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凡想起了初中的李老师——灵儿的爸爸。

　　「给老师说没用，老师不管！」高峰脸上的肌肉有些扭曲，「她不但不管，还会反问我一句：大家为啥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还是在自己身上多找问题吧！」「哎，你没碰上一个好老师啊！」叶小凡有点庆幸自己碰见了李老师，还有李老师的闺女，李灵儿，那个出现在自己花季时候的少女，只是，灵儿走了，去了上海，到现在也没给他写过一封信，让他有点小伤感。人与人之间，长时间不联系，会淡，会忘，会从彼此的生命中褪色。

　　「从同学到老师，三年初中，我尝尽了人情冷暖，上学的路，一个人走，放学回家，一个人走，体育课，一个人躲在角落，做活动，没人肯与我同组，喜欢的女生……只能远远偷偷的看，因为，她不肯让我接近他半步。」

　　说到女生，高峰的神色有些黯淡，「那时候的我，甚至想过自杀。」

　　叶小凡静静的听着，他能感受到高峰的无力感，能理解高峰的无助，校园是残酷的，比社会还要残酷，就是因为，它对一个人的影响是终生的，多年以后，尽管当年人已被磨去了棱角和锋利，但是当你遇见和当年人很相像的人物时，一样会唤醒当年的感觉，这种感觉带来的心绪同样让你或无力，或懊丧，或心里没底。

　　而老师的一句鼓励，则会激励一个人一辈子，李老师就曾经这样对叶小凡的爸爸说过：「小凡，将来就是上清华北大的料。」

　　叶小凡是偶尔听见的，但李老师在他心目中已不再简简单单是老师了。

　　但是，发生在高峰身上的，却只有阴暗面，所以，他怯懦、胆怯、对谁都披上了一层防御的外衣，带着虚伪、猜疑与人交往，走的痛苦而沉重，人类善良的品质，统统压抑下去，幸好，他还没有报复社会，否则，成为连环杀人犯也说不定。

　　高峰见叶小凡不说话，以为是自己自杀的念头吓到他了，赶紧反过来讨好叶小凡：「小凡，自杀的念头，只想了一次。」

　　叶小凡正陷在自己的沉思中，听见高峰这么说，额头拧的更紧了：「我一个不说话，就值得你讨好我？就算有过自杀的念头，怎么了？受这么多委屈，如果换做别人，早他妈死几次了，你还能学习很好，这很了不起你知不知道？别动辄就想讨好别人。」

　　叶小凡越说越激动，到后来，一拳砸在水泥板上，凶神恶煞的对高峰说：「除了爹妈，谁也不值你讨好！给我记住！」——

　　　　　　　　　　　　　　　正文压抑

　　第１章第１卷第９４节压抑这种调调，高峰头一次听说，体内的血性顿时被点燃了起来，但是叶小凡的话一停，过往的怯懦再次袭上高峰心头，搞得叶小凡倒有点像成功学大忽悠了。

　　「不能急，不能急。」

　　叶小凡平复着自己的心绪，改变一个人不是朝夕之事，「走吧，咱们回班，快上课了。」

　　高峰却推了推眼镜，刚点燃起来的血性又被泼了盆冷水，陡然凉了，结巴道：「再，坐会儿吧，还没打预备铃呢。」

　　「你是不是还有话想跟我说？」叶小凡靠在墙边，突然很想抽根烟，排遣下高峰带来的压抑感。

　　「在高中，你是第一个知道我事儿的人，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高峰用征询的口气问叶小凡。

　　「我不是记者。」

　　叶小凡脱掉鞋，磕了磕，赤脚坐在水泥板上，抬头看了眼高耸入云的大白杨，「也不是树上的知了。」

　　「那，那我再给你说一件事。」

　　高峰动了动喉结，右手紧紧抓着裤子，「那种地狱般的日子，日复一日，我最希望的就是早点毕业，考上高中，这样就能摆脱眼前痛苦的局面。」

　　叶小凡冷冷的笑了一下，目光在肥绿的杨树叶间寻找那只不停叫唤的知了。

　　高峰依旧自说自话：「我们镇里只有小学和初中，想上高中，只能去县城或市区，我想，进了高中，同学们都是来自周边乡镇，谁也不认识谁，刘东阳也不敢这么嚣张。所以，我刻苦学习，努力学习，尽量不去和身边的人打交道，他们的戏弄、玩笑、欺辱，我统统咽进肚子里，我的成绩越来越好，中考的时候终于以全校第一名考进了县实验中学，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我回校拿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又被刘东阳刁难了。」

　　「哦？」叶小凡突然觉得高峰和刘东阳这俩人之间的事儿有点意思了，好奇问道，「怎么了？」「学校通知我爸，让我去学校拿录取通知书，可是，到了学校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连老师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高峰淡淡的说着，「找了一阵，老师突然一拍脑袋说：对了，刚才你们班有几个同学来领通知书，好几个人弄得闹哄哄的，会不会被他们拿走了？刚走没一会儿，你快去问问吧。」

　　「越来越有趣了，这个刘东阳还真够孬的！」叶小凡笑了笑，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尖嘴猴腮的模样，想不到这货如此缺德，通知书这种关乎一个人命运的事儿也敢开玩笑。

　　「我一听，大脑嗡的一下乱了，浑身发凉，我们班的同学绝对不会有谁这么好心帮我领通知书，如果真是他们拿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想要烧掉或者撕掉，如果没有通知书，就上不了高中，我这辈子就完了，我像疯了一样推门而出，奔跑着在回去的路上寻找他们的踪迹。」

　　高峰的右手攥的更紧了，「还好我们镇并不大，很快，我就找到了通知书的去向，大概有五六个人吧，其中就有刘东阳，他手里正在摆弄着一个信封，隐约可见『县实验中学』的字样，我来不及多想，大吼一声就冲了过去，」

　　「然后呢？」叶小凡已经能想象得到高峰被打倒在地的惨状了——

　　　　　　　　　　　　　　　正文懦弱

　　第１章第１卷第９５节懦弱「刘东阳身子一闪，就把通知书高高举了起来，还笑着说，你来抢啊，抢得到算你本事！」高峰的指甲把裤子抓的刺啦刺啦响，看来这件事对他的伤害才是最大的，「这件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刘东阳个子和叶小凡相当，都在一米八以上，甚至比叶小凡还高一点，而高峰明显营养不良，又瘦又矮，最多一米七，叶小凡不禁想到了曾志伟站在姚明身边打高尔夫的那张图片，简直就是侏儒来到巨人国嘛！「没抢过来吧？」叶小凡懒洋洋的问高峰。

　　「没有，还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高峰讪讪说道。

　　「然后呢？你怎么把通知书要过来了？」叶小凡反问道。

　　「当时，我快哭了，那张通知书是我摆脱地狱的唯一希望，我就……」

　　高峰脸上肌肉扭曲，许久，才说，「我就求他，刘东阳，求你了，把录取通知书还给我！」「他给你了？」叶小凡可不相信坏的流脓的刘东阳会这么轻松就收手。

　　「当然没有！他一边把通知书抛来抛去，一边奚落我，哟哟哟，你们看，高峰要哭了，高峰要哭了。」

　　高峰说着话，浑身颤抖，「我就问他怎样才肯给我？他说，他说……他让我跪下，只要我跪下，他就把通知书还给我。」

　　「你跪了？」叶小凡的表情都扭曲了。

　　「我……」

　　高峰双眼直视砖砌围墙，眼周的肌肉不停颤抖，陷入了回忆。……

　　「刘东阳，把通知书还给我。」

　　高峰低声哀求，浑身颤抖。

　　刘东阳突然吼道：「跪下！跪下，我就还给你！」然后，他一屈身，将通知书塞进下水道的窟窿中，露出狰狞的笑容，「否则，我就把手松开了。」

　　刘东阳两根手指捏着通知书，只要一松开，通知书就会掉进下水道，被下水道的污水带走。

　　「不要……」

　　高峰的身体抖得更厉害，泪水，终于决堤而出，他以为，没有通知书就上不了高中。

　　「跪下。」

　　刘东阳的声音越发冷了起来。

　　其他同学也一声不吭，表情麻木地看着高峰。

　　来来往往的路人，只以为是小孩子在玩耍，无人理会，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也不会有人管闲事。

　　没人知道高峰心中的痛苦，只能默默流着泪，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呐喊着我要离开，我要离开这里，然后，双腿慢慢地跪了下去，泪水，一颗，一颗，滴在地面上，溅起尘土。

　　然而，事情并没有因此结束。

　　「哈哈哈哈哈……」

　　刘东阳大笑着，表情突然一僵，脸上显出一丝慌乱，将手指从下水道掏了出来，说道，「咦？通知书呢，哎呀，通知书不小心掉下去了！」高峰惊愕地看着刘东阳的手，他手里，空空如也，通知书已经不知去向。

　　「嗡~ 」的一下，高峰的脑袋像是被雷劈过，整个人都傻了！从头到脚都是木木的，一点反应也没有，连自己还在跪着都忘了。

　　「哈哈哈，逗你玩的！」刘东阳不知从哪里变出了通知书，嬉笑着走到高峰面前，用通知书拍打着高峰的脸，笑嘻嘻说道，「你这孙子，竟然能考上县实验中学，还是全校第一名，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哈哈哈……」

　　一下，两下，三下……——

　　　　　　　　　　　　　　正文青涩的爱

　　第１章第１卷第９６节青涩的爱最终，叶小凡也没能得知高峰跪没跪，因为高峰没说，他也没问，强迫这种事，他不喜欢，对女人不喜欢，对男人更不喜欢，两个人便回教室上课了。

　　进了班，班里闹哄哄的，看来这顿饭大家都吃的很高兴，叶小凡皱了皱眉，进了班，正遇上杜欣略带醉意的眼神冲自己放电，哟，这小妮子是跟自己扯钩呢，也回了个电眼。

　　坐在座位上，叶小凡的困劲儿就上来了，趴在桌上准备睡觉，高峰突然碰了碰他的胳膊道：「咱班有人逃课了。」

　　「哦。」

　　叶小凡懒得管这些，学生不来上课，就算要管，那也是教导主任的工作，管他鸟事，晚上还得约杜欣吃饭呢，没精神怎么扯钩？「你发现没有？」高峰俨然已经把叶小凡当成了知己，神神秘秘道，「刘东阳跟吴光明没来上课。」

　　「没来没来呗，我睡会儿，你帮我看着点老师哈。」

　　叶小凡说完，挡了本书在头顶，便沉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可谓天昏地暗，再醒来，已经放学了，还是被高峰叫醒的。

　　叶小凡睁开眼，才发现班里已经没人了，只有高峰和杜欣两个人在教室里陪着自己，睡眼惺忪的问道：「已经放学了？」「放学十五分钟了都，你可真能睡，答应晚上请我吃饭，还作不作数？」杜欣那本书要敲叶小凡的脑袋。

　　叶小凡一下挡开，笑着说：「作数，当然作数。不过，男人头，女人腰，不能乱摸。」

　　「我偏要摸呢？」杜欣嘟嘴。

　　「那就是想给我当女朋友了，呵呵。」

　　叶小凡笑嘻嘻的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摸头，不礼貌；摸腰，不尊重，好色。」

　　「我偏要摸。」

　　杜欣撅着樱红小嘴，眯着眼一步步逼近叶小凡，而叶小凡则做出阻挡的手势，等杜欣一靠近，两个人便闹成了一团，嬉笑声在教室里来回飘荡。

　　高峰看着心爱的女生跟自己的好哥们闹成一团，心尖作痛，合上书本，看了看杜欣和叶小凡，苦笑着勾了勾嘴角，悄悄朝教室门口走去。

　　「哎，高峰，干嘛去？」叶小凡一把抓住杜欣的手，轻轻一带，便把她拉进怀中，两只手臂用力箍着她不许她乱动。

　　「我，那个，去食堂。」

　　高峰看着杜欣被叶小凡抱在怀里，心里咯噔一下，打翻了酱油铺，很不是滋味。

　　「别去食堂吃了，咱一块，我请你和杜欣吃饭。」

　　叶小凡看出高峰的异样，猛地想起他是暗恋杜欣的，连忙松开杜欣的，说道。

　　「那个，什么，我不去了，你们俩去吧，晚上我回来上自习。」

　　高峰的语气酸溜溜的。

　　「上什么自习？你成绩这么好，不差这一天的。」

　　叶小凡走到高峰跟前，小声问道，「又敏感了吧？」然后，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道，「走啦，走啦，我当回媒婆，给你俩撮合撮合。」

　　高峰捂着胸口，满脸通红，冲叶小凡笑了笑，又看看跟在叶小凡身后的杜欣，说道：「还从来没惹请我吃过饭呢。」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杜欣站在叶小凡和高峰中间，斟着脸问道。

　　高峰心一慌，就要解释，叶小凡嘿嘿一笑，做了个鬼脸：「嘀咕你呢，你来咬我啊？」杜欣气的一跺脚，朝叶小凡追了过去，高峰也跟着出了教室。

　　在学校外面，三人经过讨论决定吃大排档，敞亮，得劲！「喝点？」烤鱼、羊肉串上桌时，叶小凡提议道。

　　「好！」杜欣喜笑颜开，双手捧在胸前，一副萌态——

　　　　　　　　　　　　　正文摸哪里都可以

　　第１章第１卷第９７节摸哪里都可以反倒是高峰有点放不开：「喝酒，不太好吧？」「什么好不好的，出来了就别这么多担心，破而已，待会儿吃完饭，请你们俩看电影去。」

　　叶小凡冲高峰挤了挤眼。

　　高峰害羞低下头，夹了筷子烤鱼，说：「嗯，好吃。」

　　「来，干了！」叶小凡举杯，和杜欣、高峰碰了两下，一饮而尽。

　　三个人吃吃喝喝，个把小时就过去了，叶小凡付过帐，道：「走，看电影去。」

　　「好啊！我来县里快半年了，还没看过电影呢。」

　　杜欣怀揣着少女美好的青春梦，笑着附和道。

　　「我就不去了吧，今天吃饭花了不少，再去看电影，再说，万一回去晚了，宿舍要锁大门的。」

　　高峰不愧是好学生，受了这么多苦还不忘遵守学校规章制度。

　　「不去？」叶小凡一脸坏笑，「小心错过佳人哦？走啦，走啦，磨磨唧唧的，一点不像个爷们。」

　　「那我就不客气了。」

　　高峰客气了一把，差点把叶小凡恶心死。

　　三个人打辆摩的，去了红旗电影院，叶小凡买了三张连座的电影票，钻进了黑咕隆咚的电影院，故意让杜欣坐在最里面，又让高峰坐在了中间，电影一开始，他在高峰耳边嘀咕几句，自己却开溜了，跑到电影院后面一条小街的录像厅看成人电影去了。

　　进了录像厅，叶小凡在第二排找了个座位，谨慎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确信没有认识的人之后，安心了不少。

　　白色荧幕上正播放着一对男女赤裸着身体交缠，男人把女人抱在自己身上，女人则双手抱着男人的脖子，两个人一起上下的耸动，女人胸前的那一对硕大尤物随着他们的动作，也在上下跳跃，呼哧和呻吟声更是此起彼伏。

　　随着那男人动作的加快，叶小凡越看越出神，这种超大尺度的片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女间赤裸裸的情欲让叶小凡慢慢起了变化，下体很快就硬如铁了，迫切需要找个雌性动物发泄一下。

　　「操，倒是好了高峰那小子，再怎么说杜欣也是雏儿吧？真不该可怜他，让老子这会儿难受的要死，女人啊女人，你们在哪里呢，哥现在走不成路啊……」

　　叶小凡被荧幕里两具白花花的躯体撩拨的浑身燥热，无奈腿间一根已经高高挑起，走路都困难。

　　焦躁让叶小凡内心挣扎不已，一会儿堂而皇之的欣赏，一会儿又闭上眼睛回避，但回避反而带来了另外更强烈的刺激，电影里那缠缠绵绵的声音，像是小虫子一样趴在他心里，细细的触角扰得人心神不宁。

　　突然，有人轻轻推了他一把：「弟弟，让姐姐给你服务啊？」叶小凡睁开眼，一看，是个女人，真是想要瞌睡就送来枕头，及时雨啊，女人穿了条白色的长裙，正赶上电影换嘲黑屏，也没看清女人的模样，一对胸脯子也很模糊，但感觉还不错，便本能的躲避一下，问道：「什么服务？」女人朝叶小凡坐近一些，另一只手搭在叶小凡肩膀上，挎住他的肩头道：「怕什么羞吗，听我给你说，你只要给我五十块钱，我就叫让你抱着我摸，想摸我哪里都可以。」

　　「妈的，这是要疯啊。」

　　叶小凡暗道，伸手在女人胸上抓了一把，「五十块钱，就摸一摸？太贵了！」「那你想怎样？」女人拿捏着用港台音问道。

　　「想来点真格的。」

　　叶小凡咬牙切齿的用力在女人奶上捏了一把。

　　女人倒也大方，任由叶小凡捉住一只奶来回的揉，也不提收费的事儿：「可以，不过，得加钱！」「多少？」「再加一百五！」「狮子大开口啊！」叶小凡把女人的手放在下体，隔着裤子揉了几下铁硬的小将军，一狠心，咬牙道：「成交，上哪儿干？」「你若够胆，就这里喽。」

　　女人摸足里那条根骨，轻轻一提，握了个结实。

　　还等什么呢？叶小凡呼哧一把将手伸进了女人的领口，真切捉到了两团腻滑饱满……——

　　正文这里不便，跟我回家第１章第１卷第９８节这里不便，跟我回家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女人要收钱，就只能任由叶小凡在身上乱摸，可是，摸了一阵儿，女人不乐意了，隔着衣服抓住叶小凡的手：「弟弟，还没给钱呢。」

　　「我得先验货啊！」叶小凡的手又要动，可女人就是摁着不松手，只好从口袋里摸出一百五交给了女人。

　　钱一交，女人不但让摸，修长的玉指也就放在了叶小凡硬的发疼的凶物上去，这不放还好，一放根本就受不了了，叶小凡真恨不得像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拉过女人脱光衣服，放倒就干，无奈录像厅里还有好多人在，当着这些人的面上演活春宫，叶小凡的心理素质还真没强大到那种地步。

　　但男人最享受的，不正是难受到极点突然得到释放的快感吗？叶小凡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说：「别这么摸了，难受。」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屁股一抬，将裙子掀起来围在腰上，两条大腿就露在了外面。

　　这女人，连内裤都没穿，还真是掀开裙子就能挣钱啊。

　　但女人只是掀开裙子，却不提动真格的事儿，只说：「你摸我吧，来，搂着我的腰。」

　　「怎么，干你们这行的，也要男人调情，给点前戏啊？」叶小凡奚落女人，手却直接伸到女人腿间。

　　女人不接茬，拉着叶小凡的手往里面送了送：「你还可以往里面摸啊。」

　　「难受的可不是我的手！」叶小凡提醒着，抬头看了女人一眼，感觉有点面熟，随口问了一句，「咱们是不是见过？」当妓碰见熟人？女人明显吃了一惊，停下往里送的动作，定定的看了看叶小凡，正好电影里光线一亮，恰恰将两人面容照的一清二楚，女人突然开心道：「弟弟，是你呀？」叶小凡也看清了女人，这不正是中午碰见的女人，孔菲吗？也乐了，说道：「原来姐姐是干这行的，怪不得找我帮忙。」

　　言外之意就很明显了，妓女找学生，好骗哪！「姐姐白天不干这个的，晚上才出来，也就这两天才开始，你还是姐姐头一个客人呢。」

　　孔菲脸蛋微红，笑嘻嘻的看着叶小凡。

　　「这么说，姐姐是要在弟弟心目中立个贞节牌坊喽？」叶小凡的嘴向来得理不饶人，但嘴上说着，手却并不停下来，一只手回到孔菲腰上，另一只手则继续往里探，没两下，竟然有水渗透出来，叶小凡戏谑道，「嘿嘿，你尿了？」孔菲双眼微眯，迎着电影荧幕上照过来的光亮，可以清晰看见脸颊上的腮红，反应这么强烈而自然，应该是第一次干这行，被叶小凡一说，脸颊更加红若柿子，只是摁着叶小凡的手往里压：「没事的，你摸吧。」

　　叶小凡以为她没听懂自己的话，有重复了一遍，孔菲听了也不说话，突然直起身抱住叶小凡的脑袋，紧接着将两片凉薄的嘴唇贴了上去，叶小凡也不退缩，紧紧搂着孔菲的腰，贴着她的红唇又亲又舔。

　　亲了会儿嘴，叶小凡又接着亲吻孔菲的脸颊和脖子，脖子上很香，脸上不知道擦了什么，有些难闻，害的叶小凡嘴上都是黏黏糊糊的。

　　「你化妆了？」叶小凡吐了吐，问道。

　　「下次你再来的时候，我就不化妆了。」

　　孔菲娇笑。

　　「还是化妆吧，万一没这么漂亮可不行。」

　　叶小凡笑着说。

　　「白天在广场不是都看见了吗？」孔菲戳了叶小凡一指头，「你觉得我不漂亮吗？」「漂亮，漂亮，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男人想靠近你了。」

　　叶小凡凑近她的脸，「我还想吃你的唇。」

　　「吃吧，都是你的。」

　　孔菲紧紧搂住叶小凡。

　　叶小凡再亲嘴的时候，不再搂着孔菲的腰了，而是一手抓两只奶，拇指食指各按住一只乳头，她的嘴唇凉凉的，像是薄荷糖的味道。

　　孔菲则十分熟练的迎合着叶小凡的舌头，来了个深吻。

　　吻了好久，俩人都觉得累了，才分开，但真刀真枪的还没干呢，叶小凡稍作休息又要再亲，一边亲一边还要提枪上马。

　　「让你亲了这么久，再亲，一会儿肯定得肿起来。」

　　孔菲推开叶小凡，又怕他不高兴，喘了喘气，说，「弟弟，这里不方便，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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