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序-78合集) - 4,4

[db:作者] 2025-07-02 12:05 5hhhhh 9340 ℃

  尼拉是孟堂的第二个老婆,阿惠的弟弟。我当然能想到,这对于尼拉和虹来说,都才只是个开始。

                B37

  从礼仪上考虑,我在第二天早上和尼拉他们一起去向敢区长辞行,惠家的马,还有女人孟虹都留在外边。等到我从德敢住着的孟家木楼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安排好了要做的事。马们驮着我的货物,懒散地啃着地上的青草嫩芽,而虹则在身子上背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那人的须发纠缠的头垂靠在她的肩膀上,虹用手在腰底下挽着他的腿弯。这个负担使她显得紧张而僵硬。没有人允许她放下,她只能一直背着他。她分腿,屈膝,尽量让自己站得稳定一些。惠家的男人给她的脖子拴上了一条粗麻绳,绳子的另一头荡出去两三公尺,系在马帮头马大黄的驮架上。

  那人当然只能是孟堂了。我多少迟疑了一下,朝他们两个看了两眼。尼拉问我,完事了,咱们走?

  走吧。

  他随手挥起鞭子抽下去。不是马,是那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人。我听到男人含混的吼叫,女人一声没吭。

  马队走上了横穿藤弄中间的大路。我走在孟虹和孟堂的身后,中间只隔着一匹马。孟堂像他的女儿一样,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但是他现在瘦弱不堪,现在我能看到的,是他趴伏在女儿身上,随着女人的步子摇摆着的瘦骨嶙峋的背脊,和干瘪的屁股。虹被他覆盖在底下,我只是看到那个女人轮流着朝后掀翻上来的光裸的脚掌。还有就是她脚下拖带的脚镣铁链。那东西黝黑,粗,长,在女人身后的地下拖出了一个几乎有两尺长的大转弯。每一次,女人跨步向前的时候,可以看到那上边串连在一起的铁环,一个一个地被拉直起来,沿着地面磕磕绊绊地爬行出去。

  这肯定不是我喜欢的,我这大半辈子所梦想的事,只是倒卖药材换回几个零花钱而已,被牵扯进权势者们的争斗里边是很危险的。我原本以为只要忍耐几分钟的时间,从村子的这一头直接走出那一头,就算做完了这件事,我也不用再跟着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和一个光屁股男人一起在村子里招摇了。不过现在可以肯定,德敢并不是那么想的。有些自卫队的士兵一直跟着我们,我开始并没有在意,但是他们沿着路边去撞村民家的门。

  「出来,都出来!德敢区长说的,都出来送老土司,孟堂要走了,出来见见!」

  「南吞,你是孟家的表亲吧……你就不想见见你表叔了?出来,全家都出来,儿子?把儿子也带上,跟上,跟上他们,跟上马队!」

  从家里被叫出来的男人女人们走在路边,抱着牵着孩子。虽然光着的不是我,但是我觉得从脸到背,都像是有无数钢针扎着一样,滚烫热辣。可以想象一下,走在我前边的孟虹的感受,还有孟堂自己……如果他还能感受的话。

  「停下,停下!」再是两下子,这回飞舞起来的是军用皮带。士兵们开始代替惠家的人控制局面。「女人,把你背上的那老东西搁下,放到地上……你自己,跪下!」

  「冲着大家跪好了,抬头!」

  被放下的孟堂挣扎着要把自己支撑起来,他同时发出了一些混乱的,像是在说话的声音,军人们继续用皮带抽他。已经跪下的孟虹移动膝盖靠过去,趴下去抱住父亲。不过自卫队的吴长官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重重的抽了她一个耳光,让她朝侧面摔了出去。结果是,他们花了一些时间往地上打进几根木头,把孟堂的手脚拉扯开来,捆到上边。这个老男人现在就只能分张着四肢待在那个地方了,他朝着围观的村民们大大地张开胯部,暴露出那里肮脏斑白的毛发,和松弛的阴茎。

  这里差不多是寨子中间的地方。前边的去路一拦,人群就在周围拥堵了起来。在大家的中间,一丝不挂的男人孟堂仰面朝天躺在地下,边上跪着他的怀孕接近足月的女儿,赤身露体,凸腹仰脸。再过去,是那头被粗麻绳和女人的脖子拴在一起的大黄马。

  「这两个人,大家肯定是都认识吧?咱们藤弄世袭的土司,传了两百三十年,最后落到这么两个人头上。老的这个,路都走不动了,话都说不清楚了,跟一个白痴也差不到哪里去。女的这个,只会做的一件事就是光着屁股跟男人睡觉,英国人来了跟英国人睡,印度人来了,跟印度人睡……藤弄还能让他们管下去吗?」

  「这个世道已经变了,藤弄是我们大家的藤弄。我们种我们自己的地,放我们自己的牛羊,我们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要是土司还在,这些事儿能做到吗?大家看看,就这么两个东西,凭什么把整个藤弄的山和田都当成他们家的,凭什么把别人当成自己的奴才?」

  吴长官可能是蔓昂的学生出身,说起话来真够水平。我想。

  女人,吴长官扭过头来对孟虹说,马来了你就得跟马睡了吧?睡一个,睡给大家看看,你这个藤弄女土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吴问,尼拉,她是怎么跟畜生睡的?

  先得是用舔吧……尼拉坏笑着说。

  「大家都待在这儿啊,待这好好看着!看这个女人是怎么讨畜生喜欢,看看她到底能够贱成什么样!……女人,听到了?」

  那就是舔了。虹挽起拴在她脖颈上的绳子,轻轻地拉起来试。距离不远,大黄满不在乎地跨了两个横步,正好就立在虹的脸面跟前。虹还是默不作声,就像是昨天晚上那样,她也没有什么表情,甚至是,她就连眼睛都没有合上。女人的舌头围绕着那匹马的巨大的阴茎,翻卷纠缠,而她那双同时大睁着的眼睛,从马肚子底下直视对面的人群……那真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场面。

  虹跪在人群中间用嘴做完了第二匹,第三匹。以后有人去边上的人家搬了床板出来,架高,虹躺到那上面继续。再后边被牵过来的马们,走的口子就都是她的阴道了。

  自卫队的士兵们守住四边,不放一个人离开。在一开始,我想,应该有不少人还是集中起精神,认真观看这场难得见到的人兽交合的,他们也像集市中的人群一样,笼罩在一片低沉的嗡嗡声中,人们和人们一直在低声地互相交谈。

  每到虹用手操弄着,成功地把那些粗大的器官插进到自己阴户里去的时候,周围轰然一下响起的惊叹声多少显得有些没心没肺。给人以同样震动的,还有动物最终射精的那一段时间。不过事情没完没了地持续了下去,等到虹疲惫不堪地接受第八和第九匹马的时候,全场已经陷入了一片麻木不仁的沉寂。

  吴走近仰躺在床板上边,茫然地望向天空的女人,他俯身对着她的眼睛说:「做完了?很好。」

  他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该轮到你爸了。」

  我想,从赤裸的孟堂被分开手足捆绑到木桩上开始,在场的很多人都已经猜测到了这个结果。孟虹自己肯定也是一样。不过她保持着原来的姿态,就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纹丝未动。

  哼哼。吴说,来两个人,把她拖到那边去。

  「舔他,舔你爸的老鸡巴。」他们说。几个兵把女人按跪在孟堂分张的两腿之间,掐住她的脖子往下压。她的屁股朝向人群耸立起来。

  「舔!」「他妈的张嘴!」「快!」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被按压下去,一直按到,她的脸紧紧地贴上了自己父亲的生殖器。他们抓住她的头发,推挤着她的脸在男人的胯下来回地磨蹭。不过看起来她什么也没有做。在她和他们挣扎纠缠着,仰起头来的时候,我们看到她的嘴是紧紧合拢的。

  吴烦躁了起来。好了,别跟这个烂女人搞了。你们俩过去,去把她给弄起来,捆到后边那棵树上去。尼拉,尼拉你帮下手,帮忙去找边上的人家,去给要个火盆子回来。

  他说,你这个贱货,居然能不听话了。叫你干的时候你不干,婊子,你要后悔的。

  他说,阿福,回队里去,去跟敢区长说一声,去把那个孩子带到这儿来!

  「不,别……别啊!」孟虹几乎是紧跟着尖利地嘶叫了起来,那像是她在这一天里头一次发出声音:「让……让我去做,让我去做吧……别让他来……」她说。

  让你做?让你做什么?婊子你求我什么?我没听清……火呢,火好了没?找个铁条,找个铁条搁里边去……

  孟虹已经被就近反绑在树干上,就在躺着的孟堂头顶前边,这样她只要一低头,看到的就是身前脚下,她父亲的赤条条的身体。

  她低下头去,长头发遮掩下来,被汗水和眼泪粘了一脸。「求求……让我舔我爸爸吧……」她泣不成声地说。

  这个说法不好,我不喜欢。婊子,换个说法再来过。

  「让我去操他,我去……去干他,让我去操我爸,去干我爸爸……求您让我去,让我把我爸的鸡巴塞进我的屄里去,让我爸爸插我的屄……求您了,别让小秋来……」女人放声大哭,全身像是疟疾发作一样地,瑟瑟发抖。

  烫他。烫孟堂那个老不死的,烫给他的婊子女儿看。吴说。

  男人嘶哑地狂叫起来。在他的脸颊左右,是他女儿分立到两边的一双赤足,而在他的眼睛上方只有两尺远的地方,就是她女儿袒露而且扩张的阴户。当他们把烤红了的细长铁条按上他的大腿根时,从皮肉上冒起的油烟升腾在孟虹赤裸的身体周围,女人咳嗽着干呕起来。

  下一根从火里抽出来的烙铁轮到了女儿这一边。赤红色的金属顺着孟堂的视线抬高上去,最终倾斜地顶到了女人下体那片浅棕色的唇瓣上。我们都看到孟堂一直圆瞪着眼睛,紧紧地盯在他女儿敞开的胯下。在那里,女人大腿两侧的肌肉团块在一瞬间紧紧地扭绞到一起,就像是有一阵旋风狂暴地扫过麦地一样。她的像皮球一样滚圆而且饱满的大肚子,凌空蹦跳翻滚。就在孟堂的两只耳朵边上,他的女儿的光裸的脚后跟狂乱地在地面上蹬踏起来,咚咚作响。

  别……别烫他了……别烫我……让我干,哎哟……我干。虹虚弱地说。

  烙他的嘴。

  这是孟堂。烙铁抽起来的时候,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

  「再来这个,这个女人,奶子。」

  吴现在不着急了。自卫队的士兵们用烧红的铁条轮流折磨着孟虹和孟堂,一直到阿福拉着那个孩子的手,走进了人群的中间。

  过来,吴说,这是你妈。看到了?这是你妈,这个什么也没穿着,整天光着屁股跟男人打架的就是你妈。以后告诉你爸爸去,你妈喜欢这样。

  喊妈。妈妈还是要认的。不管她变了个什么,她还是你妈。

  「妈。」小秋说。

  把那个铁签子拿起来,烙这个婊子的屄。烙给她儿子看。

  四岁的孩子长得低,他能看到他妈妈的身子底下。铁钎子火红滚烫地往那里边伸进去,烙在另外一边的肉唇片片上。虹尖叫着踢开这一条腿,光脚丫子带着一串铁链从小秋脸面前边甩过去,飞到了半空中。

  行了。再往地下看,下边躺着的这个,是你姥爷。你妈刚才哭着喊着要去跟你姥爷打架。我们说要等你来看才给劝住了。

  叫姥爷。

  「姥爷。」

  女人,吴说。我想来想去的,还是要给你留这个面子。我就不让这孩子在边上守着了。其实呢……还是咱们得给蔓昂城里的那位,留点面子。女人你别怪我,我是让他也来给你送个行,以后一时怕是见不着了。省里边人说了,蔓昂那边的意思,明天就要带小秋走……明天他们要来一大队当兵的,看着他护着他去芒市呢。

  行了,阿福,领他回去吧。孩子,跟妈妈说个再见。

  「妈妈再见。」

  你呢,女人?

  「秋……小秋……再见了……」

  真他奶奶的感人。吴说,你得谢我吧?现在我让他们把你给解开,你跪到那底下去,跟你爸好好干,嗯?

  孟虹安静地跪到孟堂的两腿之间,好好地干她爸爸。她用两只手捧着她爸爸的阴茎,搓揉它,摸它。俯下身体去舔它,把它吸吮进自己的嘴唇中间。孟堂老了,生病,半身不遂,刚才又被烧红的铁条烙烫了很久。但是无论如何,在女儿的手指,嘴唇和舌头尖梢的刺激下,老人的阴茎最终倾斜着朝上耸立了起来,它正在变得越来越粗壮,越来越焦躁不安。青色的和紫色的经络血脉,凸露扭曲地围绕在它的圆周上,它现在就像是一件老式的兵器,端正地瞄准了他的女儿的脸。女人向前爬行过去,爬到他的胯上,她的手反回到自己身下,握持住她的父亲,帮助她的父亲找到自己湿腻粘滑的入口。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的屁股摇摇摆摆地坠落下去,把她父亲的生殖器官吞没进入自己的身体深处。女人提起腕上的铁链,她的两只手现在分别支撑在自己的两边膝盖上,用来帮助自己的腿脚肌腱,更加坚韧地伸张和抽缩。她向上仰起身体的时候挺胸抬头,然后她再甩开自己的头发,收腰下挫。她骑跨在她爸爸的腰腹之上辗转起伏,萦回飘摇。她口中发出的啼鸣凄婉呜咽。

                B38

  在被十匹健壮的公马,和一个衰弱的老男人干过之后,孟虹重新站直了身体。显然是因为阴部烙伤的原因,她笨拙地分张开自己的腿,膝盖外翻。但是她是北部的女人,与我们南方平地人不同,她们的忍受能力远远超出我能够想象的程度,我在北方的经历已经不断地向我证明了这一点。尼拉们似乎也毫不担心。他们解开地下的孟堂,把他照样架到女人的肩膀上。然后照样是赶马的鞭子,挥起来,抽下去,打在肉上还是一样的力道十足,噼啪地响。

  操得爽吧?过了瘾了吧?走!

  这回是真的走了。孟虹朝前边迈出去的头几个步子,腿脚颤抖,腰肢飘摇。但是她就是那样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她穿过围观的人群,挺着足月的肚子,背负着她的父亲,那个老男人的瘦骨嶙峋的胸脯,紧紧地挤压在她赤裸的肩背上。

  我骑着马,尼拉他们步行,在以后两天的徒步路程中,孟虹始终就是那样,沉重,蹒跚,但是稳定,坚持,连绵不断。她就像是一架破损的座钟一样,指针,发条,和各处的齿轮,都在挣扎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但是它仍然能够运转不停。那串拖拽在崎岖山道上,轮流着摆动过来,又摆动过去的脚镣的铁链,正好像是它的一个永恒的钟摆。

  她在晚上才能卸下她肩膀上的重负。惠家的人是拿她当畜生看的。在那时候,他们总是把拴住她脖子的绳索系到树干上,再反捆上她的双手。赶马人们在系绳子打结方面具有无以伦比的天赋,他们只是用一段麻绳,在人的手腕上三缠两绕,抽上一个结,她就怎么也挣脱不开了,他们根本就用不着手铐那样的东西。

  给他们身边扔下几个土豆。那以后,女人会一直在地下沉默地爬行,她匍匐着身体,伸长脖颈,用嘴和舌头到处追逐那些在地下滚动的吃食,努力地用牙齿把它们啃咬成能够吞咽下去的碎片。她咀嚼着它们,跪到孟堂身边,嘴对嘴地喂他。在那样的情况下还经常会有人去打断他们的晚餐。他们给她牵过一匹马去,说,停下,婊子,干点活儿!

  她不得不停下,开始吸吮那匹马,直到它射精为止。现在,在另一头吃完干粮的的男人们也开始走到这边来,我们就在孟堂的眼睛前边干他的女儿。人和马混杂在一起,赶马人们似乎十分习惯和他们的牲口一起分享各种事物,看起来也包括了分享女人。因为女人妊娠的肚腹,她不得不趴伏在地下,让我们从后边进入她,或者是她骑坐到男人们的身体上来。

  让不让孟堂和她做,尼拉说了算。他抽着烟杆看着他们,说,行了,我们完事了。你去让你爸操你一回吧,我看他憋的挺苦的。

  经过了藤弄那一回与父亲的公开性交之后,虹对这件事已经不再抗拒。她应该是觉得,更多的坚持已经不再有意义。她爬过去舔舐孟堂。因为她的手背在身后,她现在连抚摸他都做不到了。

  我们在惠村没有停留更多的时间。我的活儿是一桩生意,赶马人们是十分敬业的。尼拉他们只是让孟虹在村边的马栈里放下了她的父亲,那里的人会照看他一段日子。给女人换上的,是装满了我的沙姜的竹筐。再给锁着她脖子的项圈上,挂上了一个头马戴的铜铃铛。

  后边有一个二十多天的行程,她的钟继续机械地行走,她的脚镣的钟摆摇晃在更漫长的山路上。她还是跟大黄拴在一起,女人颈子下边金属摇晃碰撞的脆响,也和大黄的响在了一起。

  我对尼拉说,这个女人怕是真的快到日子了,要是就在路上生呢?

  「大叔,她是高原人。」尼拉说,「高原女人生完了喝两口热水,就能上山去背柴禾捆的。」

  我们在四天以后走出森林,又用了两天的时间走过了高原草场。现在,在这整片大山宽阔的坡面上,铺满着的是暴露的铅灰色岩石。仅有的植物,是那些紧贴在岩块的阳面,在潮湿的岩缝中生长的苔癣。这里已经是在高原北侧,一个很高的高度了。

  虽然只是九月,在山下的坝子里边现在还是闷热的夏天。而在这里,吹过的风已经冷得像是能够穿透人骨头的刀子。我们裹上了棉袄,除了孟虹。女人的全身已经被冻成了紫红的颜色,她的嘴唇颤抖不止。在这块地方,在我们停歇下来歇息的时候,她甚至连可以扶持一下的树干都没有。背工在短暂的停顿时间里一般是不把负重下肩的。她只能略略地曲起腿弯,把捆在一起的两只手撑在膝盖上,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得到一点松弛的空间。她仰脸看着我们说,给奴才一点水吧,给奴才喝水……她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但是她的额头上流淌着热汗。

  尼拉皮笑肉不笑地用马鞭的柄拨弄着她的脸颊,他说,你是想大黄了吧,说不定该让大黄用它的大鸡巴喂你喝水。就像这样。

  他突然狠狠地把那个木头往女人的嘴唇缝间捅了进去。然后跨步上前攥紧了她的头发。他在她的嘴里转动着鞭杆绕着圆圈。一点点血从女人的嘴角边上流淌了出来。

  我想,就是在这一天的路上,孟虹开始了产前的阵痛。那么多天以来,她一直沉默得像一匹母马一样,不论是在挨打的时候,还是在被迫交合的时候,在那些她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刻,也只是从咽喉深处,发出一点点紧紧压抑着的呜咽和呻吟。但是在这天的下午,她的叫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充满了痛苦。她不能再那样机器般地迈出持续不断的步子了。她停下脚,弯下腰去,把肚子挤压在身体中间,她用绳索捆绑着的手抚摸它,挤压着它。她停留在那里出汗,发抖,一直要等到有人走上去,抽打她暴露在大竹筐子外边的肋骨和大腿,她才能踉跄着走出去几步路,接着她又半蹲下身子发起抖来。

  不过这一回尼拉一直跟在她后边,她的凄厉的叫声越响,尼拉就抽得越多,越重。她终于单腿屈膝跪到了地下。她说,奴才不行了……奴才,女奴隶……要生了。

  尼拉的回答是吸他另一只手里提着的烟杆。那上面有一个铜铸的烟锅。他用劲地吸进了好几口空气,使里边盛着的烟丝燃烧成了赤红的颜色。他把烧烫的铜器紧紧压到女人乳房的尖顶上。

  女人尖利地喊叫出来,她猛烈地弓起了背脊,肩背上那个巨大沉重的沙姜筐子,歪到一边摔下了地,还好它里边是打好了包的,用绳子捆上了捆,散不开去。如果不是尼拉在前边拽着女人的头发,恐怕她的身体也会往后仰倒过去。但是她现在只能像一头落进了陷阱的母鹿一样,挣扎蹦跳着,在地下蹬着腿。

  起来,尼拉说,起来。尼拉又开始烧烫他的铜烟锅。「女人,是你里边小兔崽子踢起来厉害,还是外边老子的烟火烧着厉害?」尼拉的手伸到底下往上顶,每一下子,烙得都是她大肚子的下边那半个圆。

  每烫一下,蹲在地下的女人都猛烈地往上撅一下屁股,她是真的想要站起来。「哎呦,哎呦。」女人说,「别,别烫了……奴才起来,奴才……起来。」背上没有那个东西压着,尼拉又在把她往上提,她的膝盖勉勉强强地离开了地面。

  我们都停下了,都在旁边等着。在刺骨的山风里,我看到那女人全身汗水淋漓。她的脸面煞白。

  「给她上肩。」

  男人们提起了竹篓子,重新压到她的背上,给她的额头套好了头带。

  腹中的阵痛会是间歇发作的,在那里边好过一些的时候,她确实又跟在马后边走过了半面坡地。然后她又一次开始,而惠家的赶马人们又一次想出各种方法折磨她,逼着她继续跟上马队。女人的一声又一声,凄厉悠长的哀叫,回荡在我们行走着的山谷中间。

  在那一天,孟虹竟然在临产的阵痛中背负着重担走完了当天的行程。在晚上露营的时候,尼拉还是照样把她反捆上手,和马们拴到一起。她在距离我们点起的篝火很远的地方,但是她喊痛的声音越来越响,一直到我们在这边都坐不住的地步。我是所有这些男人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只好由我来对付这个问题。我让他们再烧点开水,又叫上了一个男人一起过去,为我举着点燃的树枝照亮。在那边,女人已经独自把生孩子这件事做了一半了。

  女人的上半个身体挣扎着在地上甩过来,又甩过去,在她整个的分娩过程中,她脖子上挂着的铜铃铛一直在清脆地响个不停。我在孟虹分开的两条腿中间为她接住了胎儿。那是个女婴。天太冷了。我多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脱下棉衣把这个很小的娃娃包了起来。她在我的手中放声大哭,我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于是把她连衣服一起搁到了她妈妈身边。

  在火光底下,用尽了力气的女人紧闭双眼,仰躺在地下一动不动。尼拉走过来说,别管她,不用管一头畜生。他往下看了看女人大大敞开着的,淋漓污秽的阴户,厌恶地皱起了眉毛。赶马人们一直在火堆前边喝酒,他手里正端着一个木头的杯子,里边装着60度的红薯烧酒。尼拉把酒泼到了女人的两腿之间。

  女人的上半个身体一开始毫无反应,但是她伸展开的两条腿渐渐地开始抽搐起来,她们往中间并拢,最后扭绞到了一起。她现在想试着翻身,她在地下摇晃着肩膀,发出一点点细若游丝一样的呻吟。眼泪从她合拢的眼睑下涌现上来。

  我劝尼拉把她们弄倒火堆边上来,这样下去她们都会冻死的。虽然尼拉表现出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但是他最后还是同意了。只不过,赶马人们仍然是把她脖子上的绳圈,系在大树干上。她的手也始终反背在身体后边。女人侧过身去,用自己的乳房摩挲婴儿的脸。她移动着自己的胸脯的位置,让那孩子能够含住了自己的奶头。

  在一开始,没有睡觉的男人们看着他们身边这一大一小的,两个赤裸的女人,还打起兴致来,讨论着要不要干一个刚生过娃娃的产妇,不过那太脏了,这个恶作剧超出了所有人的勇气。一个更合理的建议是,找大黄来干她。她的屄刚被一个小娃娃钻过,肯定被撑得很大,正好会适合一匹马。但是最终却没有人站起来去实行这件事。孟虹对他们的各种恶毒的想法充耳不闻,现在那孩子吐出了她的乳头,她也不再哭了。虹用牙齿拉起我那件棉袄的衣角,把女儿重新包裹起来,她蜷缩起自己侧卧在一边,把自己的乳房压在衣襟合拢地方的缝隙上。

  这以后连男人们都安静了下来。整个晚上没有人去打扰她们两个。我想,在那一次的背运途中,这是孟虹仅有的一个没有被性交的晚上。等到了再下一天,有人就忍不住把她跟马弄到了一起。我们不是女人,没有办法想象一个前一天刚生出了娃娃的女人,被马的生殖器官塞满了阴道再抽动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我们想看。

  地下放倒两个横搁着的背篓,很大的,孟虹一直背着的那种。女人仰躺到那上面,头往下垂,另一边的胯自然就往上抬高。她在那一边用手搂住了大黄的生殖器,把那头动物往自己的身体里装进去。

  才刚一开始,女人就全身哆嗦着呻吟了起来。哎呦。她说,「让女奴用嘴,用嘴跟它做吧……女奴隶的屄疼……疼得厉害……」

  回答是马鞭,抽在她从马肚子底下伸出来,低垂往下的脸上。他妈的,快,哪有那么多啰嗦的。塞进去!

  她摇晃着自己的腰,她的脚趾头能够够着地面,她踮起了脚尖。女人用这个办法把身体抬高去容纳那匹马。但是当她每一次挺起臀部,让马深入进自己的时候,她都难以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哀叫。女人刚刚生产过的阴道脆弱而且充血,肌肉疲乏松弛,而动物又一次把她撑开。这件事情太疼,太消耗体力了,她动着动着就停了下来。她的身体和马紧紧挨在一起,鞭子挥起来不太够得着,男人们从篝火里抽出燃烧的树条,烫她的腿和脚,逼迫她继续。扔在一边地上的孩子哭了起来。

  我说算了,尼拉,我有点想女人了,让她下来吧,让她用嘴给我弄弄。

  以后她一直跪伏在我的边上,用嘴吸吮我的生殖器。我让她去给娃娃喂奶,喂完以后再回来。她的嘴唇和舌头的动作轻柔迟缓,让口交可以一直延续下去,那是我和她的一个心照不宣的合谋。

  正如尼拉说过的那样,在白天我们照样起程。孟虹吃过点东西,喝上几口热水以后,就开始收拾自己准备上路。她找我要了些绳子,把生火剩下的树枝条捆扎成了一个小篮子的形状,两头带着绳子的环圈。她把包裹着棉衣的孩子放到那里边,把吊篮的系绳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她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

  做完这些之后女人起身去给竹筐上肩。她分腿下蹲,给自己的额头上挽上背带,在她提气起身的时候,一股血水从她的下身流淌了出来。尼拉照样把她脖颈上的绳圈拴到了马鞍上。我觉得,没有了妊娠的肚子拖累,虹甚至是显得更加轻松了,她现在可以很深地弯腰,让背筐的重心落在身体的中线上。当然,那时候她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摇篮会在女人的乳房底下摇摆着,碰撞她的身体。不过那孩子很小,不会太重的。女人又开始迈出了她的机械单调的步子。有些不同的是,跟随着她的身体行走的节奏,从她体内流出了更多鲜红颜色的液体,淋淋漓漓地沿着她的两腿内侧蔓延下去,一直到浸透了她双脚。现在在她走过的山路上,留下了一个一个血红色的赤足的印记。

  我们正在穿越两国之间最后的一道山口。在接近山脊的时候,我们在岩石背阴的地方见到了零星的积雪。这里冷到已经可以结冰。因为高山的原因,人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在翻越山口前最后一次歇息的时候,孟虹和我们一起围坐在点起的篝火边上取暖,她大口地喝下烧热的水,吃了许多尼拉他们带的玉米面饼。她也给女儿喂了奶。在那以后没过多久,我们就登上了积雪的山脊。

                A39

  孟虹觉得脚很疼。到了后边这两天,他们一直是走在既没有树,也没有草,就连泥土都没有的岩石山崖上,在一棱一棱的石头面子上,风化出来的石头颗粒滑溜溜地满地打滚。她每一步落下去,都得抽起脚趾头扒紧了地面,才能让脚掌站稳落实,不会顺着坡度往下顺出去。就跟一头驮着重担走远路的牲口一样,女人就是那么样的,一步,一顿,背上满满的筐子,帮着她把身体往地下压得又沉稳,又结实,结实到每一脚底下,都能嵌进去碎石头渣子,可是虹在乎的并不是这些,现在的问题是她的脚冷。非常的冷。

小说相关章节:【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序-78合集)【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序-78合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