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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调教,1

[db:作者] 2025-06-17 17:30 5hhhhh 7560 ℃

                                         第1章

  在很多社会上层人士的别墅里,会有这样一种房间。它不是卧室却具备卧室的某些功能——比如它会有一张很大的床;它也不是客厅但这里穿梭的人流绝不比客厅少——甚至有些人喜欢那它来会客;当然也不可能是厨房或卫生间——即便它同样经常打扫得一尘不染。于是专业人士们给了它一个更为专业的名字——调教室。

  少年的手脚被皮套强行束缚在床沿上,瘦弱的身体成大字形张开,身下雪白的床单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棕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散在额前,却也遮不住那张白皙漂亮的娃娃脸。伴随着一声脆弱的呻吟声,长长的睫毛微颤,露出一抹纯净的天蓝。

  罗天宇用幸灾乐祸的眼神望进那天蓝色的眼睛里,清澈见底,那种清澈再次挑起了他的脾气,手段如他怎么会连一个雏儿都搞不定。

  「刚刚那个的滋味是不是很好?」他开始咬牙切齿地想着下一个折磨他花样。

  「晨…」少年的呻吟声弱不可闻,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清醒了。

  「都这种时候你还相信晨是爱你的?」罗天宇讥讽地笑。

  少年似乎因为他的话清醒了几分,「晨…爱我…的…」每说一个字都会牵动下身的伤口,疼得他不停的颤抖。

  「哈哈哈哈,这个笑话真好笑。像晨这样以冷血残忍出名的人,竟然还有人会说‘他是爱我的’?他从十三岁开始和父亲做生意,五年的时间里兼并了二十三个世界垄断财团,可以说,现在世界商界五大财团垄断的格局几乎是他一手成就的。被誉为‘商界的修罗之子’的他是踩着多少人的头骨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你认为他会因为一个傻瓜放弃这一切么?」看着少年因为他的话而痛苦的表情,他才终于有了一点成就感,「我也不妨再做做好人告诉你一件事,这个房间就是晨亲自为你布置的,等着你乖乖的自己走进来,心甘情愿地双手把韩氏产业献给他。」

  少年的脸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双手已经攥出血来,他恨不得自己突然聋掉,也不想听到这些会把自己的心片片撕碎的话。

  罗天宇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成果,然后从橱柜上拿起一个比正常阳具大出一圈的人造阳具,上面布满凹凸不平的花纹。他邪恶的一笑,朝少年走了过来。

  少年看到他的举动就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了。十几天没日没夜的折磨使他从一个不知性具为何物的小男孩,变成现在只要看到它的形状就知道它是怎么用法,要如何才能尽量消减它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但是他却从来没想到过死,他还没见到晨,自从他进了这个屋子就在也没见到过他的晨,即使罗天宇说这一切都是晨的命令,他仍然怀着一丝的希望,因为他曾经那么深刻的感受到了晨的爱,他相信那是没有办法装出来的。

  后庭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他尽量深呼吸,放松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他除非虚弱至极都不会轻易的晕过去,所以他早就放弃以晕厥来逃避痛苦的想法了。能感觉到湿热的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来,这次的似乎格外粗大,意识开始渐渐的不听使唤,拉不回来了…

  老人气度雍容的坐在沙发里,抚摸着顺从地爬在身边的雄师的鬃毛。

  「晨,这次你的表现又让我吃了一惊啊,元老们也不停地在我耳边夸奖你,而且这些年我有意让你培植自己的力量,现在似乎也已经初具规模了,我看差不多是我该让位的时候了。」

  老人身旁的少年恭恭敬敬的站着,乌黑的短发下一张俊美异常的面孔半掩在阴影里,黑色的眸子深邃得仿佛可以把一切都吸进去。「是,而且父亲的身体也不适合再做这些繁重的工作了。」

  老人对晨的诚实很欣赏的笑笑,「晨,我听说你留下了韩夜的命。」

  「是,我对他还有些兴趣。」晨恭敬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和温度。

  「呵呵,年轻人喜欢玩玩是正常的事,我在你这个时候玩的比你凶多了,不过你要记着不能因小失大。」

  「是的,我知道了。」

  一周后,罗氏财团的董事长罗奇正式将自己的位置传给了长子罗天晨。

  三个月后,罗奇因病医治无效死亡,送葬队伍之壮观令世界为之瞠目。

  又一个月后,罗家老宅无端发生恶性爆炸事件,董事长罗天晨就此失踪,成为商界一大悬案。

  几乎与此同时,一度被罗氏吞并的韩氏集团突然死灰复燃,仅仅用了二十一天的时间就反吞了罗氏集团80% 的股份,一跃上了商界五大家族总资产首位…

                第2章

  「夜,你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黑色的眼睛以一种温柔得快要化掉的怜爱望着自己怀里的宝贝。

  「我要吞下五大家族,站在世界商业的巅峰上。」少年的眼睛天蓝天蓝的,闪着太阳般的光芒。

  「噗,你胃口还真不小啊。」他失笑。

  「我知道很难,但是像现在这个样子,为了生存每天拼命做着令人发指的事,不知道要拆散多少幸福的家庭,让多少老人和孩子无家可归,只要想到这些我半夜睡觉都会吓醒。但是我只要停留半刻,下一分钟无家可归的就是我的亲人了。我要结束这一切难道不好么?」少年的清澈的眼睛望向他。

  「当然好,但是夜太笨了,只怕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这件事太伟大了,不适合你做。」

  少年气得撅起嘴来,「晨你老是说我笨,我要是像你说得那么笨,怎么可能挤进世界商业五强啊?」

  「呵呵,好好,你不是笨,只是少根筋,不过好在我的这根筋天生就比别人长,可以借你用用。」他宠溺地摸着少年的头,笑如暖风。

  「晨又在说我听不懂得话了。」怀中的宝贝想挣开他的双手赌气离开,却被他一用力失去重心又跌坐回来,钻进他怀里不说话,没一会就睡着了…

  夜在罗氏的最后一份资产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舒服地靠回软椅里。

  「夜少爷,身上的伤还疼么?」一直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的人,直到他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才关切的询问。瀑布般的银发轻垂在肩上,只在发稍处松松地扎着,淡淡的双瞳不带一丝温度,让人看不透他的任何心思。

  「嗯,不碍事了。」夜的深蓝如夜空般的眼睛慢慢的变浅,直至变成了明亮的天蓝色。「破晓,现在可以去看看晨了么?我的身体真的不要紧了。」说到后来,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

  「好的,我带您去。」破晓十分恭敬的在前面带路。

  门开了,这是一间相当宽敞的卧室,靠着窗边有一张大得不像话的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完全赤裸的身体以极限的角度张开着,蜜色的肌肤下勾勒出结实健美的身材,手脚用特制的锁链固定在床边的钢柱上,下体的私处暴露无遗。听见开门声,他疲劳地睁开眼睛,看见门口的夜,眼中突然闪过异样的光彩。

  夜几乎是小跑着来到床前,迫不及待地说「晨,我的身体没恢复破晓他死也不肯让我来见你,人家几乎半年没见到你了呀,破晓他真狠得下心。」说着眼里已经泪汪汪的湿了。「对了,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到今天为止我已经让所有罗氏集团的财产全改名姓韩了。」

  晨黑色的眼睛温柔地望着眼前生龙活虎的人儿,两个月前他应该还奄奄一息地躺在自己的调教室里。「身体不要紧了么?」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中满溢着温柔。

  「嗯,已经全好了,而且恢复的一点伤痕都没有哦,破晓的医术是全世界最棒的。」

  夜的笑脸闪着光。这时候已经忍不住整个人都扑在了晨的身上,用头发轻轻蹭着晨因拉伸而突出的锁骨。「晨,你不知道我这个月有多努力,要不是身上的伤口没日没夜的疼,我几乎都支持不了这么久,现在我要点奖励是不是也可以理解啊?」

  晨听到他说起自己的伤口的时候,心疼得恨不得马上抱紧他,但身体被束缚住无法动弹,只能怜惜地看着他。「夜想要什么奖励呢?」

  「我要晨做我的宠物,那种晚上能在床上陪我玩的宠物,好不好?」夜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晨。

  「好啊,只要夜喜欢,我就是夜的宠物。」

  晨依然用温柔的能融化一切的目光欣赏着自己的宝贝,因为自己的棋行险着,几乎让他的夜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拜他所赐,这个曾经天真无邪的男孩子现在已经知道饲养宠物了。

  「听说宠物是需要很严格的调教的,晨会不会因为怕痛反悔啊?」

  「不会的,我不怕痛。」

  「真的么?」看见晨点头,夜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那我要给晨找一个最好的调教师,可是我又不放心他们乱碰我的晨…」说着自己又皱起眉头。

  「夜少爷,可以把他交给我。」已经被忽视了很久的男人突然开口说。他不说话的时候就像空气一样很容易被人忽略掉。

  夜恍然抬起头,「对了,前几天你跟我说你是个五星调教师来的,原来是为了和我讨这个差事啊!」

  「是。」破晓恭敬的回答。

  「那好吧,破晓的话我放心,你要好好照顾我的晨。」

  我的晨…晨轻笑着,品味着其中的甜美滋味。

                第3章

  「夜少爷,传属宠物在接受调教之前,要先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主人。」破晓低首履行他的职责。

  「这样啊,那我今晚就要了晨,这是礼物的利息,呵呵。」不打算听晨的任何意见,他就这样擅自决定了,还调皮地望着一脸惊愕的晨。

  破晓很识趣地退了出去,还顺手把门关严了。

  夜坏笑着吃着晨的薄唇,肆意侵略晨口腔里的每个角落,直到两个人都要窒息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唇顺着晨的线条一路下去,吻啄他的脖颈,锁骨,在胸前的红樱处留连了一阵,下到小腹,手已滑入了双腿间,小心仔细地舔弄着晨敏感的花茎。这样的动作让本就对夜没抵抗力的晨迅速地勃起胀大,舒服的呻吟声一阵阵地从喉咙里溢出来。其实根本不需要夜做到这样,即使想着夜的样子就足够让晨勃起了,于是没多久晨就泄在了夜的口中。

  夜将口里的液体吐在手上,向晨的后庭摸去。秘处第一次被人触碰令晨的身体紧张起来,夜很敏感地察觉到了晨的紧张。

  「晨,放松点,不然会受伤的。」

  晨强忍住不适应感和初次的羞涩,用沙哑的声音问,「夜…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他们对你做了…」

  「没有,我从书上和影碟里看来的,为了今天我可是准备了好久哦,我做得对么?」夜像一只偷腥的小猫一样笑着。

  「嗯…」晨还是觉得有些异样,自己虽然经常遇到这种场合,但是在下面还真的是第一次,夜要他,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但是这种情况可不是自己控制得了的,更别说已被夜挑起的强烈欲望使他几乎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晨你放心,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但是你身体要放松,不然会很痛的,这个我最有经验了,要深呼吸,尽量把自己打开…」

  是啊,在调教室的时候他每天不知道要忍受多少次,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写成一本书了。但是他越是这样说,晨就越是心痛,他恨不得那些痛苦十倍百倍地还在他的身上,也不想听夜说他忍受痛苦的经验。

  感觉到晨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夜小心地和着手里的精液伸进一根手指,晨似乎紧张了一下,但立刻让他轻而易举的进来,他知道晨已经在他的引导下开始慢慢适应了。

  晨勉强自己放松身体,虽然在夜的手指伸进来的时候,突然的异物感让他很不舒服,但他还是接受了它。夜的触摸已经使身体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在情欲的熏蒸下瘫软无力。他很清楚接下来的步骤,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放松,接纳夜地进入。

  晨的甬道非常紧,夜费了好大的力气慢慢的扩张着,又不敢太用力,到可以伸进三根手指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了,这小攻还真不好做啊。

  晨看着夜已经忍耐得很辛苦了,却害怕自己吃不消迟迟不敢进来,无奈地笑笑。

  「夜,进来…」晨的声音因为被挑起的欲望而低沉沙哑。

  「再…再等等…」夜还在强迫自己忍耐着。

  「夜…没关系,进来。」

  感觉到夜终于将自己滚烫的欲望抵在了后庭,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一阵撕裂的剧痛由下体直传上来,撕扯着晨的每一条神经,体内突然被异物充满,内脏因为突如其来的挤压集体向自己抗议着。痛苦得几乎脱力,他无奈地笑笑,没有喊叫,也没有因痛苦破碎的呻吟声。

  夜的动作停了下来。「晨,是不是很痛?」

  「不痛…」他甚至有点佩服自己,竟然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得出话。

  「怎么可能不痛?我第一次的时候当场就痛晕过去了。」夜担心地看着身下虚弱的晨。

  「真的不痛,夜再进来些,看看也许就会痛了。」晨笑逗着没神经的夜。

  「嗯,那再来一点点…」夜就那么信了= =

  一种生生要把自己从中间撕裂的感觉,随着滚烫坚硬的入侵在体内疯狂的肆虐。晨咬咬牙,努力地吸气,强制着自己颤抖的身体在夜的身下打开着,努力地接纳这那个剧痛的根源地插入。

  夜本来打算如果晨太疼的话,就停下来让他歇一歇,可谁知自己一点一点地进入,晨却始终没有叫痛,直到自己的大半部分都没入进去,才听见晨的一声轻微的呻吟声,马上就停了下来。

  「晨,终于痛了么?深呼吸,一会就没事了,我等你。」夜很小心的撑住自己的身体。

  晨实在熬不住了,声音竟然不受自己控制的滑出喉咙,但只是半声,立刻被他咽了回去,他不能呻吟,不能叫痛,因为他已经把夜伤得很深了,决不能让他再为自己心疼。何况这一点痛楚和夜所经受得简直无法相比,如果连这么一点点都受不了,还说什么要以十倍百倍的偿还呢?想到这里,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夜,一点都不疼,一定是夜太娇气了,才会受不了。」

                第4章

  「你说我娇气?能忍那么久都没死啊,这还叫娇气那什么才是不娇气?啊?好啊,让我看看晨的不娇气是什么样子的。」本来打算慢慢来的夜被晨的话一激,再也顾不得他痛不痛,一挺身将欲望连根没入他的后庭。

  巨大的冲力和痛苦让晨疼得差点晕死过去,咬紧牙将所有痛苦和着鲜血咽下去,他努力的抑制着身体的又一阵痉挛,体下的湿热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流了很多血,随着夜毫无顾忌的抽插,意识渐渐的模糊,从开始的尽量放松,到后来只剩下维持意识的力气了,下体的撕痛和剧烈的运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虚弱的神经。能感觉到夜的释放和体内的灼热,然后又是新的一波疼痛袭来,似乎永无止境,最后的意识也一点一点的随着血夜流失了,只知道夜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心爱的夜…

  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了,意识刚刚恢复,下体的剧痛就让他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出来,似乎是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他才终于有些了解自己到底有多痛苦,希望夜不要听到才好,不然怕又要他来抗洪了…

  「晨,晨醒了呀,破晓,快来,晨醒了!」是夜急切的略带哭腔的声音,完了,准备抗洪吧。

  艰难的睁开双眼,就看到夜红肿的眼和还带着泪痕的粉颊,在僵硬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却显得虚弱无力。

  「夜…你哭了…」

  「晨你骗人,都痛晕过去了还说不痛,我知道你是怕我心疼,但你晕过去我就不心疼了吗?」夜一下扑在晨身上,眼泪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夜的动作牵动伤口,让晨的身体微微颤动,疼痛的呻吟用一抹温暖的笑容取代。

  「好…下次我不会再晕过去了…」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晨你明明知道…呜呜呜呜…你故意的…」

  嘴上说不明白就干脆用哭来解决,这是夜的作风。晨微笑地看着可爱的宝贝,正准备新一轮的劝说计划,一旁的冷空气终于忍不住了。

  「夜少爷,现在他已经醒了,您总该回去休息一下了,他这点小伤不值得您两天三夜不眠不休地守在这里,允许您留到现在已经是底线了。」冷冰冰的话里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夜,你一直都没休息么?身体会受不了的,听话,马上回去睡觉。」晨心疼地扶摸着夜憔悴的脸蛋。

  「可是晨的身体…」突然放松神经,夜的确感到了一阵倦意袭来,但担心晨的身体迟疑不决。

  「我已经不要紧了,而且有破晓照顾我你还不放心么?再说就算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晨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点,好让夜放心离开。

  终于把恋恋不舍的夜劝走,晨再也坚持不住呻吟起来。

  耳边传来刻薄的嘲讽声。

  「你刚才不是挺能忍么?怎么这会儿受不了了?」

  晨苦笑。「刚才是不想让夜担心,现在夜不在了,我干嘛还要强忍着。」

  破晓厌恶地瞥了他一眼,「少在我面前装好人,你当我像夜那么好骗么?不妨实话告诉你,你让夜遭受的痛苦,我会十倍的在你身上讨回来的,我不会让你死,更不会让你晕过去,你就二十四小时的享受特殊服务吧!」

  晨无奈地笑笑,「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你还有脸求饶?我都替你羞。」

  「不是,你能不能从折磨我的时间里稍微抽出一点来教教我怎么做一只合格的宠物,我不想下次还搞得这么狼狈。」

  …

  「这个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夜少爷调教你,就会尽职尽责的。」

  破晓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成扑克脸。拉开晨的被子,毫不留情地打开他的双腿,强硬的动作牵动了伤处,晨疼得不停的吸气。感觉后穴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羞怯和疼痛感让晨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放松点,我得检查一下你得伤势,然后换药。在我面前你最好把所有的自尊和侥幸都丢进阴沟里,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没有感觉的机器。现在放松,腿张开一点,别让我老是提醒你。」

  晨不禁苦笑,活了近二十年,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强横命令的口气跟自己讲话,郁闷的是自己竟然不能有丝毫的反抗。他让身体尽量放松,感觉冰凉的金属器械伸入自己的体内,刺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金属器械在晨的肠道里进出了一阵子,然后是滑软的药物,带着强烈的刺激进入,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这样非人的痛苦他竟然没有给自己做任何固定,晨强忍着想跳起来给他一拳的冲动,直到他在自己的身下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第5章

  之后的几天里,夜每天都会来看晨,在他身边撒娇,讲着一些商界的趣闻,而夜走了之后,破晓就开始用他独特的疗伤方式整治晨。

  「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天你就跟夜说,叫他三个月之内不要再来看你了。我要开始调教宠物了。」冷冰冰的撂下一句话,破晓甚至不屑于看他一眼。

  「你干嘛不自己说?」几天的相处晨已经看出这个人并不像表面那么冷,聪明如他很容易轻易摸清一个人的脾气喜恶。

  「…你明明知道他只肯听你一个人的话。」破晓说出这句话之后立刻就后悔了,他越来越摸不清这个本可以任他宰割的羔羊的心理,却常常被他在不经意间窥进自己心里来,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就好像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一样,他只能靠更加残酷的折磨他来缓解这种不快。

  夜当然誓死不从了,最后无奈各自退让了一步,允许夜在这期间来探望几次,但必须是破晓同意才行。

  第二天,晨的伤势初愈,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他正给自己泡了一杯清茶,披着睡衣靠在窗口慢慢的咂着。

  「谁允许你下床的?」破晓的声音从背后想起。

  「躺得浑身酸痛,我只是稍微活动一下。」回头看见破晓正把一个金属托盘放在床头的小柜上。

  「过来躺下。」这是命令。

  晨没什么脾气的放下茶杯,将睡衣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就那么赤裸着躺回床上。

  破晓开始用大大小小的皮套从手腕到颈部、腰部大腿的根部到脚踝把晨牢牢地铐了个结实,现在他就像长在床上一样,连一块肌肉都动不了。

  「你要干嘛?不捆这么紧我也不会乱动的。」

  「少说大话了,你能不动最好,免得之後要全身酸痛。」

  破晓开始用一块酒精棉擦拭晨的阴茎,晨恍然的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宠物环上要刻上我和夜的两个名字。」他很坚持地说。

  感觉破晓的手停了一下,但立刻继续。

  怎么和夜少爷说一样的话…

  大多数宠物环上只有主人的名字,标记宠的所属,很少有人会把宠物的名字也刻上去的。所以晨的这一个是特制的,漂亮的白金小环在阳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转动小环可以找到「夜」和「晨」两个字,分别刻在相对的位置上。而环的内侧均匀散布着八根火柴头大小的钢针,那是专门给晨准备的。

  上环之前,晨还接受了一针注射,那是防止他晕厥的药物,感觉到小环冰凉的触感,晨无法控制的一阵紧张,他不是圣人,不是什么样的痛苦都可以一笑了之,他很清楚,这一次自己怕是麻烦了。

  破晓将一根很细的导管从阴茎的铃口插入,毫不理会下面那个身体因为疼痛的颤抖。那是为了在受伤其间疏导尿液用的,一插到底,有一些夜体沿着导管流出来,流进了另一端的透明塑质带中。把阴茎和导管固定好,金属小环用精密仪器固定好位置,按下开关,「啪」的一声脆响,小环严丝合缝地叩紧嵌进肉里,永远也拿不出来了。手中的身体瞬间绷紧,猩红的血液从小环和皮肤的咬合处汩汩地冒出来,一眨眼的工夫就湿了身下一大片,破晓顾不得他的疼痛,双手攥着止血的药物紧紧握住那根剧烈抖动的阴茎。只要能止住血,其它的都好办。

  血流渐小,渐渐止了,破晓却一直没有听到预期的喊叫声,甚至连呻吟声也没有,晕了么?不可能啊,那种药物的作用可以持续二十四个小时。忍不住回头,却对上了一双深似无底的黑瞳。破晓感觉到自己的心颤了一下,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受到这样的创伤,他竟然硬生生地忍了下来!他很清楚那是怎样的痛苦,如果没有坚强得近似疯狂的信念,是绝对不可能一声不吭地忍到现在的,已经超越了人的生理极限了。

  「痛就叫出来吧,房间的隔音性很好,不会有人听到的。而且夜少爷也不在,你不需要装给谁看。」

  破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对眼前这个深恶痛绝的人产生了一丝同情心,也许自己太不适合做坏人了吧。心绪来潮的同情却换来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他可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晨很勉强地冲他笑笑,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可怕的剧痛正撕咬着他的血肉和神经,拼命地想把他拖进地狱里去,他只有在心中不停地念着夜的名字,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失去理智,而这已经用上了他的全部力气。叫出来么?不是不想,而是那对自己来说太过奢侈。呻吟是用来在疼痛的时候分散注意力的,而他却要仔细的清楚无误的感受到每一分一毫的痛苦,将它们摊开来反复品味,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从伤害夜的自责中稍微逃开一点,这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最大的怜悯了。他毁了一个天使。

  晨就这样安静的,清醒的,神志清晰地度过了二十四个小时。不知道为什么破晓没有给他续药,于是随着药力的消失,慢慢昏睡过去。

  但是破晓不会让他那么舒服的休息的,很快他就被疼痛脱出了梦境。破晓正在小心翼翼地剥去他伤口附近的凝血,然后重新上药,药物给他带来了新的刺痛感,他微微皱眉,任由破晓的摆布。

                第6章

  就这样安静地过了几天,药物给他带来的刺痛感渐渐减轻,他知道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

  破晓一只手握住阴茎的根部,一只手轻轻地将龟头向下拗,弯成「C 」型。奇怪的举动和随之而来的剧痛让晨又皱起眉头。

  「嗯…你做什么?」

  「你老是一声不吭,我怎么知道你疼不疼?」

  「你认为我疼不疼呢?」

  …

  「我是说除了疼之外有没有没其它的触感…」

  说着破晓开始用手指摩挲龟头地顶部。麻痒的感觉使晨的血液迅速向下腹聚集,但流到阴茎根部时却因为受到阻碍产生一股撕扯的剧痛,晨疼得全身发软,失血的双唇不停的颤抖。

  「…有…」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说话还是呻吟了。

  破晓十分满意地结束了这一次的折磨。

  接下来的几天里,破晓几乎每天都拿晨的阴茎像面团的一样揉捏,还用各种方法刺激他的欲望,有一次他终于射了,疼得差点哭出来。然后破晓幸灾乐祸地告诉他,以后只要他射精,就一定会这样的疼,让他做好享受一辈子的心理准备。

  这一天,破晓进来的时候晨以为他又要折磨自己的阴茎了。却见他搬进来一个很大件的器具,他说那个是灌肠机。然后晨的双脚被大大的分开折起,腰下垫了两三个软垫。久违的插入感,有凉凉的液体从插入的管口倒灌进来,腹中一阵翻腾,似乎灌进了很多,小腹传来阵阵胀痛。感觉液体不再灌进来了,破晓拔出导管,一个巨大的东西塞进来,撑得阔约筋生疼。

  破晓将肛塞塞紧,才把他的身体放平,但双脚依然锁在两侧的钢柱上。看见晨因为灌入过多液体而略显凸起的小腹慢慢蠕动,知道融液开始起作用了,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按摩加速药物的作用,感觉身下的人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身体也因为强烈的不适微微颤抖。

  晨感觉自己的腹中一阵翻江倒海疼痛,浓浓的便意袭来,却被一个巨大的物体截住了去路,在体内翻滚激荡着。可怕的是破晓的手竟然按住自己胀痛的小腹,慢慢的挤压捏按,那种无以名状的痛苦几乎让晨差一点就失去理智。没有被束缚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晨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能失去理智,绝对不能,如果要了破晓的命,哪怕只是伤了他,夜不知道会多伤心,毕竟那是伴他从小到大的玩伴。

  「嗯…」再也坚持不住,晨终于还是呻吟出来。

  「再忍几分钟,快好了。」破晓的手下加劲,感到身下的人痛苦的颤抖着。

  晨辛苦的喘息着,扭动着身体希望能使自己稍微好过一点,巨大的痛苦让他感觉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汗水浸透了身下的床单。不知过了多久,破晓终于解开了晨的双脚,把他抱进卫生间。畅快淋漓的解脱后,破晓又灌了他一次,这次结束的比较快,当破晓把晨虚弱瘫软的身体放回床上时,他几乎已经只剩下半口气了。

  「刚才你动了杀气。」破晓冷冷地说。

  「嗯…下次不会了…」晨虚弱地承认。

  「这种距离你要杀我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我不会杀你的…你不用害怕…要么你把我捆结实点…」晨虚弱地微笑着。

  「捆也没用,你当我不知道你十三岁之前都呆在什么地方么?」

  破晓一边云淡风轻地说着,一边将晨的双手和双脚重新束好,又把他的腰高高垫起,让后庭暴露在视野里。然后打开一个大盒子,盒子里放着七八个大小不一的人造阳具,最小的就是普通人的大小,而最大的竟然有成年男子的拳头那么粗,近三十厘米长,晨忍不住瞟了一眼那壮观的尺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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