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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放纵:贪欢成瘾(1-101) - 3,2

[db:作者] 2025-07-02 12:06 5hhhhh 7090 ℃

  正文34。闭关玩双飞好几天没见着欧世铭,打他电话也不接,肖尚坤真的是烦死了,那个他口中的小妖精艾珍珍又来跟他要钱了,他已经在她「要是明天过去拿不到钱就烧了他的窝阉了他的小弟弟」的咬牙切齿的威胁下臣服了这个才刚刚满二十二岁的妩媚喧人。

  可是他哪里有钱?要命就只有一条,可他还舍不得死呀,他的命现在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呀。

  「您好,您播的电话已关机。」

  真的是急死了,这个混蛋,是要跟他玩消失了吗?

  肖尚坤直接杀到他的宿舍,自从那天欧世铭跟他说明白了自己目前的「兼职」后,欧世铭把他们宿舍的钥匙多配了一枚交给他,欧世铭当时配钥匙的时候开玩笑说万一那天自己在宿舍强撸不休,精绝身亡的时候好歹有个关心他的人能上门给他叫个白车不至于尸体发臭。

  这倒不是欧世铭开玩笑,他经常在喝完酒的时候语无伦次对肖尚坤说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每天都感觉很累,做什么都提不起劲,不知道是不是射太多的缘故。肖尚坤只能默然,若是平时还能取笑一番紧接着说些荤段子,可是见兄弟这样为了钱而卖命,他是真的笑不出来,他肖尚坤他妈的除了一份稳定的收入微薄的工资就什么都不会了,他这身材板子也不能学欧世铭做那「兼职」指不定那些女人见了他浑身的肥油不但转身就跑,还会跑到中介那里投诉呢!在这方面,肖尚坤一向是非常自卑的,但自卑的人也会经常在私底下干些不为人知的卑鄙事情。

  电子感应锁打开,进门的时候,只见楼梯下面放着几辆破旧的自行车,其中一辆是欧世铭的,已经很陈旧了,五十块从市场淘回来上班用的。肖尚坤一踏进去,感应灯就开了,周围亮堂起来,他直奔二楼。

  这是他第一次开欧世铭宿舍的门,可是转了很久一直到钥匙转到尽了都似乎没有能打开的预兆,推了一下,门似乎是被人在里面反锁了,该不会真的是精尽身亡吧?肖尚坤有些懊恼地想。

  他贴着耳朵到门里面听了一会,隔着铁门似乎还能听到声音,是很小的声音,似是有人在笑,还是女子的声音。他不由惊讶了!也有些生气!根哥!你是在闹哪样?他毫不客气地敲门,完了以后再次贴着耳朵听,里面的声音没了,正当他想换一边耳朵再听的时候,里面传出了声音:「谁呀!」

  一把充满了恶意的声音。

  「根哥,是我呀!我还以为你死在里面了呢!」

  惊讶之余,肖尚坤也大声应道。

  门内的人似乎在犹豫,门打开个缝,欧世铭的头探出来,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内裤,头发有些蓬乱,眼睛似乎是好久没有休息过一样疲惫,但他似乎没有开门的打算,只嘿嘿的笑着,像是心虚一般问道:「是你呀,你来干什么?」

  肖尚坤见他这样有些生气了,「我来干什么?你竟然问我来干什么?我都找你好几天了,以为你死了呢!」

  说罢,他想推门进去,欧世铭似是被吓了一跳,马上挡着门不让他进,肖尚坤一时间来气了就不管太多,破门而入。随着门被打开,只听见「啊」的两声尖叫,是两个女子发出来的,一进门肖尚坤就惊讶了,简直是不能呼吸,嘴巴张得极大看着床上一道大好的风景。

  床上两个女子像是惊弓之鸟一样看着刚闯进来的肖尚坤,她们抢着单薄的小被子盖住自己的上身,可是下半身是几近完全的袒/ 露,许是见到外人闯进来的缘故,她们顾不得遮掩还是怎的,那四根白花花的美腿完全裸/ 露,那两个白花花的美臀露出了一半,看的肖尚坤都忘记了咽口水,喉咙干燥,浑身上下长满了淫/ 欲。她们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丝毫不像是欧世铭平常形容的三四十岁甚至五十岁的妇女。

  他是又激动又气愤,激动的是已经好几百年没亲眼看到这样的尤物了,愤怒的是欧世铭竟然不思正事在这里玩双飞。

  「你丫的这是什么意思呀?你放这么个猪头进来是什么意思嘛?你要是体力不行你尽管说呀,我们可以马上走!你丫的是不是不想要钱了?」

  那其中一个稍显泼辣的躺最外面屁股露出一半的长发女的骂骂咧咧地拾起床上的内衣肆无忌惮在他们面前慢慢地穿上。里面那个女的没等肖尚坤开口反驳,她嗲声嗲气地接着说话,「就是嘛,你要是带个好点的过来,咱姐俩还能跟他一起干一场,可是你瞧瞧——他的熊样,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哦,小明明。」

  她看起来很矜持可是一开口倒是让肖大胖子气的喷血,只「你……你……」

  的哼哼,完全说不上话来。那假装矜持女说罢也在他们面前慢吞吞地穿内衣,她弯腰,像是故意一样捧着自己胸前的两团白肉慢慢地塞进胸衣的动作让正要发作的肖尚坤无言以对,只贪婪地咽口水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欧世铭似乎没有向肖尚坤做任何解释的打算,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她们穿衣服,看她们都差不多了,他才疲累地开口:「今天实在是对不起你们了,我给你们打八折,要是满意的话就下次再约,不满意那我们就各走各的,以后见面当做不认识。」

  他的冷静与冷漠让肖尚坤吃惊,他完全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这究竟是谁在邀请谁一起玩?她们竟然要给他付钱?更加想不到美女当前他还能说这样高傲的话。

  正文35。钱他妈不是东西她们突然间沉默下来,似乎是被欧世铭的话震慑了。

  接下来的情景让肖尚坤更加讶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奔放点的美女竟然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抱着欧世铭的头讨好地安慰他:「小明明,咱不是那个意思啦!你可别生气了!再说了我知道你的时间到了,我们还占了你二十分钟的便宜了呢!怎还能怪你是不是?我们姐妹是开玩笑的啦,你说是不是小妮。」

  那被称作小妮的假矜持女子也笑了,绕过肖尚坤走到欧世铭身边用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脸:「小明明,别气啦c们走咯。钱放在你枕头底下,你数数,小费还不少呢,哪天有空咱请你去吃饭去,今儿个你有朋友在这里我们就不打扰了。」

  她们说完在欧世铭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就走了,关门之前还不忘挖苦一下肖尚坤的身材:「你说怎么有人长成这样还不知羞耻看我们的呢?」

  「我哪知道呢,你问我我问谁去?」……

  肖尚坤只能极力地压住火气。

  「你也别见怪,她们就是这种德性,好像花钱的婊子就是高尚的职业,你要是跟这种人见怪你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了。」

  欧世铭终于开口,可是能看出他心情不是很好。

  肖尚坤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欧世铭应该是收了那两个婊子的钱为她们「服务」他早就习惯了别人对他身材面貌的打击,没什么好见怪的,见欧世铭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不由担心道:「可你……你这是……唉,你还是小心自己的身体吧。」

  「我没事,还死不了,要不是为了侄子筹备赞助费,我也不至于这样践踏自己。还有,我爸病了……也是工作的时候累的,在床上躺三天了才肯去医院,我妈在他病得过半个月了没见好转了才肯给我打电话……我……真他妈的想回家,可是回家又能怎么办?回家了我不知道怎么弄钱!钱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欧世铭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他连哭泣的声音都是压抑的,肖尚坤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脸愁容地看着他。

  他哭了好一会,灌下一杯凉水。

  室内刚刚关着门窗,又没有空调,有些闷热,风扇放在床上,正开着,没对着他们,他们俩身上都出了汗,欧世铭这才擦掉眼泪,起身打开窗帘和窗户。

  「本是想在外面玩的,她们说包房,上一次就是在外面,这是跟她们第二次了。可是今天酒店没房间了,等会我还要清理一下房间的味道,别给我舍友知道了。」

  欧世铭仿若是在自言自语。肖尚坤这几天想对他说的所有话语在这一瞬间似乎像个被封在一个瓶子里,再不能冒出半句,相较之下,他是多么的没用,现在还找事情来叨扰他。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欧世铭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是多余的了,「对不起,我这几天都没去联系你,我手机已经停机好几天了。钱已经都寄回家了,还没发工资,连充话费的钱都没了,逼不得已这才跟她们玩拿点钱买几顿盒饭的。」

  他叹了口气,给肖尚坤拿来一瓶百威,「人人都说这工作是财色双收,艳羡不已,呵——他们哪里懂我的痛。」

  「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先走了,改天再过来找你,反正谭中天也已经跟女儿去旅游了,不急在这一时。」

  他说着拍拍欧世铭的肩膀想走。

  「你先别走,我真没事的,你那几天不是说有了新人可以代替艾珍珍那个喧人吗?而且还是免费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尚坤苦笑一下:「那也得你有时间去配合呀。」

  「你说吧,我有时间的,只是这几天比较累,等会睡一下就好了。」

  欧世铭打起精神看着肖尚坤。

  原来肖尚坤是想打刘飞凤夫妻的主意,自从那天在修理店听杨和斌抱怨屡次不能上陈美妮那种美女后,肖尚坤脑子里就迅速地冒出了这个惊人的想法。

  他知道刘飞凤这段时间为什么要这么恨陈美妮了,原因是杨和斌看上了陈美妮,她不敢——或者说是不想怀疑是自己的丈夫图谋不轨,宁愿将罪名全部安放在陈美妮的身上,想象着是陈美妮勾引自己的老公的,因此而恨她。而在车间里他不时听到刘飞凤对白秀奇有好感,且从去年的寒假开始暑假,刘飞凤就让她的小女儿过去白秀奇手下的补习社去补习,并叮嘱陈美妮叫白秀奇亲手辅导。刘飞凤跟白秀奇私下接触的时间也不少,上次在超市门口见到他们的状态便知了。

  他想着若是能让白秀奇和刘飞凤他们之间亲密一点以此来引起陈美妮的怀疑,陈美妮在这个时候能找的依靠就只有欧世铭了,要是她过来找欧世铭,肖尚坤就借机拍下他们「偷情」的照片给白秀奇看,让他们夫妻反目,那样陈美妮就对白秀奇彻底的死心。紧接着就按照计划执行。

  欧世铭听到肖尚坤喜滋滋的说着,好像他们美好的计划成功就在眼前,只要他们踏出一步就能收到大把大把红彤彤的能把他们淹死的钞票。

  「你说的让他们亲密?怎么能让他们亲密?白秀奇那个人像是会出轨的人吗?刘飞凤又不喜欢他,再说了,他行吗?」

  肖尚坤淡淡一笑,「刘飞凤喜不喜欢他我们就不知道了,这个你不用管,反正我有办法就是了,我们就等着好戏开锣吧,你最近最好休息好,不要太忙,你知道我指什么的,到时候真的因为这样而累坏了身体可不好,身边也没个人照顾。」

  欧世铭一摆手:「罢了,反正都是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是因为那倒八辈子霉的钱——好吧,我们干完这票就收手吧,咱良心会遭谴责的。」

  肖尚坤点点头,「那我走了,你记得要随时保持开机,晚上我给你冲卡?」

  「不用了,刚刚那俩娘们应该会给我留下个两三百吧,加上小费,也有个五百块钱,够我一个月盒饭的了,你走吧,我休息一会。」

  正文37。肖胖子的诡计车间里突然有人叫刘飞凤出去,说是有人找她收快件。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是谁给她寄了东西,娘家那边给她带东西总是托人直接拿上来的,她老迈的父母根本就不知道有快递这回事,即便知道信可以寄,也不知道除了信之外的其他东西还可以寄的。

  她纳闷地从陈美妮身边走出去,擦身而过的瞬间,她感觉到陈美妮一直盯着她看,而且有些不怀好意,这让她感到很怪异,自她们不说话开始,陈美妮一直都是低着头的,似乎是因为心里有愧疚不敢看她。前些天在回家的路上倒是听到陈美妮在她身后叫了一声「刘姐」似是很迫切地要说什么话,但是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她压根就不想听陈美妮讲话,她想着只要这个狐狸精不去骚扰她的家庭,她宁愿装作一辈子都不认识她。

  站在厂子门口的是个很年轻的邮政员,递过来的竟然是一封挂号信,现在大家都不爱写信,不像是十几年前那般风靡书信的时候,到处都能见到邮筒,现在不但邮筒不见,写信的人也不见了,可是到底是谁给她写信呢?她谢过那个邮政元在纳闷之际忙不迭地拆开。

  「自上次雨中与你一起漫步回去,我的心像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触动,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子,你已经好几天没送小遥过来了,是不是生病了?因为没你的电话,只能给你写信,我也只能给你写信,我怕我一说话就暴露自己对你的倾慕,这是有违世间伦理的。希望小遥眷回来,我想见她。」

  信的字数不多,背后也没有署名,可是看完之后却让她的脸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灼热。这内容,不用猜她都知道这是谁给她写的,却不是很正规的写法,像是用左手写的字,一笔一划歪歪斜斜的,许是在掩饰什么,她想,恐怕是被发现吧。

  原来,白秀奇也对自己有感觉,她还以为只有她一个人对他产生莫名羞煞人的情愫,她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悄悄地跟在他后面送他回家好几次了,以接遥遥为理由。她以为自己只能这样下去,永远得不到他的回应,想不到……

  她把信藏在口袋里,深呼吸一下,既矛盾又欢快,尽力掩盖住嘴上的笑容假装淡定往车间走。

  她想不到肖大胖子在车间,倒是把她吓了好一大跳。

  众人埋头苦干,她一路掩藏着手中的信件走到寄的储物箱,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她故意不回头,用身子掩藏着刚刚拿到的信件,迅速地放进写着自己名字的储物箱。

  她回过头的时候仿佛觉得陈美妮和肖尚坤都看着她,但是她没和他们俩之中的任何一个对视,假装很平静地接着工作,有好奇的人问她究竟别人给她寄了什么东西也不拿上来看看,他们大概以为是什么吃的,已经存在门口的门卫处,工人们常常这样,收到快递,放在门卫处下了班就带回家。

  刘飞凤淡淡一笑,没回答,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陈美妮,迎上她灼热的目光,有些心虚,低下头来。又不断地给自己心里暗示,你到底在怕什么?你跟白老师之间根本就没什么,不过是白老师向你表白,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好心虚的?再说了,对那个小妖精,值得心虚吗?她这样对自己说着,安心了许多。

  「大家停下手里工作,现在到隔壁会议室去开会,下半年有个大的生产项目,要跟你们集体说说。」

  肖尚坤突然开口,非常的严肃,「现在就过来,别磨磨蹭蹭的了。」

  大家都迅速地放下手中的活,陆续的往外走,开会是他们最喜欢的事儿了,一旦开会,肖尚坤就在上面口水唾沫横飞,这一飞就是大半天的,他们在这大半天就坐着,听不听是一回事,关键是都不用站着干活,他们是求之不得,只是这开会的次数很少罢了,一年最多才两三次。

  刘飞凤和陈美妮走在最后,陈美妮是黑着脸闷声走,刘飞凤却是不知道在犹豫什么,走走停停,肖尚坤见状马上把手放在她们两人背上推着她们走出去,关上门。

  在开会之前,肖尚坤给大家都发了一份像是之前就准备好了的上级传达文件,从前是没有这一环的,搞得像开文化大会似的,也不知道他们中有几个能看懂的,反正我是看不懂,他暗自想着,随即就跟他们说:「你们先看着今年下半年工作任务以及相关工作精神,看完了咱再说说咱该怎么分工合作。」

  这个会议本来是前天就该开了的,他要等到今天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众人低头,很是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文字,其中不乏打哈欠的,但不敢太放肆。

  他见他们都很认真的样子——至少是很安静地假装认真的样子,再看分坐在会议桌两边的陈美妮和刘飞凤,他嘴角不经意地上扬了一下,慢慢踱步出去,装作打电话。

  他把会议室的门反锁,像个贼一样进入车间,打开没上锁的刘飞凤的储物箱拿出她刚刚收到的邮政速递件,这个女人,连个有刘翔跨栏的封面的包装都不肯扔了,他有些做亏心事的紧张地想着,抽出里面的信件看了一眼,竟然还留着,他暗笑着,果然是没有猜错,估摸着是喜欢上人家斯斯文文的白老师了。

  随即,他从自己肥大的短裤里抽出一沓照片,看看身后,门已经被他锁好了,他再次自恋地看着自己费了好几天的劲儿才拍到的好照片,弄整齐了放进写着「陈美妮」名字的储物箱。

  回到办公室后,他问他们看完没有,有的说没有,有的说看完了,他优哉游哉地跟他们说没看完的继续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叫陈美妮留下来,说是有话要说,其他人可以提前下班了,因为今天是老板的生日,他们管理层要去参加,员工提前放假当做福利。

  正文38。大打出手补习回家的路上,白秀奇给刘飞凤打了个电话,因为她家的小遥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课了,他很是担心。他不知道刘飞凤之前已经打过电话过来给他表妹,那姑娘忙起来就忘记告诉他了。

  刘飞凤这次接电话跟往常不同,她说话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不似以往快人快语,嘴巴像是严重打结一般,每一句都不利索。甚至有问非所答的情况,他好一阵纳闷,也没在意太多,在好不容易问出是小遥生病了以后,他很是担心问了句:「严不严重。」

  刘飞凤竟然问他要不要过去看看小遥,他不知道说过去好还是不过去好,毕竟他很忙,不是每个孩子的降情况他都有能力去关心,再者,他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若不是因为负责任,他也不想给刘飞凤打这个电话。

  今天一大早去补习社就听到一个谣言——他宁愿那仅仅只是谣言,他不愿相信自己的妻子真的到外面去找男人——即便他曾经口是心非的同意了,也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可那不是他真正想看到的结果。谁愿意自己的另一半出轨?

  她们说的很真实,谣言的源头也不知道是哪里出来的,说是看见那天大雨过后,看到穿着睡衣的她上了一辆豪车,她们所说的日期正是他们因为周守云吵架的那天,这周围的人来来回回的相处了这么久,大都认识了,一个人这么说他还不相信,但是大家都这么说的话他就不能不去想这件事情了。她们还说了前天还看见她继续上了那辆车,连车牌号码都说出来了,可是这段时间他们已经重归于好了啊……他想不通,可是见她们信誓旦旦的说一定是她,他就变得有些心灰意冷了。

  他本以为她是去了刘飞凤家的,他记得那天他还打了电话给刘飞凤探测她的语气,刘飞凤说没有看见她,他本以为她在外面呆一会无处可去会回家,想不到她没回家,丹丹那天晚上缠着他很久哭着要妈妈但又不让他出去找,他就想,这么大个人了,不回家肯定是要去找朋友的,没什么好找的,她向来爱外出,因此,也没去找,第二次她出走的时候更是没想过要去找,躲在被窝里哭一会就睡着了。

  看来……你还是耐不着寞,我的手指是真的不能满足你了,他的心如同死灰一般寂静,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怪她,心里面只觉得异常的悲哀。

  家越来越近,最近他回来的比较晚,补习社的工作不像学校里是定时上下班,她这段时间一下班把丹丹接回家就煮饭,简直是贤妻良母的最好典范,这样云淡风轻家人安康的日子是他最想要的,可谁又想到这下面的暗涌?

  走到家门口处,他猛地停顿了一下,远远的,看见家门口处一辆簇新的车子,这份突兀制止了他往前走,等了好一会,车子似乎还是没有动静,正奇怪,他突然想起了补习社的家长们说的那些话,还有那个已经牢牢地记在他心里的车牌号码。他立刻拿出包里的眼镜戴上,走近几步看了一眼那车牌号码。

  晴天霹雳!

  原来……原来她们说的都是真的。他感觉到自己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每移动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当他慢慢地走近对方的后视镜的时候,只见那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看不清脸,他迫切地想看清对方的脸,但车子已经关上车门缓缓启动。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上了楼梯,感觉是在用生命在走路,掏出打开家门。

  没闻到往日熟悉的饭香,丹丹在电视机前看动画片,看起来很无聊的样子,见他回来马上跑过来说:「爸爸……我饿了。」

  「妈妈没煮饭吗?」

  他强忍着愤怒,温和地问,不让自己的语气暴露出半分不快。

  「妈妈在床上睡觉,我叫她,她也不理我。」

  丹丹委屈道。

  「丹丹乖。」

  他摸摸她的头,往房间走。

  陈美妮正坐在床边看电视,啃着沾满水的黄瓜,一口接着一口,清脆地咬着,仿若是根本就没看见他进来一样,连看都不看一眼。

  两人沉默半晌。

  「你这……这是什么意思?」

  白秀奇双唇哆嗦着徐徐开口,他生不得气,一生气他就不会说利索的话。

  陈美妮缓缓地转过头,「白老师,您是在跟我说话呢?」

  「你——」

  他没想到他自己都没跟她计较,她竟然先对自己拽起来了。

  「我怎么了我?跟我家刘姐相处得还好吧?这么晚回家是跟她一起吃过饭了吧?会不会是烛光晚餐呢?我说你还回来干什么?你干脆在外面过得了。」

  陈美妮终于站起来,她把手中吃了一半的黄瓜狠狠地砸到他的脸上,白秀奇还没出声,丹丹倒先哭出来了,哭天抢地的跑到陈美妮脚边拉着她的睡裤:「妈妈……妈妈,你不要打爸爸。」

  白秀奇没感觉到痛,只觉身上的血都往脑子里冲上来,这个女人还真能扯,他扔下手中的公文包,拉扯着丹丹仍到门外,关上门,一把推倒陈美妮,力道之大简直让她跌得起不来。

  陈美妮见他这样也吓傻了,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愤怒的白秀奇,她吓得完全忘记了反击。

  白秀奇扯开自己衬衫上面的两个纽扣,冲过去扯着她的衣领,把她的脖子勒得紧紧的,她眼睛瞪得极大,脸憋成猪肝色,几近不能呼吸,只惊恐地看着他,她好想求求他别这样,求求他放过她,第一次感觉到将死的恐惧。他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她后悔了……

  正文39。变态折磨白秀奇不但没有因为她的惊恐而放过她,还像是拎一个布娃娃一样把她拎起来,继而又狠狠地摔下,陈美妮一阵钝痛捂着自己的头。此刻,他的内心像是被一个变态的恶魔占据了,没有丝毫理智可言,本是整齐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已经变得万分凌乱,他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异常扭曲,失却了往日温和的模样,像个极端暴力的仇恨者。

  陈美妮从没见过这样恐怖的白秀奇,她慢慢地,慢慢地退到床头处,嘶声力竭对着空气哭着喊着,他都没有理会,她的哭喊只会让他的动作更兴奋,他爬到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从领口处撕扯她的衣服,他已经没有耐性一颗一颗纽扣地给她解开,扯不掉的纽扣让他像一头没有思绪的猛兽胡乱拉扯她的裤子。

  终于把裤子脱掉,他像是完成一件间距的人物一般,神经质地笑着,继续在她的上身运作,他的膝盖跪在陈美妮的肚子上,力道重得让她痛得泪花都出来了,不由将身体缩成一团往膝盖倾斜,她突然好想就这样死去,她哭喊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她不懂,明明是他的错,她还没发火,他为什么要反过来这样对她。

  他的头转动着,不知道在搜寻什么,膝盖没有从她的肚子放下去的打算,随着他的移动,她的肚子就像是被尖锐的石头在上面碾压一般,她闭上眼睛,就等着被他折磨得死去,不久,她听到床边抽屉被打开的声音。

  随即,白秀奇嘿嘿的笑了一声,她慌忙睁开眼睛,只见眼前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他的眼镜已经掉到鼻梁上,不正常地笑着,看着手中的剪刀,笑得像个精神病,陈美妮害怕极了,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她这才用自己空着的双手,死命地推着他的膝盖,却起不了丝毫作用,只能像个无助的浑身充满危险的动物嘤嘤哭着,浑身哆嗦,眼睛里透出恐惧。

  他并不是要杀她,他是要剪开她上衣的纽扣。

  她开始不敢乱动,只由着他像个小心翼翼的医生一般「开膛剖肚」这一次她穿了内衣,他看着,摇头咂舌,似乎很不满意,剪刀放到她的双峰中间内衣链接的位置,突然胸口处感到一阵冷漠金属的冰凉,她如同被点了穴位,像个木偶一样定在那里,只敢轻声地哀求他,求他不要,「嚓」的一声,没有丝毫滞钝,胸衣从胸部的两边弹开。

  他放下剪刀,她大大地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要杀她。

  他拿掉眼镜,细细地打量她高耸坚/ 挺的双峰,用似是在观察什么艺术品的眼神,随即他把他的膝盖从她的肚子放下来,她正欲趁机逃走,却被他牢牢地嵌在床上,她摇头哭喊,他完全当做听不到,低头吸允那两颗颜色美好的樱桃,她浑身上下都像是有电流通过,只觉阵阵酥麻,这是一种她此刻不想拥有的快感,她感到羞耻。

  没等这快感在她身上停留多长时间,他嘴巴的力道开始加大,像是孩子吸奶一般吮吸着,她感觉到痛。

  「痛——」

  她嘟囔着。

  「你不是喜欢我用嘴巴吗?我的舌头不好吗?我的嘴巴不够纯熟吗?」

  他语无伦次道,加大了力道吮吸了许久,紧接着牙齿不轻不重地在左边咬了一口,让她一阵痛不欲生的惨叫。

  她只想死,她再也不想活了,她哭着、喊着,迎合门外丹丹哭叫拍门的声音,渐渐地,他也不吸了,也不咬了,松开她,身体也从她身上移开,她睁开眼睛,只觉被他咬过的地方阵阵作痛。

  她转过身,见他走到床边蹲下来,她以为自己得救了,马上弹起来,准备去开门的时候,又被他一把拽着头发装在门边,她一阵晕眩,欲给他跪下,求他放过她,他却没给她跪下的机会,死死地将她压在门上。她想起了那天在刘飞凤的家,杨和斌也是这样的对她,她知道自己挣扎不过,只好认命地给他摆布,她的胸很痛,被他咬过的地方像是出了些血丝,殷虹触目。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种禽兽的一面,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只能任他摆布,只能等他玩累了,自己大概就能逃走了,她认命地闭上眼睛,只求他快点精疲力竭。

  他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摆弄着什么,他的呼吸很重,他似乎也很累。

  身体的下方似乎被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很凉,她一阵激灵清醒过来。

  她看到他手中的那根黄瓜,刚刚她吃的剩下一半的黄瓜。

  她就这样毫无反应,瞪大眼睛看着他往下面用力插/ 进去。她痛的啊的一声惨叫,她再也忍不住,像咬着杨和斌一样凑过去狠狠地咬了他的肩他一口。他痛得弹开,黄瓜在他手里迅速拔出来的那一刹那,她双脚发颤,已经站不稳,终于能找到支撑物,倒下,吃力地喘气。

  周围渐渐地只听到丹丹哭天抢地的哭声和她的小手用力的拍门声。

  白秀奇一脸颓然坐在床边,双眼呆滞,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半根黄瓜,嘴里喃喃道:「我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天啊。」

  她怨愤地看了他一眼,慢慢地,慢慢地拖着双腿,站起来,走到衣柜旁,艰难而卖力地找宽松的衣服,慢慢地穿好,内衣穿在身上的时候碰到那里,她痛得眼泪都留下来了。

  准备好相关的行李,她路过瘫坐在地上的白秀奇身边,弄门的瞬间,他才像是突然回归到人间,弹起来拉着她的行李箱。丹丹也抱着她还颤抖不已的右腿,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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