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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系列 - 130,1

[db:作者] 2025-06-17 17:33 5hhhhh 1810 ℃

             杨小青自白(21)

  峇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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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实在有点夸张、也很荒谬。因为是我在峇里岛四天以来,跟心里最响往、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单独相处,而且稍有肌肤之亲的日子。但也是我四天中洗澡(四、五次?)、和脱上脱下换衣服次数最多,多得几乎数不清的一天。

  而最后,没跟所爱的男人上床,却和两个刚认识、今天就要离开的欧洲男孩放浪形骸玩了一场有生以来真正初尝的「三人行」。也体会到:新奇的、或所谓变态的性行为,虽然值得享受,却怎么都比不上与情有所锺的男人作爱,要来得心满意足、来得灵魂舒畅。

  这是我由床上揉眼睛睁开、往窗外阳光和煦的田野一瞧,心中的感触。

  昨夜的悲与喜、哀与乐,皆成为过去;向前展望今天,预想跟伟阳再度见面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时光,才是我追求的、真正的快乐泉源。

  心情好得无以复加,我一跃下床,拥抱崭新的一日、我的新生活。

  出门前又沖了个澡,不过没擦香皂,否则皮肤都会擦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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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睡莲花塘”的花园餐座上用早餐时,店小二一直朝我这边张望,而瞧我的眼神充满暧昧,好像他已经知道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浑身不自在、坐立都难安;无心早餐,随便吃了两口就想离开。

  抹完嘴、丢下餐巾,往客栈门外走,经过柜台时,我眼睛也不看他,只说:「我去散散步,一小时内回来!」目的是让店小二告诉老板我的行踪,免得伟阳他如果正好来找我、见不着而担心。

  沿着朝商店街的小巷漫步时,见夹在两堵不很高的围墙间,有条狭窄的弄堂,茂盛的树叶撑出墙外、形成遮阳荫绿,彷若不知通往何处小小的隧道。我一时兴起,便转入其中,带着好奇、走向前方似乎闪烁着光点的围墙尽头……

  突然听到有男女压低了、却彷彿忍不住迸出的谈笑、戏嬉声;讶异间,恰巧发现垂落的枝叶下,古旧的矮红砖墙上有个小破洞,可以窥入院内,就按住心中忖忖不安,偷偷由破洞朝墙里一瞧……

  “啊~~!……”

  院中略呈荒芜、不远的树下,我看见那位在“睡莲花塘”打扫房间的女工,和一个身材微胖、健壮的长发男子,正互相拥抱、打情骂俏,完全不觉有人窥视。大概还以为无人知晓,他俩嬉笑一阵之后,开始彼此挑逗、爱抚调情……

  原先嘻嘻哈哈的声浪,被男人的低喘、和女工的轻声咛啼取代。他追逐吻她、她就扭捏闪躲、欲迎还拒。把他逗得兴奋起来,两手往她丰满的胸膊圆臀几近轻薄地抓揉、捏挤。而被手掌隔着纱笼爱抚的女工,则不停摇晃屁股、仰头接受男人热吻。同时也把手伸进两人身躯之间、显然握住了他的阳具、迅速振动。

  张大眼、盯着瞧,我喉咙发乾、呼吸渐渐急促。忘了身在何处,忍不住一手扶墙、另一手探到自己的紧身裤两腿当中,轻轻揉按、压迫胯间……

  这时突然传来“嘀!嘀!”的响声,男人慌忙朝纱笼腰后一摸、扯出对讲机,和对方猛点头、不知说些什么;关机之后、在女工耳中讲了些大概是央求的话。她才心不甘、情不愿低头应允;然后,有点害羞地蹲在男人前面,撩开他腰围的纱笼、将头凑上他腿间……而我因为偷窥视线角度的限制,看不到女工的嘴巴和男人的阳具,只能一边盯着他俩干好事、一边想像自己也以那种蹲姿含吮鸡巴的感觉。

  没多久,就见长发男人两手抱住女工的后脑勺,猛烈挺动身体、叹喘大气,抽筋似的颤抖一阵,才放开她,让她的头一仰、一抑,显然是舔乾净肉棒上残余的精液吧!

  我终於松了口气、勉强站直。因为,刚刚也自摸出一个小小的性高潮。

  虽然从头到尾无人经过围墙间的小巷,躲在墙外偷窥的我,也没有被发现;但是却因自己做了不该作的事——光天化日下「自慰」,而羞愧无比。於是赶忙快步离开,往树丛外闪着光点的小巷尽头走去。

  从茂密的阔叶林间,望见一片水田映着朝日。渐渐暖和的早晨阳光下,三两个弯腰、双手伸在田里左右摸索的农人,正辛勤地除草、让秧苗茁长得更好。

  原来,即是万物之母的大地,也要阳光照射、水源滋养,才能孕育出生命;仍需人们体会自然,顺应它的周期韵律、细心看顾,才能护佑乡里社稷!那~,同为生命之母的女性,需要男人的爱心抚慰、和情感滋润,不也同样道理吗?

  思路由农夫在田间工作,回到刚才自己偷窥树下女工吞嚥男人精液的情景,脑中不禁疑惑问道:讨人喜爱的清洁女工、和长发男子,是一对相爱的情侣吗?

  ……他们的大胆偷情,能被民风纯朴的峇里农村社会所允许吗?……

  这时才突然想到:长发男子,原来就是“睡莲花塘”所雇,在花园小径、和紧邻稻田边,每晚轮流看更、守卫队的其中一员嘛!

  记得自己到峇里岛的第一晚,从按摩院夜归客栈,就已见过他;走过小径时,先还因为他头发好长、乱得像鬼而吓一大跳,经他有礼貌地打招呼、喊了一声“哈啰!”我瞧清是看更的守卫,才放心回房。〔注:自白第17篇里没提到〕

  “…原来,跟同事打得火热的,就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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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回客栈,伟阳的登山车已停在门口。欣喜涌上心头,我三步并两步冲进去,四下环顾、找寻他的身影。见他正在柜台专注账册、并不时盯着店小二将钞票一一交给员工;原来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

  我没打扰他们,只在一旁观望。看见排队等拿薪水的女工、和她长发的守卫情人(?),正默不作声地瞧着对方,虽不是眉来眼去,却足以让人猜出彼此间的特殊关系。而我会注意到,大概也与刚才在墙外窥视过他们偷情有关吧?

  伟阳由账册抬起头,笑了笑打招呼:要我先坐一下、他马上过来。我点点头、走到花园边赏景。想到他身为艺术家,还得像生意人一样:对内发薪水、对外招呼客人;而我丈夫,除了当老板指挥别人,对客户也总爱摆高姿态,至於艺术气质嘛,就更别提了!

  “嗯!伟阳这样的男人,要到那儿去找喔?!…”不禁深深感叹。

  「嗨!张太太,抱歉,又让你等候了!…咱们这就走吧!」伟阳过来说。

  「喔!抱歉的该是我…你先忙,我…没关系…」笑着回答。

  「已经忙完了。…要不是山姆开溜、见不着人,我才懒得管这客栈哩!」

  伟阳又为儿子不在场解释,害得我也因为想起前晚的事而不安。就没作声,

              抬头一笑问道:

  「那,今天带我…去那儿?……我需不需要换件衣裳?」

  「不用。…你这样很好!」就欠身示意让我先行。

  走出客栈后,伟阳才扶我的手登上车座。我想:大概他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下,与身为住客的我有身体接触吧?!

  虽然我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跟他走;至少随身还带了装着卫生棉的小皮包,否则,如果真踫到需要、却什么都没准备,那就糗大了!

  「今天,去那儿呢?」上了路,我又问他。伟阳拍拍我的手说:

  「我们先去座一小庙参观、然后到海滩休息。对了,你…可以上庙堂吗?」

  「什么?……」我不懂他,可是立刻又懂了。

  原来,按照峇里人习俗,经期中的女性不洁、是不能进庙堂参拜的。而我正因为前一晚跟山姆发生了事,再翻书查阅,才知道书上也这么告诉前往峇里岛的访客,如果适逢经期,最好别进庙堂参观、以免冒犯神明。

  “我…月经刚刚完,应该没关系吧?…”我自问。

  但心里真正不安的,却是伟阳问我如此私密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

  “难道我得点头、说我月经已经过了,可以上庙堂参观了?……还是得更问清楚:月经来过、要几天之后才算乾净呢?……还是根本装傻,反问他:是什么意思?……”

  伟阳见我没回应,就一面轻抚我的手背,一面解释这个峇里人的习俗给我听;又抱歉似的说:这种极私密的问题,确实令人难以启口;希望我别太在意。

  我已羞得两颊发烫,只能抿唇低头,又抬起来,挣出微笑、结结巴巴道:

  「…的确,好开不了口,不过…我的那个…已经过了,还是可以的吧?…」

  同时将被抚摸的手上翻,与他的掌心相合、握往,深深注视他的侧影轮廓;感觉与他分享了自己身体的一个小祕密、心灵又接近不少。

 伟阳在途中专门作腊染布、及传统峇里服装的人家停下车、为我买了一条很

  精緻、缕金线的手织纱笼,让我进庙堂时围上,以表尊重神明、及当地人的宗教信仰;并且讲明是送我的小礼物。

  「谢谢你~!…导游书上,也是这么写的…」我多嘴加以说明。

  「啊~导游书,不过,咱们去的这座庙,书上可没写!」伟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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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错,这是一座坐落在火山山麓,可以眺望大片乡野田畴、及远方蔚蓝海洋的峇里神庙。虽然游客稀少,也不如多年前我去过、导游书都一定会介绍的「母庙」那么宏伟,但它背靠青山、尖塔耸天的气势庄严;而神殿的屋顶、彫樑画栋,亦极精美,仍令我叹为观止。尤其,因为庙宇位处苍翠的林间,四下可见不少遮荫蔽日的古榕巨树,整个环境充满了清幽,予人无比恬然舒畅之感。

  伟阳由口袋掏出巴掌大的数据相机,为我摄了几张照,才想起自己到峇里岛也带了相机,却一直不曾用过;跟我在意大利时猛为古蹟拍照的兴緻完全两样,大概正显示出我截然不同的心境和情绪吧!

  步出庙宇侧门,伟阳就牵我的手、往无人的森林小径行去……

  而我也感觉跟他像一对探幽的情侣、走进另一个无人知晓的世界……

  然而,明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我们两人都无法讲出来;都仍像打哑谜般,放在心里、说不出口;只能以身体的接触和动作让对方会意。可是,又不敢过於

            明目张胆、怕坏了事……

  唯一觉得荒谬的,是他已经知道我月经刚过、是可以做那种事的啊!……

  “揽住我,宝贝!…揽住我的腰吧!…”心中唤着。

  但伟阳没有,他仍然只搀着我;让我手心都发汗了,才抹抹我的手心问道:

  「是不是走热了…想停一下?」眼中流露关切的目光。

  我停步、抿嘴点头,发觉何止是手心?…连腿子间都汗湿了!

  「嗯!…是围了纱笼的关系吧?…」我说:「…而底下还穿了…紧身裤…」

  「啊~!」伟阳恍然大悟似的。说:

  「那,你就脱掉纱笼吧!…反正这儿也没人偷看……」

  见我羞红脸、笨手笨脚地解纱笼,伟阳便笑着两手环住我腰,帮我解开了它、呈露出紧身裤下的曲线。他摺起纱笼、递给我,又持相机、拍了张我在树下、倚身斜靠树干的姿势。

  照完,还拿着相机让我凑近、瞧瞧摄下来的影象。我本能地脱口而出:

  「哎哟~,好难看喔!」尤其是自己在树下装模作样的姿势……

  「不~谁说难看?…明明很有风韵嘛!…你瞧……」他按住迥映钮、把先前在庙宇拍的一张张显示出来。大部分是我面孔的近照,其实拍得蛮好,至少将我自认长得算漂亮的脸部、和内心高兴的神情都捕捉下来。

  我没话说了,他…终究是艺术家嘛!

  「非常漂亮哩!…」伟阳赞美道。但相机的小萤幕又迥映出树下这张……

  「就这张最难看了,删掉它吧!」我抱怨、央求他。可是伟阳摇摇头说:

  「不,这张最好~!身材之美…一览无遗……」

  他一夸,我心里就乐了;还更想让他多拍几张自己紧身裤包住屁股、和大腿曲线的镜头呢!

  於是我反问:「真的?你觉得我…还……?」脸颊羞得发热。

  「嗯、很性感!…」伟阳笑开了道;举起相机、挥手示意我再摆个姿势。

  我侧身、双手扒着树干,甩了甩头发,仰脸朝镜头一瞟,同时微微挺起臀部,稍提一腿、足尖向后撑直,作那种模特儿的甫士;听相机“卡擦”完一声,又换成背靠树干、伸起两臂,一只高举、反手抚摸树皮,另一只曲肘、撩在发际;

  同时将紧身裤里住的下体小腹往前耸、两腿紧紧相互交夹……好媚好媚地瞧镜头

  ,嘴角一勾、轻噘薄唇……

  伟阳兴緻高昂、迅速拍下好几张,才叫我过去欣赏成果。两人头凑头、看那些好像我跟大树作爱,或搔首弄姿、故作挑逗状的姿态与神情……

  身体与伟阳如此接近,几乎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渐渐强烈的呼吸。同时被他一只大手掌搂着肩头、轻轻抚摸,彷彿通了电流般的刺激,直透全身……

  终於,我大胆起来,一转身、搂住他的胸腰,把自己投入他刹那间因为讶异而不知手该往那儿放的怀抱;仰起头,咬了咬唇,送上微笑、轻声问他:

  「还要照照片吗?……待会儿…再照,行吗?」

  但我注视他的眼神,已经要他吻我了!

  而他也低下头。当我快乐地闭上两眼刹那、吻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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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美、多令人陶醉的吻!我,终於获得了!”心中叹着,几乎滚出眼泪。

  幸好,掩不住浮上眉梢的笑,止住了欲滴的泪珠。我满心欢悦、接受他热情的吻,更欣喜若狂地回吻他!有如时光倏然停顿、整个世界刹那间不再运行,连总是经常流转的脑子也彷彿休止、踟滞下来,沉醉在伟阳所赐的热情中,昏陶陶

          、盲目地接受一切、不顾一切……

  现在回想那种感觉,真是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自由、一种抛弃自我的自由!

  让你以为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能做的自由;那怕上刀山、下油锅,也心甘情愿、勇往直前;凡是心爱男人所要求的,都毫不迟疑、歇力而为……

  大概这就是所谓「爱情」、所谓的「疯狂」吧!?

  或许你会讲我夸张、吹牛不打草稿的乱盖。我不否认,爱情,本来就是一件没有理智、好疯狂的东西嘛!然而正因为它难懂,所以只有靠疯狂的感觉,才能确定它的存在、体会它的真实;不是吗?

  好啦,题外话不说,言归正传讲我跟伟阳的事吧!

  相信这天在庙旁的森林中,如果伟阳大胆一点冒犯我,或像他儿子山姆一样、以暴力使我就犯、强奸我,我都不会介意;甚至把他粗鲁的行动,看成是因为他难以克制自己的示爱方式,而满欣喜悦;忍着他侵入我身体的暂时痛苦,以求

       得苦尽甘来、最后能享受到爱欲奔放的疯狂……

  我更相信他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太爱我,也太过尊重、关心、照顾我。

  所以尽管林中无人、只有我俩单独拥抱、接吻;尽管卿卿我我的过程中,他双眼闪烁强烈的情欲光茫、鼻息热腾腾呼喘不止,但是他的手、和他的身体,却毫无进犯我的举动。

  令我焦急、心慌……也令我更迅速潮湿、润滑了底下身体的器官……

  因为被他吻住,我只能闷哼出婉转的声音;也因为嘴巴被堵着,我才喊不出心中难以启口、好肮脏、好不要脸的话:“宝贝!…摸我、爱抚我的…奶、我的屁股!…让我…更要你、更迫切…想作爱嘛!……”

  但心脏跳得愈来愈快、呼吸愈来愈急促,几乎透不过气了!挣脱热吻,好急

           好急的张开嘴、嘶喊出来:

  「啊~!!…啊,宝贝~!!……」手指紧搯他衬衣下坚实的肌肉。

  伟阳这才像昨天一模一样,一只手往上抚我的背脊、另一只下移到我臀部!

  「Ohhh~~!…Yes !…Yes !!」听见自己的呼唤,羞得赶忙仰头吻他。

  把肚子紧紧贴住伟阳裤子下面已鼓起的大包东西,连连挺拱屁股、磳磨那根渐渐硬成条状物的……大鸡巴!

  “Ohhh~~!!Beautiful cock!…Beautiful ,beautiful 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话,却在心里叫得好大声、好响亮,像巨幅招牌上横写成斗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注、高涨中的情欲。挣开吻、迸出嘶声:

  「嘶~!……嘶~…啊!…抱紧我!…紧紧抱我!…」同时猛烈摇甩屁股。

  「张太太,你…你好热烈、好激情喔!」伟阳在我耳边轻唤。

  「噢~,Yes !…好爱你…抚摸我!…」我仰头应着,让他吻我颈子、轻咬耳垂,湿热的舌头更往我耳根后面、最敏感的性感带不停舔吮;而灵活的手掌仍

     继续揉辗屁股、抓捏我阵阵肉紧、一挤一缩的臀瓣……

  「是吗?…昨天还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问;可手却没停。

  「昨天…是昨天,现在…人家已经不一样了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么不一样法?…」他还问;舌头都舔进我耳朵里了!

  「噢~呜!…痒…痒死了啦!」全身发抖地扭动。

  「那你说呀!…告诉我,什么地方不一样?」

  “…是人家的心,好…好渴望爱情的心啊!…”

  几乎就要脱口告诉伟阳,却又制止住了、没说出来。只因我害怕,怕他不能接受我的主动表达方式,而犹豫下一步该採取的行动;但我也害怕自己会抑不住感情渲泄,反而令高涨的肉欲受到影响、坏了好事。

  於是我低下头、偎进伟阳胸膛,装成很害羞似的,诺诺应道:

  「昨天,人家还有那个…今天才…看不见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为了掩盖内心对爱情的响往,我以月经未完作藉口,虽然装得蛮像,其实却好不得已。为了跟伟阳作爱,我努力扫除一切心理障碍,却怎么也不成功,反而绑手跘脚般,犹豫不决、欲迎还拒……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么都亳无自信、懦弱的个性?……还是我有意压抑自我、使自己永远在期盼、渴望中受尽折磨的变态心理?……

  问题当然没有答案,因为思路已被伟阳的手由我臀部伸进胯下而打断;感觉他指头顺沿股沟嵌入肉缝最下端,直到垫着卫生绵的三角裤底,才反了个方向、往上轻轻戳、顶、压、按;即使隔着紧身裤和内裤质料、还加上卫生棉的厚度,仍然可清楚感觉到手指的动作,透过层层阻挡、直入我身体的最敏感部位。

  「噢~!……啊~~噢呜!……」我颈子往后仰、禁不住呼叹出声。

  但更令我紧张的是,伟阳的手在料子薄薄的紧身裤外、我那个地方不断游动,很容易就能摸出三角裤里所垫的东西、是一块卫生绵呀!那,他一定会认为我所说的“月经已过”是撒谎的呀!……那,我又该怎么解释呢?……

  「啊~!不……不!」我猛摇头、猛摇头……

  果然他嘴唇追吻我下巴、同时追问:「那怎么还…垫了垫子呢,张太太?」

  而原本抚摸我背脊的手,也改成捧在我屁股底下,阵阵抓捏臀瓣,绕圈子揉;害我更受不了,扭腰猛磳前面他鼓硬的阳具;娇声回应:

  「…怕…怕弄湿掉裤子嘛!…」听在自己耳中,觉得真是…不要脸死了!

  从走进树林散步、拍照、到接吻、爱抚,到现在的调情挑逗,前后不过短短片刻,我就性欲亢进得马上要脱裤子、要他触摸我的阴户了!

  但是,他却仍然只用礼貌性的“张太太”称呼我,仍然没有表示他想要我,甚至连句“他喜欢我”的话都还没讲啊!…(除了他已经硬梆梆的大鸡巴……)

  那,我还能更委屈自己、更无耻大胆地告诉他:我想要他脱我裤子吗!?

  幸好,伟阳又问我话了:「那,张太太你…你湿了裤子吗?……」

  被他这么露骨的一问,我立刻不自觉踮起了脚跟、肚子往他硬棒贴得更紧,臀部向后挺翘得更凸、让他的手更进得去掏弄;却又因为不想让他弄太久,以免受不了、高潮来得太快,便故意团团旋扭屁股,也乘机嗲声应道:

  「还好啦~!只是…里面…全都湿掉了啦!…」还娇羞地把脸埋进他胸膛。

  同时心想:“把这种事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知道…人家要作爱吗!?……”

  「那~,咱们快走吧。到海边,找个地方休息去吧!」伟阳终於说了!

  而且,居然真的是按「原订的计画」呢!

  高兴死了;真的,我真是难以形容的,高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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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由那座不知名(不记得)的庙宇开到海边,一路下坡、飞驶得极快极快;正如我焦急的心,殷切盼望立刻抵达、可以早一点跟伟阳亲热。所以对沿途的乡野景色视若无睹,也完全是正常的吧!?

  只记得自己好亢奋、紧握住他的手。每当他推排档、不得不离开时,即使是短暂一刻,都觉得等它回来握我,要等好久、好心急;而他换完挡、再度牵我手,并侧头微笑,我就好满足地报以裂嘴的笑,手捏得也更紧,彷彿在心中娇嗔:“不要你离开人家嘛!”

  那种感觉,充满了欣喜、期待,交织着一丝胆却、怕怕的惶恐,使整个身体酥酥的,好像全身骨头都已松散、肌肉皮肤麻麻痒痒,甚至连小便都快要禁不住、尿出来几滴似的……真是难以形容!

  这大概就是人讲的:“意乱情迷”吧!?

  当然,说是这么说啦;我这时并没有就此完全失去理性,脑子还稍稍能动。

  不觉联想到自己和以前所有乘坐过同一辆车的男人,尤其是与关系最密切,感情最深的男友、或情人幽会,驾驶飞车、快速驰向旅馆、开房间的途中,也曾体会

           过同样心情、同样的滋味……

  该说:爱情的滋味、爱情的感觉吧?…不,我确信是的。

  唯一不同的是:峇里岛上,所有的车辆都靠左走,和台湾、美国恰恰相反。

  不习惯从坐在车子左边往外看,整个世界宛若镜中反影,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可是又很新鲜、很有趣,也彷彿增添了一丝异样情调。

 当车子终於沿着蓝天碧海下银白的沙滩行驶、即将抵达伟阳早挑选好的餐厅

  旅馆时,我抓他的手抓得好紧好紧,而砰砰猛跳的心,也几乎快蹦出来了!

  从这一刻,到我们打开旅馆房门,其中所发生、做过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只能用“欣喜欲狂、昏了头”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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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早上出来,穿着很普通,也没怎么化妆,除了耳环、腕錶,任何首饰都没戴,完全不是我跟男人谈情说爱、或去幽会的打扮;更不要说是准备初次上床亲热的样子。

  可是当伟阳揽着我的腰、我偎在他怀里,随旅馆服务生进入面朝蓝色海洋的房间、见到摆着厚厚枕头的大床,我整个心花大开、全身禁不住颤抖的那种急切、那种狂喜,却是和情夫幽会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宝贝~!……喔~,宝贝、宝贝~!!」扑进他的胸膛,我急呼呼呓着;两手攀上他的背脊、拉扯衬衫,从他裤腰里扯出来;下一步……?……

  「哎!…张太太,你…你好急喔?!…」伟阳问,还在叫我“张太太”!

  害得我反而更急。可是又摇头表示:我不是,我不是性飢渴的张太太;是个爱你、想你、要你,也需要你爱的女人啊!……不过,我没讲出来、讲不出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面摇头,一面两手伸进伟阳的衬衣底下,抚摸,不!几乎是抓扯他胸、

       背的肌肤;呼吸愈来愈急、喘气愈来愈沉浊……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了!!…随你喊我什么,都不管了!……”

  扯掀起衬衫,暴露出伟阳中年、仍算坚实的胸肌;才瞟了一眼,就好疯狂地

  抓捏他无毛、却凹凸明显的胸膊;随即闭住两眼、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舌头一伸

  、舔了起来……同时,喉中哼出好满足、好急切的声音。

 我从他挺立的暗色奶头往下、往腰腹一路舔……不自觉自己也弯了膝、缓缓

  蹲、跪下去。一直跪到地板,才仰头、挺胸,睁眼往上瞧他,同时解开他的裤腰扣子,拉下拉炼……

  像清晨偷窥客栈女工蹲在长发的守卫两腿间、仰着头为他口交的姿势一样,我也为客栈的老板伟阳做了。像女工好爱她的男人,我也好爱伟阳!爱他的男性气慨、与魅力,爱他的艺术气质,和对我的关心及用心……

  当然,我更爱他的身体!他虽是中年人,不像男孩那么新鲜、嫩滑,有那么饱胀的青春活力;可是至少也注意了锻炼,全身上下见不到像我丈夫那种肥油、赘肉;而且肚子平平的、屁股翘翘的,好性感、好有吸引力,惹得我两手发痒、

      要摸遍他全身;惹得我嘴巴都馋得想吃、想舔……

  至於伟阳已经被我含进嘴巴、像疼爱命根子般吮吸,又舔、又啄的阳具,就更不用说了;它真的长得好美、好壮、好令我疯狂!尺码,虽然不是我所遇到、或经历过男人之中最大的〔那个头衔,当然非西洋人莫属〕,但也够大、够粗。

  至于坚硬度嘛,也相当够水准〔比白人勃起的阳具硬度强多了〕……

  不过,最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还是伟阳那颗好可爱、好可爱的大龟头!

  它形状长得好圆,光是直径就几乎有两吋半,比已够粗壮的肉茎还大得多;顶在上面,活像个又突又肿的大磨菇,也使整根阳具看起来像一只好有用的钉锤、榔头。而含在嘴巴里,又跟一颗光滑无比的大李子般、塞得我好满好满……

  简直受不了的滋味!……因为我跪在地上、仰起头,仅仅含住龟头、连吞都还没开始吞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它戳进我底下的洞里,一插、一抽,冲刺、捣撞的甜美、销魂了!……

  “唔!…唔~~嗯!……喔…鸣~~闷嗯!……唔、唔……”

  兴奋得不得了,张大嘴、把唇一掀、匝在伟阳的龟头颈上,摇头晃脑,甩散头发;感觉自已整根舌头被大肉球压迫得发紧,想翻上去绕住它、裹住它,把它舔得更湿滑溜溜,好插进我阴道的时候,比较顺利一点……

  “唔!…唔~~嗯!嗯!……唔、唔~~!!…”我努力起来。

  听伟阳断续迸出舒服的低沉哼声,知道他已经开始喜欢我了;就抬起眼睛、情深款款朝上瞟着,瞧他享受我口交的舒服、和陶醉的表情。觉得他好性感喔!

  没吸多久,我头发就被他抓住、往后一扯。“波!”的一声,大龟头从嘴里抽了出来,还带着好多我的口水。正要抗议伟阳,他怎么这么快就不让我吸了?

  他已低头笑着说:他也想为我「服务」一下,说也想看我被男人吃的时候,那种性感的模样儿。

  我还有什么话说呢!?……这么好、这么体贴的男人,上那儿去找啊?!

  连忙攀住他站起来,自已主动、也让他帮着,迅速地把上衣、紧身裤一脱,胸罩都来不及解开,就往床上仰后一倒;丝毫不害羞、也好没有廉耻地将两条腿大大分张、等他下一步的行动了!

  心里想大笑、也要大叫:“啊!脱掉…脱掉我的三角裤、吃我吧!……”

  当然我并没有真的叫出来,只嗲声嗲气嗯哼着、在床单上旋扭屁股,磨呀、磨的,一副难耐不堪得要死模样儿,用身体动作对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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