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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给爸爸(1-118章) - 11,2

[db:作者] 2025-07-02 12:05 5hhhhh 4970 ℃

  「叮当,你想家吗?」校门口,邹贝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从不剪短头发的她黑发已经快到大腿处,鹅蛋脸上永远都是比同班学生多出娇媚,滴水的眼眸同人对视,眼里的水灵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抵挡。

  「想了。」叮当再不是那个胖丫头,虽然没有邹贝高,可是刻苦的学习,让她戒掉了零食,要不然也不会跟著邹贝来到市里的重点高中。

  邹贝挽著她的手,扯开一个魅惑众生的笑颜:「学校放假不是可以提前走吗?我想先回去了。」

  叮当稍微抬起眼,邹贝太高了,170的个子和她160不到差距好大:「那麽著急?」

  「是啊。」邹贝拖著她会宿舍:「我想快点回去,免得爸爸再来跑一趟。」

  叮当点头,她多少能明白一些邹贝的家庭,没有妈妈,都是邹叔叔一个人在镇上打工赚钱送她来上学,家里更是没有亲戚,听邹贝说能搬的都搬了,她们那里就只有邹贝一家人了。

  「龙涛呢?」邹贝到了小卖部手里拿了个口袋,随口的问:「他好想比我们还心急,这会是不是上火车了?」

  「呵呵呵,谁知道他的。」叮当也买了点东西,付了钱跟著邹贝出来:「龙涛好像变了很多,整个人都强悍了不少,性格也没以前那麽好了。」

  邹贝理理过长的头发,笑著说:「可能谈恋爱了。」从那个时候和龙涛坦白,他也不会像往常那麽黏糊著邹贝,只是当邹贝有什麽需要的时候,龙涛必然是第一个出现,可至於谈心什麽的,龙涛也没对邹贝多说。

  「谁啊?!」叮当还是在咋呼,可就这最真诚的样子,追著她跑的男生还是不少。

  邹贝摇头:「不知道,不过希望他能幸福。」

  「还幸福呢?」叮当皱眉鄙视:「就他那样的,谁喜欢他,谁倒霉!」

  邹贝浅笑,真是造化弄人,龙涛的喜欢她没法回报,命运带给他们的是朋友情,只是不知道他龙涛会遇上命中的谁,是不是可以有自己这样幸福?

  回到宿舍,邹贝装好东西,去导师那里提前说自己离开,说明原因,老师还是给了她给条子,邹贝兴奋的回到宿舍提著包包就要往下冲。

  「回去?」龙涛从宿舍下来,手里同样提著行李,180的个子和邹贝站在一起,照样是惹人眼目,倒三角的身材因为打求的关系更是紧绷结实,张开的眉眼俊朗飘逸,学校公认的一匹冷漠黑马。

  「还以为你已经走了。」邹贝笑得坏坏的样子:「叮当说你要记著回去见女朋友呢,是不是真的?咋没和我提起过?」

  龙涛眼眸一暗,扯开一个嘴角:「叮当就是嘴长,没有的事。」

  邹贝和他并排出去,校园里这会人还不多,偶尔会有一个人走过,邹贝问:「票买了没?」

  「去了再说。」龙涛帮她接过东西:「你带这麽多东西?能提动?」龙涛心里好奇,难得这次没让她家老爸来接,看来是等不急了。

  「坐车怕什麽。」邹贝不客气,把东西给他:「你要提就快点,等会铁定人很多。」

  「嗯。」龙涛没多说,提著两人的东西像校门出去,学校就在市区里,外面车马流龙,等到了公交车站,邹贝第一个上去找好位置:「过来这边。」

  前路一片平坦,邹贝的心已经迫切的飞回小院子,不知道爸爸好不好,又是半年不间,那个一直守候在原地的人,想我了吗?那个自己心心挂念的人,你一切安好吗?

  等待半天,从学校到火车站,龙涛买好车票送到邹贝手里:「咱们只能同道县城,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叫你爸爸来接你?」

  邹贝把钱递给龙涛:「不打了,我自己能回去,钱你拿好。」

  龙涛不接,笑了声:「你还跟我计较这个?你自己拿好,要吃什麽?我去给你买点。」

  习惯了龙涛的自作主张,邹贝也不觉得奇怪,市里的天气不是特别寒冷,可能是汽车排气和空调的污染各种原因,邹贝就穿了两件单薄的衣服:「不想吃,火车是几点的?」

  「快了,还有半个小时,咱们去检票。」龙涛前面带路,回头让邹贝跟紧一点,火车站的骗子多得吓人,他还真怕邹贝这个大美女被人给拐骗去卖了。

  火车上,邹贝靠在窗口,望向外面拥堵的车流,逐渐出现的山头,快了,就快到家了,是的,不管前面有多少阻滞,只要车一直往下开去,总会看见自家那座山,自己那间房子,自家的那个男人………

               第096章

  邹贝在现成和龙涛分头,自己去买好车票往镇上回去,倒腾一天,接近傍晚才回到小院子,天色已经暗下来,阑珊外望去,烟囱徐徐冒出白烟,漂染了屋顶上方的天空。

  推门进去,那个快40岁的男人腰间依然挺拔,壮硕的身躯在生活的沉淀中更显成熟魅力,中山装永远适合这样粗壮的男人,邹贝放轻脚步,走到他身后,安静的等待邹丰的回头。

  1秒…2秒…渐渐的…昏暗的屋子里,邹丰缓慢的回头,细长的眼尾有着谈谈的皱纹,眼瞳里是不可置信,同邹贝对视时,哑然的张口:「……」

  那是没有音符的低语,邹丰费劲的裂开嘴角,风里卷着寒夜的冷气,呼呼地…扫过山面,小路,摇晃着门外的干草,吹进屋子,邹丰手里的盆子落地,发出碰的声响,水洒满地面,打湿脚背,一点,一点的。

  「爸…我回来了。」邹贝走到他面前,虽然她个子已经170,站在那里都是给人仰视,可在邹丰面前,她也只有仰望的资本,伸手拉住邹丰的手腕,小嘴微微笑开:「想我了吗?」

  邹丰被他拉上的瞬间手上一顿,低头瞧着眼尖处似仙子的美人儿,嘴巴开了合,又转头看向门口:「咋…回事?」

  邹贝感觉面上都有些燥热,调皮的眼瞳转了一个圈:「就是我回来了。」

  「一个人?」

  「一个人。」

  「……」

  邹丰反手拉着她,坐到板凳上,面上青白一片,手死死的拽住邹贝,咯得有点疼,门口的暗光照射进来,跨过门槛,影子在身后形成比例,短暂的停顿,沉默,然后,邹丰怒:「为什么不打电话?!」

  邹贝委屈的瞅他一眼,跟着坐在边上,男人眼眸里有团烈火,即便有预感老爸会生气,即便知道要怎么哄,可邹贝还是忍不住一阵眩晕:「我…我想给你惊喜。」

  「这样的?!」邹丰嗓子更暗,心口有点疼,更多的是后怕,市区不比县城,从来都是自己接送的人今天忽然就回来了?马上就快高考,邹丰手指甲都在颤抖:「我并不喜欢。」

  邹贝别别扭扭的起身坐到到男人腿上,双手环住他脖子,贪婪的吸取男人身上的味道,低声细语:「可是我等不了…好想回家,好想你…爸爸。」

  谁不想?邹丰心里暗思,一年只有两次的回家,大院子一个人没有,唯有自己一个独户,每天从镇上回来,面对四面的冷墙,冷清得可怕,思想飘忽得太远,想着女儿的一切安好,邹丰起码能安然睡下。

  回抱着邹贝,怒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微笑,风平浪静过后是微妙的心照不宣,既然回来了,既然已经安全到家,既然见面了,这又有什么不好?邹丰用胡渣轻刺她:「以后别吓我…以为在梦里。」

  「呵呵…」邹贝躲开,铃音般悦耳的笑声替代刚才沉寂的气氛,娇小纤细的身子左摇右摆:「那证明我的做成功了呀…以后我都自己回来。」

  纵使马不停蹄的回来,即使邹贝此刻很累,可是看到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邹贝心尖都是满足和开心,相爱的人能在一起不容易,何况还是他们这样的,男人的面上虽然同样刚硬,可是憔悴神色也占据了眼眶,邹贝眼角湿润:「爸爸你还要去镇上吗?」

  「你回来就不去。」邹丰说的话沉沉的,认真的说:「以后再敢这样吓我,要你好看。」

  邹贝不理会,一脸得意的说:「要我怎么好看?」

  血液在那一刹那像苏醒的猛兽,内心在撕裂的咆哮,疯狂的撞击着邹丰心脏,似乎要破体而出,毫不犹豫的把邹贝按在腿上,好像年轻的小伙子般,他几把撕烂邹贝薄弱的裤子,用最坚硬的地方占有她,冲进去的一瞬间,喉间的嘶吼冲出嘴角:「宝贝…」

  「唔…」邹贝忍不住应声,身体想往后退去,可是臀部被男人死死的捏住,真脱不开半分,女上男下的姿势不是没试过,可是突然浸入,邹贝浑身都开始打颤。

  邹丰抱紧那消瘦的身躯,轻声,一遍又一遍的低喊:「宝贝,宝贝,回来真好。」

  邹贝爬在那久违的温暖胸膛上,好像要把所以阻隔在两人空间的一切事物都挤压出去,邹贝咬着下唇,原来,这样的通,也可以这么美,只要是邹丰给的,她都喜欢:「抱着我…爸爸…你抱紧点…」

  轻吻邹贝滑落的泪水,每一下的心疼,每一次的怜惜都让两人沉醉其中,邹丰温柔的说:「乖…爸爸一直都在的……」

  见着邹贝慢慢的适应,邹丰一遍缓缓的磨动阴茎,一遍哑声问:「告诉我,怎么提前回来了?」

  「放…放假了…唔…」舒爽的感觉令邹贝说不住一句完整的话,想要收拢双腿,可再怎么后退,男人傲人的尺寸却是半点不退让,下体又痒又麻,邹贝哇哇乱叫:「爸爸你动啊…别停…」

  邹丰也是憋得太久,被她这么一通的乱扭勾引,本就胀得发痛的阴茎越发粗大,身子不由自主的快速耸动,温柔的吻上走微张的小嘴,轻轻吸允:「宝贝放松点…乖,太紧了动不起来。」

  「我…哪有…呜呜……」邹贝委屈得要死,嘴里是推拒与否认,缝穴却自发的收缩死死交缠,体内好似烙铁般刚硬的硬挺阳具,越发让人饥渴吞咽,只想不管不顾地疯狂发泄,嘴里兀自胡乱抱怨呻吟:「啊啊哈……呜呜…………」

              把爱给爸爸下

               第097章

  「是不是这样…宝贝…」邹丰讲铁器抽出一小截,再死死的钻进那嫩肉的穴底里,满溢的蜜汁浸泡著亢奋的阳具,格外酣畅舒爽,邹丰挤得噗一声潮涌出来,淋漓洒落在湿渍斑斑的床单上:「宝贝儿哪里痒?下面痒吗?那怎麽办呢?」

  「哈……是…不…爸爸……给我……」邹贝已经脑子一片空白,除开抽搐呻吟著求欢,再也想不到其他,饥饿的媚穴极度需要邹丰的安慰,全身的骨头都快烧成焦炭,面条一样垂挂在对方身上哆嗦抖动:「要死了……爸爸…救救我……」

  「怎麽?这样不喜欢?」邹丰伸手扭到前面,摸索上充血的小豆子,麽指淫靡地抚弄亵玩,阴茎有一下没一下爽快抽动,见邹贝眼泪都急出来,才松口:「想爸爸肏你?」

  「嗯……要的……要……」邹贝胡乱的哭叫,甚至疯狂到自己扭动臀部,私处的瘙痒令人发狂,手腕却被邹丰一手握住,身体只能坐在下方嵌入粗长的性器上,男人慢条斯理的粗野和狂野,肆意拍打著感官,邹贝难熬得恨不得昏过去。

  「还敢不敢随便调皮了?」邹丰声音有点嘶哑,却是慢慢的问到。

  邹贝失神的流泪:「不…不敢了…呜呜……」

  「那以後还敢自作主张吗?还瞒著我吗?」邹丰冷声道,缓缓抽出阴茎,猛地用力抬腰捣进紧致屄缝,兴奋地撞击研磨著邹贝通红的阴部,操得身上的人儿连声迷乱尖叫,才停下来接著询问:「不管因为什麽理由,还敢不听话吗?」

  「不敢了……不敢了……」邹贝剧烈呻吟著,如花似玉的姑娘此刻拼命哭求:「不要停……呃……哈……快啊……像刚才那样……」

  邹丰将那失魂的人儿抱起来,让他俯趴在面前的长板凳上,自己抬腿上去,提起女儿绵软的杨柳腰肢,挺动阴茎再次彻底插入,弯下腰温柔亲吻著邹贝浑圆的翘臀:「你是谁的?」

  「是爸的,呜呜,我是爸爸的呀!」邹贝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将鲜嫩光亮的阴部完全裸露在对方胯下,没命摩擦那片浓密的阴毛,焦渴地蹭动对方硕大的囊袋,骚痒的媚穴糜乱追逐著那根粗长的阳具,急迫贪婪地吞咽舔咬,恨不得整根完全吃掉,疯狂地哭闹邀宠:「……啊……求求你……我求求你……插啊……快插呀!」

  「呃……你……别叫了!乖……」邹丰自己首先就开始投降,妖娆的媚叫快让人魂飞天外,撩得男人将邹贝的嫩滑臀部完全提起来,猛然拔出自己粗壮的阳具,将私处完全扒开,亢奋的下体紧压上去狠狠揉搓片刻,才挺起怒胀勃发的阴茎,对准那淫靡翕张汁水满溢的粉嫩媚穴,毒蛇一样狠厉地钻进去,忍无可忍地狂暴噬咬,疯狂地操弄凌虐,张开五指大面积魔符泛滥成灾的阴部,那美妙的手感勾连著激烈的快感,顷刻毁天灭地而来,爽得他畅快地低吼一声,将胀到极限的刚硬阳具,死死操进对方痉挛充血的媚穴最深处,狂猛挤压碾动著激射出来。

  那濒死的高潮猛烈而冗长,反复冲击扫荡著疲惫的肉体,对方仍嫌不够尽兴,一边酣畅狂野地抽射泄欲,一边就著插入的姿势突然拉高他的右腿,蛮横地挤入邹贝虚弱的腿间,将茂盛浓黑的毛丛,完全压上他惊怯酸软的私处快意摩擦挤压,嚣张地凌辱亵渎,品尝享用著他被刺激过度的性器,让不堪一击的秘穴本能地缓慢抽搐收缩,被迫激烈吞咽著源源不断喷射进来的滚烫阳精,胀得邹贝顷刻崩溃过去,大张著腿瘫软地沈浮在幻境般混乱的半昏迷状态中,眼皮都睁不开。

  良久之後,邹丰才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邹贝一抖一抖的慢慢的苏醒过来,刚才猛烈的抽插和激烈的高潮迫使她眩晕过去,现在下面又酸又疼,睁开迷蒙的双眸,邹贝无声哭泣,满心的惶恐和委屈根本无处可发,心尖上都是疼,此刻她裤子已经被男人撕成几块,唯独上衣包裹住印迹斑斑的上身,鹅蛋脸红晕过後是一片苍白,泪流不止。

  邹丰凝视那被自己吓得魂飞魄散的宝贝,温柔的吻著她微发肿的唇瓣,爱恋的用舌头在上面轻舔:「宝贝…不哭…你乖点…爸爸以後不会这样了……」

  邹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拼命的捶打著邹丰强壮的身躯:「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恨你!恨你!呜呜呜!!!!」

  「宝贝!爸爸爱你!」邹丰细长幽暗的黑眸中再无一丝戾气,只有无尽的痛楚和迷恋:「你知道的,爸爸从来疼你爱你都来不及,生怕你有半点事,今天你忽然来这麽一下,爸爸也会怕的,别的事,我都可以依著你,唯独骗我,自作主张的事,我不能容忍…对不起……不哭了……」

  「我讨厌你!讨厌你!」邹贝哭得越发委屈,根本刹不住闸,嗓子干涩嘶哑,抽噎著浑身震动,身子不由自主地快速上下耸动,刺激得两人紧密镶嵌的性器又再剧烈焚烧,明明已脱离了挟制,却无半分力气从对方身上离开,那无法停止的该死的哽咽,混合著无法压制的急促的喘息,牵动著身体更激烈地抽搐,不断流淌的蜜汁让敏感的阴部更加滑美丰润,羞窘欲死地夹著对方粗长的阴茎颤栗不止,合著自身的体重,将那狰狞的性器越吞越深,哭泣还没收敛就受不了欲望的煎熬,连连媚叫起来:「啊……讨厌你……呃……嗯…………哈……我……恨……恨……恨死你……」

  邹丰被女儿弄得哭笑不得,本就只退出来一半胀痛的阴茎越发亢奋坚硬,竖得笔直,直想操烂她磨人的小穴,喘著粗气说:「乖,你……别不停夹我呀……再夹我受不了又要干你了……」

  「不要……我没有……」那粗硬的男根插得邹贝快要闭气,又胀得舒适无比,饥渴的内壁每一层都蠢蠢欲动,完全无法压制。

  「好好好……」邹丰也知道这会不能再要她了,身体复合不了,慢慢的抽出硕大的男根和龟头,在穴口出还波的一声,大量的液体顺著邹贝腿根部往下流,邹贝已经窘迫的燥热难安:「走开…走开…」

  邹丰笑著摇头:「已经走开了,宝贝别闹,我帮你洗洗。」

  邹贝脸埋进双腕中,腰杆酸得根本无法直起来,也只能等著男人一路的张罗,从清洗到换衣服,吃完饭那都是晚上快休息时间,没事瞧著邹丰神清气爽的样子,邹贝越发不平:「我不要睡觉!」

  「不睡觉做什麽?」邹丰在边上收拾门口的簸箕,里面是有点发霉的豇豆,晒干後冬天吃的,乘著有点太阳,今天晒到外面,一直没时间弄回屋子去,这会才忙完,他的事还多著呢。

  邹贝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陪在那精致的脸盘子上不大协调:「不管…说什麽都不睡。」

  「行,不睡就不睡。」邹丰把簸箕端进屋子,拍拍手上的灰,走到一直还在生闷气的邹贝身边,噙著笑说:「大半夜的,你想干嘛?」

  邹贝简直是有苦说不出,腰杆疼得没法走路,想著山里就自己一家人,当初那个温和的汪奶奶已经走了,那个说看著自己长大的人已经埋进黄土,人生不过也就短短几十年,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眼眶忍不住湿润,邹贝仰著头说:「爸…我想汪奶奶了…」

  邹丰一个错愕,蹲下身子,双手一个大圈的围抱,搂著邹贝单薄的身子,低声说:「乖…不是还有我吗?」

  「要一直都在,永远都在。」邹贝脸上流满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邹丰心疼,可是他也不能保证什麽,自己足足比邹贝大了20岁,谁能说他就一定活得比邹贝久呢?

  「一直在的…」邹丰嘴上沈稳的答道,忽然又说:「明天带你去山上逛逛,在学校是不是憋疯了?」

  「嗯。」邹贝点头:「还是咱们家里好,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也许只有在家里,邹贝才能释放她原本的面目,在学校她是淑女,是个美女,形象也许比什麽都重要,何况她还不爱搭理人,当然就放不开,绿野山涧多美好?爱咋滴咋滴!!!

               第098章

  还未到严冬,狂风像粗野的汉子席卷而来,不带任何怜惜,拍打著树枝,天还蒙蒙亮,邹贝就被从暖呼呼的被窝里挖了出来,睁眼一看,窗外露出朦白的雪花,坦坦荡荡展露平面,一片莹白。

  高呼一声,邹贝瞬间来了精神,心底狂热一片:「哇……下雪了!『」今年的冬天来得早了点,先把衣服穿上,多穿件毛衣。「邹丰一边给她穿著,一边说:」等会别走太远,袜子湿了记得回来换。「

  邹贝已经被外头的雪景吸引去了目光,眼瞳中都是激跳:「爸爸咱们这里很少下这麽大的雪,难得遇上一次,等会你陪我去转转。」

  「就知道你猴急。」邹丰给她收拾妥当,穿上厚厚的毛袜子,顺带还戴了顶毛茸茸的帽子,遮住了整个脑袋,就剩下一个脸盘子在外边,邹贝圆鼓鼓的眼球一阵乱窜。

  下了楼,打开门的一瞬间,邹贝僵立不动,顷刻间竟被夺去了呼吸,怔怔的盯著外面一片雪白,她沈溺於眼前的一切,这是不是一个梦境?身後是暖暖宽阔的胸膛,她好怕,怕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怕又人来夺走这一切,外面纯白不染色的雪面颠覆著世间的一切美好,凝固的瞬间,邹贝回身抱住男人:「爸爸……」

  一声温柔的呼唤,敲打著邹丰这个刚烈的男人,抱住她,从指尖到掌心,短短2秒的时间,紧紧数寸的差距,仿佛凝聚著无数的爱念,怀里的人,是可以化冰融雪,也是可以他永远无法不为止动容的所在。

  「想先吃饭,还是先去玩?」沈稳的男声流露著深情,邹贝微笑,温暖的微笑……

  「玩……」

  「那开始吧。」邹丰浅笑。

  「我先来。」

  「可以。」低笑声泄露,却有很开收回,宠溺的话语出口,送开了那丝低沈儿伤感的气氛。

  如果这样的对话,会觉得枯燥的话,也许是错的,小小时候邹贝也只能看著外面的一片雪景,从没玩过雪仗,那麽今天她要先动手,得到回复,首先就跳了出去。

  厚厚的身著显得笨重,门外是一片的雪花,邹贝弯腰捧起,扭动双手狠狠的捏紧,邹贝坏坏的笑…手里的东西扔向门口双手环胸的男人,漫天的雪花散开,邹贝傻眼……怎麽回事?雪团还没到邹丰跟前就散开了?

  邹丰兀自笑个不停,压根脸眉毛都没动下,且不说身子的移动了,邹贝皱眉,手上接二连三的砸出雪花,心里就开始纳闷了,嘴上嘟囔:「爸你过来点呀?!」

  「哦?」邹丰忍不住发笑:「还有人送给你砸的?」

  「可是我捏得不紧实。」邹贝还在跟手里的散雪奋斗,要说她是没男孩子力气大,但也不至於一个小小的雪团都捏不起来吧?

  邹丰闷笑著不吭声,脸憋得通红,朝著邹贝手上带的厚厚的手套抬下巴:「喏!」

  邹贝恼了,嘛个意思呢?难道自己身上有什麽不对?低头瞧瞧,没撒呀?眼睛一瞪,三两步跳回去追到邹丰:「就是爸爸使坏,快点说,快点说,怎麽捏?!」

  邹丰看她跑回来,连忙往旁边闪开,一边跑一边笑:「我说我说,别在乱跑,那个…宝贝你带著手套,没有温度,雪才捏不紧实。」

  邹贝刹住脚步,立马剥掉手套,也不开始追认了,认真的照著邹丰的话在地上抓起一把雪,果然,人体五年度高上许多,手里的雪团表层融化成水,直到渗透到到里面,雪疙瘩立马成立。

  某人脸上火红一片,自己一个快上大学的孩子还不懂这个东西,还要被笑,发狠的站起来,举起手里的雪团:「爸爸你完了…我要报仇!」

  「哈哈哈…」邹丰一个劲的哈哈大笑:「我可是有说的,你还要报仇,不带这麽玩的。」

  邹贝手里的雪团扔也不是丢也不是,又找不出其他的理由,无奈:「不管…我就是要报仇!谁叫你刚开始不和我说清楚的。」

  雪仗开始,说是雪仗,也就是邹贝追著邹丰跑,一个个的雪疙瘩往邹丰身上招呼,命中率只有百分之一,也许是跑累了,邹贝整个脸蛋都布满红晕,蛤出一口口的热气,双手叉腰,站在原地不动。

  邹丰回去捡起她扔下的手套,握住邹贝冰凉的双手,往自己的衣服里面放进去,乍暖得邹贝心底一片舒适,滚烫的皮肤把她手指一根根的暖顺手,邹贝眼睛闪闪发亮:「爸爸不凉麽?」

  「一会就好。」邹丰把她暖和的双手从新套回手套:「先休息,等下给你堆个雪人,进去吃点东西先,没体力可跑不动。」

  「好。」邹贝跟在邹丰屁股後面,地上的雪被才得劈劈作响,心里像是灌了蜜糖一样甜,勾著嘴角就说:「爸,等下我要堆个最大的雪儿人。」

               第099章

  「好,爸爸帮你。」邹丰牵著她进门,立马就在板凳上取过袜子:「先换掉,别受凉。」

  屋子里到底要暖和很多,跑了那麽久,除了不少汗,邹贝一坐下就要脱掉帽子和外套,邹丰赶紧拉住她的手:「先不脱,等下,去火边。」

  邹贝手里动作停下:「太热了。」

  「等下就好,适应下温度,乖,来把袜子换掉。」邹丰蹲下身子,自动帮她抬脚,脱下鞋子,果然,袜子在毛毛鞋子里已经捂出湿汗,一点都不透气的鞋子开始穿著暖和,久了袜子都是潮湿的。

  邹贝幸福的笑颜绽放,红得透亮,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换好鞋袜,邹贝草草的吃了点东西,也不让邹丰收拾,拉著他就往外面跑:「爸爸我们先去,等会回来我帮你弄。」

  「我说你至於麽?」邹丰被她拉著外外面跑,身子差点没稳住,笑著说:「外面的雪都没停,你还怕它跑了不成?」稳住身子,邹丰从新帮她穿戴好:「再说,我可不要你帮我收拾。」

  「嘿嘿…」邹丰窘迫,都20岁的人了,性格还是跟个小孩子,也许这就是在邹丰面前的习性,调皮的说:「去啦…去啦…」

  「走吧。」再次出门,院子里的雪刚才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踩出的脚印子又被漫天的飘落的雪花覆盖,薄薄的一层,一大一小,一排排,落入眼帘。

  两人开始从各处收罗雪,堆在院子中间,忙里忙外,半个小时,一个胖乎乎的雪人堆出来,两人站在面前,各有各的心思。

  邹贝歪著脸说:「少了点什麽?」

  邹丰忍不住笑:「鼻子!」

  眉毛一拧,邹贝点头:「我就说杂跟电视里的不一样呐,原来是没有大鼻子,哈哈哈……」

  「等等。」邹丰说完往屋子进去,拿出一个红薯,直接插进雪人本该的鼻子处,邹贝笑弯了腰杆:「哈哈哈…爸爸…那…哪有…红薯当鼻子的…哈哈…」

  红薯有大有小,可是这个雪人的鼻子好大好大一个,难怪邹贝笑得话都不能好好说,邹丰看著那个在雪地里开心露出笑颜的人儿,掏出裤袋里的手机对著她说劈劈啪啪就是一怔拍照:「贝贝,去那里,爸爸给你照。」

  邹贝抬头一看,哟,不得了,眼眸瞪开:「爸爸,你买手机了?」

  「快点去,等会说。」邹丰催促她,镜头一直对著邹贝不放手,邹贝也很配合,围著雪人摆著各种调皮的姿势,一会大张双手,一会上去揪大鼻子,蹦蹦跳跳的,一个相册里全是她的照片。

  「爸爸我给你照。」邹贝拿过手机,要求邹丰也要去雪人那边,光是自己的照片,多没意思,说什麽也要照下他帅气老爸的身姿。

  邹丰一个後退:「不用,累了没?进去吧。」说完,他转身进门,不是不满足邹贝的意愿,只是要他一个大男人对著手机傻傻的笑,不免让人窘迫。

  邹贝嘟著嘴,对著邹丰的身影,相册里留言个背部照片,邹贝暗暗的收起手机,心里盘算;什麽时候一定要他老爸照相,居然还不好意思,哼!

  「进来没?」邹丰在里面喊,邹贝赶紧跟上去:「来了。」

  「爸,你还没说什麽时候买的手机呢?」邹贝坐到火边,开始询问。

  邹丰等她进来,去把门给关上,屋子稍微有点暗,笑著说:「不是在市里怕你方便嘛?给你买的,免得你倒是害跑去打公用电话。」

  「呵呵。」邹贝其实心里也知道可七七八八了,但还是要从他嘴里听到心里才舒服,可是转眼又想到,这个手机怕是不便宜,还带照相的,心里开始冒泡泡:「这个多少钱?」

  「小财迷,管那麽多的。」邹丰坐过来,笑著说:「难道爸爸买个手机都买不起吗?」

  邹贝本来还想再问的,可是这些话题扯多了,难免会伤气氛,也就不打算再继续纠结,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往邹丰身边做过去一点,邹贝说:「咱们下午要干嘛呢?」

  邹丰搂过她,笑说:「还不累?」

  邹贝往他怀里一躺,双脚翘在板凳上,姿势洒脱,摇著头:「不累,我还要玩。」

  大雪一直没停,山上路已经被覆盖完,邹丰一时还被难住,要说往年,自己一直在种著庄家,,起码也不会缺少多少工具,无奈著说:「明天上山,今天在家里弄点工具,咱们去套兔子。」

  「哈?!」邹贝以为自己听错了?兔子?这个天还能有兔子麽?

  「行啦。」邹丰扶好她:「就这麽决定,今天你就在家看看书,明天上山,这个天还是有兔子的。」毕竟只是第一场雪,并且来得还很突然,有兔子也不足为奇。

  「呵呵,那好,明天再去。」邹贝赖在他怀里,甜蜜的气息分外清晰,心尖上满满都是满足,闭上眼:「中午吃什麽呢?」

  「吃货一个。」邹丰揽住她肩膀,笑著说:「鱼?」

  「有麽?」邹贝好奇的问:「我怎麽都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多?」邹丰睨著她突然一脸坏笑:「要不要知道?」

  邹贝感觉这话说有多怪就有多怪,回头瞪了他一眼:「爸爸你就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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