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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师美如妖(1-468) - 36,2

[db:作者] 2025-07-02 12:05 5hhhhh 2350 ℃

  还有一点,他就是想弄明白,那天她对京城那边的大人物说了句什么,让那些人放过自己的?

  两边都是很重要的人物,梁军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取舍了,他想了想,就给南霸婆回了个短信,说,时间有,但是稍微晚一些,会不会大煞风景?

  那边回短信了,会晚多久?梁军狠了狠心,两个小时,成不?

  那边又回了,两个小时算是煞风景了,不过,还是在政策范围内,你可以煞。

  梁军笑了,赶紧给妈妈去了个电话,道,妈,我秦妈妈要请咱们吃饺子,你马上打车到秦妈妈家的工厂里,我现在已经去了。

  妈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但是,梁军这边已经把电话挂断了,也就无奈地叹口气,准备下去秦大那边,她不是不想去,而是因为,夏云清没有人照顾,还有,她和秦三的一份情谊没有了结局,她有点不太好意思见人家。

  梁军为了节省时间,就和雅菲打了车回到秦大这边,好久没过来,现在旧地重游,看到这一切,就有一种睹物思人的感觉,想起刚到上海时候,为了让老师有个地方安身,自己住水泥管子的情景,说来说去,秦大一家人真是好人,最近因为自己买了房子,就好久没有过来了,自己心里都觉得不得劲儿了,于是,见了秦大和秦大婶,他格外的亲热,主动上前帮着包饺子,半个小时候,母亲也来了,他给秦家带来了一些礼品,两家人在一起,亲亲热热地把饺子下了锅,然后就是吃饭,秦三也回来了,与母亲见了,不免有些尴尬,弄得大家都不太得劲,梁军和雅菲倒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然而,秦大和秦大婶心里都明镜的,这老一对,小一对,该怎么取舍呢?

  梁军惦记着与南霸婆的联系,因此,他吃了半个小时,就放下了筷子,然后跟秦大和秦大婶请假,秦大听梁军说,非常重要的事,也就爽快地答应了,梁军赶紧走出屋来,一边走,一边电话问南霸婆,该到哪里去。南霸婆就说,让他到家里去,梁军就打了车,直奔南霸婆的家里去了。

  是小萝莉若梨开的门,那小女子还没忘记那点仇恨,看见梁军进门,脸色很是难看,哼了一声,扭头就进屋了。

  南霸婆正在屋子给什么人打电话,看见他进来,只是淡淡地点点头,接着继续打电话。梁军倒也没客气,就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南霸婆估计又打了五分钟的电话,这次停下来,走过来,看着梁军,竟然说了句,梁军,危险的事,敢不敢干?

  梁军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敢不敢干。

  南霸婆没有说话,拿着她那个手机摆弄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军接着说,可是,我从小到现在,干了许多危险的事南霸婆笑了笑,神情诡异,道:今晚上,再让你复习一下危险的事。

  梁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南霸婆对他的沉静,表示了很大的欣赏,随后就道,你现在这里等着,待会有车来接咱们。说完,她就进屋去帮着若梨挑选衣服去了。折腾了差不多大半个钟头,出来的时候小萝莉乍一看气质与以往截然不同,多了份小妩媚。观察久了,梁军就发现若梨虽然岁数不大,脸蛋和眼睛,竟然有一种成人才有的沉静和沉稳。

  南霸婆跟着若梨走出来,看到梁军上下打量和欣赏的眼神,就不由得笑了,然后说,该你了。梁军有点慌张,说我就算了吧。南霸婆平静道难不成你就这身打扮去参加晚会,你自己不讲究,总得给我们一个面子吧?我们总不能让人家说,弄了个乡巴佬吧?

  虽然这话梁军听了很是不舒服,但是也是没有办法,就装作没听着。南霸婆再不跟他客气,就直接说了声,车来了,我们现在就去买衣服。

  梁军只好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一路来到楼下,来接送的是一辆Q7,司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五十来岁,下了车候着,南霸婆叫他冯叔,梁军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相貌气质普普通通,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站姿很有军人风格。

  三个人上了车,南霸婆和若梨坐在后排,梁军坐副驾驶席,车子就往东方疾驰而去,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他们来到了一个别墅。若梨也不说什么进了屋就沉静地坐下来,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悠。南霸婆带着梁军来到二楼衣帽间,帮他挑选了一套,从衣服裤子到皮鞋皮带,再到西装袖扣等等细节,梁军就跟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差不多,任南霸婆摆布,不过作为好歹是进过一次大观园的刘姥姥,梁军苦笑道,南姨,至于吗,不就吃顿饭,吃饱喝足拍拍屁股闪人。

  南霸婆没有理睬梁军的抱怨,依旧帮他挑三拣四,力求最完美的搭配,她帮梁军从头到尾搞定,将东西放在一起,说马上换上。说着就走了出去,梁军什么都不好说了,只能快点换掉自己的那套脏掉的衣服,从头到尾换上了南霸婆找来的新衣服,结果当他走出去的时候,南霸婆居然看得愣住了,眼里闪现出一种莫名的情绪,嘴里喃喃道,你啊,还真是有那么点意思,跟他有点象。

  梁军就问道,你说跟谁有点象?南霸婆也不答他,只是说了句,走吧,上车吧。

  梁军走出房间,来到一楼等,半个小时后,南霸婆来到车上,然后车子就向南驶去,走了大约20分钟,这才在一个会馆门前停下来。

  梁军跟随南霸婆进到屋子里,两个人刚刚坐下,就从外面进来一个女人,穿一条象牙白色裙子,披一件天然白色水貂大衣。

  梁军不由得看得傻了,这个女人简直可以当得起倾国倾城四个字,梁军几乎是傻眼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232~这个女人肯定不正经

  梁军在那一霎那,几乎是有点晕眩了的,这女人也太妖孽了吧,几乎要和南霸婆一个等级了,大概是他太失态了,旁边的若梨哼了一声,梁军才反应过来。

  那女子咯咯地笑了起来,倒笑得梁军面红耳赤,他知道自己今天丢丑了,连忙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眼前桌上的一些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摆设。

  这边南霸婆和那女子说话了,那女子说,南姐,你可是好长时间没来了。南霸婆说,还好吧,我去瑞士住了一阵子,才回来没几天。

  梁军心道,难怪,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她了,原来是去了国外。这么想着,那边南霸婆把一个什么东西交给了穿水貂大衣的女子,道,这是我在那边带回来的,给你捎了一件,你试试看。

  那个女子就小小地惊呼了一声,随即就道,谢谢姐姐,真是太难为你了,什么事都想着有我一份。南霸婆就道,不难为,统共能让我记着的人也没几个。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叽叽呱呱地说了一阵子,那个女子才说道,他们到了,姐,你还是进屋去吧。

  梁军心里就遗憾,连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跟着南霸婆就站起来,眼睛不由得瞟梭向那个女子,正见到那个女子眉眼含春地打量他,梁军立即脸红了,心里噗通噗通直跳,那女子无声地笑了,那眼睛就轻轻地勾了一下,好像整个屋子都被什么电光照了一遍似的,整个人也跟着忽悠地晕了起来。

  梁军心里就纳闷,这个女子肯定不是个正经货,我他娘的什么女人没见过?连南姨这样的,我都在一起说话,怎的她用眼睛这么看我一眼,我就这么慌张?

  一切都是这么瞬间的事,那个女子又跟南霸婆说话了,她道,我领姐姐过去。南霸婆就说,不用的,让下面的人去就是了,何必你凡事都亲力亲为呢?

  那女子立即用南霸婆的话套用了回来,没事的,姐,不麻烦的,统共能让我亲自带路的,也没几个。这话套用得很巧妙,南霸婆也笑了。于是,那女子就在前面带路,梁军看着那女子在眼前走起路来,腰肢扭动连带着屁股都很娇俏,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的女子竟然让他如此把握不住。

  那女子带着南霸婆一行人到了一个宽敞雅间,古色古香,一张檀木茶几,只有一个中年男人在自顾自煮茶,姿态祥和,很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他见到南霸婆笑了笑,起身,与南霸婆握了握手,他笑容如常,然后双方坐下,他笑着对南霸婆道,小南,辛苦了。这一句就让梁军有点纳闷,大家都是来玩的,怎么提到辛苦了还是不辛苦的?而且看这个人,也不是多大的岁数,怎么竟然称呼南姨是小南呢?那人看起来,是无比地和蔼,但是,在梁军的感觉里,他又浑身散发出一种莫名的威严,举手投足,都有一种气势在里面。他回身从身后拿过一包什么东西,道,这次来,也没带什么东西,就是这点特供,满是中南海的味儿,你不妨尝尝。

  也不知道为什么,南霸婆似乎也不是很放松,就双手接过那包东西,说,那可太珍贵了,谢谢首长。梁军心里就忽悠一下,中南海?还首长?那可不得了,南姨怎么这么大的神通呢?

  这时候,那个中年人才回过神来,在梁军脸上看了看,他感觉那人的眼神特别犀利,很是挑剔,带着一种审视的目光,但是表面看上的感觉,倒是很平和,他呵呵地笑了笑,就开始给大家倒茶了,他说,这个就是刚才给你的那个,这是翁家山西北麓一个山坳里找到的,一个105岁的老人守着的,仅此一棵茶树采摘下来的。梁军听得自然是咂舌,那人就给南霸婆端过来一盅,饶是南霸婆这样的霸道人物,也是像供奉神明一样,双手接过。那男子又给梁军递过来一盅,梁军也接了过来,见样学样地尝了尝,也没尝出妙在什么地方。只听见南霸婆轻声赞道,天籁之味儿。

  梁军听的这一声赞,不由得再去轻啜一口,可惜,他还是不知道妙在哪里,就抬头去看南霸婆,心里想,你该不是捧臭脚吧?刚一抬头,却发现那个中年男子,在打量自己,心里就不爽,我又不是女人,你打量我干什么?

  那男人见梁军的神情,知道他想什么,就笑了笑,就是我,也是今天跟你们沾光了呢。梁军终于老实了,他便再次下苦功夫埋头去品一品,被南霸婆赞为天籁之味的东东。

  梁军喝了几口这种东东,终究是功夫不到,也喝不出什么味道来,又觉得百无聊赖,就东瞅西望,而此时中年男人却是跟南霸婆聊起来,说的话都很有趣,又不是很俗,端的是见识很广,南霸婆什么古今中外地扯,他都能对得上,十分地有学问,举止也得体,梁军就心生羡慕,心道,这种人物也真是个鬼子,不是一般的主呢。

  那男人手机也不是多高档的,放在茶几上,抽的就是芙蓉王,戴的手表也是一块老式表,现在的价格估计也就撑死万把块出头,手机被设置成静音,但屏幕一直在亮,但他一直没有去碰,看都没有看一眼,直到一壶茶喝去七八分,跟南霸婆一席话说得差不多,他才起身说去见一下老朋友,临走跟梁军也握了握手,那手却是软绵绵的,梁军心里怪道,可不得了,这人真是要成精了。

  梁军和南霸婆送走了人,回到屋里,梁军见屋里就剩下三个人了,小萝莉若梨也就可以无视了,自己该问点什么了。这个问题他憋了好久了,可是一直没机会说出来,原本打算今晚见面说的,但是,一见面就说要赴会,要吃饭,要换衣服,梁军就一直没有机会,出了门后,车上有司机,梁军也觉得不方便,总算现在给了自己一个机会,来提问那些让他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的问题。于是,他便开口道,南姨。也真是巧,就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了,南霸婆笑了笑,指着门道,来人了。

  梁军真是恼火,只好闭了嘴。在南姨和梁军都没有应声的时候,门便被推开,一个一米六左右的年轻人站了进来,别看这人个头不高,但是梁军远远就感受到了那种锋芒,那种霸气,不用内行人,就是外行人都能感受到他的那种危险系数,尤其是他的眼睛无比的锋利,看人的时候,甚至能让人感到扫得脸生疼。那是一股浓重峥嵘草莽气,加上消瘦而矫健,甚至比师父黄喜还多了股天然的锋锐感。梁军这辈子见过的高手不多,眼前这个充满危险气息的家伙无疑是最具冲击力的一位,这种汉子,光是站在灯红酒绿的场子里,就没谁敢去触霉头,以至于梁军第一眼瞧见他,瞳孔就剧烈收缩,身体紧绷。

  南总,我们萧哥请你过去一趟。

  萧哥?对不起,我没时间。南霸婆的脸色一下就掉了下来,神色严厉,丝毫不给对方什么面子,这让梁军意识到,对方与南姨不是一路人,是敌非友。

  南总,你知道,萧哥这个人可能脾气不太好。这个矬子压根就无视南姨的脸色,进一步在这里喋喋不休。

  吆,你们南哥脾气不好?我的脾气也不好,我有什么义务照顾他的脾气吗?

  我觉得,你们之间有什么话,还是当面讲清楚了好,别让我们这些星色夹在中间难做。那个矬子说话有点咄咄逼人了。

  南霸婆砰的一声,就把手里的茶碗放下了,道,没什么好说的,你给他带话,回内蒙古吃他的手抓肉去,上海还没有他撒野的地儿。

  南总,你这就不好了,我们好说好商量,你总不至于让我在你面前失礼吧?这家伙这么说着,人却往前一倾,手也伸了出来。

  怎么,要动手?南霸婆眯起眼睛。

  若梨见事不妙,立即躲到了角落里,而梁军此刻就站了起来,走到了那个矬子身边。这状况自己就是被人家揍趴下了,也绝无退一步的理由,南姨气场再充沛,终究是个女人,何况还有个小女孩,就他一个带把的爷们,背水一战,再不战就显得太怂,再说了,自己还欠着人家两千万呢,人家还救了自己一次呢。今天不管怎么回事,自己要做一个样子,让南姨看看咱,到底是什么角色。

  那个矬子回身看看梁军,道,你算是什么东西?话音未落,梁军的拳头就出去了。却不想,那个矬子一个滑步就闪过了,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问了一句,南总,他能代表你的水平吗?

  南霸天笑吟吟的道,代表不了,只是,他能称量称量你。

  矬子道,那好吧,我要是把他打趴下,你就跟我过去了,是吗?

  南霸婆道,你试试看。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233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南霸婆的话音未落,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双方就身形暴起,烈风一般向对方打出了一拳。但是,也就是在同时,双方又躲开了。

  这电光石火的一瞬,两个人都试出了对方的实力,梁军心中一禀,这是他自出师以来,遇到的最强的对手。实力远远在自己之上,此刻,他做好了被锻炼的准备。

  矬子也是吃了一惊,在他来看,这个十几岁的小子,也就是在学校里爱打个架而已,顶多拜过师,但是就算是学过,这么点个岁数,他能学到什么程度?是以,他刚才并没有用上全部力量,但是没想到眼前的小子,竟然在他的面前走了一招,甚至是毫发无损的一招。

  他朝梁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睛定定地看着梁军,忽然猛的身形动了,一连串的小冲步,然后一记直拳冲过来,快,狠,准,每一点都出人意料,梁军感到了凶险,连忙闪身躲过。下盘本能地就小踹踢出,一脚踢在对方膝盖上,却如同踢在一块钢板上,那人看似毫无保留的一拳被躲开后硬生生扛下这一腿,下盘稳固到了一种恐怖的境界,受了一记后简直是纹丝不动,而那一拳落空后,一勾,就将赵甲第环向自己,梁军一个踉跄,借势前冲想要肘击对手,却被那人另一只手握住手臂,剩下的手掌,向下一抹,梁军只觉得鼻子一算,忽地就一股热流淌下来,看样子是流鼻血了。

  梁军向右一闪,跳开了那家伙的攻击范围,却不料那矬子跟了上来,一只脚就踢向梁军的髋骨。

  梁军已经来不及躲了,而这一脚要是让他踢上,恐怕整条髋骨都要碎了。是时,南霸婆突然出手,一记劈掌砍向矬子踢出的腿,矬子脸色一下变了,整条腿软绵绵地落了下来,脸上的汗登时就冒了出来。

  南霸婆骂道,给你个杆子,你还真想当猴了?

  那矬子恨恨地看向南霸婆,什么也没说,一瘸一拐地就走了出去。

  此时,最震撼的要数梁军了,他吃惊地看着南霸婆,想不到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武力值竟然如此恐怖。他呆呆地看着南霸婆,任凭那股鼻血流出来,南霸婆赶紧掏出来一张面巾纸,然后走过来,像哄孩子似的,把梁军拉倒怀里来,给他擦掉鼻血。嘴里还说,这帮天杀的,真是给脸不要脸。

  过了一会儿,刚才那个穿水貂大衣的女子进来了,她已经脱掉了那件大衣,换了一件紫色小衫,胸前撑得满满的走了进来,看到这个情况,连忙过来嘘寒问暖,南霸婆气得柳眉倒竖,道,姓萧的真是给脸不要,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聂萍,你替我照顾悬,我去找姓萧的理论理论去。

  梁军赶紧想出声阻拦,可是聂萍已经说话了,她说,瞎,早让你给吓走了,刚才那个家伙从这屋里出去,那个家伙就识趣地离开了。

  南霸婆气得咬牙切齿道,便宜他了。

  梁军心道,那个姓萧的,倒很好玩,派一个打手过来骚扰,把人家的火气撩拨起来了,却又溜之大吉了。他看看南霸婆,又看看聂萍,心里暗道,原来,她叫这么个名字,很俗气的。

  南霸婆说了声,我也没心情吃了,你跟那边说说,就说我先撤了。聂萍惊惶地说,那怎么行啊?你还是在这里吧。南霸婆坚决地说,我没心情了,好了,就这么的吧。说着,把给梁军擦了鼻血的那团纸丢在纸篓里,站起身来,拿着包就往外走。

  梁军觉得很搞笑,今天的饭局吃得好玩,到了这里饭没吃一口,就打了一架,然后就撤了,却也没说话,跟着就撤了。

  回家的路上,南霸婆一句话也不说,经过一家西餐店的时候,这才停下来,道,我光顾得生气了,连饭都没吃,走吧,今天咱们自己吃自己,我领你们吃小牛排。

  他们在大厅的角落里,找到一个地方,点完了餐,梁军就开始琢磨事了,他一直想开口问一问,一些在自己心里解不开的谜团。他就这么琢磨着,想找个合适的由头说出来,那南霸婆却笑吟吟地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梁军这么一听,心里就惭愧,看人家多侃快,哪像自己左思右想的?于是,便放下了包袱,道,南姨,那幅字的事。

  南霸婆就道,那幅字怎么了?梁军说,你压根就没拿字,就把钱给我了呀。南霸婆就抬起头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的某个地方,梁军就以为是天花板出了什么问题,好奇地也抬起头来看一看,没发现什么。那南霸婆这才把目光投向了梁军,她的脸上似笑非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弄得梁军真是言语无措了。

  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南霸婆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梁军摸摸脑袋,道,当然是想听真话了。那么好,我告诉你,你那幅字是假的。

  啊?怎么可能啊?那是孙爷爷给鉴定的啊!梁军这回可真是大吃一惊。

  你孙爷爷也是人,不是神,他都那把岁数了,眼睛都花了,他给你看的就能保准了?我那是专门拿去找权威专家坚定的。

  那……梁军一下就无语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凭空捡来的宝贝,竟然是假的,这让他遭受的打击不小。他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嘴里就这个那个的,完全沉浸在那种沮丧之中了。

  那,既然是假的,你为什么还给我钱?梁军突然想到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南霸婆又问了句,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梁军这下可真是被她给雷着了,他转了转眼珠,就道,真话是什么?假话是什么?

  那南霸婆咯咯地笑了起来,他用白嫩如葱的手指点了点梁军的脑门,道,真话是,你是孙爷爷临终最关心的人,从这层关系来讲,我该保护你。你那个时候非常需要钱。梁军点点头,表示情况确实如此。那假话呢?梁军不放过这个选项。假话嘛,就是,我想在你身上投资。

  在我身上投资?梁军追问了一遍。是啊,我就赌你以后一定是个有出息的人,我现在就用这笔钱在你身上做感情投资,等以后,你发达了也好帮帮你南姨。

  呵呵,那怎么可能呢?南姨,我能有什么出息?

  先说,你要是有了出息,能不能忘记你南姨吧。南霸婆笑吟吟地问道。梁军举起手来,道,我向奥特曼发誓,但凡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帮助南姨你。南霸婆笑了笑,道,那我就事先谢谢你了。

  这时候,煎牛肉已经上来了,梁军学着南霸婆的样子开始用刀叉在盘子上切割,然后,南霸婆举起酒杯,和梁军碰了一下杯,两个人喝了一口ChateauLatour,然后就去吃那小牛肉,这个空中,梁军又问话了,他说,南姨,那天,你跟北京来的警察说了什么?他们就那么通快地放我走了?

  我啊?我就说,你是未来的国家主席。南霸婆一边说一边笑了。梁军知道这句话很虚,却又是南霸婆并不想多说的表现,梁军只好作罢。

  因为也没有什么别的人,三个人吃得很快,随后,就坐着南霸婆的车回来了。

  第二天,正是学校期末的日子,一切都乱糟糟的,梁军去了学校,却没发现陆青瓷在班级,他心里一阵难过,又不能表现出来,勉强坐了一上午,下午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大约是三点多钟,梁军接到了龙琪的电话,只说了一句,梁军就有点吃不注了。她说,我爷爷说了,想见见你家长。今晚想请你家人过来吃顿饭。

  梁军这下傻眼了,自己和龙家私定终身的事,一直瞒着妈妈,可是现在,龙琪的爷爷要来了,只要把这个事一说,不知道妈妈会有多生气呢。怎么办?现在和妈妈说?恐怕是妈妈会很恼火,到时候,任龙家把事说出来?那妈妈也会生气,因为,这个事梁军一直就没告诉母亲,何况现在就算什么妈妈都能接受,家里还有两个女人,如何跟龙家交代?坏事了,要出事了,要出大事了。梁军这才知道,自己当初惹的风流事太多了,也知道,前些日子,自己跟龙家表态同意也表得太草率了。

  梁军这回可着急了,像热锅上的蚂蚁,抓耳挠腮,忽然他心生一计,就道,那个,今天我们不在家啊,我和妈妈都出门了。

  那边龙琪一听就不高兴了,怎么回事啊?你什么时候出的门啊?你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呢?这怎么办?我怎么跟爷爷说啊?

  梁军就说,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我又不是故意不去的。

  那边龙琪就说,什么啊,你说的那么简单,那么容易?爷爷想起来的事,就必须要办,这样吧,你们在哪?能不能赶回来?梁军赶紧说,赶不回来嘛。

  龙琪说,你到底在哪?

  梁军就说,我们又回东北了。龙琪一听道,什么?

  这个时候,从他房间路过的妈妈实在是搞不懂了,就来到他身边,道,悬,你说什么啊?咱们什么时候回东北了?

  一句话,电话那边龙琪不说话了,梁军此刻,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234、你究竟有几个女人?

  一句话,电话那边龙琪不说话了,梁军此刻,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梁军此刻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刚想关掉手机,突然那边龙琪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梁军,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敢骗我!我跟你没完。龙琪的声音分贝极高,梁军赶紧把手机拿开,连母亲都被震到了,她皱着眉头看着梁军,道,悬这是怎么回事?

  梁军一见这事引起了妈妈的关注了,心里就更加发慌,他赶紧想关掉手机,却被妈妈给一把夺了过去,梁军又不敢跟妈妈争夺,就只好人死鸟朝天,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妈妈拿过手机,对手机说道,这个孩子,你是谁啊?悬他怎么的了?

  本来龙琪的醋溜功夫是非常了得的,但是,她听到手机里出现一个女声,更加恼火了,但是,就在她要发火的那一霎那,她突然从梁军母亲的话里感觉到不对劲,如果是另外一个女孩子,一定会气势汹汹的叫喊,喂,你是谁?但是这个不,不仅声音不是那么稚嫩,就是语气也很温和,而且说的话里,就已经带出来了一种称呼,这个孩子,你是谁啊?悬,怎么怎么了。

  这显然应该是梁军的妈妈啊,是自己的未来的婆婆啊,龙琪背上立即冒出了汗,我天啊,这还了得?怎么可以跟未来的婆婆比嗓门呢?也是她乖巧,立即对着手机哭了起来,阿姨,悬他骗我,他欺负我。

  从那么尖利的声音,一下变得这么无助,这么可怜,这可把母亲的母性柔情给焕发出来了,就道,孩子,你别哭,你别着急,慢慢跟阿姨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琪就把梁军已经答应了爷爷和自己的婚事,而爷爷想见见阿姨,可是梁军撒谎的事,说了出来。

  母亲听了这些事,简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使劲地摇晃了梁军道,悬,你说,这都是真的吗?这都是真的吗?

  梁军此刻真是愧悔难当,没有办法只好红着脸点了点头,他的母亲半张着嘴,道,天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居然背着我,自己就在外面私定终身了?你说说,是不是太荒唐了?还有,你在外面私定了终身,你说,家里的这两个,你该怎么办?

  梁军被母亲一骂,也觉得自己太过份了,他低着头,也不说话。直到母亲追问他,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军就把陆青瓷如何帮助自己,当然,他没有说别的,只是说,帮了自己几次忙,可是呢,她的母亲就找到学校,说自己是高攀,说自己居心不良的事说了。

  这么一说,母亲的脸色顿时难堪了,无论自己的儿子多么不好,一个女人竟然这样瞧不起自己的孩子,谁都难以忍受。当他听说,儿子悬当时就对那个女人表态,我出了这个门,就不会再认识你的女儿了。母亲把手往桌子上一拍,道,说得对,做人就该这样有骨气。

  母亲的这一声叫好,梁军心里踏实了不少,他知道,自己找到了说服母亲的法门,便接着添油加醋地说,自己如何从那以后,再也不理睬陆青瓷的事说了,这回母亲没有叫好,只是皱着眉头听,后来,梁军又说龙家,官那么大,却为了自己的事跑前跑后,又一点都不嫌弃自己,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也是为了气一气陆家,才答应了龙琪爷爷的婚事。

  母亲哼了一声,问道那个什么陆家又是什么干部?梁军便说了出来。母亲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梁军心里就道,母亲可真是口气不小,好歹人家也是那么大的官呢。

  这么想着,母亲却回头来说了,你的心思我也懂,可是啊,孩子,你看看屋里这两个,你怎么办呢?你都把人家这样了……母亲不好意思说怎么怎么的,就只好用这样那样的来代替,她说,你要是现在为了贪图人家的官位,却把这两个女孩子推出去,你可就坏了良心啊,孩子,我最烦的就是这样的人,当初你父亲……

  这是母亲第一次在梁军面前提到自己的父亲,梁军就竖着耳朵听。过去,他以为山村里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他也确实是叫了那个人十几年的爸爸,可是,那个人一点都不关心他,后来,才知道,那个人根本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自己的大姨夫。

  那么从那时候起,谁是自己的父亲,他就存了一个问号,自己的父亲到哪里去了,他一直想问问母亲,但是,他一直就没问出口来。现在,母亲终于把这个事说了出来,梁军就注意力高度集中地想听,可惜,木器说到这里,却适时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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