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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序-78合集) - 4,1

[db:作者] 2025-07-02 12:05 5hhhhh 10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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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在大多数时候选择的是那些山间小路。尽量避开人群。她在半夜摸到山边的田地上,挖那里种的红薯和土豆,偷摘些玉米穗。她后来还捡了一个破竹筐子,把她找到的能吃的东西背在肩上随身带着。她现在真的像一个要着饭回家的奴隶。

  在想方设法地绕过了芒市,藤弄这些居民相对稠密的地方之后,虹在更荒凉些的高原北侧就不再怎么避人了。她直接走进寨子中间去,找那里的人家要东西吃。

  虽然是,一个真正被弄到全身什么也没穿着,而且还被各种铁链子紧紧锁住手脚的女奴隶并不是每天都能见到,但是在这块乱七八糟的地方,又赶上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年头,人们想,这样的事,也并不是就一定不能有吧。虹说她是玛家的人,夏瑞瑞玛这个名字是大家都敬重的。再说虹现在这个样子,无财可图是不用说了,就是把她绑起来,卖出去,也不像是能卖出几个钱来。这样的女人谁敢要呢?这样一想,大家都对她挺不错的,也就是平常少见到这样的状况,当个花样,围观一下看个热闹。一个光赤着屁股,耷拉着两个大奶子的女人,总还是值得围观一下子的吧。

  虹站在那里一边往嘴里塞进去他们给的吃食,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答应着,边上一圈人各种各样的怪问题。吃完了她就走,走出去一阵以后要有男人追上来想要她,她就在小竹林子后边让他要上一回。然后再去下一个寨子。

  这样一直走下去,眼睛前边就看到下一个大寨萨节因了。

  到了这个时候,芒市夜袭事件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这件事让政府方面受到了不小的震动,而且他们一时也确定不了,那一百多个重新武装起来的印度士兵到底打算干什么。也许他们还隐藏在附近的哪一座山里呢。芒市驻军首先收缩力量,把分散在各地的零散部队撤回省里。部族首领们重新在高原上占据了上风。

  这些的事,虹是沿路一直问下来的。她知道政府军队已经撤走,瑞瑞玛也已经回到了萨节因。她听到的说法是玛的丈夫也跟着马帮一起回来了。

  虹的心里这时侯不可能不思前想后,但是她的脚底下一点没有停。路边上的,高脚楼上下的人们朝她看着,居然还有跟她打招呼的,这是……这是藤弄孟家的那个女人吧?冬天了,玛让你回来了?他还以为她一直是在盐井背卤水呢。

  她冲他笑笑。回了……回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去告诉了主人家瑞瑞玛,反正寨子从前往后,多走上几步路就到了。玛的家是用山上采出来的长条石块砌的,三层的楼房底座不大,高度不小,厚墙窄窗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为了打仗修起来的碉堡,外边还围了一圈结实的院墙。虹直接跪到了院子大门外边的空地上,不过她只等了一会儿功夫,玛就从里边冲出来,把她给紧紧地抱住了。

  要是以后事情没有变成那样……很久以后虹还想到过这一天。要是以后她一直在萨节因住下去的话,她自己,还有儿子,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没一会功夫玛就让人把秋给带来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的,虹开始把他叫做秋。大概还是在龙翔营地四区的时候,她把他搂紧在胸脯上,让他含着自己的刻满了伤口的乳头的时候。虹在心里说,春,阿春,然后又说,秋。她有时候就从嘴里念叨了出来。以后他的名字就真算是叫秋了。秋现在当然已经不认识虹,面对着这个全身上下精赤条条,从脖子一直到手脚上,全都戴满了叮当作响的大铁圈圈的女人,秋觉得很陌生,也很紧张。不过他是在农奴女人家长起来的孩子,他总是顺从的,他也不哭。他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奇怪的大女人的拥抱,后来他一直被她搂在身边,紧紧地贴着她的赤裸的肋骨。

  女人们要他叫人,她们告诉他,他应该把这个光着屁股的高个子女人也叫做妈妈。本来他一直是在家里,管蔓叫妈妈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他叫过了以后她们就不再烦他了,她们兴奋激动地说着话。看起来这个妈妈跟主人玛还是很要好的样子。他听了一会儿,开始有点活动起来,他把新妈妈的大手拽过来,一个一个地数她腕子上系着的铁链环。

  秋自己其实也是光着屁股的。在高原上的大多数地方,青春期以前的孩子们从来就不穿衣服,不管是男还是女,上下都不穿。不过现在是冬天,住在那么高的山里过冬的人家就得破费一点了。他们可能得在家里藏着一件带棉花的衣服,谁要出门了,就给谁披上。现在秋就在上半个身子上套着这件棉袄。其实玛对他还是不错的。虹心里有点温暖地想。

  " 姐姐以后打算怎么办呢……" 瑞瑞玛问,这件事虹也没有完全想好。要是虹现在就带着秋从这里走出去,一开始她确实可以算是一个自由的人了,可是她既不能回藤弄的家,也不能到芒市找省政府,更不用说想个什么办法去蔓昂了。

  只要没有离开这个国家,她就永远是服刑的囚徒。她遇见的每个人都有权力让她恢复到那个身份去,只要他们高兴。更不用说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人气稍微旺一点的地方,她都是没法待的。

  后来玛说,姐姐就在萨节因住下吧。这么一想的话,其实只要瑞瑞玛不再跟她过不去,萨节因山高皇帝远,先在这里待一阵子再看看,倒是一个相比之下的最优选择了。

  玛叫人在村边上盖了一座石头房子。在高山上的萨节因,人传统就是住在石头里边。冬天在里边点上火。瑞瑞玛家当然不缺他们这两个人吃饭的花费,可是人要过日子,就总得干点活儿,这也是传统。只有主人才可以不用做事,不过虹家现在已经不是主人了。

  " 要不姐姐,你就算帮我一个忙,帮我看几头羊吧……差不多天也该暖起来了,该把它们放到山上去啦。" 玛说。有了这样的理由,瑞瑞玛家给她们住的,吃的,养着虹和她的儿子两口子,也就算说得过去了。

  早上,虹起来烙几张玉米面饼,叠在个小竹筐里让秋背着。他们去玛家打开羊圈,跟着羊们上山。秋光着小脚丫露着屁股蛋子,高高兴兴地从前到后绕着跑圈。母子两个一天在山上都没有什么事,晚上回到寨子里,关好羊,这样的一天,就算是过完了。

  真是平静的生活。虹想。没有整晚上无穷无尽的男人,也不再挨打,不用被铁链子锁在大树底下住露天了。她一下子真有些不太习惯。屋中地下的火塘里,火烧得旺旺的。虹坐在用松木板条,还有松树树墩搭起来的大床边上,看着秋在屋里屋外跑进跑出的,她觉得他的小小的胳膊,小小的腿,甩来甩去的样子让妈妈从心尖上发软。怎么看都看不够。秋大多时候都是在自己玩,嘴里还不停地嘟哝着只有他自己听得懂的段子和故事。他有时候在屋子门外边喊,妈妈妈妈,有个大刺猬。孩子跟人熟得快,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把虹喊做妈妈了。

  虹挽起手链来,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从胸脯底下摸索着走下去,她觉得腰上系着的链子环圈,收束得越来越紧了。她只能把它往上挪挪地方。她的手顺下去又回上来。她问秋,妈妈再给你生个小弟弟,要不……小妹妹,好不好?

  先是停经,不过被折磨成这样,她的经期早就不正常了。后来是恶心,现在终于是,连肚子都开始挺了出来。离开芒市以后的路上,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现在她知道确实是真的,她又怀孕了。

  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呢?而且这一回,她连他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了。要是照时间上看的话,那是个印度爸爸都说不定呢。

  人活着真就是折腾啊。这才刚安定下来几天呢。革命的时候要坚决地相信人定胜天,可是做一个奴隶,那就一定得要认命了。虹有点恍惚地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活上下一个五年。那时候,这个肚子里的小丫头也该长到像秋那么大,也能扭着小光屁股蛋到处乱跑,搂着自己的大腿喊妈妈了。说不定她还长着一个李上校那样的高鼻子,也像他那么黑……虹把脸藏在暗影里偷偷地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有次瑞瑞玛跟虹说,我把五甘从盐井叫回来了。都说他在那里对姐姐不好,对姐姐很不好。妹妹收拾他给你出气,好不好?玛还要拉着虹去看,虹说自己又怀上娃娃了,就不去看你那些动刀子动棍的事情了吧。玛说好,她回去就叫人把五甘的舌头给割掉了,等他缓了几天以后,玛家的看院子的家奴还把他给弄到虹的家门口来。五甘见着站在石头房子门口的虹,张开嘴,只剩下了啊啊的叫唤。

  虹在心里边苦笑,玛这丫头真是个被惯坏了的大孩子。她靠在门边上,既没有往前走出去,也没回屋。她就是那么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扭曲的脸。不过话又说回来,北部高原上的人就是那么干事儿的。再退回去十年的话,孟家对家里的奴才也是一个样。她跟另外那些男人说,回去吧,回去跟瑞瑞玛主人说,就说虹看到五甘现在的样子了。

  春天快过完的时候,虹和秋已经一起在萨节因住到了第四个月上,要是算孕期的话,可能都得有五个月了吧。女人本来就瘦削的身体上,已经很显出来肚子。

  她沿着山路紧跟在一大群山羊的后边,走着,走着,就觉得身子真的是有点沉。

  她停下来扶住肚子,往后挺一挺腰。那时候,她听到了后边马蹄踩上了山石的声音。

  在萨节因这样的地方,要是谁转过山脚,突然就撞上一个穿着白府绸衬衫,白色亚麻长裤的人,她多半会以为自己是不小心被人写进了穿越小说。虹现在往后扭头,见到的就是那么的一个男人。而且他还能骑在一匹马上,踩在马镫子里的一双黑漆皮鞋,油光铮亮。

  好在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她冲他大概地扯了下嘴角,算是笑着打过了见面的招呼。

  " 虹姐真是辛苦啊……一大早的就上山了。" 那个男人说。他在虹的身子前面拽紧了马缰绳,正小心翼翼地从马的背脊上爬下来。

  " 要不,姐姐骑上我这马走一段吧?"

  " 谢谢敏哥了,不用的,我走这么点路能算什么。" 虹说。

  " 那是那是,就说虹姐救我那回,前前后后的算起来,在山里边走了一个月都不止呢。"

  其实敏的年纪比孟虹还要大些,不过他跟着妻子瑞瑞玛叫她虹姐。作为一个同时拥有着留英才俊,医务专家,省府议员,还有女土司老公这些很不相同身份的年轻男人,从蔓昂来的医生萨敏有时会弄混他的角色扮演。他牵着马走在虹的旁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找话说。

  " 都到了五月了,蔓昂的木棉花都该开完了。这里还能见到霜呢。" 他把手搁在虹的肩膀上,顺着她背脊上的扇子骨头摸下去:" 早上还真是冷,姐姐冷吧?

                 "

  " 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还得每天打着赤脚走山路,唉。"

  虹低头看着眼睛底下挺出来的肚子,还有脚边被踩折了的青草,确实,上边有些霜花,亮晶晶,雾蒙蒙的。她还看到萨敏的亚麻裤脚上,也是湿淋淋的,沾满了野草的种籽。当然,还有他的那双皮鞋。那人已经贴在自己的身子边上走路了,他的手还停在她的腰上。

  虹想,我不打赤脚走山路,难道穿一双高跟皮鞋干这事?不过她没有吭声,她只是默默地把戴着链子的光脚掌从敏的黑皮鞋边上移开,她把她提到空中,花费点力气搁到前边去。铁链哗哗地响着,听上去真刺耳。

  已经连着有一阵日子了,敏有事没事的,总是找到虹的边上来转悠。虹在山坡上看着羊群,小秋追着野鸟跑得远远的了,有时候连影子都看不到。虹一般都不去管他,山里人家就得是那么长大的,虹自己就是。

  萨敏有时候也像今天这样,骑在马上上来。他把马拴到树上,坐在虹的边上聊天。聊聊生活的过往曾经,还有感悟和展望。

  " 我进过圣安妮大学里边的,到那去找一个家父老友的女儿……那还是我没去英国留学之前呢。"

  随便想想就可以知道,圣安妮大学和医学院,是现在的虹最不想听到的事,可是萨敏就不知道。他好像正设定自己扮演一个青春期的大学生。说着话他就挨紧了女人的身子,他的手搂到了虹的脖颈上,虹把他推开。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从前边环上了虹的胸脯。他说,虹,我爱你,我忍不下去了。他喘息着说,你一定要知道,我是真的爱你,我看到你以后,突然的一下,suddenly,我就知道我真的弄懂高原的事了。

  虹的力气比他大。她把他的手拽开了。虹说,敏,别这样。玛是虹的主人……也是虹的姐妹。你是玛的丈夫。这是在北部,要出事的。

  后来有一次,萨敏来山坡上找虹的时候没有骑马,可是带着五甘。五甘现在是更加沉默了,他突然显得很老,很畏缩的样子。现在的五甘看上去不再像是个整天想着揍人的年轻汉子,可是他的力气还是很大,而且可能更加听话。萨敏对五甘说,抱住她,抱紧这个女人。

  虹试了几下,没能把他挣开。她被两个男人一起拖到萨敏一直用来拴马的那棵树边上,背靠着树干,五甘从后边把她和树,还有她的两只手,搂到了一起,搂得紧紧的。萨敏站在她跟前手忙脚乱地脱自己的白西裤,虹用膝盖顶了他一下,没有太重,没能阻止得了他。虹正在想着,要不要真用上点力气再给他第二下子,萨敏挥起拳头打在了她的大肚子上。他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虹哎呀了一声,下半个身子就疼得动弹不了了。

  萨敏压到她的身子上亲她的脸。他说,虹,别怪我,虹,我爱你,我是那么的想要你,虹,原谅我……你就像是北方的阳光和森林一样……我要带你回蔓昂去……他从底下插了进来,第一下子,就狂热地直捅到了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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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再来找虹有时候还带着五甘,也有时候就不带了。虹也不再抗拒他。只是沉默地接受着他。敏在她身边喋喋不休地唠叨得不停。虹惨笑着对秋说,去林子里玩会吧,乖,找点大蘑菇回家。然后敏就干她。他后来甚至在晚上找到虹的石头房子里边来。秋还没睡觉他都不管了。那种时候,他准是在想着扮演一个北部高原上的农奴主吧。

  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就是在虹的家里,他们俩一起待在虹的那张松木板条的大床上边,萨敏压在虹的大肚子上。虹其实已经感觉到了外边有人的声音,不过她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法好好解决了,她只是迟疑了一下下,他们就把门狠狠地踢开了。玛站在门口,后边一圈都是给她家看院子的男人。

  玛以后再也不肯见虹。剩下的事都是她的家奴们做的。虹被拖到了寨子中间的大路上,跪着。她在那里等了一阵,见到人们把小秋给她带了过来,是用铁链条牵过来的,链子的一头围着秋的小脖子上了一把锁。这根大概五尺来长的链子的另外一头,就给拴到了虹自己一直带着的铁项圈上。然后就是皮鞭子。虹把秋在自己的胸口前边抱得紧紧的,她跪在地下,用背脊给他挡着鞭子。挡着,疼着,再加上有人踢上一两脚,女人就会往一边滚过去,滚过去了以后,她又挣扎着再翻回来,翻回来了撅起屁股,拱起整面光背脊来,再继续挡着,继续的疼。

  再以后人要她们往前走。大家拽着虹的头发,踢她的屁股,让她和秋连滚带爬地挪动到前边第一家人家的门口。有人说,里边的人都出来,瑞瑞玛主人说的,每家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得出来,出来在大路边上干这个女人。全家男人都干过了,赶她去下一家,接着干。

  「要一直到全寨男人都把她干遍了,才能让这个女人,爬着离开萨节因。」

  虹躺在泥土地上仰脸朝天,脖子上的铁链环弯弯绕绕地盘旋出去,把秋连在五尺远的地方。秋在那儿一直跪着,不哭,也不再嘟哝着给自己讲故事了。他睁大了眼睛盯着,一个一个的大男人把自己脱光了以后,打架一样地压到他妈妈的身体上边。他们在她妈妈身上扑腾着扭来扭去的,真像是一条一条的,从树上掉到平地里的旱蚂蝗。

  先是要把人叫出来。少年们会害羞,磨磨蹭蹭着不肯脱掉裤子。而那些老头,可能怎么折腾也弄不硬自己。这些都需要时间。很多时候,他们抽插两三下子就突然软了,这也不能怪男人,那么多人围观着呢。谁在那种样子下都不能保证自己就能坚持到底。

  虹一开始只管把自己在泥土地上放平。她大张开两条腿,偏过头去就不再吭声。虽然肚子是有点大,不过他们压上来以后,把软软的肚子压平坦了,还是能够够得着下面的口子。

  开始是,大家也有点不好意思,这几个月过下来,都是整天见面打招呼的。

  他们正正经经地插进去,再中规中矩地拔出来,就像是在往泥土地里种庄稼。

  后来慢慢的老是出问题,滑出来了以后塞不回去,周围的一圈人还看着笑。人就觉得受不了了。

  她自己倒挺舒坦的……我说,你就算不倒腾几下屁股,你也得叫几声啊不是?

  母猪起了性子都得哼哼呢……那么多男人弄你你不爽啊?趴在虹身子上的那个,在后边兢兢业业地干活,蹲在她脸前边的男人,唠唠叨叨地找事情做。

  我说你呢,女人!虹闭着眼睛,根本就不知道是有人在跟自己说话,那人挥手抽了她两个嘴巴。「烂女人,叫啊!叫得骚点,给你儿子做个样子,让他看看他妈妈的屄,到底是有多骚情!」

  「哦……我叫……我叫……」

  哎呀,女人不行了啊,叔叔伯伯,亲亲的人阿……

  什么女人,叫母狗,叫婊子!

  哎呀,干得母狗受不了了啊……婊子……婊子……求大叔大伯伯了,深一点啊,捅进婊子的心肝里边来吧……哎呀呀……大哥你真粗啊……硬啊……哎呀呀……狠心的人儿啊……

  山里女人在床上可是从来不那么说话的,这么的一叫唤起来,大家面面相觑。

  我靠,这个浪荡的劲头可不是说说而已,那是,人家挺着大肚子还勾引男人呢……嘘,主人家的事,少说两句吧……

  就说,人家真是见过大世面,在蔓昂做过大官的……给英国人印度人调教出来的吧……叫起来一声高一声低还带着喘气儿,听得人一阵一阵的心里发慌……

  都说做鸡的有很多玩法的……坦达那边的印度女人……啧啧啧。咱们让她也给试试,女上男下的那种?

  女人,你骑上去给我们看!对了,就蹲到那爷们的那个,那条大鸡巴上边去!

  虹分开腿骑跨在男人的髋骨两边,打起精神来摆弄着自己的屁股,好好地对付底下的那条大东西。她蹲着马步,抱起自己的大肚子,几阵子起落以后,汗水就淋漓地流了一身一脸。她说,求求……不行了,婊子真的是不行了,抬不起来了……虹抬起头仰望着周围一圈的男人。她的脸颊煞白,上边下过大雨一样,额头上是汗,眼眶里边全是眼泪珠子。

  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婊子……不行了。

  什么不行,早知道有今天,你还勾引别家男人?抽她。

  抽她的光背脊。抽一下,女人哎呀一声。套在男人鸡巴外边的身体朝上窜了出去,她的大肚子挺到了半空中里,在高出男人一寸两寸的地方左右地晃荡,她的两只光脚丫像两头母兔子一样在泥土地上蹦跶,脚趾头紧绷绷地,一根一根地踮立起来,把红土都刨出了小坑坑。

  她落下去的时候又重又粘,噗嗤噗嗤地响。被她包裹在身体里边,又是紧又是拧巴的那个男人,呲牙咧嘴的。妈妈的。你这辈子都没那么带劲过吧?边上的人说。跟着再是一鞭子下去,更狠,更重。

  抽着女人又干了三四回。她真是不行了。不光是眼泪鼻涕,连口水都流了出来,从她的下巴尖上,往下牵扯着挂出去一串。她坐在男人上边再挨了四五下皮鞭,挺了几回胸脯,都没能够把自己给挪动起来。然后就见她慢慢地趴到了男人身上。再也不动弹了。

  打两桶水来吧……凉水。把昏迷过去的女人拖到一边,劈头盖脸地给她浇了下去。「醒醒吧女人,干这一行的,可不能让男人一直等着……起来,接你的生意了!」

  「打起点精神来……你要实在是干不动了,行,你歇着。我们干你儿子的小屁股眼。听到没?」

  「……别,千万别,大叔大伯伯们……母狗干得动,婊子……干……干得动的阿……母狗用嘴给叔叔们干,行吗?大哥,大叔……大爷爷阿,婊子用嘴,好不好?」女人挣扎着从水里泥里往外爬,她拖拽着一地的长铁链条,耷拉着满脸满身成条成片的长头发丝丝,往男人的腿胯底下钻。

  「婊子的嘴有劲,婊子给大爷嘬一嘬……」虹在那底下抱住男人的腿,终于把自己给拖了起来,跪端正了。她用另一只手捧着男人的那个物件,硬是给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边。

  又是十个,二十个?不知不觉的,天都黑了下去,萨节因大大小小的,有三四百个男人吧……一直到后半夜里她们娘俩才能歇上一歇。虹躺在地上,头痛欲裂,整个腰腹里边像是火在烧着一样,滚烫滚烫的。女人的心里边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只是把小秋赤条条的小身体搂在自己身子边上。小秋也是一样,整个晚上他就没吭过一声。不过到了最后,小秋还是没能躲得过去。

  母狗……婊子……天亮了,该干活了!

  不过,今天是该轮到谁家了?腊通,老腊通!……他们好像下地去了……

  那不成阿,主人玛说了的,少了一家就不能往前走……那谁?去叫他们去!

  咱们这边呢……咱们自己先找点乐子吧……男人们互相看看,实在是,谁都硬不起来了,前两天最胡闹的时候,他们都干过了不止一回两回,先用的是屄,后来看人家的嘴新鲜,又试了人的嘴。这都是得费精血的……嗯,那让这小兔崽子过来,跟他妈玩会吧。

  嘿,说你呢,小猴崽子……怎么样?看你妈跟叔叔们打架,好玩吧?心里扑腾扑腾的跳呢吧?叔叔们让你妈教你怎么打架,好不好?

  那么小个娃娃……算了吧……毕竟都是农民,想想还是觉得,这件事不是太对头。

  切,看她那个浪荡的样子,不知道跟谁操出来的野种呢,说不定他就是半个印度崽子……说起来……别是跟你生的吧,你那么护着他?哈哈哈。

  嘿你他妈的,跟你生的还差不多……干就干,靠!

  到了这个份上就不好再说什么。秋那么小的一个东西,人掐着他后脖颈一提就给提了起来,往虹脸前边一搁。

  女人,两天过下来了,婊子这行你干得好,又是用屄又是用嘴的……是觉出来,你整天光着屁股在村里扭来扭去的,哪像个好女人的样子,原来一直就是靠卖自己过日子的嘛,都有人说了,在盐井你就是卖屄养活五甘的吧?

  「叔叔们给你换个口味,换个小鸡鸡,童子鸡,嘿嘿嘿……」

  「那个,你那么好功夫,不教教你儿子不也浪费了嘛……他学会了,他以后也可以卖,卖嘴……卖小屁眼……也行啊不是?」

  行了,舔吧,舔你儿子的小鸡巴!

  其实虹都没有清醒过来。她一直觉得昏昏沉沉的,像是在梦游一样。她不太知道哪些是真的,又有哪些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影子。他们说的这些话,她都听进去了,可是其实是,她就没有想明白那是个什么意思。她真的不是想要不听话……现在不是四年前她刚被捕的那个时候,虹早就已经知道,所有的这些事,不管它是多么的令人痛苦,或者是有多让人恶心,她都是完全没有办法抗拒的。

  不过男人们更不用去管一个女奴才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她不动,揍她就是。

  揍到她动。整个晚上虹是侧着身子躺在地下的,边上站着的人,一抬腿就踢着了她的肚子。女人哎呀一声惨叫,抱着肚子打起了滚。

  别,你那两下子,该把她里边的黄儿给踢出来了。鞭子吧,昨天好几杆呢,赶羊赶马的,皮鞭子呢?

  下一脚踹在女人的腰上,本意是想把她给踢回去的,男人真是不太有轻重,这一下子女人疼得,甩腰蹬腿,硬是让自己打着横从地上蹦了起来,她在空中转过了整一个圈,才重重地拍回到地面上。男人们跟下去,曲起膝盖压住她的一支胳膊,攥紧了女人的长头发往上提,另外那一边,他们把小秋往地下一按,男孩子光溜溜,黑黝黝的下半个小身体,就顶在他妈妈的脸面跟前了。

  皮鞭子嗖嗖的。打横的那些,抽在了女人凸出起来的髋骨骨头节子上,竖着落下来的,就啪啪地在女人大大敞开着的,两条大腿中间溅开了花。后边的人把她的两只脚腕子给踩结实了,她前边的身子也被一堆人按着用不出力气,女人扭摆着屁股想要挡上自己的阴门,可是她怎么也抽不回腿来。

  都说,揍女人还是真的管用,虹疼着,疼着,好像是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现在人家到底是想要她做什么。她在男人的手里往前挣了两下,一张开嘴,就够着了她的儿子。

  她听到秋喊了一声妈。妈。他的小东西在女人的舌头尖上边,软绵绵地滚。

  淡淡地有点腥气,有点咸。妈妈。虹听到他又喃喃地说,就在自己的耳朵边上。

  在晚上他要憋着尿了小东西就会竖起来朝着天的,让人看上去又好气又是好笑。他平常在山里边玩着玩着,也会去摸摸自己的小麻雀。这些虹都知道,要不知道就不是当妈的了。唉。今天就算是,妈妈帮你摸这一回吧。

  舔着,舔着,虹当然是没有用上劲了,可是慢慢的就觉得,小家伙还是变得结实起来,它在里边磕磕碰碰,犟头倔脑地,顶在她的牙缝中间。

  那么可怜的一点小肉团,就那么的倔强,那么的勇敢了……长大了以后,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儿呢……虹觉得自己的心里,散乱得就像是飞起来一群大野菊花的,带着毛毛的小种籽……不过等到了那个时候,就不能再是让妈妈给他舔了啊……

  等到这一天快过完了的时候,虹和秋终于走到了寨子另外的那一头。

  「女人,滚吧。主人说了,永远别再回来。永远别再让她见到你。」

  不管是滚还是爬,她都先得离开远点,远到别让他们能见到才好。虹是真的没有力气站起来走路了。她现在只是勉勉强强地,刚刚能够靠胳膊扶持着把自己的上半个身体支撑起来。铺满了整个背脊,整两条大腿上的,火辣辣的鞭伤先不去管它,她的肚子里边疼,腰的两边上,后边,也疼。

  虹坐在寨子口边上的,通向大山的小路中间。一边是围了半个圆圈的看热闹的闲人。他们看着这个满身伤痕,披头散发的女人用手按着自己的肚子,抚摸着自己的腰。她的神情和姿态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痛楚和疲惫,她的脸上和身子上,斑斑点点地染遍了汗渍,还有男人精液的干结的印迹。

  被一条铁链跟她锁在一起的小男孩先是想把她扶起来,他做不到,后来他蹲到女人的身体边上,帮着她一起揉。很久了以后女人才试着在地下挪动开自己。

  她用的是自己的膝盖和手掌。女人像一头受重伤的动物一样匍伏在泥土地下,移动前后的肢体向远处爬行过去。男孩跟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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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一开始觉得,她可能会死在这条路上。而讽刺的是至少在这条路上,在她重新见到其他人之前,她是真正自由的。她靠在山边上裸露出的岩石底下,搂着小秋想,她现在终于得到一个可以杀掉自己,彻底结束这场苦难的机会了。小秋一声不吭,他已经很久没有吭声,只是一直在努力地帮着妈妈揉她的大肚子。他真是个很乖的孩子。不过,我还得先把他也给杀掉。要不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这座大山里边,该怎么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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