修静思,觉得很有趣,小毛孩子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吧?

  她笑着,那笑容非常纯净,清澈,从十四岁的时候,武纶就知道自己的笑容可以骗人,现在,二十四岁了,这笑容是很好的武器吧?

  「没什么,最近练功不怎么顺利,内息在膻中淤积,总也不能理顺。」

  「哦,那可要小心呢。」

  推开石门,女人的哭泣声就钻进了耳朵,我觉得很不耐烦,本来就很不痛快,我得找一个地方发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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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流殇我憋了半天才构思了的一个新的武侠情色。

  小钢炮炮老兄提议要我写一写女侠,我觉得是挺好的建议,准备用武纶这个人物来完成「武则天」式女侠的设想。

  另外一个兄弟,希望我增加武侠的成分,也挺好的。回想以前的诸多作品,的确只办事而不怎么开打了,作为武侠版块的斑竹,我流殇是有点名不副实,先向大伙作一个罗圈揖道歉了,现在就准备开打!

  我准备用第一人称来开打,多少也圆一下本人的英雄梦。

  在新作《灭门》里,我准备让流殇成为一个很悲情的人物,做事的动机以武纶的动机来转移,不能面对自己身边走过的女人,错过真挚的爱情,从头至尾就是一个失败的人。他不判断是非,不辨别善恶,暴虐而冷血,被复仇的火焰左右着,到找到自己需要寻找的幸福的时候,晚了,崩溃了,于是没有敌手的流殇被自己的悔恨击败了。

  就这么个思路,我准备用流殇的刀和武纶的身体来征服很他妈的威风凛凛的正派群豪,把什么少林派呀,武当派呀,峨嵋派呀,崆峒派呀,昆仑派呀,五岳剑派呀,再加上杜撰的一些或正或邪的门派都干掉,血腥一点。

  至于「侠」么,我打算用正派里的一些人物来完成这个使命,那样是不是可以突出复仇中的流殇的悲剧性?可能弄不大好。

  还有一个兄弟说喜欢「变来变去」的,我实在没弄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是亦正亦邪?还是什么?敬请指教。***********************************

 

               二、吃饭

  身体的痛苦往往在达到了一个极限的时候就不怎么难受了,精神的崩溃却可以使痛苦无限地延续下去。楚红缨泪流满面,目光挺茫然的,空荡荡的没有了含义,她被自己的未来魇住了。

  水已经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地窖里热乎乎的。我把刀具放在沸水里煮着,然后过去把聂萍从墙上卸下来,由于失血和剧痛,聂萍已经昏厥了过去。

  我把这看起来乱糟糟的肉体放到特制的木床上,耐心地把她的四肢和头颅固定好。固定头颅是关键,我制作了一个可以调节的木枕,把她的头放上去,收缩木枕,把她的头夹紧,这样她苏醒过来也根本就动弹不了。

  一切就在楚红缨和张凤娇的眼前发生着,她们惊恐地看着我不紧不慢地准备着,用最可怕的想象来设想我要对聂萍做的事情。

  四肢、头颅、腰身都被固定好了,聂萍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了,被摊开了,就是一只待宰的白羊了。我看了看聂萍那血肉模糊的阴部,肿得很厉害,胀得挺好玩的,表皮变得晶莹起来,可以看到里面的毛细血管,并且她的整个阴部都随着肚子的痉挛而扭动着,阴道口大张着,黑洞里红色的辣椒水已经不怎么流了,有的凝结起来了,她的屁股象呼吸一样舒张并收缩,已经不受意识的支配了,她无时无刻不在缓解身体的灼烧感。看起来有点恶心,不过非常的刺激。

  我找到一个木盆,把凉水和热水媾兑着,达到一个适当的温度,然后把聂萍的左手放到木盆里。她被烫醒了,尽管手上的感觉已经非常微弱了,的确是有感觉的,看到我正在用那滚烫的水清洗她的手,聂萍竭尽全力地喊叫着。

  凄厉的嘶鸣是挺好的音乐,我把她手上的血污清洗干净,看着这肉乎乎的手重新恢复活力,而且在一下一下地抓握着,很缓慢,但她很尽力,我很满意。等到整个手的皮肤变成粉红色了,我取出小刀,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地划了一个圈,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就染红了水。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聂萍不再喊叫了,她尽量用目光盯住自己的手,已经不怎么觉得疼了,就是太恐怖了,皮肤正在以一种完整的状态离开身体。

  旁边的张凤娇开始剧烈地呕吐了起来,而楚红缨则呆呆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我熟练地操作着,用镊子夹住揭开的皮肤,遇到粘得较紧的地方,就用那个小月牙铲切断粘粘的组织,继续把手上的皮肤剥离,她的挣扎不是问题,掌握了节奏就很容易处理了……

  然后是右手,聂萍已经再次昏厥了,于是工作就很轻松了。不过我觉得很没劲,我爱听那凄惨的嘶鸣以及很享受那蕴藏着无尽恐惧的眼神。我再次把她弄醒过来,然后开始剥她脸上的皮,这要十分的小心,嘴唇和眼眶的部分稍微一走神就很容易弄坏的……

  「别过来!别碰我!」当我拿着还在滴血的面皮走到楚红缨的面前时,楚红缨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死死地闭上眼睛,玩命地摇摆着头,全身都在躲闪着。我把面皮展开在楚红缨的脸上比量了一下,很满意,这样活剥的面皮是最好的,回头制作成面具的时候,才不至于失去了灵性。

  我把面皮放到旁边的石案上,与那双手并排放着,然后又回到聂萍那还在抽搐的身体旁边,伸手把她下身的木塞拔开,一股很难形容的粘稠状的糊糊几乎是喷射出来的,并且不断地涌出来。

  聂萍的皮肤不怎么好,要不然可以考虑让武纶给我做件小褂什么的,用人皮做的衣服都非常好,轻便柔软,而且结实透气,同时保暖的性能也不错,做内衣的话,是非常不错的材料。我经验有了,就不要聂萍的这件了,而且这样有点胖的女人收拾起来很麻烦,皮下的脂肪太多,容易粘刀。

  我看了看聂萍的脸,这脸可没什么好看的,现在就剩下了红糊糊的肌肉和一些黄白色的肌腱跳动着,木枕上已经是完全的红色了,亮晶晶的,五官简直就没法看了,留下几个黑洞,她已经快不行了,我得抓紧点……

  一件看起来很繁难的工作完成的时候是很有快感的,我的石案上依次陈列着心脏、肝脏、眼珠、乳房、两条背肌、味好的阴部和屁股、还有从大腿和小腿上取下来的肌肉,至于聂萍的尸体,已经从杂物通道清除掉了,我还把特制的木床清洗得干干净净的,一点痕迹也不留下……

  忙活了半天了,我有点冒汗,也的确是饿了,于是把很新鲜的心脏和肝脏清洗干净,然后用小刀切成片,放在一个海碗里,用盐和酒味上。然后把架子和锅支上,从一个乳房里切下一团脂肪,放到锅里化着,不一会,油脂的香味就出来了,锅里也出现了很清亮的油,就把味好的东西倒进去炒,再佐以青蒜和红椒,炒得不能太老了,我喜欢吃嫩的,当混合的浓香出来的时候,就起锅了。然后换一个锅,把乳房和阴部放在里面煮,这样可以保持固有的形状,弄点调料,味道也不赖的。

  「饿了吧?」我走到楚红缨的身边,用筷子戳了戳盘子里那快心形的肉,下回得注意把毛刮光了,这样带着毛实在是不会有什么好的食欲的,凑合吧,又不是我吃。

  楚红缨的嘴唇哆嗦着紧紧地绷着,只用鼻子呼吸着,用最哀惋的目光央求着我。

  「不吃东西怎么行的?」我笑着,用筷子尖拨弄着楚红缨的嘴唇,她象触电一般躲闪着,「尝尝吧,挺好吃的,难得吃到的。」我夹起那块心形的肉往楚红缨的嘴上戳了过去,她双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不,不,不要!」张凤娇看着我向她走过去,声嘶力竭地哀求着,但无处可逃。

  我把碗放到旁边,蹲下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张凤娇已经扭曲了的脸,伸手过去托住她的下颌,让她面对着我,「你怎么样?饿么?」

  张凤娇使劲地摇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的问题。

  「不饿也吃点吧,你是最听话的。」我的手指稍微增加了点力气,「不然,你看到她的样子了么?」我微笑着,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她就努力要合上,但不是怎么坚决。

  我拿过刚才肢解聂萍的那把小刀,放在张凤娇的嘴唇上。

  「不要!我吃!」……

  酒足饭饱,我靠在石榻上,翘着二郎腿,听着张凤娇一阵阵地干呕和啜泣,回想着张凤娇咀嚼吞咽时痛苦的表情,我有点困了。

     ***    ***    ***    ***

  武纶解开衫子的衣带,让长裙飘落在脚下,没有去看窗口,很清楚地知道那里潜伏着一个人,但这个人不是危险的吧?至少现在不是的。

  修静思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来了,自己就是管不住内心的罪恶,本来是出来散步的,以整理一下混乱的心情,却不由自主地来到了武纶的窗前,看到了正在发生的美景。

  正好看到的是长裙滑落的一刻,修静思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浑圆光洁的肩头给抓住了,还有裸露出来的修长纤细的胳膊,肌光胜雪,耀目夺神。武纶的长发自由地披散着,那张娇美异常的脸孔透明起来,目光是柔和的,她的脖子是那么优雅温润,裸露出来的胸前那一抹肌肤泛着娇艳的颜色,胸前那对突起变得更直接了,在月白色的小衣包裹中,显得迷离多姿,同时似乎在酥嫩地颤动着,多纤细柔美的腰,多……

  哦!她的胳膊环到了背后,小衣松动了,两颗玉兔摆脱了束缚,生机勃勃地弹跳出来,一晃,胸前那两颗琥珀一般晶莹的乳头留下了奇妙的辉迹,美妙的曲线变幻着。遗憾呀!这饱满优美的乳房只在眼前惊鸿一瞥,她就转过身子去了。

  不过这背多美呀!柔滑纤嫩的视觉享受实在太美妙了!纤腰下,曲线流畅地扩大了,腰臀显示着动人心魄的热辣。她动了一下,一条飘带落在一边,雪白的绸裤滑动了,正在从她的身体上离开。哦!清晰了,虽然还有一条月白的丝绸短裤掩住了最美妙的地方,可……可这双腿,这双腿的柔美是足够的了,那么优雅结实,同时是柔嫩的感觉,要是能……

  修静思不敢再看了,他强迫自己离开,靠到竹壁上,把脸紧紧地贴着凉津津的竹子,使劲地用双手按住了胸口,感到体内的热流蓬勃翻涌着,麻酥酥的,浑身都如同浸泡在滚烫的水里。

  「谁!」武纶的声音打破了修静思的挣扎,很轻的声音已经足够使修静思失去方寸了,他想逃,而且就那么干了,就是腿软心慌,苦练的武功和定力都似乎消失了,眼前就晃着那个美妙的影子。

  交手是出于本能的,但招式很不成体统,要是平时练功的时候也这样,不用父亲责骂,修静思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总算武纶的武功看起来很差劲,她还要尽力用左手掩住遮体的长衫。

  这一招准行的,迫退了武纶,自己就可以逃掉了,可是……修静思的手里多了一个温润滑腻的手腕,好滑,差点就脱手了,她是没有能力躲开?修静思一愣,眼看着武纶被自己拉了过来,她的眼睛里也全是惊讶,用来抓住长衫的左手也挥过来了,长衫正在随风飘落,剩下的就是美妙的身体,还有淡淡的竹叶的清香……

  「修少侠,你……」

  武纶在自己怀里了,接触是绵软温润的。修静思的身子哆嗦着,不能放手。他专注地凝视着显得有点惊慌的武纶,月光下,那脸明灭不定,胸脯起伏着,耸翘的乳峰中间的暗影格外地迷人,握在手里的那只手软了,她的身子也软了。

  「你放手!」武纶挣扎起来了,看起来很恼怒的样子,「想不到你堂堂的『玉面孟尝』,堂堂的武当少侠居然是人面兽心的禽兽!」挣扎停止了,她的身体瘫软了,她昏厥了过去,就蜷缩在自己的怀里了。

  人神交战着,修静思呆呆地站在武纶平躺着的竹榻边,竹屋中的灯火很亮,昏厥过去的武纶就在眼前,她的身体就那么展现着……

  不行!修静思退开了两步,是啊!自己是名门正派的高足,侠义之士,而且到了八月十五,自己就要和峨嵋派的「素手剑」方宁宁结婚了,自己不能干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不能背叛与自己曾经生死与共的方宁宁,可是……

  修静思拉过旁边的薄被,把武纶的身体掩盖住,目光却留在武纶那有点苍白的脸颊上,她需要照顾的吧?她这样,是自己造成的,自己怎么可以逃走!?

  这灯可实在太刺眼了!修静思过去吹灭了灯。眼前是昏暗了,只留下了星月的清辉,心情好一点了,不过奔涌的欲望就更强烈了,他努力地克制着,给自己不离开找了一个理由——无论如何也要等武纶苏醒过来,然后解释清楚吧?

  武纶动了一下,伸手去按自己的头,轻轻地呻吟了一下,似乎很痛苦,薄被滑开了,恰倒好处地把一个乳房露出来。

  「怎么样了?」修静思两步赶到竹榻前。

  「修少侠,是你么?」武纶的声音腻腻的,有点微弱,让人怜惜,她的手无力地垂过来,眼睛睁开了,流溢着别样的柔情,多少有点凌乱,一绺青丝挂在嘴角,她的唇蠕动着,「我这是怎么了?」

  修静思忍不住就要把自己的手放到那娇嫩的乳房上去了,近距离的观赏就太刺激了,欲望总在提醒着:「去呀,摸一下,摸一下或者人家不会反感的,那感觉肯定是美妙的。」可理智在提醒着:「修静思,你要干什么?不知道那是罪么?」

  武纶要坐起来,薄被滑开了,她惊呼了一声,倒下去。修静思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扶住了武纶。又来了,指尖那柔滑的触觉,那光滑的肌肤有点凉。

  「我这是怎么了?」武纶象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拼命地往修静思的怀里钻。修静思控制不住自己了,爆发了出来,他没有经验,可知道这样的接触就是美妙无比的,他把武纶推倒,压上去,胡乱地摸着,胡乱地把自己灼热的唇印在娇嫩的肌肤上,管他怎么样,这样下去,真好呀!

  武纶想笑,真是个笨小子,白长了一副聪明的模样了,这都是忙活什么呢?

  武纶没有笑,得按着计划来的,自己应该是被迫的,发生的一切都是被迫的,这样的话,修静思清醒过来的时候才会感到无比的愧疚,就落在自己的掌握中了。虽然这样实在有点难受,这样是不能带来高潮的,做爱的话,没有高潮简直就是折磨。

  嗨,跟一个生瓜蛋子做爱,要得到高潮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不过很新鲜,也足够的刺激,生瓜蛋子还有更强烈的爆发力,第一次就那么地了,以后会好的吧?

  不会打算就这么又亲又摸的就了事吧?武纶觉得自己的乳头被修静思咬疼了,很不怎么得劲,有点烦。不过她没有发作,轻轻地呻吟了起来,听起来很难受,但畅快,这就是技巧了,并且还假装推拒着,央告着:「修少侠,您这是干什么呀?我们……我们……」

  修静思按着身体的惯性在运行着……

     ***    ***    ***    ***

  好好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精神头很足。我下榻,走到迷迷糊糊的张凤娇的面前就解裤子,在她的嘴里舒服地撒尿。她多少已经掌握了技巧,这回没再咳嗽了,就是还是不能完全把尿都吞下去,总弄得嘴边湿唧唧的,不过她态度很好,很尽心尽力的。

  舔干净了,我就到她的背后,使劲地把鸡巴插进她的阴道,没有运功,我就是想舒服一下,刚睡醒的时候,弄一次总是很舒服的,而且张凤娇的阴道也的确还不赖的,挺紧的,而且干净。

  进入的时候,张凤娇疼得呻吟了起来,毕竟是开发了才没多久的通道,里面还有被撑破了的伤痕,而且还没有来得及充分的润滑。我挺爱听女人叫唤的,而且阴茎穿透阴道与周围娇嫩的黏膜摩擦的感觉也的确很舒服,由于疼痛,她的阴道还不停地收缩着,紧迫感也十分舒服。

  我把住张凤娇的胯部,一下一下地推送着,深一下浅一下,不怎么讲究技巧,我只要我舒服就好。慢慢地,她的阴道湿滑了,活跃了起来,她在尽心尽力地努力给我快感……

  「你让我死吧,我求你了。」楚红缨已经很萎靡了。我伸手在她的胸前揉搓着,闯开了她的身体,她完全放松着,不回应我,这多少有点扫兴,而且她喋喋不休地求我把她弄死,我有点生气了,就使劲地掐她。

  改造一个女人是需要时间的,不过女人的身体没有她们的意志那么坚强的,慢慢地楚红缨的身体有了反应,她大口地喘息着,渐渐崩溃了,内息的藩篱在精神崩溃的同时打开了,开始是涓涓细流,逐渐就决堤一般地喷涌了……现在是一个关键的时刻了,动作的目的已经不是为了快感,我在一点一滴地吸取着她的内力,并且发动自己全部的内力,搬运着周天,把她的内力吞噬掉,还有她一次又一次分泌的阴精。

     ***    ***    ***    ***

  武纶裹着薄被啜泣着。

  修静思跪在竹榻前,他在晨曦把竹屋照亮的时候清醒了,疯狂的一夜使他头晕目眩,浑身脱力,同时,射精的快感还在身体里弥漫着,射了多少次?记不得了,疯狂而且充满了迷醉的感觉很清晰,被自己蹂躏的身体那娇嫩的感觉也特别清晰,就是这啜泣使修静思觉得很慌愧。脑袋还不十分清醒,找不到话来安慰显得很凄楚的武纶。

  武纶偷偷地看了看惊慌的修静思,那张俊秀的脸上没有了镇定和自信。武纶坐起来,用薄被掩住胸前,怔怔地把目光放在空处,落泪无声。

  修静思努力地清理着纷乱的思绪,静下来了,「武姑娘,不,纶纶,我修静思做过的事情是不会后悔的,现在,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以后,我都会保护你,对你好的。」

  见武纶并没有任何反应,修静思重新跪下,「我可以起誓的……」

  「我不要你这样对自己。」武纶挣扎着下榻,装做不堪疼痛的样子,双腿一软,倒在修静思的怀里,她用手掩住修静思的嘴,「不管你将来对我怎么样,我的身子和我的心,现在就都是你的了。修少侠,我知道你是江湖中有名的豪杰,是要做大事的人,将来你也许会离开我,我并不怨恨你,也不要你用誓言来绑住你自己,因为这一晚,你让我得到了幸福。」

  「是我……」修静思突然哽咽了,激动,并且被那种柔情包围着,不能自已。

     ***    ***    ***    ***

  「答应教你武当派的武功了?」我坐在小河边洗脚,并不看武纶,心里可能还有点别扭,这感觉以前没有过,就是修静思的出现带来的。

  武纶在我身边的青石上坐下,伸手给我梳理着头发,「怎么了?小弟,你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呢。」

  她笑着在我的耳边吹气。我觉得很痒痒,缩脖躲避着,「我怎么不对劲了?」

  「你的火气看来不小呢。」她笑着过来在我的胳肢窝那儿搔痒,从小就这样玩惯了的,现在我基本不怎么痒了,可为了武纶高兴,我还是要配合一点的。

  不闹了,武纶让我坐下,她解开我的头发,展开,从怀里掏出黄杨木的梳子,在溪流中蘸水,然后轻柔地给我梳理,「小弟,你现在的武功又进步了。」

  「哦,我知道,楚红缨已经开堤了,明天,后天,就后天吧,我就全拿来了,修炼融合还要七天的时间,然后就可以把楚红缨改造了。」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武纶给我的温柔,我知道这时候的温柔是真的,武纶只有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那个武纶。

  「你已经把『三才解体鸡巴』修炼到了改造的阶段了?」

  「哦,得到了楚红缨的内息,我觉得已经可以了。」

  「不能失手的,楚红缨对我们很重要。」

  「知道的,我准备先在张凤娇的身上试一下,顺利的话再改造楚红缨。姐,我什么时候向修静思下手?我觉得我现在有把握杀他。」

  「或者就不杀他了,他也留着有用的。」

  「有用?」我觉得烦躁了起来。

  「小弟,你的武功已经大成了,咱们应该开始了。不过光凭我们俩的力量,要对抗那么庞大的势力,是不够的。我想,我想……我想利用修静思的关系,我们投入到武当派的门下,我们躲在暗处,又有武当派做掩护,我们可以培植自己的力量,可以不动声色地……」

  「就留着修静思?」

  「哦,其实修静思也不错的,长的漂亮不说,还特别有钱呢,他们家在襄阳有很有名的『通济源』商号,又是大地主,你说,我去做修家的少奶奶,怎么样?」武纶顽皮地笑着。

  我彻底地松了口气,我才弄明白武纶是没有把修静思放在眼里的。

  「真的,小弟,我们等了十年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了,我们有好多事情要做的,我们需要人手,需要钱,修静思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的。」

  「行啊,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的。我做了风肉,你要不要?」

  「讨厌的!小弟,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让你再吃人肉了么,你怎么还吃?」

  「我已经习惯了。」我舔了舔嘴唇,吱牙冲武纶一笑,发现武纶看我的眼神与以前不大一样。

  武纶跪到我的身边,很仔细地把我的头发在头顶挽了一个发纂,捧着我的脸很仔细地端详着,脸颊微微一红,「小弟真的长大了,现在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了。」

  「是么?」我也有点脸红,因为武纶从来不对我这样,她对我的好是另外的一种方式的。

  「咱们出去安定了下来,要给你找一个又漂亮又好的姑娘做媳妇呢。」

  「我不要别人,就要姐。」

  「胡说!我是你姐,怎么可以做你媳妇的?」武纶的脸更红了,目光飘荡了一下,用手捂住了脸,扭过身子。

  「你又不是我亲姐,为什么就不能做我媳妇?」我伸手去板她的肩头。

  「小弟,别闹了。」片刻的忸怩之后,武纶端容面对着我,「我是你姐,这不能改变吧?」

  「我不管。」

  「你再闹,我生气了。」

  我只好放开武纶,讪讪地继续洗脚,心里就是那么想的,除了武纶,我想我不会喜欢别的女孩子的了,「姐,你能不能象对别的男人那样对我?我也是男人了吧?」

  「不行!」

     ***    ***    ***    ***

  武纶和方宁宁到底谁好?修静思离开竹林的时候就在想这个问题。

  实在是不能不想的问题,离开了竹林,修静思似乎觉得武纶对自己的诱惑减轻了不少,剩下的更多的是负罪感,那是对武纶的歉疚,当然,还有男人对女人必须肩负的责任,是不能抛弃被自己强暴了的武纶的,不能的!

  那方宁宁怎么办?她现在恐怕在准备嫁妆了吧?她在等待那一天自己去峨嵋山迎娶她吧?怎么办?

  修静思很弄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就是努力在对比着,武纶和方宁宁是那么的不一样,一个娇艳如火,一个清纯如水,一个缠绵温柔,一个似乎高高在上,都是好女人吧?值得自己去珍惜,失去哪一个都会心疼吧?

  答案是肯定的,或者应该先把已经承诺了的婚约完成了,然后再完成另一个承诺,男人是不能毁约的吧?至少修静思这样的男人是不能的,江湖中的侠名是一个负担,父亲和师长的期望又是一个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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