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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梦迷蝶 - 4,1

[db:作者] 2025-06-17 17:31 5hhhhh 7330 ℃

(六)

                (k)

  在这个他坚持认为是梦的世界裡,他第一次吃到了熟悉的午饭,没有奇怪的营养剂,没有凝练的合成乳,简单的四菜一汤,儘管妆儿说了原料大半是高价买来的合成植物和改造人,但他还是吃得无比满足。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

  那之后的几天裡,他每天晚上都会到妆儿的卧室裡休息,像他所认知的夫妻相处模式一样,在睡前聊上一会儿,她说说自己上班时发生了什麼,他拿出一些网络上的笑话逗她一笑。

  妆儿的需要十分强烈,大概是久没有男人的安慰的缘故,几乎每晚,两人都会尽情地做爱。他用尽了各种方式,也作了很充分的前戏,甚至在妆儿的要求下进入过她的肛门,但妆儿一直都只是轻易的达到兴奋的状态,湿润而温暖,却没有达到过绝顶的高潮。

  他忐忑了整整一个白天,最后还是在晚上试探着向妆儿提出了尝试一下简单的捆绑。那一刻妆儿的神情变得十分复杂,紧紧逼视着他像在打量着什麼。

  「我觉得……一点点能让你感到愉悦的情趣行为,如果能让你达到高潮的话,会让我不那麼挫败。」他很诚实的说着心裡的想法。

  妆儿垂下了头,沉默了片刻,才轻微的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像视频裡那样用绳子绑住她的全身,而是简单的绕过她的胸前把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接着他像往常一样爱抚她赤裸的身体,当摸到她的股间的时候,他惊讶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潮湿和紧缩,他仅仅是吸了一下她的乳头,她的膣口就已经完全湿透。

  他拉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扣住她的双乳温柔的按揉着,蠕动的腔肉大力的勒紧他的分身,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他试探着移动自己的腰的时候,妆儿终於忍受不住一样发出了哭泣似的呻吟,开始狂乱的上下摇摆着柔软的腰肢,雪白的乳球上下飞舞,在空气中画着淫乱的曲线。

  他被妆儿的兴奋感染,卖力的上下挺动着腰,那绳子好像有着魔力一样,她还没动上几十下,就浑身颤抖着趴在了他的身上,阴道剧烈的收缩着,一股股淫汁从膣内喷涌而出,她亢奋得大叫着,狂乱的吻着他的胸前。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她无力的粉腿盘在自己腰后,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奋力抽插着。她又哭又喊得搂紧了他,接连不断的高潮,把两人交合的下方沾染成湿淋淋的一片。

  最后,在不知道她第几次的高潮中,他满足的射出了精液,有力的喷在她不断抽搐的阴道深处。

  从那天起,他就忍不住在每晚的夫妻生活中加进了捆绑的元素。半是因为那样能让妆儿达到真正的高潮,半是因为他心中的鬱结往往会在被绑着的女体扭动哭泣呻吟的时候烟消云散。

  他的鬱结很简单,没有加密码的视频他已经全部看完,剩下的部分他怎麼样也试不出来,每天在那间屋子裡能看到的东西对他来说实在乏味。蝶儿对他提过其他的房间也有一些娱乐用品,但内心深处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打消了他的好奇,他直觉地认为那些东西完全无法帮助自己离开这个世界。

  他考虑过妆儿提到的医生的事情,但自己没有任何心理疾病,他也不认为医生能帮上自己的忙。直到他隐约察觉到自己的一些变化,他才发现自己确实需要和医生好好的沟通一下。

  不过不是关於回到自己原来世界的方法,而是关於那该死的绳子。

  白天妆儿上班的时候,他大多和蝶儿蕾雅待在一起,偶尔慾望压倒对那幼嫩躯体的罪恶感的时候,他也会和她们两个做爱,并得到甚至远胜於和妆儿性交时候的快感。

  当他已经很自然的把蕾雅的身子抱到桌子上,分开她的双腿插进那嫩紧的小穴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然后,他就找来了绳子。

  蕾雅对绳子似乎有恐惧感,见到他拿着绳子过来的时候反常的紧紧併拢了双腿,双手攀着桌边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摇着头把身子缩起。

  但他确实得想要试试看绳子在蕾雅的身上会不会有作用,就像着了魔一样,他强硬的压住蕾雅的背,让蝶儿用绳子把蕾雅的足踝和大腿绑在了一起,然后中间的一股绳子连着两边的绳结掛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的大腿毫无选择的向两边大大的分开,双手也被绑缚在背后之后,蕾雅就失去了任何行动的能力,只有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嘴裡发出哀求一样的呜汪。

  他不是很想听见这叫声,这声音总是让他觉得自己在和一隻狗做爱,他拿过佈满小孔的钳口球,很自然的塞进了蕾雅的嘴裡。

  他站在桌子边,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被绑成淫荡姿势的蕾雅,蝶儿贴心的用小嘴帮他润湿着肉棒,那在她嘴裡的肉棒已经兴奋到了极限。

  蕾雅晃了晃身体,大大的双眼流下了眼泪。他有些不忍,刚想要解开绳子,却发现正对着他的小小阴唇间,粉嫩的裂隙正在涌出大量的淫液,一直流到一张一收的诱人肛门外。

  他难以克制的从蝶儿嘴裡拔出了阴茎,走到桌边,自上而下一寸寸的抚摸着蕾雅细腻的肌肤,拨开她的阴唇,用龟头磨擦着湿润的肉缝。

  「唔唔……唔唔唔……」蕾雅晃着头,髮丝散乱,露出苦闷的愉悦表情。

  他慢慢向裡推进,幼小的身体不管他进入几次都依然那麼紧窄滑嫩,仅仅进入了一个前端,龟头就被鲜嫩多汁的粘膜吸吮的阵阵发麻。

  绳子勒住的地方有些陷入肌肤,看得出蕾雅正在快感的衝击下想要伸展自己的双腿,想要扭动她青涩的细腰,但她都做不到,她只能流着口水哼着酥软的鼻音哭泣着缩紧阴道的肌肉,在肉茎的摩擦中洩出一片片快乐的蜜汁。

  他射了一次之后还不满足,又把蕾雅娇小的身子翻转过来,因为足踝和脖子连在了一起,她趴在桌上的时候头压的极低,交叠的双脚支撑着身体重量,纤细的足踝几乎要扭断一样歪着秀美的小脚。

  这样的姿势蕾雅的稚嫩阴户显得十分靠下,他拉着她的屁股在阴唇间磨擦了几下,找不到合适的插入点,他看了看蕾雅淡褐色的紧小屁眼,转移了攻击的目标,把龟头抵在了她的肛门外。

  蕾雅含糊的唔唔起来,屁股微微摇摆着,声音裡有些痛苦,这样的姿势想必会给折起的关节带来不断的痛楚。他明知如此,却还是兴奋起来,不理会蕾雅的呻吟,向前俯着身子,兴奋的肉棒被肛口的嫩肌向外推挤着,一时竟难以进入。

  他吸了口气,向前一压,龟头前端传来破开肉洞的感觉,温热柔软的肠壁挤迫着突入的异物,但最粗大的部分已经通过,还带着她的蜜汁的肉棒又十分润滑,他摇晃着腰让前半段阴茎在肛口浅浅的抽送一阵,然后用力一顶,整条肉茎逆着肛门内的嫩肌贯穿到底。

  蕾雅唔唔的绷紧了娇嫩的小屁股,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一张一握的,整个裸体都颤抖起来。

  幸好这不是蕾雅第一次肛交,虽然润滑并不充分,但狭窄的直肠还是容下了他粗大的分身。他扶住蕾雅的脊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瘦而不显骨感的肩背,拉住她背在背后的双腕,骑马一样疯狂的动作起来。每一次顶到最深,蕾雅都会发出呜咽一样的闷哼,小身子也向前一晃。

  当他看着蕾雅张开的屁眼和她的嫩膣一起到流出白浊的浆液的时候,他终於发现,因为那绳子而兴奋的,绝对不止是妆儿而已。

  同样是蕾雅的身子,只是因为被他捆了起来,就让他比起平时都兴奋得多。

  这晚他再一次让妆儿在连续的高潮中连声求饶之后,抚摸着她慢慢平静下来的动人裸体,他终於下定了决心。

  「妆儿,上次你说的那个医生……我想见见。」

  翌日,就在他叁楼的房间裡,他见到了那个眼窝深陷满脸皱纹的老人,据说是医学界的权威——瑞尔利特教授。

  他有些侷促的向他解释着自己的情况,「教授,我最近有些很苦恼的事情,我发现我越来越倾向於一些古怪的性癖,甚至……甚至会在捆绑别人的时候得到快感。您能告诉我我该如何改变自己的心态麼?」

  但那个老人锐利的眼睛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开口的时候却完全不是在回答他的话,「弗莱先生,你什麼时候开始觉得现在的世界对你来说是个梦的?你现在说话的样子,并不像觉得自己在做梦的人。」

  他一怔,然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嚅动了一下嘴唇,迟疑着说:「我如果说,我其实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一个很普通的凡人,我有很漂亮的未婚妻,很平和充实的生活,而这裡我完全不瞭解,我……只能说我是在做梦,一个很长很逼真的梦。既然我在梦裡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我总要过下去,同时,我想找回回到我的现实生活的方法。我这样说的话,你会相信我麼?」

  瑞尔利特教授饶有兴致的双手交叉托着下巴,轻轻说:「能向我详细地说一下你现实中的生活是什麼样子麼?」

  他点了点头,开始尽可能的讲述那些他无数次提醒着自己不能忘记的记忆,像小时候第一次被父母责骂,中学时候的纯纯初恋,他滔滔不绝地说着,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健谈的时候,一直说到他和孟蝶的初夜,他才有些羞涩的草草带了过去,说:「我达到高潮的时候,很疲惫得一下子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在这边的世界裡了。」

  瑞尔利特教授平静的看着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说这些一样,「弗莱先生,就我这些天从你太太那裡瞭解到的资料,你曾经对於古代歷史世界观的小说游戏还有各种文化十分感兴趣。我从你家庭医生瞭解到的一些事情也说明你曾经有抑鬱症的病史,也就是说你对你的生活是极度不满的。」

  「你是什麼意思?」他有些戒备的看着教授,那锐利的眼睛让有些恐惧。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所谓的那个世界的生活,其实是你对现实世界的逃避和恐惧,在你的梦境中的投射呢?换句话说,你这些记忆,其实是你在交通意外造成的记忆缺失的前提下,在梦境中自行演化出来的,这种可能性,你认为有多少?」

  「不可能!」他吼了出来,「你胡说些什麼。我在这个梦裡就快要分不清什麼才是真正的我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如何回到我的现实中去,而不是听你在这裡分析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瑞尔利特教授面无表情地听他发洩似的喊着,然后低声说:「弗莱先生,对你来说找到真正的你不才是你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麼?如果你所谓的现实其实才是你的梦,你现在所要做的应该是醒来,而不是一心想要回到梦裡去。」他抬高了声音,「我经手过一个和你类似的患者,他厌倦了现实的生活,而他有一个很美好的梦,他想要永远做梦,所以我按他的要求为他準备了一个休眠器,现在他正生活在自己的美梦中,他想不想醒来我不知道,我只能确定他已经生活在了另一个世界裡。弗莱先生,难道你也想做一个那样的懦夫麼?」

  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我说过了,这裡是我的梦,或者说,这裡就是你所谓的梦裡的另一个世界!而我现在想醒来。你知道我要如何醒来麼?不知道的话,就请你回去吧!」

  教授并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枯瘦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同样乾枯的手背,「弗莱先生,在你接触到那些被人描述的古代平和生活之前,你一直有着严重的心理疾病。也就是你刚才所说的,不正常的性癖。根据你妻子的描述,你曾经是SM爱好者,而且靠金钱圈养过不下十个未成年的性奴隶,其中一些还被你活生生地吃掉了……你不用这麼生气地看着我,我不是在陈述你违背了什麼法律或是道德。你刚才曾经提到过要改变自己这种不正常的心态,说明你再一次开始从这些东西上面找到了快感。而现在的你并不屑於这种行为,对麼?」

  他有些头疼,但自己确实对这些不正常的性爱感到恐惧,便点了点头,「没错,因为这不是我!」

  教授的眼中放出了光,他用细长的手指敲击着自己的额头,说:「你为自己虚拟製造了一个人格,来逃避你曾经做下的你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情,这个人格的创造很可能来自你接触到的与古代相关的文学,所以这个你才会如此地执着认为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弗莱先生,灵魂具象化理论在两百年前就被提出并证明了,时光穿梭模型也至今未被真正的应用,根据现有的科技,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绝对不是穿越者,你的确是弗莱集团最高执行官,巴特·弗莱先生。如果你不肯直面自己的心理疾病,我很难採取正确的手段。」

  他的身子慢慢变冷,双手禁不住颤抖起来,声音变得有些嘶哑,「我说了!我是庄舟!我是……我是很平凡的中国人。这裡……这裡只是我的梦。我要醒来,求求你,帮我醒来!」

  教授皱起了苍白的眉,沉默了很久,才淡淡地说:「这样吧,弗莱先生,明天大概这个时候我会再来,请你在我来之前尽可能的使自己处在比较兴奋的状态,不管是情绪上的还是生理上的都可以。按照你刚才对你回到你的世界的描述,我想我可以帮你。」

  像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一样,他紧紧地握住了教授的手,「我等你。」

  教授再次来的时候,他忐忑的坐在大沙发上,蕾雅赤身裸体的坐在他的身上,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踏在他膝盖上,上下摇动着小屁股,用红嫩的阴道吞吐着他的阴茎。

  他有些尷尬的看着进门的教授,挠了挠头说:「真对不起……我本来只是想让自己兴奋一下,结果有些克制不住。」

  教授挥了挥手,坐在了他的对面,拿出了一个头盔一样的东西,「这样反而更好,高度兴奋之后的疲累状态正是我需要的。因为我带来的是简化的机器,需要你的身体状况正合适才好。」

  他本就因为害怕射精后就不那麼兴奋而一直忍着,就快要憋不住了,听到这话顿时拉着蕾雅的屁股重重戳了两下,爽快的一泻如注。

  解开蕾雅的绳子拍了拍她的屁股,她很乖巧的跳下沙发,连跑带爬的跑回裡间洗澡去了。

  瑞尔利特教授拿起头盔,对他说:「我不能保证一定让你回去,但如果你决定了要尝试一下,现在就放鬆身体闭上眼睛。发生什麼事也不要改变状态,顺着自己的本能去反应就可以。」

  他点了点头,按教授说的去做了,头上一沉,应该是那个头盔戴了上来。然后一阵细小的电流开始沿着他的头四周游走,刚从射精的快感中恢復的他正在那种慵懒的疲惫中,这股电流按摩一样的让他越来越睏倦,渐渐的,放鬆的神志彻底的淹没进了黑暗之中……

                (L)

  自己……竟然睡着了。他揉着自己的脸,浑身的倦意不仅没有一点消失的跡象,反倒全身酸疼了起来。

  他从床上撑起身子,用视线寻找瑞尔利特教授,但看到的却是自己熟悉的那间卧室。

  「我……我回来了?」他看着拉上的窗帘,关着的檯灯,温暖柔软的床,和皱巴巴的睡衣,一切都那麼熟悉。

  「小蝶!小蝶,你在麼?」他喊着孟蝶的名字,仓促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走去,他急迫的想看见她温柔的笑。

  「大清早就大呼小叫的,别喊了,小姨上班去了。你也够可以的,都快中午了才起来,比我还懒。」回答他的却是那个周红妆,小姑娘正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雪白的小脚丫翘得高高的一晃一晃。

  「这……这麼晚了?」他看着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他连忙走到电话边,「该死,今天我还要上班。」

  妆儿嘿嘿一笑,跳下沙发趿拉着拖鞋走过来,她今天仍然是小热裤加背心的打扮,显得活力十足,「不用打了,小姨替你请假了,她去叫你的时候发现你发烧了,还在说稀里糊涂的梦话。像小孩子一样,真可爱。」

  他有些尷尬的笑笑,放下了电话,看见妆儿肩头一块瘀痕,才想起昨晚她险些被人欺负了,「好些了麼?你昨晚可把你小姨吓的不轻。」

  她还带着些稚气的脸上显出不屑的神色,「你们大人就是大惊小怪,小姨碎碎念了我一早晨,你也上来就问。我又不是被人轮姦了,就算是,又不是被人杀了,我要真是被人杀了,你们大惊小怪我也活不过来了。」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中的慌乱在确定自己回到这个世界后安定了许多,身上的倦意看来是发烧的缘故。他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有些汗湿,但已经不再发热。

  「对了对了,」妆儿邀功似的拉着他进了厨房,「小姨让我照顾你,我就屈尊帮你熬了锅粥。怎麼样,还不快好好谢谢我。」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锅裡那又浓又黄的浆汤,转身向外走去,敷衍着说:「谢谢,非常感谢,不过我没有胃口,我想我还是去躺会儿吧。」

  妆儿嘟起小嘴,踮着脚尖看了看锅裡的东西,撒娇一样扑到了他的背后,搂着他橡树袋熊似的掛在他背后嚷嚷着:「喂喂,人家费了半天力气给你弄得,你一点也不喝啊!」

  他的呼吸一滞,睡衣很薄,薄到足够让他的背感受到妆儿娇小的胸部正压在上面磨蹭着,他甚至能隐约感觉到两颗软中带硬的小小颗粒……

  「好好好,我去客厅等着,劳驾妆儿大小姐帮我盛一碗美味的米粥,OK?」他妥协的耸耸肩,好声哄着。妆儿满足的鬆开手,去帮他盛粥,他做贼一样跑回了客厅,背后还留有那香软的小身子的美妙触感,让他甚至感到自己的胯下一阵充血。

  「呼哈——」妆儿端着粥碗大呼小叫着跑了出来,孟蝶的脚算是比较娇小的了,但那拖鞋船在妆儿脚上仍然大的让人担心她会不会摔到,她把碗放在茶几上,吹着自己的手指头,「好烫,我还以为凉了呢,差点把碗扔了。快尝尝。」

  「真是的,怎麼不叫我去端。」他摸了下碗边,果然烫手的很。

  「你是病人啊,小姨让我照顾你,我怎麼能让你动手。怎麼样,我是不是很贤惠?」她得意地挺起小胸膛,嘿嘿笑着。

  「是是是,将来娶到你的人还真是有福。」他心情好了很多,打趣般开起了玩笑。

  「还好你会说话,不然我真不知道小姨看上你什麼。」她双手叉住腰,吐着舌头开玩笑说。

  她的腰有些前挺,本就紧小的背心一下上滑了一截,露出一截白皙的肚皮,而那条小热裤紧紧绷绷的裹着她发育中的大腿,在胯下的位置竟然显出了一道浅浅的凹痕的印子。

  他喉头一阵抽动,连忙说:「妆儿……你……你怎麼不穿内裤?」

  「啊?」她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热裤,哎呀低叫了一声双手摀住襠下,「不许看!我的内裤都洗了,小姨的我穿上大,所以……总之你不许看啦!大色狼!赶快喝粥!」

  他尷尬的低下头,喝粥。粥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但妆儿乐颠颠的坐在自己身边一边看电视一边打量着自己,让他还不得不做出好吃得满意表情。

  「你……还是去找点什麼穿上吧……」喝完了粥,妆儿自告奋勇的端着碗去洗,他看到圆圆的两瓣屁股蛋子中间皱巴巴的热裤完全被夹了进去的时候,终於忍不住提醒。

  妆儿一手端着碗,一手绕到屁股后面把夹进去的布料扯了出来,笑瞇瞇地说:「小姨夫,你又偷看我的屁股了唷……」

  他全身都有些燥热,一碗难吃的粥下肚也没了睡意,再这麼对着这个青涩的小妖精他不知道会发生什麼。他找出自己一件大衬衣,毫无商量餘地的给她套上,小妮子嘟着嘴很不情愿的繫上了扣子,然后坐在沙发上甩着长长的袖子唱戏一样哼哼着。

  平静的看了会儿电视,正要商量中午吃点什麼的时候,庄舟的同学打来了电话,几个大学时候的好兄弟来这边办事,约他出去一起吃饭。

  他给孟蝶打了个电话,那边很遗憾的表示有很多活,中午不仅没空,晚上可能都还要加班。关心地问了几句他的身体情况,知道他没事之后,孟蝶才掛了电话。

  有些为难的看了妆儿一眼,扔这小丫头一个人在家回来说不定人就不见了,实在有些不放心,正想着要怎麼办,妆儿却先开口了,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小姨夫,我不想中午一个人在家裡喝粥……」

  他抓了抓头,「要不然,你知道你小姨上班的地方麼?还是我给你留点钱,你出去买点东西吃?」

  妆儿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乌黑的眼珠溜溜的一转,「小姨夫,你们同学聚会一定会去吃点好的吧?不如我也一起去怎麼样?」

  「啊?……也不是不可以,」他沉吟了一下,带着去吃饭也没什麼,而且这麼一个长得和孟蝶颇为相似的美丽小丫头,带去吓那群傢伙一跳也是很有趣的事情,「但是……」他故意拉长了声音,「你必须给我打扮得像个小女孩!」

  妆儿愣了一下,然后问了个让他浑身无力的问题,「为什麼?你要见的同学都是罗莉控麼?」

  不管年龄大小,用在打扮上的时间都是让男人十分焦躁的长度。庄舟换好衣服準备完毕,妆儿仍然在屋子裡忙活着。

  足足二十多分鐘,妆儿才打开门一下子跳了出来,「怎麼样?这样算不算正常?你不许说不行!我没有更符合你们大人要求的衣服了。」

  他皱着眉头,小丫头穿的确实不能算暴露,在现在这种夏日,甚至可以说穿得太热了些,头上绑了条红色的髮带,长髮披在身后,耳前鬆鬆垂下两束,身上穿的水蓝西洋裙在裙摆捲起复杂又华丽的蕾丝,长度刚刚不到膝盖,细细的双腿穿着过膝的黑色长袜,细带的小皮鞋和足踝上的绸花让一双小脚显得可爱无比,只是,他不得不疑惑的问:「妆儿,你为什麼会有这种罗莉装?」

  妆儿露出一副抓到了的表情,笑着指着他的鼻子,「你果然是罗莉控!」

  边走边聊,才知道妆儿在网上看到那些cosplay 的照片觉得非常漂亮,就买了好几套风格类似的,家裡还有女僕装兔耳装什麼的她没有带来。他有些头疼的撑住额头,在上了出租车后说得最多的就是,「一会儿你吃你的饭,不要乱说话。」

  不知道那群当年一起玩美少女游戏的兄弟们见到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俏丫头,还会不会喊什麼萌3D的打断腿之类的话了。

  「阿……阿舟,你……你怎麼把孟蝶弄缩水了?」开门的哥们的笑容在看到妆儿后凝结在了脸上,惊讶得喊了出来。

  另一个凑过来的傢伙则直接叫道:「不是吧,你和孟蝶什麼时候偷生了个这麼大的女儿?」

  一番解释后,那群消停下来的单身汉团团围着妆儿问长问短,有几个甚至拿出手机笑嘻嘻的问妆儿要不要拍照。

  妆儿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小公主一样在一群大男人中说笑着,本来的同学聚会就因为这小小的不速之客变了氛围。

  「你小子真他妈有福气,那麼正点的未婚妻还附送一个养眼的小罗莉。」一个兄弟凑到庄舟身边,不甘心的给了他一肘子,嘟囔道。

  庄舟笑着抿了口酒,瞥了眼正被一个哥们逗的咯咯娇笑的妆儿,低声自语,「真是个小妖精。」

  饭菜上了桌,妆儿才不情不愿的坐到了庄舟身边。

  这种饭局,吃往往是次要的,十几瓶酒一上,眾人的目标自然的转移到了怎麼也不会醉的庄舟身上,几个人更是叫嚣着说今天一定要把他灌倒。

  反正请了一天的假,庄舟自然也放开了奉陪到底。那个矮矮胖胖的同学到了杯酒,随口问了妆儿一句,「小妹妹,能不能喝啊?」

  结果妆儿似乎是忍了太久做乖乖女,直接回答了一句:「怪叔叔,想要灌醉我做什麼奇怪事情的话,你的酒量可要很好噢。」

  於是一大堆大男人一起笑得前仰后合,那胖子上学时候邋邋遢遢总是留着半长的鬍子茬,同学们就经常笑称他拿个棒棒糖就是标準的怪叔叔。

  「好啊,那咱们喝。」那胖子有些下不来台,直接一仰脖把酒喝了个乾净。

  庄舟连忙出来劝:「和小孩子较什麼真,咱们喝就是了。你们不是说要灌我麼,来来来放马过来。」

  「小姨夫,不要小看我哦。」妆儿说完,把小嘴就住被子,咕咚咕咚几口下去,竟也干了满满一杯。

  几个人喝了声彩,在一边鼓起劲来。

  庄舟看大家兴致这麼高,再加上妆儿一杯酒下肚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平添了几分媚态,也就不再阻拦。那胖子被人一怂恿,一杯杯叫起阵来,但出乎眾人意料的,酒量不错的胖子都没能看到妆儿的醉态,竟被这麼个小女孩灌到了桌子下面。

  「怪叔叔,我都说了,」妆儿满足的瞇着眼睛打了个酒嗝,「想灌醉我做奇怪的事情,你还不够看。」

  看妆儿也有了几分醉意,庄舟主动揽过了蠢蠢欲动的几个傢伙,「我说,你们到底是来灌我的还是灌她,那时候整天笑我是罗莉控,现在看见可爱的小姑娘就见色忘友了麼。」

  於是酒桌上终於进入了正题,一群男人天南海北的回忆着他们的大学时代,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

  妆儿老实的在一边吃饭夹菜,带着看好戏的神色旁观着眾人一杯杯的灌庄舟。但随着空瓶子的增加,妆儿的神情也逐渐变得越来越惊讶,庄舟不仅没有一点醉意,连脸红都没有一点。她偷偷靠过去,小声说:「小姨夫,你很能喝啊?是不是作弊了?」

  庄舟笑了笑,又灌下一杯,回头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小姨夫我大本事没有,把你灌醉之后做些奇怪的事,还是没有问题的。」

  妆儿红着脸呸了一声,满足的拍着小肚子缩在椅子上静静的看他们觥筹交错。

  将近两个小时,喧闹的聚会终於结束了,醉得东倒西歪的男人互相搀扶着向外走去,庄舟却清醒的好像来的时候一样,拉着妆儿跟在他们后面。

  一连串男人间的醉话告别之后,两人回到了家中。上楼前,在对面的超市,庄舟很不自在的带着妆儿去买了两套内衣,和一身相对正常些的居家服,结果挑选的时候妆儿在那些性感的款式前转来转去,把他弄了个大红脸,一直到出了超市,妆儿都咯咯的笑个不停,「小姨夫,你竟然会脸红哎。看来小姨一定都没有穿过性感内衣让你看。」

  他尷尬的说:「小孩子家的,少说点大人的话吧。」

  结果妆儿哼了一声走到正在开门的他旁边,踮着脚尖突然亲了他的脸一下,然后板着小脸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是—小—孩—子—了!」

  他压下心中的悸动,揉了揉她的头髮,「好好好,你是大孩子,行了吧。赶快进屋换衣服,你这穿的和漫画人物一样我可看不惯。」

  她蹦蹦跳跳的跑进屋内,扭过头吐出舌头,「我看是你怕受不了诱惑吧,罗——莉——控!」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关上门换好拖鞋。这小丫头,倒也没有说错,他确实有被诱惑的感觉,而且,十分强烈。

  这要不是孟蝶的外甥女,他估计真的会忍不住变成诱骗小女孩的怪叔叔了。

  换好衣服走进客厅,无聊的打开电视,看着裡面千篇一律无聊狗血的电视剧打发时间,礼物没了动静,想必小丫头此刻正在兴致勃勃地上网了吧。

  意外的,妆儿又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穿着他买的宽大短袖衫和及膝的鹅黄裙子,但脚上还穿着那黑色的长袜,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穿着拖鞋跑进厨房,裡面传来打开冰箱的声音。

  然后她摇摇晃晃的提着他冰箱裡的一扎啤酒走了回来,嘿的一声放到了茶几上,接着兴致勃勃的去厨房拿来了两个大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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