８、面对抉择

　　　　　　　　　　　　　　　《七月》

　　终於，联考过去了，心想应该还考得不错吧！想起刚被王珊珊发现我跟小茹关系的那几天，真的是每天提心吊胆，深怕她作出疯狂的举动，好在她似乎无意揭穿，也曾有几次想找她当面说清楚，但她总是回避着我，之后，学校高三停课了，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距联考最后两个月，我开始回避去想我跟小茹的问题，专心在书本上，也很少跟小茹做爱了，我有种感觉，小茹似乎也开始察觉我心中的矛盾了，她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应该早就知道了吧！或许真的我俩都在逃避它吧！

　　现在，联考压力解除，反倒要面对这件事了，说真的，我真是个浑球！当初是我先对小茹……现在却又……我真的有为她想过吗？我曾在乎她的感觉吗？每次每次，都是她尽力的迎合我，自从跟她发生关系后，我将她当作什么了呢？

　　我……

　　七月初的某一个礼拜，妈妈去了美国帮外婆庆祝生日，我因为是役男无法出国，所以连带的小茹也留下来陪我，我依然被那件事烦心，很想找个人聊聊，但又必须能够帮我保密，我想到方老师，我的高中导师

　　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她说白天没办法，约晚上去她住的公寓谈谈，老师住的公寓我去过，以前班上曾去她那儿包过饺子

　　晚上，来到方老师住的公寓，按了门铃，没有人回应，奇怪老师明明知道我要来的啊！我再按了几下，突然听到里边有吵闹的声音，

　　「老师……方老师……」我在门外喊着

　　突然，有人来开门，是方老师，她的脸好红，身上酒味好重好重，脸上充满了泪水，我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美丽开朗的方老师，只见她摇摇晃晃的站在门口，我赶紧上前去扶住她。

　　「老师……老师……你不要紧吧！」

　　我扶她到里边沙发坐下，这时老师突然放声大哭

　　「哇他不要我了哇不要我了」

　　难道老师失恋了吗？怎么会，早上电话里不是还好好的，难道是刚刚才分手的？

　　「哇我这两年来省吃俭用为的是什么？哇」

　　老师的男友听说是在美国读博士，跟老师的感情相当好，都快论及婚嫁了，怎么会？「呜我供你生活费帮你照顾家人你呜」

　　老师竟为她男友付出这么多，真是个痴情种

　　「哇你竟然爱上别的女人枉费我一番痴心」

　　「呜说什么祝我幸福说什么不做情人还是朋友」

　　「都是骗人的你骗的我好惨啊」

　　这样说来，老师也好可怜，真心换绝情啊！我在旁边不知所措，只好轻拍着老师的肩，轻轻说道：

　　「老师……别哭了……不值得为这种人流泪……」「是啊！我不要为他流泪……

　　我不要让再当傻瓜了……「老师停止哭泣，但仍有些许啜泣声

　　她歪着望着我的脸，说道：

　　「咦？张小杰……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师似乎醉的忘了我们的约，我说道：

　　「老师，我是有事想来找你谈谈的」

　　「是啊……谈谈……我是需要人谈谈……我……呕……」

　　我都还来不及反应，老师已经哗啦啦吐了出来，吐在她身上穿的米黄色连身洋装上边，沙发上也沾了一些，我看傻了眼，但发现她是似乎还要再吐，我二话不说赶紧抱起她往厕所跑，让她趴在洗手台吐个乾净，我在旁边忍着呛鼻的酸味，等她吐完。

　　好不容易她吐完，之后呆呆跪在地下抽泣，我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些安慰她的话，之后赶紧揉了条抹布到客厅擦乾净沙发上的残留秽物，我好不容易擦乾净之后，回到浴室，发现老师正摇摇晃晃的站在浴室里，要解开洋装背后的拉。

　　「来……小杰……你……你来的正好……帮老师解开拉……」老师侧着头望着我。

　　「这……我……老师……」

　　「快来啊……快帮我拉开拉啊……我不要穿这么脏的衣服……我不要让他看不起……快来……」

　　我只得绕到她背后解开她洋装上边的扣子，之后拉下拉，我颤抖着手慢慢望下拉，看见老师白净的背以及粉红色的胸罩背带，我将拉拉到她纤细的腰身时停了下来，老师这时迫不及待的脱下洋装，将它扔在浴缸里边，而她下半身是肤色的透明丝袜与浅蓝色的蕾丝内裤，以前就觉得老师的身材很好，只是她在学校都是穿一些蛮保守的衣服，现在看见这样性感的她，粉红色的蕾丝胸罩里有着丰满的双乳，明显的乳沟更令我有些生理反应，而她下半身丝袜内诱人的大腿根……

　　是啊！在爱上小茹之前，老师也常是我心中的性幻想对象，现在她醉成这样……

　　不是给我机会吗？

　　我摇了摇头，叫自己别乱想，实在不该用这种眼光看着她，只听见老师嚷道：

　　「小杰……扶老师到房间里……我想休息一下……」

　　我不知该不该扶她，她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了，这……但老师似乎不等我，摇摇摆摆的走出浴室，我赶紧上前搀住她，我能感觉到她丰满的乳房透过胸罩压住我的手臂，我有些心猿意马，但仍老老实实的扶她到了寝室，我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当我准备起身时，怎知老师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往床上扯，我一个站不稳，便跌在老师的床上

　　老师还不放过我的手，翻身便将身子贴在我的身上，她坚挺的成熟乳房隔着轻薄的胸罩正压迫着我的胸膛，我感觉我坚硬的某部位，正顶着她的大腿根，看着她赤红的脸，依然是酒味好重，她突然说道：

　　「抱我」我愣了一下。

　　「抱我我好寂寞啊我好需要人来抱抱啊哇」她又开始哭了

　　我不得以只好伸出双手到她身后环抱着她，她不再哭了，却又说：

　　「不是这样的，抱紧一点！」

　　我无奈，紧紧的抱住她，这也使得她跟我贴紧的身体更加亲近，我有些把持不住了，呼吸变得相当急促，她突然又开始粗暴的解我衬衫的扣子，与其说是解扣子倒不如说是想扯破我的衣服，难道老师想对我……不会吧！美丽女教师强暴可爱的男学生应该是Ａ片里才有的情节啊！怎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听说当人在失恋时，有时会作出一些放纵自己的举动，企图以极度堕落的方式来忘却失恋的悲伤，难道老师她是要发在我身上，

　　「老师……你别这样……你别因为一时的悲伤……作出错误的决定啊……」我拼命别失去理性。

　　「谁说我难过了……我……我高兴的很呢……哈哈哈哈哈……」

　　她开始笑了，但仍不难察觉笑中有泪，她这时已经扯开了我的衬衫，开始用手抚摸我的胸膛，慢慢的来到我的腹部，哇！她已经在解我的皮带了

　　「老……老师……你别这……别这样啊！你现在甚至连我是谁都不清楚了……」

　　「谁说我不清楚了啊……你……你是张小杰啊……张小杰……座号３２号……

　　成绩还不错……体育美术就不大行……喜欢一个不该爱的女生……「

　　她就这样自言自语的念着我的资料，想不到方老师对学生这么用心，啊在我不注意时，她已经拉开我牛仔裤的拉，将我胀大的阴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她白净的手摸着我火热的阴茎说道：

　　「哇！都这么大了啊那我就不客气罗！」她脸上惊讶的笑着

　　不待我反应，她一口将我的阴茎含了进去，我发出嗯哼一声，一股湿热的快感直上心头，老师她口交的技术算是蛮差的，或许以前很少做吧！但新鲜感却使得我更加兴奋，只听见她口中发出含糊的哼声

　　我心中依然浮现小茹的影子，但现在木已成舟，跟老师口交或跟老师性交并没有太大差别了，更何况是老师先诱惑我的「按：这无疑是欺骗自己」老师平常待我这么好，现在该是我回报她的时候了

　　「老师，让我来安慰你吧！」我对她说着。

　　我将趴在我下面的老师扶起，起身脱掉被她蹂躏的有些不堪的衬衫，再脱下牛仔裤跟里边的内裤，老师看着全身赤裸裸的我，红通通的脸上露出眯眯的微笑，我想或许她真的需要男人的慰藉吧！

　　我让她平躺在床上，轻轻的吻着她红的火热的脸庞，当然我不敢吻她满是酒味的唇，慢慢舔着她眼角的泪痕，我熟练的手慢慢解开她粉红色的蕾丝胸罩，她浑圆美丽的双乳呈现在我的眼前，老师有着少女般的粉红色乳头，我想或许是她性经验还不多吧！

　　我将头埋在她丰满的乳房里，开始吮着她的乳头，而手开始滑到她的内裤底部，隔着丝袜与内裤，我开始搓弄着她尚未湿润的花蕊，我对取悦女人的技巧已经相当熟悉，果然在我上下齐攻之下，老师渐渐发出美妙的轻轻呻吟，而她的浅蓝蕾丝内裤也慢慢被淫水弄的湿湿的了。

　　「嗯……嗯……啊……嗯……」

　　我慢慢脱下来老师的丝袜与内裤，出乎意料，老师湿淋淋的花蕊竟然是光溜溜的，我曾听有女孩子那儿不会长毛，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我轻轻拨开她的阴唇，老师的蜜肉是淡玫瑰色的，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无毛的湿润小穴，老师用手撑起头，用害羞的眼神望着我，娇嗔道：

　　「哎呀别盯着人家那里看嘛！」

　　「老师，都这么湿了，你的小穴好漂亮啊」

　　「哎呀你别再看了他，他以前就嫌我是个白虎，还说这样难看！」

　　「老师，你就别想那个负心汉了，是他没眼光，你的小穴真的好美，让人想多看几眼，老师你看我下边都硬梆梆了」我必须帮老师建立信心，虽然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你别再说了嘛！」

　　「老师，再帮我含吧！」

　　我不等她回答，已将涨得火热的大阴茎，送到她小嘴的面前，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老师并不推托，我又成了被老师一口咬定的男人了，她如此盛情，我自然不敢客气，开始在她口中轻轻抽插，而这边我已开始舔着她无毛的花蕊，老师忽然娇呼道：

　　「哎呀那儿……那儿怎能舔呢？」

　　我好惊讶，难道老师的男友没帮她舔过吗？

　　「老师……当然能舔罗……你不是很舒服吗？是你那个负心汉不爱你啊……他若爱你，就该让你享受这种快乐啊！」

　　「啊……别，，，别提他了……啊……」

　　老师或许被我舔得有些快感了，开始发出汤人心魂的美妙吟声，我慢慢舔着她的小阴唇，而手指开始搓揉着上边的小嫩豆，老师开始扭动着纤细的腰身，口中发出更狂汤的呻吟声。

　　「啊……好……啊……啊……那儿……」

　　老师似乎完全沈溺在我的爱抚之中，忘了要含弄我的大阴茎，但我今天的任务是来让老师快乐的，并不是来爽的啊！咦？我来的真正目的不来跟老师谈小茹跟我的事吗？算了，别想了

　　「啊……我要……啊……干我……快进来……小杰……快………快干我啊……啊……」

　　哇老师的话竟这么露骨，从她美丽的红唇中说这么淫荡的话，我是个好学生，当然要乖乖听老师的话罗！我握着已经涨得快受不了的阴茎往老师无毛白净的湿润蜜洞插进去，老师娇呼一声

　　「啊好啊……啊……好大啊……」

　　老师的小穴好紧，像小茹一样，我开始用劲抽插，每次我插到底时，我阴毛撞击着她无毛的光滑肌肤，有种相当特殊的感觉，我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我俩交合的情形，我的阴茎像抽水马达般，每一次深深的抽插，都将她淫水从蜜洞里抽取出来。

　　「啊……用力……用力干我……啊……啊……」

　　「啊……我……要啊……啊……」

　　我开始吮着她少女般的粉红乳头，下边仍卖力的狂抽猛送，老师开始扭动着美臀来迎合我的冲刺，

　　「啊……好啊……啊……用力……我……啊……」

　　「嗯……美……美啊……要……要丢了……」

　　「啊……好啊……我……要丢了……」

　　「啊……老师……我们一起丢吧……」

　　一阵快感直涌上后脑，我在老师蜜穴里射出浓浓的精液，之后，我累得什么都不记得了。

　　啊……我怎么睡着了……发现老师仍趴在我身边睡着，她美丽的脸上仍有着泪痕，或许她真的很爱她男友吧！看着她玲珑的胴体曲线，想着刚刚跟她激烈的做爱，没想到我竟跟男同学的梦中情人这样搞了

　　「嗯……咦！张小杰……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师慢慢睁开眼睛，惊讶的看着我，哇她该不会什么都忘了，那岂不是会误会我强暴她，我的天啊！

　　「喔……对了……我喝醉酒了……你来照顾我……结果……」

　　老师已退了酒意的白嫩脸上，又变得红通通的，听她的语气我想她想起来了，这可真是让我捏了一把冷汗，只见她娇羞的看着我，我有些不知所措

　　「老师……我……」

　　「我们都这样了……你就别叫我老师了……叫我梅姐吧……」

　　「梅姐」

　　我将她一把搂在怀中，开始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我在她耳畔轻轻说着：

　　「梅姐刚刚你好热情喔……」

　　「哎呀！你别说了嘛！」她连耳根的红了

　　「谢谢你！」她突然语气正经的说道

　　「怎么了？」

　　「谢谢你在我无助的时候来安慰我，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你就别再去想那个负心汉了，你这么美，一定能找到更好的人来爱你的」

　　她轻轻的点点头，好像想起什么事，她问道：

　　「你不是说有事要找我谈谈吗？是什么事？」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我於是将我跟小茹发生关系的一切，都告诉她了，还有我现在心中的不安，当然还有我跟小茹狂放的性爱，让老师听得面红耳赤的

　　「你爱她吗？」老师轻声的问着

　　「我敢向天发誓我比谁都爱她」

　　「你有为她想过吗？」

　　「我……」

　　「我知道你心中的矛盾，因为……」

　　「因为什么？」

　　「说真的，刚刚跟你做爱，是我第一次感到高潮，我……但我是你高中导师，虽然你已经毕业了，但……但若是让人家知道我跟你的关系……我……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家人，面对同事，我不敢想别人会用什么眼光来看我，有太多的闲言闲语会对我指指点点……你……你跟你妹妹的情形比我跟你更严重，你能想像你们将来所要面对的吗？」

　　我无言，我想老师已经给我最大的提示了，我……

　　那天晚上，我就在老师家待了一夜，而且我们又做了两次，是她主动要求的，她说，过了那天就不能再跟我发生这种关系了

　　第二天清晨，天才微亮，我心思好乱的醒了过来，望着身边熟睡的老师，我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出了她的公寓，本来我想留张字条，但既然我跟她不愿再继续这关系，留字条只是徒增伤感罢了

　　我在渐渐要苏醒的城市里，拖着疲累的脚步，回到家中

　　　　　　　　　　　　　　９、最后的温柔

　　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家中，打开门，客厅的灯竟然没关，我来到客厅，小茹竟睡在沙发上，该不会是等了我一整夜吧！她被我开门的声音吵醒了过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我，眼中彷佛看透我的一切，她从未用过这种眼神看过我，我有些心虚，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一夜没回来，到底去了哪里？」

　　「我去找方老师了，我心里有些事要跟她谈谈」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有什么心事不能跟我谈呢？」

　　「小茹……我……」

　　我试着想去抱住她，但她用力将我推开，我吃了一惊

　　「别碰我……」

　　「小茹……你怎么了……」

　　突然，泪水如决堤般从她的大眼睛里涌出来，她开始哭着说道：

　　「没来……已经晚了一个礼拜了……」

　　啊……怎么会呢？小茹的月经周期一向很准时的，我们也常用计算这来避孕，啊……安全期的怀孕机率也是很高的，我却安心的不戴套子，要是小茹怀孕了，这……

　　「先别着急……我们想办法先检验一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我安慰着她，将已经哭成泪人儿的小茹拥在怀里。

　　从屈臣氏买回验孕片，小茹将尿液倒在一个免洗杯里，我战战兢兢的将试纸放进杯子里，小茹害怕的紧紧拉住我的衣服，我吸了一口气，等了一下子，啊好险。……没怀孕

　　我搂着小茹，安慰着她

　　「没事了……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或是情绪不大稳定……周期不大规则……」

　　「哥你知道吗？我好怕……要是怀孕了，我们……」

　　我轻拍着她的肩，我想该是跟小茹说清楚的时候了

　　「小茹，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但……我们是亲兄妹……并不是像我们想的那么天真，我们终究要面对这个社会，你知道吗？我好怕……当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时，对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我好怕……你知道吗？」

　　我有些软弱，我头一次发觉自己竟然这么软弱，我眼睛里有些湿湿的，我将王珊珊知道我跟小茹的关系，以及方老师给我的意见都全部告诉她了，当然，我没说跟她我跟老师已经……她红哭的眼睛又开始流着泪水

　　「我……其实我也好怕……我好怕同学们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更怕。……我更怕万一我有了孩子……我们……」小茹说着。

　　「一切都是我不好，当初若不是我先对你……现在就……」我紧紧抱着她说道。

　　「不……哥我是心甘情愿跟你……跟你的……你别怪自己……要怪就怪上天……我……」小茹止不住的泪水让我的心都碎了

　　「妈明天就要回来了，答应我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回复成原来的样子，我是哥哥，你是妹妹，我们不再是恋人了……」我的眼也被泪水模糊了

　　我们禁忌的恋情开始於妈妈不在时，现在也是在妈妈不再在时结束，有些可笑，难道真是命运巧安排吗？

　　我跟小茹静静的躺在浴缸里，我温柔的抚着她的美丽的乳房，让我想起我跟她的第一次，我俩也是静静的躺在浴缸里，我也是恣意爱抚她丰嫩的胴体，只是爱的开始与结束，如此而已

　　「哥我们最后再作一次吧！」

　　小茹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微笑着点点头，眼角里有不争气泛出的泪光是啊妈再过五个小时就要回家了。

　　　　　　　　　　　　　　　１０、后记

　　上大学已经三年了，仍常想起那年的暑假，我永远忘不了小茹的泪，小茹的痴，小茹的狂

　　那年暑假，妈妈回来之后，我们跟她说了一切，她没说些什么

　　之后，放榜了，也许是故意也许是凑巧，我上了一所离家最远的大学，然后上成功岭，开学，我找了许多藉口不回家，或许我是怕再看见到小茹的眼睛，我会再释放心中的情欲。

　　后来，小茹也上了大学，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上了大学，我的个性变得有些深沈，常呆呆的想一些事，也曾先后交过几个女朋友，可是都持续不了多久，个性不和是一个原因，但不满我在梦中叫着别的女孩子名字是最大原因，但她们都不知道，我妹妹的名字就叫小茹

　　我常怪上天，既然让我跟小茹相爱，为何又让我们是亲兄妹呢？

　　但我也常想，如果小茹不是我妹妹，我还会爱她吗？

　　我爱的究竟是我妹妹，还是小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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