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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未删节1-740章) - 62,2

[db:作者] 2025-07-02 12:04 5hhhhh 8060 ℃

  眼见她星眸迷离,娇喘声越来越大,无月对她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强行撩开她的裙摆、褪下亵裤,趴上去用下体拱开她的双腿,挺着硬得隐隐生疼的屌儿,本能地顶向她的胯间。

  但觉下面一痛,似乎顶上什么硬硬之物,无月不禁皱眉怒吼:「贱货~你在下面戴上了什么东西!」

  顺手给了她两巴掌!长孙寒唇角流血,摇了摇头不说话。

  原来遭到无月无休无止的纠缠,她怕失身,特地在下面戴上了一条加锁的贞操带,她身为节妇,守贞乃是第一要务,所以但凡出门她都要随身携带着这东西,不过眼下不是对付淫贼,而是用来对付自己侍候的贵宾。

  「我再次以……命令夫人,快把那破玩意儿给我解开!」无月咆哮着怒吼。

  这次她实在不敢从命,然而又无法承受违令的罪名,只好生平第一次撒谎:「钥匙丢了,公子,对不起!」

  无月又不是三岁小孩,如何肯信?二人纠缠不休之间,忽然听得周志航在门外压低嗓音喊道:「长孙长老,请您出来一下。」

  趁无月分神,长孙寒忙挣扎起身,稍稍整理一下衣裙,风一般逃了出去。她走出门外,皱眉问道:「周副统领,有事么?」

  说起来这已是周志航第二次替自己解围,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还是挺感激他的,好说歹说总算蒙混过关,可长此以往,她真担心自己会晚节不保!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待二姊回来便赶紧抽身,往后也一定要离这个小色鬼远远的!

  周志航见她钗横发乱、腮晕潮红,不禁微觉诧异,他能高居龙战旅副统领之职,一身功力自然非同凡响,刚才卧室里的动静他也多少听见一些,可他的职责只是保卫公子的安全,其他的自己一概无权过问,此刻他找长孙寒乃是为了另一件要紧之事。

  他指指楼梯那边,随即当先而行。长孙寒心知他是怕惊扰到正在养伤的萧无月,便随他走了过去。

  周志航在楼梯拐角处停下,转过身来对她低声说道:「长孙长老,周公子找您的事儿差不多了吧?他也该走了。留他继续呆在这儿,既有违朱总管的禁令,在下也实在不放心。」

  长孙寒黛眉微蹙地道:「可他舍不得离开我,非要留在这儿,如之奈何?有周副统领亲自在此坐镇,您还怕啥?」

  周志航摇头说道:「长孙长老,话可不是这么说,即便没出啥事儿,朱总管回来后若发觉在下违反她的禁令,可也麻烦得紧!」

  二人在这边厢低声交谈、各不相让,周岩在书房中也听到了周志航呼唤师父的声音,忙走到书房门边探头看看,心知他多半是想把自己撵走。书房就在内室隔壁,方才无月淫戏长孙寒时,周岩听得更清楚,他本是心怀恶念而来,不禁愈发怒火中烧,不过心知师父在里面自己绝无法得逞,只好强自按捺怒火。

  这会儿机会难得,时机稍纵即逝,他蹑手蹑脚地进入隔壁暖阁,进而闯进卧室,低声喝道:「无耻淫贼,连我师父都敢调戏,老子要你的命!」

  他拔出短刀、直扑卧病在床的无月!

  「你是谁?」无月大骇之下无法起身迎敌,随手挥出划出一道圆弧,这是大姊教给他的一招擒拿格斗手法,以此格挡不速之客刺来的利刃,招式看似简单实则奇奥莫测,可消减敌方攻来的刚猛力道,然而他眼下内伤未愈、内力全无,再精奥的招式又有何用?

  好歹减弱些周岩这一刀刺来的强猛力道之后,他的右臂被刀刃斜斜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长流!眼见健壮少年再次挥刀刺来,无月自知抵挡不住,赶紧连连大声呼救:「来人啦!快来人啦!……」

  就在周岩的利刃堪堪划上他的脸颊之际,楼梯边的长孙寒和周志航听到无月的呼叫,顿时大惊失色,匆匆赶来制住暴怒中的周岩。眼见无月右臂上鲜血长流,周志航但觉失职,气得挥手给了周岩几个大大的耳光!

  长孙寒忙拉住他,满脸愧疚之色地说道:「周副统领,此事都是贱妾的错,请您饶过他这一次吧。他好歹是罗刹女王之子,两家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一些,别因此又伤了和气,彼此争斗不休。」

  周志航气急败坏地道:「那我也顾不得了!萧公子被伤成这样,让我回去咋向长上和郡主交代啊!长孙长老,不是我说你,若非你定要让这小子进来,岂会发生这等事?」

  长孙寒反唇相讥地道:「可是,若不是你刚才把我叫出去,岩儿哪有机会溜进来伤害萧公子?」

  周志航听得一窒,心想此事自己的确也有责任,再也顾不上和她争辩,招呼闻讯赶来的龙战旅高手们将周岩带出去,严加看管起来,随即暗自盘算该以何种方式向长上谢罪!

  长孙寒更没工夫和他争辩,为萧无月包扎伤口才是当务之急。她对若文楼颇为熟悉,很快找出伤药和绷带等物,忙着为无月裹伤,加之担心徒儿的下场,相比之下,刚才自己所受的屈辱反而被抛诸脑后。

  慕容紫烟和朱若文姊妹等人回来后,见无月再次受伤,均心疼不已,忙围在床边七嘴八舌地问长问短,并让周志航把周岩带上来,要他向无月当面道歉,但他梗着脖子抵死不从。

  慕容紫烟免不了说他几句,却也不好说得过重,毕竟一边是爱子、一边是情郎,轻不得也重不得。

  朱若文可就不同了,她不仅心疼,而且感到回去后不好向灵缇交代,免不了和柳如霜一起把周岩痛责一番!

  从长孙寒口中,无月才得知眼前这位体型健美壮硕的少年刺客就是周岩,不禁皱眉道:「我伤得又不重,不过一点皮外伤,不用搞得大家鸡飞狗跳的,快把周大哥放了,让他跟长孙长老回去吧。」

  随即转头对周岩惭愧地笑笑:「方才小弟对长孙夫人一时失态,绝非有意为之,周大哥对小弟或许有些误会,待有暇小弟定当找大哥解释一下。」

  周岩怒火冲天地吼道:「没啥好解释的,这次老子运气不好,下次见面,老子一定给你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要你好看!」

  长孙寒忙上前拉起他就走,一路走一路斥责:「你明明做错了事,咋还如此不知轻重?这会儿大姊她们全在气头上,惹毛了没你的好果子吃!没见你娘心疼成那样么?不好说你罢了,可也未必一力护着你!」

  她这话让周岩更是受不了,不禁怒吼:「好好好!你们这些女人全都向着他,您还要跟我回去干嘛,继续陪他去啊!刚才他那样对您动手动脚,您一定也很爽、恨不得跟他上床吧?」

  长孙寒抬手给他一个耳光,双眼含泪地道:「岩儿,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周岩见她如此伤心,狂热的脑子总算清醒一些,忙又连声向她道歉:「我急怒之下口不择言,请您原谅我吧!」当下任师父如何说他,也一概不再还嘴,自回自家小院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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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6章三千宠爱

  无月这边厢被诸女吵得头晕脑胀,好半天才稍稍安静下来。慕容紫烟忽地想起什么,问道:「无月,方才你说起,曾对长孙长老一时失态,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月把今儿两度调戏长孙寒的情形大致说了一下,最后皱眉道:「当时我都不知咋回事,明知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竟有这回事?你内伤未愈、半身不遂,刚才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再说以你的人品和为人,照理也不会如此,待我替你检查一下……」慕容紫烟大感蹊跷,先检查一下他的双眼,摇头叹息一声,随即伸出纤纤素手贴住他的气海穴,想彻底查明他忽然发狂的原因。

  半晌后她移开手掌,叹道:「无月,问题还是出在你体内诸多经脉无法打通,大部分真气只能在很小范围内运行,当初在府中你就出过类似状况,后来通过龙凤真诀阴阳双修渐渐好了。可你这次内伤很重,随着真气越来越强大,气海到会阴、会阳这条线路上运转的阳气太旺,导致心神再次失守、走火入魔。不过你也别太过担心,随着你内伤痊愈、当可无虑。」

  无月也想起当初在府中闭关静室外忽然发狂、对她粗鲁无礼之状,跟刚才的情形的确有些相似,只是没那么严重罢了,这才恍然大悟,不过心中对长孙寒满是歉意,暗自琢磨定要找机会跟人家好好道歉。

  嫣娘闻讯后也挺着大肚子匆匆赶来,轻轻捧起他的右臂检视一番、心疼万分地道:「月儿,伤得重不重啊?唉~小君这孩子啥都好,就是脾气太倔、喜欢意气用事。」

  对自己养大的孩子,她始终改不过口,仍习惯于叫周岩从前的名字。

  无月苦笑一下,说道:「说起来我也是自作孽,不能全怪周大哥。」

  他小心翼翼地看看乾娘,心想有其母必有其子,周大哥脾气不倔才怪,大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见乾娘一脸狐疑、目光在自己和嫣娘的大肚子上瞄来瞄去,心头不由得一紧,这段时间麻烦够多的了,他实在不想再添乱,往后再设法解决此事吧,忙轻描淡写地道:「表姨,孩儿只是一点儿皮外伤,没事的!」

  想想尚未对乾娘做过正式介绍,便转向慕容紫烟说道:「乾娘,柳门主便是我的表姨,我娘的堂姊。」说到表姨和堂姊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

  慕容紫烟淡淡一笑:「柳门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岩儿一手拉扯大,贱妾尚未亲自登门道谢呢,就此机会一并谢过啦!」

  她对无月再了解不过,更加怀疑其中定有猫腻,可无月既然不愿明说,她也乐得装糊涂,也就没再多问,心想自己肚里的终归是他的嫡长子或嫡长女,当面抖明了反而麻烦。这本不是她的性格,可就像长女一样,但凡牵涉到无月,也不得不委曲自个儿一些。

  柳嫣娘叹道:「说来无巧不成书,月儿当年也碰巧被仙子所收养,这样也好,人情相互抵消,谁也不用谢谁啦。」

  慕容紫烟转头看着无月,心中想的是:若没有这样的巧合,这十几年的时光都不知该如何打发……唉!这样想对岩儿实在有些不公平。

  柳嫣娘也回头看着无月,说道:「月儿,我大姊和二姊因惦记我,特地从老家米脂赶来探望,去年你在销魂洞府时她俩曾来过,你也见过的。听说你也在此地她俩可高兴坏啦,刚才听说你出事,也跟我一起过来想见见你,却被挡在院子大门外,这会儿我想带你过去见见她们,好么?」

  无月尚未及答话,朱若文不悦地道:「三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先前我跟你千叮咛万嘱咐,别把无月在此地的事告诉任何人,你怎么……」

  无月忙道:「都是我的亲表姨,难道还会害我么?嫣娘,我这就跟您一块儿过去。若文,让人把软轿抬进来吧,没事的。」

  话已说到这份儿上,朱若文自不好再强行阻拦。好容易巧遇、欢聚幸福时光短暂,慕容紫烟虽不舍,可无月是与亲人相聚,也不好表示反对,只好拉住他的手叮嘱道:「无月小心些,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随后把他抱上那顶被遮掩的密不透风的软轿里坐好。

  无月点点头,招呼嫣娘也坐上去,大批黑衣剑客在周志航的率领下簇拥着软轿往后花园她那座绣楼行去。进入精雅跨院大门时,无月对紧随轿侧、一脸警惕的周志航说道:「周副统领,其实你们不用跟过来的,这儿是地门核心地带,很安全的。」

  周志航抱拳说道:「先前在下差点失职、铸下大错,再不敢掉以轻心啦,望公子海涵。」

  无月皱眉道:「既然这样……这院子里全是女眷,周副统领带人进去恐不太方便。」

  周志航沉吟半晌,随即说道:「这样吧,在下带人守在院外,绝不至打扰到公子和贵属。」

  无月点点头:「这样虽不错,可大家守在冷飕飕的院子外面,我委实有些难为情。」

  周志航笑道:「龙战旅这些兄弟都是血海拼杀中冲出来的、吹点冷风算啥?不过还是要多谢公子挂念。」

  无月点点头,软轿被直接抬进二楼雅厅,抬轿的仆妇退下,轿帘被人掀开,两声清脆悦耳的呼唤接连响起:「月儿,见到你真是好高兴!」

  无月抬头一瞧,两位端庄秀丽的中年美妇并肩盈盈而立,同样美丽的脸上满是惊喜之色。

  这两位他去年在销魂洞府时都见过,左侧美妇是嫣娘的大姊柳嫣然,人如其名,笑起来梨涡隐现、美丽灿烂如娇花,跟嫣娘一般高大丰腴、宽肩细腰,身材健美;右侧美妇是嫣娘的二姊柳晓嫣,体态欣长杨柳腰、薄施粉黛,肌理细腻骨肉匀、绿鬓淳浓染春烟,洁白素衣、清幽淡雅。米脂自古出美人,果然不差!

  嫣娘之父柳传声与无月的外祖父柳鸿志乃是亲兄弟,兄弟俩一直毗邻而居,适逢乱世,兄弟俩家学渊源、均有不俗武功,两家共同出资修建堡墙、训练堡丁抵御盗贼,人称柳家堡,渐渐成为河套地区远近驰名的武林世家。

  两家的妻妾煞是怪异,均只生女不生男,大哥传声嫡出三女,小弟鸿志嫡出四女,庶出的一大堆也没一个男孩,两家嫡出的七姊妹自幼好得蜜里调油,个个生得貌美如花,被誉为米脂七仙女。

  或许两家绝色太多招致天妒,无论嫡出还是庶出,女儿们纷纷出嫁后、跟母亲一般噼里啪啦生下一大堆闺女,且命运坎坷,成亲后没几年夫君便接二连三地亡故,有象无月之父萧长弓那样暴亡的、有年纪轻轻便无疾而终的,死因五花八门,遂落下克夫之名,加上不能生儿子等于无后,姊妹们回到娘家后均未再醮。

  两兄弟为此愁眉不展,不仅没一个儿子,眼看着连外孙也抱不到一个,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最小的青柔生下独子无月!这下可不得了,两家的老爷和老太太喜出望外,老爷和夫人唯恐女婿家带不好孩子,坚持把无月抱回柳家堡抚养,由一直孀居在家的女儿们精心养育,长辈和姊妹们一个个把他当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丢了,可谓三千宠爱集于一身。

  无月在柳家堡长辈们的宠爱下逐渐成长,远在绥德的父母只能偶尔回娘家看看他,嫣娘因为情场失意与他的母亲反目成仇、一直流落在外,也很少见面,嫣然和晓嫣这两位表姨带他最多、反而最为亲密。到得他快两岁时父母因思念孩子,把他接回绥德住一阵,谁知便遇上萧家惨祸!

  噩耗传来,两兄弟和太太们痛不欲生、纷纷卧病不起,幸得武功不弱、身体健旺,好长时间才缓过劲儿来,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的七大妈八大姨也个个伤心欲绝,唯有哀叹:看来柳家命中注定养不出男儿!

  这些事情无月当时还小,已不复记忆,直到去年被嫣娘带到销魂洞府,与嫣然和晓嫣两位阿姨重逢,才多少唤回一些幼年温馨往事。

  无月忙欠身说道:「小侄见过大姨、二姨,因行动不便,无法大礼参见,望大姨二姨海涵!对了,您们今儿刚到么?」

  「月儿生得越来越漂亮可爱啦,眼下清雅脱俗的气度也培养出来了,真是我见犹怜啊!来,香一个!跟亲姨还客气个啥?」言未毕一张香馥馥的粉颊已凑了上来。

  大姨就是这样,比嫣娘更加大方开朗,无月勾住她的脖子啵啵连声地亲个不停,岂止香一个,十几个都有了!这还意犹未尽,又凑向红唇索吻。

  柳嫣然格格娇笑着躲避他的偷袭,啐道:「月儿还想非礼大姨么?当心三妹打你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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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7章世交阿姨

  果然嫣娘不悦地道:「无月,跟大姨亲热也该有个分寸。」

  无月这才松开美妇颈项,央求道:「大姨,孩儿成天卧病在床闷都闷死了,带我到园子里散散心好么?二姨也一起去。」

  柳晓嫣沉静内敛、远不像大姊那般快言快语,闻言抿嘴笑道:「月儿随大姊去吧,二姨还得为你收拾东厢房哩。」言罢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柳嫣然笑道:「就是,既然来了,月儿怎么也得陪大姨二姨住几天。可你半身不遂、怎么跟大姨出去散心呢?」

  无月勾住她的脖子,啵地一声又重重香了一口:「大姨只好抱孩儿出去咯,怕抱不动我这个大男人啊?」

  柳嫣然啐道:「就月儿这个儿,大姨抱仨都没问题,在大姨面前你永远只是个抬不起头来的小男孩,竟敢大言不惭地自称大男人,哼!」随即想起此言有些语病,脸上不禁一红。

  无月趁势发起反击:「大姨怎知孩儿抬不起头,可要试试么?」

  柳嫣然粉腮更红,却不敢再跟他如此瞎扯。嫣娘酸酸地道:「无月,见了大姨就把三姨扔一边么?真是好偏心!」

  无月回身揽住她的水桶腰,「您眼下需要静养,可不敢劳烦您,待会儿回来就陪您说话如何?」

  嫣娘尚未及答话,柳嫣然抢先说道:「走喽~大姨抱月儿逛院子去!」一把从软轿里捞起无月、抱在怀里出门而去。

  她武功高强,怀里抱着无月轻若无物,身形一闪不见,也不闻楼梯响便掠进了花园。嫣娘无奈地摇摇头,到东厢房唤仆妇准备些无月日用之物供二姊整理,便自回卧室养胎去了。

  到了花园中,柳嫣然才发觉抱着无月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轻松,这家伙的脑袋在她怀里拱来拱去、象婴儿饿了猴急地找奶吃一般,撩拨得乳儿涨得大大、乳头也渐渐涨硬,连下面也受到波及,湿湿痒痒地很是难受。

  月儿真是个恋母之极的小坏蛋!

  她还记得去年那个果实累累的时节,也是一年中动物繁衍后代的最佳时刻,自己和二妹赶到销魂洞府探望一年不见的三妹,月儿竟出现在那儿!当年萧家惨祸的噩耗传来,据说唯有青柔妹子一人得脱、萧家尽数遇难,青柔愤而避世隐居,从此不知所踪,二叔家找了好久都没一点她的音讯。

  为此姊妹仨伤心了好久,最难舍的就是月儿这孩子,他那么可爱,还不到两岁的小天使啊!当时在销魂洞府中蓦然间见到无月,姊妹俩自然喜出望外、悲喜交集,紧紧抱住他泣不成声!

  当夜,是一个月圆之夜,也是每月中自己最为烦躁难捱的那几天。三妹因月儿之事与欧阳门主闹得不可开交,找门主说情去了,希望别把月儿扣押下来做人质,如今仍未回来。

  月儿已跟了她一天多,晚饭后按惯例她带孩子到静室中一起练功。尚未等她入定,月儿忽然对她说,「大姨,今晚我想跟着您睡。」

  她很奇怪,问他:「月儿为何要跟着大姨睡呢?如今你大了,平时一个人不是睡得好好的么?」

  月儿说:「昨夜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趴在您身上,小鸡鸡涨得好难受,然后就一跳一跳地撒尿了,弄得床褥上到处都是,黏乎乎地又不象尿……」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忙打断无月的话头,解释道:「孩子,那当然不是撒尿,而是遗精,男孩子到一定时候都会这样的,只是你这年纪还太早了一些而已,别担心,睡觉前不要胡思乱想,应该就会没事儿,须知男女授受不亲,你既然已进入青春期,跟大姨睡很不合适。」

  想想真是可怕,她是月儿的亲表姨啊,他怎么能对自己有那种心思?而且还是想着大姨的身子遗精!在他梦中自己多半还是光着身子吧?

  念及于此,她忙按住长裙胸襟和下摆,唯恐走光,同时仔细思索,自己洗澡时没被这孩子偷看过吧?应该不会呀,我平时洗澡很小心的,睡觉也穿着中衣的……

  月儿却摇摇头,梦呓一般喃喃地道:「可小鸡鸡这会儿也涨得好难受,硬得发疼,我就想跟大姨睡嘛,就像梦里那样趴在您的身上,我记得您的胸脯吊着好大好白的两坨哦,脸枕在上面软乎乎的,比乾娘的奶头还大,您双腿分得开开的,下面好多毛毛,里面有个红红的洞儿,舌头舔几下就流出好多水水,小鸡鸡插进去没一会儿便被洞儿夹得好紧,我忍不住动了一阵,遗精过后就轻松了,求求大姨,您就帮帮我吧!」

  她听得面红耳赤,几次以目光制止月儿继续说下去均无效,忍不住厉声叱道,「月儿住口!你以后只能和你的妻子做这种事,我岂能与你如此!别再跟我说这种混帐话,否则大姨真要生气了!马上闭眼,入定,给我练功!」

  月儿看似吓坏了,乖乖地依言闭眼,老僧入定一般运气行功。

  她这才长吁一口气,闭上双眼,然而这孩子的话实在令她震惊,尤其那段活色生香的描述,分明偷看过自己的身子,似乎还见过罗刹女王的身子,否则怎知我的奶头比她的还大?天啊,那可是他的养母啊,月儿这孩子!还不仅如此,梦中他竟舔大姨下面,肏大姨的屄,最后还在里面射出童子初精!

  想想小鸡鸡在屄里突突直跳、胡乱扫射的情景,她不禁由羞又脑!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乳房涨涨的,乳头膨大变硬,下面竟然湿了!心中乱七八糟的,诸般杂念在心头冲突激荡,愧恨交加,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怎能入定?

  强自镇定心神数次,均以失败告终之后,她无奈地长叹一声,放弃努力睁开眼来,眼前的场景又令她大吃一惊!

  天啊~这孩子不知何时已盘坐于自己身前,裤儿已脱得光光,胯间光秃秃地一根毛也无,那根白生生的小鸡鸡严重上翘、向上直立,包皮半开半闭,涨成血红色的小鸡头有力地脉动着,在包皮口中缓缓地探出缩进,小小的马眼也随之张合不已,看似亢奋之极!

  刚才自己心里乱糟糟地,这孩子一番折腾,她竟未察觉到!

  她惊怒交加!伸手去推月儿,怒吼道:「小流氓!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月儿置之不理,反而抱住她粗喘着说道:「大姨一向疼我的啊,孩儿想要您,大姨难道也不愿给么?」

  也不知月儿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考虑到他是萧家留下的唯一骨血、青柔妹子的爱儿,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慌意乱之际变得无力,被他扑上来把她按倒在蒲团上,小手探入裙摆、伸入她胯间一阵揉捏,天啊~这天气下面只有一条亵裤,此刻已被浸湿,竟被月儿摸去!

  她尚未想明白该如何应付这个小小年纪的冲动男孩,他的小手已扒开亵裤抚摸她那湿热一片的牝户,手指探入玉门,待她反应过来,但觉胯间一阵酥麻、浑身发软,小身子继而拱入她的双腿之间、竟意图非礼!

  老天~我可是他的大姨呀!她咬咬牙拍出一掌,将月儿击飞出去,砰地一声重重撞到墙上,继而又是噗地一声坠地。

  她也顾不得再看月儿一眼,由销魂洞府中飞奔而出、逃也似地掠下谷底,胸脯急剧起伏着,站在南面斜坡青葱草地上呆呆出神,想让自己赶快冷静下来……作为青柔妹子最为宠溺的爱儿,刚来时月儿对自己礼敬有加,可他今夜的话实在令她吃惊,接下来的行为更是让她无法接受!

  心中乱七八糟的,倏地一丈外传来猫儿嘶吼着打架的声音,她凝神看去,周围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竞相绽放,间杂着一丛丛幽深的灌木丛,两只野猫在丈余外饶着那棵花树跑跑停停地乱窜,也不知从哪儿跑来的野猫,其中一只一直在叫,多半是母猫吧?

  牠跑一阵便会停下,和追上来的那只公猫相互嗅嗅鼻子,又嗅嗅对方的生殖器,在公猫挨挨凑凑想骑上去交媾时,牠又会尖叫一声猛地跳开,继续饶着花树打转、被公猫追逐,如此循环不断……

  她总算看明白了,这两只猫并非打架,而是母猫发情后正在求偶,牠不停地叫是在向公猫发出求偶的信号,只是叫春的声音实在惨烈,听起来就像打架一样。

  如此足足折腾两刻多钟之后,她看着都累,两只猫这才开始交配,在此过程中母猫的叫声尤其骇人,听来就像婴儿嚎啕大哭一般,尤其是交配完毕双方抽离的那一刻!

  她从未想到野猫交媾动作竟是如此激烈,看似生死决斗一般,由徐徐秋风之中,她都似能嗅到缕缕亢奋的味道!

  完事后公猫静静地趴在花树下呼呼喘气,母猫惊雷般窜开后又倏地停下,回头看看公猫,状似威猛地咆哮几声,缓缓走出几步,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随即也仰躺着不再动弹。

  她知道,母猫这样做是避免精液流出,指望能尽快受孕,她以前和亡夫完事后也是这样,屁股下面还要垫个枕头,可即便这样也只生下一个女儿,也不知是亡夫还是自己的问题?

  母猫躺了会儿之后又过来趴伏在公猫身前,屁股对着公猫的头来回扭动,这种肢体语言看得她身子躁热,那分明是在继续向公猫求欢!天啊~女人难道也能象这样主动、如此不顾廉耻么?那多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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