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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赋】(一、 神女初尝白玉柱,一树梨花压海棠),2

[db:作者] 2025-07-02 12:04 5hhhhh 1890 ℃

  对于王敦,楚白的感情很复杂。父亲战死以后,楚家众叛亲离,如果不是王敦帮忙维持,母子三人怕是早就要了饭。但是代价是母亲的身子!王敦那几年整日出入楚家,名为教导自己这个学生,实则还不是为了奸淫母亲。从内心里,楚白知道王敦和母亲的事儿其实很正常,一个鳏夫,一个寡妇,如果在乡间野地,两家早就合为一家也说不定,师父师父,王敦倒真是亦师亦父。

  但楚白就是不忿这个事儿,去年他觉得自己武功大成,向王敦挑战,被王敦一脚踩在地上说道:" 不肏你妈,她怎么会相信老子会真心教导你,扶持你,只要我开口,说要肏你姐你妈也会把你姐剥光了送到老子床上来,老子只肏你妈,没肏你姐就是给你留面子了。我的儿子没一个成器的,老子死了以后,只要王家不被夺爵,我的女人你爱肏哪个肏哪个。"

  听到" 我的女人你爱肏哪个肏哪个" ,楚白不知怎的就想起母亲来。他偷看过母亲服侍王敦的情形,母亲长发飞舞,肥臀扭动,一叠声叫着" 亲哥哥" 的样子,经常出现在他脑海里,拂之不去。王敦有两个女儿,一个进宫伺候皇帝,另一个王敦要许给楚家,自己没有答应,这也是王敦为啥一定要抢丘海棠的一个原因吧。哼,这次回了江南,就将王家女儿娶了,肏不到王敦的女人,先肏肏他女儿也不错,将来那丘海棠,还不是自己床上玩物?要让她摆个和母亲一样的姿势……扬州春雨楼上,楚白一边意淫一边等着点心端上来。

  春雨楼的名气不在燕来楼之下。国破家亡,兵荒马乱之际,青楼妓馆的生意反倒最是红火。当年江北沦陷,多少世家眷属仓惶南渡,失去了根基与护持,难免有不少要沦落到燕来楼上,生张熟魏,卖肉为生。更有许多女子不得过江,为魔教胡人所俘虏,蹂躏之后,卖到扬州青楼里,过那生不如死的日子。金陵与扬州,遂成烟花荟萃之地,风流糜烂之所。楚白不知道,与他相对的房间之中,两个女子正仔细打量着他。

  " 师姐,你确定此人身负异禀?""我不会看错的,这些年来,什么样的男人我没见过?" 柳凝霜呷了一口茶," 不过……幽兰,你真的要这么做?""师姐,天意如此,我别无选择。当年我以为仗剑立威,以长江之险分割天下,能使胡汉皆得太平。谁知道胡人暴虐,残民以逞,治下不仅汉民困苦,胡民也不得安生。江南那个偏安小朝廷,名为正统,不思安民生息,胡人的恶行竟是有样学样,百姓之苦,尤胜二十年前。"

  说到这里,紫幽兰有些激动,她顿了顿,平复下自己的情绪,道:" 当年我们只有姐妹二人,纵使师姐甘心牺牲,以身入魔,终究分身乏术,独力难支。这些年我专心授徒,有了几个得力的帮手。去年祖师生辰,我卜了一卦,卦上说,须得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必有青龙起于野,白虎啸在原,朱雀伴君侧,玄武镇长江。胯下千里马,掌中丈八矛。百花盛开日,凤凰于飞时,天下归一统,万姓得安宁。我想这阴阳之术上师姐强我甚多,便跑来问你……"

  柳凝霜笑着摇了摇头,打断了紫幽兰的话头," 天地之数,非我等凡人可以穷尽,但能窥得一机之先,已是侥幸。那日我看了卦辞,心中且喜且惊。幽兰你跳出红尘,未经人事,我却已是残花败柳,卦辞所言,甚是隐晦,据我猜测,这是说天下即将出现一位女主,扫平战乱,归于一统;但同时又说,女主临朝,淫风大胜,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乃是朝中柱石,在风月行中,却指的是男人雄伟长大,这女主将有好多男人。百花谷乃我门派根基,百花盛开什么的,怕是说我门众人皆难逃此劫。"

  " 其实你也是这样想的,不然,何必跑这么远来问我?""兹事体大,百花谷向来不入凡尘,今番一旦有所举动,付出的竟是徒儿们女儿家的清白身子,让我如何能不谨慎。" 柳凝霜望着紫幽兰微红的脸庞,笑道:" 还有幽兰你的清白呢,你也是百花谷中人,休想逃过哦。天意如此嘛,这种事儿,总要试一试才知道谁是擎天白玉柱,谁是架海紫金梁不是?"

  " 试一试……" 紫幽兰轻轻的重复着这个词儿,纤白的手指抓住了衣角。柳凝霜假装没有注意,她知道师妹是个有大勇,又有大智的人。当年自己武功之强,更在师妹之上,提剑杀进魔教,却为奸人所乘,强暴蹂躏之后送到这春雨楼来卖身接客,以为羞辱。师妹乃于胡人渡江之日,扁舟邀战,光明正大的斩杀魔教数名高手,擒下了魔教教主,然后自己就恢复了武功,变成了这春雨楼的主人。

  楚白并不知道,面前这个身材颀长,弓着腰给自己倒酒的龟奴就是曾经的魔教教主慕容垂。紫幽兰当日擒得敌首,逼他说出师姐的所在。紫幽兰来至扬州,救出了师姐,把慕容垂交给她处置。柳凝霜却不愿离去,风月行的姐妹都如自己一般被掳掠至此,她发下誓愿:妓院不空,誓不离开。既有此誓愿,柳凝霜也没要慕容垂的命,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第一个男人。嫁给他,让他做春雨楼的龟公,看着自己的女人迎来送往。

  " 百花仙子的师姐,玉洁冰清的侠女柳凝霜在扬州当了婊子。" 此事说起来,足以震动江湖,但知道的人虽是知道了,却不敢传扬,因为此事的后一半是" 魔教教主慕容垂在春雨楼提大茶壶。" 管不住自己嘴巴的,都在半夜被人抹了脖子。知道的人只要装作不知道,就可以上春雨楼,当着魔教教主的面儿嫖他的老婆,只要付钱就行。

  天下这许多男子,要找到谁是身负异禀的人绝非易事,紫幽兰总不能挨个把他们裤子扒下来量量。春雨楼还真是绝佳之处,男人到了此地,脱裤子没有犹豫的。这些天她眼目所及,见过的男子阳根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想着那物勃起,抽插,喷射的整个过程,渐渐对男女之事有些期待起来。尤其偷看过柳凝霜接客的样子以后,她甚至想干脆在这里入了行,和师姐一起,一根一根的试过去,总能找到要找的人吧。

  柳凝霜看她有些走神,双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揉搓着衣角,知她心动。这楚公子温文尔雅,一表人才,绝非莽夫一流,倒是师妹初夜的绝好人选。柳凝霜这些年其实很有一些惶然,自己舍身入风尘到底对不对,心里一直有疑问。直到紫幽兰给她看了那卦辞,她才定下心来,天命如此,自当依卦而行。

  想到这里,柳凝霜坐到紫幽兰身边,揽住了她," 兰儿,你可想好了,这一步一旦走下去,就不能回头,如果不能成功,不光搭上你的身子,还有师门的令名。" 紫幽兰忽然一笑," 师姐,你知道我,下定决心的事儿从不更改。当年你把芙苓交给我抚养,我就笑你道心不坚。既然你身入风尘,不以此为贱业,为何要女儿远离青楼?我已下定决心,舍身以拯万民,门下弟子,不从者我自是不会为难,但我紫幽兰,纵使千人骑万人胯,也所甘愿。"

  " 那魔教……""师姐,你不杀慕容垂,反而嫁了给他,分明便是放他不下。这些年有你帮忙,他武功早就恢复了吧。我不管当年的恩怨如何,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对我存有想法,只要他不再扶助胡人祸乱天下,我这身子,给谁不是给?"柳凝霜听得此言,有些怜惜又有些骄傲,姐妹俩额头相抵,流下泪来。

  " 楚公子,柳姑娘这几日来了客人,吩咐下来,不是熟客就不见了,请公子见谅。" 慕容垂一边陪着笑一边说," 若是其他的姑娘,但凡牌子上的,听凭公子召唤。" 楚白被噎住了,一个妓女这么大的谱儿,老子去燕来楼还不是想睡谁睡谁?他自幼跟随王敦,场面之上,喜怒不行于色,心说算了,那柳媚儿名气虽大,想来已是人老珠黄,有什么看头。一摆手才要说话,就见帘栊一挑,一个红衣美人儿走了进来。" 公子错爱,专点奴奴的牌子,奴奴如何敢当。这便为公子把盏,谢过公子的一片心。" 柳凝霜端着一壶酒,脸带浅笑,满口软糯的吴语,对着楚白盈盈一拜。

  楚白一时呆住了,竟是忘了还礼。这柳媚儿在扬州风月行中声名鹊起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本来历年的花魁大会都是富商追捧清倌人,成千上万的银子撒下去,换得为花魁开苞的荣耀。结果那一年,春雨楼中出了个柳媚儿,入行前便破了身,偏偏许多豪商都肯捧她,竟然就夺了花魁,春雨楼因此名声大噪,成为扬州第一名楼。此事在金陵的风月场中风传一时,楚白作为浮浪子弟,多入青楼楚馆,因此知道这些旧事。

  没想到这柳媚儿驻颜有术,竟还是这般娇丽。" 坐,柳姑娘快请坐。" 楚白心中惭愧,自己号称风月班头,竟然在一个妓女面前失了颜色。柳媚儿平平淡淡,给楚白斟满了酒,翩翩公子初见自己,失态的多了,甚至有锁不住阳关,当场喷出来的呢,如楚白这般,只是怔了一怔,已是难得。

  " 楚公子来扬州所谓何事,莫不是专为看贱妾这残花败柳而来?" 楚白饮了一盅酒,压了压心神,笑道:" 家里在此地有些小营生,路过顺便照管一二。得闻柳姑娘的芳名,心向往之,特来相见。"

  柳媚儿轻轻一笑,陪他饮了一盅," 贱妾入行多年,花信早过,容颜衰老,想必让公子失望了。""哪里哪里,某不胜惊喜之至。这一杯酒就祝媚儿姑娘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两人推杯换盏,聊得十分开心。柳媚儿但觉此人文雅风流,非凡俗之辈,却没有豪门世家的骄人之气,言谈之间,挥洒自如。她历二十年风尘,数通阴阳,极擅观人之术,楚白阳气充盈,神采四溢,胯下之物必然可观,师妹由此人破身入行,实是再好不过。

  天色渐晚,柳媚儿命人在屋外挑起了灯笼。这是风月班中规矩,表明姑娘有留宿之意,楚白如何不知?心中不禁有些得意,老子风流倜傥,名满扬州的姑娘也忍不住要贴上来。这可不是金陵,靠的不是钱多器大活好,王敦那老家伙争女人只有用抢的,真没度量。

  却听那柳媚儿说道:" 公子文采风流,人物俊雅,妾身仰慕不已,愿为公子侍奉枕席。" 楚白起身为礼,道:" 幸何如之。" 就听外面有女子喊道:" 姐姐,姐姐,客人走了么?" 柳媚儿微微蹙眉,应道:" 楚公子要留宿,兰儿去端热水来,我为公子洗漱。"

  这是两人商量好的,柳凝霜出面把关,她满意的话就挂灯笼留宿,紫幽兰寻个由头,与楚白想见。按照楼里的规矩,清倌人开苞是要办茶会,由恩客们添彩头的,价高者得。这一来二女看中的楚白,却不知他行囊是否宽绰,二来时间上也来不及,只得从权,柳凝霜说" 委曲兰儿了" ,倒把紫幽兰羞得掩面。

  紫幽兰去端水的当儿,柳凝霜便对楚白说道:" 好叫公子得知,此乃妾身家乡的姐妹,当年烟尘四起,她虽不像我一般落入风尘,夫家却糟了难,她做了望门的寡妇。年来父母已逝,娘家兄弟逼迫甚急,她无依无靠,前来投奔于我。在此住了几日,多观风月之景,耳闻欢爱之声,我瞧她已是意动。待会儿洗沐之时,公子出言想留,十九她会答允。我那妹子还是处子,容颜更胜贱妾多矣,堪称人间殊色,公子一定不会后悔的。""哦?" 楚白一听来了兴趣," 有这等事?待会儿倒要一观。果如你所说,某不吝千金之赏。""我妹子的初夜,当得此价。" 楚白见柳媚儿如此自信,不觉跟着信了八九分,心里着实有些期待。

  过得一刻钟,紫幽兰轻轻开门,把热水倒入木桶里。这时夜色朦胧,华灯初上,春雨楼这一处院子上百盏灯笼高挑起来,与远处楼院的灯光互相映衬,端的是一番繁华景象。屋里的俩人早已不正经起来,柳凝霜坐在男人怀里,衣衫半解,楚白一边伸手在她裙内摸索,一边低头叼住了柳凝霜的一只乳头,细细吸吮咂摸。这几日柳凝霜接客并不避着紫幽兰,类似的情景她也见过,可今天想到一会儿自己也要如师姐这般任男人索求,心中忐忑迷茫,夹杂着期待和羞涩,诸般滋味,淡然处之,谈何容易。

  楚白听着有人进来,从柳凝霜胸前抬起头,一眼看去,立时就惊呆了。柳凝霜美之在艳,酥胸高耸,腰细臀肥,加之腿长肤白,成熟艳丽,充满了女性的风情,他阅女多矣,虽为之心折,还勉强把持得住。看到紫幽兰的时候,他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提桶倒水,举止自然优雅,向自己这边看过来的一眼,娇羞中有期待,迷离中有坚执,这样的女子别说是青楼之中,世家大族里也未曾见过,如何会做了妓女?

  " 楚公子,你顶着我大腿了。" 柳凝霜一声娇嗔,化解了微妙的气氛。楚白惊觉自己下身耸立,正顶在柳媚儿两腿之间,他是风月老手,此时反而放得开了,笑道," 待会儿还要顶进去呢。" 柳凝霜听他调笑,也不着恼,一指紫幽兰,道:" 自然任凭公子挞伐。我这个妹子,一会儿便与奴家一同服侍公子,她未经人事,柔嫩不堪风雨,还请公子轻意着些,莫要恣意,伤了娇花。" 楚白见柳媚儿白饶上一个绝色丽人,如何不允,一叠声的答应,定会小心在意,让小娘子永生难忘。柳凝霜道了谢,便起身为楚白宽衣,扶入水中。

  袍服一解,却见楚白胯间阳物白如冠玉,粗长如杵,两个大卵圆如鸡子,累累垂垂,好不威风。柳凝霜看在眼里,又惊又喜,喜的是这楚公子果非凡品,师妹甫入风尘就得遇如此异物,天意可见,惊的是这阳根如此硕大,自己生张熟魏,迎来送往二十年来从未得见,自己尚且有些惧怕,师妹花苞初开,怎么吃得消?

  此时便是后悔也嫌迟了。紫幽兰随着师姐,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入水中,便被楚白一边一个揽在怀中。几十年清心寡欲,紫幽兰从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在男人手中竟是如此敏感。楚白的每一下抚摸,捻弄乃至揉搓都让她轻轻的颤栗,下体更是有一种包裹住男人的强烈欲望,让她不自禁的有些羞耻。

  下午姐妹俩商量这事儿的时候,柳凝霜怕她过不了破身这关,拿给她一种春药,叫做" 露滴牡丹开," 她虽不以为然,还是吃了下去,当时并无感觉,谁料一经男人的手,才知道此药之妙。自己若不动情欲,此药便当没吃,既是有心要从,便会化作软泥一般,任男人调弄,全无一丝反抗的心思。那边柳凝霜吃吃笑着,拉着紫幽兰的手放在楚白的阳根之上," 妹子抓紧了,这可是我们女人家的宝贝,遇到了可不要放过哦。" 这话语带双关,楚白和紫幽兰各有自己的理解。

  楚白对自己的阳具也颇有自信,笑道:" 某自幼养龟,于金陵风月行中也小有名气,很多姑娘见了此物,恨不得立时吃下去才好呢。" 柳凝霜笑道:" 奴奴姐妹也想将公子宝物吃下去,只怕我们嘴儿小,不得下咽呢。"

  紫幽兰知师姐担心自己经此物开苞受创太过。楚白阳根硕大远在她这几天的见识之上,那些恩客有技巧纯熟善能抽插的尚且弄得柳凝霜娇躯颤抖,只求饶过,而今此物之粗手不能握,长且尺余,待会儿发了狠,还不把自己贯穿在床上。但想到自己舍身以践天意的决心早下,男人粗长之物,正是自己所求,求仁得仁,又何惧哉?

  想到这里,紫幽兰再不迟疑,学着柳凝霜的声音腻声道:" 奴奴姐妹见了公子宝物,顷刻不能自持,愿求一夕之欢,奴奴自当竭力奉迎,使公子尽兴。" 柳凝霜也道:" 奴奴也当竭力奉迎,请公子怜惜。" 男女房事,未得入港女便委曲输诚,最长男子志气。楚白仿佛觉得自己胯下之物又长了三分,昂扬挺立,突突直跳,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但是,眼前这两个美娇娘,从哪个开始御呢?

  柳凝霜看他左右大量自己姐妹,知他所想,她自是不能让紫幽兰先自承受这等巨棒,笑道:" 我妹子还小,就由奴奴先行侍奉公子,公子饱食之后再品那开苞之乐,如何?" 其实两女年岁都较楚白为大,但一则二人武功极强,驻颜有术,二则闺房之中,男人为尊,女人伏低做小本是平常事。

  听师姐这么说,紫幽兰松了一口气,脸色红红的说," 公子之柄洁白如玉,昂藏盈尺,奴奴爱不释手,不如便由奴奴把持与姐姐欢爱,也免得公子精华,都被姐姐得了。" 柳凝霜听师妹这么说,知她这是要真正放开心胸,享受欢爱,笑骂道:" 骚妮子偏会吃醋,就不给你留。公子抱奴奴去床榻嘛。"

  美人儿要求楚白自无不允之理,兜住大腿把柳凝霜抱起来,出了浴桶,也来不及擦拭,直接放在竹榻之上。柳凝霜玉体横陈,展股开胯,双腿搭在楚白的肩头,溪谷微张,水光淋淋,只待男人跃马进军。紫幽兰跪在一旁座垫上,右手持住男人阳根,左手扒开柳凝霜的阴唇,粉嫩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柳凝霜伸手要去打紫幽兰,却觉得下身一阵涨满,楚白在紫幽兰纤手的引导之下,已经顶了进来。柳凝霜一声长吟,双腿绷直,呼吸急促了起来。

  紫幽兰伏在一旁,男人阳具在女人屄门中出入的情形,看了个一清二楚。楚白之粗长,久立欢门的柳凝霜也有些吃不消,阳具的根部,始终有三分之一露在体外,没有尽根插入。楚白的每一次抽动,都惹得师姐一声淫叫,充了血的紫红色的阴肉跟着翻出来又被卷进去,看的紫幽兰目眩神迷。

  想不到这个年轻人这么强,这就是师妹命中的劫数吧。柳凝霜迷迷糊糊的想着,前所未有的要被撑爆了的感觉让她意识有些模糊。她知道,其实女人的阴道深处对男人的感觉是很迟钝的,但心理上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漫过她的心防,让她纵声长叫,让她软语相求,在这一刻,男人就是她的天,男人的大鸡吧就是那擎天玉柱。

  急抽猛送了一阵,柳凝霜已经到了两次高潮,这是她这些年练就的功夫,嫖客最喜欢一碰就出水,一插就高潮的妓女,多有成就感。楚白就很有成就感,他肏的性起,两手搂住柳凝霜的长腿,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女人身上,这样每一次冲击更有力度。蘑菇伞一样大的龟头每次拉出来都带的淫水飞溅,点点滴滴,有不少落在紫幽兰的脸上。

  这一场交欢酣畅淋漓。不用什么花巧的姿势,只是单纯的男阳女阴的摩擦,已经使的双方都得到了极致的欢畅,呼吸相闻,肢体缠绕,体液交融。挺动中楚白一声大叫,忽的从柳凝霜体内拔了出来,硕大的阳根一抖一抖的,喷射出白色的精液。忽见楚白拔出了阳具,紫幽兰不由自主就凑了上去,男人的阳精大半射在她的脸上,黏黏腻腻的。

  楚白在柳凝霜的身边躺了下来。出了一次阳精,虽然他阳气充盈,依然昂首直立,却也有些乏了。看着旁边媚儿姑娘双目迷离,四肢乏力的样子,楚白只觉无限的满足。却见兰儿姑娘爬上床来,伏在自己脚边,张嘴噙住了兀自缓缓滴出浓浆的龟头,软软的舌头轻轻的舔弄吸吮,很快就勾起了楚白的心思。

  紫幽兰双颊酡红,心里紧张的要死,男人的器具太大,她尽力张开嘴还是容不下。师姐说的对,既然决定了要走这条路,就得喜爱男人的鸡巴,并且让男人喜欢自己,愿意用自己的鸡巴来肏自己。对自己的美色,紫幽兰还是很有信心的,但男人挑选女人不光是因为美色,那些世家子弟,富商豪客,家里谁没有美貌的妻妾,他们之所以还要到春雨楼来,因为这里的姑娘更有情趣,花样更多,伺候的男人更舒服。一边舔弄着男人湿漉漉的一边胡思乱想,自己脑袋里蹦出来的脏话让紫幽兰觉得羞耻同时又有点刺激。

  把柳媚儿这么一个娇娃放趴下,楚白已经有些累了。但是看着兰儿姑娘这么一个美娇娃含羞带盼的揉搓着自己的阳根,不扑上去飞禽大咬一番实在是不甘心。看她有些不得要领的样子,楚白忽然生出一个主意:" 好姑娘给哥哥转过身来,哥哥也给你舔舔。""不要了吧,楚公子,好羞人的。""插进去都不怕,舔舔有什么羞人的,好妹子给哥哥转过来。" 说着略略起身,拉住紫幽兰的一条腿就给她扯了过去。

  紫幽兰嘴上说不,却并没有出力抗拒楚白的摆布,顺从的张开双腿,跨坐在楚白的脸上。看了许久的活春宫,紫幽兰的股间早已汁水淋漓,两片花瓣在灯光下格外娇艳。楚白忍不住把嘴凑上去,轻轻含住两瓣唇,吸吮了起来。" 呀——" 紫幽兰被他这一吸,仰起头一声长叫,两手握住男人的阳具,双足胡乱踢蹬,竟是到了顶点。

  楚白虽是好色,倒颇有怜香惜玉之心。他的阳具颇大,女人初经此物,往往痛苦多于快乐。今日得遇二女,柳媚儿是熟透了的蜜桃,任凭他采摘,兰儿却是未经风雨的娇花,万一弄得杀猪仿佛,扫了兴不说,自己有何乐趣?此时弄得兰儿心花先开了一次,再来与她破瓜,应当要顺利的多。

  他不再迟疑,抱着紫幽兰身子一滚,已是反客为主,右手略微一扶,对正了位置,挺身便入。紫幽兰还在高潮中没回过神来呢,被男人长驱直入,疼得尖叫一声,一口咬在楚白的肩头。楚白知道最难的一关已过,阳具抵住了不动,搂紧紫幽兰的娇躯,抚摸亲吻,等她稍稍适应,方始缓缓抽送。紫幽兰修的是百花心法,身子既破,道心便破,她求仁得仁,更不推拒,咬着牙任男人挞伐。

  此时柳凝霜已经缓过劲儿来,看着紫幽兰蹙眉忍痛,以身奉迎的样子,好不怜爱,心说多亏给师妹吃下了秘药,不然她受创更重,弄不好就此怕了男人。她悄悄起身,凑到两人身体交合之处。紫幽兰的穴口撑的满满的,楚白的巨阳不过进去个头儿而已,外面粗大棒身上有红有白,白的是男人和自己的淫水,红的是紫幽兰破身所出。

  柳凝霜更不迟疑,伸出舌头,在两人下体处舔弄。楚白很享受。紫幽兰之美,他从所未见,竟能得而有之,女人下阴的每一次痉挛般的收紧都美妙不可言状。也不知道媚儿做了什么,身下美女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阴道不由自主的抽搐蠕动,竟是又一次高潮。柳媚儿软滑的手儿轻轻摩挲着自己的阴囊,腻声道:" 公子怜惜兰儿妹子娇嫩,奴奴愿以身代。" 楚白也怕弄伤了美人儿反而不美,笑道:" 你给我含着卵蛋,我就要射了。" 柳凝霜无所不从,张嘴把楚白的一个睾丸含住,轻轻舔吮。楚白又缓缓抽送几次,顶住紫幽兰的娇躯,射了出来。

  紫幽兰已被肏的晕晕沉沉,不知人事。柳凝霜光身下床,把汗巾浸湿,清洁了三人下体,这才重新躺下。楚白左拥右抱,好不惬意,一觉睡到天明。

  有两个美艳娇娃相伴,楚白当然乐不思蜀。他原本只想见见传说中的柳媚儿,满足下好奇心,若能求得一夕之欢,更不会拒绝,谁知柳媚儿之外竟在春雨楼中梳拢了个绝色美人儿。如此美事,怎么也得多盘桓几天,好好享受一番。奈何第二天起床,兰儿的下体就肿了起来,行动有所不便,不能伺候枕席,只能由柳媚儿一人承受,未免美中不足。

  过得三日,兰儿终于缓了过来,姐妹俩联手,好好侍奉了他一回,爽的他如在仙境,当即提出,要带兰儿回去,虚正室以待,柳媚儿如果愿意,也可以做个侧室,姐妹二人,同事一夫。柳凝霜问紫幽兰的意思,紫幽兰只是摇了摇头。柳凝霜知她心意已决,婉转拒绝了楚白。楚白深以为憾,他素来好色,但欢爱之余,并不以风尘女子为贱,只道兰儿因命中克夫,宁愿堕于青楼,甚是怜惜,加倍给力嫖资。算算已经出来半月,正事儿没着落,花事儿也如一场梦一般,心下唏嘘,登船起棹,往金陵而去。

  他不知道,几日来朝夕相伴的二女乃是百花谷中人,兰儿就是丘海棠和玉无瑕的师父,柳媚儿当年号称雪仙,武功更在师妹之上。紫幽兰和柳凝霜也不知道,楚白来此是为了寻找白无瑕,阴差阳错之中,白无瑕因此多经了许多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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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个新坑,写到哪儿算哪儿。跟进的小心了。勿谓言之不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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