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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序-78合集) - 6,4

[db:作者] 2025-07-02 12:05 5hhhhh 8410 ℃

  「闭嘴!」

  一放开手,女人就抱着肚子萎缩下去,跪着趴到了泥土地上。疼痛使她的脸扭曲痉挛,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就是能说话,她也不敢再张嘴了。

  「爬到胖子那边去。」一边踢着女人的肋骨给她指点着方向:「这边,这边!到他两条腿中间去,跪好!」一边抽自己腰上的皮带,抽出来,握好在手里。

  「脱他的裤子。」

  虹握住他的短裤裤腰朝下边拉,裤子压在他的身体底下,死人很重,得用上两只手,从他的身体两边一起用劲。男人的腰和胯笨重地挺起来,赤裸裸地暴露在女人的眼睛底下。他的阴茎在那里缩成了一个小团,看上去灰暗茫然,了无生气,软弱地向下垂落着。这个东西她见过无数次了,刚才在她试着救他的时候还见到过。她甚至还记得胖子大腿侧边长着的一个小肉瘤,过去她曾经无数次地把自己的脸颊贴紧在那个地方。现在它也还在那里,只是现在它却显得很不一样。而且,她还说不清楚它到底有些什么不一样。

  整个赤裸的尸体在暮色中泛出惨淡的白光,女人的一个奇怪的感觉是,似乎从来没有见到过,也再不可能有比这更白的东西了。

  女人把连系着手腕的长铁链子从死人的大腿外边哗哗地拖进来,把它们安顿在扯开的短裤和男人的略微分开的大腿根中间。一连串的铁环,在她的双手底下堆起了一个堆。

  「舔他。」

  后边人手里的军用皮带挥了下来,「啪」的一声,落在虹的屁股上。

  虹哆嗦了一下,疼痛使她的身体本能地往前挺。她低下头去,张嘴。

  舌头感受到死人的皮肤,阴凉的,带着一点咸味,或者是,有点点甜的腥味。她并不是第一次被迫舔舐人的尸体,只是比起为活人口交的次数来,当然是要少得很多。她已经忘记了死人的生殖器会是什么味道。现在她又想起来了。

  或者,它其实是完全没有味道的,这反而更显得不正常,更不象是属于一个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它也几乎完全没有温度。它不再跟随着自己的舌头,或者嘴唇的努力而有所回应,它也不会再涨大起来顶进自己的嗓子。它只是存在在那里,沉重而且笨拙地呆在你的牙齿和舌头之间,它总是懒洋洋地停留在一开始安放它的地方。不去搬弄它就不挪动位置。

  她用舌头费劲地搬弄它,把它往自己的上腭上抬。不过为什么还要花费力气去摆弄他呢?胖子已经不会再有欲望,也不会因为感觉不爽而踢自己的肚子,或者踩自己的脚趾头了。为什么?虹自己也不知道。只不过是本能的习惯吧。

  又是「啪」的一声,她的屁股又挨了一下。

  「快他妈的动啊!」

  她的头顶往前撞下去,拱进了死人松软的肚皮里,男人冰凉的生殖器冷漠地挤进口腔里来,就象是一个既没有面目也没有表情的鬼魂。她抬头躲避它,使它后退,它懒洋洋地滑行在女人的两片嘴唇之间,女人的嘴在触碰到了稍微有点凸出的龟头的时候停住,重新吮紧它。

  「可怜的胖子,」她听到上面说,「他的鸡巴再也翘不起来啦。」跟着她听到风的声音,皮带嗖嗖地划破空气,每一道风的终点都是她光赤的身体。「一……二……三……。」虹心里下意识地记着数,有一次落在她往后平伸出去的小腿肚子,另外两下仍然是屁股。鞭子的冲劲使她摇晃,而剧烈的痛楚使她晕眩。她的手指抠紧了松软的泥土,努力控制着自己脸颊,把它挤进胖子胯部的分叉中间。忍住,忍住,别动,别让自己的身体跟着鞭子乱动,别把嘴里的这条死人东西给甩到嘴巴外边去了。

  「哼哼,女上位嘛,就该女的多动弹动弹。」中尉顺手把皮带交给旁边的兵:「拿着,给我看着这个屄,有事没事了挥上两下,别让她偷懒。」

  不知道多久,应该已经是很久了,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她只是肯定自己一直在动作,没有偷懒。当然了,站在上面的弟兄也一直没让她有机会偷懒——他一直在抽她的屁股和脊背。确实是的,断断续续的鞭打使她没有完全睡着。现在她觉得胖子的鸡巴似乎产生了一些变化,似乎正在变硬起来,不是一直以来那么柔弱无骨的无聊样子了。

  女人的舌头藏在嘴里,偷偷地顶了顶它,它跟着她动,有点直楞的感觉。真的,它现在有点变成了一个具体的物件,而不再象是一种空虚的不成形状的流质了。女人打了个冷战。尸僵,她想。「人死后一般大约经过1- 3小时,肌肉轻度收缩,关节不能曲屈,开始出现尸僵……」医学院的教科书是那么说的。

  女人吞进它,又吐出它。这一次吐出它的时候女人特别留意了一下。它呈现出一个倾斜朝上的角度,而且维持了那样的姿态,不再往下坠了。

  「我一直从上边含着它,结果它就是这样僵住了。」女人想,她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想用手去摸摸它。她第一次让自己的嘴唇完全放开了胖子的生殖器官,比一直吮着它的时候更高一点地抬起脸来,垂下眼睛看……它还是那样的翘着。只是,它还是那么的小,几乎不象是一个成年男人。它会在死后1-3小时变硬,不过肯定不会再变大起来了。

  虹把舌头伸到嘴外面去,轻轻地舔它。

  它也还是那么的冷。我已经用嘴唇包含抚弄了它那么久了,有两个,也许三个小时了吧,还是温暖不了它,也不能使它变得润滑,它似乎一直在向周围散发出无穷无尽的寒气。虹不由自主地收拢起肩膀,这个动作使她的意识转向另一个方向:上边的那个士兵弟兄偷懒了,忘了?反正是,她正在观察这个死男人的鸡巴,一直停着没有动作,但是皮带也一直没有落下来。

  她赶紧做了另一次更深的吮吸,一边却有些不明不白地把屁股朝上抬。本来低头就免不了要翘臀的,但是这一回,有意无意地,女人虹把光裸的屁股拱起在半空中,停下不动了。

  从臀部开始延伸到整个背脊,抽伤的皮肉象火焰烧灼着一样,热辣辣地疼痛,连带着肩膀也是一样。上面的那些人不是一直站着不动,他们会围着她的身体转来转去,在换过一个角度以后,皮带就会从头脸的方向挥下来,那时挨着的就会是肩膀了。不过虹觉得热烈的疼痛始终没有更深地渗透进自己的身体内部去,虹觉得自己的腹腔寒冷而空旷。她觉得自己的舌头和两腮都已经僵硬地保持在了一个固定的姿势上,可以起到润滑作用的唾液也象落在沙滩上的水流,渗透得无影无踪,似乎是,死亡的阴茎是一个通向另外时间的门户,它正在从那个虚幻飘忽,魂飞魄散的世界中传递过来无穷无尽的阴森的气息,先是冻僵了她的口腔,现在正在扩撒到她的整个身体。当然,也许只是她累得没有力气了,而且半夜本来就冷。虹觉得自己的下体在刺骨的寒冷中失去了收拢的能量,那里平时紧密地互相依偎,互相环绕的皮膜和肉瓣,都已经远远地分离开去,不再粘连牵扯,也完全丧失了弹性。她们变成了象是玻璃一样光滑,坚硬的墙壁。她们似乎全都支棱起来,凝结在空气中。她的后半个身体朝向着无边无际的外部打开。

  有一点点液体在那里流淌,一开始女人没有意识到,直到它们沿着她的大腿一侧滑落下去,变成水流。冰凉的感觉提醒了她。

  她想,那是她的尿水,她意识模糊到失禁了。她只是有些奇怪,就连从身体里边流出来的水,为什么都会是那么的冷?女人的头一个反应是伸回手去摸一下,不过她没有动。那样可能会挨到鞭子。皮带那么软,可是它抽在屁股上会那么的疼。女人想。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再抽下来,又会落到哪一块地方呢?她没有办法去观察他们,她只能倾听着他们——那个兵一直在后边转着的,他现在往哪一头走了?要是他正站在自己的后边,低一点头侧着挥他的皮带的话,也许鞭稍就会横过来打在齐自己腿根的地方。

  也并不是那样。鞭子得要竖着抽下来,还需要看得很准,要正好落在两边肌肉块的正中间,那道缝隙的里边。他们有时候就是故意那么干的,那样一下子整个人都会痛得缩成一小团。

  「哦……」想象中的疼痛使她叹息,女人轻微地呻吟出了声音。

  不过……就是那样也抽不进里边来的……女人的思绪有点乱了……皮带太软了,插不进里边来的……他们过去有时候会用棍子,找一根够粗的树干……插……还是叫捅呢?

  ……肉……屄……鸡巴,女人混乱地想。她跟着士兵们生活得太久了,她早已经习惯性地使用他们惯用的词汇。女人想,再过一会,那些活的男人们会不会围过来干女犯人的屄呢?

  女人的脸埋在胖子的两条大腿中间,在那里周边都是僵直的肌肉,寒冷坚硬。女人茫然地没有确定的思想,她大概也不会承认:她是在害怕。她希望有强壮的东西深入进来支撑起自己,抵御正在深深地渗透着的死亡的寒气。她想要有活泼温暖的东西充满进来。

  这时她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尖声号叫。就在自己身边。

  从一开始,那个女人就一直在另一边断断续续地哭喊着。虹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她会遭受到的是什么,以后便再也没有空闲的时间,可以使她分心去注意别人的事。不过这一声很近。很多人已经围过来了。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看到这个姐姐怎么玩死人没有?」

  沉重地撞在人肉上的声音,问一声,响一下。那个朗族女人痛苦地呜咽着回应。

  「该你啦。」

  「胖子,闭眼吧,你活着的时候没能上了她,我们现在让她上掉你。」有人玩世不恭地说,然后是同样玩世不恭的大笑。

  「起来,你,起来!」嗖地皮带挥起来了,一样沉重结实的肉声,不过这回是疼在虹的胯骨上。女人想,这句大概是对我说的?可是她正含着胖子,她既不敢抬头也不敢问。

  「他妈的,滚开!」

  这一脚就直接明确得多了。皮鞋踢在虹的左边肋骨上,用上的力气足够使她朝着右边翻滚出去。虹在尸体旁边的地下连着打了两个滚,停下了以后先捂住身体侧边,吸进一口气,忍一忍疼,再松手撑地把上半个身子支持起来。下边扭腿曲膝,跪整齐。

  她看到兵们都围在胖子那边,拽住朗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往胖子的胯底下按。她拼命地挣扎,他们就狠劲地踢她的肚子和屁股。

  她的动作渐渐地迟钝起来,瘫倒在胖子的身上,不动了。

  「妈的。火盆,那个炭炉子呢?」

  其实火盆已经在院子里了,里面插着拨火用的铁钎,兵们刚才就已经对她用过了吧。有人用脚把它往这边踢过来。

  朗族女人的脸被提起在空中,上面满是血污,淋漓的眼泪和口涎,在炭火的映照下象是一个暴死的女鬼。周围一圈的人全都是黑色的暗影,被火烤成橘红色的铁钎的尖子慢慢前伸过去,光芒耀眼。

  虹闭上眼睛偏过点头去,只是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趴下去,舔胖子的鸡巴,要不你就舔这个!」

  虹听着那个女人只是喘气,喘过了气以后是哭。

  「他妈的。」

  女人又叫,长得象是没有结束的时候。虹几乎想把自己的耳朵堵上。

  「我……我……别、别……我做……我、我舔……」

  胖子的尸体周围嘈杂混乱,笑骂和抽打的声音持续不断,而嘴里含着东西的女人呜呜地应合,后来她似乎还开始呕吐。孤单地跪在外边的虹低下头去,凝视着自己赤裸的乳房,她们正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颤抖。这一回她悄悄地探下去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她才知道尿水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着,该是一直没有完全断过。而且唇片里外还有些发粘,身体里边也有,也许不光是尿,还有分泌的液体,它们混合在一起流得很长,已经流过膝盖,浸湿了膝盖下边的土。

  她以为没有人在注意这边,可是她仰起脸来,看到上边有一个男人正在低头看着她。

  「胖子是死在你床上的,你该怎么办?」他说。「好象苏医生都是用电的吧?该电上一整天吧,咱们现在就开始?哼哼,这可是苏医生定的规矩。」

                A60

  前半个晚上吮吸死人的生殖器,后半个晚上被不停地电击……直到五分钟前才有人把她解开,往她的脸上浇了两桶水。虹的视线现在完全是模模糊糊的。女人坐在地下,凝视着自己无力地向前伸展开的腿和脚,从脚趾延伸到脚背上的一小条肌肉一直在那里一跳一跳地抽搐,可是她却奇怪地完全感觉不到它。刚才,从发电用的电话机里引出来的黄铜线就一直捆在那个地方,她的一对大脚趾头上,而现在她只是觉得全身麻木酸痛,还有一阵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呕吐物不仅残留在她的嘴里,鼻子里,甚至不知道怎么的灌进了她的耳朵。

  心象是悬在半空中一样,放不到实在的地方。她用一只手捂住胸口,过一会又加上另外一只。

  「……苏……苏中尉……」她开始说话,告诉他他的胸脯和肚子看上去是个什么样子,她又对他做了些什么:「……轻微封闭气胸……清创,胸壁上有两块不大的弹片……闭式引流……按照血压,心音,出血的体征,判断胸腔里没有器官受损,没有立刻做胸腔探查……继续观察……」听上去象是一本战伤教科书里的教案。

  「你救了我的命?」

  「还有……胖子……大哥……死了。」

  大出血……猜测股动脉……她又说。

  胖子应该是被手榴弹的弹片打进了屁股,虽然那里没有特别重要的器官,可是被切断了动脉。也许当时就给他包扎止血还能救得了他,不过虹哪里能管到那么多呢。

  他听了一会。「好了。」他厌烦地挥了下手,「去吧,该干什么,就去干点什么吧。」

  那么……现在是早晨,现在该干的就是查房。虹站不起来。腿脚被电流折磨了半个晚上,第二天总是走不了路的。她翻身伏到地板上,咬住嘴唇,爬。一直爬下楼梯,爬到了二楼走廊才看到病房里没剩下几个人了。万中尉也不在,他带着更多的兄弟们和芒市的驻军一起,出发到城边找朗族难民去了。有仇必报,这是北部生存的重要游戏规则。

  实际上,近一段时间战事已经趋向平静,并没有多少新送进来的伤员,虹想了一想,其实也没剩下几个床位还有吃药打针的安排了。她想,也许自己该回到楼下去,告诉兵们把她捆回到树桩子上,继续挨电打被火烫吧。

  当然了,这只是个跟自己过不去的别扭劲,他们现在还顾不上她,她得乘这个机会歇一歇。女人半躺半靠在过道的墙边上,眼神茫然地等待。他们在需要她的时候总会来找到她,而且踢她。很长的时间,她听到外边很远的地方有些零星的枪声。后来她听到楼下有人回来了。

  有人专门上楼来找孟虹,找到了就踢她:「起来!万中尉说了,叫带你们两个过去!」

  虹试了几次要站起来,爬起一半又软回地下去。以后她就一直是爬的,她把自己的身体,还有锁链,拖过了走廊又跌跌撞撞的,稀里哗啦的拖下了楼梯。她看到一直扔在院子里的那个朗族女人,她也是依旧赤条条的,全身上下到处黑一块红一块,血迹斑斑,整张脸已经肿得不象人的样子,像个母猪头了。

  男人们把她拖起来搁到虹的背上:「爬吧,爬着去!」

  「胖子,还有胖子……」

  大家是要出发去埋胖子,再等下去他就要变臭了。有人已经把桑米找了来,有棺材吗?没有,一时到哪找去?算了算了,拖张床下来,桑米,你再去叫个谁来,抬着床过去吧。

  可是为什么要她背着这个半死的女人一起去呢?虹当然不问,护士中士还把他们的红十字药箱提出来了,又给虹挂到她的脖子上。他们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虹光是低下头去配合他。她也不问要去哪个方向。四脚着地的爬出院子,爬上了外边的大路,后边该怎么做,兵们会用皮带或者皮鞋告诉她。半死的朗族女人横搭在她身上像个死面口袋,不像口袋的地方,是她有时候还能发出一两声含混的呻吟。她身上的血流下来,流在她的身上,粘滑地凝聚在两具赤裸裸的身体中间。虹的身体底下是牵着她脖子的小皮箱子,磕磕碰碰的沿着地面蜿蜒向前。

  这两个女人后边跟着桑米,桑米叫来了他隔壁的邻居,两人抬着一张行军床,床上躺着死了的胖子。再后边是万和彬,还有更多的兵们。

  这个奇怪的队伍在看得见芒河的地方转向地势略高的山坡,从朗族难民们的棚屋区边经过。现在那里边已经滚滚地升起烟和火了。留守芒市的驻军从早上起封锁了棚户区外空旷的河滩,不准人进出。他们要朗族人把扔炸弹的人交出来,或者是他们自己去把他找出来。现在武装的军人进入朗人的临时居住地,用枪口和刺刀把所有人赶出房子,强迫他们跟在为胖子送葬的队伍后边。大家最终在一个生长着稀疏树木的小丘陵上停了下来。万中尉从朗族难民中挑选出几个男人。

  「挖个坑。」万对他们说,「大一点的,要埋得进一个胖子。」

  然后他转向虹他们两个。「弄几根木头来,削尖点。把那个女人钉到地上。」他对他自己的兵们说。

  把木头桩子打进地里钉了两个点,把女人的两条腿拉开,一根木头捆好了一只脚。让她坐起来,上半个身体正好靠在后边的马尾松树上,背过手臂,也捆上了。

  「好,让她坐着好,这样她能看见自己的肚子是怎么被剖成两半的。」

  女人现在有点清醒了,她的一只眼睛青紫肿涨,只剩了一条细缝。阿彬把刺刀伸到她另一只眼睛前边:「我们要用这东西把你的心肝掏出来,把你的下水送给胖子。」

  「就是不知道胖子喜欢不喜欢……」

  「加上屄他就喜欢了。」有人笑。

  「那就……再割下你的屄。也用这个。」

  女人好的一只眼睛盯着刀锋,含混地说了些什么。刺刀往前捅了过去,插进了女人的脸颊,男人握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向一侧,而刀刃的方向相反,有一点点金属摩擦着牙齿的声音,一阵挣扎和痉挛之后,血和刀尖出现在了女人因为疼痛而大张开的口腔里——他把她从脸到嘴划通了一道大裂口。

  鲜血淋漓,从脖子到胸口都是。弄得她的两只乳房表面打滑,不过大家还是握紧了她们,从上缘开始,往下连割带锯地弄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她们因为自身的重量,朝地面转过九十度翻倒下去,牵连着一些拉扯断裂的血管、筋腱和乳腺,挂到了女人的肚子两边。白晃晃的断面倾斜着朝上,刺着人的眼睛。

  「她一疼就闭上眼睛不看了,得让她看。看她自己是怎么被活割成一块一块的。」

  刺刀顺手切着女人的肋骨边划下去:「睁眼!」

  她声音颤抖地叫,甩头,眼睛闭得更紧了。

  「不行,这样不成。」

  「眼皮,割掉她的上眼皮。记得我们在朗人那边是怎么干的?干他们土司那个漂亮的印度小老婆的时候……割掉了他的眼皮,让他干瞪着眼睛看到死……」

  「……哼哼,现在看到了吧?看到你自己的大奶子没?说一说,奶子象个什么了?」

  「变两个烂木瓜啦,哈哈哈。」

  她的满是血和泪的脸被按压到自己破碎的胸脯上边,没有了眼睑遮掩的两只眼睛裸露暴突,比人原先以为的更大,更不真实,就象是嵌在一个虚假面具上的两个红色的玻璃珠。

  「肚子,该肚子了,开她的膛……哎,对了,医生,婊子医生呢?」

  虹一直以为只要跪着,陪着,等他们弄完就算完了,难得能有一回,今天游戏的主角不是她。对于虹,随便怎么杀人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只是保持着自己好好地跪着的样子,思绪有点开始恍惚了,好象是,有个小虫钻在了自己的脚趾头缝里,她正在想着它会是个什么。一声叫唤吓得她打了个哆嗦。

  「……是,在,婊子医生,女犯人,在……」

  「你来。你把她的肚子剖开,把里边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弄出来……你可是专干这一行的……」

  「对啊对啊!你不是没事就活割咱们的肚子玩的嘛……把她也活着剖开,掏成一个空壳子了,还没断气……靠,想想就……多好玩啊……」

  「过来,过来!」

  首先的本能是服从,虹应了「是」,挪动着腿弯膝行过去,和那两只赤露着瞪视天空的大眼睛面对着面。

  「听着,你把她的肚子割开,可是不准把她给弄死,是不是不要弄破血管什么的?先切不会立刻送人命的玩意……什么东西割下来了人不会立马过去啊?」

  「直肠……肚、肚肠吧。」

  「好,那就把她的肠子先拽出来。然后呢?」

  然后?大概没了,人的器官都有充足的供血……

  那就用个什么办法,止住她的血……止血……钳……?随便什么吧,反正你总该有办法的,你不是学这行的嘛。现在,婊子医生,仔细听好了!把这个烂女人剖开了以后,从她的肚子里头取出十样东西来,心,肝,肺,还有什么?大、大肠?反正随便你割什么,就是,整十样就行。」

  「一样一样在胖子坟前边摆整齐……要是到那时候她还没断气,哥哥们赏你……给你吃饱一顿红烧肉……想想吧,你倒是有多久没吃过肉了?」

  在这里提到肉可真是有黑色幽默感。这里到处都是血,还有肉,裸露的肉。

  「可要是差了一样,割到第九件她就先死了,那回去以后老子们把你栓在门外边电上整整一天……听懂了?!」他手里那把滴着血的刺刀尖尖顶着虹的奶头轻轻地划着圆圈:「差两样死,电你两天,差三样……三……懂了?」

  其实……那也不算什么。反正她生活的主要部分就是挨揍,让人想出所有花样来,变着各种法子的,揍。不管她被命令去做的是什么,不管她是服从还是抗拒,也不管最后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反正结局总是一个。不管是什么样的苦,什么样的疼,虹肯定是都尝遍了,如果他们喜欢用电,那就用电好了,连到自己的脚趾头上——要不就是插进屄里,然后整个小肚子就象是被人拽着往外拉出去一样的痛……虹几乎要露出苦笑来,她都想不出自己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没有挨过电击的新鲜地方。

  不过……连着三天,一直不停的,不停的通电,还是会很难过。当然,他们肯定不是要真的片刻不停,那样她很快就死了。他们会电上一阵,停一下,再电一阵。到最后人会完全失去理智和思想,就是随着电流,呕吐,抽搐,哭,喊,象一台电动玩具一样。我过去肯定是被人这样做过的……不过那是哪一次呢?还有,到最后到底被连着电了多少天?虹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要是我拿这刀用点力气,直接往前捅,干脆利索地扎穿她心室的话,她全身的血大概会在十秒钟内流干净了吧。然后呢?我就欠了那个死胖子十件内脏,十件就是十天,我就会被万中尉他们用电刑折磨上整整十天,那样的话……人大概是撑不住的,即使不死肯定也会精神失常了。

  刺刀已经扔在她们两个的中间,虹低头跪在那个朗族女人的身前,她在胡思乱想,一时没去拣那把刀,她也没动,也没说话。

  「快,快!」先是踢她的屁股,后来用枪托砸她的背脊,一下,两下,虹趴到了地下,脸朝下,扒着地,不挣扎,也不出声喊叫。这时候他们才想到,这个女医生,女犯人,婊子,有点像是在抗命不遵的样子。

  虹被人拽着头发提了起来:「你是有点想找别扭了?」

  挥起手来左着右着扇她的耳光:「说话!说话!」

  停一停再问:「做不做?」

  女人还像是真的被打醒了的样子。她舔了舔嘴角的血:「做……我做。」

  「嗯,这还差不多,像条狗的样子……咱们养着你的,叫你咬人你不动换,你也不想想,你当一条狗那么多年了,还能有节操吗?」

  把女人往地下一搡:「去,捡刀子去!」

  「哎……等等。让我想想,我怎么觉得对这个女人也得想个法子收拾一下才对吧。她不是昨天也在那地方的嘛,她怎么没把苏医生给挡住呢?要不她也该挡上胖子……为什么死的不是她呢?说不定……她跟她们就是一伙的。」

  嗯,我也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一直挺听话的,操起来也爽,可是我看着她心里就有点犯嘀咕,有点发毛那种样子……要不……咱们砍她个手指头玩玩?

  好,砍就砍,说干就干。虹只是一时恍惚,再回过神来自己就又成了主角。现在一堆男人们都围着她,按着她,虹茫然地注视着自己的右手腕被两只男人粗壮的大手按在一块高出地面的山石上。上边被拉出来了一支中指,另外四个指头蜷缩在底下,挤压着岩石尖利的棱角,不好挣扎,一挣就疼,男人们的力气也很大。虹盯着架在她中指根上的刀刃,没有挣扎。

  刀刃横着移动了起来,虹看着从金属下面翻卷起来一条肉皮。甚至,虹都没有感觉到手有多痛,但是她感觉到心底里在发冷。她在哆嗦。

  「哦……唉……」她低低地说。

  等,等……停下。有人说。让我再想想。

  要是真把她的手指头全砍完了,她不就没法再活割咱们了嘛。苏中尉肯定会生气的……

  就是就是……那她连擦地板都干不成了,还有洗衣服……得我们自己洗了。

  我最讨厌洗衣服了。

  这样吧。弄她的脚,砍她的脚趾头好了。一个一个的割下去。割一个看一看,看她是怎么吱哇乱叫,怎么哭着求我们饶了她的。

  说不定还尿一地。靠,想想很爽啊,我最喜欢糟蹋女人的脚丫子了。

  嗯,用铲子用铲子,刺刀用不上劲。对,就那个,那个,给胖子挖坑用的。好了。先来哪一个趾头?

  男人们反拧起女人的手臂,她坐在地下,两条光腿往前边伸开,脚脖子也被兵们按住了。再把她的脚往回推,脚掌着地。

  「她这边已经没了一个了……换那一只脚,最小的那个吧,靠在外边的,好弄。」

  她那个那么小,这个铁家伙那么大,怎么弄啊?

  先上去,压住她趾头根子……会一起切下两个来的……斜点,斜一点……好了。你把脚踩上锹肩,用劲一跺就好,跟铲土似的。

  好吧,那我来,用劲!

  小骨头断开的声音很轻,咯的一下。铲子的刃紧贴着虹的右脚外侧切进了下边的土。刃的这一边,一,二,三,四,只剩着四个脚趾头了。另外那一边的地下,就是一块小小的血肉。

  虹不轻也不太重的哎呀了一声。她全身打了个寒噤,出了一身子的汗,脸也白了。可是倒也没有怎么的吱哇乱叫。

  还干吗?

  好像不是很爽的样子,她也没哭啊?再来一个?

  算了算了,咱们今天是来埋胖子的,干正事吧。

  嗯,给她个教训,让她别犯糊涂就好。疼一疼,人的脑子就好使了。对不对啊女人?起来吧起来吧,把刀子捡起来。

  那是一支斯登冲锋枪的匕首型枪刺,有尖有刃,只是尖已经有些迟钝,刃也并不是那么锋利,上边沾染着朗族女人和虹自己的血。

  「把这东西塞屄里边去……听好了,塞你自己的屄!」

  嘿嘿嘿嘿。男人们又笑,没想到吧?你要用刀子割人,你自己也得尝尝刀子的味道。屄里边插着把刀子,人肯定精神,一点也不敢乱来了。

  虹转向那个朗族女人,她用一条腿蹲,另一条腿跪,她把自己控制得既稳定又灵活。而她的屄里插着刺刀,那东西坚硬冰凉地捅在身体里边,它的尖和刃不怀好意地在她稚嫩的肉膜上顶顶撞撞,割来划去的。虹并不怕死,可是哪个女人被塞进那么一条金属的物件,都会是本能地提心吊胆。虹提着心气,她现在确实精神多了。她看看一边放着的,开了盖的小皮箱子,里边有手术刀,有剪子,有手术用线,纱布,甚至还有……止血钳。原来他们让她把这带来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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