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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系列 - 131,1

[db:作者] 2025-06-17 17:33 5hhhhh 2730 ℃

  峇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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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也正如俗语所说的:“乐极生悲!”

  当伟阳一手握住他铁锤状的阳具、阴茎的肉棒、大屌的鸡巴,在我湿淋淋、滑漉漉、嫩嫩的肉瓣肿胀而敞开的洞穴口上磨来磨去,像随时就要插入,却又还没有、还不肯,还要逗我似的左右徘徊时,我已经极度难熬,就要喊出:

  “插我!…肏我!……戳进来…给我嘛!……”却又喊不出口,只哼着……

  才听见他连续轻吼,和一直喘、一直喘息、努力的声音。吊我胃口的声音?

  我急死了,只感觉大大分开的双腿间、两条大腿肌肉绷得酸死了!向外撑张分开的阴唇肉瓣痒死了,洞口上方鼓凸、挺立的肉豆胀得像要爆炸了,而阴道里,因为空虚太久、也几乎抽筋了!!

  “进来!…进来嘛、宝贝~~!!…不要再等、别再折磨人家了嘛!!”

  我眼眶里泪水都快要涌出来了。“你…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嘛!?……”

  从一直晃、一直闪动的眼泪后面,看见伟阳摇头。

  “不~~!不要摇头,不要摇头嘛!!”

  可是他像没听见,毫不理采、完全不顾我的心情……还在努力、摇头,迳自

         身体往我张开的腿间一挺、一挺……

  后来,我听见他呼呼喘声中,短短的、一句轻轻的、可是却好激烈的咒骂。

  「妈的!……」

  又重複了一次:「他妈的!…还是不行……」

  刹那间,我知道了,他的那根…东西,软了!…伟阳、伟阳的阳具,不举!

  可是,可是我不相信,真的,一千一万个不相信!不!…不!…不…相…信!!

  “天哪!……宝贝!…你不会…绝对不会是…阳痿吧?!…??!…”

  心里的尖呼、呐喊,冲上喉咙、几乎要从口中蹦出质问他的话,非得抿紧了嘴巴、猛咬住唇,才阻挡得了、才不致迸出,才变成好尖、好细的嗔哼。。

  「嗯~~闷、嗯!~~!!」

  也只有一直不断左、右、左、右摇头,我才能相信,相信这一刻不是真的,是假的、是捉弄我、欺骗我的!

  「不~~!……」可我挡不住。我还是喊出了心中拒绝承认的话。

  伟阳的身体因为努力而颤抖,连头也点了。

  他…他承认了!他是不举…阳痿的…男人!!

  虽然他并没有亲口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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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阳的阳痿,使我乐极生悲。

  不只是惊讶、也非讹异的震憾,而是轰然袭来的晴天霹雳!使我在本来浪漫无比、可以欣赏海洋美景房间的大床上骤然僵硬、冰冷了下来。

  刹那间,我失去所有的兴奋、完全没有感觉般呆住、木然若鸡。彷彿一切都远离我而去,仅剩下一条下半身赤裸的躯体、毫无生命活力的躯体;和一颗已经麻痺掉、空洞的心!

  只有脑子,本来还能工作(?)的脑子,被排山倒海而来、紊乱如麻的矛盾思路塞得满满、搅成一堆,翻滚破碎、而逐渐弛滞,被无法形容的空虚和荒谬感

            拖着走向停摆的终点……

  。。。。。。。。。。

  “不,不!我并没有发神经,我还能思想,还有理智!…我要…找回来!把感觉抓住、把真正的爱倩找回来!

  “因为我爱他!…而他也知道…知道我爱他爱得要死,才有今天、和现在的表现!……知道我会跟他上床作爱,才会早就订好旅馆房间的!……

  “那,终於上了床,他嘴巴也舔过我最私密的地方,准备好插进我的身体、表达对我的爱时……却突然软掉!…还忍不住咒骂;…那又是什么意思?代表了什么?难道…难道他…骂的是我!?…难道他并不爱我…所以才软掉了!?

  “不、不!…他爱我,伟阳是爱我的,他不是真正阳痿,只是因为压力太大,而暂时不举、才有点阳痿!……因为他工作实在太忙了,又要照顾我这个远道而来的旅行者,所以张罗不过来,临到阳具插进洞里的时刻,有点紧张、有点慌,所以才…才挺不硬、反而进不去的……

  “对、对!…一定是这样的,经我这种分析、就可以恍然大悟,伟阳他绝不是阳痿!绝对是爱我的!…而且他刚刚也不是骂我、绝对不是骂我的!”

  “可是为什么这种事还是会发生、发生在我身上?…发生在今天、此刻!?

  “更不解为什么我…明知道很多男人有时会短暂的「性无能」,自己却也像烈火被冰水浇熄了一样,变成「性冷感」呢?为什么我不能立刻体会爱人的心、抚慰他的惶恐,让他放松心情和身体,慢慢恢复雄风、再接再厉?……

  “难道我…我并没有真正爱他!?……

  “就像对几乎也是「性无能」的丈夫一样,管他是软的、还是半软的东西,在我例行公事般、毫无感情张开的两腿之间窜动,磨一磨,也不管插不插得进去,都是几秒钟不到就流滴出来…完事了!…而我,始终都维持僵硬、保証冰冷冷的身子,处变不惊;连膝盖动都不动一下……

  “以充分表达自己对丈夫的感觉、对婚姻的态度是:不爱,一点都不!丈夫你阳痿也罢、不是也罢,都没关系。……你早不早泄,我也不在乎!

  “因为没有感情,所以当然没有感觉,是天经地义的嘛!

  “我讲得有没有道理?…你说呢?…”

  。。。。。。。。。。

  自言自语「分析」完毕,当然没有结论,就这么完了。

  而停顿的脑袋,也忘记了两条大大张开、累得发麻、像不再属於自己的腿子当中,还有一朵原本绽放盛开,却又因久得不到甘霖、失去了液汁湿润,而逐渐乾瘪、即将枯萎的、花般的阴户:人们称为「爱穴」、「爱之巢」的「淫穴」、我的「浪穴」、我的「肉洞」,我……

  已经麻木不仁的“女性中心”,我乾瘪瘪的「骚屄」!令我欲哭无泪……

             过了不知多久……

  才感觉,感觉像有一阵和风缓缓吹袭过身子,略略温暖的风,拂过我奶罩都

           没脱、却完全赤裸的下体……

  於是我把两腿并拢,有点不习惯、吃力地下了床。像跟本没看见伟阳一样,

              冲进浴室……

  因为我实在没办法面对他!……太难了,太难、太难了,只有躲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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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自己一个人躲进厕所,我还是尴尬得要死!也因为看不见伟阳、不晓得他在干什么,反而更心慌,慌得想要挤小便都挤不出、只尿了稍许几滴。显然是心理震憾之下,整个身子已经完全不对劲儿、虚脱似的。

  真的,我一辈子也没踫上如此不堪、这么难应对的状况。明明跟最喜欢、最想作爱的男人一起,而且已经开始发生肉体关系了;却又在刹那间,分离得好远、好陌生、好不能亲近,就连想要面对面沟通,也变成了好困难的一件事。那,究竟是什么原因?…怎么回事儿呢!?

  如果伟阳爱我,也知道我的心非他莫属,他还会阳痿、还会临床不举吗?

  而我…如果确定他真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才导致暂时「性无能」,还会在事到临头,不宽慰体贴、安他的心,反而表现出强烈惊讶、和失望的反应?反而像个讨糖吃的小孩,要不到,就关住厕所门、在里面睹气吗?

  我仍然呆坐在马桶上,手捂住脸、东想西想。……

  想到有一次,在矽谷“溪畔旅馆”跟我当时的男友幽会,也发生过他正要把本来还硬硬的阳具插入,却突然软掉的事。也是不管怎么弄,费尽力量,都徒然无功,只有泄气地放弃努力。

  但是当时为了表示爱他、表示关心,我还忍住失望、与他深谈了好久好久;终於在沟通瞭解了之后,他又勃起、坚硬起来;然后我俩再度上马、才作爱成功,还是我最难忘的好事之一哩!〔注:见小青的故事第13~15集〕

  为什么那时能,现在却不能?没错,我爱当时的男友,可我也爱伟阳啊!

  但厕所里再怎么想,也得不出结论。於是推开门往床上一瞧、已不见伟阳。

  “伟阳!?…你在那儿?…你…走了吗?…”

  我心里问着,可是没喊出声,因为走到床边,发现伟阳正在落地窗外的阳台,倚着栏杆、欣赏海景;他上身赤膊、但已穿上内裤,而我自己,却仍然半裸,所以赶忙捡起散在床边的衣裤、匆匆穿上。……

  不过,不懂什么原因,我只扣住紧身裤腰,拉炼也不拉、就让没塞进腰里的上衣遮在外面,拉开落地门,走上阳台……

  「在抽烟啊!?…还以为你…不吸菸呢!…」似笑非笑的说,好尴尬。

  「喔,我…很少抽…就是了。」

  甩掉香烟屁股,伟阳回答得也满尴尬,同时将手机盖子閤上、搁在栏杆顶;大概刚检查完来话的留言,或是跟别人才通完话吧?

  「………」我俩面对面,无话可说,气氛变得更僵硬……

  我当然瞧也不敢瞧伟阳一眼,只注视棕榈林外的海洋,明知应该对他讲一些话、解开僵局,但心里如被一堵高墙挡住、舌头也打了结,什么都讲不出口。

  “能说什么呢?…难道…要人家…讨论你的阳痿吗?”我自问。

  目光落下、正好看见栏杆顶的手机,抬起头、朝他瞄一眼,随即移开;感觉伟阳的身体动了动,像有话要说,便等在那儿……

  可他什么也没说。

  心里一急,也怕他先开了口,讲出任何带有拒绝意味、会让我受不了的话;就突然迸出一句:「该走了吗?…看你好像…很忙的样子…」意指他用手机。

  伟阳摇头、带着不解,轻声应道:「不急吧,时间还多…再说,你…?」

  他欲言又止,表情充满犹豫和矛盾。使我莫名其妙心烦,脱口便说:

  「既然已经没办法了,再呆下去,也…无济於事…」当然,我指的是……

  跳出口的,是真正心里的话。尽管深知不应该用伤人的言辞,暗示或明讲他「性无能」,但它确确实实表达了我极度的失望,也反映了我怀疑、和认为伟阳的「不举」是针对我而来,受到冤枉及委屈;所以,为拾回自尊、为了不想继续面对眼前的一切,才讲出绝情的话……

  伟阳一听,怔在那儿,哑口无言!

  我们进屋里,穿好衣,我随便收拾一下床铺(盖住床单仍然潮湿的液渍)。

  出了房间,不跟伟阳到柜台、迳自走向停在旅馆门口路旁,窗子开着、门也没锁的登山车,自个儿坐上去,静静等候伟阳……

  这时,发现天空渐渐灰暗,像我的心。

  开回雾布村途中,只感觉一切的一切,都跟来时完全两样,不光是车子要靠左边走、使我不习惯,而是心中整个世界已翻转得几乎认不出了!也感觉这段路走了好久、好久,都到不了雾布。

  当伟阳终於鼓起勇气,将手搁上我的手背、像要说话,但他尚未开口,我就

              把手抽走了……

  「怎么…还是不开心?…还在生气?……」他问的声音很温柔。

  「还好啦!……没…没什么啦……」我勉强应了应。

          同时急切地希望赶快回到雾布……

  才驶进雾布村,我不等伟阳开抵客栈,就请他停下,说想自己走一走。然后拾起装纱笼布的袋子、准备开车门。伟阳没有阻止,只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再聊聊,意思是如果有时间的话?

  我挣出苦笑,摇头摇一半、又点了一下:「嗯…再说吧!…」

  「好,从客栈柜台…不管任何时间都可以打电话给我,他们有我的号码。」

  是伟阳在雾布街头、王宫旁的市场边丢下我,驾车离去前说的话。虽然是平淡的一句,却令我满安慰的。

  “至少,他不像在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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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一早就蛮热闹的市场摊位和店家,至下午时分大都打烊了;见不到几个峇里老百姓,就连观光客也很稀少。因为早上出门到现在没吃东西、肚子饿饿,

          所以东张西望、想找个卖吃的……

  终於看见市场骑楼下有个小吃摊仍在营业;而板凳上坐着吃,长发、紮头巾的当地男子。正是我清晨见过,“睡莲花塘”晚上看更的守卫!!

  「嗨!…哈啰~!」一瞧见我,他就笑着挥手、打招呼。

  「嗨!你…吃中饭呀?」觉得亲切,走过去问他。

  他憨憨的笑着,马上点头、像要回答我的话,却又讲不成英文句子,只能吐几个“猪”呀,“好吃”呀,“很好、很好…”等的单字。加上“你”、“我”

  、“吃一点……”指手画脚比出来的意思;弄得我似懂非懂。

 只好依赖摊位老板娘以英语翻译、对我解释说:他要我尝一尝峇里岛特有的

  、木炭火烤猪肉;说他想请我吃。……

  我立刻高兴地坐上板凳,在他裂嘴笑容、和十分盛情的关照下,学着峇里人用餐方法:以手指搅拌荷叶上、切小的猪肉块与加了特别佐料的米饭,掏抓起来

              、放进口中……

  守卫和老板娘看我的吃相,都笑着点头、同声道:「很好、很好!」

  而我一辈子从未当人面前手抓东西放嘴里吃,只觉得很新鲜、好有趣;完全忘了在这种地方、这种吃法,有多么肮脏不洁,甚至还不卫生到会得B型肝炎!

  因为除了猪肉好吃、可以喂饱肚子,心里高兴之外,把手指头放进嘴中,让自己舔食的滋味,也别具一番另类感官刺激哩!

  守卫叫老板娘又开了瓶峇里啤酒、倒进一只显然擦都没擦乾净的玻璃杯里,对我举杯一笑问道:「Yes !?…You …OK?…」

  「Yes ,OK!!……」我抓起杯,点头时也笑裂了嘴;然后喝下。

  吃完、喝完,我照着他样,把油答答的手指吮乾净、放进碗里的清水游一游,算洗乾净。但打开皮包找擦嘴纸、却找不着时,老板娘还是给了我一块纸巾。

  而守卫他只用手抹抹嘴、往自己纱笼的屁股部位搓擦两下就行了!……

  没想到,这顿新颖别緻的午餐,居然是守卫付了钱请我吃的,害得我心里好过不去;我那么有钱,却让那么贫穷地方的工人、由他来付账,确是好不应该!

  可他一幅笑咪咪、好高兴的样子,充分表现当地人好客的天性,也实实在在打动了我心,令我感觉如果拒绝他的诚意反而很失礼。

  守卫起身、在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旁,对我甩头示意:“你…上车吗?”

  「Yes ?…You …come!?…OK?」说出的意思很明显。

  「OK,I …come!」笑开了、点头;斜坐上车子后座,抱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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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托车驶离大街、过吊桥,折入一条无人的上坡小巷,开到尽头,就见前方是一大片梯田;树林边面向稻田,有幢小小而破烂的、大概是农夫休息,该称作「田寮」的茅蓬。

  守卫将摩托车蹦蹦跳跳到茅蓬边停住、扶我手下车时,我已经知道自己很快的就会喜欢他、跟他很亲热了!虽然,我们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阶级,彼此间的言语也不通,简直毫无可能发生感情……

  但就凭互相表达的感觉,加上指手画脚补助的英语单字,两人并坐在散发着草叶香的蓬边,竟也笑着、猜着、比着,像聊天似的沟通;而且一面比画、一面直入我们最能表达的两性关系核心:性行为!

  我当然将早上偷窥到他跟客栈女工、在围墙后面所做的事绝口不提。只问他叫什么名字?比比自己说:「Me,张…太太」又比比他:「Your…name?」

  「Da…go go !…Me da go go !」

  「喔~,大哥哥!你叫大哥哥啊?」

  我笑开了,连名字都这么巧?!「大哥~!大哥哥!…」还多叫他两声。

  「Yes !You ,Tai Tai !…Me,Da go go…哈、哈哈!」他也开心笑着说。

  然后问我:「You …like…pig ?……」像猪?喜欢猪?我摇头,不懂。

  他把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吸了吸,然后移到我嘴上;我立刻懂了,忙打开嘴巴、含住他的食指,闭上眼睛、吮吸起来;一面点头、一面轻哼:

  「嗯~!……唔~~!嗯、嗯!」吃他还有猪油味道的手指,听他笑。

  「Good?…eat …good?……」听他问。「嗯!…」“Yes !”心里答。

  “大哥哥”抓起我的手,握住他从我口里抽出的食指,一抽一插好像跟我的手心作爱。我闭着眼、陶醉起来,享受他暗示我的动作。

  直到听他问:「Yes ?…You 、Dagogo…fuck!OK?」要我跟他“肏”!

  我猛然一惊、睁开眼;见他裂嘴微笑、眼光十分暧昧,突然觉得好羞好羞,好像自己才三两下就要答应跟他做那种事,但在这种地方……怎么行呢!?  可他还是继续戳弄我握住的拳,一面说:「You …OK Boss !…Yes ?!」

  意思问我:跟老板就可以吗?!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嘛!?”我瞪大两眼、不敢相信地猛摇头。

  「You OK Boss ,OK…me!…Yes ?……Me…very very good!」

  虽然听不太懂,但意思却明显:“你跟老板玩了,也要跟我,我很棒的!”

  同时食指仍在我手里戳呀戳、扣呀扣的。弄得我简直忍不住,全身像点着烈火般颤抖起来。终於起仰头、重重叹出:「啊~噢!Yes !……Yes ~!!…」

  上身倒入他怀里,抱住雄壮的胸膊,却又一面摇头、一面嗲声呓着:

  「But Boss…he no good!He~…you know?」说他老板“不行”。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毫无顾忌告诉他伟阳「性无能」。但是才一讲出口,

  刹那间就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把炽热的火焰;只要踫到乾柴、踫到他的…那根东西

  ,必会熊熊燃烧,将一切焚为灰烬、求得解脱。

  「大哥哥,你行的!…你一定…very very good!Yes ?…」我抬头嘶喊。

  同时主动手伸进他腰围的纱笼,摸索到那只我想得要死的鸡巴,确定它鼓胀粗大、也好硬好硬了,才媚眼瞟他说:「Yes ,Da go go…fuck…Tai Tai !…」

  大哥哥也大胆、热烈地两手一把抱住我的腰,在我曲腿斜坐而挺出的屁股上用力捏揉;揉到我清清楚楚感觉自己里面都湿掉了,两腿间再也耐不住紧夹、而要主动张开,接受更直接的强烈刺激;而嘶喊出声:

  「啊~!…嘶~~!!……哥哥,脱我裤子!脱了我裤子吧!」

  可惜他听不懂;那,唯有我自己来了!

  因为茅蓬里让人蹲坐的地面,只垫着肮脏兮兮的竹篾蓆,怕它会割破嫩肉,所以我慌忙从袋子里取出早上伟阳买给我的缕金花纱笼布,在竹蓆上打开一铺、当作我俩好事的床单;然后主动推倒哥哥仰卧,掀起他的粗布纱笼,伸手把那根

      不算小的肉棒请了出来、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同时自己钮开紧身裤扣,跨蹲到哥哥的阳具上方,扭着屁股、把它与三角裤一并剥翻到臀下,用自己裸出、已经湿淋淋的阴户磨擦大肉棒的龟头。

  「啊~~!!…好…好…Good~!……Da…Go go ~!哥哥!」

  仰天(茅蓬顶)呼唤、急喘,然后等都来不及等,就一屁股坐上他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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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天哪,终终塞满了我!…想了一整天的…男人的鸡巴……啊~!!

  虽然不是他的,可也够…安慰、也够解我的…飢渴了!…啊、啊!…啊~~!“

  无法相信自己此刻体会的,是真真实实、如假包换的男人阳具,是那么直挺、粗壮、而硬梆梆的肉棒,我疯狂地前后振腰、上下左右旋扭屁股;为的只是要确切品尝被它深深插入,冲撞、搅捣的感觉!

  我不顾汗洒全身,猛烈甩头喊着:「啊、哥哥!…你好好、好good啊!」

  「Tai Tai …Fuck!…Good!……」他在底下也喊起我“太太”来。

  令我刹时觉得极度异样,而倍感淫荡,便撩起头发,朝他妖媚地瞟着问:

  「喜欢…干…太太吗?…Me…good fuck ?…」还呶唇给他飞吻。

  大哥哥合不拢嘴、连呼带喘地应道:「Yes !You …Good fuck !…」

  惹得我更加骚浪,挺起上身,也不管上衣未脱,两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挤捏、旋揉;彷彿不胜销魂、摇甩一头散发,同时更贪婪不足地上下腾动屁股。

  搞得两人性器官交接处连连发出唧喳、唧喳,叭哒、叭哒的响声……

  “呜~哇!…这,这才是真正快乐、奇妙的…人间美味啊!”心头喊着。

  上身前倾、两手撑在大哥哥的胸膛上,开始主动连续抬翘屁股、落实坐下,

  使大肉棒在阴道里的进进出出形成有旋律的节奏;和着抽插弄出淫液的响声不断

  ,加上两人同时、或间歇轮唱的呼喊、啼吼,谱成典型的性爱乐章……  就像面对着峇里特有的稻米梯田,在茅蓬里祭祀、歌颂大自然的生生不息;我感受溶入本土、体验在地人的生活,尽管这只是个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阴天下午,也照样深深领会到当下的喜悦与快乐!

  “啊!好深…大哥哥,你…插得好深哪!…”一手回到自己胸口用力挤奶。

  就把今天第一次性高潮给挤出来了!「啊~!…啊!!…来了,我来了!」

  「太太…You good!…very very good fuck !」大哥哥低吼、赞美我。

  我垮在他身上,全身不停抖颤、连续嗯哼,屁股直摇。“太美、太美了!”

  是我心中唯一的感受。而仍然倒插在我肉穴、硬梆梆的阳具,则是我身体最大的喜悦与安慰。

  “谢谢、谢谢你!…大哥哥!”「谢谢、Thank you !…You so good !」

  我趴在他的胸口,喃喃呓着、表示由衷感激。

  同时想:“这才是男人,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男人呀!……可惜,他已经有了女人:那长得聪慧伶俐的打扫女工;他们才是一对,而我,不过是他的「野食」

  、一顿烤猪肉饭后的点心!……“

  被这思路紊乱了情绪,我趴在“大哥哥”身上,突然感觉跟他好疏离、也好遥远;心中一急,就抱住他头、激动而热情地吻他嘴,亲他的面颊;禁不住身子里一阵抽搐,想要哭了……

  幸好,“大哥哥”两手紧搂住我的腰、朝上一挺,把仍然塞满我体内的阳具往更深、更里面用力戳入。表示他还是好硬好硬的傢伙、一点儿也不阳痿的鸡巴,多有自信、多么骄傲!

  「喔~!…大哥哥!…你还要吗?…Want more ?…Yes ?…」

  「Yes ,Yes ,me want more!…」他肯定的回答,使我重新拾回笑靥。

         xxxxxxxxxxxxxxxxx

  我仰卧在地上,敞开上衣,松掉了胸罩前方的搭扣、露出乳房;同时被守卫“大哥哥”三把两把剥除紧身长裤及湿透的三角裤,下体完全赤裸,才感觉解放了自己。一面媚媚地瞧他迅速脱光衣服,一面故作妖艳、扭动屁股;百般诱惑地

                问:

  「哥哥~!…喜欢这样…肏太太吗?…Like fuck …Tai Tai …this way?」

  「Yes !…very very like!…」他手扶钜棒、喘着气移身到我腿间。

  我急切不堪地分张两腿、拨开尽湿的阴唇,献花似的,抬起屁股摇动。

  「你好棒的?…You …Very good !?」却仍然一再问他行不行?。

  只因为伟阳的不举,和那次我男友不举,都是在我仰卧、他们採正常体位,

  将要插入刹那间发生的;经验使我特别注意、也无端地担心同样状况是否会重演

  。所以,要获得对方肯定,才能安心。

  其实我真太多虑了!“大哥哥”从正面一竿到底、插进我肉穴的瞬间,阳具坚硬如铁捧,捣入柔软、潮湿的阴道中,那强而有力的冲击立刻让我放足了心;不但放心,简直可说是「心花怒放、欣喜欲狂」!

  而他继之抬起我两腿、大大劈分开,以虎虎生风的强悍与威猛,迅速抽插,不到百下,就令我再度亢进、浪荡起来,阴户如关不住的水龙头,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液流淌到屁股底下;同时发出噗吱、噗啾的响声,伴随着他有节奏的低喘。

  “喔~~!…乐死了、我乐死了!…被男人这样肏法…简直…成仙了!”

  急切地伸出双手,想抓住“大哥哥”的肩膊,但是他太远了、抓不到。只有退而求其次,伸到自己屁股两侧、捉他的大腿,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力、狠狠抓进他的肌肉,惹得他吼叫出声:

  「啊!…You good,You …very good !!…」他居然还叫好!

  我也中英语无伦次混叫一通:「啊~You 你也…好、好goodtoo ~呜!」

  没多久,整个人就像开了闸的水库、渲泄洪流,氾滥成灾;昏昏陶陶步上了再度高潮!全身如失控般膨胀、收缩,阴道里抽筋似的阵阵挤捏;捏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宝贝傢伙!同时高喊:  「…啊~~!…I'm coming!我…又来了,人家…又come了啦!…」

  「Good!…Tai Tai good!…Come!」“大哥哥”的英语也灵光了!

  还更用力一直戳、一直戳;捅得我两眼直冒金星,只见整个茅蓬变成千万个光点爆炸开来似的,昏头转向、神智不清;更高声顺口嚎出:

  「Fuck me !…Don't stop…fucking me!…Yes ,ba~by!Yes !…」

  管他听懂听不懂、反正就是不要他的大宝贝停止肏我。

  结果,我张开好大好大的嘴突然被堵住,被他因为怕我喊声过大,迅速扯下头巾捏成一团塞进我口中、不让再叫!而我除了被绑架,从来没受过这种对待,觉得好像应该害怕、应该会哭,但真正的感觉却又非常异样、格外刺激……

  尤其,我底下仍然高潮起伏、狂涛汹涌中的余波迟未消退,阴道里面还阵阵痉挛;必须大口大口喘的气突然被阻止、窒息得几乎都快死掉了!竟反而会产生

        一种更怪异、更使我亢进而激动的感觉……

  「唔!…唔…!…唔~~!!……」只有猛摇头,摇到洒出眼泪。

  高潮还是不断涌上来,袭卷我整个身子……

  刹时,突然听见“哔、哔~…哔!”的声音。接着“大哥哥”把鸡巴抽走、一翻身,捡起传呼器看了一眼,回过头跟我说:

  「xx…go!…x…xx…go…Yes ?…xx…xxx…Yes ?!…」

  除了中间那个「走!」跟「可以吗?」两字,其他的峇里话我当然听不懂,可是意思已够明白:咱们得走了!而且,我眼看“大哥哥”他那根本来湿淋淋、还好大好硬的傢伙,渐渐缩小、变成垂挂在腿间的「小弟弟」,就知道这场好玩的游戏,节目到此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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