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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你(1-121) - 8,1

[db:作者] 2025-07-01 22:39 5hhhhh 9220 ℃

  81. 爱宠欲奴「激」

  「要不现在就让这新鲜货给你解解馋。喂,醒醒,醒醒……看她的样子不对 劲哪,明明刚才都还有力气呼救,现在却突然没了意识却又不像是中毒……」左 出尘试着叫醒燕璃无果,莫名就有觉得哪里出了问题,直觉驱使之下又凑近她鼻 端闻了闻,蓦地变了脸色。

  「你瞧出什么了,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应该是中了巫术。」左出尘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一脸莫测的男人,低头瞧了 瞧女人的面色嬉笑道「真是有趣呐,她中的居然是「囚魂」,要知道普天之下能 种囚魂的除了我就是他了,让我猜猜,这女的莫不是他的心头好,要真是这样那 就有趣了……」

  「好可怜的人儿呐,生得这般如花似玉被个疯子白白遭了一番劫难。」左出 尘一边说这,一边还无比怜惜轻抚了抚燕璃面颊。

  「出尘打算如何?可别忘了这女子是本座的新鲜解药呢……你要玩、要报复 某人都随你前提是不能伤了她,要是知道如此符合条件的解药暂时只找到了这一 个,你要是弄死弄伤了她,就是再宠爱你本座也不会轻饶的。」锦衣男子闻言走 近两步,捏住少女的下巴左右仔细瞧了瞧,长挑的凤目睥睨向他嚣张狂笑道。

  「门主可冤枉出尘了…既然您的是解药我又哪里敢动,出尘想做的仅仅是解 了她的巫咒,消了她的记忆。让那个人难受死,好好尝尝爱而不得滋味儿……」

  「看来,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到是说错了,论阴毒咱们的出尘也是毫不逊色。」

  默许了男子提议,男人怀抱着昏迷中的燕璃和身边的爱宠一道消失在夜色中。

  === 一个月后===

  「门主,嫣儿爱死了被您贯穿的滋味儿──」娇到出汁的呻吟毫无顾忌的美 艳女子口中溢出,何红艳妖媚热情的将自己的红唇恭送到男人唇边,邀着他一块 儿相濡以沫。兴致颇好的男人没有拒绝,只是在享受着女人主动热情的侍奉时狭 长深邃的眸子却还挪得出空当儿看向窗外,待看见了窗外默默等待的身影这才满 意地收回了视线。

  「艳儿,你真热情,真乖。」奖赏性地给予了女人一个极尽热辣的湿吻,男 人深谙调情逗弄之道,一双因长年习武而用布满粗茧的大掌在女人胴体上摩挲着, 偶尔还怀着作弄的心思探进两指在吞吐着自己巨大的肉穴里戳上一两下,更是弄 得何红艳兴奋尖叫不止。

  房间里头是春意正浓,极尽缠绵可却苦了外头等候的人儿。虽说是开了春, 天气也不似冬天的寒冷,可这大半夜的让人站在外头守着却也遭罪,初春的风可 别小看了它的的厉害。特别是这守夜的不是那身强体壮的汉子,而是娇滴滴的美 人儿更是衬得那主人的刁钻可恨。

  「门主……啊……门、门主……您可入死……艳儿了……啊!!……不行了!!」

  许是被男人肏得狠了,女人的呻吟渐渐地不似之前那般娇媚可人,反而显得 奄奄一息。

  「红艳儿……怎这么不经用?刚才不是还勾着本座缠个不听么,这下就不行 了……」反观之男人到仍旧一副恣意闲适,似乎还有着无尽的时间和力气来把玩 她。

  「你这淫货……有胆儿发浪却没本事接着……本座不许你不要……」似乎是 被女人的娇弱献媚姿态弄得欲火更炽,男人愈发狂狞了。

  做做做,只知道做!!最好个个精尽人亡,死在床上倒干净。领了命令守着 屋外的严梨听着从里头传来的引言浪语,只能在心里把里面那对兀自淫乱作乐的 男女好一顿咒怨。自她守在外面开始那淫声是一波接着一波只听得她从最开始的 面红耳赤到现在嘴角抽搐状,夜里的风非但没把心里的怨愤给冷却掉,反而越烧 越旺。

  82. 夜御二女

  搞什么鬼,天还没黑就让人带着她来这儿,结果却是一直站在门外头什么事 都不用干,只要听着房子里头让人耳不忍闻淫波荡漾的污言秽语。依着里头「战 况」的激烈,假若现在就这么走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在心里踟蹰了一会儿, 打算提前走人的念头愈发的强烈。探头探脑地瞧了瞧里面,嘿…好家夥,此时不 走更待何时?

  「不依着门主的吩咐好好在外头守着,你准备去哪?」

  「给左护法请安。」完了,居然忘了还有这位门神。拾掇好惊慌,严梨恭敬 地朝着来人行了礼,装作没听见刚才的话,垂首低头乖乖侍立在原地。

  对於这个传说中红尘门中最最神秘的左护法,严梨怀有大大的好奇,可碍着 对方捉摸不定的脾气和杀人不见血的功夫,当然不敢大喇喇的观察。

  借着眼角的余光,严梨偷偷地微微仰头打量着左丘白。皮肤是不亚於女子的 白暂细致,脸部的线条与五官的组合堪称完美,就光是嘴唇也是不点而朱,英挺 飞扬的一字直眉,这人的俊俏与女子的娇媚可人截然不同,是一种超出性别的潇 洒俊逸之美。好看倒是真的,只除了一点,要是他身上的阴冷之气能稍有收敛, 那就更好了……老天不长眼呐,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燕璃在心里头暗暗 惊叹。一不留神忘记了是在偷看,居然脱口而出:「左护法是我见过最美的男子。」

  「是么,你也不差。」左丘白嘴角抽动了下,忍住欲要暴走的冲动,皮肉不 笑的的回道。严梨却还愣头愣脑,不知死活地补充了句「还是左护法最美,要是 这气质再温暖些,那就更惊艳了。」

  「嗯,说的不错。丘白风姿绰约,身手又极好。只除了气质稍显阴冷,本座 早就跟他说过,这美人呐,光有一副美丽的皮相还不够,还要有绝佳的风情。没 想到你一个小丫头也这般善於识人赏花。」

  偏头看看不远处笔直站立,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左护法,再瞅瞅声源处严梨为 门主大人在劳神劳力的同时还能做到一心二用感到无比的佩服,合着她一个来路 身世都不甚明了的小丫头在外头的心思也能琢磨到,既然当主子的这么关注,她 更是应该尽心伺候才是。

  「严梨,今儿个正是你派上用场的时候呢!还在磨磨蹭蹭做什么?!」隔着 墙壁都能想象得到女人的脸色有多么冰冷,听到里头何红艳的声音,严梨的神情 动作更加乖巧驯服了。

  「……进来吧……严梨」男人黯哑磁性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情欲,更多的却 是不容反抗的霸气。

  「奴婢遵命。」恨恨地在心里骂着无良的男主子,顺道儿鄙视着骄横的女主 子,严梨再傻也知道今晚自个儿解药的身份就要派上用场了。

  被男人疼爱过后的佳人媚色依旧,之前的柔情蜜意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一 想到今晚与门主的春宵还要与一个新来的丫头分享就不由地冷了一张如花容颜。

  眯着眼,在看到恭顺乖巧的身影款款进了门,止不住的妒意让她冷冷地瞪了 一眼,立马就吓得那人儿缩了缩身子,胆小的人儿低下头做泫然欲泣的委屈状。

  「呆呆地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解了衣服!难道想拖着这肮脏的一身靠近主子 们不成?」就算知道对方只是个未曾上位的侍婢,可一想到她那得天独厚的解药 特质,和那虽无精心装扮却仍旧出彩的容颜,何红艳就忍不住心里泛酸,口出利 剑。

  「是,奴婢这就马上去!」

  可谓是躺着也中枪呐,借着垂首的姿态严梨暗暗撇了撇嘴儿,听到这明显的 没事找事儿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略去眼底的嘲弄之色,继续扮演惨着软弱无依的 可怜侍女。

  「你说,你和她,谁的身段儿更加可人?」慵懒又邪佞的低沈声音在看到严 梨款款解衣之后幽幽而生,男人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摆弄着身旁的女体,惹得情潮 未褪的何艳红不住轻微战栗。

  「啊、门主……艳儿眼拙……艳儿不知……」虽然恼恨心爱的男人居然把自 己和一介区区侍女相提并论,但奈何却抵挡不住撩拨,娇喘吁吁的轻吟,男人附 有茧子的指尖已经地探入她湿淋淋的胯间,正以一种随意摆弄的姿态揉玩着她最 最敏感娇弱的花蕊。

  83. 大被同眠

  「不知道?那就让本座做个比较,比一比便知了。」因为欢爱汗湿的长发披 散在肩头,衬着男人的狂死邪魅更显妖异,一手懒懒地撑着脑袋,一手揽着身旁 女子的身躯,就着话语不时地在女人的曲线上来回摩挲。

  「还没好么?」男人黑眸一眯,朝着对面幔帐后的严梨问道,唇边勾起一抹 玩味的笑意,「脱完了就过来,自个上床,躺在她身边。」冲着身旁另一侧的位 置比划着,在他眼中这一主一仆一般无二,皆是他用来解毒玩乐的用品,差别只 在於新旧。

  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了。一个月前突然醒来发现所有的记忆都是空白,不记得 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后来才从其它人口中知道自己名唤严梨,身份只是这偌大红 尘门后院中储备的一枚「解药」,存在的意义就是随时要供门主索取享用。

  一个月来拼命地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却失望的发现睡眠质量好得惊人,几乎 每个夜晚是一夜无梦到天明,在此期间夜不是没有过反抗逃离的心思,却被人告 知每一枚解药若是想要逃离下场都会凄惨无比,心里暗暗吃惊,从此更是学会了 在这陌生的坏境中收敛心思,身为弱者她又能如何?

  闫玉书看着越走越近的赤裸女体,尤其是那明显不愿意却还强作镇定的美颜, 分明有愤恨却又自以为隐匿得极好,这样不配合的态度让他从被追捧的空虚中找 到了一处与众不同。

  「看你的样子,似乎是不怎么愿意伺候本座?」待她欲跨步上塌之际,被闫 玉书制止了动作,他用力一勾就让女体躺在了身体另一侧,成了二女中间夹一男 的大被同眠之姿。

  「奴婢没有。」严梨顾不得心里的屈辱与不自在,恭顺地垂下眼帘。

  「你瞒不了我。」闫玉书对她心里所想知之甚详,「真正心里有我的愿意臣 服於我的人我一看便知,比如同她这样光是看着你就会产生妒意,你却不同。」

  「艳儿的身心都只属於门主。」满肚子妒意愤恨的何红艳借着这话头赶紧表 白心意,那边那个丫头片子她是越看越碍眼。

  「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闫玉书撩起她的下巴,抬起头伏在她身上与 之对视,「驯服,驯服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比玩弄一百个恭顺的女人都要有 成就感。」

  「那是因为男人天生爱犯贱。」纵使默念了无数次要服从,但听到这儿终於 还是忍不住将讽刺脱口而出。

  就是有太多像他这种习惯於女人的追捧,被女人惯坏了的男人存在,才会造 成是女人如草芥的让她深恶痛绝的现象,虽然身为奴婢,但说出口的话就不打算 收回。

  「犯贱么?你还是第一个敢跟本座如此说话的人,接下来你会为你的话付出 代价!」嗤笑一声,闫玉书突然一个翻身将原本平躺在身侧的女体自榻上捞起, 有心要让这个出言不逊目无尊卑的婢女吃些苦头,这惩罚的手段自然是由着他的 喜好而定……原本还做好准备要受皮肉之苦,却没有想到对方出手并不为打骂, 似乎是另有所图。严梨这会儿也顾不得履行身为婢女的本分,而是慌乱之中想要 找个空儿逃离,奈何一介女子怎敌得过对方出手的迅急,当感到自个儿已经被抵 着贴上了墙壁,只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不要……」两个人对望片刻之后,谁也没有说话的心思。还是严梨率先撇 开脸窘迫地求饶出声,因为她发现了自己和对方都是不着衣物,赤裸相对。

  84. 恃宠而骄

  屋子里屋子里幔帐飞扬,满室的烛火将室内映照如白日般灿亮,一个可以用 风华绝世来形容的男人抵着一个同样绝色姿容的女子在墙边亲密低语,明润柔和 的烛光照在那二人墨色的长发上,染映出一层明和的光色,更加之二人姿态暧昧 更显迷离。

  严梨感到自己的双手被架着高高举过头顶,下体更是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 了,身体根本就不能动弹,迫不得已值得看向对面的男人,发现这男人面上是一 脸的兴味盎然。

  身段玲珑而且凹凸有致,这样一位曲线夭矫身姿美好的佳人正被自己圈在怀 中,身着单薄肚兜的挺翘春色尽显,随着佳人明显不安紧张的情绪激烈地上下起 伏,只见那双灿若星河的美眸满是惊慌地注视着自己偏生她自己还不觉得,还在 固执地强作镇定。把一切统统瞧在眼里的闫玉书觉得十分有趣。

  白皙如玉的修长大手十分温柔地轻轻抚着严梨不知是因紧张还是惊惧汗湿的 小脸儿,红尘门中至高无上的男人细长的凤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是要把她看 穿看透。

  肉色的薄唇看似无害其实异常薄情,男人的那双眼睛初看柔情万千,实则瞬 息万变。此刻化作了暗夜里的勾魂的精怪让人泥足深陷。严梨知道这个男人有本 事让男女为他痴迷,可她却不想沦为红院里苦苦等候他临幸的女人之一。察觉到 他开始刻意施展魅力欲将自己虏获,她赶紧的低下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自个儿赤 裸的脚尖。

  她最受不了邪恶门主企图用那伪装的看似情意无限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即 使那是众多女子所期盼的。就在她几乎抵挡不住来自头顶的压力想要找个法子来 摆脱眼前困境的时候,男人似是有了新的打算。再度不疾不徐地开口,只是这声 音中透着无限挑逗意味。

  「你觉得,驯服你需要花费我多长时间?」男人问得轻佻。

  「门主魅力无边,奴婢早就心悦诚服……」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刚才的行为 已经是大大的不妙,不知现在拍马逢迎还来不来得及?

  「刚才不是挺硬气的么?怎么这会儿又改了口了,还是这只是你用来吸引本 座注意的故意所为?」男人飞扬的长眉一挑,再开口事声音多了一丝压迫感。

  「奴婢口无遮拦,还请门主见谅。」摄於男人气势,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后已 是墙壁根本无路可退,两边的路又被男人的双臂给拦死,只能硬着头皮服软。

  「门主……既然这丫头不知死活……不如……」被冷落一旁已久的红颜夫人 娇俏地嘟着娇嫩的嘴儿,明艳的俏脸上满是诱人的美色,大发娇嗔之际牵扯着胸 前两团饱满坚挺诱人的胸脯上下涌动,只是那眼里的妒意严梨看得分明。

  「艳儿,看来是本座太宠你,把你惯得连规矩都不懂了。本座的意愿是你能 妄加左右的么?!」冷情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眸,男人的话语里透着无情与威严, 似是全然忘记了刚才还在和床上的女子如何颠鸾倒凤如何柔情万千。

  何红艳听了嘴儿一抿,脸上是泫然欲泣的可怜委屈模样似乎是还不死心,想 开口继续撒娇求饶时却被男人无情凤眸地冷光扫到,娇怜可人的美颜顷刻间血色 尽失。

  「哼!恃宠而骄,本座最看不得的就是此般行径,你且下去好好反省一段时 间吧。」无情地继续发落,狭长的眸子里毫无情绪可言,「来人呐,把红艳夫人 送去思过斋,让她用心礼佛清醒寡欲一段时间!」清冷的话语刚落,潜藏在门外 悄无声息地左丘白及身后的几个武者已经进来迅速用薄被卷着白色惨白的美人儿 带了出去。

  自何红艳开口就一直默默无闻的严梨静静地看着整个过程,要说对何红艳没 有心结那是假,但除了幸灾乐祸之外更多的是为她感到不值。艳冠群芳,身为红 院众美之首红艳夫人是何等的骄奢跋扈,对着男人来说却也是可有可无。所以说, 眼前的这男人,只能防备到底,决不能有一丝心动……「怎么着……害怕了是不 是……生怕本座也那样对你?」回过头,男人的寒冰之气已然褪尽,狭长凤眸里 又是满满的妖异情绪。

  「门主至高无上,自然让奴婢心存敬仰。」诚惶诚恐地应对着,严梨看似惊 惧不已。就算这男人此时能做出一副情意绵绵的姿态,但她明白,这男人只怕没 有心,他的宠爱如同云朵般捉摸不定,她不敢揣测,也没有心思去揣测……「敬 仰?小丫头,我可不需要你的敬仰,我要的是你的喜欢。」长臂一览,搂住她的 腰肢,将人整个带到怀里一路来到床边,他的眼对着她的清晰悠长地道。

  85. 被淫蛇相中「啊!」

  根本就无处闪躲,再加上衣不蔽体严梨发现先前做好的心里准备根本就不管 用,什么见机行事随遇而安都是假的,受制於男人灼热有力的身体,除了慌乱就 只有深深的无力感。

  「现在就叫上了?还是省省力气,等会儿再叫也不迟。」欺近她的脸,闫玉 书无视她的惊慌放肆地摩挲着她的身子,现在才觉得怕了那也太迟了。

  「唔──痛!」身上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毫不手软的的撕裂,看着成为了 破布的肚兜严梨忍不住尖叫一声。

  「弄疼你了么,那倒是我的疏忽了,待会儿就让你好好快活快活。」与其说 是道歉到更不如说是调戏,轻佻的话儿从男人薄情的唇里说出来在常人耳中定然 不觉得淫色下流,但严梨分明看清了他眼里的色欲。

  闫玉书眼带赞叹地打量着眼前不着一物的严梨,刚才没来得及仔细瞧哪,现 在看清楚才发现这丫头不愧是白龙王相中的解药,不仅血气芬芳身段儿也是绝无 仅有的好,居然单这么看着就引得自己欲望勃发了。

  一个月前在花园里捡到陷入昏迷的她,后来得知这人儿居然是被白龙王相中 的,特意为自己寻来的绝佳解药,自此便在她身上多了份心思。去了她中的蛊毒, 再洗去了她的记忆,把她放在跟前当着一个侍女使唤,等的不就是今天这么个用 法么……难道真正的解药都有她这样的特性么,闫玉书一边继续着摩挲一边在心 里感叹。没有多余的首饰装扮,穿的也是最简单朴素的婢女装束,却也掩盖不了 她的风姿,那没有哪个女人或者男人能像她这样轻易挑起自己的欲望,包括出尘 在内。

  说是喜欢征服,可要是在交换之前,被要碰的女人老是防备地看着,换做是 任何男人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可一看到严梨脸上布满着难堪的绯红,闫玉书 眼红的不悦愣是淡去了不少。

  「强迫人承欢这事儿本座向来不喜。这样吧,咱们打个赌。本座静坐不动, 你要是能在这房里找个地儿躲上一刻锺不出声,就算你赢了。今儿个就免了你的 侍寝。当然,输了你就要认命。」

  用手支着她的下巴,闫玉书吻上她的嘴唇儿,口中的触感柔软无比。看那动 作青涩的,也难怪哪,她还是个雏儿自然没什么经验的。可也就是这一个没什么 旖旎成分的吻,居然就勾起了他的欲念,称得上欢场老手的自己居然也开始燥热 起来。

  还想好好尝尝她的味儿,、却不想对方不给机会呢,唇上一痛,口腔内迅速 迷漫起一股血液的腥味儿,败了性子的男人自然没有再继续下去,还想找个法子 去去她的野性,却对上了那双落满惶恐的美眸。

  「上一个伤了本座的人,现在成了屍骨无存的孤魂野鬼,你觉得自己会有什 么下场?」用手试着抹了下嘴角,这丫头下嘴可够狠的,手背一抹就看见一道血 印子,冷冷笑了一声,他问得阴沈。

  「强迫人承欢这事儿本座向来不喜。这样吧,咱们打个赌。本座静坐不动, 你要是能在这房里找个地儿躲上一刻锺不出声,就算你赢了。今儿个就免了你的 侍寝。当然,输了你就要认命。」

  虽然摸不透男人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也知道男人这样做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自己会输,但是好不容易才有一个机会,就算明知到胜算的几率少严梨也不愿意 放过。

  「现在开始,你赶紧找地儿躲吧,过了就时不我待了。」

  即使他眼中的笃定让她有种不详的预感,可时间摆在那儿,过了今晚其他的 以后再说吧。顾不得浑身赤裸,严梨抬起腿离了塌,三步作两步就迈开步子找地 方,随着纵身一跃赤裸的倩影就没入了重重纱幔里。

  「傻丫头,你就尽管躲吧,待会儿有你受的。」眼瞅着严梨转眼就逃遁了不 见踪影,闫玉书却仍是一脸的笑意。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既然今晚召了她进 来就没打算放过人,白费力气是什么意思很快那傻丫头就会知道了……「嘶嘶… ……嘶嘶………」随着一阵物体曳地拖动的声音,居然从屋顶横梁上顺下来一条 通体雪白的长蛇,一边吐着血红的信子一边朝着榻上的男人游走而去。

  「白龙王,这就是你替本座相中的傻丫头呐,真有够纯良的──」见着白蛇 的到来,闫玉书笑得越发妖异。

  86. 白蛇淫主

  也许,也许她是寡妇呢,看她的样子闷闷不乐,满腹的惆怅心事,可能丈夫 已逝也说不定啊,嗯嗯!这么说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你跟着我做什么……」

  有些奇怪兰心的不见踪影,正欲寻看却发现身后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燕璃 定了定眼才看清楚原来是之前的憨傻男子。看着男子明显慌乱的表情,她随即明 白过来,不悦地问道。

  燕璃暗自戒备。虽然这男子看起来憨傻老实,却也不能断定他内里也是如此。

  大奸即是大忠,这面目老实的人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自己只是个手无寸铁 的女子,要是他有歹心那就不妙了。

  「我,我,我……」连着说了三个我字,男子因为紧张和无措涨红了脸,不 知如何回答。跟着她的步伐是源於情不自禁,总不能直言自己对她一见锺情吧, 本来就已经唐突到了佳人,要是再这么直接地表明爱意绝对绝对会惹来她的厌恶 与鄙夷,可不能在她心中落得个轻浮浪荡的印象,这也不行那也不可,思索无果 焦急之下更是急得满头大汗。

  「夫人──」之前消失的兰心小跑着出现,看到了燕璃原本急切的眼神顿时 镇定下来。

  「我们回去吧。」燕璃天性机敏,可对於情感这档子事就频频犯迷糊。要不 然也不会连着碰了好几回壁,心里只觉得兰心的出现让警惕的心顿时安了下来, 半点也没发觉男子已然写在脸上的心思。

  燕璃一开口当即震得男子惊诧不已──她是能够言语的,可是之前都不愿意 搭理自己,呜呜,果然她是有夫婿的,这丫头叫她夫人呢,更悲剧的是自己一开 始就被她讨厌了,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心动却被泼了冷水,心头不由酸涩难过, 可是,她的声音还真好听呢……放眼望去都是成片的纱幔,满眼都是纱帐的青色。

  这里不行,那里也不可以,才找到一个暂时可以躲避容身的地方却因为过於 谨慎而立马放弃,哪里都称不上安全,本来还留有的几分侥幸心理变得越来越不 确定。

  这样下去可不行,一刻锺的时间有限,必须赶快找地方躲好!

  好不容易发现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可以藏身,严梨缩紧了身子窝在角落里等 着一刻锺的时间过去。老天保佑,千万要熬过了这一刻锺才好!

  「躲好了是不是?那我就开始找了!」还在想着要过多久才到时间,没想到 就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虽然听着对方像是还在原地没有行动这才要开始找人,可 那声音里的自信满满却让严梨不寒而栗。

  要镇定,千万不能慌神,绝对不能发出声音!严梨全身缩成一团静待着男人 的动作,等了一会子也没听见有什么动响,还以为能熬得过一刻锺,突然,一个 阴冷冰凉的软物「嗖」的一声从前头滑到了她的脚腕处,顿时心下一震,也顾不 得还有赌约在身立刻站了起来。待看清了脚边盘桓地物体时放生尖叫:「啊!!

  蛇──有蛇!救命呐──」

  「啊──有蛇啊──」女人的尖叫声从角落里发出,然后就是一阵桌椅被掀 翻瓷器被打破的声音。白蛇似乎觉得严梨的惊慌颇为有趣,还很兴奋的吐着信子, 飞快自地面窜入对方的裙子底下绕了一圈又附上了脚腕。冷血动物阴凉的触感, 和对蛇类动物的恐怖印象都使得严梨大惊失色。

  「要本座救你么?」倚在墙边的闫玉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现场,看着被 白龙王吓得血色全无只差没哭出来的严梨开始落井下石。

  「想要本座救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除了履行赌约一事,还要答应本座一 件事。」

  「求、求你!只、只要能把条蛇弄走,什么都愿意──」向来就最畏惧蛇类 生物的严梨并没有因为失去记忆而减少半分的恐惧,在这危难关头根本就浑然忘 记了赌约一事,眼下谁能帮她解去这个大麻烦无论提出什么要求都能允了。

  严梨话音一落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腰上一紧, 身子就已经被带进了男人的怀里。也就是闫玉书的这一动作,使得缠绕在脚腕处 的湿冷触感消失了,察觉到威胁离去,这才缓下一口气。

  「门、门主,能不能先放开我……」严梨知道自己能得救都亏了搂着自己的 男人,可对方的力道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都把腰给勒疼了。

  或许自个现在这样称得上过河拆桥,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试着和男人商量了。

  「怎么,梨儿莫不是想反悔了吧?」闫玉书非但不放手,而是干脆将头埋在 女人的颈间与进行着单方面的亲密摩挲,「要是想说话不算话,先不说本座,就 是白龙王都不会同意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嘶嘶……」白蛇异常通灵,原本懒懒盘在地上的身子在听完了男人的话立 马直立起来,吐出信子做出了欲要攻击的姿势,似乎只要严梨稍微做出不配合的 样子就会立马窜上去咬上一口。

  「梨、梨儿……任由门主差遣……」现在的严梨就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子。

  那条白蛇一看就不是寻常毒物,不仅听的懂人话,而且血红的眼睛更是骇人, 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似乎只要她有些微的反抗都会跳上来给一口狠的。和任何手 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样面对着生命威胁只能乖乖地顺从。差点就忍不住哭出来了, 现在怎么做根本就是对方说了算,她还能怎么做?

  「对嘛,这才乖啊。」闫玉书露出满意地笑容,转身对着地上的白色一团挥 挥手,只见白蛇飞快一窜居然就此消失不见了。

  就知道男人不会放过的她的,她怎可以傻傻地认为自己有机会逃出生天……居然指示白蛇来恐吓自己,逼得自己首先破了赌约,他早就算计好了的。

  「别、别这样……」严梨愈想脸色愈难看,身子更是因为这样而抖得厉害。

  而那拦在腰间的大手,更是顺势一横改成了横抱的姿势,这样亲密的行为她 感受到男人在脖颈间的喷息,还有原本只是轻佻的黏弄,竟改为深深的吸吮与轻 咬,引得她本来就不着一物的娇躯受不住地发出羞人的颤栗。

  87. 入穴的最后准备「慎」

  「难、难受……」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又急又羞,严梨红着俏脸欲要挣紮,身 体都变得不像自己的了。

  「啧啧,怎么可能是难受呢,应该是快活才对吧?」面前的男人不把她的推 拒当真,在她耳边轻轻嘘气试图唤起她更多的热情「要真是难受梨儿哪里还是这 幅样子,又在说谎了……」闫玉书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眼睛对上了怀中那人因为 自个逗弄而变得雾气氤氲的美眸。

  这丫头明明是有感觉的,别以为他没看她看见悄悄磨蹭着下面,更别说那掩 都掩不住的轻喘声,现在光是看着她都会引起那娇软的身子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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