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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七扭八作品集 - 16

[db:作者] 2025-06-17 17:32 5hhhhh 2390 ℃

  总督重新派任我的职务:担任前往中国的舰队商务员。总督组成了八艘船的舰队,再度任命孔雷理斯.雷尔森为指挥官,若有可能,首要目标就是要从葡萄牙人的手中夺下澳门,另外就是前往培士卡多利司群岛(即澎湖群岛),在那里想尽一切办法和中国人做生意。

  总督送出许多书信,命令沿途共和国属下的所有商馆供应一切所需,并且调拨船只加入我们的行动,务必要达成打开与中国通商的大门。

  三年来我接触到成千上万的中国商人,深深觉得中国人是一个奇怪的种族,在他们的身上,我看到各种互相冲突的性格,但他们却似乎调适的很好,让我迷惑不已。

  我常常受到中国商人的邀请,前往他们的家中吃饭。我发现他们非常重视幼童的教育,中国小孩必须读一本叫做「四书五经」的书,讲的是二千年前一位叫做孔子的人的言行纪录,中国人教导他们的孩子,必须模仿孔子的一切,以能够成为一个「君子」(就是我们所说的绅士)。

  然而在这些中国商人的身上,我却很少看到他们拥有「君子」的性格。掺了沙的胡椒、发霉的茶叶、上层装的是完好的瓷器,但下面装的却是破烂货,在吃过几次亏后,我学会在面对中国商人时必须特别的小心注意,以免被他们层出不穷的花招所骗。

  不止对我们荷兰人或是其它的欧洲人,他们对同是中国人的同行也是诡诈百出,散播不利对方的谣言,暗中扯别人的后腿,彼此勾心斗角,而这样一来,每每让我可以藉势从中取利,狠狠的赚他们一笔。

  他们教导孩子诚实和守礼的重要,但是他们却一点都不诚实和守礼,不过回到家后,他们却又摆出一副「道貌岸然」(容我卖弄一下我的中国话)的样子,教训着不乖的孩子。

  他们对于不同的人所表现出来的不同态度,也让我惊讶他们竟能够如此迅速的转换。中国人鄙视本地的土人,称他们为「南蛮」,他们欺骗、压榨土人的劳力,但是面对当地的土王时,却又卑躬屈膝的跪在土王的面前,恳求施以小小的恩惠。

  当土王被他们的花言巧语说服,签下了明显不公平的契约后,他们又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残酷的虐待不服从的土人,残忍的程度甚至让我无法用言语描述出来。

  当和我们欧洲人做生意时(我知道他们在背后称我们叫「红毛鬼」),他们一下子虚张声势,好像我们非他不可,但只要我们坚定立场,他们又立刻变的低声下气,苦苦哀求;他们善于说谎,不过当被揭穿时却又毫不羞愧,反而大谈空言。

  他们的卫生习惯极差,虽然身上总是穿着干净的衣服,但却随地吐痰,非常的恶心;他们的家里总是由仆人打扫的一尘不染,不过出到门外,却又堆满了垃圾和秽物。

  这种充满了矛盾的种族,让我无法相信,我所见到的中国人,和马可波罗所见到的「高贵的人」是属于同一个种族。不过我听说中国是一个很大的国家,面积比法兰西、神圣罗马帝国、普鲁士,甚至英国加起来都还要大,他们的人口比全欧洲还要多。能够建立如此巨大国家的种族,或许自有一套和欧洲人不同的智慧和知识吧(姑且称之,只是我难以理解)。

  经过一个半月的航行,我们抵达澳门外海。我们在岸上大炮的射程外下锚,检视船员,并让他们在船上做军事演练,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我们总共有十五艘船,当中包括两艘英国船(联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

  隔天傍晚,指挥官派遣四艘船开到澳门城下(也包含我所在的胜利号),距离海岸大约是一个加农炮射程的距离,并且对着城内发射了五枚炮弹。

  当天晚上,趁着无月的黑夜,我们搭乘小艇上岸。

  清晨,天刚破晓,我们对澳门展开奇袭。指挥官下令船上所有的加农炮和火炮对准澳门猛轰,米汉少校率领约六百名士兵进攻(我不参与战斗,以观察员的身份跟在后面)。

  葡萄牙人在海岸上构筑防御工事,我方人员英勇地冲向葡萄牙人的阵地,遭到葡萄牙人强力的反击。葡萄牙人得到一些日本人的帮助,葡萄牙士兵在阵地内向我们射击,日本人则挥舞着长刀,发疯似的吼着向我们冲来。

  很不幸地我方的火药桶被击中着火,使得我们的火药供应陷入困境,我们无奈只好退回小船,划回大船。

  我们统计总共损失了一百三十名士兵,而且有相当多人受伤,米汉少校是第一个登陆的人,肩膀遭到射伤,腹部被日本人割伤,所幸因为上帝的恩典,并没有生命危险。

  无法成功攻占澳门,两艘英国船和四艘公司的船离开舰队,返回东印度,另外则有三艘船起程前往日本,指挥官下令其余的船只转向,前往培士卡多利司群岛,寻求和中国人贸易。

  我们抵达群岛中的一个小岛,在那里下锚(一些在那里捕鱼的中国渔船看到我们就立刻逃走),不过那里只有少量的淡水,而且找不到新鲜的补给品供应,因此只好分出三艘船前往福尔摩沙,中国人在一个叫做大员的地方进行贸易,我们在那里得到许多新鲜的食物。

  十天后,我们前往中国海岸,许多中国小船都来和我们交易。有一批中国海盗向我们提议合作,立刻就被指挥官拒绝。

  那些海盗的船未经许可的自行挂上共和国的旗帜,却劫掠他们自己的同胞,让我们非常的生气,再一次见识到中国人的卑鄙。

  我听说海盗的头领是一个姓郑的中国人,聚集了很多日本人,在沿海进行劫掠,中国官员却一点办法都没,因为在国内有很多人起来反抗中国皇帝的统治,让他们无力剿灭这批海盗。

  我们再度回到培士卡多利司群岛,和其它从巴达维亚来的船只会合。在那里我们开始建造堡垒,设立商馆,准备以此为据点和中国人进行贸易,并且同时截掠西班牙和葡萄牙人的货船。

  不久,中国政府派来官员商讨有关贸易的事宜,答应了和我们贸易的约定,但最后并未实现任何一项诺言,他们只是希望藉此赶我们离开澎湖。

  指挥官接获总督府的命令,对于中国的顽固和愚弄非常愤怒,决定以武力强行打开与中国的贸易大门。我们总共五艘船驶进一个海湾,先用大炮一阵乱轰,然后派遣士兵登陆。

  我们掳获许多中国人,把他们送回船上,准备要卖给奴隶贩子,中国人的抵抗很弱,我们占领了一个村落,并在那里扎营过夜。

  隔天,一位上尉率领大部分的士兵前往四周扫荡,我则带着十六个人展开我的探险。

  附近的中国人听说我们登陆,早就都逃跑了。随行的士兵闯入无人的房舍,将财物洗劫一空。我们穿过许多无人的村庄,看来中国人走得非常匆忙,到处都可以见到散落的衣物和包袱,许多家畜在路上乱跑。

  我们宰了一只羊当作午餐,并且喝了一些在房子里找到的中国酒。中国酒非常难喝,味道又苦又辣,真不知中国人的舌头是不是有问题。

  绕过一片竹林后,我们赫然发现河边聚集着一群人。我数了一下,总共有三十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大声的谈论着什么,完全没有发现我们,而且手上都没有武器,如果他们对我们攻击的话,我们可以很简单的解决他们。

  士兵们发现其中有年轻的女人,请求我允许发动攻击。我知道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而且自从攻打澳门失败后,转往培士卡多利司群岛筑城,很久都没有休假,累积了不少压力,于是答应他们。

  士兵们开始射击,打死了一些中国人,其它人则惊恐的四处奔逃,士兵们立刻跃出树林,追逐着自己看上的女人。我则来到河边,发现河里有一个用竹子编的大笼子,里面有一个人正艰苦的想要抬头呼吸。

  我连忙拉起竹笼,救出这个奄奄一息的年轻女人。我想起曾听中国人说过,这叫做「浸猪笼」(古怪的中国名字),是用来惩罚不贞的妇女,把人关进笼子里,浸到河里淹死(非常残忍的行为)。

  我拍打着女人的背部,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抠挖,让她呕出肚子里的河水。女人虚弱的张开眼睛,似乎非常害怕的发现,救她的人竟然是个「红毛鬼」,又晕了过去。

  我脱下外衣,披在女人身上,把她抱了起来。士兵们发泄了欲望后回来(他们原本要杀那些女人,我阻止了他们),惊讶的看着我怀中的女人,我对他们露出古怪的笑容,他们立刻会意的笑了起来,说我懂得拣,竟然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回程时我们顺手捉了几头羊和猪,带回船上当作补给。

  我们的行为终于引起中国官员的反应,在回到培士卡多利司群岛后不久,中国政府通知愿意和我们重新协商,指挥官派人前往中国签约,没想到却传来不幸的消息,我们的代表在一次宴席中遭到中国官员下毒,登陆的三十多人只有三人逃了回来。

  正当我们愤怒的想要报复,却发现中国发动了一百多艘船和好几千名士兵包围了培士卡多利司,我们原本想要一搏(因为中国人的武器非常的落后,只是人多),但是生病的人很多,指挥官衡量局面,只好下令拆城撤出培士卡多利司,将病患送往福尔摩沙,率领剩下的船返回巴达维亚。

  原本以为我们的失败会遭到总督的严厉处分,但总督却因为和英国人在普罗伦岛的战斗中取得胜利,英国人被彻底逐出东印度,从此独占了香料和胡椒的生意,巨大的胜利让他正处在兴头上,听过我们的报告后,只是痛骂了我们几句,就把我们赶出他的办公室,放了我们一马(好险!)。

  回到离开一年的家中,我的儿子雅各踏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向我走来,珍妮怀中抱着一个可爱的女婴,是我还没见过面的女儿,我亲吻着女儿的脸颊,并取名为伊莉萨白。珍妮疑惑的看着我身后的陌生黄种女人。

  我向珍妮说,她是我在中国救的女人,她的名字叫「蓉娘」(我教了珍妮好久,她才学会这个中国名字的发音),是我的……我的奴隶(我原本想说是「仆人」,不过蓉娘说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的命是属于我的了,无论做牛做马她都没有怨言,所以说「奴隶」或许比较贴切。)

  蓉娘在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家贫被卖入一个大户人家当小妾,曾经有过两个孩子,但是都不幸夭折。一年前,她被突然闯入的长工强奸,不敢声张的她只能隐忍,却被长工以此为要挟,屡屡奸污得逞。

  三个月前,正当她再次受辱时,被家中的大妇撞见,长工当场逃跑,留下她以不守妇道的罪名遭到指控,虽然她百般否认,但却没有人相信,被处以「浸猪笼」的刑罚,幸好我及时发现相救,才让她逃过死劫。

  听完我的解释,一向同情心过剩的珍妮早就哭的泪流满面,还是蓉娘不停的安慰她才得以止住。两人虽然言语不通,但比手划脚一番之后,却也相处的十分融洽。

  珍妮自小生长于孤儿院,对各种家事都非常的拿手,但是谈到育儿却笨手笨脚,常常不小心让雅各一下跌了跤,一下碰了头,让我十分心疼。

  而蓉娘生过两个小孩,再加上从前在大户家中负责照顾其它妻妾的小孩(她是个不得宠的小妾),对育儿颇有一套,所以她「当仁不让」(这是她的说法)的成为雅各和小伊莉萨白的保母(虽然我不大相信中国式的育儿方法,不过看雅各和伊莉萨白长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一天傍晚,我从商馆回到家中,除了一个男仆在整理前院外,整间房子静悄悄的,我穿过大厅,来到我的房间,只见珍妮正搂着雅各在床上睡着,伊莉萨白在她自己的婴儿床上也睡的非常香甜。

  我退出房间,听见后院有人在交谈,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蓉娘和一个仆妇正在收拾晾干的衣服,见到我来,两人连忙向我问好,我向她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继续,不必在乎我。

  仆妇抱着衣服走进屋内,蓉娘则提着水桶在井里打水。

  蓉娘弯着腰从井里拉起水桶。只见她涨红了脸,双臂使尽的交互向上拉,整个腰身也摆动起来。看着这一幕,我突然感到欲望勃发,蓉娘虽然穿着宽松的长裙,但随着弯腰的姿态,浑圆的屁股向后翘了起来,一扭一扭的,有着说不出的性感,带有几点雀斑的微黑脸颊上,透着桃红的血色,一滴辛勤工作的汗珠从额上留下,说明了她是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年轻女人。

  我咽了一口口水,轻声走到她的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

  蓉娘吃惊的叫了一声,先是慌张的挣扎着,回头看清身后的人是我时不再反抗,只是张大了眼睛,呼吸急促,羞窘的看着我。我对她微微一笑,低头在她的后颈深吸了一口气,亲吻她纤细的肩膀。蓉娘的身体一颤,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四肢松软无力的垂下,口中喃喃地说:「不、先生……我……」

  我用嘴唇封住她的话,将她推到靠在一棵树上,我的手伸入她的衣服底下,隔着肚兜(中国式的内衣,非常精致的小玩意)搓揉她尖挺的乳房。

  蓉娘的脸色瑰红,摇晃着小巧的脑袋,不知该如何应对我这突然的侵袭,几次想要推开我却又不敢,过去遭到强奸的记忆又重新浮现,只不过现在意图「强奸」她的,不是那个丑陋粗鄙的长工,而是她的救命恩人,待她如亲的主人。

  我的手温柔的在蓉娘身上流连着,抚平她痛苦的回忆。她不再惊恐的发抖,而是温顺的在我的怀中扭动身躯,我们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我感觉到她的体温逐渐升高,呼吸之间包含着一股诱人的女体芳香。长裙滑落在她的脚边,我的手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到她的胸前,她的秘处彻底的展露出来,泊泊的花蜜早已湿润了她的股间,顺着光滑的大腿滴落。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我,眉头蹙了起来,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搧动,贝齿轻咬着下唇,模样惹人怜爱,我微微蹲身,然后又迅速立了起来,肉棒由下而上贯入她娇小的身体内。蓉娘倒吸了一口气,无声的张口低呼,眼角渗出一滴泪光,我伸出舌头舐掉泪珠,屁股开始挺耸起来。

  蓉娘低声的呻吟着,从没有过的户外交合让她感到羞耻不已,但刺激的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她逐渐迷失在快感之中,原本站在地上的一只脚,也不觉得钩上了我的大腿,整个人悬挂在我的身上。

  我的肉棒被蓉娘紧窄的肉洞夹的非常痛快,炙热的花蜜不停的洒在龟头上,让我大呼过瘾,更是加重了力道和速度,在蓉娘的身体里驰骋着。

  「啊!」身后传来一声低呼,我转头看去,只见珍妮摀着嘴,双颊通红,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

  「过来!」我说,唤住转身要走的珍妮。

  「我听说你回来了……我、我不知道你……我……」珍妮结结巴巴的说着,怯生生的走到我的身边,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蓉娘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我抽出肉棒,将蓉娘放在地上,一把抓住珍妮,珍妮顿时挣扎了起来。不要,她低声拒绝着。我无视她的拒绝,强迫她抬头看着我,让她明白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她屈服了,任我脱下她的衣服,露出她瘦小的身体。

  珍妮害羞的遮住胸前和下体。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她的身体还是像个女孩一样纤细,不过虽然没有丰满的肉感,但却有一股让人忍不住想要拥入怀中好好呵护的冲动。

  珍妮的身体非常的敏感,任何一个轻微的抚摸都会引起她一阵狂乱,也是如此,她对于性的需求不高(甚至有点排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淫荡,而虔诚的她认为淫荡是撒旦的陷阱),再加上两次生产,让身体状况原本就不甚佳的她,更显的虚弱,我已经有一阵子没有碰过她了。

  不过经过蓉娘几个月的调养下来,她的健康已有所改善,脸色红润不少,瘦弱的身上也长了一些肉,开始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了。

  虽然很快的珍妮的肉洞就已经湿润了,但就像初夜一样,珍妮还是那么的紧张,身体僵硬的跟木头一样,我不禁为珍妮这种根深蒂固的扭曲宗教思想感到恼怒,孤儿院那些该死的老修女给小孩灌输了错误的观念(什么性是罪的屁话)。

  我将她放倒在铺着衣服的地上,略微粗暴的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珍妮更是脸色发白,甚至额头上冒出冷汗,但我的欲望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占有我的妻子的身体.

  突然蓉娘抱住我的手臂,她指了指珍妮,对我摇了摇头,然后跪在珍妮的身边,身体伏到珍妮的身上,张口含住一边的乳头,另一边则用细长的手指灵活的搓弄着。

  我惊讶的看着蓉娘突如其来的举动,只见在她的抚摸挑逗下,珍妮开始逐渐放松,像冰块在太阳的照射下融化一样,珍妮原本紧闭的小嘴开始吐出难耐的低微呻吟,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随着蓉娘的手指到哪,她的身体部位就是一阵颤抖。

  我惊喜蓉娘施加在珍妮身上的魔法,珍妮几次试着想要阻止蓉娘,但蓉娘只要在她的身上某个地方稍加用力,立刻就使的珍妮一声娇啼,身体一阵颠动,举到一半的手只能无力的放下,毫无抵抗余地的任蓉娘摆布。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珍妮的眼神中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迷茫,脸颊红润的像是要滴出血,身体如有虫在爬似的不停蠕动着,这时蓉娘向我点了点头,不用说话我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我立刻把肉棒对准目标,一口气插入珍妮的体内。

  我惊讶完全放开身心的珍妮竟是如此的投入和狂野,仿佛是另外一个人,珍妮细弱的双臂使出吃奶的力气,紧紧的抱住我的肩膀,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双腿缠住我的腰间,不停的用力向内钩,好像要把我全身都挤进她的体内。

  我当然也没有辜负珍妮的「好意」,像是初尝禁果滋味的小伙子,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和花招,任凭欲望的本能支配,猛烈的发动攻击,一次次的贯穿珍妮的肉体。

  再加上蓉娘不时在我喘气稍歇的时候,有时舌舔,有时指搓,有时掌揉,在我们两人的交合处煽风点火,更是将我和珍妮彻底卷入肉欲的烈焰中。

  从此以后,我和珍妮,还有蓉娘,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三人生活(形容的非常贴切的中国诗句)。在珍妮向天主忏悔的颂祷声中,我和蓉娘一次次的把她推落淫荡的地狱中,享受性爱的甜美滋味。

     ***    ***    ***    ***

  我的故事就说到这里。

  在归国的航程中,我回忆着过去二十多年的经历,每一件事都像昨天才发生一样的鲜明。

  随着共和国势力的扩展,我的足迹几乎踏遍了整个东印度,我不敢夸称自己造就了共和国神圣的荣光,但我确实参与其中。

  珍妮,我的妻子,在五年前一次热病后蒙天主召见,蓉娘成为我家实际上的女主人。

  雅各和伊莉萨白顺利的长大,雅各跟随我的脚步,也加入了公司,目前派驻在福尔摩沙,是热兰遮城的商馆长官,深获福尔摩沙总督的重用,至于美丽的伊莉萨白,七年前嫁给一个年轻的中尉,现在是一位高贵的上校夫人哩。

  船长通知我已经看的见共和国的陆地了。我放下手中的笔,握着多年来一直陪伴着我的荣娘的手,漫步来到甲板上。

  感受海风的吹拂,听着海鸥的鸣叫,水手的声音还是一样的粗犷,大海的气味还是一样的清新。故乡啊,我朝思暮想的家乡啊,妳的游子终于回来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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