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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床:鲁班秘传三十六式床谱(1-772) - 21,1

[db:作者] 2025-07-02 12:07 5hhhhh 8050 ℃

             182有什么好玩的

  「因为我们家有姐弟五个,大姐是大金,二姐是二金,三姐是三金,四姐是四金,五姐是五金,哦,不对,五姐是我。」

  他故意这么说,谢红萤果然就给逗笑了:「原来你是女扮男装。」

  「没错。」

  张五金就一脸给她看破了的表情:「姐姐呀,其实我们是姐妹啊。」

  他这表情加这腔调,太恶心了,谢红萤娇笑起来,拿手浇水泼他:「你恶心死了,才不跟你是姐妹。」

  「我哪里恶心了。」

  张五金双手托着自己胸,他有胸肌,双手这么一挤,到不比梅子的小肉包子差劲:「你看你看,虽然平了点,挤一挤,总还是有沟的嘛。」

  谢红萤更笑:「才骗不了人,而且你下面有那么一根恶心的东西。」

  说到这里,她明显记起了昨夜要阉了张五金,一手抓着小六金的情形,一张脸刹时如着了天火一般,烧得通红。

  张五金一时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闷了一会儿,谢红萤道:「你们那儿不抓计划生育啊。」

  「躲呗。」

  张五金摇了摇头:「先前好惨的。」

  「说说。」

  谢红萤来了劲,她显然无法想象那种东躲西藏的感觉。

  「有什么说的。」

  张五金却不想说:「海南岛,少林寺,就那么回事呗。」

  这个小品谢红萤当然是看过的,咯咯笑了起来,张五金发现,她真的非常爱笑,这样开朗的女子,居然给一根七夕弄成一块冰,她那个老公,也真做得出来,难怪谢红萤开口闭口就是王八蛋。

  其实真苦的,不是张五金,他那时又不懂事,真苦的,是爹娘,还有几个姐姐,她们东塞一个西塞一个,二金那暴燥脾气,也就是那种寄人篱下还要护着妹妹的日子养出来的,想到这些,张五金心中便有些酸酸的。

  他不想说,谢红萤就转了话题:「你们那儿好不好玩。」

  「一般吧。」

  张五金摇了摇头:「稀牛屎,烂泥巴,你想玩哪一样。」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谢红萤又踹他一脚。

  「本来就是嘛,农村还不就是这个样子的。」

  张五金笑:「不过有一样,农村脏是脏了点,家家住别墅,象城市里,三间屋还是豪宅,还什么三室两厅的大户型,你要到农村里,说你家三间房,那真是要羞死个人,大户型,人家牛栏还上下两层呢,上层放草下层关牛,阁楼式。」

  「那到是真的。」

  谢红萤也笑了:「我有时坐火车,看到路边那些人家,三层的小洋楼,前后带院子,屋后小山还栽着竹子,那种田园风光,真是让我羡慕死了。」

  「房子是不错。」

  张五金家还没起新房,本来说要起的,但钱还不够,后来又有了张虎眼留下的大屋,就没起,张五金便撇了撇嘴:「可惜出门就是稀牛屎,烂泥巴。」

  他虽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娃,却是真不喜欢农村,不是屋子的问题,其实也不是稀牛屎烂泥巴的问题,而是没有城市的那种风景,说白了吧,就是没有黑丝包裙的女人,这是城市真正吸引张五金的地方,也可以说,这是城市真正吸引无数农村年轻人的地方。

  谢红萤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再又踹他:「我看你就是稀牛屎烂泥巴,看我踹烂你。」

  「看见牛屎还要踩两脚,你牛。」

  张五金竖大拇指。

  谢红萤给他逗得娇笑,泳衣打湿后,紧紧的裹在身上,那鼓胀的双乳,随着水波一荡一荡的,是那般的诱人。

  在农村,哪有这种景象啊。

  张五金重重的出了口气。

  短短两个月不到,他有了秋雨,拥有过秦梦寒那样的明星,而现在,又与谢红萤这样的三点式美女一起泡在浴池里,说说笑笑,而且偶尔肌肤相碰。

  真的象是做梦一样啊。

  「唉声叹气的,想什么呢?」

  张五金发感概,谢红萤却以为他在叹气。

  张五金便故意又叹了口气,道:「我在想啊,电影中的那些美女明星,要怎么样才看得到呢。」

  谢红萤顿时就恼了,双手叉腰:「难道我不是美女吗。」

  她腰肢本来就细,再这么一叉,更显得纤腰一握,却又更衬出丰乳的高耸,那一条深沟,只要是个男人,眼珠子跌进去,轻易就爬不出来。

  「没我漂亮。」

  张五金又来一句。

  谢红萤顿时就笑倒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了。」

  「本来就是嘛。」

  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惹得谢红萤更笑。

  「说真的,我们那儿还是有好玩的地方。」

  张五金道:「我们那儿有个青山水库,水特别清,夏天去洗澡,比城市里的什么游泳池,那可是强一万倍不止。」

  「水库。」

  这会儿却轮到谢红萤煞风景了:「水里有没有蛇。」

  张五金无语的看着她:「姐姐啊,你好象是女兵来着。」

  「没错,姐姐是军官,少校哦,才升的。」

  谢红萤一脸得意。

  「那你还怕蛇?」

  张五金摇头:「你们军训的时候,都在办公室室里训练的。」

  「怎么会,我们是真正的野战部队。」

  谢红萤哼了一声,一脸牛气:「不过部队里人多,军令一下,也没想到蛇啊什么的了。」

  原来这样,这到是有道理,军令一下,女兵就是兵,平时逛街,女兵就是女人,到也正常。

  「跟你说,我还得过万米洇渡的第一名呢,把一帮子男兵都比下去了。」

  看来这是她平生杰作之一,手叉着腰,得意得丰乳乱颤。

  「人家是不想跟你一个女兵计较吧,而且还是个大美女。」

  不过张五金这话没说出来,因为他发现,谢红萤确实为这件事自豪着,这方面打击她,可就太蠢了。

  「你说你不会游泳?」

  谢红萤却想起了他先前的话:「怎么样,要不要姐姐教你。」

  「好啊。」

  这样的美女教练,到哪里找去,张五金立刻就来了劲。

  「不过这里不好教。」

  谢红萤看一眼池子,皱眉。

              183再打个赌

  这到也是,这浴池算大的,也就是一张双人床大小,水也不深,随便一划拉,就到池子上面去了。

  「回京城,到时找个游泳池,我教你,一天准会。」

  谢红萤大包大揽,忽又眉毛一凝:「你们那儿即然有水库,你怎么不会游泳。」

  「我是五宝啊。」

  撒这样的谎,都不要打草稿:「淹死了怎么办?你陪啊。」

  「也是哦,一个宝贝疙瘩儿。」

  谢红萤咯咯笑,花枝招展,关健她实在穿得太少,又湿了水,这诱惑力太强了,张五金岔开心思,道:「我虽然不会游泳,但我可以躺在水面上睡觉。」

  这话,漏洞也太大了,不会游泳,你怎么躺水面上去的,可谢红萤没这么想,她先就叫:「躺水面上睡觉?骗鬼吧。」

  「不信?」

  「不信。」

  「当真不信。」

  戏台子上的语气。

  「当真不信。」

  好玩啊,谢红萤也一样的语气。

  「果然不信?」

  「果然不信。」

  谢红萤已经在笑了。

  「敢不敢打一赌?」

  放下鱼饵钓金龟。

  「怎么赌?」

  谢红萤果然就上钩了。

  「现场表演,我要是能在水面上睡觉呢,你输点儿什么给我?」

  「你说。」

  谢红萤犟着嘴,她好象有些记起昨夜的赌注了。

  「打屁股。」

  「不要。」

  谢红萤尖叫起来:「我就知道。」

  手还护着屁股,生怕张五金打她似的。

  张五金暗笑:「你就知道你会输?」

  「那不可能。」

  谢红萤又断然否认了。

  「那就赌了。」

  「不。」

  不上当啊,有办法,张五金哼了一声,一脸不屑:「我就知道某些人是胆小鬼。」

  「你才是胆小鬼呢。」

  谢红萤不服气,眼珠子一转:「赌点别的,不过也不许抽手板。」

  「我看看你的手。」

  「干嘛。」

  谢红萤迟迟碍碍把手伸出来,这会儿水打湿了,更白净,纤长,挺拨,又微微的有点儿肉感,漂亮啊,这样的手掌,要是拿鞋底子抽,一定很过瘾。

  张五金就说了:「这小手板,白生生的,要是抽起来,一定特别畅快。」

  「呀。」

  谢红萤尖叫,光着眼珠子瞪着他:「你果然就是个变态。」

  这么可怜生生可爱至极的小手板儿,居然说抽起来畅快,不是变态是什么?

  「那你说赌什么吧,你可别跟我说赌钱,那我不跟你赌,咱是小木匠,穷。」

  谢红萤眼珠子转动,却实在想不出什么东西可以做赌注,秀气的眉儿就皱了起来。

  这不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很好,张五金很喜欢,笑道:「这样吧,来个简单的。」

  「什么?」

  谢红萤眼光一亮。

  「赌衣服。」

  张五金扫一眼谢红萤身上:「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流氓。」

  谢红萤脸一红,果断呸他一口。

  「那就没办法了,算了吧。」

  张五金叹气,双手一摊,搭在浴池边上,仰头向天。

  「算了就算了。」

  谢红萤赌气,就自己在水里折腾,试了好几次,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浮在水面上。

  「你骗人。」

  「骗人的是小狗。」

  张五金故意不看她。

  「那你试一次。」

  「先下赌注,买定离手,不许反悔。」

  谢红萤嘟着嘴,显然下不了决心,张五金便故意偷笑了一下,谢红萤一眼看见了,捶他:「好啊,你故意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

  张五金笑,就知道谢红萤会上当:「有本事你下注啊,说不定你赢了呢,我身上可就这一条泳裤,赢了就全是你的了。」

  「呸,我才不要。」

  谢红萤脸一红,呸了一口,一咬牙:「好,跟你赌了。」

  眼珠子一转:「不过我赢了,就抵消昨夜你没打的两板屁股。」

  张五金突然很柔情的问:「昨夜打得痛不痛?」

  这一柔情脉脉,谢红萤眼眶儿都差点红了:「痛死了。」

  张五金猛然大笑:「那好,要是你输了,昨晚欠的两板也要讨回来,再加一倍力打。」

  「呀,你什么人啊?」

  谢红萤这才知道上当,气得一顿乱捶,不想一个没站稳,一下跌在了张五金怀里,张五金手一扶,自然也没扶好,昨夜是左乳,今天就是右乳,泳衣轻薄,束紧了,更觉弹力十足。

  不过谢红萤马上就推开了他,俏脸映着碧波,恰如芙蓉照水,嘟着嘴道:「快快快,我下了注了,快。」

  「好,最精彩的表演,现在上场。」

  张五金台风不错,还躬身行了个礼,谢红萤咯咯笑,学观众起哄:「上干货,嘴炮下去。」

  「别说干货,湿货都有。」

  张五金躺倒,手搭在池边,先下半身挺直,慢慢的浮起来。

  这已经不错了,不过手还搭在池边上,就可以借力,谢红萤直着眼晴看着,还嘟嘴:「有本事松手。」

  张五金斜眼看她:「就这样你也做不到吧。」

  谢红萤叫起来:「这样可不算,谁赖皮谁小狗。」

  「谁赖皮来着。」

  张五金哈哈笑,他本来头和手都搭在池边的,头先离开,浮稳了,然后再慢慢松开,最后剩一个指头,然后指头轻轻一点,整个人就如一个皮伐子一样,离开池边,轻轻的飘向浴池的中心。

  「呀。」

  谢红萤眼珠子都瞪圆了:「真的能浮起来?」

  「当然能浮起来。」

  其实张五金根本不要那么紧张的,只不过增加紧张气氛,逗谢红萤玩,逗这样的三点式大美人,心中可是说不出的畅意呢,这会儿已经浮起来了,那就露一手。

  「我还可以睡觉。」

  说着,双手放到枕后。

  「这样,还可以这样。」

  张五金说着,又把双脚也搭了起来,而且还很悠闲的在水面上荡了一下,就仿佛不是睡在水面上,而是睡在吊床上。

  「也可以这样侧身睡。」

  张五金又侧过身:「这样也可以。」

  又翻到另一边侧身睡着。

  「趴着也可以。」

  再又翻过来,整个脸埋在水里。

  谢红萤就站在他边上,双脚微微有些分开,他脸埋在水里,就可以看到谢红萤双腿之间红白相间的隆起。

               184脱吧

  水波晃荡,那一丘隆起格外的打眼,张五金几乎忍不住就想要去摸一下。

  谢红萤却动了,她钻进了水底,原来是来水底检查,就在水下面,跟张五金眼对眼,那情形,特滑稽。

  张五金忍不住好笑,差点儿呛水,忙翻过身来,他说翻就翻,仿佛不是在水上,而是睡在床上一般。

  谢红萤哗一下钻出水来,抹了一下脸上的水,一脸惊讶的道:「是真的哎,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服了吧?」

  「服了。」

  「服了好。」

  张五金点点头:「脱吧。」

  他这两字轻飘飘的,谢红萤却是一愣,这丫头,把赌注全忘了,这会儿才猛然想了起来,脸上刹时就精彩了,瞪着眼珠子看着张五金,俏脸飞霞,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太可爱了。

  「赖皮的是小狗。」

  张五金还激一下。

  果然江山易改,禀性难易,这丫头永远吃激不吃劝,嘴一嘟:「谁赖皮了。」

  张五金便笑嘻嘻的看着她,也不催了,谢红萤给他看得彻耳根子通红,脖子都微微有些泛红了,到还不如秦梦寒,不过秦梦寒那是在高潮中,而且是倒过身子,才会乳房也泛红的。

  谢红萤双手抱胸,张五金到是奇了,难道真会脱,张五金起了兴致,双手搭在池边,歪着脑袋看着。

  「你别看着我。」

  「那不行。」

  张五金断然摇头:「不看着你,怎么知道你脱没脱。」

  眼珠子一转:「要不你转过身去脱也行。」

  谢红萤果然就转过身,手摸着泳衣,却又没动了。

  张五金暗笑,便学狗叫:「汪,汪汪。」

  「你才是汪汪。」

  谢红萤咬着牙,一脸恼恨转身。

  张五金摊摊手,不吱声,只看着她。

  谢红萤给他看得难受之极,四面看看,找了个理由:「万一进来人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

  张五金断然不接这茬。

  谢红萤气得瞪他,突然就扮下个笑脸来:「晚上好不好,我一定不赖皮,晚上到房里,好不好?」

  又来扯张五金:「答应我嘛。」

  居然学的梅子那一套,不过胆子比梅子小一点点,那个死梅子是直接拿肉包子来磨人,她还是不敢,但小腰儿扭得,象个水磨。

  张五金也知道,真要这会儿让谢红萤把胸罩脱下来,也是不太现实的,本就是逗她玩嘛,过火了就没意思了,脸上却装出故意为难的样子,谢红萤就一直摇,还陪笑。

  「那好吧。」

  看她磨得差不多了,张五金这才勉强松开:「就缓期执行,不过要加一点利息。」

  「什么利息。」

  谢红萤可又一脸紧张了。

  「亲我一下。」

  「好。」

  张五金话还没落音呢,谢红萤飞快的伸嘴过来,啪,就在张五金脸上亲了一下。

  「耶。」

  谢红萤跳起来:「好了,利息收了,刚你怎么做到的,快教我,快。」

  「不带这样的吧。」

  张五金摸着脸,一脸傻:「我都没感觉到。」

  「我感觉到了。」

  谢红萤咯咯笑:「快快快。」

  「做师父要另外收费的哦。」

  「我叫师父好不好,小张师父。」

  「嗯?」

  张五金瞪眼。

  谢红萤吐吐舌头,脆声叫:「师父。」

  「这还差不多。」

  张五金点头,差一点没起来,肉麻了。

  「首先是要放松,要在脑子里有个意念,你是睡在床上,而不是睡在水上,床是让你舒服的,而不是时时的想淹没你——。」

  张五金正式开始教徒,这徒弟很漂亮,学得也认真,可就是笨了点,想要浮起来,基本上是难于登天。

  「我松不开。」

  谢红萤撒娇:「师父,怎么办嘛。」

  「行了。」

  张五金有办法,脸上却不一脸不情愿:「我托着你吧。」

  双手伸出,谢红萤身子放平,他就双手平托起来,一手托着背,一手托着臀,泳裤薄啊,就跟没穿差不多,那手感,没法形容。

  「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谢红萤本来手还搭着他肩,反复诱导下,终于放开手,双手平搭在腹前,她的脐眼极圆,极为性感,不过手一搭拦住了。

  然后,张五金突然放手,谢红萤咕咚一下就沉了下去。

  「咳咳。」

  谢红萤呛了两口水,爬起来大发娇嗔:「死师父,坏师父,你故意的是不是?」

  张五金大笑,还辨解:「怎么是故意的呢,就是你没放松啊,你要是放松了,怎么可能掉下去。」

  「我放松了的。」

  谢红萤气得捶他。

  「浮不起就是没放松。」

  张五金还举了个例子:「你看那些死尸,一定会浮在水面上,就是充分的放松了。」

  「呀,恶心死了。」

  谢红萤皱眉:「不许说那些东西。」

  自己却也皱眉:「可我明明放松了啊,还要怎么松嘛师父。」

  又扯着张五金撒娇了,这会儿贴得近了点儿,一对大肉包子终于贴到了张五金手臂上,磨得张五金手臂象触电一样。

  「要松中再求松。」

  感受着她丰乳轻磨的弹软柔滑,张五金舒服得几乎想要呻吟了,随口乱编。

  谢红萤给他说得头晕脑胀,到是有心劲儿,道:「再来。」

  勾着张五金脖子,张五金便又把她托起来,谢红萤还是先那个姿势,却叫:「师父,你先别把手松开。」

  「好。」

  张五金点头,多托了三秒,等谢红萤放松心神,猛一下又松了手,谢红萤咕咚一下又掉进了水里。

  「死师父臭师父坏师父。」

  谢红萤爬起来,脸上的水也不抹,抓着张五金就是一顿捶,可惜她整个人都快趴到张五金怀里了,张五金不但不痛,骨头几乎都酥了。

  「反正今天你要教会我为止。」

  谢红萤不甘心。

  「你真的想在水上睡觉。」

  「是。」

  「那也容易。」

  张五金笑:「收点儿利息。」

  「小气鬼。」

  谢红萤瞪他一眼,脸红红的,却又飞快的伸嘴过来,在张五金脸上亲了一下,与张五金眼光对视,她到是不好意思起来:「快,我要在水上睡觉。」

              185水波催眠

  「好吧,我先松一个手,你放松啊,闭上眼晴。」

  「你不会又把我丢水里吧。」

  谢红萤怀疑。「这次保证不会。」

  张五金一脸很有信誉的样子。

  谢红萤半信半疑闭上眼晴,张五金慢慢松开一个手,谢红萤眼晴睁开。

  「闭上,只当自己睡在床上。」

  张五金这次是当真的,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点东西,就是上次在海里跟秦梦寒玩海震,当时是借的波的力量,他突然就想,波是有节奏的,而刨子催眠,虽然借了春床的力量,但刨子单调的节奏,也是一个原因,刨子可以,水波行不行。

  看谢红萤闭上眼晴,他把空出的一个手轻轻拍击水面,谢红萤听到响声,又睁开眼晴来,疑道:「你在做什么?」

  「闭上眼晴,想着自己睡在松软的草地上,不许说话不说睁眼不许放屁,这是三条军规。」

  谢红萤咯的笑了一下,忙又闭嘴。

  张五金继续轻轻拍击水面,把气场放开,慢慢的掌握了节奏,过了一会儿,奇迹发生了,谢红萤居然真的睡着了,张五金心中暗喜,慢慢的把托着的一个手松开,谢红萤的身子只是微微往下沉了一点点,随即就调整了过来,真的就那么仰躺在水面上,睡着了。

  「成了。」

  张五金一握拳头。

  他本来只是想逗谢红萤玩,这样的一个大美人,半裸着玩暧昧,世上还有比这更美妙的游戏吗,但突发奇想,居然真的成功了,心中当然也高兴。

  张五金慢慢退后,到池边坐下,看着水面上沉睡的谢红萤,心绪有些复杂,他其实感觉到了,他固然是在逗谢红萤玩,谢红萤却也是喜欢给他逗,她处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中,好象是在尽力勾引他一样。

  「看来师父记载的只有一半,只说女子受不了引诱,其实没有说明,女子沾了男子口水阳气后,也会主动引诱男子。」

  他悟到了这一点,小腹隐隐发热,其实昨夜如果不是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谢红萤早就给他吃干抹净,汤都不剩一点了。

  「那电话不知道是谁来的,莫非是他老公舒畅。」

  张五金想了想,摇头,看着谢红萤,又有些感概。

  无论秋雨,秦梦寒,还是谢红萤,都是一流的美女,过得却好象都不是太好。

  秋雨是遇人不淑,那没办法,秦梦寒是事业心太强,或者说野心太大,也没办法,然而谢红萤跟她们不同,她的不幸福,完全是家庭造成的,如果家里不是逼着她嫁给舒畅,她找一个性格合得来的,以她的家世,以她的长相,以她的性格,应该会过得非常幸福。

  谢红萤其实是那种很简单的女子,没有什么机心,直来直去,敢爱敢恨,或许有些骄傲,这没办法,家世摆在那里,或许有些暴力,这也没办法,军人家庭的孩子嘛,但只要是真心爱她,她也真心爱着的人,这些小毛病都可以忽略不计,她会是一个极好的妻子,也能成为一个极好的母亲。

  但最终,她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五年独守冷宫,邪气一去,却又受七夕止水根的影响,以有夫之妇的身份,来勾引一个小木匠。

  她的人生,本不应该如此。

  张五金出了一会儿神,爬出池子,拿了手机,把谢红萤的睡像拍了下来,可能是手机的卡嚓声惊动了谢红萤,她眼皮子动了一下,随即就睁开了眼晴,一眼看到站在池边举着手机的张五金,她有些疑惑,叫道:「你做什么?」

  话声一出,身子一动,咕咚,毫无意外,直接沉入了水里。

  谢红萤猝不及防,慌忙挣起来,这次是真正的意外,着实呛了一口水,一面咳,一面叫:「你干嘛呀。」

  张五金不答她,只是笑眯眯看着她,谢红萤却自己醒悟了过来,一呆:「我刚才在水面上睡着了。」

  「嗯哈。」

  张五金点头。

  谢红萤还有些不信:「真的?」

  「我留下了罪证。」

  「什么罪证,恶心死了。」

  谢红萤叫着,却凑过来看,张五金已经拍了几张了,确确实实,她就是那么闭着眼,全无支撑的睡在水面上的,仿如远古神话中的睡美人。

  「我真的做到了,我能在水面上睡觉了,耶。」

  谢红萤欢呼起来,猛地抱住张五金,在他脸上啪啪啪连亲三口,随后就在水里欢叫乱跳。

  「我还要试一次。」

  她兴致勃勃,不过当然失败,嘟着嘴:「怎么又不行了。」

  「因为你没放松。」

  「可是我放松了啊。」

  「你没有象死人一样松彻底。」

  「你才象死人呢,呸。」

  谢红萤呸他,然后又高兴了:「不过我还是成功了一次,照片转给我,哈哈,我要留着纪念。」

  这么闹了一气,也没心思泡了,其实也快中午了,跟美人在一起,时间果然是过得快。

  出来,到街上吃了点儿东西,然后两个去爬山。

  睡了一觉后,谢红萤好象格外开心了,在山上乱叫乱跳,象个疯丫头一样,引发了一群山雀的强烈抗议,张五金笑微微看着她,心中突然有些酸酸的,这只是最简单的开心啊,她以前好象没有过似的。

  晚餐的时候,谢红萤又叫了酒,跟昨夜差不多,喝得要醉不醉的,张五金心中隐隐的有些发热,也多喝了几杯,于是有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其实也不完全是酒,这一天半真半假的嬉戏玩闹,两人就如两捆绑在了一起的干柴,缺的只是一点点火星儿。

  回房的时候,开了个玩笑,谢红萤笑着捶他一下,往他身上一靠,张五金伸手一抱,一俯嘴就吻住了她。

  谢红萤似乎早在期待,双手勾住了他脖子,热烈的回应。

  张五金喘着气,很快就把她脱光了,然后自己也脱光了,但在他脱衣服的时候,谢红萤似乎突然清醒过来,眼光幽幽的看着他,张五金给她看得一愣,道:「怎么了?」

  「没怎么?」

  谢红萤摇头。

  这突然让张五金有些尴尬起来,但这会儿,箭到弦上,他是怎么也控制不住了,还是爬上床去。

             186该死的电话

  先俯身吻了她一下,然后嘴唇向下,吻她的双乳,谢红萤嘴中发出呻吟,张五金再向下,把她的双腿打开,谢红萤挣扎了一下:「还没洗澡。」

  「我帮你洗。」

  谢红萤脸红如醉,脚松开了。

  ------噢!谢红萤的双腿猛然夹紧,身子一弓一弓的抽搐起来,全身泛红,恰如一只跌进了锅子里的红闷虾。

  张五金抬起头,轻笑,这丫头,蹬人厉害,但在床上,看来不行,这还没进入正戏呢,她先抽了。

  到也不急,她的长腿,与秦梦寒相比,别具一番风致,同样的长,但没有那么瘦,尤其是肉特别紧,弹力十足,他一只只的品尝,谢红萤星眸半闭,仍在余韵之中,两腿间那一朵女人花,含珠带露,如泣如诉。

  张五金又把她翻过来,半跪着,这个姿势,她的屁股完全成了一个球形,太美了,他昨夜就琢磨了半天,这会儿终于得见全貌,尤其中间的那一朵女人花,半开半闭,含羞带露,西游记中有一句诗:雨润红姿娇,正正说尽其中之妙。

  张五金不急,当然,这也是在秋雨和秦梦寒身上磨练出的底气,美女他已经吃过了,即然换个新鲜的,又是第一次,当然要慢慢的品尝,把所有的味道都品出来。

  张五金虽然是五宝大人,在家里,以前也是放过牛的,但他却没从老黄牛身上学到东西,老黄牛吃草,大舌头一卷,不拘老嫩,先吃进肚子里再说,然后回头有了悠闲,尽可以慢慢的回味。

  这里面饱含哲理啊,无论美的丑的高的矮的,惟有吃进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

  如果张五金先一口把谢红萤给吃掉了,那谢红萤彻彻底底就是他的了,事后完全可以慢慢的回味,就如亨受秋雨一样,和风细雨,慢慢的磨,慢慢的品,什么味道品不出来?

  而他这一拖,悲剧了,就在他细品那朵红玫瑰的时候,突然间手机响了。

  谢红萤在床上其实不行,早已软得如一团落到顽童手里给剥去了壳的蜗牛肉,只软软的趴在那里张着嘴喘气,发出一声一声销魂的呻吟,但她只是神迷,并不是昏迷,手机声让她一个激灵,脑袋抬了起来。

  这是准备去接,张五金哪里肯舍,昨夜可是有大教训了,立刻抬头,身子一直,双手捉着谢红萤的臀胯,挺枪便要剌入。

  谢红萤那朵红玫瑰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恰如张五金老家,连下了十七八天雨后的那一条烂泥巴路,一跤跌下去,能一滑到底。

  就在剑及履及之际,谢红萤反过手来,一把握住了他枪头。

  这下张五金真个急了,几乎是一脸凶狠的看着谢红萤:「不许接。」

  「五金。」

  谢红萤回头看他,脸带着羞意,眼中却隐隐的有了哀求的味道:「我虽然恨极了那个王八蛋,但无论如何,我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这种背夫偷汉的事,我还是做不出来,至少他爸爸对我好,我不能给舒家丢人。」

  张五金本来是无论如何不会放开她的,但她说到这个份上,把舒畅的爸爸都说了出来,张五金没办法,咬咬牙,只有颓然放开,身子放后一躺:「你接吧。」

  谢红萤拿过手机,却没接,看了一眼,关了机,回头看张五金,张五金也看她:「怎么不接。」

  谢红萤摇摇头,突然抿嘴一笑,爬过来,一手扶着还一剑擎天的小六金,在脑袋上吻了一下,对张五金一笑:「对不起,我这样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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