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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俏黄蓉(未删节1-第三卷1-222章) - 3,2

[db:作者] 2025-07-02 12:04 5hhhhh 8200 ℃

  刚飞起不到一丈高,忽见张辉和莫查喇嘛双双从空中飞跌下来,仿佛被一股大力迫回了院中。宋玉梅和一帮女剑手睁大了眼睛,抬头望见月色下一名黄衫人吹着箫自空中缓缓降落,脸上戴着半张鬼面具。

  几名年纪小的女剑手立刻拍起手来,一个姑娘叫道:「哇塞,这位帅哥出场的样子真是帅呆了!酷毙了!哇塞!等会儿一定请他签名!」

  宋玉梅瞪了那小姑娘一眼,转回头去,望见张辉和莫查喇嘛跌坐在地,见那黄衫人降落,忙忍着屁。股疼从地上跳起来,向厢房这边节节后退。

  那黄衫人落到院中,缓缓将洞箫从嘴边移开,两道冰寒至极的目光从鬼面具的眼孔里射出,缓步向张辉和莫查喇嘛逼来。

  宋玉梅担心两名恶棍劫持自己的姐妹做人质,忙命令大家散开,让出通道,任由张辉和莫查喇嘛退回到厢房之中。

  黄衫人见两名恶棍退入厢房,唇边露出诡异的一笑,淡淡道:「张辉,莫查,你们二人既然爱好女色,岂能没有音律助兴?老夫今晚就免费为你们吹奏一首『癫狂合欢曲』,让你们感受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何?」

  说着又将洞箫凑近唇边,一段更加诡异刺耳的旋律,顿时破空传出。

           第二十六话指点洁梅去萧索

  众女听了这箫声,虽感到心神震颤,但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却见那张辉和莫查喇嘛两人顿时目光散乱,在厢房里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宋玉梅见状暗暗称奇,意识到这黄药师的箫声里一定注有奇功异术,才令得那两个恶棍情绪失常,无法自已。

  只听箫声越发婉转怪异,张辉和莫查喇嘛的舞蹈也越发滑稽可笑,且在张牙舞爪中透出一种妖异之感。两人的目光越发散乱,口中发出阵阵怪笑。忽然,两人齐齐从地上抓起两柄短剑,开始「乒乒哐啷」格斗起来,剑式怪异离奇,绝不像是张辉和莫查自身的武功。

  这一场剑斗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两人打得不分胜负,看得众女目眩神迷。忽听一名女剑手惊叫道:「会长,你怎么啦?」

  众女闻言向宋玉梅望去,不由大惊,只见宋玉梅不知何时竟在院中开始舞起剑来,剑式诡异,与厢房中那两名恶棍的招式相同。

  众女以为会长也受了箫声的影响,失去心智,但又想在这女侠会中,宋玉梅武功最高,怎可能在一帮属下未受影响的情况下自己首先受制?正疑惑间,忽听「噗噗」两声响,众女向厢房内望去,只见鲜血飞溅中,张辉和莫查喇嘛两人已手起剑落,竟相互将对方的命根子棒棒给削断!

  众女欢呼声中,黄药师箫声倏停,厢房中那两个恶棍停止剑舞,相继倒在地上。宋玉梅也迅即收剑,对黄药师抱拳鞠躬道:「多谢黄前辈指点剑法,小女子永世感恩!」

  黄药师对宋玉梅投以赞许的眼光,微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我特意在惩治这两个恶棍之际,将『落英剑法』的几个招式在他们的舞蹈中演示出来。想不到在一群女子之中,还是你心思敏捷,立时便明白老夫的心意。小姑娘,张辉以前教你的剑法,不过属于剑道的躯壳,花拳绣腿,无甚效用。这几招『落英剑法』虽然不至于天下无敌,但足以令你们江南女侠会的武功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

  宋玉梅闻言感激,不由跪下,正欲再说几句感恩之词,忽然面色一变,纤手抚住胸口,身子向前一倾,口中竟喷出一道血箭!

  众女不由惊呼道:「会长!」

  齐齐围拢过来。黄药师沉声道:「姑娘们不要过来,这『落英剑法』招式诡异,内中所含变化无穷,施展起来需要极深的内力。你们的会长功力尚浅,方才痴迷在这剑法招式之中,耗尽了内力而不自知。老夫要助她运功疗伤,你们且退下。」

  于是众女依言退下,在会中小组长的带领下各司其职,一部分人在四周巡逻,护卫黄药师给宋玉梅疗伤,另一部分人走进厢房,见两个恶棍都已被黄药师的箫声震断经脉而死,脸上的表情恐怖绝伦,不由暗暗吐舌,忙收拾尸体,并清扫血迹。

  黄蓉听了女剑手小青的叙述,不由唏嘘,目光投向院中的黄药师与宋玉梅,笑叹道:「这也是宋姑娘的造化,得遇奇缘,令人艳羡。我本来想传授宋姑娘几招,如今爹爹已经慷慨出手,就轮不到我画蛇添足了!」

  此时院中黄药师缓缓起身。宋玉梅先给黄药师磕了一个头,说了几句感恩的话,才站起身子,秀目一转,望见黄蓉等人,不由惊喜,飞身进入厢房,抓住黄蓉的手,笑道:「黄姐姐,你来了!这次多亏令尊黄药师前辈相助,否则我江南女侠会必将惨遭蹂。躏!」

  黄蓉正欲答话,忽见院中父亲黄药师缓缓向外走去,忙推开宋玉梅,飞身追了出去,叫道:「爹爹,你连跟女儿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么?就这么急着要走?」

  宋玉梅、杨过和郭芙也随着追出门去,只见黄药师缓缓转过身子,两道清澈冰凉的目光自面具眼孔中射出,淡淡道:「你要我跟你打什么招呼?人世间这些繁文缛节,我最为厌烦。你作为我黄药师的女儿,这么多年了还不明白我的脾性?」

  黄蓉闻言一怔,随即一跺脚,带着哭腔叫道:「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你滚吧!滚得越远也好,一辈子不来见我更好!」

  宋玉梅忙挽住黄蓉的玉臂,劝道:「黄姐姐!你别激动!……」

  黄药师却哈哈大笑,转身快步离去,口中朗吟道:「滚滚滚,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迹天涯岁月催。桃花岛上落尘埃,女侠会里开红梅……」

  随着郎吟,黄药师已经消失在夜色中。郎吟声毕,一阵凄凉的箫声又起,令人闻之感到无比萧索。

  一众围观的女剑手们再次惊诧,一个小姑娘心想:「哇塞,这黄老爷退场和出场都是如此酷!没有请他老人家签个名真是一生遗憾!」

  黄蓉听着那逐渐远去的箫声,不由长叹,拉住宋玉梅的手,苦笑道:「我这个爹爹就是如此古怪,我脾气上来骂人也是不分古今老少,让宋妹妹见笑了。」

  宋玉梅笑道:「黄姐姐说哪里话。我倾慕黄老爷子的怪杰风骨,也羡慕黄姐姐的刁蛮不群。你们父女二人不如此表现,倒辜负『老东邪』和『小东邪』这两个称号了!」

  杨过实在听不下去了,打了个哈欠道:「娘,宋会长,你们两位可否暂时收起肉麻?这些姐妹情话留到今后慢慢再说不迟。大半夜的,天寒地冻,我们又是初次来到贵会总坛,宋会长难道不进一下地主之谊?听说你们女侠会的专供酒『玉肤香』很不错,弄两杯来尝尝如何?」

  黄蓉和宋玉梅闻言娇笑,对视一眼之后,宋玉梅道:「杨过儿,原来你是想喝酒了。不用着急,我们女侠会的『玉肤香』就是为你们这些贵客准备的!等会儿待我派人在花厅整治菜肴之后,请你们母子三人喝个够!」

  杨过皱眉道:「宋会长,你叫我什么?杨过就杨过,过儿就过儿,你叫我杨过儿是什么意思?」

  宋玉梅笑道:「教你杨过显得太生疏,教你过儿又把你叫得太小了,所以为了大家显得亲切一点,又顾及你的自尊心,所以就叫你杨过儿。Understand?」

  杨过闻言连连摇头,道:「我靠!连英格里希都整出来了!大家都是中土人士,不必向往那异邦文化。咱们还是说中文好吗?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现在本公子不但肚子在唱空城计,那酒虫子更是往骨髓里钻。恳请你宋会长还是快些准备,让我们吃饱喝足了好上路!」

  于是宋玉梅便一边吩咐下去准备酒菜,一边将黄蓉母子三人请到待客的花厅就坐。刚坐下不久,茶还未端上来,忽听一声厉啸,一样物事夹着阴风飞入厅中,飞过众人头顶,「朵」地一声钉在东墙的一面壁画上。

  那壁画上画的是一名白衣女子舞剑的婀娜风姿。杨过站在壁画前,双眼盯着画中那白衣女子丰。满的胸脯,正心想这画中女子能活过来多好,让我把脑袋埋进她那深不可测的胸沟里,吻一下体香将是多么美妙,忽然只听「呼」地一声,劲风擦脸如同刀割,一根带着旗帜的铁杆已插在那壁画之中,还正好他妈的插在那画中美女的胸沟里,将杨过吓了一大跳,慌忙飞身后退。

           第二十七话华山论剑遇修罗

  宋玉梅怒喝道:「什么人敢到我女侠会总坛撒野?」

  正欲飞身到厅外探寻,被黄蓉一把拉住。黄蓉沉声道:「不必追了!这人既然敢来,就有点斤两。」

  两人携手走到壁画前,只见那插入画中的是一面怪异的旗帜,灰布作底,上面绣着一团飞旋的黑雾,雾中隐隐露出一颗狰狞骷髅头的轮廓。

  黄蓉看清之后,不由面色大变,后退一步,颤声道:「阴风旗!想不到阴风教果然如期重现江湖!」

  宋玉梅、杨过和郭芙闻言都觉迷惘,因为他们都未听过阴风教这一名号。宋玉梅惊道:「黄姐姐,这阴风教究竟是什么教派?怎么我从未听说过,但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路数!」

  黄蓉的目光投向花厅外的茫茫夜色,眼中竟似闪过一丝惊恐之色。她长叹一声,招呼诸人在桌前坐下,暂时不要触动那面插。入壁画中的旗帜,沉声道:「你们几个都还年轻,没听说过『阴风教』并不奇怪。我也是在五年前一天晚上,偶尔跟爹爹喝酒聊天,才从爹爹口中第一次听说了这一神秘恐怖的教派!」

  此时婢女端上茶来,黄蓉喝了一口,续道:「据爹爹所说,这『阴风教』曾在五十年前肆虐江湖,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凡是『阴风旗』所到之处,都要被化为阴风教的地盘。宋妹妹,今晚你收到了阴风旗,看来是阴风教想收编你们江南女侠会。按照当年阴风教的规矩,你必须立刻启程到湖北阴风山,拜见阴风教主,以示效忠。」

  宋玉梅骂道:「滚他妈那个逼!我们堂堂江南女侠会,纵横江湖数十年(其实只有半年)还未向任何门派低头表示效忠!这阴风教算他。妈什么东西,敢来收编我们女侠会!黄姐姐,你说我们可能妥协吗?」

  杨过听得直吐舌头,心想这宋会长人长得清洁水灵,骂脏话可比得上泼污水,跟自己发起脾气来都有一拼,不由对她生出莫名好感,开始盯着她丰满的胸脯欣赏,下面的小鸡鸡逐渐硬了起来。

  黄蓉微微一笑,续道:「五十年前当阴风教称霸江湖的时候,也有不少英雄豪杰像宋妹妹这样有风骨。首先是少林派,接到阴风旗后将旗杆折断,抛出山门。一个小和尚还在那旗帜上撒了一泡尿、、、、、、」郭芙听得「噗嗤」一笑,却听黄蓉接下来说道:「少林派这一下倒是在武林中带了个好头,可就在三日之后,少林派掌门普济禅师的人头便挂在了大雄宝殿的牌匾上,而那个对阴风旗撒尿的小和尚、、、、、、」黄蓉说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面色凄惨,似乎不忍说下去。郭芙虽然感到害怕,但还是好奇心重,问道:「娘,那个撒尿的小和尚怎么啦?阴风教也杀了他么?」

  黄蓉叹道:「如果只是杀了,就像他们的掌门一样,人头被砍下来,倒也不是那么悲惨。那个小和尚,被阴风教的人捉去,将下面的小鸡鸡割掉,易容成一个俊俏的少年,打扮得花枝招展,送进江湖上臭名卓著的『龙阳阁』中,免费被一群穷凶极恶的黑道大汉搞得死去活来,最后被Ji。奸致死,死后尸体还被那群恶魔玩弄摧残了一个月,最后被抛入粪池、、、、、、」郭芙闻言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颤声道:「哇塞,真是悲惨!那个小和尚只怕到了阴间,阎王老爷都会为他掉几滴泪,给他下辈子投胎转世开绿灯,选个好的人家重生,并且免了他的贿赂、、、、、、」杨过不由叹道:「芙儿,你年纪还小,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还是少听为妙。自己找个屋子写作业去吧!」

  郭芙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你才年纪小!我打CS的时候,你还在玩红豆罗呢!要写作业你自己写去!」

  杨过差点又骂出「我。日」幸好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听黄蓉继续讲道:「第二个胆敢反抗阴风教的门派,是青海昆仑派。当年昆仑派掌门清虚道长接到阴风旗后,将旗帜投在香灰炉中,烧成了灰烬,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就在第二天晚上,清虚道长便被人废去武功,并割去了舌头,四肢被打断,丢到猪圈里,被一群肮脏的大猪践踏了数日,最后悲惨死去、、、、、、」杨过听得连连摆手,叹道:「娘啊,你喜欢看恶心片,不代表所有人都爱看啊。关于那些因反抗阴风教而惨遭恶报的故事,您还是等到以后再讲吧。现在可否说说这阴风教究竟是什么教派?他们的教主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家庭住址是几单元几楼?主要从事什么工作?有什么业余爱好?喜欢什么颜色?爱吃什么零食?有没有对象?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这回轮到黄蓉头大了,伸手在杨过的头上打了一下,骂道:「你何时成为阴风教主的粉丝了?人家有没有对象啥时候结婚管你屁事!我看芙儿说得对,你应该回屋子写作业去!」

  说着面色忽然变得沉重,喝了一口茶,续道:「这阴风教在五十年前第一次出现江湖,是在第一次华山论剑结束之时。根据爹爹的讲述,那天傍晚,华山论剑刚刚结束,那次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被王重阳真人夺去,同时也得到了保管九阴真经的权力。王真人那时不过是个相貌俊伟的中年人,而我爹爹东邪黄药师,还有西毒欧阳锋、南帝段皇爷、北丐洪七公,那时都不过是青年人。王真人武功高强、人品卓越,虽然胜了华山论剑,但依然气度平稳,不骄不躁,令其他高手由衷敬佩。」

  「就在王真人拿起那个装有九阴真经的盒子,夹在胁下,与诸位高手正要下山之际,忽然一阵阴风刮起,只听」嗖「地一声,一面绣有鬼雾骷髅的旗帜飞过众人头顶,斜插在一块岩石之上,随后两名拖着灰色披风的黑衣人缓缓从树丛里走出,其中一人对王真人一伸手,用嘶哑的嗓音直接了当地道:」王重阳,把九阴真经交出来!『众高手闻言皆惊,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因为这里是天下顶尖高手比武论剑的场所,周围方圆数十里都被化为禁地,不知哪里来的妖魔鬼怪,胆敢在此作祟。当时北丐洪七公最为豪迈冲动,一见这些装神弄鬼的黑道人物就厌恶,首先冲了上去,骂道:「哪里来的小妖,我。日。你先人!敢在这里发泼,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一掌便朝那发话的黑衣人拍去。那人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鬼面具,面对洪七公拍来的手掌,恍若未见,闪身只顾着朝王重阳欺去。」

  「洪七公一掌击在那鬼面人的右肩上,鬼面人的身躯只是微微地震动了一下,洪七公却被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弹得倒飞出去,险些跌下悬崖。幸亏当时有南帝段皇爷飞身而起,抵住了洪七公的背脊,才免了小丐爷的坠崖之灾,但洪七公落下地后,已是身形踉跄,口中喷出了一道血箭,显然受了重伤。」

  「此时几位高手才意识到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今日算是遇到了棘手人物了,于是除了洪七公,其余高手包括我爹爹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段皇爷,都过去与王重阳真人站成了一排,打算合力对抗这两个神秘的黑衣人。那震飞了洪七公的鬼面人发出一阵阴笑,身形向前一欺,似乎便要出手,身边的同伴却忽然轻笑道:」大哥,何必对这些凡夫俗子显示武功?只要他们乖乖地交出真经,我们还是少开杀戒吧!『说话的这人没有戴面具,只是脸上蒙着一层轻纱,语音温婉娇脆,似乎是个女子。「

           第二十八话尸仙奇遇重阳说

  「那鬼面人闻言立时停步,笑道:」小妹,你说得对。我们是什么身份,何须对这些人动武?只要他们交出九阴真经,我们便放过他们。『他两人谈笑中竟将面前这几位天下一流高手视若无物,不由令得群情激愤。西毒欧阳锋再也按耐不住,双臂往地下一撑,臀。部翘起,肚皮鼓动了几下,便』呼『地一声向前扑去,刹那间空中弥漫着蛤蟆腥臭。欧阳锋已用十成功力发出了他的蛤蟆功。王重阳阻挡不及,早已色变。只听』波『地一声巨响,那鬼面人只不过轻轻拂出一掌,欧阳锋便像方才洪七公般倒飞出去,跌坐在洪七公身边,两人并肩盘坐,一起调息疗伤。「

  「王重阳与段皇爷比较稳重,没有再出手,其实纵然出手,他们也深知绝非这功力深不可测的鬼面人的对手。王重阳心想九阴真经事关重大,绝不能落入这邪魔外道之手,便一边想着护经对策,一边与两名黑衣人对话,以拖延时间。王重阳打了一个哈哈,抱拳道:」看来武学真是浩如烟海,一山还比一山高。在下刚刚赢得了华山论剑,正踌躇满志,不料便立时见识了这位兄台的武功,竟在举手投足之间,便打败了天下两大一流高手,真是令在下汗颜。看来这第一次华山论剑的胜出者,应该属于这位戴面具的兄台才对。『那鬼面人冷哼一声,似乎看出王重阳实在拖延时间,便逼上前来,再次伸手道:「废话少说,把经书拿来!』王重阳见那鬼面人不吃自己这一套,顿时焦急万分,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心生一计,便从胁下拿出那个装有经书的木盒,双手捧着向那鬼面人奉上,叹道:」这九阴真经晦涩艰深,我们几个就算得了,也未必能够参详出经书中的玄奥武功。尊驾功力如此高深,想必才是这经书的真命天子。君子成人之美,这经书便由尊驾拿去吧!『那鬼面人冷哼着一把接过木盒,将盒盖打开,眼睛一扫,顿时色变,冷笑道:「王重阳,你竟敢消遣本座,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便将那木盒往地上一丢,再次伸出手,喝道:」拿来!再给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再敢在本座面前耍花样,今日在场所有人别想活着离开这华山之巅!『王重阳与段皇爷闻言震惊,向那摔在地上的木盒望去,只见盒中空无一物。王重阳失声道:「咦?怎么是空盒?真经呢?』呆了半响,目光忽然投向在场中盘坐疗伤的欧阳锋,怒喝道:」小毒物,你胆敢窃取真经!还不快交出来!『欧阳锋正在运功关头,闻言一震,气得喷出一口鲜血,骂道:「滚你妈那个逼!谁窃取真经了?王重阳,你不要栽赃陷害!』在场的段皇爷、黄药师、洪七公都感到奇怪,一方面奇怪木盒中的真经为何会不见,另一方面奇怪王重阳为何怀疑是欧阳锋所偷。」

  「只听王重阳冷笑道:」小毒物,除了你还会有谁偷?在关盒之后,我只见你在这木盒附近窥探过。不是你还有谁?『欧阳锋气得又喷了一口血,正欲骂人,那鬼面人沉喝道:「不管真经在何处,你们今日必须交出来!我数三下,你们不交出真经,就试试本座的阴尸掌!』王重阳一听『阴尸掌』三字,不由一惊,立时问道:」尊驾难道是阴风教的人?『那鬼面人闻言大惊,眼孔中射出两道冰寒至极的光芒,厉声道:「本教创立不足半月,江湖中无人知晓,你怎么知道本教的名号?你究竟是何人?』王重阳微微一笑,望着那面插在岩石上的阴风旗帜,看清旗帜上的鬼雾骷髅图案,脸上神情更加轻松。」

  「他尚未回答那鬼面人的问话,那蒙着面纱的黑衣女子忽然问道:」敢问这位道长,你的俗家名字可叫王斌?『王重阳笑道:「不错,我出家学道之前,俗家名字的确叫王斌。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们二位定是尸仙老人的弟子,这位戴鬼面具的是阴如归阴兄,这位蒙面纱的小姐定然是风瑞华风姑娘了!』原来在十几年前,王重阳还未出家当道士的时候,曾在一个山谷中无意间遇到一位江湖艺人。当年王重阳研究岐黄之术,到湖北的深山里采药,遇到大雨,出山的路被冲毁,被困在了一处山崖之下。当时电闪雷鸣,四处洪水泛滥,泥浆飞腾,王重阳正感绝望之际,忽然看见从高处水沟里冲下来一具穿着灰袍的尸体,撞在一块岩石上,弹跌到王重阳身边。王重阳见不过是一具裹着灰袍的僵尸,也不以为意。后来等洪水退却,王重阳正欲觅路离开,忽然瞥见那具僵尸的衣袍里露出一角书册,不由惊奇,伸手将那本书册抽出,见封面上写着『尸仙大法』四字,不由震惊,顿时明白这具僵尸是什么人,不由下跪道:」原来老前辈便是武林传说中的尸仙老人!不知前辈怎会被洪水冲到此处?想必是老前辈练功走火入魔,隐居处又遇洪水,才有机缘被晚辈见到。『当下便在地上挖了一个深坑,将那具僵尸轻轻放入坑中,瞧着手中的书册,叹道:「尸仙大法,乃武林中人梦寐以求之秘笈法宝,但晚辈未经许可,纵然前辈仙逝,也不能窥探书中的精奥武学,就让此书与前辈同葬吧!』说着便将书册掷入坑中,正欲埋土,那具僵尸忽然怪笑着一个跟斗翻出了土坑,笑道:」年轻人,你品格忠厚,毫无贪婪之心,甚得我老人家喜欢。你就做了我的徒弟吧!『王重阳吓了一大跳,后退了几步,望着僵尸吃吃道:「老前辈,你、、、、、、你没有死?、、、、、、』尸仙老人笑叹道:」你猜得不错,老夫的确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从隐居处被洪水冲到这里,险些丧命,但在方才你挖土之时,已经醒转。方才你若是敢觊觎老夫的独门秘籍尸仙大法,老夫早已将你一掌击毙。你既然为人如此忠厚,我老人家便收你为徒,传授你尸仙大法上的深奥武功。『这等奇遇,若是换了其他人,还不欣喜万分,可这王重阳竟然十分憨厚顽固,恭恭敬敬地道:「请老前辈见谅,晚辈已经拜有师门,不能再另投其它门派学艺。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尸仙老人原本脾气怪异,杀人不眨眼。若是换了旁人说这种话,早已一掌拍死,但不知怎地,偏偏对面前这个憨厚的青年人有种好感,下不了杀手。尸仙老人沉吟半响,才哈哈大笑道:」也罢,人各有志,不能相强。看你小伙子的模样和根骨也属于名门正派,学我的阴尸掌和风碎拳确实糟蹋了你。你走吧!『王重阳鞠了一躬,转身刚走出两步,尸仙老人忽然道:「等一等!』王重阳便停住脚步,心想这老怪物莫非变卦了?却听那尸仙老人道:」我平生有一志愿,便是统一武林,网罗天下武学高手和奇人异士,去进行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可知道我要进行的是什么大事?『王重阳淡淡道:「前辈要进行的大事,晚辈无从猜测。只是无论什么大事,凭前辈的武功,自己去进行便可,何必要统一武林?晚辈本以为前辈是看破功名的奇人异士,想不到前辈与那些武林枭雄一样,依然有独霸武林荼毒苍生之心!』尸仙老人却连连摇头,似乎对王重阳的讥讽不以为意,叹道:」唉,年轻人,你不懂。我要进行的大事,不是单凭个人武功便能进行。这件事我酝酿了多年,但还未准备周全。你走吧,我可以告诉你,十三年之后,我的两个徒弟阴如归和风瑞华将出现江湖,创立阴风教,届时将横扫武林,天下胆敢反抗者,必杀无赦,但对于你,我却可以网开一面。只要你对他们说出你的名字,我的两个徒儿便不会为难你。『当时王重阳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第二十九话九阴密图现轮廓

  黄蓉讲到这里,已是口干舌燥,众人也听得津津有味。华山论剑乃武林耳熟能详之大事,众人今晚才从黄蓉的叙述中得知竟然还插有如此秘辛。此时女侠会的专供酒「玉肤香」已端上来,宋玉梅为黄蓉倒了一杯酒,笑道:「黄姐姐还是先喝一杯,趁着酒兴,才能把故事说得更精彩!」

  黄蓉正要客气两句,忽听桌椅搬动声响。众人循声望去,不由一惊,只见杨过不知何时离开了席面,去将角落里的一张原本放花盆的方桌抬到花厅中央放下,再将挂在墙上的一柄装饰用的题诗折扇取下来,连同黄蓉的茶杯一并放在那张桌子上,忙个不亦乐乎。黄蓉看呆了眼,问道:「我的过儿,你在干啥子?」

  杨过站在那张方桌前,对黄蓉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娘,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您这辈子是不用愁了。哪一天就算您下了岗,也不会没有饭吃。」

  黄蓉愣道:「为什么?」

  杨过笑道:「因为您说书说得好呀!有一天如果下了岗,到茶馆去说书,一天也能挣个几十一百的。」

  黄蓉闻言从碟子里夹起一颗葡萄向杨过砸过去,骂道:「你这个臭小子,竟敢消遣我!我有一天当真下了岗,挣的钱只会养芙儿,不会养你!」

  杨过凌空一个翻身,将那粒葡萄接到嘴里,牙齿一咬,又酸又甜,不由贪婪地望着母亲的胸脯,笑道:「娘,你何必浪费宋会长的葡萄?用你自己的葡萄来砸我不就行了?」

  黄蓉闻言又羞又怒,冲过去要打杨过,杨过却忽然间换了个严肃的表情,道:「娘,现在是说书时间,大家都买了票交了费的。还是请娘快些来到这张桌子旁,为大家继续精彩说书吧!」

  说着便远远跳开。黄蓉见那方桌、折扇、茶碗,心想这孩子的想法倒也别致,我就说一场书又如何?便双手一背,做出个说书先生的模样,大模大样地走到那方桌前,先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然后拿起折扇,展开后扇了两扇,再将折扇一收,「啪」地一声击在掌心,杏目一扫忍俊不禁的众人,便继续开始讲述那五十年前发生在华山之巅的奇事。

  「方才说到,那王重阳听了尸仙老人的话,起初不以为意,转身再鞠了一躬,正欲离去,又听那尸仙老人道:」小伙子,你记住,十三年后,当鬼雾骷髅旗出现江湖之时,便是我图谋大事的开始。当你遇到我那两个徒儿,可得当心,一定要说出你的名字和与我这一段交往渊源,否则我那两个徒儿身负绝世武学,出手便要杀人,你万万不是对手。『当时王重阳听了心里有些不服,心想纵然你尸仙老人武功天下无敌,你那两个徒儿却未必有什么真功夫。何况这十三年里我又不会原地踏步,武功定有精进,到时未必不是你那两个徒儿的对手。当下也不能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对尸仙老人最后拱了拱手,起步迅速离去。「

  「再回到那第一次华山论剑的现场,那鬼面人阴如归与蒙面女子风瑞华听王重阳说起往事,语气顿时缓和。阴如归道:」既然是王斌兄,由于家师交代过,我们便不为难你,只是这九阴真经,还是请王兄交出来,以便我们带回去复命。『王重阳道:「尸仙前辈的武功,整个武林闻之色变,想来在天下称第二,也无人敢称第一了。这九阴真经,不过是我们这些末流江湖人物学习的东西,想必尸仙前辈并不放在眼里。我看阴兄就不必为此费心了。』阴如归淡笑道:」王兄说来说去,还是不肯交出这本九阴真经。你方才说真经已经丢失,还说是那位手腕缠蛇的仁兄所偷。我便不为难你,向那位仁兄去要。『说着便飞身到那正盘坐疗伤的欧阳锋身前,弹指间射出几缕指风,不知点在欧阳锋身上的哪几处穴位上,欧阳锋顿时面色剧变,翻滚在地上,杀猪般地叫喊起来,汗珠从额头涔涔淌下。「

  「阴如归瞧着欧阳锋,淡笑道:」小兄弟,我这阴尸点穴法江湖中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就算我等会儿为你解了穴,你的经脉也会受损,没有个一年半载,不会恢复。这制穴时间越久,你的经脉受损便越严重。若想保留你这一身好武功,还是快些将真经交出来的好。『欧阳锋望着王重阳,目光中充满怨毒之意,颤声道:「我、、、、、、我没有偷真经、、、、、、王重阳,你为什么陷害我、、、、、、』王重阳见状不由叹息,其实他方才之所以说欧阳锋偷了真经,不过是权宜之计,想护住这武林奇书莫被这两个魔头夺走而已。此时见欧阳锋受苦,心里不忍,便叹道:」阴兄,你饶了他吧。其实我是骗你的。真经不是被他所偷,真经是我自己偷走的、、、、、、『众人闻言大惊。阴如归道:「是你偷的?王兄,你既然赢了这华山论剑,真经本就属于你,你又何必偷窃?莫非是在论剑之前,你没有必胜的把握,因此、、、、、、』王重阳叹道:」争这天下第一高手之位,谁敢说有必胜的把握?其实我早在论剑之前,便悄悄窃出真经,托亲信带下华山了!『参与论剑的几大高手闻言大怒,洪七公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指着王重阳的鼻子骂道:「王重阳,你妈那个逼!大家辛辛苦苦在这里比武,你小子竟然事先将真经偷走!我小丐爷真是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被天下英雄敬仰的好汉,谁知也是个鸡鸣狗盗之辈!我操你妈那。个逼!』王重阳苦笑不语。阴如归叹息着伸指解了欧阳锋的穴道,对王重阳道:」王兄,既然是你偷了真经,事情就好办了。你带我们去取真经,让我们给家师有个交代。你放心,家师绝不会将真经据为己有。他老人家之所以要看那真经,不过是想从真经中寻找一份密图、、、、、、『阴如归说到这里,忽然被师妹风瑞华打断话头:「大哥,事关我们阴风教图谋大事的机密,你不可透露!』阴如归这才醒悟过来,忙止住话头,目光朝在场众人脸上扫过,眼孔中射出狠毒目光。王重阳看出他有杀尽在场众人灭口之意,忙劝道:」阴兄,我们这些人,只不过对武学感兴趣,对什么密图一概不想了解。你既然想要真经,我便带你回终南山去取。只求你放过在场这几位朋友。『阴如归闻言点头道:「也罢,只要王兄肯交出真经,我今日便免开杀戒。其实我要杀他们,哪天不可以杀,何必非要今日?王兄,我们上路吧!』于是,王重阳便在阴风教两大高手的陪同下,下了华山,回终南山去取九阴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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