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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1-167) - 27,1

[db:作者] 2025-07-02 12:05 5hhhhh 5170 ℃

         正文第一百六十一章美女相伴(下)

  我载着温莎和刘佳先来到了市中心广场,因为时间尚早,我们要在这里游玩游玩。广场里摆放了许多崭新的绢花,虽然没有真花那么自然,但也色彩艳丽。

  天空中飘摆着各种各样硕大的气球,连接气球的绳子上悬挂着祝愿奥运成功举办的条幅,一派迎接奥运的气象。虽然天气依旧酷热,但这里的人却比我想象的要多,成双的情侣、成对的爱人,携眷的男人、扶老的女人,扶杖的老人、欢逐的儿童,人们都是笑盈颜开。看到这些,我心里想,几天以来,这才第一次感受到一点人气。

  有两位美眉陪伴,我的心情自然是更加爽朗。温莎和刘佳都穿着时髦的紧身衬衣,背着背包,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显得靓丽而有朝气。刘佳还时不时挽住我的胳膊,撒娇般地问这问那,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可能上次我设计使她们脱离了阴立仁的驴口,使我在她们心中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来,陌生感、距离感缩小了。

  她一会儿问我:「旷老板,你一个人在家里待了3天,这3天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答道:「就这么进来的。」

  「你急不急?」

  「不急。」

  「不急?怎么可能呀。」

  「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一会儿她又问我:「旷老板,你们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和年轻漂亮的女孩在一起?」

  我脸微微一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干什么都得有个借口,有时候也没办法。比如今天,我不请你们吃饭行吗?」

  「算了吧。如果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叫你请客,你肯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肯?」

  「旷老板说假话了。」

  让她这么一闹,我的脸更红了。

  温莎好像在东张西望,其实很专注地听着我们说话。见刘佳把我说得脸红了,她也在一旁窃笑。

  我们在广场上浪了几圈,照了一些像,给她们每人买了一套肯得鸡「全家福」

  临近中午,我们来到了「名人」火锅店。原以为大热天火锅店会没有多少人,一进来才知道这里比广场还热闹。人们的欢声笑语在火锅里翻腾,行令的吆五喝六在大厅里回荡。如果再晚来几分钟肯定连座位都没了,那时就只有等着翻台了。

  点了橄榄油香辣虾,要了两瓶「长城」干白和饮品,我们便兴致勃发地吃了起来。

  在家里关了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一见到这有滋有味的火锅,我的味口突然大开。

  温莎和刘佳也同样吃得好、喝得好,完全没了美眉闺秀的矜持。

  趁她们吃得高兴,我冷不丁问:「你们说火锅这么辣这么麻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美女喜欢吃呢?你们就不怕上火长痘痘毁容?」

  说着我指了指周围吃火锅的人,他们中有百分之七十以上是年轻的靓妹。这是我多年前的一个发现——在J市要找美眉,就要到辣熏麻染的火锅店。

  温莎想了想说:「女孩子喜欢吃有味的东西。」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像当年她母亲在红沟说:「还是文人呢,连兰花都不认识。」

  时的神态,言下之意:女孩子喜欢吃有味的东西你都不知道?

  刘佳接着说:「火锅又麻又辣,女孩子天生不怕麻不怕辣呗。先饱口福再去痘痘。」

  「那么,肯得鸡没味,既不麻也不辣,为什么女孩子也喜欢吃呢?」

  我又问道。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语塞:这……

  「这正好说明女人是一个天生的矛盾体。」

  我说,「你们总喜欢将矛盾集于一身。比如,又吃麻辣又吃无味,比如先饱口福再去痘痘。」

  「你这是在报复。」

  刘佳大声嚷嚷,「刚才在广场你被我说得脸红了,你现在就来报复。」

  说着她们一人抡汤勺一人轮漏勺,佯装要来打我。我并不躲闪,自个儿猛吃。

  俩人一看这阵势,转而将勺子伸进锅里猛捞……

  吃完火锅,我载着温莎和刘佳回家放下「全家福」然后一同到「奥运宝贝」

  上班。刚到「奥运宝贝」门口,沙依便火烧火燎般跑了过来。她说,旷总,你快去救我哥他们,他们出事了——nul

         正文第一百六十二章智斗麻旦旦(上)

  沙依的一句话,让我好兴致全无。我一边对沙依眨着眼睛,一边不动声色地说:「他们能出什么事?」

  把车停好,我看着温莎和刘佳走上了各自的工作岗位,然后才对沙依招了招手。我们一起走进了我的办公室。然后我边准备枪支弹药边问沙依:「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哥刚才给我来电话,说他们被黑社会包围在一个理发店里。」

  沙依说。

  「那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问道。

  沙依说:「打了,打不通。」

  我把手机拿出来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把手机关了。手机刚一打开,短信台便接三连四地发来了沙胖子拔打我的电话的信息。

  我带了两支土制手枪,匆忙驾车上路。边开车边打通了沙胖子的手机:「胖子,到底怎么回事?」

  「首长,我们被阴氏黑帮包围在发廊里面。」

  沙胖子喘着粗气,有点惊慌失措的架势。

  「哪个发廊?」

  「山泉路的爱美发廊。」

  「大家都好着的吗?」

  「我们受了点轻伤,就是白健全受了重伤,腿好象被麻旦旦打断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不要妄动,更不要做一些非法的事,比如挟持发廊女作人质呀什么的,我想办法救你们。」

  原来,沙胖子、王刚、白健全中午在一起喝了一点酒,喝完酒后大家便来到山泉路的「爱美」发廊做保健按摩。按摩中,王刚不经意地说:「这个日子呀过得真没意思。」

  白健全接话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哟,就说阴氏黑帮的老大阴立仁吧,看起来威风八面,不可一世,实际上呢?先是二弟阴立业被人打死,接着三弟阴立家又让一个女人给打死了,他这个日子呀,肯定比我们还难过。」

  沙胖子也说:「阴立仁还要跟我们斗,他能斗得过我们首长吗?他是名声在外,其实跟我一样,虚胖。我看他的下场呀,迟早也得跟他两个弟弟一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事情就有这么巧,给他们做按摩的发廊妹中竟有一人是麻旦旦的女朋友,她听了哥几个的对话后,不露声色地出去给麻旦旦打了告密电话。

  沙胖子他们边做按摩边与按摩女调情,显得很轻松很放松。突然,发廊里一下子来了许多人,一进门便大声嚷嚷:谁呀,谁呀,谁在这里放他妈的臭屁,不想活了。

  沙胖子、王刚和白健全都是一惊。沙胖子说,肯定是阴立仁的人来了,说着大家纷纷翻身起来,抓起跟前的枕头、凳子,还未准备充分,就与麻旦旦等人发生了遭遇战。双方直打得鲜血四溅、洗发水乱喷、玻璃镜子狂炸、桌椅凳子横飞。

  混战中,白健全的腿被麻旦旦打断。麻旦旦确实能战,但他却不是王刚的对手。

  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王刚和沙胖子把麻旦旦等人挤出了发廊,然后他们把门闩死,耐心地等待援兵。

  麻旦旦等20多个阴氏黑帮的打手象饿狼一样死死地围在发廊周围,寸步不离。他们请示阴立仁怎么办,阴立仁问,真是旷山峰的人吗,麻旦旦说错不了,阴立仁思考了一会儿,说你们先把他们死死围住,耐心等待天黑,到时你们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天黑以后,我派人带枪过去支援你们。……

  我边开着车边在心里骂着哥几个真会惹事,刚清静了几天又弄得鸡狗不宁,同时在思想着救人的办法。我该怎么办呢?我一个人怎么才能救出沙胖子他们呢?

  不知不觉便把车开到了山泉路。我在离「爱美」发廊不远处将车停下,从车里向「爱美」方向一看,只见几十个黑衣唐装散布在发廊周围,有的在报摊前假装看报,有的在僻静处假装打电话,有的三三两两蹲在路边聊天。他们的眼睛就象驴眼一样发着灰光,紧紧地盯着「爱美」的门。

  这么多的黑衣唐装,以我一已之力,就是加上沙胖子他们也无法与之匹敌。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打电话报警?落在警察手里可不是好办的,说不定还要牵扯出我们以前的一些脏事、丑事、坏事,阴氏黑帮这么强大,他们无所谓,少了一个麻旦旦,又不影响他们黑帮机器的运转,到时吃亏的肯定是我们。向阴立仁求情?让他高抬驴手,放沙胖子他们一马,他会答应吗?如果他不答应,而且还奚落我、嘲笑我,我该怎么办?——nul

         正文第一百六十二章智斗麻旦旦(下)

  就这样,我在那里犹豫、彷徨了好一阵子,想过去想过来,终于一个大胆的、可行的孤胆救人的行动方案形成了。接下来我需要的只是耐心等待,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也就是天将既黑的时候开始行动。大白天行动容易引起市民的恐慌,也容易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我和阴立仁都不约而同地把行动时间选在了晚上。想好以后,我给沙胖子他们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作好准备,我傍晚开始行动,到时不须他们参与,只要他们安全撤离就行。沙胖子表示怀疑,一个劲地问首长你一个人能行吗?我说把你的心放在肥肠里,按照我的吩咐办就是了。

  整个下午我就做了一件事,就是辨认谁是麻旦旦。这个一点都不难,多年混迹江湖,使我学会了一套相人术,加之王刚他们先前跟我描述过麻旦旦的形态,再加上现场对黑衣唐装行为的观察,我很快就确认了麻旦旦其人。

  傍晚十分,突然有一辆车开到了发廊旁边,车上的人与麻旦旦耳语了一阵,然后那人玩耍去了,麻旦旦坐进了车里。我猜想这辆车肯定装有枪支弹药,说不定还有炸药、发烟罐之类,是用于晚上进攻王刚他们的。

  我见天色已晚,街上的行人渐少,便把两支手枪的子弹都上了膛,并打开了保险。然后我起动汽车,径直向发廊开去。在距阴氏黑帮运送枪弹的车辆3米处,我突然将车停下。

  几个黑衣唐装刷地围了上来:干什么嘞?干什么嘞?这里有事,不能停车。

  我装着大大咧咧的样子,边开车门边说:「我找麻旦旦有事。」

  那几个唐衣一听我找麻旦旦,不知究竟,便又稀里糊涂地散开了。我走近那辆车,一下把车门拉开,突兀地说:「麻旦旦,我找你有事。」

  麻旦旦手里正在玩弄一支五连发猎枪,先是一愣,后又傻不拉叽地问道: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就在他说话的当口,我的两支手枪已经抵住了他的脑袋。

  我用低沉的威严的声音对他说:放下武器,不然我就打死你。

  你,你……麻旦旦还想反抗,见我的两支枪管逼得很近,便下开了软蛋,直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没招你惹你,你为啥这样?

  我说,少废话,放下武器,手抱在头上,下车。麻旦旦乖乖地将头抱在头上下了车。

  黑衣们一看情况不对,一下子全围了过来。

  我用枪管戳了戳麻旦旦的脑袋,说,让他们散开,不然就打死你。麻旦旦冲着黑衣们吼道:滚,滚,谁乱动我就要他的命。黑衣们只好退到较远的地方,眼睛都紧紧地盯着我和麻旦旦。

  我又对着发廊大声喊道:兄弟们出来吧。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哥几个哗地一下将门打开,然后沙胖子扶着白健全,王铁作掩护状一起走了出来。

  麻旦旦这时才恍然醒悟,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是旷山峰。不,不,你是旷老板?我说:麻旦旦,你助纣为虐,敢与我旷山峰作对,小心你的狗命。麻旦旦一个劲地说:是,是,是……

  等沙胖子和白健全上了车,王刚又返回来,抓住麻旦旦的左手,将其放于车顶,手臂悬于空中,嘴里说着:让你小子狂,同时轮起右拳狠狠地劈了下去。只见咔嚓一声,麻旦旦的左手臂便一下子折断,甩兮兮地晃了下来。麻旦旦杀猪般地叫了起来,他的脚跳个不停,右手下意识地去护左手。黑衣们又一下子围了过来。

  王刚从我手上接过一支枪,枪口指向黑衣们,说,谁敢动?谁动打死谁。我左手抓住麻旦旦的衣领,右手用枪指着他的脑袋,提高声音说:「都别动,动我就打死麻旦旦。」

  黑衣们象机器人一般僵在了原地。

  趁黑衣们发傻发呆发愣的时候,我们借助夜色的掩护,拥着麻旦旦,以他作为掩体,顺利上车、关门、推人,然后驱车离开了山泉路……——nul

        正文第一百六十三章舔得浑身痒痒(上)

  在骨科医院,白健全的腿总算保住了。医生说,要再晚一点腿可能就得锯掉。

  但是白健全就是治好了也会变成一只「龙虾」走起路来会张腿舞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患了小儿麻痹症。

  听说麻旦旦的左手被王刚劈断后,本来可以接好,可由于医生的马虎,竟然把手接错位了四分之一的角度,所以麻旦旦的左手便成于一只「怪手」为此,阴氏黑帮没少找医院的麻烦。

  就是这样,哥几个还是愤愤不平。

  沙胖子说:「这麻旦旦简直太嚣张了,这一次要不是首长舍身相救,我们就麻烦了,麻烦大了。说不定命都会没了。只是可怜了白健全,这个样子后半辈子怎么过哟。现在都找不上媳妇,以后就更找不上了。」

  「我无所谓。」

  白健全大义凛然地说,「我就没打算找媳妇,有兄弟们就行。但仇一定要报。

  下一次不要让我碰到麻旦旦,我不把他做死才怪。「

  王刚笑了笑,说:「就你那样,还做死麻旦旦,别人不做死你就不错了。」

  我说:「行了,兄弟们,不要在这里无谓地空谈,还是想一想下一步的具体行动吧。」

  沙胖子说:「首长,你曾经说过瘦死的野驴比猪大。我看这阴立仁也不是好惹的,他是腐而不僵,垂而不死。阴立业和阴立家死了,我们的仇也报得差不多了,也该收手了。俗话说穷寇莫追。我看我们还是安心地做做生意吧,再不要打打杀杀了。」

  「沙胖子,你这是什么话,」

  王刚说,「害怕啦?疲软啦?做生意,就知道做生意,阴氏黑帮这么横行霸道的,他能让我们安心做生意吗?」

  白健全也说:「胖子你怎么了,我让别人打成这样,刚才还在说报仇的事,怎么突然又说要收什么屁手。」

  沙胖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本来想争辩几句,可嘴巴蠕动了几下,最终又没有说出口。

  我「嗯」了两声,哥几个都不再说话,眼巴巴地盯着我,急切地想知道我的态度。我敲了几下老板桌,做出一副若有所想的样子,然后道,毛主席说「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经过这几个回合的战斗,阴氏黑帮损将折兵,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下一步钟不仁肯定会驴急跳墙,疯狂地实施报复,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他的这一弱点,对其实施致命的一击。再者,树欲静而风不止,水欲平而浪在推。我们想收手,可阴立仁肯定是不会让我们把手收回来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所以我们还是必须做到致人而不致于人,时时处处事事保持战局的主动。

  说到这里我喝了一口水。哥几个的思维显得很活跃,王刚和白健全自是喜形于色,而沙胖子的脸简直成了美国的蛇果,红得已经熟透。想这沙胖子一向出言谨慎,今天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说出引起公愤的话来。

  我接着说:「眼下,我们可以教训一下麻旦旦的那个发廊女友。教训了这个长舌婊子,既可以警告麻旦旦,又可以出口恶气。」

  哥几个一个劲地点头。

  一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和兄弟们酒足饭饱之后,然后驱车山泉路的「爱美发廊」几个婊子因为生意清淡,有的坐在椅子上挠头弄色,有的躺在沙发上养阴补气。一看进来几个男人,还以为来了生意,精神饱满地准备投入肉体的战斗。

  还是有人认出了沙胖子他们。顿时,几个沙姐欲火熄灭,一个个吓得身体僵硬、面色土灰。

  我们把几个婊子全部赶进了按摩房,然后把门面锁死,并把大灯拉灭,只留小灯。王刚命令几个婊子把裤子脱掉,她们边脱裤子边求饶:几位先生要打炮,我们可以让你们白打,打吧,不要钱,千万不要杀我们。

  「你们这样的烂B,谁愿意干?」

  王刚说,「快说,谁是麻旦旦的女朋友。」

  有婊子递了眼色,我们很顺利地把麻旦旦的女朋友捉了出来。这婊子早就吓得浑身瘫软,一个劲地说:「我知道你们是为上次那事……我下次再不敢了。我让你们干好不好,白干,一个一个地干,我不叫。」——nul

        正文第一百六十三章舔得浑身痒痒(下)

  「你想得到好好。」

  王刚说,「我们既不杀你,也不干你,但是要惩罚你。你不是舌头长吗,现在你就用你的舌头舔她们的B,要把她们舔舒服了才行。」

  「我不。」

  麻旦旦的女朋友话未说完,白健全就掏出了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不舔就放你的血。」

  那婊子只得乖乖地舔起来。

  婊子们患有各式各样的性病,有杨梅大疮、病毒湿疣、非淋尿道炎等,麻旦旦的女朋友要在每个婊子的阴部舔上10分钟左右,我们才肯放过她。直舔得婊子们浑身痒痒、呻吟四起,麻旦旦的女朋友恶心难忍、呕吐了两次。在这期间,沙胖子用数码相机认认真真地照了很多像。

  第2天,哥几个问我这些像是不是洗出来,给麻旦旦寄过去,然后在社会上广为散发,让麻旦旦从此以后无法做人,无法嚣张。

  我说:「咱们教训的是谁?咱们镜头上的主角是谁?是麻旦旦的女朋友,不是麻旦旦自己。女朋友不等于夫妻,像这样发廊里的女朋友麻旦旦不知还有好多个呢,广为散发,麻旦旦可以视而不见,而且要把照片洗出来的话,这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在什么地方洗?」

  我停了停又说,「我的意思,花点钱买个U盘,将这些照片存进去,找人送给麻旦旦了事。」

  大家说,也是,这照片没地方洗,到处散发还可能导致公安介入。这麻旦旦没文化,也不知道会不会上网,可能他上网的话也就是打一打网络游戏,不会QQ,没有邮箱,要不然将照片从网上发给他多省事呀。现在只好按首长说的,存进U盘送给他吧,还不知道他会不会使用哟。

  我说:「这好办,用电脑给他写封信,打印出来,告诉他是怎么回事,再写几句气他的话。」

  哥几个照此运作。

  听说麻旦旦收到装有U盘的信封袋后确实不知U盘为何物,有黑衣唐装会使用U盘的,说可以帮麻老大解决困难。于是几个黑衣簇拥着麻旦旦找到一台电脑,打开了U盘。

  黑衣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刺激的黄色照片,一个个看得是津津有味,有的问这是哪个女人呀,还搞同性恋?有的问这女人舔女人到底舒服不舒服呀?有的说这可能是从网上下载的黄色自拍照片,这种照片网上多了,有的问把这些照片寄给我们麻老大干嘛?只有麻旦旦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他气得脸色如马肝,怪手乱抖动,二话不说就是一顿耳光,将黑衣们打走,然后自己一个人坐在电脑前仔仔细细地看,越看起气愤,越看越恶心。

  教训了麻旦旦的女朋友,恶心了麻旦旦本人,但哥几个还是觉得不过瘾。特别是王刚和白健全,非要找机会与麻旦旦面对面地厮杀一番不可。

  又过一日,天气阴暗,J市如磐。我坐在办公室里突然地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促。第6感告诉我,我至亲至爱的人或者是「奥运宝贝」肯定要出点什么事?是谁呢?温莎?沙依?会出什么事呢?车祸?被阴立仁暗算?

  我走出办公室来到咖啡厅,见这里一切都很正常,温莎在专注地弹琴,沙依在认真地算帐,客人们在悠闲地品味着各式咖啡,整个气氛悠闲而宁静。

  后来,我在一个包厢里见到了沙胖子,他正独自一人品茗。我问,你一个人悠哉乐哉的,王刚和白健全呢?沙胖子说,刚才李味来了,他们在一起嘀咕了一阵,然后就一起出去了。我一个激灵,什么?李味来了?他们和李味一起出去了?

  什么时候出去的?有多久了?也不等沙胖子回话,就飞步向办公室走去,沙胖子也跟了进来。

  我又问:「他们走了有多长时间了?」

  沙胖子说:「也就20来分钟。」

  我让沙胖子赶快用座机拔打王刚的手机,可王刚的手机欠费停机,拨李味的手机,说是关机,拨白健全的手机又怎么也拨不通,说是不在服务区。

  「死劲地拨,一刻不停地拨。」

         我几乎是咆哮着命令沙胖子——nul

         正文第一百六十四章李味被打傻(上)

  不知沙胖子按了多少次重拨键,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白虾的手机终于接通了。看来老天有眼,不灭我兄弟!

  我抓过电话,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地对白健全说:「王刚在吗?

  让王刚马上接电话。「

  「首长,对不起。李味说麻旦旦今天下午到甘南路的一个歌城K歌,我们这就赶过去报仇。时间紧迫,没有及时向你报告,对不起,对不起。」

  王刚在电话里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

  「麻旦旦要K歌?我怎么得到的情报是麻旦旦今天下午要到一个火吧去玩耍呢。」

  我继续不动声色地说,「这样吧,你们先让李味到歌城去侦察一下,如果麻旦旦确实在那里,再去也不迟。你和白健全这就赶回来,我们商量商量,然后一起到火吧去看看。」

  「是,首长。」

  王刚说。

  放下电话,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基本落下。李味的话能信吗?到歌城绝对是羊入虎口。我的第六感什么时候错过?相信这一次也不会错。

  结果李味一人赶往歌城。这小子太相信阴立仁了,加上我的安排,他是既想潇洒一回,又落得两面都光。

  李味进了歌城,不出所料,两排黑衣唐装正恭候两旁。他以为这些黑衣是为了对付王刚和白健全的,不会对他怎么样。可他想错了,不由分说,李味便被捆住双手、蒙住眼睛、贴住嘴巴,然后被黑衣唐装们带到了歌城的地下室。

  麻旦旦坐在椅子上,20多个黑衣唐装散布四处。麻旦旦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李味嘴上的封条被撕掉,他显得不耐烦的样子,「他们有事回去了。你们把我放开,我叫他们过来就是。」

  一个黑衣走过来,掏出了李味的手机,问:「号码。」

  李味说出了白健全的手机号码,黑衣拨通后递到了李味的嘴边。

  李味对着手机叫王刚接电话,然后说:「王刚,我是李味。麻旦旦真的在歌城,你快点过来。」

  电话里王刚说:「李味,你在那里盯住,给我盯牢了,盯死了,我们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李味得意地对麻旦旦说:「他们马上就到,快把我放了吧。」

  「你以为你是谁?」

  麻旦旦说,「他们既然回去了还会过来吗?你的脑子比我麻旦旦的脑子还笨呀。」

  「那我要见阴总,我要见梁娟娟。」

  李味一看事情不对,于是急迫地嚷着。

  麻旦旦不屑地说:「没骨气的家伙,卖主求荣的东西。我最恨叛徒了,我最恨不讲义气的人了。蒲志高是怎么死的,知道吗?想见阴总,下辈子吧。兄弟们,给我上。」

  说着他使了一个眼色,几个黑衣唐装轮起木棒对着李嘴就是一阵猛打。

  李味本想呼救,可一个黑衣照着他的嘴就是一棒子,直打得他的牙齿满地滚颤。只几分钟,李味便被打得眼珠暴凸,心肝淤血,骨头错位。他成了废人。若干年后,还有人在街上看见李味伸着肮脏向路人乞讨:给点吧,给点吧,几天没吃饭了……

  王刚和白健全刚刚回到我的办公室就收到了李味的电话。王刚心急火燎般地说:「首长,你的情报错了。李味刚刚在电话里说,麻旦旦真的就在歌城。」

  我不慌不忙地说:「坐下,不着急,我知道麻旦旦就在歌城。」

  王刚睁着迷惘的眼睛,「哪我们还不赶快走。」

  「走,到哪儿去呀?」

  「歌城呀。」

  「去干什么?去送死呀?」

  「你不去,我们去。」

  王刚和白健全说着就往外走。

  「站住。」

  我说着拔出手机往桌子上一罢,「谁敢违抗命令,杀无赦。」

  王刚和白健全只好停住了脚步,很不情愿地坐到了沙发上。两人的鼻子都出着粗气,身体一起一降。王刚不服气地说:「首长,你……你怎么不让我们报仇啊?」——nul

         正文第一百六十四章李味被打傻(下)

  我正色道:「王刚和白健全,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都不许离开『奥运宝贝』。

  沙胖子,你找人到歌城去打听一下,看李味的情况怎么样?如果能顺带搞点照片或录像更好。「

  傍晚,沙胖子回来,说:「据可靠情报,李味已经被麻旦旦他们打废了。」

  说着,他拿出了一个U盘:几个黑衣把李味扔出歌城,麻旦旦对着李味吐了一口唾沫,嘴里说着,去死吧,蒲志高。不一会儿,一辆救护车开过了将李味拉走。

  我对沙胖子说:「你还是找人打听一下李味被送到哪个医院了送点钱去。兄弟一场。」

  王刚和白健全这时一下哭出声来:「首长,你太狠心了,看着自己的兄弟挨打也不救,我们要去了,他能被打成这样吗?跟你干还有什么意思。」

  我坐在那里铁青着脸,一声不吭。

  王刚和白健全继续在那里呜呜咽咽地说着:首长,你不是我们的好首长。不就是李味顶撞过你吗?不就是李味话多吗?不就是李味好色吗?你就这么记仇,一点度量都没有。他也与我们有矛盾,我们怎么就不记仇?你怎么变得跟女人一样。李味跟你干了这么多年呀!

  沙胖子正准备出门,这时沉不住气了,他指着王刚和白健全说:「你们俩再别嚎了,首长这么做肯定有首长的道理。」

  王刚气呼呼地质问:「道理,什么道理?」

  我语重心长地说:「我曾经引用过佛教的一句话: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佛门广大不渡无缘之人。」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王刚和白健全迷惘地看着我。我接着说,「李味做了什么事情天知、地知、他知、我知。我该怎么做我知道,我对兄弟们怎么样大家也清楚,用不着你们在这里教育我。我问心无愧。」

  说着我摔门而出。沙胖子马上跟了过来。我起动汽车。他问我,首长,你准备到哪儿去?我说,不知道。

  于是,我驾着车盲目地在J市穿梭。

  天气还是那样的炎热,城市的流动人口还是那么的少。不断从眼前飘过的路人,在我脑子里全部变成了李味。变成了多嘴的李味,变成了好色的李味,变成了骨头错位的李味。李味呀李味,你成废人我何尝不难过,可你为什么要……

  原来李味早就背叛了我,早就背叛了「奥运宝贝」我们做黄河化工厂那一票时,李味分了钱后抑制不住兴奋,一个人喝得烂醉后跑到「乾都」歌厅嫖风,一高兴把我们偷钱的事全说给了妓女听。J市的歌厅大都与阴氏黑帮有关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味走后,那妓女把事情说给了妈咪,妈咪马上就报告了阴立仁。后来,李味与梁娟娟偷情被我撞见,挨了一耳光,他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却结了疙瘩。特别是我们抢了阴立仁的赌场后,他因为没有分上钱,更是与我离心离德起来。有一次他喝了闷酒,尔后又到「乾都」去嫖妓。不想他早就被阴氏黑帮盯住。所以他一进包厢就被阴立家带的人架住,被打了个半死。最后在威逼利诱之下,李味终于叛变了「奥运宝贝」答应给阴氏黑帮提供我旷山峰还有「奥运宝贝」的一切情报。那段时间,他谎称重感冒,在家里养了一阵子伤。从此以后,李味成了阴氏黑帮安插在我身边的一个楔子、一个特务、一个间谍,他不遗余力地为阴立仁服务,提供了很多有用和无用的情报。可我旷山峰是谁呀,我是小诸葛,我能掐会算。对李味神秘的行踪我早就有了防范。特别是营救温莎、刘佳那一役,我巧妙地使用了反间计,成功地营救出温莎和刘佳,当然也因此失去了我心爱的温雪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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