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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奴试用期(全本) - 4,1

[db:作者] 2025-07-02 12:05 5hhhhh 9960 ℃

                第八章

  闻人桀披上西装外套,没有立刻离开卧房,他燃起一根香烟,默默凝望「着坐在化妆台前的羽柔,安静的梳着发。

  披散在背后的长发乌溜直顺,他可以想像落在掌心时可能会有的柔软。

  丢下梳子,她忽然回眸对他微笑,「人桀,要我帮你穿袜子吗?」「嗯!」

  他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打开衣柜,自抽屉里取出一双袜子,她小跑步到他身边,双膝跪下,安静的替他套上袜子。

  他有一股想要把她扶起的冲动,有一股想要把她拥进怀里疼惜一番的渴望。

  他不懂,为何这样的她令他感到怜惜、心疼和不舍?是什么在作崇?理不出答案,闻人桀感到烦躁的抹了一把脸。

  他不喜欢女人闯入他的心房,那会搅乱他的心湖,羽柔正是一个例子,她让他整个心思都挂在她身上。她卑躬屈膝的服侍着他,没有一句怨言,这样的她令他好恨自己的残忍。

  「铃……」

  羽柔的包包倏地响起手机铃声。

  「我接个电话可以吗?」羽柔徵求他的同意。

  他能说不吗?他当然会同意。

  捻熄了烟蒂,闻人桀凝视着她娇小的身子离开他的面前,走到化妆台前,打开包包,取出手机。

  「喂!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要你别……」

  她畏怯的回头望了他一眼。

  他眯起黑瞳,敏感的注视着她。

  「等一下。」

  她说,走到阳台,头垂得很低,好像怕被他听见。

  闻人桀打量着她脸上的神情,她的表情带着几分惶恐,粉嫩的双颊抹上了两片淡淡的红晕,使她在晨曦下显得更加娇媚无比。

  闻人桀注视着她那两片一张一阖的唇瓣,湿润的、诱人的、性感的、醉人的唇瓣……她在和谁讲电话?为什么会是这样甜蜜的神情?她的男朋友?她有男朋友吗?他记得她说过,她没有过性经验,没错,他是男人,他第一次占有她时,他就很清楚她的确是个处女,但,处女不代表不能有男朋友。

  闻人桀眯起眼,双眉紧皱,双拳紧握,铁青着脸注视着她,所有对她的怜惜在瞬间转化成前所未有的妒恨。

  他的双眸倏地喷出两道火焰,愤怒彻底的激起他内心深处潜在的嫉妒,完完全全浮现在他冷冽的俊容上,隐伏着即将火山爆发的危机。

  他按捺不住忽然翻腾在胸口的妒火,起身走到阳台前,几乎快要控制住的想要摔烂她的手机。

  「我命令你……把电话给我挂掉!」闻人桀用着冰冷的语气说道。

  羽柔瑟缩了一下秀肩,抬眸看着他,一时之间被他脸上的神情给吓到。

  他怎么了?她和弟弟讲电话有什么不对?弟弟刚从美国回到台湾,一下飞机就马上联络她这个姐姐有什么不对?「我、我不懂……」

  他的神情令她害怕,拿着手机的小手微微颤抖着。

  「有什么好不懂的?把电话挂断,就是这么简单。」

  闻人桀一双炽烈的焰眸,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那双充满疑惑的眸子。

  「可是……」

  「你是我的奴隶,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准你有任何意见!」「好吧!我说再见就挂断……」

  「说什么再见!立刻挂断!」他吼道,锐不可当的焰眸几乎快把她烧成灰烬,吓得她不敢和弟弟说再见,匆匆把手机挂断。

  此刻已六神无主的羽柔,就这样一直站在阳台,不敢走近他,双肩还轻轻颤抖着。

  「进来帮我把袜子穿好。」

  闻人桀旋身,高大俊朗的身形踩着充满狂暴的脚步,落在沙发上。

  羽柔赶紧跌跌撞撞的冲进屋子里,跪在他面前,拿起另一只袜子,替他穿上。

  闻人桀把大手伸到她面前,「把手机给我。」

  「为什么?」羽柔惊呼。

  「我给过你凡事都要过问的权利吗?」闻人桀眯起喷火的黑眸。

  羽柔把手机紧握在掌心里,吓得把身子倒着往后爬,「别这样,这是我联络用的……」

  「我不管,把手机给我。」

  他绝不准她再和任何一个男人讲电话。

  「不要。」

  她娇小的身躯不自觉的往后瑟缩,拼命的摇头抗拒着。

  为什么要没收她的手机?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事。

  她刚才接到弟弟回到台湾的消息,一听到她现在把自己当作物品免费让人试用三天,弟弟听了都快抓狂了。

  如果再找不到她,个性阴晴不定的他会做出什么事,她部不敢预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服从我!」他怒不可遏的走向她,蹲下庞大的身子,捉住她的左手,粗暴的摊开她的掌心,抢走她紧握在掌心里的手机。

  羽柔惊恐的瞠大杏眼,轻揉着被他捏出浅红痕迹的白皙皓腕。

  他起身,甩头离开卧房。

  「别这样!求求你!还给我!」羽柔脸色苍白的追了上去,从他身后一把拉住他厚实粗糙的大手,企图抢回她的手机。

  他粗暴的甩开她。

  「噢!」娇小瘦弱的身子一头撞上房门,羽柔整个人几乎昏厥的快站不住脚,疼得叫出声。

  这一声,喊出了闻人桀的心疼,他的胸口好似被狠狠抽了一鞭,竟有种撕裂般的痛苦狠狠刺入他的心脏,拔出他所有的痛。

  可是他并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怜惜,大手掐住那支手机,残佞的目光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

  「你再敢吵着要它,我就把它砸烂。」

  闻人桀不可一世的宣布着。

  「我……」

  羽柔吃疼的揉着后脑,还一脸错愕的看着蛮横不己的他。

  他像老鹰抓小鸡般一把将她拎起,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已经将她甩在他结实的肩头上。

  「啊!人桀,你做什么?拜托放开我……」

  雨柔花容失色的尖叫。

  闻人桀扛着肩头那拼命挣扎的娇小身躯,稳如泰山的踱回卧房,耳边很快的就响起她的惊叫声。

  羽柔莫不震惊,顿时整个人被闻人桀吓坏了,她不晓得他哪根筋不对劲,怎会忽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念头才刚浮起,转眼间,她已经被扔在床上了。

  羽柔受惊的看着他走到话机旁,一手拔掉电话线,她吓傻了,忙不迭爬下床扑进他怀里- ,本能的偎紧他,汲取他身上的热源,豆大的泪珠委屈的滚滚而下。

  「你别吓我、别吓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事?请你告诉我,就是别和我生气……」

  怒火彻底浇熄了闻人桀的理智,他一语不发的将拔起的话机往窗外一扔。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无法忍受她用那样的神情和别的男人多讲一句话。

  瞧她讲电话的神情,多么的甜蜜,看着他的眼神,又是多么的惊慌,好像深怕被他听见不可告人的事情,竟还躲到阳台去。

  想到这里,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淹没了闻人桀的理智,使他醋意翻腾,怒火中烧,火山爆发也不过如此。

  要知道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她怎么可以再去勾引其他男人!一个手机罢了,值得她哭得如此伤心吗?她就如此在乎那个人?如此担心和他联络不上?此念头一起,几乎掀爆闻人桀前所未有的狂怒,大步一跨,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圈住了羽柔纤细的皓腕,一把抓起那蜷缩在怀里的娇小身躯。

  好几次他想开口诅咒她,甚至诅咒那个男人,但他还是忍下来了。

  「人桀?」羽柔的眼里散发出一抹恐惧,她瑟缩着身子,受到惊吓的眼儿睁得比牛铃还要大。

  这抹眼神令他心疼,又同时矛盾的愤怒,他嘶哑了一声,怒气腾腾的用大手去抓捏她柔软的椒乳。

  「啊!好疼。」

  他掐得很用力,羽柔吃疼的瑟缩起秀肩。

  「怕疼就给我乖一点!他蛮横的说。

  盛怒中的他,宛如一头猎物中的野兽,仿佛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似的。

  擒住她的皓腕,粗野的将她拉向自己,俊容一俯,捕捉了她颤抖的红唇。

  他狂怒的拥吻着她,激情的纠缠她的嫩舌,撷取她嘴里的芬芳。

  那甜腻的气味芳香迷人,他恨不得把她融入体内,永远的占领,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唔!」羽柔被他吻得透不过气,试着推拒他。

  闻人桀力道很大,箝制得她动弹不得。

  羽柔浑身直颤,呼吸愈来愈急促,脸上一片火红。

  望着他那一脸莫名其妙的怒潮,她不知所措。

  「在我没回来之前,我不准你踏出房门半步。」

  「砰!」的一声,他把她掷回床上,回头大力将门带上。

  看着关上的房门,羽柔无措的望着烙在手腕上的红印。

  方才闻人桀在强拉住她时,力道猛到伤到她细嫩的肌肤,她不禁低头喃喃自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 * * 傍晚四点五十三分,闻母从黄昏市场买菜回来,一到家门口,就看见一个外型高大俊朗的年轻男子,拳头握担得死紧,脸上凶狠的神情,活像寻仇的道上兄弟,鬼祟的在门口来回徘徊。

  这男人虽然长得很好看,但他脸上的表情却让闻母觉得诡异,便没和他交谈,直接开门进屋。

  想不到那年轻人忽然冲向她,一手挡住她的去路,狠狠的把她吓了一跳。

  「这位大婶,请留步,请问你住在这里吗?」「速啊!你速……」

  闻母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我叫牛亦齐。」

  牛亦齐自我介绍着,「刚才我按了好久的门铃,都没人来应门。」

  「喔!很不巧的,早上门铃忽然坏了。请问你找谁?」「我找牛羽柔,请问有这个人吗?或者你认识这个人吗?」闻母蹙起眉,不解的上下打量着他,「羽柔?偶认识啊!但,她不住在这里啊!」「她住在这里,我很确定,早上我才和她联络过,她说她目前就住在闻人桀的家里,我查过了,这名字很罕见,全台湾一共只有三个人叫做闻人桀,我一一找过了,就只剩下你们这一间还没问。」

  亦齐的口气很心急。

  「速吗?你在门口等一下,偶进屋去问问。」

  闻母纳闷极了。

  进屋后,她把小门合上,留亦齐在门口。

  她走捷径绕进厨房。放下菜篮于,接着转头问着吴妈,「吴妈,羽柔昨晚迷离开吗?」她记得昨晚儿子已答应协助羽柔,她以为拿了钱的羽柔已经离开闻家去办她的正事,是以,她一吃完晚餐,就放心的上床去睡觉了。

  不晓得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变故,现在外头居然有人登门来讨羽柔,闻母不敢相信的寻求着答案。

  「对啊!夫人。」

  吴妈正在清洗厨具,双手湿淋淋的,见夫人把菜买回来了,她双手在围裙上随便抹了两把,然后提起菜篮子,开始挑今天的菜,「少爷出门前,还特别向下人交代,要按时送三餐给她呢!」「那她现在伦呢?」闻母有些错愕,她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形。

  「在少爷房里。」

  「在少爷房里?」哦?怎么回事?闻母的心跳得好快。他们该不会——她三两步就走出厨房,穿过餐厅,一路往三楼狂奔上去。见儿子房间深锁着,她还很不相信的试着敲门。

  「羽柔,你在里面吗?」闻母静待回应。

  等了半天,里面都没半点声响,闻母试着扭动门柄,发现门柄虽然转得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

  「咦?奇怪……」

  闻母检查着门,怀疑这扇门是不是坏了。

  然后她很快的在门的上方发现一个小扳镇,锁头并没有扣上,但它扣在那里,就会造成门卡住推不动。

  「怎么搞的?」闻母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动手拿掉锁头,打开小扳锁,「还说羽柔在里面,外头都上锁了,怎么进出?」闻母一边把门推开,一边碎碎念着,不过她的嘴在浴室门忽然被人打开时,张得像河马一样大。

  「羽、羽……」

  闻母指着从浴室走出的娇俏人儿,一个名字喊在心里,就是说不出口,因为太惊讶了。

  羽柔刚洗好澡,双颊红嫩,短发湿润,秀丽的五官有着说不出来的好看,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

  羽柔这副模样出现在儿子的房里,证明了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非比寻常的关系,这不禁推翻了闻母的猜测……倒不是赞不赞成的问题,而是这事变化大到让闻母一时之间无法消化。

  「伯母……」

  羽柔轻唤,揪紧胸前的浴巾,脸红的垂下头。

  「羽柔,你真的在这里?」闻母总笄。惊呼出声。

  羽柔坦白的说:「我让人桀免费试用三天,我们之间……做了交易。」

  「什么?」闻母不敢相信所听见的事实,不是她保守,而是他们之间的交易让她觉得儿子愈来愈没良心,更不敢相信自己生了一个这么冷血的孩子。

  「对不起,伯母……」

  「不用跟偶说对不起。」

  闻母很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她心里还是很气愤儿子的无情,「你没有错,速人桀的错,他做了对不起你的速。这孩子偶从小就管不动,他向来都粉有主张,一旦下定了决心,都再也没伦劝得了他,连偶这个做妈妈滴,都要对他白瞪了眼……唉!羽柔,偶们闻家对不起你……」

  「不会啊!或许是因为我很喜欢他,所以……」

  「他把门从外边上锁,限制你的自由,偶就是觉得他粉不对,你很委屈!」

  闻母歉疚的把羽柔的小手揉进掌心里,「如果可以,偶真希望人桀把你娶进门,到时候偶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伯母,你说到哪去了?」听见闻母的心里活,羽柔很高兴,就算闻人桀永远都不可能娶她,她仍然很安慰在这个家还有一个人是如此挺她的。

  「啊!」

  闻母忽然用手拍了一下脑袋,「哎呀!偶真速胡涂啊!竟然差点就忘了告诉你,外面有一个男的来找你说。」

  「哦?」羽柔的心狂跳起来,猜想会不会是弟弟?那家伙向来神通广大,就算她没告诉他地址,他也有办法找到她。

  「好像叫牛亦……」

  闻母有些记不得了。

  「亦齐。」

  羽柔连忙把话接下。

  「对!就是他!」这三个字唤醒了闻母的记忆,「怎么他也姓牛?你们是……」

  「他是我弟弟。伯母,我换件衣服就下楼。」

  羽柔看了看披在身上的浴巾。

  「好好好,既然那速你弟弟,那偶赶快下楼去请他进屋来坐坐。」

  「不用了,伯母,请他在外边等我就行了。」

  羽柔连忙说。

  闻母想了一下,「好吧!那偶请他到凉亭里等你。」

  「好,谢谢。」

  得知弟弟找上门来了,羽柔神色变得有些沉重,心里十分担心脾气喜怒无常的弟弟忽然神经发作,把闻家的家具全给砸了,便不赞同闻母把弟弟请进屋里,万一弟弟发脾气,连她都没办法控制。

  因为弟弟是牛家的独生子,从小备受家人的宠爱,所以弟弟从不把她这个姐姐放进眼里,加上她总是处处让着他,他就更把她压得死死的,还老是喜欢对她管东管西。

  但基本上,亦齐是个很好的弟弟,明知姐姐是空手道黑带,不可能被人欺负,依然抢着要保护姐姐。

  * * * 亦齐双臂抱胸,面无表情的瞪着羽柔,高大的身子直挺挺的坐在凉亭的石椅上。

  时间在两人的沉默中悄悄过去……最后,亦齐再也克制不住脾气,爆发出不堪入耳的咒骂。

  「他妈的小柔,你是白痴啊!」亦齐气愤的用脚踹着前面那一张石椅。

  他没想到这一脚踹下去会要人命的,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叫痛。

  「阿齐,你没事吧?」羽柔担心的蹲下身子,紧张的连忙脱去他的鞋袜,检查他的脚踝。

  「没事……噢!妈的!痛死我了。」

  他才敲一下脚,就痛得哇哇大叫。

  「一定会肿起来的,我进去跟人家借点药酒……」

  「不用!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亦齐气炸了,他是专程来对她兴师问罪的,可不是来受伤的,「你说话呀!干嘛?装哑巴吗?还是你以为可以瞒我多久?」「我只是……只是想一个人扛下这件事。」

  羽柔小声的嘟着嘴说。

  「我请问你是怎么扛的?」亦齐咆哮,「扛到男人的床上去?」「阿齐,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伊甸园蜜月旅馆,爸爸……」

  「爸爸已经打电话告诉我伊甸园蜜月旅馆的事情了!」他吼,「但我万万想不到情况竟然会这么糟!」一想到这个只大他一岁的笨姐姐居然用身体作为交易,他就激动的想要把她的脑袋扭下来当椅子坐。

  「所以我才想把自己抵押给闻人桀,现在是试用期,不用多久,很快的,一亿就……」

  羽柔试着安抚他的情绪,免得他为钱奔波。

  「混蛋!我不是在说这个!我是说你……我没想到情况会糟到你必须把自己当作抵押品才能够挽救局势。」

  亦齐头痛的揉着太阳穴,「这事若让爸爸知道,你想他会有多伤心?他逃走,就是打算放弃掉一切,他怎会知道你竟傻傻的想要独自扛起?他要是知道,就不会逃走了。」

  「阿齐,叫爸爸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在短期内把伊甸园蜜月旅馆救起来的,到时爸爸就可以回来和我们团聚了。」

  羽柔轻声的说:「阿齐,千万别告诉爸爸我的事,是我心甘情愿这么做的。」

  「小柔!」「阿齐,你不必担心我,我会把自己给他,也是因为我爱他。」

  「爱你去死啦!」亦齐粗鲁的吼着。

  「你…呜呜……你怎么可以瞧不起姐姐的爱情?呜……你让我好难过。」

  羽柔伤心的掩面痛哭。

  见姐姐瞬间成了泪人儿,亦齐有些于心不忍,伸出僵硬的大手,把她搂进怀里,「乖啦!不要哭了,我不是故意骂你的,是你的行为笨到让人很生气。」

  在他怀里,羽柔哭得更凶了,「阿齐,我是真的很喜欢人桀,我希望你能够谅解。」

  「我真的不能够谅解,你为什么会爱上闻人桀?这男人存心不良,为了把你拐骗上床,什么契约都敢骗你签,你还爱他什么?」亦齐自口袋里抽出一包面纸,抽了一张拭着她的眼泪。

  「他很好,他不是你说的那样啊!呜呜呜……」

  羽柔就怕弟弟回来,这家伙从小就喜欢吼她,害她老是搞不清楚到底他是哥哥,还是她才是姐姐。

  「我管他是不是那种人!总之,你现在就跟我走!我不准你把自己抵押给闻人桀!」

                第九章

  「你凭什么不准?」倏地,两人身后传来一串沉闷的声响。

  羽柔和亦齐同时回过头去,惊见闻人桀正伫立在他俩身后。

  火焰窜烧到闻人桀的脑子里,火山在瞬间沸腾起来,他逼近眼前这一对相拥而泣的男女。

  仿佛要把她拆吃吞腹的冷骜目光,让羽柔整个人惊跳起来。

  「小柔,不要怕!有我在!」

  亦齐一看到羽柔的反应,连忙抓起她,把她塞到身后。

  他用高大的身躯紧紧的护住自己的姐姐,不让姐姐被人伤到一根寒毛。

  小柔?多么亲昵的称呼!这个长得人高马大的男人,到底和羽柔是什么关系?为何叫得如此亲密?闻人桀狐疑的眯起喷火的黑瞳。

  早上熟悉的妒火,再一次在闻人桀胸腔中窜烧,他低咒一声,转开视线,黑眸一转,狠狠落到羽柔身上。

  一看见羽柔,闻人桀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羽柔拉拉亦齐的衣服,小声的和他说话,还替他挥掉肩膀上的落叶。她的一举一动,看在闻人桀的眼里,都让他怒火中烧。

  「小女奴,我不是叫你不可以出房门吗?现在为什么躲在这里和人幽会,你奴隶是这么当的吗?」闻人桀脸色铁青的质问着。

  羽柔指了指亦齐,「因为阿齐……」

  「我不想听。给我过来!」闻人桀嫉妒他们彼此用小名在呼唤彼此,那种亲密感令他嫉妒到快要抓狂。

  「喔!」听活的羽柔正要快乐的飞奔过去。

  「不准去!」亦齐…把又将她揪回怀里,「你这个没用的女人!人家一叫,你就去,你算什么东西?」「我是他的小女奴啊!」羽柔委屈的看着弟弟,「我己经签下白纸黑字了,合约明天才到期,今天我还算是人桀的奴隶,我被命令,很理行当然啊!」

  亦齐翻了一个大白眼,然后中气十足的吼她,「不准去!」闻人桀胸腔的怒火整个烧旺起来。这个臭屁的家伙是什么鬼东西,他凭什么想要控管羽柔的一切?闻人桀仰起刚毅的下颚,缓缓眯起冷眸,进出疑惑,「你想跟我抢女人吗?」抢?亦齐的黑恨睛睁得如铜铃般大,随即没想那么多,双臂抱胸,也很不爽的上下打量着他。

  「对!就是,如何?你有意见吗?」亦齐的语调很挑衅。

  这样的语气惹毛了闻人桀,冷不妨抽着唇角冷笑起来,「你凭什么跟我抢?」「凭我的拳头!?亦齐卷起拳头,在他面前晃动。

  亦齐充满挑衅的话语一吐出嘴,闻人桀的表情立刻起了变化。

  「那就试试看。」

  闻人桀的冷眸眯到只剩一条线,唇边却漾开一抹轻蔑的笑意。

  「人桀,不要啊!阿齐,你快走!不要闹事啊!」羽柔脸色大变,娇小的身子挡在他们中间,双臂举成大字型。

  「走开!」谁知和事佬没当成,竟被亦齐粗鲁推开。

  下一秒,亦齐挥出左拳。

  第一拳落在闻人桀的右颊上,不过被闻人桀闪过了,第二拳下去,竟落在空气中,人几乎喷出去。

  闻人桀像老鹰抓小鸡似的伸手往亦齐的后领一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亦齐停在半空中的手腕,往后反扳,用力一扭,然后大手再往前一推。

  「噢!」亦齐怒吼。一阵刺骨疼痛从手腕一路窜烧到他的肩膀,高大身子朝地上一软。左肩膀整个脱臼。

  「阿齐!」

  羽柔虽然很崇拜闻人桀技术超好的擒拿动作,但他出招太狠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的弟弟。

  羽柔泣哭一声,跪在弟弟面前,查看他的伤势。

  看着脸色逐渐变白的亦齐,羽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没有一点主意。

  「怎么办?怎么办?呜呜……阿齐……」

  「怎么,心疼吗?」见她如此紧张,闻人桀双眸喷出愤怒的嫉妒之火更加炽烈,「走!」措手不及间,羽柔己被他凌空抱起。

  「小柔!」亦齐扶着自己的肩膀,痛苦的站起身,想要追上去把姐姐救回来,奈何他的肩膀刺疼不已。

  「阿齐,快去看医生!我会想办法去找你的……」

  一串来自羽柔喉间的哭号声悲怆而凄楚的涌泄出来,声声心碎断肠。

  「真像一对硬是被拆散的小情侣啊!如此难舍难分。」

  闻人桀怒极了,夹着羽柔,如飓风般返回屋内。

  她还来不及反应,娇躯已被他扛上二楼书房,一路上遇到许多仆人和女佣,在惊见这一幕时,纷纷低头窃窃私语。

  闻人桀根本不在乎这一切,此刻他整个理智已被护火毁成灰烬,连思考能力都失去。

  「砰!」

  的一声,他一脚踹开书房的门。

  他把她拎在怀里,坐进书桌后的椅子,利用庞大身躯将娇小的她夹扣在他双腿之间,然后打开最底层抽屉,从里头抽出一份契约书,扔在她面前。

  「把字签一签!立刻!」闻人桀冷冽的下令,声音中酝酿了风暴气息的森冷语气。

  「什么?」羽柔的眼泪豆大般的淌下。

  「签字!」闻人桀敲着上次准备好的借款契约书,硬将一支钢笔塞入她的掌心中。

  「试用期明天才到,这份……」

  这样的闻人桀让她很害怕。

  直到现在,她还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什么都不肯说,全闷在心里。

  「不必等到明天,你已经通过试用期。」

  闻人桀的大手从她腋下穿过她的身体,一把握紧她的拳头,「我要你现在就签字!」「啊!,' 笔尖脱离了女方签名处的圆心点,直接刺入她的掌心,戳伤了她,」好疼……「她瑟缩着秀肩,一颗颗豆大般的眼泪,就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夺眶而出,」人桀,你握太大力,你弄疼我了……「

  她抬起小脸,往后仰望着他一双冷残的黑眸,泪眼里布满了惊惧。「人桀,你现在要我签字,是不要我了吗?告诉我你的想法可以吗?你不要我了吗?」她惶恐的反覆问着同样一句话。

  他当然要她,他就是要她,才要她现在就签名,「这份合约已经有了变动,在你签下这张契约书后,即表示在你未完全清偿债权前,你都是我的奴隶。」

  「什么?」羽柔惊喘。

  「有意见吗?」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说变就变!他可不容她抗议,「你不是苦苦向我哀求,你要当我一辈子的小女奴吗?怎么,现在你不想了吗?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吗?」「我想,可是……我更想赶快把债务还清,那样我才能安心的留在你身边,我想永远留在你身边,你……你希望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吗?」羽柔可怜兮兮的凝视着他。

  掐起她楚楚可怜的小脸,闻人桀激动的俯下头,炙唇吞噬了她的嫩唇,将心里的答案隐藏在他霸道的掠夺里,硕壮的硬挺抵触在她两股间。

  羽柔兴奋的颤抖,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嘴,回应他的吻,深陷在他的热情中,无法自拔。

  他该如何抑制心中的混乱昵?他迷蒙的自问着。

  为了防止爱潮流进他心房,他刻意在心房外筑起了一道冰墙,然而,当亦齐出现,冰墙竟抵挡不住焚烧的护火,瞬间融化,打碎了构筑的心墙,激出了他激狂的占有欲。

  他再也否认不了羽柔对他的吸引,他再也否认不了他爱上了羽柔,他要将她占为已有,不与任何男人分享。

  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他粗喘的在她唇边呢喃,「签吧!我立刻就可以给你一亿。」

  「我……」

  现在他愿意把钱借给她了,她应该高兴才对,可她却觉得自己不但高兴不起来,还非常的难过。

  「不签吗?你在犹豫什么?难道你刚才的话全是假的?全是你对我的甜言蜜语?」闻人桀掐住她掌心的大手加重了许多力量。

  「好痛、你松手,我的手流血了。」羽柔的掌心被笔尖刺到泌出血丝,委屈的痛楚神情教他百番恣怜。

  闻人桀摊开她的掌心,鲜红的血迹剐痛了他的心,令他自责、痛恨自己粗暴的行为,责备自己过分的蛮横。

  他心疼又不舍的捧起她的小手,深深落下一吻。吮走她掌心上的血丝。

  「人桀……」

  羽柔浑身颤抖不已着,感动从她心上悄悄溢出。

  「我的小女奴,你是我的小女奴,你不能被人夺走……」

  他俊容埋进她双掌里,粗糙的胡碴磨厮着她细致滑嫩的肌肤,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脆弱。

  「人桀,我是你的,不会有人把我从你身边夺走的。」

  在发现他双眼中流露出的浓浓情意时,羽柔的身子不能自已的狂颤起来,眼眶也发热了,心被他眼中的爱意填得好满、好满。

  「不,你骗我,已有人来跟我抢了……」

  闻人桀的话语中不知隐藏了多少对爱情的不信任。

  「人桀,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我爱你,我要你……我宁愿明天就死,我也不要离开你。」

  她口吻中籀含了数不尽的情意,意乱情迷的喊着。

  「只要你愿意,我就为你留下来。」

  「那么,答应我,别……」

  闻人桀试着从牙缝间挤出他内心深处最深的渴求,有些艰难,但他仍试图开口。

  「嗯?」「别……别走……」

  愤怒的双眼转为两簇平日所没有的柔情。

  一个哽咽,羽柔的泪水夺眶而出,身子紧紧偎进他强壮的怀里,激动的反覆呢喃着,「不走,我不走、永远都不走……」

  * * * 「羽柔,这信是给你的。」

  闻人桀并没有解除掉对羽柔的戒严,仍然不准许羽柔下楼用餐,他甚至不让她有接触到任何人的机会,除了负责送三餐的小可。

  小可趁少爷还在楼不用餐,偷偷把信压在碗底下。同样身为女人,小可非常同情羽柔的遭遇。

  「是谁送来的?」羽柔端起饭碗,把信抽出。

  「一个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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