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序-78合集) - 6,2

[db:作者] 2025-07-02 12:05 5hhhhh 7420 ℃

  「哦……不要这样……好的小孩不该摸女人这个地方的。」虹说,「你会象女犯人一样变成一个坏人的。」

  「真的吗?……那好吧。」孩子说,「那你自己把它翻开来给我看。住我隔壁的细细从来不肯给我看的。」他蹲着往后挪了两步,准备使自己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虹看着这个孩子,不知道是该继续哄他,还是干脆就服从他。说实在的,虹很怕他突然开始耍赖,就站在那里大哭,或者满地打滚?那多半就会招人过来,而结果只能是另外一顿痛打吧。再加上虹的心底里就觉得需要服从,在那么漫长的囚禁奴役之后,她实在找不出多少拒绝别人的勇气来。她说:「……好吧。」

  朝后坐下,仰起上身,长腿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两条光腿朝着两个很远的方向,拖开连系着两脚的链环伸展出去,再松弛着弯曲起来,朝天翘起脚趾头。虹象刚才一样翻开了自己的阴户,她看了一眼那个孩子,跟随着他的视线再回下来,看到了自己。

  早就已经不是粉红色的了,整条肉沟从边缘到底面都是浅褐色的,有一个很大的洞口,还有许多疤痕。那些曾经被割裂过的伤口总是不能平整地重新愈合的,肉皮在那里会层叠着凸出起来,结成一些细长的肉条。有许多小肉条扭曲盘绕着从外侧翻越过大小阴唇,丑陋地匍匐在娇嫩滑润的内壁上,有三道甚至延伸着一直通进到她的洞口里面去。这使女人有了一个形状独特的,用筋和棱加强收紧了的阴道入口,从平面看上去它就象是一条长着一些触须和肉牙的蠕虫,在它潜伏的深处张开肉质的口器。

  把一根烤红了的步枪通条插进去就会变成这个样子。虹不记得这都是哪些人做的了,也不记得是在什么地方。不过最近的一次是罕。她还知道,这些年里那些头一回干她的男人们在抽出去了以后,往往会骂上一声:他妈的,这婊子真有点特别,屄里面好象有道道一样。

  虹从扒着自己大阴唇的右手分出中指来,伸直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想,手指尖跟着一道肉痕顺下去,转了两个弯,触到了入口的软边边上。她的整个下体清清楚楚地打了一个哆嗦。虹柔声对孩子说,看清了吗,女人的洞洞?

  「真难看。象剥了皮的蛤蟆肉一样。」他兴致盎然地看着,最后评论说。

  「干什么呢,这么撅着?」

  「真不要脸,偷看女人的光屁股!」

  一阵水声,河岸下突然又冒出来两个小脑袋。一定是从上午起就在河对面嬉闹的那群孩子都游过来了,更多的人正一个接着一个地爬出水来,一样的全身精赤,一样的黝黑水灵,再后面的河面上,还跟着三头半浮半沉的大水牛。

  现在几乎有十二三个人了,他们在虹身前围起了一个半圆。

  「我知道,她那个洞洞是用来挨操的。」

  「我妈说过,她是个烂逼,烂逼的意思就是不管男人女人都能操她。」

  「什么是操?」最开头的那个男孩怯生生地问。

  「就是让她趴在地下,然后爬到她的背上抱住她。象水牛那样。」

  「切,操女人要用小鸡鸡的……」

  「那你去操她,操给我们看。」

  「我?……我才不干。」

  「说不定,她还可以跟牛操起来呢!」又一个小家伙说。

  一阵沉默。「你能吗?」最后有人问。

  「不能,女犯人不能。」虹回答说。

  「婊子,骗人!」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些的男孩说:「你不光让印度人操你,你还让他们的马操,很多人都亲眼看到过的。大家都说你就是因为喜欢印度马的大鸡巴才去帮助印度人的。」

  虹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她张开嘴,没有说出话来。

  「能跟马操,肯定也能跟牛操!」

  「跟牛操!跟牛操!」大家一起高兴地喊叫起来。

  能够及时地展示了自己不同寻常的历史知识,少年自豪地叉起腰来,他命令道:「阿松,把大角牵过来!」虹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坐在地下,她收回腿打算爬起来,少年冲动地跳过去,勇敢地踢在她的脸上:「婊子别想跑,趴到地下!」

  「趴到地下,趴到地下!」

  「象母牛一样趴下!」

  「学母牛叫!」

  大家乱七八糟地喊。

  虹在地下跪起来,象母牛一样趴下,她的鼻子被踢出血了,血正一滴一滴地落到她眼睛下边的小紫花瓣上,一种到处开放着的野花。水牛大角被拉着走到了她身边,和她并排了以后,傻呼呼地站下。

  现在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大角低头嚼了几口草,转回脖子来看看。虹闷着等了半天,偷偷抬头,正好看到一对困惑的大牛眼睛,正对着她的脸。

  「上去!上去!」拉着牛绳子往女人这边拽:「爬她背上去呀!爬呀!」,大角却直想往后退,实在不行了水牛往一边窜了出去,绕着女人跑了半个圈子。再吐着气转回来,继续瞪着牛眼。

  「大角肯定是看出来了,这个烂逼不是一头牛。」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哼!我来操!」

  「哇……!」人圈里响起来一片惊喜的骚动。

  「呸,呸呸!」那个确实要大一些的孩子往手里吐了两口唾沫,搓了搓,走到女人高高挺起来的光屁股后边,左右看看。他的小东西稍微有点感觉,不上不下的。

  然后呢?肯定是也得跪下吧。他跟在后头跪下,挨上去贴紧实了,先伸长胳膊斜着抱下去,却好象只是摸着了女人硬邦邦的肋骨。女人的大屁股比他的胯还要高一截,挤在他的肚脐上边,先是凉飕飕的,后来是热乎乎的,象是一抱熟了的稻谷捆子塞在怀里,又松又软,又痒又麻,想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他觉得下边憋起来了,憋得挺难受。得操到她的洞洞里头去,他想,一定要操进烂逼的洞里去。这么想着,他的膝盖不知不觉地离开地面变做了半蹲,现在他的那个小兄弟竟然能够蹭到女人的光肚皮了!……可是烂逼的洞在哪呢?他顺着女人的屁股沟子插进一只手去,帮着找。

  他的手能找着,可是他的小兄弟找不着。虹知道他的手指头插进来好几回了,哆嗦着够着了,摸进来,绕着圈象是要确认好了没有错,然后出去了,然后换上来他那个小东西,一阵扑腾,最后多半是挤进了女人哪一条大腿根的夹缝里边……成绩最好的一次是他钻进了阴户开缝的最顶头,拼着命的往里边拱,被人这么顶着就象是往心窝里塞进去一只还没长出毛的,光赤着身子的小兔子,给它在那个地方撞着,虹心里真是觉得又上不来,又下不去。

  一直趴着扮母牛的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从肚子底下往后面伸过手。她干净利索地抓住了挣扎着的小兔崽子,往上按了按它倔强的小脑袋,只是那么的点了一指头,就听到后面惊讶地喔了一声。少年张大了嘴,瞪直了眼睛,粘在她的屁股上边不动了。

  虹只好不放手,指尖伸得更长些够着了他两个小小的蛋子,环起来托着,别又跑歪了。虹不再动作,等着他,可是猫在她屄里面的那个小家伙也没有动作,虹觉得他在里面光是发抖。女人只好开始收自己的腰,只收一点点看看,他那么短,全放开怕找不着他了……再收近点……然后让自己的屁股轻柔地坐回去。跟那孩子的小瘦腰比起来自己的屁股一定很宽阔吧?她特别注意着把自己的髋部上下都放得很松弛,不要一下子吓着他了……女人细瘦的指尖配合着粘稠的唇片一起努力,很用心地帮着他重新找回到家里边来,渐渐的,女人感觉到有许多安稳和宠爱,正在慢慢的渗透出来……她觉得自己正在爱抚着一头笨头笨脑的小动物,或者是一个,自己怀抱里的孩子。

  不知道女犯人……女奴隶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我也要操烂逼!」

  「我也要!」

  虹耐心地告诉他们,时间太晚了,女犯一定得回去了。长官们会来找她,长官们会很生气。生气的长官不光会揍女犯人,也会揍小孩。可是他们围着她,跳着脚:「不准走!」「趴下去!」

  唯一一个已经操过了烂逼的少年垂手站在圈子外边,不动,也不吭声。一点点浑浊的液体挂在他已经收拢回去,缩成了一小团的小鸡巴口子上,挂向地面。

  「别吵了,让她走!」他突然狠狠地喊。

                B56

  我在医学院的班里有一个叫月玖的女同学,她是个异常聪明,而且优雅的女孩,她提起过:越界的愉悦。是的,确实是有愉悦。在我阴差阳错地亲自面对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奴隶的时候,在我的意志就是法律,我可以完全不负责任地决定他人生死的时候,我们会像孩子一样地把边界不管不顾地推向最远的一端,并且尽可能地获得更多的杀人越货的愉悦。

  在那天晚上,我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最新的,能够使我愉悦的念头,它像着了魔似得盘旋环绕,始终没法赶走。我一直在想,要是再给她挂个什么的话,那钩子该往哪里扎呢?」

  很快就有了答案。显然,我的病人们也产生了同样的问题,他们又腾出来一个空酒瓶子,照样找了绳子把它拴到鱼钩上,这一回挂鱼钩的地方是女人的舌头尖。而我竟然没有反对,我在第二第三天的时候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非常像是整座楼里的男人们正在共同分享的一场血腥的狂欢。是可以叫做三十八个伤兵,一个医生,和一个女护士所发生的故事,这个标题听起来有足够的邪恶感。我能肯定,在那几天中我们每个男人都饶有兴致地暗中观察着女人孟虹,等待着看她将在什么时候崩溃,以及如何地崩溃。我甚至怀疑,这是男人们对于一个在意志和心理上远胜于自己的女性对手的报复,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阴暗的串谋。

  我们鬼鬼祟祟地在走廊和病房之间进进出出,假装着自己真的是忙碌的。一边往正在我们脚底下匍匐爬行着的女人偷偷地看上一眼。她正在楼道的地板上按紧了打湿的抹布,用膝盖把自己挪动向前,但是后边系着的那个酒瓶却停留在了原处。由于系绳的长度,当女人两膝跪地时它是搁在地面上的,现在绳索从女人的屁股底下延伸出来,一头从女人的身体里拉出一挂血淋淋的肉片,另一头拖动了瓶子。歪倒的瓶子倾斜着滑动起来,懒洋洋地跟随在她赤裸裸的屁股后边。

  接着她就会看到挡在了前边的我的皮鞋,然后她仰起头来,看我的脸。

  如果只是被一个铁钩钩在舌头上,并不是必须一直要把舌头吐到嘴唇外边。

  鱼钩并不很大,可以把它连带着穿通了的舌头一起收进口腔里去,用牙齿咬住后边的系绳来承担瓶子的重量。只不过阿彬他们肯定不会给她这样的优惠,于是再用了一根竹筷穿过女人舌面和鱼钩弧弯之间的空隙,在鱼钩柄和筷子交叉的地方也绕上绳子,打了一个很大的结。竹筷平横在女人的嘴唇中间,卡住了两边的嘴角,非常象是古代士卒们衔枚禁声用的那个装置。有一小段红软粘腻,悬挂下垂的舌头吐出在竹枚前边,肉里的钩子,绷直的麻绳,还有正从女人的下巴尖上牵连着滴落下去,混杂着泡沫和血丝的口涎,再底下才是一个玻璃瓶,里边盛着半瓶脏水。

  她说不出话来,她趴在那里对我磕头,瓶子和她的前额一起撞在地板上砰砰地响。她呜呜地发出了一些声音,同时流出了更多的口水。也许她是要恳求我什么,或者,她对每一个迎面碰上的人都会那么做上几下?由于连续许多天的折磨,我觉得在那时她可能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当然,人并不是一定要说话才能交流。要是她在脚底下总是这样不停地以头撞地,上面的人最后往往会抬起腿来踢她两脚,这样的形体语言足够使她垂下头去,驯服地继续她擦地的工作。不过,人是一定要吃东西的。

  我一直觉得,在医院的这一段经验中,让孟虹得到了最大优惠的是我们的伙食。既然是医院,我们一直延续着把饭菜送进病房的传统。送进去的时候是那个女佣做的,而饭后的收拾过程比较肮脏,以后就都是虹的工作。她提两个桶去每张病床,一个桶放使用过的碗碟,另一个倒剩饭剩菜。或者能算得上刻薄的是,规则中没有留出关于虹吃饭的条例。没人管虹吃什么,她也不准进伙房,理由可能是防止她投毒。但是中午和晚上,她都会得到那一桶东西,本来是送给邻居喂猪用的。

  多报兵员人口,再永远喂他们吃大白菜,当然是军官们挣到些零花钱的标准途径。我不是说我就纯洁到不在医院里那么做,但是伤兵们是需要更小心点对待的团伙,他们连腿都没了……或者是少了一边的肺,闹起事来会有很大的爆发力量。所以医疗队里的伙食总还是说得过去。经常会有肉。

  虹是个女人,她们天生的就能处理好关于吃的那一部分问题。我想她会分开保留下看上去完整些的米饭和肉,菜,实际上,她会把它们分装在几个木头碗和小盆里边,放到她的竹筐里去。她在下午背着它们走出医院去河边,而我们允许她到聚成货栈停留一下看看孩子。这些东西够让她的家人们过上一天吃饱的日子了。我甚至觉得,在那个时候她几乎是快乐的。考虑到这里的居民们一年中基本的粮食只是玉米,红薯,和红薯叶子,虹的快乐该是很有些道理。

  但是现在,一直保持着吐出舌头的样子这件事就很难做了,后边的两天我们没有让她离开医院。至于她自己,我不知道她第一天是怎么做的。到第二天她可能是饿得实在不能忍受,她似乎是带着剩饭偷偷躲进了厕所,在那里她不仅拔出了竹筷,还勇敢地把带倒刺的钩子也从舌头上褪了出来。据后来发现她的胖子说,他走进去解手,却看到她正蹲在便池旁边捧着冷饭团,连血带泪地狼吞虎咽着。

  胖子拽住她左乳房下系着的背包带子把她拖出了厕所,这一边的铁丝圈比另一头的单鱼钩要结实很多,女人连滚带爬着被拖过了大半个走廊,一直到整一圈深埋在乳肉里的铁刺切割开肉皮翻出了大半,就快脱落了才被扔下。大家都从各个房间里跑出来看热闹,我也是那时才听到嘈杂走上去的,前边堵着一大堆人。

  我把他们往两边推。

  「奶奶的,你有种,你敢反抗了,」打在肉上的声音噗噗地响:「给你怎么说的?!给你怎么说的?!老子们给你戴上的东西你也敢往下摘?!」

  没有回答,只有女声在哇哇大哭,从来没有过的放肆和发泄,仿佛她是要把这两天一夜中嘴唇和舌头的憋闷全都释放出来一样。

  舌头,舌头给我伸出来!握紧了头发提起她的脸来,来回地扇她的耳光。我挤到了前边,现在我能看见她和他们了。

  妈的!另一只手拇指食指分开两边,掐在女人的两边脸颊上,用劲,女人的嘴唇上下分离张开成一个椭圆,象是一条正晾在沙滩上拼命喘气的鱼。

  「婊子,舌头!」

  挣扎着摇头:「唔唔,唔唔唔……」,她嘴里发出含混的声音,还有带血的泡沫。

  旁边有人拎着被女人自己弄下来的那一副瓶子钩子,从厕所里拣回来的,他等得不耐烦了:「嘴唇,嘴唇吧,就给她挂嘴唇上好了。」

  「捏紧了,别让她乱动……」钩子塞进嘴里去,划着牙齿的表面咯咯地响着,吱的一下,带倒刺的钩尖从下唇底下钻了出来。

  她抬起手来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把他往外推。「手!把她的手拧到后头去!」

  女人苍白的脸在男人的手臂下浮现出来,她的下唇负担着酒瓶子的重量,翻出来,挂下去,露出后边一整排染血的牙龈。

  「这个不成了,已经脱出来一大半了。」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阿彬说,说的是勒住她乳房的那个铁环。看起来阿彬似乎总是不忘记折磨乳房。他拉起系绳扯了一下,女人嗷地一声惨叫,一群汉子们的劲头使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无论是怎样的剧痛,她还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只剩下了挣扎着跺脚,女人一对光裸的后脚跟猛砸着地板,咚咚地响。

  阿彬猛力再扯,铁丝网线上的倒钩挣断了筋肉和皮肤的牵绊,从拉伸变形的乳房周边,争先恐后地蹦跳出来。就像是犁铧被拖拉着翻开田地一样。只不过那是一具恐怖的犁,还有,同样恐怖的土地。在这个女人进到这个医院的时候,她的乳房是被穿通了的,而现在她又要被耕耘,她的血肉被金属切割着,翻滚覆盖到表皮之上,就像是潮湿的淤泥沿着犁尖层层叠叠地奔涌上土地的表面。带着春天的腥咸的气息。在一群狂乱的男人们中间,永远的酷虐的蹂躏几乎是她的胸脯的宿命。我也只剩下了一点脆弱的希望,希望在这些疯狂最终过去之后,她的胸脯还能恢复到看得过去的状况。

  现在玻璃瓶落在了阿彬的手里,他把它往地板上砸,一下,两下,地板是木头的,瓶子往上弹回来,弹性特别大,可就是没有破。再横起来往墙上挥过去,啪的一声,这下行了,下半个瓶子变成了碎片。

  大家往后退,怕溅到脚上了。女人本来是跪坐着蜷缩在墙角里的,胖子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推转过去,侧边紧贴到墙面上,另一只手换上来拧住臂膀,把赤裸裸的女人身体用劲往下按。女人的上半身向着地板屈成了半圆。阿彬在前边帮不上手,干脆蹲下去指点着玻璃碎茬的位置,往前边一点,再前一点,好了,下去!

  膝盖也已经抬了起来,架到女人的光脊梁上,一身肥肉的男人侧身一压:「下去!」女人再也承受不住,砰的一声闷响,她的整个赤裸裸的胸脯对准了碎玻璃摊子平着拍下地去。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得让人毛骨悚然。她的悲惨的两个乳房,一边带着被钩尖扎穿了的,不止一处的细密的血眼,另一边已经是被铁丝钢刺再一次撕扯到了皮开肉绽,现在玻璃尖锐的破面会继续划开她本来完好的那些皮肤,而在原先带伤的地方,那些细碎的晶体颗粒会坚硬地镶嵌进开裂的肉体深处去。

  胖子知道这些,他要把事情做得完整而充分。他跟了下去,满手里握紧着她的肉,他用自己胖大的身体压在女人上面,把她挤压在地下,搓揉着女人的肉,我们都听到了肉底下的玻璃碎片刮擦着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前面蹲着的阿彬看看手里的半边瓶子,再往墙上砸,他不紧不慢地挥动着胳膊,砸一下,碎一截,全碎完了,抬起头来对上边说:「好了好了,老兄,放开她吧。」

  低头在女人身体底下摸了一阵,抽出一根绳子头来:「起来吧,起来。」

  绳子的这一头是个酒瓶,他把绳子往上提,女人的头跟在后面。女人从地下仰起脸来,被鱼钩拉长的下嘴唇就象是一个指路的三角箭头,对准着阿彬的手。

  阿彬的手往高处走,女人必须要跟着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送。她忙乱地摆弄着自己的腿和脚,收回在肚子底下的两只光脚板,盲目地划动着,抽搐地抓挠,终于在地下放平正了,可她们就是止不住的哆嗦。

  只能再加上一只手。女人伸出手去扶住墙壁,上下一起努力把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挺直起来。她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捂在肚子上,希望能够帮助减轻一点痛楚,刺骨的痛是在胸脯上的,可是她没有办法按上去,满胸脯都是血和玻璃,满地下也是血和玻璃。

  「好,好,妹妹好乖哦。」阿彬笑着说。「来,走过来,走过来嘛。」他往后退,举高的手牵着女人的嘴。女人靠在墙边,哆哆嗦嗦地抬腿,战战兢兢地落脚,第三步就踩进浸着血的玻璃堆里边了。胖子把更多的碎玻璃踢过去,踢到女人的光脚边上。

  「再一步,走。」他拉一拉绳子,女人再走一步。

  「跳一跳,跳跳。」他手往上提了提,女人站在玻璃碎片上抬脚跟勉强地颠了两颠,算是跳过了。

  「不行啊,妹子,这叫什么?」阿彬突然变脸,他另一只手里是那个没了玻璃瓶子的铁荆棘圈,系着背包带子的,现在背包带攥在他手里,突然凌空飞舞起来绕过了一个圆弧。有一秒钟,那一圈尖刺似乎是非常结实地吸附在女人的光屁股上的,它象是一只凶恶的野兽拍上去的爪子,爪子倾斜着扯过去,裂痕从她厚实的肉蛋开始旋转着绽放,一直延伸到了胯骨的硬棱上。

  「跳!」

  女人嗷地跳了起来,只跳起了没有系着铁盘的半边。连沉重的脚镣链环都被她的这一只脚带飞到了空中,她的半边身体倾斜着飞起来又砰地落回地面,光脚板下踩飞出来几块碎玻璃渣。

  「跳!」顺着手,挥起来又是一下,这一次铁爪子抓裂了女人的大腿肉。

  疼痛使她失去了方位感,她朝另一头躲,另一头是墙,她的十个手指头抠在墙面上抓挠着,好象是要把自己藏进砖头石灰里边去,她抬腿往墙上撞自己的膝盖,换一条腿,又撞。她的整面背脊朝向我们,平平整整地袒露开来。

  那个形状怪异,象一把破了网线的网球拍子一样的刑具左右飞舞,从两边横扫过女人光裸的背脊,有一根刺扎得深了,从肩胛骨头下面扯翻开来一大块带肉的皮。

  女人的头顶着墙,身体一节一节顺着墙面萎缩下去,差不多已经是蹲到了地下,阿彬放低手里的绳索跟着她的嘴,太低了。「起来,起来。」他说,一边踢她的光屁股,一边慢慢把她往上提:「起来,起来。」

  大家等了半天,弄起来了,左右两边两下,女人又缩了下去。

  让她转过来,抽她的奶。有人说。

  好。帮个忙,你提着她,我两手两件事活动不开,使不出狠劲来。

  「我来」,万中尉接过了牵绊女人的缰绳,他只靠一条腿站着,另外一边撑着拐杖:「起来点,起来一点!呵呵,再来一点。」万小心地扯她的嘴唇,又轻,又慢,把她一点一点地拉回身来。「过来,转过来,转过来给大叔们看看妹妹的奶子。」他露出了一点恶毒的笑容,提着女人就象钓出水面的鱼一样转着圈圈。

  女人的正面转了过来,又一次血肉淋漓的奶子对准围拢在走廊里的大哥哥和大叔们,她的上嘴唇痛苦地掀动着:「求……求求……大叔……爷爷们啊……别……别再打了啊。」

  阿彬想着表现,而且奶子是阿彬的最爱。他这一下出手很重。只是女人的乳房本来已经是两座碎皮烂肉的血色丛林,纠缠不清。带着一股子狠劲,那东西象刨得深了的锄头,插进了半启半合的肉块底下,深深地进去……可是出不来了。

  阿彬用劲扯了一把,带起来的先是乳房上的肉和血,再是女人的身体。她整个人跟随着它急剧地扭向外侧。铁圈改变方向蹦跳回来,划过万中尉的小臂。

  「哎呦!他妈的!」只靠一支拐杖和一条腿站立着的万如果不是靠到了墙上,几乎就要摔倒了。他本能地迅速抽手。

  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嘶哑粘连的断裂声。中尉的手里还抓着酒瓶,瓶口挂下的绳子还连着鱼钩,不过鱼钩现在却是孤零零地悬在了半空中。

  扑通一下,女人跪到了碎玻璃堆里,她呆滞地看着我们,我们也看着她,在血水还未满溢出来的那一瞬间,她的分裂成两半的下嘴唇似乎雪白透明。她向空中茫然地挥了一下手臂,眼珠上翻,然后一头栽倒下去,趴在我们的脚边上。

  「他妈的。」

  我说:「够了。」

  「胖子,阿彬,把她弄到手术室里边去。」

  我得去给她缝嘴唇了。以后她的下唇上大概会留下一道疤痕,还有她的那一堆胸脯上的碎肉。好吧,越界的愉悦。我真希望月玖现在能在这里,看到这个群体潜意识催眠下的翻墙大行动。

                A57

  有些事苏中尉也许并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假装不知道他知道。那就是孟虹一直为苏花费上那么多额外精力的原因了。苏并不特别在意虹下午从河边回来的时间,她有时候背着洗完的衣物,要到天色已经变暗才回到医院。默认的理由,是她会到聚成货栈去转上个圈子,看一看她的小冬和爸爸孟堂。但是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从市镇的街上一遍一遍的走过,走到最后跟大家都成了见面点头微笑,互相要打招呼的熟人,接下去发生的会是什么?

  住在医院里的胖子阿彬他们喝多了胡闹的时候,会把虹带到外边街上,沿着每一家店铺走过去。到一个门口,停下。

  「进去进去!」

  进去以后告诉女人:「趴到柜台上,把屁股给老子撅起来!」

  虹一直在那里撅着,一声不吭。当兵的对针线布料没有什么兴趣,更不会在意锅碗瓢盆的杂货,他们要的就是烟和酒。在医院斜对面开着杂货店的老波可让这些家伙折腾坏了。兵们领着光了屁股的虹进来,跟老波说,弄两个瓶子……你这还是红薯烧啊?红薯就红薯吧,灌上,给灌上点……好,好,好了吧?咱们不抢,咱们买卖公平。这样,你干一回这屄,咱们就算两清了。

  怎么,老波你还不愿意?大哥……这屄很贵的!哎呀,你真不知道,她那条屄,十年以前可是专给大老板们留着的,你想闻闻骚味儿还闻不着呢!

  抬手一巴掌挥在女人撅着的光屁股,啪的一声脆响:「说啊,书记大姐,你的屄骚吗?」

  嗯……骚,骚……女犯人的屄,骚。

  行,行,行了……别……大哥大叔们,这是说到哪去了……您们上门来了我能收钱吗……

  这还是胖子阿彬两个正好高兴,也许提起酒瓶子带上女人就出去了。要是他们不高兴呢?那就非得让店主当着自己老婆孩子的面,把虹干上一回不可了。

  嘿你这个老板不地道哇,搞的我们讹你的一样,我们兄弟是那样的人吗?你一个开小货摊子的,让你干大佬的女人那是看得起你,那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你还推,你还推?

  干!今天咱们哥俩还非得让你把这屄给干了。快快快,脱了裤子亮出鸡巴来……那么大年纪了你还怕丑啊?硬不起来也不要紧,不是说了咱们这位,整天光着屁股的姐姐能干嘛,让她跪你裆底下舔舔,准保一会儿就舔硬起来了……

  要是那天胖子和阿彬正好有那么大的劲头,虹可以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到底,吸吮过两边小店里的每一个男店主的鸡巴。这样玩过几次以后,虹跟她的邻居们就算原来是不点头,不招呼的,现在也得真的变成熟人了。

  既然这个游戏搞成了那么的亲切,兵们有时候觉得,女人光这样子走过大街还不够显眼不够闹腾,没有表现出医务工作者的独特地位。人生总是需要搞搞新意思。胖子就会让虹把她的护士白帽也戴上。虹先把竹筐的系带绷住前额,再把帽子扣到上边,往上一站筐子就已经压在背上了,提手腕的链子,抬腿拖起来脚镣。光着身子,赤着脚的女人朝店主笑笑,转过脸,就这个样子走到了店外边阳光照耀的红土大路上。这个男人想着她里边的嫩滑,想着里边的湿和软,里边绷紧起来像螺纹一样的,绕着圈的肉道道,还有抽缩起来的时候坚韧筋道的压和榨……而他刚刚真的是在里边射了精的。男人提着裤子看着她走到下一家店铺去,不由得他不若有所失。

  虹确实被医院的伤兵们欺负的很厉害,不过要是没有兵领着,事情就不一定是这个样子了。在虹是一个人的时候,她反而并不很在意城中的普通居民。就是在虹自己去河边的路上,有哪个男人走到她边上来跟一段路,假装顺手摸摸她的长头发,虹也许笑笑就算。等到他真的开始搂上她的腰,女人就会把他推开,跟他说那会被当兵的们看到,他们不会高兴。

小说相关章节:【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序-78合集)【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序-78合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