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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02 12:04 5hhhhh 4260 ℃

[Fate/Zero][バサ雁]紫砂(R18)

※CP为狂战士X紫雁夜

※我已经对自己写肉的能力绝望了,反正,也没点对过技能树(扭脸

※稍微改写了一下Act.12补魔章节和领便当的章节,【】内为Fate/Zero小说原文

※嗯……大概就是这些需要注意吧_(:зJ∠)_

Act 12改写

昏暗的虫仓骚动不已,虫子四下逃窜,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令它们畏惧的存在。逐渐的,虫仓中出现了一大片空地,黑色的雾气在空地上弥漫,覆盖住穿着紫色和装的间桐当主。

「berserker,放开我。」雁夜被按在地上无法挣脱,英灵的气息使得他体内的虫子也躁动不已想要逃离,身体的痛苦感觉一层一层叠加,雁夜皱起眉头看着自己的从者。不知对方能听进多少自己的命令。

berserker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雁夜的指示,在仓库街和保护凛时对于命令的反应大概只是雁夜偶然的幸运,现在他已不再有那样的运气,只能被从者牢牢困住,压在身下。几乎可以全盘预料到接下来的事情,雁夜自暴自弃的躺在虫仓熟悉而冰冷的地上,紫色的眼睛里连一丝情感都没有,体内刻印虫的躁动似乎已经不再是他痛苦的来源。怎样都好,随君喜欢,反正,也不过如此。

就算已经堕落至此也依然要坚持活下去,至少要活到战争的最后。而面前是自己唯一可以将信任给予之人,但对方不需要他的信任和依赖,只需要他的血和魔力。

漆黑的狂战士连头盔都未摘下,只是露出鼻以下的脸庞和尖锐的獠牙,雁夜的脸庞被对方覆盖着铠甲的左手用力扳向一侧,露出苍白的侧颈,然后雁夜感到自己的侧颈被用力咬了下去。

「啊……」疼痛使得雁夜的身体微微痉挛起来,对死亡的畏惧使他忍不住挣扎。但是berserker的力气比他大了太多,雁夜的手脚被牢牢压制着,只能徒劳的感受血液从脖颈处的流失。「呜……」连说话都失去力气,雁夜发出绝望的声音。

在以为自己会这样被吸取魔力直到死去时,狂战士却抬起了头,雁夜松了口气,以为受难就此结束,随后便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身上的浴衣被扯掉,双腿被拉开,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还未做过任何准备,雁夜便感到自己的后穴被埋入粗大的性器,顶入的那一刻雁夜猛地抽了口气。不用想也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了。以血液补充的魔力还不够吗?雁夜讽刺的笑起来,被对方大力的顶撞着地上来回移动。粗暴的没有任何情感的,只是单纯的供给魔力的行为。在这样的行为中也能得到快感的自己,和疯狂的没有理智的从者比起来,到底哪边比较可笑呢?雁夜的思绪被身下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一点一点占满,问题被扔到了脑海深处。

「啊……berserker……用力……嗯啊……」不知不觉中已经在浪叫的雁夜,全然意识不到自己现在是何模样。颈侧的伤口已经逐渐停止流血,沾在衣服上和流到地上的血液被因为抽插而移动的头发蹭开,紫发沾着灰尘和血液,变得有些脏兮兮的。压在自己身上的从者铠甲仍未脱去,黑雾蔓延在两人交叠的身体周围。雁夜双手被覆盖着铠甲的从者牢牢按在地上,双腿因为对方的动作而被迫抬起,又因为抽插的次数的不断增加而失力垂下,被对方铠甲的低温刺激的有些抽筋。

压在自己身上的从者除了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性器有些许温度,其他地方皆因铠甲的存在温度很低。雁夜的额头上明明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出现了薄薄的汗水,但四肢和身体与铠甲接触的地方却冰凉无比。

曾经无数次被虫子进出的身体早已学会自动寻求快感,雁夜被操的呼吸不稳,但身体却愈发敏感,甚至会随着对方的深入与抽出而在适当的时候收缩后穴。雁夜一边浪叫一边断断续续的大笑,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不论……啊……怎样,我都只有……这样的选择吗……哈……你这个疯子……哈哈……哈……不过我也一样……」雁夜的自言自语被顶撞的断断续续,身上的人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狂暴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雁夜的笑声渐渐小了下去,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就算再怎么嘲讽,对方也不会理解,终究只是自嘲罢了。

快感不断累积,雁夜终于在这样强暴般的行为中达到了顶点,射了出来。然后便脱力的躺在地上,眼神茫然的承受对方仍未停止的动作,直到狂战士也射在他的体内。

雁夜躺在地上,任由对方抽出在自己体内射过的性器,然后低下头吞下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

差点忘了,那也是魔力的结晶。雁夜拉回一缕意识想。

结束这一切后berserker不等雁夜命令便自动灵体化了,似乎已经得到充足的魔力这点让他很是满意。雁夜无暇思考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因为英灵气息消失而逐渐开始活动的虫群便淹没了他。

等到清晨,终于喂饱了虫子和自己的从者的雁夜披着前晚的浴衣,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走出虫仓,才发现门外站着的樱和鹤野都害怕又担心的看着他。

「我去休息。」努力挤出了这句话,雁夜慢慢的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这个白天休息的并不好。雁夜几乎从躺下就开始做梦,一直到醒来仍在梦境边缘徘徊。

先是梦到了幼时试图逃出间桐家的自己,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丢进了虫仓。

渐渐习惯虫子之后被(名义上的)父亲告知要想提高魔术的修为就去和别的魔术师发生关系吧。

第一次和魔术师做的时候紧张的自己和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淫荡的身体和反应。后来连这种事都习惯了。

无可奈何放弃喜欢的人,看着她嫁入远坂家,有了第一个女儿,一年后又有了第二个女儿。

自己不肯结婚给了父亲借口将远坂家的小女儿要了过来。自己不答应让那个小女孩进虫仓。

交换条件是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得到胜利,将圣杯交给那个掌控了间桐家百年的不死的怪物。

召唤时为了得到更强大的力量被要求添加了狂化的咒文,然后召唤出了不知道来自哪个时代、什么身份的黑色英灵。

不,应该说是黑色的狂犬。

现在圣杯战争进行了一半,自己战力仍在,是不是离获胜更近了一步呢?雁夜在梦里想着,然后侧颈的伤口猛地疼痛起来。

这样的疼痛并未让雁夜醒来,反而将他拉入另一个梦境。

是一个干净美丽的梦。至少开端如此。

雁夜看见一片美丽的湖泊,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澄净的湖水在月色下闪耀。雁夜觉得这样的纯净如此刺眼。

然后他看到了骑士的一生。

被生母丢弃,被湖上仙女收养,在湖边长大,之后遇到奉献忠诚的王者,关系亲近的友人,还有需要守护的所爱之人。

然而爱与忠诚无法兼容。友谊也随之崩塌。

雁夜早就看出故事的主角是谁,他闭上眼睛都可以背出接下来的内容。

亚瑟王的故事里,圆桌骑士团的第一骑士,兰斯洛特 杜 莱克。

雁夜看着骑士半跪的身姿,猜想他面前的,是那位高洁的王者,还是美丽的王后。

然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三瓣令咒如同血色的漩涡一般印在那里。

为什么会是你呢?雁夜自暴自弃的笑起来,高贵的第一骑士。被自己这样的人召唤,还被施加了狂化咒语。

但是,召唤出的是你的话,雁夜握了握拳又松开,看着已经进展到剑栏之战的梦境,是不是说明……我还,没有堕落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呢?是不是说明我所做的一切并不是没有意义呢?

然而他亦知道骑士的终末,在修道院里,满怀悔恨与遗憾死去。

如果不知道结局就好了。雁夜头一次这样想。就让我,做个美梦……就好了。

无论对方的愿望是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这个梦如同预言一般暗示着结局,雁夜努力说服自己不去细想。

醒来后雁夜觉得自己简直比不休息还要累。然而战争还未结束,他不能继续放纵自己停留在此。

结局部分改写

雁夜猛地咳了一声,鲜血从指缝间露出来。魔力一瞬间的透支让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刀割一般,体内的刻印虫因此而疯狂的游走,更加重了魔力流失的实感。

不知道自己的从者又在做什么,雁夜想。

但是不能停下来。自己一定要拿到圣杯才行。

将那个人召唤出来的自己,在加上狂化咒文的那一刻就应该预料到了,雁夜擦掉嘴角的血迹,往间桐家的方向走去。

那个人大概会怨恨自己吧,原本是高贵的第一骑士的那个人。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他不狂化的话,自己就没有足够的力量。

【——野兽不会迷茫。正因如此,它也不会痛苦。没人对它有所期望,没人对它有所寄托,如果能成为只为一己私欲而驱动五体的野兽的话——

这份愿望,成为了连接他与时之尽头的凭依,使“他”置身于这不知所谓的战场之中。

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忘记了律己的誓言,身体只为充分发挥早已浸染双腕的杀戮技巧而存在。为此而羞愧的自尊不在了,为此而悔恨的心灵也不在了。这就是现在的“他”——被称为“Berserker”的存在。】

不知道那个人的愿望是什么,雁夜发现自己还有意识去思考多余的事情的时候,忍不住嗤笑了一下。至少不会像自己一样。那个人大概有更伟大的理想想要实现,却被自己施加了狂化咒语……

【背叛的骑士,被称为圆桌破绽元凶的兰斯洛特,向直到最后都不曾责备他的唯一友人悲切地诉说着。

“如果能够被你制裁……如果你能向我要求补偿……那么我也一定会相信赎罪……我一定会相信,总有一天能找到原谅自己的方法。……王妃应该也是同样吧……”】

啊啊,自己尽在想多余的事情。雁夜的步伐愈发不稳定起来,他来不及思考更多的内容。现在他只想见到樱,确定她平安无事,还要拜托鹤野,如果自己失败的话……不,自己不会失败的。

berserker只要战斗下去,自己一定可以拿到圣杯的。雁夜漫无边际的想着,回到间桐家的道路如此漫长。

【“在王的怀中,王的眼前死去……哈哈,这样的我简直……就像一个忠义的骑士那样……”】

最后在虫仓中被吞噬的雁夜,只来得及消除站在台阶上的樱关于自己的记忆。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到吗?简直就像那个梦境预兆的一样,雁夜的意识滑向深渊。

即使,那并不是自己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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