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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风流史,6

[db:作者] 2025-07-02 12:04 5hhhhh 1110 ℃

     “操!!谁呀?”

     随着说话声,梁大元从堂屋里走了出来。头戴瓜皮帽,穿着黑棉袍,手里滴溜溜乱转玩弄着俩铁胆。他眯着眼端详了一番阎宝三,头戴瓜皮小帽,身着对襟大褂,脚上穿着皮靴,一副阔少爷的打扮。心里只纳闷:这是谁呀?看着挺面熟的。

     “梁大元,吃饭没?”阎宝三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放在平时,按照庄乡辈分,他应该管梁大元叫二爷。可是,现在他是爷。

     这会儿,梁大元终于认出来他是阎四成那穷鬼的三儿子。这下,他惊愕了:“你……你是阎家憨三儿?咦……三儿,哪里发财啊?”

     阎宝三一屁股坐在铺着棉垫的圈椅上,把皮靴放到八仙桌上,以一种放肆的姿态看着梁大元问:“和你商量件事儿,你这院子俺相中了,出个价吧。”

     这还叫商量吗?根本就是强买。

     梁大元登时就火了,指着阎宝三的鼻子怒道:“操!!阎三宝,你想干什么?”

     “一百块大洋卖不卖?”

     梁大元被气乐了:“你想买是吧?好,五百块大洋,少一个子儿不卖!”

     “操!你怎么不去抢劫啊?八十块大洋。你不卖也得卖!”阎宝三索性耍起了流氓,把钱袋子往桌上一摔,“给你一天时间搬家。”

     “俺不卖你还敢怎么着啊?”梁大元摆起了地主架子,根本不买阎宝三的帐。

     阎宝三一撩褂子,从腰带上拔出盒子炮往桌上一摔,冷笑一声:“认识这个祖宗不?”

     盒子炮……梁大元有点傻眼了。这家伙从哪里搞来的盒子炮?!

     这时,大宝、二宝哥俩也纷纷撩起大褂,腰带上都别着一把崭新的盒子炮。

     “啊……”梁大元彻底吓坏了。

     “这院子你卖不卖?给个痛快话。”阎宝三拿盒子炮的枪口当牙签使唤,一下下剃着牙。

     “卖卖卖……”

     “成交!”

     80块银圆就买下一座深宅大院,这买卖和抢劫没啥区别。在这乱世,有枪就是好使!阎宝三的心忽然变得热血澎湃起来,决定,从今以后要干一番大事业。

     早晨交钱,下午阎宝三就忙乎着搬家。本来阎四成家就没什么东西,除了锅碗瓢勺,最值钱的就是那20多袋粮食和木箱里那一批军火。哦,还有祖宗5 辈的牌位,一头驴一只母鸡。总之,在街坊邻居们的帮忙下,不到一小时就搬家完毕。

     “噼噼啪啪……”小狐狸在门口放了3 挂鞭炮。

     晚上,阎四成摆下了满满5 桌子丰盛的酒席,鸡鸭鱼肉样样齐全,来宴请街坊邻居们,庆贺搬家,大吉大利。

     从此以后,阎四成一家10口就告别了祖宗5 辈子的土坯房,住进了地主祖宅,过上了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

     正房是明三暗五,从东到西依次住着阎老太爷、阎四成老两口、老驴头老两口,和吕宝来刚过门的小媳妇王冬梅。东厢房是大宝、二宝,剩下的2 间是杂物室,接下来是厨房和磨坊。西厢房是阎宝三3 口子,他一个人占了4 间。依次排下去是浴房、水房、马棚。距离马棚2 米远是露天粪坑和厕所。

     那个时候农村还没有煤炭,烧火炕用的是木柴、杂草、棉花和玉米秸秆。如果是寻常人家,烧饭的功夫,把火炕取暖也给解决了。但是,在这里不行,正房和厢房加起来7 个火炕,要想保证火炕一直是热乎的,必须有个人照看着水房里灶膛的火。(PS:水房,是烧开水,给下人做饭的地方,顺便给火炕供暖)

     等酒席撤掉,大家酒足饭饱各回各房时,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大宝丢下一句:“上半夜俺管,下半夜二宝和宝三。”直接搂着媳妇睡觉去了。

     阎宝三和二宝同时不满的骂了一句:“操!!逼货。”

     “二哥,你去送你老丈人去吧,我看着火,你甭管了。”宝三一边往灶膛添柴禾,一边挥手。

     “烧一会儿就行了。”二宝说完这句话,搀扶着醉鬼彭宝亮(二宝老丈人)

     走了。

     搬家住新房是一件喜事,阎宝三本来计划着晚上和俩老婆好好亲热一番呢,现在好了,计划流产了。灶膛里的火暖烘烘的,他半躺半卧在草堆上打瞌睡,过几分钟添点柴,接着瞌睡……睡得迷迷糊糊,小梦不断。

     “吱扭”一声门响,惊动了阎宝三,他一骨碌坐起来:“谁呀?”

     “是俺。来打点热水。”

     借着灶膛里的火光,看到来人是吕宝来的媳妇,大舅嫂王冬梅,手里拎着一个木桶。不用问,这是来打洗澡水的。她来到灶台前,推开沉重的锅盖,用瓢“哗啦哗啦”往木桶里舀着热水。由于在家里,又是晚上洗澡,所以,她穿的是一条水蓝色的七分亵裤(薄棉裤),火光在她那白嫩嫩的小腿上跳跃着,看起来特诱/ 人。

     “咕咚……”阎宝三咽了一口唾沫,伸手在裤裆里狠狠掏了一把。

     冬梅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美人,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是百里挑一。当然了,等翠花和潘美凤稍微长两岁,也会变得和冬梅一样。但,目前来说,冬梅算得上是独一无二的村花,乡花。

     可吕宝来呢,虽然身材魁梧,可模样长得实在磕碜,五官还行,就是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麻子坑,就像月球的地表图。下巴上留了一个可笑的山羊胡,焦黄焦黄的就像玉米须子。

     所以,阎宝三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操!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糟蹋了,可惜了。

     “吱扭”一声,冬梅拎着水桶走了。过了1 分钟,又回来了,接着舀水。一连打了3 次热水。水房和浴房之间是一道隔壁墙,能隐隐约约听到冬梅洗澡的水响,“哗啦哗啦”的。更要命的是,她一边洗,一边还哼着小调。

     操……这不是成心勾引我么?!阎宝三精神了,暴躁了,咬着牙只骂冬梅骚娘们。

     不行,老子得去泄泻火!

     阎宝三站起身,准备回房去找自己的俩娇妻去泻火,以免欲/ 火焚身。可是,刚一抬腿被柴禾绊了一脚,一脑袋就撞在了隔壁墙上。“哎呦!娘的……”他骂骂咧咧的搓/ 揉着大光头上逐渐成型的肉包。

     忽然,他看到了一丝亮光,心中大疑:“咦……哪来的灯光?”

     等阎宝三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堵墙上有半条砖是活动的,可以抽出来,缝隙里抹着泥灰做伪装。等他把这半条砖拽下来,猫着眼往里一瞧……操!!这下他明白了,笑了:“梁老财啊梁老财,你那帮姨太太和闺女洗澡的时候,都被人看光了知道不?真是前人抠砖,后人享福啊,嘿嘿……”

     于是,阎宝三撅着屁股,把眼睛堵上砖洞子,喜滋滋的,尽情欣赏着大舅嫂冬梅是怎么沐浴洗澡的。

     第011 章天赐良机半场戏北洋军阀时期,农村人冬天几乎不怎么洗澡,就算洗澡也是打盆热水,用热毛巾马马虎虎擦洗一下完事。地主富户家还算讲究一点,有大木盆和澡缸。所谓的澡缸,就是盛粮食用的那种小口径瓦缸,在屋子里挖个坑埋进去,缸口略高于地面。人在缸里或站或蹲着,来洗澡。梁老财家的澡缸就是这样的。

     顺着墙窟窿看过去,正好对着澡缸,一览无余。

     石头墩子上放着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笼罩着以澡缸为中心,约2 平方米左右的范围,再远了就模糊不清了。热情腾腾的水蒸气笼罩了缸口,大舅嫂冬梅蹲在澡缸里,身子几乎全被澡水淹没,仅仅露出白嫩欣长的脖子和头部,长发披散开来铺在水漉漉的砖面上。微微闭着眼,白嫩嫩水淋淋的手臂像蛇一样在水面上若隐若现,把玩着热水……

     操……什么也看不到啊?

     看到这一幕,阎宝三那躁动火热的心就像被泼了冷水一样,瞬间凉了大半截。

     就在他准备重新堵上砖收工时,忽然,“哗啦”一声,热水四溅,大舅嫂冬梅那白嫩嫩的身子挂着水珠站了起来。胸前那一对水淋淋的美乳,就仿佛挂满了清晨露珠的大号水蜜桃,丰@ 满、挺拔、造型精致,色泽水嫩粉白,颜色@ 诱@人。它颤颤悠悠的,就像含羞带怯的小姑娘,又仿佛恣意绽放自己的娇贵女王,想让世人都臣服。

     她的身材纤细苗条,曲线玲珑,完美至极。皮肤呈现出一种桃红粉嫩的颜色,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一粒粒一颗颗滚动着往下汇聚,形成了一条条亮晶晶的水泽。尤其是那挺翘的美臀,在水珠的衬托下,呈现出一种桃红粉嫩的颜色,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尝尝……哇哇!

     由于光线的问题,两瓣粉臀之间是一条模糊朦胧狭长的阴影,越是看不清却越吸引着人充满了遐想。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阴毛往下滴落,顺着白嫩嫩的大腿滑下来……看到这里,阎宝三差点喷鼻血,欲火高涨,血管里的血液就像被煮沸了一样,嗖嗖的流窜全身,给他一种血管下一秒就会被挤爆的感觉。

     这时,冬梅低下头,困惑的看着澡缸里的水,正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慢慢下降。随后,她伸出白嫩桃红的小手抓过一条毛巾,再次蹲下身子在缸里摸索起来,嘴里生气的嘀咕着:“好好的缸怎么漏了呢……真烦人……破缸……”

     破缸好,破缸好……阎宝三在心里激动的呐喊着。

     “唉……这破缸!!”冬梅恨恨的骂着,赌气似的把湿淋淋的毛巾摔在了地上。然后,双手叉着小腰,愤愤地看着澡缸,里面的水差不多流光了,只剩下缸底半尺高左右。这点水洗脚丫子还行,洗澡是没指望了。

     大舅嫂,要不要我给你打两桶热水过去?阎宝三在心里呼唤着。

     “娘的,不洗了!”冬梅大概是太生气了,爆了一句粗口。然后抄起湿毛巾胡乱擦拭着身子,从脖子、美乳、小腹……弯腰提臀一路擦下去。最后,她有点戒备和神秘兮兮的看了周围两眼,然后把木桶反扣地上,垫上棉袄,粉臀坐上去。

     然后将双腿张开,抓着毛巾擦拭阴部。

     冬梅低着头,动作轻柔的用毛巾,细细的擦拭着……仿佛那不是阴部,而是一件极易破碎的稀世珍宝。擦着擦着,动作慢慢快起来。同时,冬梅扬起了头,张开小嘴开始咝咝的吸气,天鹅一样优雅的脖子抻直了,胸前那一对白嫩饱满的嫩乳轻轻抖动起来。小巧玲珑的乳头渐渐翘立起来,因为充血变成了艳红色……

     咦……她在干嘛?!阎宝三惊奇的瞪大了双眼。

     “嗯嗯……哦……”冬梅的小嘴里忽然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此时,她的脸蛋呈现出了一种醉酒一样的酡红,左手抬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嫩乳上,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揉搓的动作,嫩乳慢慢膨胀起来,乳头高高翘起,变得娇红似火,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小腹收缩,阴阜露了出来,蜷缩纠结的阴毛在灯光下显得油亮油亮的。

     “哦……哦哦……哦哼……”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响亮。小手呈大幅度抓揉着嫩乳,在手指间滚来滚去。随着毛巾擦拭的动作越来越快,粉臀剧烈抖动起来,阴阜往上一挺一挺,双腿伸直了,直挺挺的就像棍子,十根漂亮的脚趾伸缩勾挖起来。

     拿毛巾自慰……阎宝三算是开眼了。

     难道说,吕宝来那东西不行,没有办法喂饱她?!

     “哎呦……”大舅嫂的一记痛呼声,把阎宝三的目光又吸引了过去。

     定睛一看,大概是冬梅太投入了,一不小心从木桶上滑下去,一屁股坐在湿漉漉,冰冷梆硬的青砖地面上。她大概有洁癖,站起身,满脸嫌恶的拿毛巾使劲儿擦拭着小屁股,直到擦红了才罢手。

     这样一来,大概失去了自慰的兴致,她开始穿衣服,红肚兜、亵裤、棉袄棉裤……又恢复了以往端庄少妇的样子。

     这么快就没戏了……唉!阎宝三心有不甘,一边用手搓@ 弄着硬邦邦的小三宝,一边唉声叹气起来。

     他忽略了一件事,忘了堵上墙窟窿,也没听到浴房的开门和关门声。直到“吱扭”一声,水房里的门被推开,他才慌了,急忙身体往后一靠,用背脊堵住了墙窟窿。尴尬的,言不由衷的问着:“嫂子,洗……洗玩啦?”

     “嗯……你在哪儿干嘛呢?”冬梅满脸狐疑的看着阎宝三。

     “没……没干啥。那个……”阎宝三虽然忙乱,却有急智,一边瞎说着,一边抄起木棍垫在了自己的腰部和墙壁之间,给出一个理由,“腰疼。”

     冬梅半信半疑,言不由衷的问了一句:“累的吧?”然后把木桶放在了墙角,转身走了,没关门。

     “娘的,差点被发现……”阎宝三的身体顺着墙壁滑下来,伸手摸索着找那半条砖。

     就在这时,冬梅再次走进来,她手里端着一个木盆,里面盛着换下来的小肚兜和遮羞布、袜子。墙窟窿投射过来的灯光在黑乎乎的水房里特别显眼,她一进门就发现了。当阎宝三猛地起身去用身体堵窟窿时,无异于不打自招,什么都明白了。

     “宝三,你……你……”冬梅羞愤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是的,她做梦也没想到,这臭小竟然干出偷@ 窥自己洗澡的勾当来。

     “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刚发现的……俺本来正准备堵上它,这不……”阎宝三一边结结巴巴的狡辩着,一边举起那半条砖,解释着,“刚找到砖。”

     “你……唉!”冬梅用手捂着滚烫羞臊的脸,转身准备跑走。可惜,一抬腿就被一个马扎给绊倒了,“扑腾”一声摔倒在了地上,木盆扣在了墙角木桶里。

     “哎呦……”

     “嫂子,你没事吧?”阎宝三赶紧过来,伸手把冬梅给扶起来。可是,冬梅立脚不稳,“哎哎哎”的叫着身子就倒进了阎宝三怀里。阎宝三猝不及防,结果身体一侧歪,两人一起摔倒在了草垛上。

     “啊……嗨!嗨!嗨!”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老驴头那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估计是他抽烟年头久了,肺里出了毛病,不停地咳痰。折腾了足足3 分钟。

     “嘘!”阎宝三和冬梅几乎同时示意对方噤声。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水房,要是被老驴头发现了,怎么解释?可是,两人的姿势太暧昧了,女上男下,冬梅的小屁股骑在阎宝三裤裆部位,胸部压着他的脸,正好搁在峰峦之间。大舅嫂的乳@ 峰太丰@ 满了,隔着厚厚的棉衣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柔软和挺拔。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乳香。

     阎宝三美坏了,一边抽动着鼻子贪婪的汲取乳香,一边手也不老实的摩挲着大舅嫂的小腰。刚洗过澡的肌肤水嫩细滑,光溜溜的摸起来手感贼爽。

     “别瞎摸!再摸,俺揍你个臭小子。”冬梅又羞又恼,低声警告着阎宝三。

     阎宝三急忙停止抓摸动作,但是放在大舅嫂光溜溜的背部上的手并没有抽回来。

     这时,冬梅感觉自己的屁股下面似乎坐着一根热乎乎的烧火棍,她怕柴灰弄脏了自己的棉裤,急忙伸手准备拿掉。可是,等她握住那根烧火棍时,发现它软乎乎,肉呼呼的,登时惊了……这,这是这小子的那东西吧?!好大,比老公的大多了……

     “大舅嫂,你抓着俺的鸡鸡干嘛?”阎宝三憋着笑,坏坏的提醒一句。说完就后悔了。

     “啊……俺……不知道是你的……”冬梅羞臊坏了,感激撤回了手。一时间,她又尴尬又羞恼,恨死了阎宝三:臭小子,坏东西,欠揍啊你……

     “别动!嘘……”阎宝三一把死死搂住冬梅的身子,咬着她耳垂说,“你公公来了。”

     “天呐……”冬梅听着门外老驴头那“拖拉拖拉”的脚步声,吓得小心脏噗咚噗咚狂跳不止。大概是怕被公公发现,为了减少被发现的几率,她彻底趴了下来,和阎宝三紧紧抱在了一起,随着他轻轻的翻滚动作,躲进了两堆高高的草垛之中。

     “宝三!宝三……”随着喊声,老驴头竟然进了水房。

     老驴头走水房一看,灶膛里的火快熄了,可照看火的阎宝三却没了影子。他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着:“这臭小子,刚娶了媳妇也难怪……”说着一屁股坐在了灶膛前,低着头往灶膛里一边添柴,一边“咕哒咕哒”拉着风箱。

     得!这老头一会儿半会儿是不走了。

     天赐良机,天赐良机啊!嘿嘿……阎宝三美坏了。

     老公公在,冬梅肯定不敢吭声。阎宝三仗着胆子趁机吃大舅嫂的豆腐,大手摸进暖烘烘的棉衣里,肆无忌惮的抓住大舅嫂那丰满的乳房,尽情揉搓、摸捏起来。乳房的肌肤竟然是那么娇嫩柔滑,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手感贼爽。同时,另一只手顺着光滑如丝的小腰摸上了平坦的小腹,五根手指在那蜷曲浓密的阴毛上抓挠着,揉搓着,灵活的就像弹琵琶一样。

     啊……这个混蛋竟然,竟然敢吃俺的豆腐!!

     冬梅又羞又恼,她不敢过分挣扎,怕惊动公公。气急之下,张开贝齿恨恨地咬住阎宝三的耳朵,低声怒斥:“你个小混蛋……你疯了……快放手!”

     “你就是咬掉俺的耳朵,俺也不放手,嘿嘿……”

     阎宝三一边得意的贱笑着,一边更加放肆的揉搓着大舅嫂的美乳和阴阜。但,这样已经不能满足,他吐出舌头在大舅嫂的脸蛋狠狠舔了两下。吓得冬梅赶紧扭动躲闪,却又把白嫩的脖子给献了出来。

     脖子是冬梅不为人知的兴奋点,连吕宝来都不知道。当阎宝三的大嘴猛地舔吻上她的脖颈时,那种麻酥酥的,痒痒的感觉瞬间袭上了她的大脑,令她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一时不慎,发出了一声撩人的鼻音:“嗯哼……”

     这一声鼻音,无异于天籁之音,刺激的阎宝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哇哈哈,原来她怕亲脖子!

     于是,阎宝三把冬梅双臂反剪到背后,连同纤细的小腰一块死死地箍紧,让她没有一点挣扎的能力。然后,张大了嘴巴吐着舌头专攻大舅嫂的脖子,就像狗一样大力的舔吻起来,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噗噜噗噜”的响声。

     “哎呀……宝三,你怎么能这样……哼……”冬梅一边恼怒的训斥着,一边羞愤难耐的小幅度挣扎着。可是,随着阎宝三那湿漉漉的舔吻,过电一样麻酥酥的,痒痒的感觉从脖颈迅速扩散到了全身,令她情不自禁的浑身颤抖起来。久旷爱抚的蜜穴变得灼热、湿润、瘙痒起来。

     “大舅嫂,是不是亲吻你的脖子很舒服啊?”阎宝三一边舔吻着冬梅的脖子,一边恬不知耻的挑逗着。

     他利用液态体质将左手变大边长,完全牢牢地攥住了冬梅的双手腕,死死箍住她的小腰,让她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右手腾出来之后迅速解开了冬梅的束腰带,在那热乎乎,潮乎乎的蜜唇上抚摸、搓弄,在那柔软湿润的蜜沟里嫩肉上细细的研磨,抠挖。

     “啊……嗯哼……你混蛋……不要摸那里……”冬梅一边鼻息咻咻的娇喘着,一边低声训斥着。可是,久旷爱抚的蜜穴经阎宝三一番充满了技巧的抚弄抠挖,变得酥酥麻麻,瘙痒难耐,一种久违了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就像涨潮的潮水一样不停地冲刷着自己那敏感而脆弱的触觉神经。辛辛苦苦构筑起来的道德碉堡、意志防线被冲刷的摇摇欲坠,一点点的崩溃。

     忽然,一根手指猛地刺入了蜜洞之中,瞬间带来的酥麻麻的快感,令冬梅的身体猛地打了一连串的哆嗦,情不自禁的张开小嘴,发出了一记娇吟:“奥……”

     下一秒,她急忙一口咬住了阎宝三的衣领,一动不敢动,静止呼吸,心惊肉跳的侧耳聆听着灶膛的方向。还好,“呼啦呼啦”恰好响起了拉风箱的声音。她这才长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大舅嫂,是不是很舒服啊?”阎宝三说话的声音充满了挑逗和得意。他用牙齿轻轻咬着冬梅的耳垂,热热的鼻息喷洒撩拨着她那敏感的脖颈,令她忍不住紧紧缩着脖子,身体不可遏制的轻轻颤抖着。

     最难以令冬梅忍受的是,阎宝三的手指就像灵活而狡猾的泥鳅一样,在自己那温热、柔嫩、湿滑的蜜洞里抠挖、搅动,进进出出。随之带来的快感已不再是潮水,而是变成一波一波滚涌的浪花,凶猛而激烈的撞击着身体深处。身体深处似乎变成了一座火山,灼热、蠢蠢欲动,滚热的岩浆汩汩流淌而出。随着手指的抠挖抽插动作,发出“咕唧咕唧咕唧”的响声。

     “拿出去……嫂子求你了……听话……嗯哼……哼哼……”冬梅羞愤难耐的央求起来。她害怕自己会被这一波波令身心战栗的波涛般汹涌的快感给淹没。担心自己打熬不住,会叫出声来。可是,内心深处却又不顾羞耻的发出一阵阵的呼唤:来吧,使劲抠挖吧,好舒服,好美,用力抽插吧,我要,我要……

     “大舅嫂,你看这是什么?”阎宝三举起了手。

     “什么……”冬梅接着忽闪忽闪的火光看过去,只见阎宝三的手上沾满了白花花的液体,随着手指的一开一合,黏连成了一条条丝线,就像蚕丝一样充满了弹性,在火光照耀下,亮晶晶的闪烁着亮光。这一刻,她的脸腾一下就烧红了,火辣辣的难受,巨大的羞耻感就像风吹的野火一样熊熊燃烧起来……怒了!

     “你个混蛋!!”冬梅张开她唯一能够施展的利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阎宝三的脖子。皮肉在牙齿间发出滋滋滋的响声。

     阎宝三忍受着脖子上剧烈的疼痛,恬不知耻的轻笑着:“你使劲儿咬吧,最好咬掉吃到肚子里,算俺送给你的礼物。”

     冬梅发现阎宝三的皮肉就像牛皮一样,怎么咬都咬不破,反而累得牙齿发酸。

     这令她感到十分的沮丧和挫败感。最后只好松开,悲愤无比,痛恨无比的低声骂着:“你……无耻!你个混蛋……”

     “打是亲骂是爱,俺值当你是爱俺。”阎宝三说出这句话后,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可是,高涨的欲火令他忽略了这些,他只想完完全全的得到搂在怀里的这个女人。于是,他越发卖力的抠挖搅动着冬梅的蜜洞,一根手指不够,两根。随着抠挖的动作,“咕唧咕唧”的水响声越来越响亮。那热乎乎的蜜汁就像决堤的黄河水一样滚滚而下,顺着手指、掌心汇聚到了手腕,然后顺着手臂滴滴答答浸湿了棉衣袖子。

     “嗯嗯……嗯哼……嗯嗯……”冬梅再次死死咬住阎宝三的脖子,发出一串串羞愤而骚媚撩人的鼻音。来自蜜洞里的那一波波的快感,令她有些迷失了,沉沦了。性欲被唤醒,双腿不顾羞耻的大大岔开,美美的享受着手指抠挖带来的潮水般的快感。

     “嫂子,俺可以操你了吗?”阎宝三自以为掌控了大局,急不可耐的提出了要求。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褪掉棉裤,把早就憋得浑身通红的小三宝掏出来,在冬梅那湿漉漉的蜜唇上细细的研磨着。

     当小三宝在蜜穴上轻轻搓揉着准备进入时,冬梅猛地惊醒了,恢复了全部神智,伸手推开了阎宝三,动作麻利快的提上了棉裤。然后,抄起半截尖利的树根,一把顶住了阎宝三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威胁着:“你要是再敢胡来,俺就插死你!”

     虽然刚才被阎宝三一番有技巧的摸捏抠挖,冬梅被勾起了野火,娇喘吁吁,下体瘙痒难耐,泛滥成灾。可是,她是个把贞操看的比生命都重要的传统良家妇女,是绝不肯背叛丈夫吕宝来的。

     “嫂子,你舍得吗?”阎宝三脖子一扭,低头张嘴一叼,“咔嚓”一声,就把这半截坚硬锐利的树根给咬碎了。然后一翻身就把冬梅压在了身下,再次把她的棉裤给扒掉了。小三宝再次顶住了冬梅那湿漉漉的蜜洞口,旋转着、研磨着,准备破门而入。

     天呐!!好硬啊……冬梅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可是,为了避免一时冲动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来,她咬着牙警告阎宝三:“你要是敢再摸,俺就咬舌自尽,死在你面前。”

     阎宝三见冬梅不惜以死明志,急忙收回了咸猪手。

     看来,今晚是没戏了……唉!!

     第012 章水房之夜“吧嗒,吧嗒……”

     老驴头懒洋洋的半躺半卧在柴禾堆上,一边照看着灶膛里的火,一边慢悠悠的抽着旱烟袋,没有一点要回房睡觉的意思。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似乎有心事睡不着觉,就索性坐在这里烧火。

     哎呀!爹呀,你快走吧,你再不走儿媳妇就要被人给那啥了……冬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急躁、痛恨、苦闷、羞愤,总之,难受极了。

     阎宝三恰恰相反,心里美滋滋的,乐坏了。他以不彻底激怒冬梅翻脸为尺度,动作轻柔,细细的,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大舅嫂那玲珑美妙的身子。那娇嫩细滑的肌肤,令他深深的为之迷醉,爱不释手。

     吕宝来是个粗线条的汉子,急色,每次和媳妇爱爱都是狂风骤雨,几分钟就缴枪了。然后倒头就睡,鼾声如雷。所以,冬梅是第一次体验到被男人抚@ 摸调@ 弄身子,竟然是那么舒服那么美妙的一件事情。慢慢的,她的抵触减弱了。

     随着阎宝三的动作越来越温柔体贴,冬梅的心慢慢地融化开来,产生了一种感激和甜蜜,小小的幸福感。随之,情欲就像风吹的野火一样愈烧愈烈,彻底击溃了她苦苦构筑的心理防线,什么理智啊,道德啊,纷纷被如波涛一样滚涌的快感给淹没了……

     “嗯哼……”冬梅发出了一记骚媚撩人的鼻音。

     这声鼻音虽然极轻,却令阎宝三的骨头都酥了。他的心变得狂跳不止,乐坏了:看来,大舅嫂是彻底动情了,那么,嘿嘿……于是,他再无顾虑,大手往下一探,顺着湿漉漉的毛发摸到了那片令他迷醉,渴望了很久的地方。两根手指刺入蜜洞之中,再次抠挖、搅动起来,马上就响起了一阵令冬梅羞臊不已,脸红心跳的“咕唧咕唧咕唧”的水响声。

     这次,冬梅彻底放弃了抵抗,主动大大的分开双腿,接受着阎宝三的抠挖和抽插。可是,她又担心那么响的水声会惊动公公,急忙伸出小手勾住了阎宝三的脖子,凑近他的耳边,娇羞不已的轻声央求着:“你轻点……宝三……轻点……

     别让俺公公听到……“

     “嗯,俺轻点。”阎宝三心中大喜,动作变得轻柔起来。可是,蜜汁流出来的太多,依旧“咕唧咕唧咕唧……”的响个不停。为了掩盖响声,他抄起棉袄盖在了冬梅的腿上。然后再次,用手指勾着蜜洞粗暴而猛烈的抠挖搅动起来。

     “啊哼……哼哼……嗯哼……”冬梅咬着阎宝三的衣领,轻轻地呻吟起来。

     她的双腿彻底张开了,任凭阎宝三为所欲为。随着粗暴而猛烈的抠挖动作,粉跨就像筛糠一样颠簸、抖动起来,随之而来的那一波波快感浪潮令她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小腰轻摇,两条修长曼妙的大腿伸缩不定,蜜液哗哗的流淌,滴滴答答的淋洒着屁股下面的棉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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